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他一个人觉得怪异啊。
安宁拉着还傻站着的人娇坐在他身边,笑着说“怪异才好,说不定吃的就会合我胃口。”
笑颜撇撇嘴不在说话,安宁转头对小二招了招手,“先来壶茶。”
小二笑着点头,“客官,要什么吃的吗?我们这菜做的也不错的,你要不要点些。”
安宁单手支着下巴,想了下,“上了茶,在来点你们这的特色菜。”
小二习惯性的把抹布搭在肩上,“好呐,三位稍等一下,马上就上。”
安宁歪着头,盯着小二远去的身影,突然笑了出来,原来真和现实一样,不是凭空想象的。
笑颜傻傻的看着他,问“公子,你笑什么?”
安宁回头看到,两人都不知所措的盯着他,心想他说了什么吗,他用迷茫的眼神看着她两,“心情好,我决定今天吃两碗饭。”
笑颜跌倒,人娇也僵在椅子上,安宁再次两眼迷茫的看着她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笑颜爬起,对着他含嗔带怒道“公子,你,,,你,,,”
看安宁没反应,她气愤的坐在椅子上,不在说话,安宁转头对着人娇问,“她是怎么了,我说了什么让她气愤的话吗?”
人娇看看笑颜,又望望他,噗吱一声笑了出来。
“既然能笑的出来,就别勉强自己的脸装深沉,笑着过,其实也没你想象的那么难,不是吗?”装傻和搞笑,能让一个人笑出来,这感觉很不赖。
听了安宁的话,人娇的脸又寒了下来,“如果少爷的妻子是我,少爷会介意吗?”
安宁笑了,“介意什么,如果你真嫁不出去,我娶你又如何,男人在寻花问柳的时候都未想过对发妻忠专,你又何必对忠专二字心生愧疚,那并不是你情愿的。”
人娇双眼又含泪,盯着安宁,小声反驳,“少爷也是男人。”
安宁笑着点头,“对啊,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女人,如果我喜欢一个女人,就算她头枕千人臂,我也照娶不误。”
“是我太固执了。”人娇低下头,眼泪掉落在桌上,“也许我在乎的并不是男人的眼光,我在乎的是世俗眼里的鄙视,它,伤了我仅有的清高。”
看着低声抽泣的她,安宁笑不出来,伸手抬起她的脸,“人娇,很在意别人的眼光?”
她没说话,只是固执双眼里透出的坚持让他明白,她很介意,安宁松开手,一把扯下披风的帽子,银白的头发倾斜而下,划出一道光亮在店里。
“公子。”笑颜大叫一声,连忙站了起起,惊慌的向安宁跑来,手忙脚乱的把帽子又带在他头上。
只是于事无补,店里议论声渐起,而且是此起彼伏,不间断。
“年纪轻轻头发都白了,怪人啊。”
“长的也如此妖孽。”
“就是,我要是这样,就躲在家里不出来了。”
“说不定就是个妖孽呢,我们快走吧,被缠着就不好了。”
“对,对,听说三天前,城西废弃的巷子里死了两乞丐,死相怪恐怖,虽然说是雪大,但也说不定就是”他没说完,但是不言而喻了。
“那我们快走。”
等他们讨论完,安宁慢悠悠的扭头望向他们,流言绯语还不是一般的有见解,说的真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的确因我而死,他低头看向依然患痛的手,心想,看来揍的太厉害了。
“不准你们乱说,公子是好人。”笑颜气愤的对着他们大叫着,转身拉起安宁就往外走,“公子,人娇小姐,我们走,回家去。”
坐在马车里,安宁捂嘴打了个哈欠,转头正好对上笑颜委屈的表情,“笑颜,别生气,生气就不美了。”
她生气的推开安宁摸着她头的手,眼泪都快掉下来的说“公子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扯下披风帽子,外面的人都不是好人,他们凭什么那样说你,他们又不了解你,为什么要那样说你。”
心里很暖,就像炎夏炙热的太阳照射过一样,内心火热热的,笑颜和额娘,还有阿玛,他们永远都是这样义无反顾的维护他,即使别人说的在不堪,安宁在他们心里却永远都是最好的。
安宁又笑着伸手拍拍她的头,“笑颜,公子不在乎。”
“为什么?”人娇看着安宁,不解的问,“为什么少爷还能笑的出来。”
在马车里找了个舒适的角落,斜靠着,抬手撩起一缕银发放在鼻尖,笑问“为什么笑不出来,人娇也觉得我这模样很像妖孽吗?”
她坚决的摇头,安宁轻笑出声,嗅了下银发,“我也不觉得自己这模样很妖孽,反倒觉得,本人这模样挺萌的。”
“萌?”
“什么是萌?”
“萌就是。。”安宁看着两人齐声向我投来的目光,一时语塞。
摸着头,安宁傻笑道“我也忘了。”
“公子。”
“少爷。”
两人无奈的笑着对安宁大叫着。
安宁继续傻笑,“真的忘了,不骗你们,相信公子。”
“咳咳。”笑的太忘形,口水都呛着了,他弯腰不停咳嗽。
笑颜忙拍着安宁的背,看他不在咳嗽,“人娇小姐,帮忙把水拿下来。”
喝了水,安宁没力气的躺在车上,不再动弹。
人娇拿下挂在车上的披风,小心的盖在他身上,“少爷,我明白了,但是我不能骗你,我会很介意,但是我会努力笑着过,不让你在为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