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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猫老爷_第18分页

作者:七彩鱼 字数:14029 更新:2021-12-22 20:45:10

    子们多有立场不同,各自内斗。我倒没什么心思,一心跟着嫡出的太子爷就是。不过,我这大哥虽才华横溢,但未免心气儿太高,又不知收敛。他虽废而在立,却仍如以往一般好大喜功,他的那些事儿尽数被父皇瞧在了眼里而不自知。加之我的几个兄弟在父皇跟前挑唆,仅凭我一人之力实难维护他,只怕二哥的太子之位有些危险啊。”

    宣楼不大爱关心朝政的事儿,不过听艾世清话里暗示的意思他也明白了。这个四皇子今儿个来是想跟自己表明立场的,说白了就是想拉他入伙。宣楼认识艾世清之后,也稍微打听了一下他的德行,深暗算计,行事低调而谨慎,为人还算过得去。

    艾世清这个人精明得很,而且一直懂得谨言慎行,他日就算不能继承大统,也不至于下场落魄。宣楼想了想,自己跟着他不吃亏,就表明了态度。

    怎么说来着

    宣楼回想了下刚才林如海的话,拱手对艾世清表态道“不论时局如何,微臣定当为四皇子鞍前马后。”

    艾世清闻言,眼睛顿时亮了,整个人也愉快起来,他伸手热情的搀扶宣楼起身,笑道“你太客气了。我不过是问你对这件事儿的看法,你觉得如何”

    宣楼回道“静观其变,谋定而后动。”这是他很久很久以前抓耗子时累积下来的经验之谈,绝对好用。

    “说得好知我者,宣楼也。”艾世清再次赞叹,他微微收缩瞳孔,盯着宣楼,“你即决定跟了我,便要有决绝之心,先让我看到你的忠诚。”

    宣楼听这句话有点恼火,反问艾世清一句“那我的回报呢”

    “回报”艾世清惊讶的看着宣楼,愣了愣,转即大笑道,“还是头一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跟我提回报两个字。”

    “我想要一座清幽之所,地点已经选好了,可惜有点小,扩建一下便极好。”宣楼坦白自己的需求。他也考虑过了,先前历劫几乎丧命,就是因为之前的修炼缺了一样东西。这一次他就得换个办法,除了搜集灵气修炼之外,若能受到人类虔诚供奉,必定事半功倍。

    艾世清以为宣楼会提个多大的条件,原不过是要个住所,立刻点头应了下来。

    “但你们贾家的这些麻烦都该处理干净了,别叫人拿了把柄。日后我你有大用之时,若被人算计了,本皇子岂不吃大亏了。”艾世清想得的确很长远,不过谋划帝位这种事儿如若不想的长远些,就太容易失败了。

    宣楼一听艾世清此言,态度转变得更加明朗。他立刻笑呵呵的应承下来,保证道“谨遵四殿下之言微臣早想肃清府内不正之风,因念及家中老母,一直迟迟没有动手。”

    “你二弟是个麻烦,我也听说了,你母亲偏爱他那房。这倒简单,回头你给他在别处寻个缺儿,使他永不在京即可。”艾世清让宣楼自己去帮贾政找位置,回头禀告他。他倒想看看宣楼对自己亲兄弟会狠到什么程度。

    宣楼自然不会收下留情,拿着地图,照着边境一溜看下去,什么地儿最偏最远最容易被遗忘,他就选择什么地儿。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他就选定了最南边的一处岛,从京城到那里行程要半年,再加上两天的乘船时间。那地方鲜少有人提及,传送消息也不是那么便利,贾政去正合适。宣楼立马将地点写在纸上,命人传信儿给四皇子。

    不日,吏部便传来消息,任命贾政为夷州守巡道员。

    贾政一时恍惚,还不知道夷州在哪儿,现巴巴去找地图,半晌,他终于在最南端找到了,却被吓得脸色发青,直冒汗。挡着贾母的面儿,他直接倒栽葱倒在了地上。

    众人一阵慌乱。贾母伤心垂泪,众人都顾着劝老太太去了。宣楼命两个精瘦的丫鬟抬着贾政回房。这一路跌跌撞撞,贾政的头脚胳膊等处都被撞得青紫,连屁股也被摔红了。

    贾敬在荣府的花园里晒黑了脸,才敢悻悻的来找宣楼。“师傅,我感觉到阳光,风,虫叫,树叶的响声,还有虫子飞舞、爬”

    宣楼听不下去了,不耐烦的摇头“不对,再去打坐”

    “还有一股气息。”贾敬焦急地补充道。

    “什么气息”宣楼这才抬眼,看着眼前这位年近六旬的老头。

    “说不出,就感觉着天地之间蕴藏着什么,弟子打坐的时候,这种气息就包围在弟子身边。”贾敬乖乖地描述道。

    “还算有点悟性,不然你只能是个练丸子的老头了。”宣楼席地而坐,先交给贾敬一个简单地动作让他练习。

    门外忽然想起脚步声。

    宣楼让贾敬继续,自己则出门,听棕竹汇报。

    棕竹有些脸红,却还有些小兴奋,眉飞色舞的跟主子附耳道“东府那边玩得正兴呢。”

    宣楼冷笑一声,回身拽起贾敬“走,捉奸去。”

    、第50章

    贾敬迷糊了,不解地看宣楼“捉奸”

    宣楼勾勾手,示意他先跟自己去了就知道。

    二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宁国府,抄小路绕到西边的园子里,转过一个重山坡儿,就到了天香楼的后门。屋子四周静悄悄的,没什么人儿。宣楼和贾敬站在那儿没动,隐约可听屋内传来的低沉地喘息声。

    不大会儿,棕竹溜着墙根过来,小声跟二位老爷汇报道“就门口站了个丫鬟望风,蓉大奶奶身边的瑞珠。”

    “那就是了。”宣楼挑眉看向贾敬,示意他进屋。

    贾敬还有些不大明白,发懵地看着宣楼。

    宣楼动了动下巴,再次给贾敬一个讯号。

    贾敬只好从命,抬手推了推门,却没开。这天香楼一直都是娱乐之所。年节庆祝时,人来人往,平日里却空荡荡几乎没半个人影。今儿个倒奇怪,里头不仅有人,连门都给插上了。

    贾敬一直以来在京外道观修行,许久不接触人事,反应慢了些,半晌他才有所顿悟,心里打了个激灵,他惊讶的看向宣楼,见其眼色别有深意,更加确定自己的心中猜想。

    保不齐是哪个下贱的小厮丫鬟在此地苟合,脏了地方

    贾敬想到此,蹙起眉头,抬脚便踹门。投一下没看,倒惊着屋里的行事的人了,忽传来一声女人的慌乱叫声。贾敬心里更加认准,后退几步,牟足了劲儿踹门,冲进屋。

    屋里的男女才慌张的披上衣衫,身子半遮半掩,羞愧至极。

    贾敬开口就骂奸夫,转而问两人是哪个房的。

    俩人哆哆嗦嗦的背对着贾敬,低着头,半圣不敢吭。

    贾敬来了火气,高声呵斥二人“都给我转过身来”

    半晌,二人慢吞吞的转身。秦可卿用紧紧地抓着衣襟裹住自己,脸上不住的流泪,身体颤抖不已。贾珍相比之下稍微抖得轻一些,心里却也是恐惧到了极致。

    贾敬本不以为意,随便抬眼瞧了下,吓得了整身体都僵住了。他瞪圆眼,惊呆了半晌,才磕磕巴巴的感叹“怎么是你们”

    秦可卿不住的哭泣,已经双腿发软,无骨地瘫坐在地上。

    贾珍难得尴尬的红了脸,低着头一句不敢吭。

    贾敬说完话,自己都觉得尴尬,又气又恨,甚至还替眼前这俩玩的人觉得害臊。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他怎么能生出贾珍这样的狗崽子出来

    贾敬想到宣楼,一脸愧色,尴尬的转首找人,心想着怎么琢磨词儿去挽回自家人的面子。奇怪,他搜寻一圈之后,发现宣楼主仆压根就不在屋里。贾敬提袍,快步走到后门,伸脖子向外看了看,也不见他二人的人影。愣了会儿,贾敬悟出道理来。师父早就料到此事,他没跟着进来,八成是想给自己和屋里那俩人留些面子。

    贾敬翘着胡子,背着手快步走进屋里。

    秦可卿和贾珍趁此机会穿好了衣服,二人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一个哭天抹泪,一个垂首闷声不吭。

    贾敬狠狠地瞪一眼秦可卿,冷哼一声,将其先打发去了。

    秦可卿几乎哭断了气儿,一路柔弱无骨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贾敬瞧她那个样儿,更觉得恶心,啐了一口。

    贾珍吓得一哆嗦,似乎预料到自己留下来的下场,决定先行动,哀嚎着给老父亲磕头赔罪,“怪儿子一时鬼迷了心窍,禁不住,脑子一迷糊就、就”

    “呸少跟老子来这套,你是个什么样的色胚满京城的人都晓得。真以为你老子在玄贞观待久了,不懂世事了,是不是”贾敬气道。

    贾珍忙俯首磕头,道不敢。

    “你啊,什么女人没碰过,偏偏要搞自己亲儿子的媳妇儿,怎么,你撒尿的玩意儿长脖子上了”贾敬气急,不住地讽刺贾珍。

    贾珍苦笑不止,老父亲骂他什么他都得受着,谁叫他干出这档子的事儿来。

    “你二人打算怎么办”贾敬问。

    贾珍愣了,摇摇头,表示不敢做主。

    “一个淫,一个贱,配成一对还真难处置。”宣楼不知何时出现了,双手抱着胸,悠哉的依偎在门框上。

    贾珍忽听人这么骂自己,还有些恼火,不忿的抬头,一见是赦大叔,他又瘪茄子了,打了个脑袋不敢说话。

    “师父,您来了,快坐。”贾敬高兴地起身,毕恭恭敬的给宣楼让地方。

    宣楼很满意贾敬的表现,点了点头,大跨步走进屋,坐在了贾珍面前。

    贾珍一想到而今赦大老爷的手段,把头低得更深了。他真是自作孽啊,当初如果不是他闲得无聊非拉着赦老爷去玄贞观,父亲也不会被赦叔忽悠下山,更不会有现在自己被捉奸这一出了。

    千不该万不该,原来是自己在作死。

    “你二人干出这档子苟且之事,还有脸在这世上活一并拿了去见官,落个浸猪笼的下场也好。”宣楼问。

    贾珍错愕,简直要被这句话逼哭了。他赶紧去求父亲,拽着贾敬的袍角哭道“儿子还不想死啊再说这等事儿拿出去见官,多给宁府丢人不是,荣国府脸上也无光啊。还求赦叔和父亲开恩,给儿子一个改过的机会,以后我发誓绝不会在干出这种事儿”

    “以后你还敢想以后。”宣楼招手叫人,命人拿住了贾珍,先将其塞进浴桶里泡个把时辰,刷洗干净,而后再把他捆了,丢到祠堂祖宗跟前去忏悔。

    贾敬在一旁默默不语,他自然愿意顺从宣楼的安排。

    “至于蓉儿媳妇儿那里,我们该怎么办”贾敬再问宣楼。

    “把你儿媳妇儿叫来,将此事跟她说说。”宣楼吩咐下去后,便见尤氏哭着鼻子来拜见,大肆抱怨一通之后,她竟还提贾珍求情。至于儿媳秦可卿,尤氏自要将这狐狸精骂个痛快。

    贾敬在宣楼的提示下,怒斥尤氏“你连个儿媳妇儿都管不好,能让她跟你的丈夫勾搭成奸,可见你素日是如何管家的。你若没这个能耐撑起荣府,早点跟我立个字据说清楚,咱就换个人来。”

    尤氏一听,吓得脸色煞白,她而今只有夫家没有娘家了,娘家剩下的人跟她半点血缘关系的都没有,都不是什么真亲戚了。而今她只能靠着夫家,再被嫌弃赶走,她正就走投无路了。

    绝不行

    尤氏吓得心颤颤,赶忙跪地跟贾敬赔错,举手发誓自己一定会管理好荣府,对府中下人们立好规矩,规劝好丈夫,管教好儿子。

    “别规劝了,府中人事你想管就管,不管是丈夫儿子还是婢子小厮,一切都按照家法来,出了错你若怕管不住,尽管来荣府告诉我们,我二人自会替你做主。”宣楼面不改色的陈述道。

    这些话一下子戳进了尤氏的心窝子里,打消了尤氏心中存有的顾虑。尤氏担忧之余,心中又有了暖意,破涕为笑,高兴地给二位老爷磕头谢恩。

    既然她有厉害的长辈给自己做主了,她也能如王熙凤一般了,自要好好管管府里这些泼猴儿们。至于贾蓉贾蔷之类,她早想拎起木杖好好敲打一番。

    搅和敲打宁府之后,宣楼的懒劲儿就上来了,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便懒洋洋地回府,寻个地儿睡觉。

    邢夫人原来体内的贾赦走了,三花忽觉得有些孤单,跑来前院找宣楼凑热闹。

    宣楼懒得理她,叫她好生教养孩子们去。

    三花忽然想起贾琮,笑道“这孩子被我养的机灵活泼,可招人稀罕了。老太太瞧见了,还想着要养在身边呢。”

    “说起来,宝玉呢,打中秋之后怎么没见他”宣楼问道。

    三花瘪嘴“还能干什么,粘人去了呗。先前听说他林妹妹要走,就要天天粘着人家,幸亏他姑母挡着。后来这不又听说薛家要走,忙着每天往梨香院去,要好生和他宝姐姐告别呢,二人互赠的临别礼物差不多都能装一箱子了。”

    宣楼闻言,抬眸笑问“感情深厚”

    “是吧。”三花点点头,“能把自己喜欢的送人,该是不错的关系了。至少对于我来说,能让我把手里的鱼和耗子拱手让出的对象,绝对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嗯。”宣楼无心在此,开始琢磨着玄贞观改造的事儿。他要把玄贞观建成像蜀山那样气派的修仙之所。一个奢华而幽静、低调却迷人的地方,只有这种地方方得配得上他这样高贵的猫修。

    宣楼越想越觉得理所应当,背着手,扬起下巴,孤高自傲地徘徊在地中央。

    三花见状,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我问你呢,我存了好些好吃的鱼干,你要不要”

    、第51章 大结局

    贾政自从知道自己外放到海岛之后,每日过得生不如死,饭难下咽,水也喝不得几口。头几日,他还抱着希望,四处找人活络,寄希望于有人能帮他求情更改圣意。贾政平日应酬极多,和诸多人士都有往来,值此求人之际,他才意识到自己交的朋友没一个有能耐用得上的。平日里多是下属和门下的清客巴结他、吹捧他,这会子他虎落平阳了,这些人早以各种理由推托不见,消失的无声无息。

    贾政急得舌根底下起了个水泡,而今连喝水都觉得疼。

    今日一早,他醒了之后,也不起身,扁扁的趴在榻上郁闷。不多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小厮轻声地问贾政起没起。贾政翻个身,没吭声。不一会儿,就听见门外响起了赵姨娘的声音,似乎在训斥下人。贾政觉得烦,一屁股坐起,喊人进来。赵姨娘立马笑脸进门,让身后的丫鬟将败火汤盛给贾政。

    贾政见赵姨娘关心自己,也发不来火,泄了口气。

    “这事儿急不来,老爷先败了火,才好张口去求人。”赵姨娘吹了吹汤,舀出一匙往贾政嘴边送。

    贾政深吸口气,张嘴喝下,转即蹙起眉头,嫌苦。

    “苦才好败火。”赵姨娘轻声道,心里自有一分得意。而今二房这后院里头没了王夫人,也就自己能称大了,别的姨娘不如她,谁叫她肚子争气给老爷生了俩孩子,而今还依旧美貌得老爷喜欢呢。

    贾政第一次听赵姨娘说败火,就觉得她心里笑话自己无能,很不高兴。仅听她说第二遍,贾政心里更恼火。他抬眼不耐烦地瞅一眼赵姨娘,见其打扮的富贵俏丽,丝毫没有替自己担忧之色,心生厌恶。他气愤的抬手,一下就推到了赵姨娘手里的那碗汤。

    赵姨娘为讨贾政欢心,刚换了身新鲜衣裳,她不想汤撒到自己身上,赶紧侧身躲,不想碗摔了地,她也甩在了地上,一张脸贴在地面,被碎瓷片割伤了脸。赵姨娘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下,看见自己受伤的血,惊得瞪圆了眼,大声尖叫。

    贾政见状,瞪着眼没吭声。

    丫鬟们四五个将赵姨娘围起,探看伤情。

    “出什么事儿了”王熙凤带着人蜂拥而入,见这场景,又看脸上余怒未消的二老爷,心中有了数,“别愣着,快扶赵姨娘回房,请个大夫来诊看。”

    众丫鬟这才心中有了数,依话去办。赵姨娘心里难受,含着泪巴望着看向贾政,企盼着老爷能说一句关心自己的话,她猜老爷一定不是故意的,一定不是可最终盼来的,不过是老爷的扭头厌弃。别说关心问候了,他连个怜悯的眼神都不舍得给自己。

    赵姨娘伤在脸上,痛在心里。真的好心寒啊

    人都走了,贾政才回了神,心里有些发慌。但碍于老爷的尊严和面子,他自不会低三下四去关心一个姨娘如何,反而为了维护面子,对来搅事儿的王熙凤冷言相向。

    “你来干什么”

    王熙凤见贾政这般无情,心里早嫌恶万分,原本对他徒留的那点尊敬也消失殆尽。她真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没看出二老爷是个比小人更可耻的伪君子。

    “也没什么大事儿,这不老爷要出远门了,太太叫我来问问需准备些什么。”

    贾政十分不爽。她问就问呗,偏在开头强调一句“没什么大事儿”,这分明就在暗讽他外放离京的事儿不重要。对他来说五雷轰顶的大事儿,到她这个侄媳妇儿眼里就成了小事儿了

    贾政气得七窍生烟,狠狠地白一眼王熙凤。

    王熙凤态度更加散漫,浅浅的冲贾政行了礼,便告辞“看来二老爷没什么可交代,可见事情都准备妥当了,不需我们娘们操心,这就退下去回禀老太太。”

    王熙凤说罢,不容贾政多言,直接转身带人去了。

    贾政气得跳脚,三两追上去,喊人。偏偏走在前面的王熙凤像什么都没听见一般,不大会儿的功夫就走远了。

    贾政眼不下这口气,撩起袍子就朝贾母房里去。他还不信了,连个小辈都管教不好。他人刚到,就见王熙凤站在贾母身边嘀咕什么,王熙凤看见贾政,噤了声,立在贾母身边不说话了。

    贾母面带薄怒,眯着眼睛看贾政。贾政昨夜和衣而眠,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两鬓凌乱,尽显颓废。

    “老二啊,你怎么成现在这幅样子”贾母很气不争气道。

    贾政听贾母说着这样耳熟的话,微微错愕,曾几何时这些话都是母亲拿来教训大哥的,而今自己竟然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再想想自己外放的结果,竟还不如以前的大哥好。

    “听说你撒火打了赵姨娘,还弄伤了她的脸,你一个读书的斯文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对,你就是在小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性儿。”贾母气得直拍腿,看着贾政的眼神尽显无奈。

    “不是这样的,我不过是打翻了药碗,是赵姨娘她自己不小心――”

    “老二”贾母气急,站起身来,赤红着脸吼他。

    贾政吓得噤声,忽然意识到自己自己怎么解释都是错的了。他是当事者,此刻说什么在贾母看来都是借口。贾政眯起眼睛,转而看向王熙凤,却见对方正轻轻勾起嘴角似乎在嘲笑自己。

    贾政气得头发晕,身子摇摇欲坠。

    “你太让失望了,枉国公爷当年夸你惠敏仁善,没想到他老人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贾母叹息不止,已觉得贾政无可救药。

    贾政简直不敢相信母亲对自己的态度,不过是一场小误会罢了,她老人家的看着架势怎么要放弃自己贾政快走进步到贾母跟前,“母亲,您不能这样对我。儿子而今已经身处困境,要外放到那种狗不拉屎的地方,这一切都是大哥暗中捣鬼谋害所致。儿子想尽了办法都无用,您老现在就是儿子唯一的希望了,您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不孝顺么,我往日对你不好么”

    贾政步步逼近,话语从抱怨变为质问。

    贾母被贾政的疯样子吓着了,头往后仰,本能的像远离贾政。王熙凤机灵,先使了眼色命人去喊人,然后站在一边儿扶着贾母的手臂,颇有敌意的对峙贾政。

    贾政感受到王熙凤的不善,更气,反而气笑了“哈哈哈你们,压根就没把我当做家人。母亲也是,您根本就不把我当亲儿子看,一味的偏颇大方。”

    “老二,你怎么敢有脸皮说这种话就是偏我也偏着你,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儿我那样不是先照顾着你们二房。你不提也罢,一说我倒真想起来了,你大哥这些年还真没少受委屈。”贾母冷哼道,真跟贾政杠上了。她就没见过这么白眼狼的儿子

    贾政听贾母此言,更心寒,不住地冷笑起来,又迈了一步。

    “混账东西,你要干什么”宣楼一进门就上前飞速的踹一脚贾政。贾政还是摔个狗啃屎趴在贾母跟前,连喊痛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晕死过去。

    宣楼抽了抽嘴角,没想到贾政这般不堪一击,他还没有动用灵气。宣楼蹙起眉头,考虑到贾母心疼贾政的劲儿,保不齐贾母又得说她一通。

    贾母反而松口气,坐直了身子,冷着脸叫人把贾政抬下去。

    宣楼有点意外,挑了挑眉。

    王熙凤有眼力,立马跟大老爷解释“二叔伤了赵姨娘,老祖宗劝阻他,二叔不听反而顶撞老祖宗,刚才好像好像还要动手。”

    贾母顺势打了个寒颤,又叹了口气,脸上尽显疲倦沧桑之色。

    宣楼看一眼贾母,回身坐了下来。

    王熙凤见状有了依靠,跟贾母商量道“本来二叔外放,是打算带着家口去的,而今赵姨娘这样伤了脸,实在是不适合即可出行。”

    “三丫头过几年要议亲,就不必去折腾,环儿这孩子确实顽皮了点,本以为跟着他父亲学好。罢了罢了,都留下吧。”贾母叹气道。

    王熙凤点头“那成,就这么安排下去。”

    “别拖了,叫他明儿个就起程,太高地院了,再赖不着我偏心眼。”贾母加重语气道。

    王熙凤应承,将准备事宜吩咐下去,至于下人们尽不尽心准备如何,她也不爱去管。

    下人们自不爱去伺候贾政,随便糊弄了事。他们用陈粮备干粮,而且做得不尽心,肉干晒得半干半湿,带着上路过不了几日就得发霉。出行用的马车也是旧的,有的甚至是坏过两次重新修补的。

    贾政醒了之后要不剧痛,请了大夫时针放好些。大夫让他卧床一月修养,偏贾母那边催他明日就走,再者说上任期限也不容许他在家过多逗留。无奈之下,贾政只得心灰意冷的即刻启程。走得当日,他才知晓原本陪同自己的姨娘和儿子都不跟着他了。

    自己的小妾孩子们竟也嫌弃自己

    离别凄凉,贾政看到的只是一双双嫌弃自己的眼神,心塞地上车。马车一路晃荡处境,逛得他腰剧痛无比。贾政受不住,走了十里地,便要歇一歇。继续赶路,腰痛又加剧,偏偏车不舒服,赶了几十里路竟然在荒郊野外坏了。碰上天下雨,干粮又坏了,只能忍着腰痛,饿着肚子受,凉吹冷风。最终,折腾受病的贾政只能乘坐装货的马车,一路跌跌撞撞赶向南方。

    贾政素来心高气傲,受不住此等折磨,在扬州与偷跑出来的王夫人汇合之后,得知真相的他心中抑郁绝望,最终病死在路上。王夫人则一直伴在贾政身侧,捎信欲绝。

    消息传到京城,贾母伤心不已,几日间仿佛苍老数年,也在无心立去操心孩子们的事儿。宝玉和三春姊妹都各自回房去住,不敢叨扰贾母的清净。

    贾政尸体运回,小厮特来禀告路遇王夫人之事。

    宣楼等人闻言,看向贾母。

    贾母沉默良久,突然拍桌大怒“哪来的二太太你们二老爷不过是在路上私自纳娶了个姨娘,夜不知是哪来的无知野妇,你们竟敢尊称她为是太太,不知天高地厚来人,将随行仆从悉数打二十板子,以正视听。”

    王熙凤带人冲进王夫人的暂时逗留的屋里。吓得坐在榻上的王夫人一下子站起身。

    王熙凤打量她,穿着一身素净锦缎衣衫,衣裳料子还不如她身边的三等丫鬟好。面黑苍老,还涂些廉价的水粉,像冬瓜上头挂了一层霜似得。

    王熙凤丢了装有二十两的钱袋给她“拿去安身吧。”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王夫人惊叫道。

    “你当你是谁,老太太可说了,你就是二老爷不知从哪地儿捡来的野妇,身份不明又不知廉耻,荣府可不会留你。叫你一声王姨娘都是抬举你”王熙凤冷笑一声,也没什么心思再嘲笑王夫人,因为她已经可怜到让自己连嘲讽的心思都没有了。

    一直尊为正室的王夫人哪受得了这个,恍若被雷劈了一般,连退几步,晕倒在榻上。

    王熙凤吩咐婆子人醒了就把她赶走,便再无二话,转身离去。

    王夫人十分不甘心,醒了之后继续装晕,趁着婆子走神的功夫,她悄悄跳窗逃跑去找宝玉。本以为没了袭人,还有麝月等丫鬟接应自己。怎料她一闯进宝玉的院儿,便被婆子们团团围住质问一通。王夫人竟没一个认识的,慌了神儿,当即表明自己的身份。婆子们一听,当即推搡王夫人出去,押其平儿姑娘跟前。

    王熙凤再见王夫人,冷笑一声,话都不曾说,便招手打发人将王夫人打出府去。

    王夫人不服,大喊宝玉救命,立刻被堵了嘴。

    王熙凤瞧王夫人这架势,担心她再惹事,一旦以后被宝玉等人瞧着了,事情就不好办了。她想了想,还是暂且口留住王夫人,转而等贾琏回来商议。

    贾琏做不得主,来求宣楼的主意。

    宣楼今日随四皇子进宫,为皇帝诊治皮肤问题。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不过是年纪大了脸上长了点斑。偏宫里的御医没有能除去这个的,皇帝又不喜为了个斑日日喝中药,四皇子得机会讨好,就领了宣楼来。

    宣楼一到,照例弄点草沫子涂在皇帝脸上,装模作样的搓一气儿,自然是“药到病除”。皇帝甚为高兴,关心的问了问宣楼的情况,上次许多金银与他,甚至还要赏他一个官做。宣楼不愿掺和政事,给婉拒了。

    出了宫门,宣楼把事儿跟艾世清一说,反倒被艾世清埋怨糊涂。宣楼也不在乎这些,一个人摇摇晃晃回府,就碰见等在门口等他做主的贾琏了。

    “这还不简单,将她送回王家。凭咱家的现在的势力,言语威胁她们两句,那几个娘们当然不敢怠慢,肯定把人看的死死地。再说王氏的事儿捅出来,于她们王家来说也没好果子吃。”宣楼道。

    贾琏叹服,赶紧照搬。已经落败的王家自然得罪不起荣府这样的祖宗,受了威胁之后,自然好生看管王氏,令其再不敢造次。王夫人的嫂子早查出来自己丈夫官场挫败的原因是起源于王氏的挑唆。今日王氏被送到到她跟前了,以后的日子自不会让她好过

    皇帝素来性情多疑,本以为四皇子为了通过讨好他而壮大自己的势力。宣楼拒做官,反而令皇帝释怀,放下疑窦,对其心生兴趣。过了两日,皇帝便对艾世清问起有关宣楼的事儿,将荣国府的情况掌握个七七八八,后来听说老国公爷的孙子贾政死于上任的路上,皇帝再一次恩赏荣府,却没说明缘故。

    贾母和荣府一干等人领赏之后,将所有功劳都归在宣楼身上。大老爷越发受人敬重和爱戴。贾母便将宝玉等孩子放心交由大儿子夫妻去教导。贾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加之贾政之死,令她的悲伤情绪越加难以自持,懂不懂就嬷嬷流泪,故而身体每况愈下。

    直至新年,才稍微有些起色,乐呵呵的跟着一家老小过了个安稳年。年后,老太太的身体便定不下去,卧倒在榻,再不容易起来了。

    这期间,宣楼为迎春订了亲事,对方正是和宣楼交好已久的英国公小儿子张信。张信为英国公继室所生,为人虽然过于热情唠叨了些,但好在心善。故而英国公提出这门亲事的时候,宣楼并不反对。三花问过迎春的意见之后,便将亲事尽快订了下来,因贾母身体不大好,迎春的婚事不好再拖延,双方过了礼之后就将婚期订在今年三月。

    阳春三月,桃花盛开,宣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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