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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猫老爷_第9分页

作者:七彩鱼 字数:14846 更新:2021-12-22 20:45:03

    模作样的仰起头,接下话“世上找不着第二个了。”

    众人又都被她逗笑了,万花笑得最厉害。

    宣楼瞪一眼万花,提醒其注意形象。万花赶紧装模作样咳嗽两声。

    王熙凤忙扶着她,轻拍她的后背,为她顺气。

    万花再次打量王熙凤,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王熙凤感觉到邢夫人表达的感谢之意,竟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这是怎么了,她婆婆素来是个小心眼子,只顾自己,还总和她对着干。今儿个她却忽然和善了不少,人虽然病着,瞧着却比平常更美了。

    “大伯母能笑,就是没事儿了。才刚我听说您身子不大好,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咳都能给吐出来呢。这下好了,可以安心咽回去了。”宝玉站出来,也想凑个热闹,逗大家开心。

    宣楼瞅了一眼宝玉,发现他今儿个穿着便衣,脖子上戴着个金项圈,上头坠着一样东西。只消一眼,宣楼就被这块东西吸引了。

    宣楼两步上前,就抓住宝玉脖子上的那块石头。他刚想问这是什么,便从本尊的记忆中搜索出了答案。

    通灵宝玉

    、第24章

    宣楼看着此玉正面所写的字“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既然是通灵的宝玉,还提到了仙寿,想必此石头是个极为稀罕的物件。宣楼虽感觉不到这石头的灵气,但总觉得这石头不简单。

    “大伯父,您要看这玉,我摘下来与你。”宝玉说罢,便将宝玉扯下来,递到宣楼的手里。

    宣楼笑笑,掂量了一下玉石,转而再看它后面的篆文,“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再想到此玉的出处,宣楼几乎可以肯定这块石头被人上了法术。难不得他感觉不到灵气,原来是有高人动过了。

    宣楼今天为了治万花,耗费掉了最后一块钟灵石。本来还挺可写的,而今看来真是无处不惊喜,竟让他发现了通灵宝玉这东西。

    宣楼把这块玉记在心上,等琢磨出法子破了这石头的法术,他就可以这块石头炼化成灵气了。宣楼想到这时,手里的石头忽然微微颤抖起来。

    宣楼一笑,紧紧握住通灵宝玉,更加坚定了自己刚才的决心。

    “大哥怎么突然好奇这块玉了”贾敏倒不信这个,特别是近来她从贾母口里听说了王夫人的作为,更觉得当初宝玉的出生是被设计好的。没听说谁家的孩子能衔玉出生的,八成王氏为了争名,自己弄了块石头作假。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块石头的效用,还特意在石头上刻上几个神叨叨的字儿。

    贾敏而今怎么想,都觉得这块玉有点假了。

    宣楼摩挲着下巴,笑了笑。他自然不能说实话,模糊意思道“突然看这石头上的字儿,有了新的感悟。”

    贾敏还以为大哥跟自己想的一样,很是欢喜,“我也琢磨过这玉上的话,真真是寓意深刻呢。”

    贾敏的话里本是有暗讽的一味儿。不过话到宣楼这儿,就成了真的认同。宣楼赞赏的点点头,夸贾敏独具慧眼。

    贾敏还以为大哥明白了自己的暗示,安心的笑了,心更加偏着贾赦这边。

    宝玉听大家夸自己的玉,自然高兴,笑得最开怀。他拿回玉,就将其转送到黛玉手里,让她也瞧瞧。

    “二太太来了。”看门的丫鬟传报道。

    众人皆望过去,果然见脸色苍白的王夫人在金钏的搀扶下进了屋。王夫人一进屋,便直接朝床榻的方向扑去,嘴里喊着“嫂子”。

    贾敏起身,让了地方。

    王夫人便坐在床边,握住了邢夫人的手,“好嫂子,你觉得如何”

    万花一见是自己的仇人,眼瞪的溜圆,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咬死她。万花发现王夫人竟敢抓着自己的手,愤怒更甚,立马抬手甩开她。

    屋内众人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

    王夫人被推得身子倾斜,幸好他身边的宝玉扶住了她。王夫人脸火辣辣的,她不敢抬首,已然知道现在的场面有多尴尬。

    邢氏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嫌弃自己

    难道她知道什么

    王夫人心里力神无主,假装羞恼委屈,不解的问她,“嫂子,我哪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你哪儿好了恶人。”万花骂一句王夫人,转而看着宣楼,让他指认凶手。

    众人又是一惊,皆看向王夫人。

    王夫人脸色苍白如纸,目光复杂的看着邢氏。

    宣楼不喜眼前这闹腾人的场面,烦的直犯困,他连打了几个哈欠之后,再受不了万花的闹腾,皱眉提醒她安分点。

    贾敏却觉得大嫂和二嫂之间有事儿,忙问邢夫人“嫂子,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万花想到宣楼教过她的事儿,她得借别人的手弄死王夫人,现在自己没有真凭实据的,就只能忍一下。万花不忿的摇摇头,还是狠狠的瞪一眼王夫人。

    “好了,你嫂子伤心糊涂了,别理她。都散了吧,让她早点歇着。”宣楼打发走众人,先给万花一记警告的眼神,然后出门了。

    王夫人没走,故意留在院里嘱咐婆子们如何照看大太太。她一见贾赦在,便问他,“大哥,刚才大嫂的话,你得跟我说明白。”

    宣楼嫌烦,一面往外走一面不耐烦地对王夫人道,“你们俩的事儿,自己闹去,别找我。”

    王夫人还要说,却见宣楼走的远远的,所有话都堵在胸口,憋得她喘不过气。她素来享受别人的敬重,何时被这样冷待羞辱,一口气没咽下,便翻白眼晕死过去。

    宝玉本来跟着黛玉去了,半路被黛玉点拨了,才晓得去东苑找王夫人。

    王夫人刚醒来,弄碎了两个花瓶,坐在贵妃榻上怄气。

    宝玉悄悄地靠近,坐在王夫人身边,小心的问“母亲,刚才大伯母那话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怎么能对您那样说话。”

    王夫人一听,抬手就打了宝玉一嘴巴,气得直掉眼泪,“你混说什么,在你眼里,你娘就是那种人”

    “我没――”宝玉委屈的要辩驳。

    王夫人却突然吼他“你闭嘴当我不知你心里想什么,你是不是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害得,你就这么想你娘你娘被人污蔑了,你不心疼,还帮着外人质问我。”

    “我真没那么想。”宝玉嚎啕哭起来,委屈至极。

    王夫人看他那副可怜样儿,深吸口气,“大人们的事儿有些时候阴着呢,我虽凡事但求问心无愧,却也拦不住那些心思歹毒的人恶意陷害污蔑。怪我不好,一时气恼了,委屈了你。”王夫人说罢,把宝玉搂在怀里。

    宝玉泪眼婆娑的看着王夫人,眼里透着委屈和害怕,他在不敢多言了,只简单地安慰王夫人,“大伯母刚刚小产,心情抑郁,一时胡言乱语也是有的,母亲别放在心上。等过几日,她脑子清醒些了,母亲再去问,她一准得给您赔不是呢。”

    王夫人消了火,渐渐恢复了冷静。她果然是做贼心虚了,想想对方若真有证据,此刻自己也不会安稳地在这里坐着了。既然没证据,拿自己就是清白的,刚才就是真被冤枉了。宝玉说得对,她一定要把这事儿理论清了。她是王家的千金,高门大户出身,绝不容她人有半点污蔑自己的意思。

    万花找到宣楼之后,就认准荣府的灵气,再说她还要继续跟宣楼算账,找王夫人报仇,肯定不能离开。

    宣楼拦不了她,随便丢了两本历史杂记,让万花自己去学做人,而后就把她里撂在后宅里不管了。因为本尊邢夫人大字不识几个,万花也就不识字儿了。她看不懂书,就想起有个女儿可利用,便叫迎春天天来她房里给她读杂记。黛玉和迎春的关系素来好,便也来凑热闹。渐渐地,探春和惜春都发现大太太不比从前那般刁钻小气,也成了这里的常客。

    宣楼这些天一直窝在他的耗子楼,等着张信说的那位要治脸的贵人,但始终没等来。

    这一日,宣楼耐心耗尽,不愿在耗子楼继续等,叫上棕竹和石头俩人,跑京城渡口附近钓鱼去。宣楼终于钓了一条上来,便犯困了,直接在河边的草堆里睡了。棕竹把钓上来的活鱼放到一个木桶里,为了让老爷回去就能吃到做好的鱼,先行走提桶送了回去。

    石头听着大老爷的呼噜声,也困了,就地躺着跟着睡。

    半个时辰后,棕竹带着店里的客人来时,就看见草地上俩人并排伸长条睡觉的情景。大老爷更厉害,睡觉的时候双臂伸过头顶,抻得直直的。

    棕竹不大好意思的对眼跟前这位客人赔笑“让您见笑了,小的这就去叫老爷。”

    锦衣少年抬手,示意棕竹不要出声。他抬头看天边的斜阳,闭上了眼,感受夏日黄昏的微微凉风,甚至能闻到了风里带着水、土和花的味道。

    “难不得他们会睡着了。”锦衣少年爽朗地感慨一声,转而席地而坐,静静地欣赏四周的风景。

    陈福瞧着着急,回身要去车上取个垫子,却被拒绝了。

    宣楼感觉到陌生的气息,已然醒了,却一直眯着眼,听着那些人说话。

    确如张信所言,他感觉到这人身上的气势不大一般。

    宣楼故意哼了一声,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棕竹忙扑过去,跟宣楼介绍那位贵公子。

    宣楼转身打量他一圈。二十左右的年纪,身材修长,鼻梁高挺,凤目清明,自带皓月清风之气,只可惜好好的一张俊脸长满了红肿的痘子。宣楼还发现他身子四周散发淡淡的紫气,似有帝王命。

    “这位是――”陈福正要介绍自家主子的身份,却被拦下了。

    艾世清背着手打量眼前这位男人。虽气质慵懒,却长得英姿俊朗,凤目薄唇,自带高傲之态;双眸与人对视时异常明亮,却深不见底。只消几眼,艾世清便觉得此人不简单。

    “你是荣国公贾源的长孙”

    宣楼点点头,勾起嘴角清浅地笑了,“公子上口便提贾源名讳,想来出身并不简单,何必掩掩藏藏。我已真身示人,你又何惧”

    “啊哈哈哈,没想到你贾宣楼还挺有意思。”艾世清大笑几声,也不客气了,告知宣楼自己四皇子的身份。

    宣楼看过不少书,加之本尊的记忆,还晓得君臣礼的路数。

    艾世清忙拉起他,“不在朝堂,勿需多礼。”

    宣楼也不客气,直接挺直了腰板。

    艾世清见状,又笑,心料他可能还是个有气节的人。这可和传说中的贾赦不大一样。

    看来还是张信说话的比较符合真实情况。

    艾世清评断完宣楼,便直接问他“听说你能治好我脸上的东西,别怪我没提醒你,宫里多少御医都拿它没有办法,外用内用皆不见效。”

    这脸上的痘他瞧着就讨厌,更别说素来注重仪表的父皇了。前几次父皇考核功课,他已不愿再多看自己。若再这样下去,他很容易就被父皇渐渐遗忘了。若只因这面疮的缘故败北,他怎能甘心。

    宣楼看都不看他,直接点头,“能治。”

    艾世清笑问他“那你说说,我这病因因何而起”

    宣楼摇头,“不知道,我这儿不问病因,只包治。”

    艾世清还头次被人这样拒绝,愣了下,转即哈哈笑起来。宣楼越是自信,艾世清反而越信他有这个能耐。

    “难不得张信说你是性情中人。好,我就见识见识你的本是。”

    艾世清上了马车,先行。

    宣楼忽然想起隔壁铺子墙根底下的草被自己拔没了。他棕竹和石头套马车的功夫,赶紧在路边拔了些草塞进怀里。

    到了耗子楼,宣楼就将青草磨碎,放在了白瓷碟子里。

    艾世清见那绿莹莹的药,有些好奇,他端起碟子闻了下,笑道“这味道倒清爽,有些像青草的味道。”

    “草药草药,自然有草的味道。”宣楼随便忽悠了一句,将碎草糊糊抹在了艾世清的脸上。

    除去眼睛和嘴巴,一张脸全抹全了。

    其实宣楼完全不必抹得这么认真。他现在这么做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他就是看一下,四皇子顶着一张绿莹莹的脸还能不能威风。

    宣楼总体欣赏了一下,叫艾世清闭上眼,开始正经运气医治。

    起初被涂草药的时候,艾世清还在怀疑宣楼的水平,他不大相信有一种药能涂上立马就好的。忽然间,他感觉到一股温热席面,是一种很又很舒爽的矛盾感觉。艾世清突然有些相信自己可能会被医治好了。

    艾世清洗过脸之后,宣楼递上铜镜。

    艾世清看着镜中皮肤恢复光滑的自己,惊喜不已。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他真有些不敢相信。

    “的确神奇”艾世清几番确认自己的脸之后,不禁感叹。

    “面疮并非大病,却跟本体条件有关,平日注重饮食和保养,方不会再犯。举个例子,人得了伤风,吃药治好了,但若下次不注意还是受热着凉,依旧会害此病。”艾世清的痘子和张信的胎记不一样,宣楼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清一下。

    艾世清点头,命陈福拿钱

    宣楼考虑到他的身份特殊,摇头表示不要。

    艾世清坚持,“不能因为我是皇子,而破了你的规矩,而且本皇子有钱。”

    “要了钱,这单买卖便不划算了。不要,四皇子便欠臣一个人情,这人情将来许能救人命呢。”考虑到人类社会的诸多规则,宣楼觉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挺好。

    艾世清惊奇的打量宣楼,笑声不止“你倒贪心,罢了,钱你收着,人情依旧欠你,只要你包治我脸上的东西。”

    宣楼点点头,觉得这个四皇子太精明。他以后若再起两次痘,自己就亏了,貌似有些不划算。

    直到四皇子带人走了,宣楼还在纠结自己吃亏的可能性有多大。

    傍晚,宣楼回去,发现家里热闹了。

    王夫人突然生病卧榻,引来了王子腾夫妇上门探望。嫂子就陪着王夫人在东苑过夜。

    王子腾和贾政则来了荣禧堂,二人要找贾赦一起喝酒。

    说是打着喝酒的旗号,可傻子都看得出这个王子腾是来找茬的。他穿着一身官服,和宣楼假笑打过招呼之后,便背着手,上扬下巴,一副威风凛凛的做派。

    王子腾翘着胡子,故意扫视一圈荣禧堂,言语讽刺道“恩侯兄,啊,不对,是宣楼兄,搬了新住处,可喜可贺啊。”

    宣楼嗤笑,回身懒懒地坐下,看都不看王子腾一眼。

    “宣楼兄没听见我说话”王子腾的脸色已然冷了下来。

    “荣国府本就是我的地方,住哪儿全凭我喜欢,算什么新住处你在自个儿家,从东厢挪到西厢住,或是一高兴睡在了小妾房里,就称之为搬了新住处”宣楼呵呵笑两声,咂嘴感慨,“啧啧,瞧你这日子过得,还挺新鲜。”

    、第25章

    王子腾眼睛微微睁大,看向贾政,好似在说你大哥什么时候变得伶牙俐齿了

    贾政难堪地抬手,捋了一下胡子。

    王子腾恨贾政不争气,瞟他一眼之后,故意冷哼一声,才将话锋转向宣楼。“宣楼兄,那我就不客气了,有些话该说就说。分明是你们欺人在先舍妹说你们都误以为是她指使凤丫头放印子钱,她缺钱么当初我们王家把人嫁到你们家时,金银珠宝拉了几车,会差那点印子钱真是可笑”

    “谁会嫌钱多。”宣楼笑呵呵的摸着下巴,说了句大实话。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挣钱这玩意儿还真容易瘾的。因为有了钱,才好买鱼吃,才能去享受。

    “你――”王子腾还没反过劲儿来,就被宣楼堵个正着,气得胸闷。

    “再说了,老太太不过是问问,也没说真是她放了印子钱。毕竟出事儿的都是你们王家的女儿,我那儿媳妇,不也姓王么俩人沾亲带故的,又一起管家,出了错惹人怀疑也很正常。”宣楼懒散的晃了晃脑袋,漫不经心地瞟一眼王子腾,“子腾弟弟,你说是不是呢”

    这一声子腾弟弟叫得,让王子腾觉着又肉麻又恶心,还气上加气。人都说学问大了的人,能言善辩。贾赦这厮肚子里屁点墨水都没有,他怎么反倒比读书人的嘴更厉害。

    王子腾忽然有些明白贾政为什么被打发出荣禧堂了。就凭他数十年如一日稳坐工部员外郎的水平,还真斗不过贾赦。

    王子腾开始正视贾赦,深吸一口气,决计不再轻敌了。

    “我们王家女儿,岂容你怀疑”王子腾真火了,吼一嗓子,脖子青筋暴突。

    “啊,王家女儿是不该怀疑。”宣楼点点头。

    王子腾以为他被自己的气势震慑住了,高扬着下巴,稍稍得意了下。

    宣楼紧接着眯眼笑了,还是懒懒散散的态度。他翘起了二郎腿,脚尖悠闲地晃呀晃。

    “可她现在是贾家的媳妇儿了不然,子腾弟弟去问问你妹,她是想做回王家女儿呢,还是想继续当贾家的媳妇儿”

    宣楼说到后面,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目光渐渐变地阴冷。

    她们王家的女儿岂是说休就休的

    王子腾心中一颤,蹙眉狠狠地瞪着贾赦。好家伙,这厮竟然敢当面威胁自己。

    贾政听不下去了,他带着妻哥来理论家事而已,最后竟要成贾、王俩家结怨了。

    “两位哥哥,快都别说了,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是场误会罢了。”

    宣楼和王子腾同时看向贾政。一个嘲讽,一个恨他不争气。

    贾政本是好意思,见此状,脸上也挂不住了。他恨恨的冲宣楼发火“大哥你就不该冤枉她,凡事讲求证据,你无凭无据,因何诬赖”

    王子腾见贾政终于争气了,态度好了些,赶紧附和他“我们王家咽不下这口气。”

    “有什么咽不下的我们都咽下了。谁也没说你媳妇儿有罪,板上钉钉的事儿是凤丫头的,她是你们王家的女儿。既然你们想把事儿闹大那就闹大,任由外面人评说去”

    王子腾脸色青白不定,很是尴尬丢脸。他怎么忘了,她俩不管是谁出事,闹出去,丢得都是他们王家所有女人的名声。

    他真是被贾赦戳到软肋了

    宣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转而目光犀利的看着他二人,“我还有事,先告辞。顺便说一下,我不爱喝酒。”

    宣楼说罢,遛着一条直线慢悠悠地走出门。

    王子腾见他这副“耍贱”的样儿就气,握拳狠狠地砸一下桌子。

    贾政吓了一跳,看王子腾的脸色,心里直骂亏了。他本来还想趁着大哥这次来商量一下自己升官的事儿,这下可好,全泡汤了。

    王子腾被气得够呛,还丢了面子,自不愿在这多留。他抖着手指了指贾政,警告其道“你若胆敢让我妹妹受委屈,有你好看还有,凤丫头从此不是我们王家的女儿”

    贾政看着王子腾怒气冲冲地去了,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心里也憋着气。一面恨大哥贾赦惹是生非,一面又恨自己不该挑出这么一遭儿事。到头来,荣禧堂没要回来,还丢了自己的颜面。

    贾政气得想吼,却因要顾及自己的斯文君子形象,吼不得,他便暗暗使气踢了门一下,反倒把脚踢疼了,害得他不得不脚单腿蹦,口里直吸冷气。贾政警惕的瞟向屋里的丫鬟,假装正常走路,却还是有些一瘸一拐的去了。

    等他人一走,丫鬟们在屋里便笑成了团儿。

    宣楼就站在西厢房,人一走,便背着手出来,眯着眼看贾政离去的背影。他听见了正房内的笑声,走了进去。

    丫鬟们立马噤声,垂首向大老爷行礼。别瞧大老爷平日散漫,这些丫鬟们最不敢得罪他。大老爷发威处置人来,比琏二奶奶都厉害。前些日子,就因为大老爷一句话,琏二奶奶打发走了府中许多婆子。虽说这些婆子们平日里确实偷懒耍滑,该被罚,但还是会叫她们怕的心慌一阵。

    宣楼走向侧室,直奔罗汉榻方向。娇红立马会意,赶紧铺整好垫子。宣楼懒懒地一坐,半歪着身子问她们,“才刚我走后,那二人说什么没有。”

    丫鬟们赶紧照样回他,还将贾政踢脚的事儿绘声绘色地学了一遍。

    宣楼听得乐呵,直赞这几个丫鬟有才能,一人分了一吊钱做赏赐。并且,吩咐其中一名丫鬟将王子腾的话学给王熙凤听。也好让王熙凤心寒,彻底断了别的念想。

    众人丫鬟领了钱,十分感恩受用,谨听大老爷的吩咐。

    宣楼唤贾琏到跟前来,追问他学堂事情的进度。

    贾琏笑着挠挠头,为难道“老爷,这事儿真不好办。想搅黄了,就得拿出大错来。儿子这两天可是卖力的去打听,学堂里确实有几个不安分的小子插科打诨,干些苟且的事儿。可这还不足以搅黄了,充其量也就是把那个几个小子打出去。”

    “那就先放一放,不算是要紧事儿了。”

    宣楼现在对圈住宝玉已经不上心了,他更在意的是宝玉脖子上的那块石头。若不出他所料,那块石头的效用必定比钟灵石厉害的多。石头一直在宝玉那儿,弄到手很容易,不容易的是怎么破解石头上的箍咒。只有让石头还原真身,他才能将石头切开炼化,为己所用。

    宣楼琢磨了几日一直琢磨不出办法,就得另想法子。

    “父亲,这些是儿子抄的书。”贾琏头一次这么刻苦的完成一件事儿,破觉得骄傲,亲手奉上自己的成果。

    宣楼挑眉,瞧了瞧贾琏黑黄的眼圈,笑了,伸手拿起一本翻开瞧瞧。他看过贾琏写字,自然认得贾琏的字体。

    “不错,看你听话,赏你五百两银子花去。你做什么去我不管,切记,不能耽误本老爷的正事。”

    贾琏没想到还有奖赏,他自然欢喜。贾琏管家见识过数万两银子,这五百两数目虽然算大,但好在这钱他可以自行支配,这简直好极了。

    贾琏高兴不已,主动给老也磕头谢恩。

    宣楼免了贾琏的礼,让他说说王子腾这人。

    “京营节度使可不是小官,他在皇城地下管着禁军,包揽治安,自然深得身上的宠信,据说一品大员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的。”贾琏说完,见大老爷紧锁眉头,心料肯定跟那位舅舅今日的上门有关,“老爷,您不会是得罪了他”

    宣楼舒展眉头,呵呵笑起来。他故意慵懒的挑眉去看贾琏,“你觉得呢”

    贾琏心中一抖,想想大老爷近来凌厉的性子,心里真怕了。

    “老爷一准儿没忍住脾气,他是个更狠的,手里握着重权,保不齐为难咱们,这可怎么办。”

    “哼”宣楼冷笑一声,直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合上了眼。

    贾琏急了,趴在罗汉榻边上看着他父亲,“老爷,这事儿咱得防着。虽说有二太太在这,他为难不了咱们大事儿,可小事儿找上门来,却也十分扰人。总归他是会让咱们吃教训的,最重要的是他想震慑老爷。”

    “嗯,就先让我见识见识他的厉害。”宣楼哼唧出这一句,便转身背对着贾琏,打算要睡。

    贾琏赶紧悄悄地退下。

    宣楼忽然想起自己还有正事儿没交代,猛地一下起身,叫住贾琏,“你派人去各处修仙修道的地方,帮我搜集一些书,讲一些仙神传说的,特别是上古时期的,内容有关石头之类的更好。”

    “老爷要这些书做什么”贾琏不解。

    “当然是看了。”宣楼白一眼贾琏,表示他这个问题太白痴。

    贾琏无奈的苦笑,他问得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宣楼说罢,又躺了回去。

    贾琏话到嘴边咽回去,还是不问了,反正老爷的想法他从没参透过,好好办事儿就是。

    至初秋,天气早晚转凉。

    近几日暴雨不断,护城河河水一夜暴涨三丈余。

    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参本,使皇帝下命工部另行修建了排水渠。这排水的地方,不偏不正,正好冲向了荣府京郊一处庄子上的地。

    近两年来,荣府庄子的收成一直不好,唯有几处庄子收成好些,就包括而今被河水冲毁这一处。朝廷是给了些补助银两,却远不及损失的十分之一。

    王熙凤气得不行,想要找王夫人理论,谁知王夫人先行一步,给贾母赔错,还哽噎地去解释他哥哥的难处。

    这是一次警告。

    贾母明白其中的道理,心知而今贾家拼不过跟王家,她只能假装糊涂,硬咽下这口气。贾母不但没有责怪王夫人,反将太妃娘娘上次给她的一对玉如意送给了王夫人,以表安慰。王夫人还不甘心,想要回荣禧堂。

    三花刚学会怎么做人,这会儿就被这事儿气得跳脚,跑来跟宣楼龇牙“必须给他们教训”

    “只要收拾了这个王子腾,她便没了靠山。”宣楼笑笑,不紧不慢地从罗汉榻上坐起。

    三花点头“好,那你收拾王子腾,我收拾王夫人,如何”

    “那太容易了。”宣楼得意一笑,转即吩咐棕竹准备两车稻草,特意嘱咐他一定要把车上的稻草全部用水浇湿了。

    、第26章

    每年初秋,皇帝都会带各皇子和大臣们到京郊围场打猎,今年也不列外。

    明儿个正好是皇帝出行的吉日。从宫门一直到城东的东华门,主干路一律戒严。护送皇帝一路出京的自然是京营节度使麾下的禁军。

    平日治安管理如何,在皇帝眼里,就凭今天的表现了。

    宣楼不在这时候给王子腾加点料,更待何时

    一大清早儿,宣楼叫起了邢夫人,带着她出门。宣楼先让邢夫人自乘车往城东的东华门去,命其在指定的地方等候。

    邢夫人到了地方之后,发现这是一处四通八达的小巷,距离大街有几十丈远的距离。这会儿子皇帝还未到,街上的守卫并不算多,大概两丈远站一名。马车停在小巷之后,邢夫人就乖乖的呆在车内,车头冲着逃跑的方向,她则掀开窗纱,探出头去,看着西面的天空

    宣楼算准吉时,直奔状元楼而去。今日状元楼人满为患,有很多富贵人为目睹天颜而高价预定包间。

    宣楼早就定好了一间临街的雅间,楼下正是皇帝途径的那条路。这雅间还有一个特别之处,朝西的方向有一扇窗。从窗户往西不远处,正有一个甬道,夹在两堵墙中间。道很窄,只够一人通过。而今在甬道连接更深处小巷的地方,有俩乞丐刚刚将草垛堆好。

    街上先有一队人马驶来,提着锣鼓的小吏走在前,先敲两遍锣,而后齐喊“皇帝驾到,生人回避”

    话一喊,反倒招惹更多人来围观。街边的百姓们受了提醒,纷纷跪地,等待接驾。

    宣楼关着窗,只留着一条缝隙观察。他才不会露脸,上赶着给人家下跪。

    宣楼双眼放光,一直耐心的靠在窗前等待。果然,一炷香之后,他看到西面驶来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队伍中间的马车为明黄,一看便知是皇帝的座驾。再细看,那马车前有人骑着马,他穿着一身名贵行服,年纪四五十左右,面色肃穆,身子周遭散发着淡淡道紫气。他眼眸中却带着些许慈祥,很关注四周的百姓。

    宣楼瞧乐了,摸着下巴看了会儿,眼见着这行人走近了。他转身去开了西窗,驱动灵气,将不远处角落里的湿草堆点着了。

    湿草难着,但一旦着起来便会浓烟滚滚。一车草的量其实并不多,但其制造的烟量足够让皇帝瞧个正着,特别是而今皇帝正在马上,视野开阔得很。

    烟一冒出来,便有侍卫高喊“走水,保护皇上”

    紧接着边有五队人马围在了皇帝四周,另有一队人马持刀朝甬道去。应道路窄小,浓烟又十分呛人,士兵们反倒被夹在甬道之中耽搁了救火时间。

    宣楼见十二成了,笑了笑,随手关了窗,趁乱下楼,转眼间就混在人群之中。

    王子腾正伴圣驾左右,一见浓烟冒起,心里便咯噔一下,直骂晦气。一面觉得羞愧难当,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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