“师尊有令,弟子不敢不从。”
过往种种皆如幻影,早已修出灵识的林皓羽轻声一笑,脑海中的片段已是渐渐消隐。
他步到一旁,取了架上的酒瓶,倒了一杯,然後解开了青君脖子上的锁链,扶起对方的头将酒杯送了过去。
嗅到久违的酒香,青君已是兴奋得连尾巴都忍不住摇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了杯沿,头微微一仰便把澄澈的酒水灌进了肚子里。
随口将酒杯甩到一旁,青君的口中一口白色的雾气呵出,傲雪酒这股子强劲的冷冽正是他所喜欢的滋味。
“真是好酒……”
“喝完了酒,那麽便请师尊安心上路吧。”
林皓羽说话间已解开了固定住青君手脚的束缚,其实早在百年之前他将猎魔剑刺向青君,破了对方的功体之後,青君便已经丧失了与他对抗的能力,即便没有锁链束缚对方也已逃不出他的掌控。
将青君扶了起来之後,林皓羽又丢了两副镣铐在床上,一副短的是手铐,一副长一些的则是脚镣。
青君已经很久没有坐起来了,因为他本是修真而入仙途的灵兽青泽,即便苦修多年的功体已破,他这一身灵肉也非凡人可比,哪怕普通的修真者也是断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他可以不吃不喝地被绑上几个月,乃至几年,甚至无须人照料。
而距离上一次见到林皓羽,青君自己都不记得是多久之前了,他只知道他的徒弟每次来了之後都会压住自己狠狠操弄一番,然後喂了自己服用媚药之後, 便把根本无法再得到任何爱抚,乃至根本无法发泄的自己留在这里独自忍受漫长的寂寞与欲望的折磨。
林皓羽拿起手铐将青君的手反锁在了背後,然後又蹲下去为对方那双修长的脚上戴上了脚镣。
整个过程里,青君一直沈默地半闭著眼,此时的他就算有心反抗,却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
对於这个逆徒的所作所为,青君不是没有反抗过,然而反抗的结果只会换来更为残暴的凌虐而已。
有一次,林皓羽甚至强逼他回还兽形,然後活剥了他的毛皮,让他生生痛死。
青泽乃是天地之灵,凡百年修行可多一根灵尾,九尾为尊,每一根灵尾不仅代表了每一只青泽的非凡功力,对於青泽本身而言更有断尾复生的奇效,而当青泽寿限达到千年之後,这些灵尾更有能复活他人的神效。
被林皓羽抓住之後,青君每过二十年左右便会被这逆徒处死一次,用以祭奠林皓羽的双亲。
青君最初是不信林皓羽会对自己这麽狠心的,他以为对方大不了杀自己一次便会罢手,可谁知道那小子居然利用自己的灵尾可以复活的用处,将自己这一得天独厚的优势变作了折磨自己的最好契机。
青君慢吞吞地被林皓羽牵出了院落,想起之前的处刑,他仍是心有余悸。
第一次,满怀恨意的林皓羽将自己割了上千刀凌迟至死;第二次,林皓羽将自己五马分尸;第三次也是他因为不甘承受如此凌虐意欲逃遁,却被对方抓回之後活剥了毛皮,生生痛死;第四次,或许是上一次自己惨死的样子让林皓羽的心里终於有所触动,他把自己绑上了石头推进了门口的水池里溺毙;而最近的一次,他居然大发慈悲地一刀割断了自己的脖子,也是让他死得最为痛快的一次。
但是不管他死得有多麽恐怖凄惨,七七四十九日之後,他的尾巴总会自动脱落一根,而自己也因为灵尾的断落获得肉体的重生。
其实……哪怕最後他九尾尽落,肉体化作腐朽,作为天地灵兽青泽,他的魂魄也是不会轻易消逝的,这才是让青君觉得最为痛苦的事情。
☆、第三章
林皓羽将青君带到院外的靠近山崖的一棵颇有年份的梨树边,他往一根粗枝上抛了根绳子,然後打了个活结。
“师尊,我不想再把你弄得血淋淋的了,那样子实在令人作呕得很。”
林皓羽将绳结套到了青君的脖子上,然後慢慢拉紧。
青君好笑地看著林皓羽,嘴角一抹冷笑若隐若现。
“废话少说,这次也给为师个痛快吧。”
“呵,这可不行啊。”林皓羽认真地摇了摇头,然後扶著青君站到了一块石块上。
他运用念力将绳子的另一端紧紧地绑在了树上,拉直了套住青君脖子的绳结。
“今日风好,正适合品酒赏花。”
林皓羽美目微敛,笑著推了把已经在石块上站不太稳的青君。
“逆……呃!”
青君刚骂出一个字,双脚已然悬空,他死死地瞪著林皓羽,双脚在半空一阵乱蹬,被绳结紧紧勒住的脖子让他已说不出任何言语。
林皓羽一把抓住青君的脚腕,将脚镣缠了上去,阻止了对方乱动的双腿。
青君的挣扎让梨花上飘落下了纷纷扬扬的如雪花瓣,一阵山风掠过,搅动暗香阵阵。
林皓羽看著漫天花瓣中仍在微弱挣扎的青君,缓缓闭上了眼,任凭拂面清风吹起自己鬓角的发丝。
“真是……好风长吟啊。”
青君虽已失去功体护身,但他毕竟是千年灵兽,体质较之常人仍是强壮了不少。
即便此时他的脖子已被勒得几乎不能喘气,可死亡却不会这麽轻易临幸。
“呃……”青君痛苦地发出了一声呻吟,他的身子挂在树上无力地左右晃荡著,双腿仍在不知好歹想要挣扎。
若说常人都希望有这样一副强健的身体,但是青君此刻却是极为恼恨自己这副模样。
便连死也不能痛快啊……
林皓羽回到院落里拿了傲雪酒出来,干脆盘膝坐在树下,一边欣赏著风吹花落的美景,一边品尝著傲雪酒的冷冽。
“师尊,你这辈子做的最大的好事,或许便是发明了傲雪酒的酿制方法。放心吧,我会把这门酿酒绝技传给您的徒孙,不会使之失传的。”
一阵风掠过,挂在树上的青君身体也随之转了个向,他面向林皓羽,大睁的眼底纠结著复杂的情绪。
“呃……呃……”
青君努力地翕动著双唇,他想要狠狠地咒骂这个冷酷残忍的逆徒,可是脖子上紧勒的绳索却让他的声音变得扭曲而短促。
林皓羽抬头看了眼身体微微抽搐的青君,他知道,照这样子下去,或许还要一时三刻他的师尊才能彻底气绝。
“想要喝酒吗?”林皓羽举起了酒杯,冲著青君微微一笑。
他双唇轻启,忽然就这样凭虚御风地飘了起来,站在了半空之中。
林皓羽一步步地凭空踏到了青君的身後,然後伸手攥住了对方齐腰的红发。
他拉著青君的发丝,让对方的头微微後仰,接著便将手中的酒倒入了青君微张的唇间。
青君竭力地转动著眼珠,他不知道林皓羽这是要做什麽,按理说,他这条命也不长久了,对方又何必多此一举?
“好喝吗?”
林皓羽在青君的耳边柔声地问道,他擦了擦对方因为无法吞咽而从嘴角溢出的些许酒水,又自己喝了一口,继而用双唇哺入了青君的口中。
“唔……”
青君本就只靠脖子上的绳子吊著,如今林皓羽这般纠缠著他,只让他感到更为难受。
他努力地合拢了双齿,在林皓羽久久不能松开自己的唇瓣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林皓羽有些吃惊地看了眼怒瞪著自己的青君,对方的目光里充满了对自己的责问。
“师尊,你这里好久没泄过了吧,今日徒儿就发发善心,帮帮你。”
说话间,林皓羽已是一手握住了青君那根缠满了银链乃至马眼亦被银棍堵住的肉棒。
他转了个身,飘然来到了青君的身後,一手依旧握著对方的肉棒,一手却将手指探入了青君的湿热的後庭内。
“呃!”
後穴被林皓羽有技巧地按揉著,这让濒临死亡的青君反倒更感痛苦,他仰头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哀鸣,渐渐脱力的身体已无法阻止这个逆徒对自己的侮辱。
“师尊,你看就算你要死了,可还是这麽淫荡呢。”
林皓羽亲吻著青君的耳廓,动手强行分开了青君被绒毛尾巴遮掩著的双股,他掏出了自己的男根,将圆润的龟头慢慢地挤入了青君的後庭。
青君不甘心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换来的只是更为痛苦的勒毙过程。
漫天的花瓣飘飞,将两人在半空的身体整个围绕了起来,林皓羽双手穿过青君的手臂往上搂紧了对方的肩膀与胸膛,身子紧贴在对方身後不停地努力抽插。他那根形状优美的男根此时正愉悦地出入著青君紧窒的後庭,风吟声声却也掩盖不住淫靡的水渍声声。
青君濒死时的痛苦与快感被林皓羽近乎贪婪的操弄放大了数倍。
他不停地挺著胯部,渴望自己那根可怜的肉棒可以挣脱银链的束缚,得到长久以来不曾得到的解脱。
林皓羽感受到了怀中人拼死的挣扎,他一手抱紧了青君,一手已摸索到了青君那根被银链紧紧束缚住的肉棒。
取出了塞在顶端的银棍,林皓羽感到手里那根火热的肉棒似乎又粗硬了一些,赶紧圈住手指勒紧了肉棒的根部。
“师尊,等等我,我们一起。”
青君此时已是面色涨红,他张大了嘴,喉咙的声响宛若破败的风箱,突然,他睁大了双眼,身体也随之猛地一颤,一股白色的液体在他双目彻底失去光彩之前终於飞溅而过。
作家的话
呃,这个文的总体构思和慈悲那个文有点像,所以慈悲确定坑了。因为不想变成自己抄自己主要是狗血部分剧情居然是差不多的,我的脑子果然很偏执。otz。所以大家放弃慈悲来追这篇吧!囧
☆、第四章
风仍在吹,花瓣也仍在飘落,可是挂在树上的青君却终於安静了下来。
林皓羽在身後紧紧地搂著对方,也不抽出自己已然射过的男根,过了好一会儿才抱了青君的尸体飘然落地。
看著青君腹部乃至胸膛上溅射到的白浊以及股间自己留下的痕迹,林皓羽蹲下来揪著青君身後的一束毛发蓬松的大尾巴顺手就替对方擦了个干净。捏住青君绒毛蓬松的尾巴,林皓羽忽然有些失神,他好像回到了几百年前和青君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时候他背负血海深仇拜入青门,以为会见到面如恶鬼的魔尊出现在自己面前,却不料率先映入自己眼帘的就是一大簇毛绒尾巴,背对著自己坐在一块石头上大口喝酒的红发男人最後缓缓地转过了头,那张脸倒也不是自己想得那麽可怕,甚至那淡漠的眼里也有著自己并不理解的温柔。
──小子,喝了这酒,以後可就是我的徒弟了。不乖乖听话的话,我可会吃掉你的哦。
青君把酒囊丢到自己面前,拖著一大簇尾巴漫不经心地走了过来,尽管对方说要吃掉自己,可脸上那副戏谑的神色却只像是在逗弄一个孩子。
──师尊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傲雪酒冷冽的滋味那是林皓羽第一次尝到。
他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当年自己拜倒在青君面前时的情景,魁梧挺拔的青君,面带微笑依旧难掩一身霸气的魔尊,就这麽站在了自己面前,对方身後那簇漂亮的尾巴们一直在摇动个不停。後来他才知道,原来这是青君高兴时才会有的表现。
想到方才青君向自己讨酒喝的时候尾巴又忍不住兴奋地摇了起来,林皓羽这才感慨,自己的师尊,不管什麽时候都是很容易高兴的。
人总是念旧的,即便林皓羽这样的半仙之人也不例外。
当初,他的确是怀著报仇的心态接近了青君,可是几百年来与对方亦师亦友的生活却仍是令他难以忘怀。
算上这一次,他就一共杀死了青君五次了,而他心中大仇得报的快慰也已渐渐变得麻木。
林皓羽侮辱青君,甚至是凌虐青君,看似只是为了延续当年的复仇,让这个满手血腥的魔尊尝尝报应的滋味。
而只有林皓羽自己才知道,他的胆怯他的自卑乃至是他对亡父亡母以及其他被青君杀死的族人们的愧疚,都只能掩藏在他的冷酷之後。
每当他感到自己内心脆弱的时候,他都会变本加厉地折磨这个被他一个人所囚禁的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