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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演戏的坏心恋人_第12分页

作者:于邪 字数:16278 更新:2021-12-22 20:18:33

    sho很喜欢,所以我这里也有了备零食的习惯。到了晚上,我们经常会一起躺在被窝里看电影,讨论里面的剧情。液晶电视本来是放置在客厅,我特意请工人将它搬回卧室墙上,就只为了能在床上看它。

    我们的甜蜜和外界的喧嚣格格不入,只觉得有些虚幻,但却很欢喜,希望它能永远这样下去。

    公鸡越来越不像话,对沈风的态度不仅没有转变,反而变本加厉,直到我对他吼了“你是不是想看他变成和bie一样才满意”,他才总算恢复些正常,神色痛苦地抱住头。

    看到他这样,我才终于觉得他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公鸡。

    我叹气

    “把沈风那里的钥匙给我,我去看他。”

    公鸡犹豫了会儿,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紧握了握,才放到我手上。

    沈风即使一身伤,都得靠输液维持体力,气焰却还在,见到我竟然还有力气威胁,丝毫不肯示弱。

    他这种性格其实很不讨巧,倘若公鸡折磨他时他示弱地放点姿态,可能也不会是现在这种样子。公鸡以前也说过,他在床上也习惯摆老大架子,只等着人伺候,连为他做个“深喉se。x”都不肯,bie和他恰恰相反,不止床上花样多,也会花言巧语,还年轻鲜活。

    公鸡再特别,也不过是个正常男人,靠下半身说话的,他有了bie这个可比较对象,自然不把沈风放进眼里。

    但是他对沈风又未必无情,否则按照他为bie准备葬礼的疯狂,完全有可能杀了沈风,可是他没有,只是一味地折磨他。

    公鸡在折磨沈风,其实也是在折磨他自己,他正在承受极大的压力,所以理智崩溃,情绪开始失控。

    这场混乱影响甚大,连我远在岛的小舅子都听闻了,不过说来也是,他喜欢的那个人就是肖乾的孙子,如今肖家势力被削弱,他要不知情也难。

    他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去那边避避风头,这里太不安全。

    我咳了咳,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如果他知道这场混乱的起源就是我,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我不会有事的,你们这段时间别回这里。”我说。

    混乱虽然可怕,但其实并没有伤及无辜,会被枪袭的多半是有利益牵扯的人。

    我没有让sho离开也是如此,他虽然依靠的是肖乾那边的势力,但和他们并无实质性的利益牵扯,公鸡做人的准则还在,没有滥杀无辜。

    我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你姐也是,她不会有事。”

    我事先便和公鸡打过招呼,不许动司铭的亲人。

    小舅子话不多,打电话尤是如此,说完前两句便没有了下话,沉默了半天,最后只无奈地对我道

    “要是有麻烦就告诉我,我们会尽力帮你。”

    chater

    这场风波不止影响到黑道和商界,连政界也波及到了,司铭作为t城的父母官,没能控制好这场动荡,被对手以失职之名弹劾下台,政途断送。

    看到司铭下台这个消息,我莫名地觉得高兴,神经都有些兴奋,蠢蠢欲动着,很想再去找千惠。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都未经大脑反应的。

    前任市长的门庭前十分冷清,和之前来时的景象大不相同,所谓树倒猢狲散,人果然都是现实的,以前巴结他的那些来客估计早贿赂他的竞争对手去了。

    我的车停在这里很扎眼,不过我不怕被司家的人看到,司铭如今已然落魄,我怎么着都比他强,我用不着闪躲,停在这里又如何,没把车堵在他门口算不错的了。

    明明可以正大光明去奚落嘲笑,我却反而胆怯了,有些怕看千惠露出失望的表情。

    靠在车里抽了好一会儿的烟,从车里出来时,整个人都是乌烟瘴气的,从头到脚,一股子烟草味。嗅了嗅胳膊,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司铭竟然认识我,和千惠一并出门来迎接我,脸上带着笑,温文和雅的,客气地握住我满是烟草味的手

    “早听小惠提起你,多谢你以前那么照顾她。”

    我不知道这男人是天生缺根弦,还是故意笑给我看,只觉得窝火,于是笑得僵硬,也使力握了下他的手

    “我们好歹夫妻一场,这点忙是应该的。”

    司铭这下终于放开我的手,还是客气地笑,一团和气,态度好得不行。

    又是个滥脾气的好人。

    我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也忘了一开始过来是想要嘲笑他的,然后竟然被请进去喝了茶,聊起养生,打了圈麻将,末了还被送上两盒包装精致的茶叶。

    等我讪讪地晕头转向地走出来,嘴巴都是抽搐的,很想把手里的茶叶礼盒直接丢进身后这个奇葩的院子里。

    xx的谁要你的破茶叶老子是来奚落你们的

    骂归骂,我没把茶叶真丢回去,有些舍不得,这大概是我拥有的最后的纪念了。

    被两盒不值钱的茶叶换走我曾经爱过的人,我终归是无法高兴,却也无话可说。我输得心服口服。

    我对这种疼爱老婆的男人实在憎恨不起来。千惠很会看人,她选了一个好归宿。这个男人即使失去权势,也依然和她相濡以沫,我给不了她的安定她现在终于得到了。

    所以说做什么都别做黑道,讨不到老婆,生不了儿子,即使怀上后代也有可能被人害得流产,然后婚姻破裂,落得一身孤独。如果再给我一个选择,我当初不会拜上我那个师傅,老老实实子承父业做个教师拉倒,当初不听老人言,现在后悔也是活该。

    我丢脸地在酒吧喝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两盒茶叶咳嗽后悔,雷到周围一众人。

    正难过到伤心处,手机又响了起来,现在常打我电话的就只有一个人,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我、我好后悔我当初怎么就不听我老头子的话”我边打酒嗝边和他说。

    sho一边开车,一边拉住头快歪得撞到车窗的我

    “我知道,你先躺好,别乱动,乖,让我开车。”

    我满脸黑线地梗住,也忘了打嗝。

    敢情他这是在把我当小孩子哄呢。

    “我要是听了我现在就是一个一个老师有一帮听话的学生,多好”

    “嗯,老师也挺好,很适合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才不要”我不停摆手,满口酒气地,“我老婆跟了别人儿子也流、流产了就我一个人再去搞这些有什么意思”

    “”

    “没意思我一个人,一个人还弄这么麻烦干嘛”

    “怎么会是一个人,你不是还有我。”

    我猛烈咳嗽了起来,然后哈哈大笑,

    “你”

    给我盯着的人有些不自然。

    我胸闷气短,头又失去平衡地歪向窗户那边,头重重撞到玻璃板上,脑门一阵钝痛。

    真xx地疼

    “疼吗。”sho连忙把车停了下来,捧起我的头看我额头,“唔,还好不严重,你别动了。”

    “谢。”我笑笑,客气地。

    他有些尴尬

    “和我谢什么。”

    头部虽痛,胸腔却更苦闷。

    我到底还是不相信他,哪来地平白无故的喜欢,除非天上会落馅儿饼,他怎么可能毫不计代价地迷恋上我。

    我不想过问他留在我身旁的缘由,我只是太寂寞了,哪怕他不一定真心实意对我,至少现在的温暖是真的。

    给sho扶进房间里,他把我放到沙发上,然后去打了一盆水,把毛巾放在温水里泡水,又拎出来,拧湿,给我擦脸。擦完脸,然后又擦身体,他给我解领带,解扣子,满头大汗地替清洗。

    我间或打个酒嗝,他就微微蹙下秀气的眉,又去卫生间拿出牙刷,沾了水,给上面挤上牙膏,我趴在水盆上方,头晃悠悠地悬空,他拿把牙刷小心翼翼地给我刷牙。

    我一直都不太舒服,很想吐,头晕胃胀地,直到他把我扶到床上,才终于好过一些。

    “你是我见过的脾气最好的人。”我对给我盖被子的人说。

    对待酒鬼都能如此耐心,真是好。

    这么好的人,给我可惜了。

    sho笑笑,腼腆明朗的

    “怎么又说这个,其实你也很好的,没跟我发过火,也没说我罗嗦。”

    我哪里好了,什么眼光。

    那是别人不懂你的好,罗嗦又怎么,我还怕周围没声音呢,有人声才温暖不是吗。

    “喂,你什么时候才会生气啊”

    突然很想看看他发怒的样子。

    人果然要有多面才显得真实。

    sho还真杵起下巴想了想,唇瓣略抿地思索着,单薄的嘴唇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触感很好的样子,我知道和它接吻的感觉,舒服又柔软,还暖洋洋地。

    “遇到无理取闹的吧不过好像也不会,会无理取闹一般都是小孩子脾气,用不着和他们计较。”他随即放弃地,“你突然让我说这些我也说不出啊。”

    “”

    “唉,你那是什么表情。”

    “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何止唏嘘。

    这种宝竟然也能被我撞到。

    唯一该死地是,我撞到他一时,却不知道可以拥有他多久。

    这就好比中了一个有时限的大奖,明白告诉你只能使用这么多天,过期了你就惦着吧。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商家最先发明出这么贱的奖项,存心吊人胃口。

    不过限时奖品好歹也有续费一说,他可是个活生生的人,我又要去哪里给他办续费手续呢

    作者有话要说敢于承认自己龟速的都不是坏家伙,其实额有在努力,虽然不一定看得出成效

    chater

    如今t城最威风的怕是要属公鸡和许言,而我作为公鸡的师傅,身份也陡然尊贵许多,一时成了人人敬重的对象。

    “韩哥,这个位子还是你来吧,我觉得我比较适合听你的命令,坐这里我就没舒服过。”公鸡说。

    他其实没变多少,骨子里的保守还在,一时的失控让他野心陡增,夺取了这些,等到冷静下来,被动的性格便又占据上风。

    他这种性格只适合做别人的手下,并不适合自己坐大。

    我没有客套的推拒,直接坐上沈风的位子。

    名利的确可以蛊惑人,哪怕你再清高淡薄,手上真握了金条,就会发现之前整天啃萝卜条的生活有多愚蠢。

    站在这种高位看到的风景和低处是截然不同的,我同公鸡一样,也渐渐被名利熏住头脑,开始享受这种沽名钓誉的高层社会生活。

    我有了钱,出手便也逐渐阔绰,送sho礼物起来毫不手软,和之前给bie买鞋时的心疼完全不同。

    我花着心思买昂贵的礼物给sho,只要是他看中的,哪怕只对某样东西说了句“这个挺有意思”,第二天我就会让人准备好,然后送到他那边。

    我完全仿照了之前沈风追男孩儿的手段。

    不光是送礼物,sho拍的电影和v如果需要赞助,我也会动用沈风的私权设法资助他。

    sho对于我一夜间的改变很是惊讶,很认真地问我是不是中了大奖。不过他还是会笑着收下我的礼物,然后很快便会回赠我他自己挑选的东西,有衣服,有鞋子,还有配饰,均是时尚大牌,他对穿着很有品位,很喜欢给我挑衣服,我简洁的衣柜也逐渐充实起来。

    sho重新请了设计师给他的室内进行设计,给房内加了装饰的旋转楼梯和花式橱柜,上面放置我送给他的艺术品和高级盆景。

    我们在漂亮的欧式楼梯旁边做,爱,热情如火地缠绵热吻,纠缠爱抚。

    我请人破解了沈风的手提,在里面找到不少生意门路的资料,我很快便着手这笔生意,和沈风之前做起一样的事情。和肖乾这场竞争已经损失太多财力,必须想办法填补后面的空缺。

    走私生意虽然担风险,但利润实在可观,等到大把钞票进账,我和公鸡都有些心悸,面色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活像两个没见过面的愣头青。

    有了第一笔经验,我们胆子便壮大许多,几乎毫无犹豫地很快开始第二桩,刀锋上走路无疑是有快感的,何况还有金钱在诱惑,想让人不上瘾都难。

    这种偏门生意的利润丰厚到难以想象,我们现在钱多到花不掉,更多时候是在困扰怎样挥霍它。

    公鸡又包养了个和bie挺像的男孩儿,大把大把在他身上投钱,还把他带回沈风的别墅消遣。

    其实他现在怎样对沈风我基本已经不会去管,只要他把沈风看牢别让他逃出来就行,还有就是,别闹出人命。

    我和沈风好歹朋友过一场,虽然他不仁我不义,但还不至于深仇大恨到非要绝了他性命。

    “明天我要和季然去码头谈笔生意。”做完爱心情十分畅快,我毫不忌讳地跟sho聊起这个极其机密的事。

    之前我多少对他还有些顾忌,从来不和他聊这些,甚至很少和他谈我以前的事,不过由于今天心情太好,我话不知不觉多起来。

    “对方来了个外国老头,我要找个可靠点的翻译,要不是你有工作我就直接找你了。”

    sho微笑着

    “是吗。”

    我现在很喜欢看他笑的样子,暖洋洋地,我会觉得很舒服。

    “这趟交易完了我就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到时候去片场给你探班。”笑了笑,又补上一句,“你不是一直都想我去看你演戏,马上就可以了。”

    sho愣了愣,有些意外我还记着这些似的,他坐起来,伸手捧住我的脸,凝视了我几秒,然后低头和我接了吻,唇瓣温柔地碾磨,深情又仔细地。

    我们平时的接吻多半带着情,欲,多是激烈交缠,很少有这么温柔辗转的时候,我不禁有些情动,对这种带着感情的深吻很是着迷。

    “我不想看到你出事,你要小心。”

    “嗯,我不会有事的。”

    生意进行得很顺利,对方自己也带了翻译,我这边带上的反而多余。

    “原来的那位先生去了哪里”洽谈结束,对方用流利的英语问道。

    我和他又握了握手,笑道

    “他身体不适,以后都由我们代劳。”

    翻译解释完,外国男人便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用蹩脚的中文直呼“原来如此”。

    我和公鸡都有些想笑,只觉得这个外国老头太幽默了些,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交易已经结束,这个外国人却还继续用零碎的中文和我们交流,开始我和公鸡还觉得没什么,顶多觉得他挺吵,渐渐便觉得哪里不对了,与其说他在聊天,不如说是在拖延时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诡异地响了一声,我的脸色陡然变了,几乎都未反应,拉着公鸡便朝停车的地方狂跑。

    等到跳上车,公鸡还有些茫然,问我怎么了。

    一声枪响突然在耳边响起,车门上立刻冒起一股白烟,公鸡堪堪愣住。

    “我们完了。”我说。

    然后猛地把车倒出来,迅速开了出去。

    这声铃是我给眼线特意设的,我知道这个讯号意味着什么――沈风出来了。

    公鸡怕沈风,很怕。

    他垂头坐在车里连话都说不起,浑身的肌肉全都僵硬。

    我们现在无处可去,我只能暂时先把车开到郊外,停在无人的窄道上。我掏出烟盒,坐在车里闷头抽烟。

    “我不是怕死。”公鸡说。

    我看了他眼

    “知道。”

    是不怕死,不过怕怎么死。

    说实话,我也怕,沈风有仇必报,我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五马分尸的模样。只觉得浑身恶寒,脖子发痛,不由又猛吸一口烟,好像它能止痛一样。

    “我妈的墓今年还没扫,至少等我把那天撑过了。”

    “”

    我怔怔看着他。

    把嘴里的烟拿了出来,我重新握上方向盘

    “我想到一个好去处。”

    我把车开到山上的公墓。

    公鸡的母亲是因沈风才死的,他多少会顾忌死人的面子,不至于这么快搜索到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里没有悲剧,包括挂掉的那个。

    小白同学其实也有c,c对象看过其他文的也许能猜到。

    chater

    我们是在逃命,有人的地方根本不敢去,越是冷清没人,对我们越安全。

    现在不是扫墓的季节,山上十分冷清,加上天色暗下来,胆子小的根本呆不住,好在我和公鸡根本不信这些,沉着气继续往山里开,一直进到墓园里面。

    我们的神经都绷得很紧,开始都还好,渐渐的,公鸡已经有些受不了,他的精神状态快要到极限。我就算安慰他也根本起不了作用,他抱着头大呼大叫,骂的全是沈风。

    他这样吵闹会把看墓的引过来,我只能将他打晕过去。

    由于精神实在太疲惫,我也没能坚持多久,等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隐蔽的树林藏车,便直接趴在方向盘上昏睡过去。

    醒来时是被痛醒的,我被公鸡从车上推下来,他迅速坐上驾驶位,然后将车门都锁了上,车窗也迅速关紧。

    “你干什么”我扑上去敲打车门。

    “他坏事做多,很怕鬼的。”公鸡笑得有点像哭,“他不会找到这里,这里很安全,韩哥你就留下吧。”

    我气得浑身颤抖

    “知道这里安全你还走他妈的你给我下来”

    车子突然发动,猛地倒退一米,我一个没扶稳直接栽倒在地上。我栽倒的当口,公鸡已经把车调了头。

    “我妈忌日没多少天了,你记得帮我送束花”公鸡说。

    在墓地躲藏了几天,我已经和野人差不多,下巴上的胡须都长出来也没办法剃掉,衣服更是脏到不行,身上仅剩的一包烟也被我抽光,空对着一个打火机。

    山下有人的地方那是决计不敢去的,因此也好几天未进食,我饿的头晕眼花,走路都有些虚浮。

    估摸着风头最紧的几天应该过去,沈风多少放松些警惕,我才去到山下寻找公用电话。

    我现在的样子就比乞丐强一些,不少路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我,隔得远远的,根本不敢靠近。

    我本来是想给小舅子打电话求助的,也不知哪个神经紧了下,沾满灰的手按下去时却变成了sho的。

    知道sho要过来,我躺在树后面怎么都睡不着,只觉得脑门的神经都在凸凸的跳,我知道我这是高兴地,这么多天没见他,早想念得一塌糊涂,做梦也都是他。

    sho来得十分快,我打电话是十点左右,他在十二点前就赶了过来。他穿着秋季的黑线开衫,贴身的打底白衫,脚上一双黑色马靴,一如既往地潇洒利落。

    想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初见他时也未觉得他有这么好看,只觉得那双蓝眼睛还算特别,有点深邃,但还不至于吸引到我。

    现在再看他,怎么看都觉得俊美得不像话,都找不出缺点。

    第一次看到他那会儿我怎么就舍得瞪他呢。

    我已经不是一点激动,直接将他拉到树丛后压了上去。

    “这里不要了”sho推拒我,他朝黑沉沉的四周看了看,缩了缩脖子。

    “怕”

    他犹豫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真是可爱,我又有些控制不住。

    “坏事做多才怕这些,你做了什么坏事”

    “我没有。”sho抿着嘴唇,很小声地。

    只觉得他这模样太过可爱,我以前竟然会不懂得欣赏,平白错过这么多大好时光,我真是有够愚蠢。

    我把他的开衫剥了扔到一边,将里面的白体恤撩了上去,我的手实在不怎么干净,在他白净的t恤上染了好几个黑手印。

    我还没忘记他有洁癖的毛病,见他已经忍耐似地皱紧眉,但还强忍着不推开我,便有些想笑,考虑要不要强忍次不做了,只是下腹烫得未免更加厉害,根本停不下来。

    将他包臀的仔裤拉到大腿下面,我提枪已经准备上阵,sho这会儿才用胳膊隔住我。

    “车里有水。”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能忍耐到现在我都觉得不容易,要知道我身上味道还是蛮重的。

    虽然箭在弦上,我还是忍着提起裤子,急急去车里拿了两瓶饮用水。一瓶倒着喝,一瓶用来洗。

    期间sho一直惊叹地看着我,对我的野性流畅行为感到十分震惊。

    草草洗了下,我便急不可耐地挤进他里面,sho这次没抵抗,配合我的舒展双腿,用最宽敞的腿姿势迎接我的冲撞。

    我虽然被淫,欲冲昏头脑,但理智还在,即使激烈地冲撞,也总留着刻意的温柔。看来是否喜欢一个人区别还是很大的,以前对他无感,动不动就会粗鲁一把,强上也不是没有过,现在看到他就欣喜得不行,即使被欲,火烧得两眼发火,也还记着不能让他疼痛,因为他疼了,我铁定只会更疼。

    sho好像的确挺怕这里,做的过程中死命地抓着我,把头埋在我肩上,根本不敢看其他地方。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睡过去的,可能是发泄得太满足,所以倒头便昏睡过去,等我再醒来时,人已经在车后座上。

    我疲惫地朝车窗外瞄了眼

    “现在去哪里这好像是回城的路啊。”

    沈风应该还在找我,现在回t城肯定不安全。

    难道是要送我去机场,也好,去国外避一阵子,等安全再回来。

    “到了你就知道了。”sho说。

    “嗯嗯,反正我跟着你就对了。”我很相信他的油腔答到。

    “”

    “我再睡会儿,到了喊我。”

    我实在太累了,根本睁不开眼,和他说话的这会儿眼睛都是闭着的。身边是他,我只觉得很放心,毫无提防地闭上眼睛,躺在车后面再次沉睡过去。

    再次被喊醒时是在沈风的别墅外面,我已经满脸困惑,不太确定地问sho

    “来这里干嘛”

    难不成要我躲在这里。

    不过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沈风怎么都不可能想到我会躲在他眼皮底下。

    真聪明啊,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我不由啧啧称叹。

    等到从车里走出来,一群人用枪指上我,我才有点发愣,瞠目结舌地看向身旁的人。

    “这是”

    “沈风要抓你。”

    “知道还带我来”

    “”

    他不说话,微微蹙起眉。

    依旧好看的眉眼,此时在我眼里却完全变了味道。我十分恼火,几乎有杀了他的心。

    我袭击上去,然后被一个利落狠劲的背摔摔翻了眼,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没想到他的身手原来这么好,以前我强上他时,他的抵抗难道都只是意思意思,陪我玩玩增加情趣的反抗游戏吗。

    给枪抵住后脑,我终于也不再动弹,认命地举起手。

    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呢,我至于和自己过不去。

    “我还没完整地自我介绍吧,我姓沈,叫沈翔。”

    居高临下的人淡淡开了口。

    chater

    我的神经如果够大条,这时候应该幽默地来上一句,“真是巧啊,沈风也姓沈呢”,缓和缓和我目前的可怜状况。

    只不过我此时明显已经有些瞠目结舌,舌头没有听大脑使唤,很愚蠢地问他

    “你是什么意思”

    sho皱眉看着我

    “我们是兄弟。”

    我脑中陡然划过第一次对付公鸡时他口中那个“二公子”,心一下子便凉了半截。有了答案,我却依旧不肯相信,跟自己较真似地,又咬着舌头辩驳道

    “沈风从来没提起你,他没说过他有弟弟”

    “我们关系不好。”

    “你那个父亲也不姓沈”

    “他用的艺名。”sho干脆地打断我。

    “”

    我已经彻底无话可说,愣愣看着他。

    sho还是皱眉

    “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眼神呆滞地,把自己从脚打量到头。

    这副样子怎么了,不就是邋遢了点,脏了点,好像是有些不堪入目呢,之前我们纠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嫌弃我,还是心里在嫌弃,嘴上没说而已。

    sho把脸转向一旁,似乎一眼都不愿多看我。

    “执迷不悟”我笑了笑,自嘲地,“也对。”

    我是挺执迷不悟地。

    我唯一执迷不悟的地方,大概就是把他当了回事。

    已经老大不小,竟然会犯傻地迷上他这种年轻小子,早知道他这么不可靠,我肯定不会把他当回事。

    竟然还妄图用别人那里夺来的金钱权力留住他,以为这样他就能多在我身边久一点。

    大概没有比我更倒霉的,踢铁板踢得这么正中红心,什么人不好看上,偏偏看上他。

    他此时就站在我跟前,看到我被枪指着并没有防备,我在想我要不要干脆狠毒些,一不做二不休拉他一起殉情,反正我是没有活路了。

    在脑中情景模拟了好几遍,连他倒下的样子都幻想出来,我干笑了几声,然后心脏开始抽疼。

    我没有这么做不是因为我舍不得,我只是没力气。

    对,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所以没力气。

    倘若痴情可以令人动心,他现在至少应该为我心跳加速几把,抱住我说几句安慰的话也好,或者给我几秒钟时间,留个遗言总要的吧。

    只是别这么失望地看我,见到我被沈风的人拖走,也丝毫不出言阻拦。

    我以为我要死了,结果却没有,沈风没有杀我,只是对我重点照顾,亲自动手地对我“照料有加”。

    他不会一次性打我到咽气,始终让我蓄着一口气,然后隔一天再接着修理我,他打我的时候很毒,专挑不致命但能痛到死的地方,饶我是个大男人,也会疼到满头满脸的汗和泪,融在一起根本分不清。

    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不干脆解决我,因为他还没找到公鸡,他以为我知道公鸡在哪儿,所以故意留着我一条命。

    他搜遍所有能找的地方还是没能找到公鸡,又来逼问我,我用不知道回答他,换来的自然又是一顿足量的拳脚。

    我是确实不知道,如果沈风信我我也能解脱,偏偏他现在疑心重得可以,我说什么他都觉得是假的,愤怒之余也把气都出到我身上,我身上已经没一处好地方。

    这种慢吞吞的折磨其实比杀了我更让我受不了,我多少能体会公鸡为什么提到他就满脸痛苦,他跟个毒螳螂一样,换成我我也跑。

    同样是兄弟,性格怎么相差这么多,也难怪他们关系不和睦,不过果然还是弟弟比较好啊,性格温柔不说,也不会随便对人拳脚相向,脸上总带着笑,看到他心情便会很好。

    即使那笑容多半是演员的习性伪装出来的。

    沈风对于我不告诉他公鸡在哪里很是记恨,又变了花招折磨我,他不让我进食,然后让我空腹喝度数很高的烈酒,让我烧得在地上生不如死地打滚。

    几次下来,我只觉得身上器官都不是自己的,胃部跟要穿洞似地,事实上也快要穿洞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撑过几天。

    估摸再这样下去真要挂了,我斟酌着要不要诈尸一次,也许能混乱弄把枪闯出去。

    这样做其实很有风险,一个不慎也许就中枪见了阎王,还不如留下来给沈风出气,说不定他哪天出完气,心情一好便放了我,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

    在我矛盾的当口,送酒的人却是换了,之前的男的换成沈风旁边的小姑娘,她把酒端到我跟前,乘周围没人偷偷在我耳边说,

    “别怕,兑过水的。”

    我倒是不知道自己还有迷惑小姑娘的能力,她竟然会冒险帮我,陡然觉得自己其实还是挺有魅力的,自信心也大幅度上涨。

    “竟然还有吃的。”太久没吃正式的东西,看到这些我口水都流了下来,“竟然还是我喜欢的,太感谢你了。”

    好几天未进食,我吃到这些只觉得味美得不行,啧啧感叹世间竟然能有如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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