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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猫老爷_第12分页

作者:七彩鱼 字数:15140 更新:2021-12-22 20:45:05

    敢声张,同麝月、晴雯等人挑着灯笼连夜找寻,但凡宝玉去过的地方都走了一遍,仔仔细细的找。

    宝玉却并不上心,一头歪在床上,还在怄气今天黛玉不理他的事儿。

    袭人跑遍了园子一无所获,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她再细问宝玉,让宝玉仔细回忆今天走过的地方。

    “你不说了,走的时候还瞧着那玉挂着,要掉必是掉在路上了,跟我今儿个去哪儿有什么干系。”宝玉怄气道。

    袭人见他半分不心疼自己,气得直掉泪,“我是觉得瞧见了,可谁知是不是我眼睛瞧岔了。我瞧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把二爷的玉找回来。那东西在老太太眼里,就是你的半条命啊,丢了,全都是我们的不是了。你就是不心疼自己,能不能可怜一下我们”

    宝玉见袭人真气了,有些心疼,忙转变态度,跑过来哄弄袭人。袭人偏不听他劝,转个身去,兀自在那边垂泪怄气。

    麝月等丫鬟们忙去劝她,都向着袭人说话,劝宝玉别任性。

    晴雯胆子大,上前扭宝玉胳膊一下,骂道“我们姐妹几个都被打出府,你才高兴呢。”

    “我可没那么说,我哪舍得。”宝玉一急也哭了,早把跟黛玉怄气的事儿忘在了脑后。

    袭人见宝玉真伤心,破涕为笑,反过来哄宝玉。

    宝玉呆呆傻傻哭了一会子,方好了些,他仔细回忆今天去过的地方,亲自带着丫鬟们走了一遍。

    “四处都找遍了,草都快拔没了。没了就没了,明儿个我自己回老太太去,就说是我嫌弃那东西,自己给丢了,跟你们没干系。”宝玉道。

    袭人皱眉道“也不是全走到了,这些地方仔仔细细找过,便是真没有。”

    “姐姐的意思是林姑娘那里”麝月歪头问。

    袭人点头,给麝月一个“还是你懂我”的眼神。

    宝玉一想到黛玉,有几分兴奋,才刚他也想通了,正想要去给林妹妹赔不是。

    宝玉二话不说,便带着人风风火火往荣禧堂后的抱厦去。

    黛玉谨遵母命,素日惜福养身,早睡早起。这会子沐浴之后,正更衣预备睡下,忽听窗外有人悄悄地喊。

    黛玉吓得连退几步。

    紫鹃气得不信,忙叫雪雁和王奶妈在里屋护着姑娘,她则掐着腰冲出门去瞧是谁。

    门一开,宝玉就要往里钻,被紫鹃一巴掌推了回去。

    “二爷这是做什么,姑娘家的房里哪是你嘴随便进的”

    宝玉不解道“这有什么,家里哪个姑娘姊妹的闺房我没进过,以前从不计较什么。”

    “二爷心大,我们姑娘可不那样,还求您守点规矩。”紫鹃二话不说,堵在了门口。她早就受了大太太和姑太太的吩咐,最要注意宝二爷。

    宝玉急了,跺脚道“你当我什么了。我才多大,她才多大,砸你眼里我难不成我是什么贼子了”

    袭人也不满,皱眉跟紫鹃道“我们来没别的意思,二爷的玉丢了,别的地儿都找过了,就林姑娘这里没找过。也是着急,今晚找着了,也免得明儿个一早老太太着急上火。”

    “玉”紫鹃眯起眼,盯着宝玉脖子,果然什么都没带。

    别的玩笑怎么开都好,紫鹃才刚那副对自己抵触的模样,好似把他当成了登徒子一般,宝玉极为不满,更不愿忍受。他气得拉住袭人的手,就往里冲。他就要建林妹妹,也要向紫鹃证明,他见贾宝玉不是她以为自的那样的人

    “你干什么”紫鹃用身子挡着门。

    “我要见林妹妹,你别挡着,袭人,去把她拉开。”宝玉喊道。

    袭人早就不满紫鹃一副护着外人的态度,同麝月等人左右拉住了紫鹃的胳膊。

    “闹甚么”凭空响起一声吼,震得房上瓦片都在颤。

    宝玉、袭人、紫鹃等人惧是吓了一跳。大家四处查看,寻找声音的来源,却没见半个人影,倒是把几个守院的婆子震过来了。迎春和司棋、秀桔也都闻声出门来,问是怎么了。

    众人都慌张的摇头,找不见那一声吼来自哪里。

    迎春看着宝玉“才刚在屋里就听外头叽叽喳喳的,还以为哪个小丫头不规矩。原是你们拌嘴呢,这会子了,你怎不去歇着”

    宝玉忙将经过道出,委屈的请迎春来评理。

    紫鹃当然不能说林姑娘在屋里沐浴,脸色略微尴尬,只懊恼的指责宝玉不懂规矩。

    迎春素日总和黛玉泡在一起,对紫鹃也了解几分。今见她的脸色难看,心里料知她有苦衷。再想想门口闹了这会子了,屋里的黛玉还没有动静,想必是极为不方面献身。

    迎春转头看那几个在院中间瞧热闹的看门婆子,皱眉骂道“你们也都是死人了,瞧不见宝二爷在这”

    婆子们悻悻的低头,俱不敢吭声。

    “不就是块玉么,若真在屋里,紫鹃她们早瞧见了还给你,用得着你亲自来找。”迎春唤宝玉随她去。

    宝玉却不肯,痴痴地站在屋门口,喊着“林妹妹”。

    “啪啪啪”什么东西从房顶上掉下来,摔得很响。

    众人吓了一跳,这才抬头望院前面的房檐上瞧,赫然站着一个人,只瞧得见黑漆漆的轮廓,辨不清面目。此人背着手,面对着她们的方向。

    迎春见他身形是个男子,大惊,忙用帕子掩住半边脸。

    司棋将自家主子护在身后,冲上头大喊“什么人”

    宝玉的身子往袭人身后移了移,大呼来贼了。

    “我看你才是贼”宣楼坐在房檐上,一腿翘起,看起来很悠哉。

    “大伯”宝玉惊呼,瞪圆了眼。

    迎春早辨出父亲的声音,忙叫人搬梯子,请老爷下来。

    宣楼摆摆手,轻松一跳,便稳当的落地了。

    众人又是一惊。

    “父亲,您怎么在那上头。”

    “赏月,”宣楼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微醺的笑着,“刚读了李白的诗,好奇诗中的意境。”

    迎春再仔细看他手里的酒杯,竟然是一只金樽。

    迎春有些头疼了。李白的诗本意不是这样的,好么

    “莫使金樽空对月”宝玉惊奇的挑眉,看着宣楼。大伯父果然胸无点墨,连这么简单的诗句都读不明白。

    “嗯,本老爷刚刚印证了,他的话是错的。”宣楼晃晃手里的酒杯,对着天空的明白,笑道,“金樽对月,很美。李白竟不懂得一个人的享受。真可惜啊”

    众人听着老爷的话好像也挺有道理的,竟无言以对。

    宣楼动了动眼珠子,盯着宝玉“你来做什么,姑娘家的房间还真不是你能进的,以后不管是林姑娘的,还是姊妹们的,你都不许进”

    “大伯,这是为什么”宝玉不满地抗议。

    “为什么你脑子里装的是屎么,猫都知道的道理,还用我说”宣楼食指直门的点宝玉的额头,宝玉脑袋被他拨弄得来回不停的律动。

    宝玉委屈的直掉泪,却不知为何,脑门就是躲不开大伯的手指,像中邪了一样。

    “怎么回事,吵吵吵,吵什么,还让不让老爷睡觉了。”贾恩侯本来打算洗个澡,伺机逗弄娇红,听外头一直吵个不停,终忍不住绕路到后头来瞧怎么了。

    贾恩侯一见宣楼也在,谨慎了些,先问了经过,才加入宣楼的阵营。他幸灾乐祸的指着宝玉的鼻子,骂道,“天天泡在女人堆里,骄奢好色,跟我,不对,跟那些纨绔子弟没什么两样,偏老太太把你当个宝贝似得疼,什么都管着你。你娘也不管你,由着你浪荡”

    “怎么就是我的错了,我只是想看林妹妹。”宝玉见这么多人都指责他,一张口说不过,委屈的直哭。

    袭人等见这架势,后悔不已,又因为丢玉的事儿晚不敢找贾母评理,只能干受气。

    贾恩侯说得嗓子干了,看宣楼停手,也上前去,跟着点了宝玉额头两下。

    宝玉哭得快泪干了,却无依无靠,每个人肯为他说话,更为伤心难过。

    “你林妹妹不稀罕你赔罪,你也不是来赔罪的,分明是想找茬侮辱人家名声。趁早滚了,别污了我这块地方。”宣楼恼怒的打发走宝玉,另一只手一直紧攥着颤栗不已的通灵宝玉,不放松。

    人都散了。迎春放进屋去瞧了瞧黛玉,听说才刚她正在沐浴,迎春又气又恨,只愿没了宝玉这个弟弟才好。

    宣楼站在门口,看着眼盯着他的贾恩侯,撇嘴笑“你不进去”

    “我不方便。”贾恩侯背过手去,扬起老爷的气势。

    宣楼瞟一眼他身下穿着的洋邹红的裙子,笑出了声。

    贾恩侯也意识到了,低头看看自己的裙子,萎靡的叹气。转而,他眼盯着宣楼“宝玉丢的玉,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宣楼整个身体蛰伏在黑夜之中,目光幽幽地盯着贾恩侯,起了警惕之意。

    贾恩侯忙摆手表示“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想说,能不能让我换个身子,就算回不去了,给我弄个富贵人家年轻公子的身子也好。”

    宣楼感受到掌心的通灵宝玉剧烈的颤抖,白一眼贾恩侯,“待我成了大事,自有你好处。现在你要做的是安抚后宅,不要再让杂事扰了我修行。”

    宣楼低头,看着手里的金樽,微微勾起嘴角。百蛇的灵气已经收集在金樽之中,接下来就可以还原通灵宝玉的真身了。

    贾恩侯听了宣楼的话,俩眼亮了,想想以后的日子,乐颠颠的跑去安抚林黛玉。

    宝玉哭成了人,半倚在袭人身上,几乎是被丫鬟们架着回去的。袭人一进屋,看着满屋地四处爬行的蛇,吓得哇哇大叫,转身就跑。同行的麝月等也怕,都吓得脑子空白,慌不择路。

    泪眼迷糊的宝玉被她们一不小心丢尽了蛇堆里。

    、第33章

    一大清早儿,薛姨妈便尽心挑拣衣服,还将她最喜欢的金掐玉赤金双头曲凤步摇插在了宝钗头上,务必将其打扮得富贵精神。今日薛姨妈要带着宝钗去贾母那儿好好说话,顺便也要提一提这金玉良缘的巧妙。

    薛姨妈备足了精神,带着几样小玩意儿赶早来陪贾母。一进门见到的却不是贾母的笑脸相迎,贾母正坐在贵妃榻上,仰着头痛哭。

    薛姨妈大惊,忙询问经过。

    贾母见是薛姨妈,一把抓住了她,哑着嗓子喊道“宝玉身子不好了。”

    薛姨妈忙问贾母怎么回事,人她才看上怎么就身子不行了

    “通灵宝玉丢了,又受了惊吓,今儿个早上醒了之后,就疯疯癫癫的说胡话,拦都拦不住。”贾母哀戚戚抹眼泪,看眼那边更为伤心的王夫人,心里更难受愧疚,“也不知怎么,屋子里突然冒出上百条蛇,可把这孩子吓坏了哟”

    “蛇”薛姨妈皱眉,也看向王夫人。她眼中的意思表达很明显,暗示王夫人这其中有蹊跷。

    王夫人虽垂首伤心,却不忘眼观六路。先前她不敢乱说什么,怕惹得贾母又嫌弃她。这回自己妹妹来撑腰,她自然不怕了。不过有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更好。

    王夫人揉红眼,抬头看着薛姨妈,“可就是怪事了,蹊跷至极。”

    薛姨妈点点头,转而扶着贾母,温言建议她“此事一定要仔细查清楚才好。”

    贾母点点头。

    王夫人提醒道“怎不见大哥大嫂,放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们理该知道消息才对,难道是也罢了。”

    贾母见她欲言又止,让王夫人细说。

    王夫人推脱半晌,踩在贾母的强烈要求下,支支吾吾说出了宝玉昨晚在荣禧堂吃瘪的经过。

    贾母甚为气愤,想想宝玉现在的情况,自然把罪过都怨在了大房身上。“都叫来评理”

    三花被叫醒了,才从脑子里搜寻到昨晚发生的事儿,懒懒地的躺在踏上窝团儿。让人速速去请宣楼处理。

    宣楼昨儿个晚上费尽力气做灵符施法,此刻乏得很。纵然是雷劈到头上,他也不愿意醒的。丫鬟来叫人时,自然是无功而返。

    三花也不管了,翻了个滚儿,继续睡。贾恩侯倒是有机会冒出来,不过昨儿晚上他兴奋够了,再说他最怕面对他那个不讲理的偏心娘,所以此刻他也偷懒躲了起来。两个灵魂都困了,邢夫人自然处于睡眠状态。

    来传话的嬷嬷见大老爷和大太太没一个肯搭理她的,倍感受辱,气呼呼的倒腾腿儿,麻溜地跑到贾母跟前告状。

    夫妻俩人叫都叫不来,都在睡觉

    贾母气愤之极,带着人亲自去荣禧堂。

    赵姨娘一看事儿闹起来了,赶紧寻个借口,功成身退。

    王夫人巴不得事情闹大,越显贤惠的扶着贾母,一路上温温柔柔的劝慰她别生气。王夫人表现越孝顺,就越发衬托贾赦夫妻的散漫无礼。

    贾母拄着拐杖到荣禧堂的时,邢夫人还睡眼惺忪,卧在榻上不曾起身。贾母本要冲进去骂,得幸娇红机灵,他借口邢夫人身子不爽快,搪塞住了贾母。

    贾母考虑到邢夫人中年小产,并不好养,这才半信半疑放过了他,转路到荣禧堂前院找贾赦。

    贾母从荣禧堂后走,过了西小门,上了回廊,再往东就能直奔贾赦所住之处。可她以上回廊,抬眼看见院中央的东西,吓得俩腿发抖,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荣禧堂原本四四方方气派的庭院没了

    四面回廊原本围着的宽敞院子被一块巨大无比的青色石头占上了。

    这石头有三丈余高,赫然高过了屋顶,挡着正房方向所有的阳光。贾母所站之处,正属于石下荫蔽的地方。

    幸亏是大白天,还有点余光照亮前路,若是黄昏时,这地方恐怕黑漆漆的找不见前路了。

    王夫人早被眼前的巨石惊呆了,她弄不明白自己为何没有提前听到半点风声。若荣禧堂内搬运这么一大块巨石,少说也得百人之力,声势浩大。可最近府内一直平静如常,并没什么特别。

    贾母气得用拐杖敲地,怒气冲冲的盯着王夫人“这么大的事怎没人说一声,我要不来,你们是要瞒我一辈子么”

    贾母认定王夫人是知情者。

    王夫人动动嘴唇,想辩解,但看眼前这块巨石,她若真解释自己不知情,贾母恐怕不会相信。老太太必然以为搬这块石头府里闹出很大响动,她不知道,只是因为有人被刻意瞒着。

    天地良心,她是真的不知情

    贾母见我王夫人一脸不服气的样儿,狠狠地瞪她一眼,“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般没出息,拿出你们王家千金样儿。老大闹出这种事儿,你们怎么能瞒着不说糊涂”

    “母亲,媳妇儿是真不知情。”王夫人到底没憋住这份儿委屈,坦白了。

    贾母更为鄙夷地看着王夫人,“到现在了,你还糊弄我。我老婆子是被土埋半截了,可还不傻”

    “媳妇儿知错。”王夫人隐忍的抿嘴,违心的赔错。

    贾母冷哼一声,一边眯着眼打量这块巨丑无比的石头,一边气呼呼的往贾赦房内去。

    早有看门的人机灵,跑去禀告了大老爷。

    宣楼和衣而眠,被弄醒了,还有些不愿意,起身之后睡眼惺忪地乱抓。

    棕竹早弄明白了老爷的习惯,赶紧捧来一段用草绳缠裹好的木头,让老爷挠抓。“稻草柔软,老爷就不会弄痛手了,嘿嘿。”

    宣楼被棕竹一提醒,收了手,斜眼看他。

    棕竹赶紧解释“老爷放心,小的和石头嘴很严,绝没有对外透露半分。”

    宣楼伸手又在木桩上抓了抓,挑眉看棕竹,“你怎么看老爷我这个癖好”

    “不过是个癖好罢了,谁没点特别的习惯。不瞒老爷,小的睡觉就喜欢抱一个,”棕竹笑嘻嘻道,说完见老爷神色怪异的看他,他才意识到自己话没说全,“是喜欢抱一个木枕。”

    宣楼点点头,慵懒的站起来,由着棕竹给他整理衣衫。

    棕竹麻利的弄好,趁着老太太进门前,赶紧给老爷奉上一杯浓茶,给他醒脑。

    宣楼喝了茶之后,还真的彻底精神了。

    宣楼快走两步,就算迎了迎贾母。

    贾母面红耳赤的住着拐杖进门,一见宣楼,她就挥起手中的木杖朝他打去。

    众人惊呼,忙劝阻贾母。

    贾母反而更来劲儿,一下一下朝宣楼打去。

    宣楼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因为他发现贾母没有一次方向打对了,不是距离太远就是偏左或偏右。

    这老太太真能逞强啊

    众人拉着贾母左左右右拦阻了半天,热闹得很。宣楼独自一人站在那儿,倒显得有些寂寥了。

    贾母见他一副死鱼样,更气,到底因为身子耗得没力气了,被王夫人搀着坐下来。

    她先不提宝玉的事儿,抖着手指着门外的那颗巨石,“你干了什么”

    “哟,您瞧见了我刚弄来的,摆在院里多显着大气。”宣楼明知道贾母不喜欢,却偏偏表现着很高兴的模样。

    贾母被他搞得上起步接下去,全身战栗发抖,“不孝子弟,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先前是我瞎了眼了,叫你这么个混账搬进荣禧堂来。”

    贾母说罢,就作势拿起拐杖继续打。

    王夫人这回也不装慈善了,不拦着贾母,又使眼色给其他人等,示意她们都不要拦着。

    宣楼三两步上前,从侧面握住了贾母的手腕,轻松夺了她手里的拐杖,一把将贾母推到鸳鸯的身边,冷言吩咐鸳鸯好生照看贾母。

    贾母气得大哭“好你个混账东西,敢动手对付我我也不念什么母子情了,走,咱这就去见官,叫外人评评理”

    “哪只手打您了您身上是红了,肿了,还是青了,紫了是您不问是非道理在先,一进门就动手打我,我何曾动过一下拦着你才刚不过瞧你身子支撑不住,呵,早知道我就该坐在这,我还不愿动呢。”宣楼冷笑一声,转身坐下来,翘起二郎腿,一脸不忿。

    贾母气急,气儿都喘不匀了,胸脯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抖着嗓音骂宣楼不是东西。

    宣楼再插不上话,也无所谓,呵呵笑两声,权当是狗吠了,不以为意。

    贾母见他越发不听自己教化,气晕了头,翻起了白眼。这才停了嘴,缓了缓气儿,打算歇好了之后继续骂宣楼。

    “您说完了”宣楼起身,将屋门敞开。他面对着那颗巨石,背着手,身子异常挺拔修长。

    众人就那么看着宣楼的背影,不禁感慨大老爷自带的清风之气。

    混账老爷竟也能如此有气质,天理不公啊

    正当大家腹诽不已时,那人忽然声音幽幽“这石头用来凿国公爷的雕像,正合适。”

    贾母瞬间呆滞,她盯着宣楼的背影,一口气没喘上来,噎晕了过去。

    、第34章

    大儿子拿国公爷的事儿堵她,她是没话说。

    贾母一口气咽不下去,也喘不来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众人慌乱不已,等贾母缓过劲儿来,才稍稍放心。婆子要背着贾母回房,贾母不肯,把宣楼叫到跟前来,非要把事儿理论清楚。

    “事前没听你解释,是我不对,可你那态度是该改一改。”贾母自以为晓之以理,态度仁慈至极了。

    宣楼却并不领情,绷着一张脸的看着她,面无表情,“没人受了不白之冤,还会高兴的。”

    “罢了,不跟你说这个。既然这石头是你用来孝敬国公爷的,我没什么话好说。只是你将它放在这里,实在是有碍观瞻。”贾母皱眉道。

    “孝敬国公爷的东西,您说有碍观瞻”宣楼发现的拿祖宗压贾母挺好用的,便一时用上瘾了。

    贾母瞧出他是故意作的,气歪了嘴,“我是说这东西放着不方便,送后园去,或另找个地方放着都行,你摆在荣禧堂前面,家里一旦来了客人,怎么看”

    “爱怎么看怎么看,我就不信他们还管得着我家里事。”宣楼根本不吃平常人这套,硬是把贾母气得再没话说。

    大儿子跟前憋了气,贾母就冲下人们发火,连带着王夫人也跟着遭殃。“怪你不早点告诉我,那会子有动静我就去拦着他,何至于到今天他拿国公爷压我。”

    王夫人真委屈“媳妇儿真的是半点风声都没听到。”

    贾母瞥她一眼,眉头蹙得更紧。

    王夫人一咬牙,踌躇地跟贾母道“等老爷回来,媳妇儿就他商量,看看能不能劝大哥改主意。”

    “最好如此。”贾母总算消了一口气。不过想起荣国公老太爷,她心里又堵得慌。这老头子活着的时候素来多事儿,挑她这个儿媳妇儿的毛病,还把贾赦接到自己跟前教养,结果就养出而今这么个混账样。

    贾母不喜他,可他是自己的公公,是荣国府的祖宗,她面上就必须得敬着他。

    人一心虚就会怕很多事。贾母就心虚,不敢沾荣国公雕像的事儿,二儿媳和二儿子能去解决最好不过。

    王夫人见贾母状态不佳,心里沉甸甸的。宝玉无缘无故病了,本来她配着贾母去大房评理地,结果半点道理都没理论着,反而被冤枉了,憋着一肚子的委屈不说,还另领了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计。

    待贾政黄昏归来,王夫人为难的将这件事转述给贾政。她生怕贾政责怪她惹事,故意告知是贾母吩咐下的。

    贾政自诩正人君子,最终笑道,自然要尊重孝敬老母亲的话。特别是在大哥闹事儿不听话的情况下,更显得他这个老小仁厚懂礼了。

    贾政准备了一肚子的道理,快步冲到荣禧堂,听看门的小厮说大哥就在院内,他卯足了劲儿往里冲。进了正堂,没人,转路去书房、厢房、甚至厨房,都没人。

    贾政折腾的满头大汗,泄了气,站在回廊上喘息。他转头瞅瞅那块巨石,现石头顶端好似有个人形。贾政命小厮将灯笼调高,伸脖子仔细看。

    忽然,黑影压了下来。

    贾政歪了身子,用手掩住额头。

    一阵风拂过,贾政打个激灵,试探的抬头,发现黑影并没有如期压在他身上,而是落在了他面前。

    “大哥”贾政惊讶地打量宣楼,“你什么时候会轻功了”

    “学得,准确的说是气功。”书读多了,人接触多了,宣楼糊弄人糊弄得也很顺溜了。

    贾政发现自己每次见大哥都会心惊一把。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不喜欢意外事件。

    “有事”宣楼神清气爽的问。

    贾政皱眉“听说你今儿个快把母亲气炸了。大哥,那是咱娘,你不该这样,你该孝敬她,顺应听她的意思才对。说句不中听的,老太太没几年活头,你就不能让让她”

    宣楼背着手欣赏这石头,甭提多开心了。他刚才试着炼化了一小块,石中灵气逼人,确实是好物。这回做人他不算吃亏了。

    宣楼高兴地用手拍拍石身,突然间石头颤抖,大地晃动。

    贾政吓得惊慌失措。

    宣楼转身,立刻用灵气画符拍在了石身。

    “大哥,刚才是地动了”贾政睁大眼。

    “没事。”宣楼用帕子擦擦手,嫌弃的将帕子丢在一边,转头问贾政的来意。

    贾政无语至极,“我刚说过,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谁都别打这石头的主意,我的。”宣楼阴测测的看着贾政,将其视为威胁。

    贾政简直要气内伤了,他瞥一眼那块巨石,皱眉道“谁稀罕你这块丑不拉几的石头。我是说你该顺应母亲的意思,把这石头搬出去,别放在荣禧堂挡路。”

    “不挡路,反正原中央也极少走人,大家都在回廊遛q。”宣楼心情好,难得文邹邹的跟贾政解释一回。

    “不行,母亲让你搬你就搬。放在这,确实妨碍待客。”贾政冷哼道。他太厌烦大哥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儿,这回非叫他吃教训不可。

    “我要亲自动手雕琢这块石头,孝敬祖宗,诚心天地可鉴。这石头就放着,而且谁都不许碰。”这东西放在那儿他都不放心,唯有放在他眼跟前他才觉得安全。谁敢打这块通灵巨石的主意,谁就是心怀叵测,她就收拾谁。

    “你――不可理喻”贾政拂袖转首,背着手背对着宣楼。“宝玉还病着,我回来没先去看他,跑来跟你说这些,还以为你能通情达理,看来是我犯傻了,期望太高。”

    宣楼闻言一笑,眨了眨眼睛,“你一直都犯傻,什么时候聪明过。”

    贾政转身的瞪他“你什么意思”

    宣楼早从别人口里听说贾政的情况,不顾情面地笑话他,“二十多年的工部员外郎,窝都不挪一下,你真当自己有什么能耐还脑子灌水,楞装大头,非在家里头养了一堆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清客。他们都住在我这荣禧堂前头,天天凑一起唧唧喳喳的,比家雀儿都吵得慌。”

    一切影响他修行的人或物都是万恶的

    “天天吃的比猪多,一整连二两猪肉钱都出不来。留着做什么你爱养把他们都搬到自己屋里养去,不许花公中。”宣楼计较起来就不是人,贾政不是想找他麻烦跟他算账么,那他就好好扒拉扒拉手指跟他算一算。

    “你怎么能这样侮辱我的清客他们每个人都有才华,满腔抱负,不过是一时失意无法施展,我只是暂时接济他们度过难关罢了。待它日,他们飞黄腾踏,自有道理。”贾政解释道。

    “狗屁道理别跟我讲你的道理,就说你领不领走不领走,我明儿个全都遣散了。”宣楼瞪眼冷对贾政,横着一张脸,毫不留情。

    贾政气得直哆嗦,却每个办法。他现在住东苑,地方本来就小,算上王夫人和三个姨娘,已经够挤了,根本没有清客住的地方。

    作为文人,必有一身傲骨。

    贾政自觉自己一直在顾念大局,让着大哥。奈何而今大哥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他,实在是不能忍了。

    “既然彼此嫌弃,何必共处一室,不如分家算了。”贾政皱眉冷哼。

    “好啊”宣楼拍手叫好,此举却导致贾政更为生气。

    贾政抖着手指了指宣楼,在对方冷冰冰地目光注视下,他到底没敢说什么别的话,带着满身怒火告辞了。

    宣楼高兴地拍了拍通灵宝玉,纵身一跃,又坐在了顶端。他用灵气切割一块下来,继续炼化,通体酣畅

    宝玉病的不轻,请了多少大夫都不见好,整日痴痴颠颠,一会儿清醒喊着贾母和爹娘,说自己难受被困住了;一会儿又迷糊,叫唤着仙子来救她。

    王夫人日日垂泪,求贾琏和贾政勤快些往外跑,寻名医回来诊治。贾政起先跑得勤快,过了几日,灰心丧气,只当这是命中注定,不管了。贾琏心软,舍不得一条命去,依旧四处想办法。

    宣楼不管这事儿,开始整日闷在荣禧堂,痴迷修炼。三花也分了一杯羹,跟着修炼,不过她的慧根不如宣楼,精进程度不算快。

    贾恩侯一般晚上的时候才出来,做久了女人,他也没什么兴致调戏丫鬟了。最近,他找了个好玩的事儿,便是跟着黛玉和迎春俩丫头学画扇面儿。他以前爱玩扇子,总是从别人手里鼓弄古扇攒着,自觉挺有趣儿的。后来有一天,他偶然看见黛玉这丫头画扇面儿,轻轻柔柔下笔,描绘出的山水却颇有风骨,他觉得挺可乐的,便迷上了,让黛玉教他,这一学就上瘾了。

    黛玉和迎春俩人也愿意做女先生,一本正经的教邢夫人画着玩儿。

    贾恩侯以前从不觉得,而今忽然发现自己的女儿迎春和外甥女林丫头都这般惹人怜爱,与她们相处越久,贾恩侯就越觉得愧疚,自省当初自己作为长辈的失职之处。

    今儿个贾琏跑了两处地方抓药,弄了个偏方来,先到大老爷和太太这里回禀。

    正赶上天黑,三花歇息,贾恩侯跑出来了。他还算关心宝玉这个侄子,不大信贾琏这个不靠谱的偏方,让他先给鸡吃了试试。

    鸡死了。

    贾琏吓得丢了药,再不敢乱弄东西。偏贾母那边催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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