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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演戏的坏心恋人_第11分页

作者:于邪 字数:16177 更新:2021-12-22 20:18:32

    再板着一张脸,好比谁欠了我的钱。我现在的傻笑模样已经和沈风有些相像,看来男人也不能撞上感情,一样能变成白痴的。

    在我安逸的时候,bie却出了事,他拍戏的时候道具出现问题,本来是把假枪,却突然变成真的,bie没少在沈风那里摸过这玩意儿,机灵地认了出来,才躲过了一劫。

    他吓得发抖地跑来我的公寓,怎么都不肯回去。

    “有没有告诉公鸡”

    bie脸蛋儿发白地摇了摇头。

    然后抬头看我,漆黑的眼珠已经有些湿润

    “我没告诉他,我知道你还想让他继续留在沈爷那里。”

    我听到这话很不是滋味,把蹲在地上的他拉起来,让他坐到沙发上,给他泡了杯定神的花茶。

    等bie冷静下来,我对他说

    “你不能留在我这里,沈风会怀疑我,我待会儿带你去酒店,工作那边你先请假,暂时别去了。”

    bie有些失望,不过咬紧了牙,没再跟我嗦。

    在开车送bie离开之前,我把所有电器都关了上,电源也拔掉,然后只开上手机,在bie的身上仔细扫了一遍,最后在手机移到他鞋底时皱住眉。

    “这鞋是以前沈爷送的,有什么不妥吗。”

    “里面有东西。”

    bie脸色一下子变了,唇瓣发起抖。

    “他送的东西最好都别用。”

    我把他的鞋脱了下来,把我的一双丢给他

    “会比较大,先穿着,以后再给你买。”

    bie愣愣地点头。

    我开车带他去了一家郊区不起眼的酒店,花钱借了一个路人的证件开了间房。bie带着帽子和墨镜,把脸遮得严严的,抱着我把头埋在我胸前,接待的小姐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们几回,才把房卡递给我。

    “你暂时先在这里躲几天,沈风那边我会和公鸡尽快解决。”我摸摸他的头,又习惯地揉了揉他头发,“冷静下来,不会有事的。”

    bie颤颤地点了下头,但还是拉住我的袖子

    “我还是怕,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我不说话。

    bie连忙又焦急地说道

    “就一晚上,你今天陪陪我,沈爷他最讨厌被人背叛的,他肯定不会放过我,我一个人不敢呆在这里。”

    “”

    我最后还是去到外面用公用电话给公鸡打了通电话,确认到沈风暂时没有动静,才回到酒店房间答应bie可以留下来。

    “我留下来可以,不过你不许袭击上来,你敢上我的床我立刻走人。”我还没进门就先警告他。

    bie立即鄙视地瞪我

    “你少小人之心了,我才懒得勾引一个人超过三次。”

    “”

    我无语,敢情他之前对我的骚扰都被他脑补抹掉了。

    我敢打包票,这小家伙留我下来,更多的肯定是打着这种主意,他之前的害怕也许是真的,后来多半便是装的,他的胆子没他表现的小,否则也不可能帮我做这么多事。他可是演技不低的艺人,这点我还没忘。

    bie又在损我,反过来鄙视我的不纯洁,搞得我都觉得自己猥琐不堪,简直是个调戏美少年的怪蜀黍,竟然会有那种想法。

    损了我一会儿后,bie拍着胸口吐了口气,巴掌大的脸上气色总算缓和了许多。

    这个酒店算不得豪华,为了安全考虑,我也只开了普通的房间,尽量低调,bie显然有些不满,但也只能将就下来。

    索性房间外面有个看台,视线不错,可以趴在那里赏赏t城的夜景,还不至于无聊到崩溃。

    一贯色咪咪的bie在今天发生这种事后,也终于打消色念,安静地趴在看台上吹风。

    这里是郊区,高楼不多,看台上风很大,吹得他的细软黑发不断在脸颊上飞舞。

    凌乱的发,恬静的人,和以往的他不太一样,矛盾得有些吸引人。

    我不喜欢吹风,因为会咳嗽,所以只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抽烟,间或朝看台上望一眼。

    我坐的并不靠外面,但还是有风吹了进来,将我吐出的烟雾打散了。

    望了眼散掉的烟雾,我片刻走神。

    在我发呆的时候bie看向了我,我抬头时,正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淡淡的,黑色的眼睛融入黑夜,看着有些深沉,像要把人看穿一样。

    bie扯起嘴角笑了笑,一贯地贱贱表情,然后又看向了夜色。

    我不舒服地咳了声,把烟又放回嘴里。

    隔着不算远的距离,我听到bie用低低的落寞声音缓缓念道

    “韩陌韩陌寒冷又寂寞”

    “韩陌韩陌寒冷又寂寞”

    他还在重复,念经似的。

    我皱眉,对他道

    “我哪里寂寞”

    人有的时候就是喜欢嘴硬,被人戳到了痛苦,就会恼羞成怒。

    bie又笑,带着点不屑,只说了一个字

    “假。”

    我气短,把烟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谁让你取了这么倒霉的名字,又冷漠又寂寞的。”他不依不饶。

    我是真的有些不高兴,又不能和他一个孩子争执,便索性又点了一根烟,狠命抽了口。

    其实bie说的没错,我是很寂寞,我没想过最了解我的人竟然会是他,他不过是个孩子。

    不过我虽然寂寞,但是却并不寒冷,bie会觉得我很寒冷,大概是因为我和他刻意保持了距离,我对别人温和,唯独待他如麻烦,因为我对他的用心和他对我的是不一样的。

    人心不大,我的已经装下两个人,实在容不下他。

    bie穿的很少,还是很低领的衣服,领口的扣子还解了开,就差让胸前的两点一并露出来。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时刻都是想要勾引人的,这是他的本能。

    他还在看台上念着他的寒冷寂寞,像是刻意要惹恼我一般。

    只不过背对我的孤单背影看着还是单薄可怜了些。

    他也是寂寞孤独的,也许需要一个庇佑。

    我在心里斟酌了很久,然后对看台上的人说――

    萧白,要不要做我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网路出了点问题,更新有些不及时,见谅。s作者回复好像也不行了,等系统好了再统一回。

    chater

    bie瞪大了眼睛,原本就很大的眼睛很像两颗水汪汪的黑葡萄,他惊讶地撅起嘴巴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你上次喝醉我有看你证件。”

    bie立刻鄙视我

    “不道德,偷看我。”

    我“”

    他很快又道,“你少占我便宜,我才不要当你儿子,你当我儿子还差不多。”

    我直接满脸黑线,有点想上去揍他的冲动。

    bie为什么会怒目瞪我,我当然了解,因为“儿子”之类的话在男人间其实多半是用来骂人的,诸如“龟儿子”这些,乍一听,还真有些不雅,我说出时的确没有考虑到这些。

    不过我觉得bie应该是了解我想说的意思,因为他很快把话题岔了开,一点也不想和我继续谈这个。

    看着他又恢复成没心没肺的淫,笑样子,我还真没了想再收他做干儿子的想法,他既然不想和我有牵绊,我也不会勉强他,毕竟这种事情也要双方愿意才好,没有强迫别人当自己儿子的道理。

    公鸡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沈风在对付bie的事,他没有理会我的劝阻,直接去找了沈风。他没有顾忌沈风的颜面,当他一干手下的面愤怒地指责了他。沈风的脸色可想而知,黑得媲美锅底。

    谁都以为沈风快要爆发,纷纷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却没想到沈风阴沉了半天,突然脸色一变,已经换上一副笑脸,涎笑着跟公鸡道起歉。

    “我才刚开始宠你,你就这么顶撞我,以后还不无法无天了。”沈风是笑着说这话的,可听上去总有股毛毛的感觉。

    公鸡其实也和以前的bie一样,实质上也是怕沈风的,刚才也许因为冲动还顶撞他,现在再想起,必然有些后怕。此时他已经脸色发白,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沈风一贯喜欢说反话,公鸡现在也是颇了解他,站着的身形明显更加僵硬。

    “我知道我这些天和肖乾谈生意忙了些,把你冷落了,而且bie那种孩子也确实挺招人喜欢,你会收不住心我可以理解。”沈风很大度地笑着,颇宠溺地拍着公鸡的背。

    “不过玩闹也总有个度,可别把心玩野了。”他别有深意地重重拍了公鸡两下,“我能由着你胡来,也自然管得住你,你知道我说的意思。”

    公鸡唇瓣抖了抖,先前的气势已经灭回零点,最后颓败地低下了头。

    “我一点也不想继续呆在那里,我迟早会疯掉的。”公鸡痛苦地抱住头,似乎提到沈风就让他极其痛苦。

    我叹了口气,没有出言安慰他,因为他现在的苦恼是我一手造成。

    “我喜欢bie,我想带bie离开这里,去他找不到的地方。”

    “”

    “韩哥,你放了我们好不好”

    我握紧拳

    “我是没意见,不过你还是问问萧白他的意思。”

    公鸡一脸茫然,似乎不知道我说的是谁。

    他的喜欢也不过这么深,连对方名字都不了解。

    我告诉了公鸡bie住的酒店,然后在公鸡去找他之前先打了他电话,知会了他这件事。

    公鸡是扫兴回来的,想是被拒绝了,他无处可去,又回了沈风的别墅。

    沈风这几天仍然在和肖乾继续那笔生意,中间牵线人就是那名刘佬,沈风是半个生意人,但本质还是黑道,所以做的生意基本都带着黑,并不干净。这次牵线的刘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被称为大单的这笔生意自然很不光彩。

    这笔生意一直通畅,货源不断,可最近却出了事,有人走漏消息,g城那边的货口被海关堵截,一批货直接被抄下,剩下的货更是赌在海上进不来,沈风这几日便一直为这事忙碌,几乎焦头烂额。

    通报海关的人是我,告诉我这个消息的自然是公鸡。

    公鸡最近办事极勤快,事无大小,有利用价值地通通跟我汇报,还会主动提些意见,都是挺狠辣的点子,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沈风的影子。

    沈风把这件事瞒得极隐蔽,连我也未告知,却唯独放松警惕地相信了公鸡。即使现在出事,他也未怀疑公鸡,而是将其他几个知情的手下各砍一根手指,公鸡完好无损。

    这单生意损失最大的并不是沈风,而是牵线的那个刘佬,那个肥胖的男人此时已经坐不住,又来沈风这里找茬,坚持称是沈风这里的人走漏了消息,非要咬着抓出这个叛徒。

    沈风对手下虽严厉,但也极其护短,对这个刘佬自然没有好脸色,毫不给颜面的冷冷骂了他句“疯狗”。

    被骂做“疯狗”的肥胖男人险些心脏病发。

    沈风冷笑声,回头对我道,

    “就算是我这边的叛徒,也轮不到他来教训,你说对不对。”

    我咳了声,看向那个快要跳墙的男人

    “狗急会跳墙的,你还是小心点好。”

    “怕什么。”

    沈风不以为然,笑得更不给面子。

    我们的对话很应景,刘佬又是气红脸,呲目瞪着我们。

    沈风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陪这个男人嗦,便让手下赶他出去,肥胖的男人和他那一帮手下被赶至门外时,又冲着大门说了一堆威胁的狠话,然后将门口的大型装饰盆景摔翻。

    “你说那个姓刘的胖子吗”

    我点头,sho啧啧摇头

    “我知道这个人,他有赞助我们的电影。”

    我倒是不知道这个刘佬原来也有赞助电影的嗜好。

    “他打过艾美主意,不过被艾美的父亲出面摆平了。”

    而且竟然还打年轻女星的主意,我同样摇头,只觉得他的形象更加猥琐了。

    “你还是小心点,我看那人不怎样。”sho突然转回来对我正色道。只不过他嘴里还叼着饼干,这样一本正经地说话反而显得有些搞笑。

    我也光顾着笑他,被眼前的轻快氛围迷惑,忽视了他说的话。

    那个刘佬确实动不了沈风,不过却动得了我,狗急都会跳墙,何况是被逼到窘困地步的人。我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而是被今时的淡淡幸福熏昏头脑,连起码的警惕都放松了。

    我去高级商店给bie买了两双鞋,我现在收入不低,但是买这种虚荣用的牌子时还是不免手软,刷卡时肉都在痛。

    想着bie前几天又帮了我,这点花费突然也算不得什么。

    明明没有收bie做干儿子,我却已经把他当成孩子在照顾,替他买东西也觉得欢喜,带着宠溺的心情。

    我拎着鞋盒高高兴兴地去找了bie,想着他看到鞋时的高兴样子。

    在bie出事之前,我一直以为,他只是现在不认同我,也许隔断时日,他肯定会发现我作为长辈的优点,会想要我这个不算称职的依仗。

    我只需要隔几天再跟他提这件事就可以。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

    我这个以为。

    我想象的隔几天。

    却再也不可能兑现了。

    bie死了,为了救我。

    他推开面对着他说笑,毫无警惕的我,被突然驶上来的货车撞飞出去,连我送的鞋都没有来得及穿上。

    很快有人围了上来,将我们包围起来,那辆货车在这个时候迅速调头开走,顺带轧过地上包装精致的鞋盒。

    bie还有些呼吸,我把他迅速抱上车,朝医院飞速驶去,不要命地争分夺秒。

    我们闯过许多红灯,却还是没有抢回他的呼吸。

    “我我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的那里吃的东西不能拿超过三样多了三样要被打手”

    bie在路上醒了一回,没多少气息地和我说着。

    我抱怨公鸡对他的不了解,其实我何尝不是。

    “所以我很怕做同样的事情超过三次会被讨厌的”

    “嗯,我知道,你先别说话,不会有事的。”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时到现在,我依然在和他说着不会有事,我不知道自己是有何种自信才能和他承诺这些,说要保护他,结果却变成他来保护我。

    我一定也染上了他的盲目自信毛病。

    “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喜欢你的吗。”

    bie脸上气色突然缓和了些,我却痛苦地握紧了拳,我不想把回光返照这种词用在他身上,因为实在太不吉利了。

    “你那天把我推到墙上时,我以为你会吻我,结果你却亲了我额头,呵呵后来我想了想,好像还没有人碰过这里,它是我最干净的地方”

    “”

    “你吻了我最干净的地方,所以我爱上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写到自己也不喜欢的地方,所以才耽误了几天

    chater

    人生不过几个最痛的地方,它们串成珠,成就了一个人的一生。

    因为千惠,我之前有过最痛的一次,如今这种痛苦又来了一次,是这个整天看似没心没肺的花心孩子带给我的。

    他始终还是太小了,并不适合说这些关乎爱情的话,他巴掌大的小脸唯有孩子气,我不会有被告白的欣喜,唯有珍贵的人在离去的悲痛。

    即使看到他沉重地闭上眼睛,我依旧觉得违和。

    这大概也是我,仅有的,最后一次的违和。

    好几天了,我哪里都没去,就呆在我自己公寓里,抽烟,喝酒,发愣,然后把写过的东西全部扔到地上,堆满一地的垃圾。床也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我直接睡在地上。

    sho打了我很多次电话,敲过我好几次门,最后他又拉着保安怒喝他们,逼他们强行打开大门。

    周围大概已经有人围观上来,多了些嘈杂声,有人直言不讳地大声议论着――看吧,明星现实里就是这种态度,和电视里完全不一样,别再崇拜他了。

    sho进来时脸上明显有着失落,不过这种表情也只是一闪即逝,他看到了满室狼藉以及狼藉中的我,眼里都是惊讶。

    有个好脾气的床伴多半是幸福的,sho不仅没跟我生气,还很体贴地拿着扫帚扫地上的碎纸,又围上那件颇勾引我的粉色小熊围裙,宽薄的带子在腰后随意打了个结,耷拉下来成了不像蝴蝶的蝴蝶结。

    他让他的保姆经纪人又买来做菜用的材料,他的经纪人看了我眼,便皱起眉,低声和他说

    “你那么多工作不做,就为了留下照顾他啊,他都这么大的人,自己还不会解决。”

    sho回头看了我眼,抿住嘴唇,用眼神示意他别再多说。

    也许是因为内心也太过狼藉,所以身体上想要些慰藉,又或许,只是因为看到他进来后脸上一闪即逝的落寞,和之后他细瘦腰部后耷拉下来的蝴蝶结,都让我有了心动的感觉,我和他又纠缠到一起。

    sho看到我失意似乎也很心动,热情得异乎寻常,和我接吻时,身体激烈地和我碰撞摩擦。

    “你的看到人难过就动情强迫症好像加重了嘛。”我喘着气开他玩笑。

    sho皱眉看着我

    “我没那病。”

    我们没有过多废话,又接着更激烈地唇舌交缠。

    在浴室搂抱着洗澡,水开着往下淋,然后在人工细雨里互相接吻爱抚,挑逗彼此,水帘里的蓝色眼眸十分清新,让我想到了蔚蓝的大海。大海很广阔,他也很包容。

    等澡洗的差不多,便耳鬓厮磨地像连体婴儿一样挪回床上,到了床上,马上就激烈地吻得不可开交,舌头和舌头柔软又坚韧地交错,舔舐,吸允彼此的唾液。

    床看来的确不是用来睡觉的,而是用来制造爱情。

    sho有些急切,身上都是未擦的水珠,半湿漉地坐起身,撩了撩同样半湿的头发,转头吻我,脸颊和我磨蹭,喘着气说道

    “这次让我来。”

    他很快便压到我身上,很主动地挑逗我,热情得喘气,吐出炙热的呼吸。

    sho似乎很想做主动那个,他在上方时也极熟练,和在下面被进入时偶尔的无措不太一样,眼里都是燃烧的欲望,很具侵占性。

    只是我并没有预想的那么舒服,他在上面爱抚,我只有说不出的奇怪,之前高昂的欲望反而逐渐冷却,消了大半兴致。

    有些人大概的确不适合当下面那个,在他探向我身后时,我拦住了他,翻身将他压回身下

    “还是我来吧。”

    被摁倒的人有些慌乱,漂亮的深蓝眸子动了动,不过冷静下来后,眉梢眼角很快便添上风情,释放足以蛊惑人的性感荷尔蒙,他慵懒地看了我眼,伸手搂上我的后颈,双手交叉着抓紧,抬头又和我吻在一起。

    我满头大汗压在他身上发泄时,他伸手抱紧了我,胳膊圈住我的背,抬起腰和我紧紧贴在一起,心脏也贴上我的胸膛,我听到了剧烈的心跳声,活生生地捶击着我。

    “你很喜欢他”激情过后,旁边的人犹豫地问我。

    “我把他当儿子。”我说。

    又转头看向他

    “我比较喜欢你。”

    被我看着的人微微愣住,然后抓紧了搭在他腰上的被角。

    我把床头的衣服换上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好像耽误到你工作。”

    “没事,你和我不用这么客气。”说话的人脸微红着。

    他难得害羞的样子让我有些不想离开,很想和他继续温暖地溺死在这里。

    都说一叶障目,我似乎被以前的旧事遮住太多目光,我对千惠固然执着,但也许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深沉了,这么多年的等待磨光了我的激情,我会继续执着,也许只是惯性使然。

    我虽然记恨司铭,却并没有强烈到让我非扳倒他不可的地步,否则我也不会选择夺权再拐弯打击他这种既耗时间又可以中途反悔的温吞方式,我大可以直接买凶杀人。

    bie的事让我想了许多,他的小并不是他的错,我光用这个借口便否决了他,的确残忍,这种错误我不应该再犯一次。

    生命如此薄弱,倘若我再不珍惜,天打雷劈也不为过,眼前这个青年对我实在不错,我也确实对他心动,以前那些用来推拒他的借口是该收收了。

    我套好西装外套,俯身温柔地吻了他额头

    “我去上班,晚上ca你。”

    sho懒懒地眯了眯眼,也起身回给我一个缠绵热情的吻。

    我再次回到我工作的地方,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派手下去查上次撞到bie的那辆货车车牌。手下汇报那是辆黑车时,我并没有过多惊讶,反而更加确定了。

    沈风解决人向来霸道,做了也不会不承认,根本不会用这么遮蔽身份的手段,剩下的怀疑人选几乎只剩一个,我根本无需冤枉他。

    想杀人的心情不是没有过,不过从来没有如今这么急切,我打算用最直接的方式替bie报仇。

    在我派人盯紧那个刘佬行踪,正打算动手时,公鸡却做出让我没想到的举动,他软禁了沈风。

    公鸡好像把bie的死归到了沈风身上,沈风没有做这件事,但也有口难言,因为他之前确实有派人动过bie。

    公鸡使了些手段,把沈风关在他别墅的房间,然后对外宣称他病了,自己则是坐上沈风的位子。

    沈风的一干元老手下并不满公鸡的举动,嘈杂地喊着要见沈风,公鸡只皱了皱眉,便挥手让他的人将其中嚷得最高声的那个当众砍掉一只手臂。

    血溅四地,在座的无人再噤声。

    在沈风的太师椅上冠冕笑着,说着这些台面话的公鸡让我有些陌生,他已经不是我起初认识的那个,会跪在我面前说替我卖命的单纯小混混了。

    “韩哥,我们上位了。”公鸡对我说,只不过脸上的笑始终有些冷。

    他终究还是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登不上,刷新几十次登上还发不上,到底是jj抽还是我的网抽呢,我都分不清了,总之,抓狂了

    chater

    “你把沈风怎么样了”我问他。

    公鸡脸色一僵,随即情绪就有些失常,吼道

    “他那种人渣怎n样都好”

    我以为公鸡对沈风虽然没有对bie那么喜欢,至少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他们相处这么久,打定他不会要沈风性命,我便没有跟他解释凶手其实另有其人。因为沈风既然已经关起来,那就决计不能放出来,他如果逃脱,我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知道沈风现在形状凄惨,还是他身边一贯伺候的小丫头偷偷打电话告诉我的,电话那边哭得厉害,可想而知沈风此时过着怎样的生活。

    我立刻去了沈风别墅,刚去到关他的地方,公鸡便闻风赶来。

    一早便知道公鸡聪明,他以后注定不会是简单人物,只是我没想到他在我身边也埋眼线,也难怪他当初会那么快知道沈风对付bie的事。被一手栽培的人反咬了一口,我才惊觉过来,原来他根本不是家禽,是条有毒的蛇,有危险的。

    “你想饿死他吗,至少饭要喂给他”

    公鸡皱眉,一声不吭。

    我把门一脚踹开,然后和身旁哆嗦跟着的小姑娘一起进到里面。

    房间一片混乱,地上散了一地的围棋,沈风赤身裸,体地昏迷在床上,身上只遮盖着一条被子,他的肩膀和手臂上都是淤青,想是被公鸡打的。

    我把被子拉开,里面更是惨不忍睹,他的身上有明显情,欲过的痕迹,分开的腿间下面沾着几枚围棋的棋子,上面还布着白浊的污迹,有些不堪入目,我把被子再度合上。

    “先去给他弄点吃的,最好是汤水,再去喊个医生。”我对身后的小姑娘说。

    她颤颤地应了声,又看了眼沉声不语的公鸡,这才迅速跑了出去。

    “你是要把他弄死吗”我出离愤怒地抓住公鸡的西装衣领。

    他自从坐上沈风的位子就开始穿这种意大利西装,开的也是沈风的进口车,住的是沈风的豪宅,熟知他的我都快认不出他。

    公鸡依旧不说话,我一把松开他,咬牙道

    “我真不知道是萧白改变了你,还是权力改变了你”

    沈风醒的算快,他看到我便阴沉下脸,恶狠狠地

    “别让我有机会出去,我不会放过你”

    他虽然奄奄一息,但威严还在,完全没有处在劣镜里的软弱,强势得让我有些没底。

    因为怕他逃走所以并没有让他穿上衣服,不过这显然也未能解下他的尊严。

    “你出不去的。”我把一碗补汤递到他跟前。

    沈风倒没有很骨气像许多阶下囚那样不食嗟来之食,而是迅速接过它,没有用碗里的勺子,直接仰头喝起来。

    他这是在存力气,我有些不放心。

    沈风不止在t城有势力,除去公鸡现在掌握的,他其他地方也有部署,这么多年累积的力量必然不小,如果让他联系上其他城市的手下,我和公鸡势必难以抵挡,还不知会落到怎样的下场。

    这种仗真要打,其实是很艰难的,我和公鸡表面看着好像处在优势,但这都是虚的,沈风只要随便翻个底牌,我们都可能小命不保。我现在只乞求,他的底牌暂时无人去翻,给我们一个坐稳实力的空隙。

    此时最要紧地便是坐稳实力,先把眼下顾好,无奈公鸡没有听我的命令,而是自作主张地和t城其他几个颇有力量的势力接触。眼下他正和许家大少爷许言来往甚密。

    “肖家不好对付,既然我们和许家利益一致,联手不是更方便。”公鸡声音淡淡的,脸色有些冷。

    他现在算是完全脱离我的掌控,我的意见他根本不会听。

    公鸡笑了笑,麻木的

    “现在的t城太无聊了我给它添把火。”

    他已经有些极端,我不知道他的精神状态是否还算正常。

    公鸡联合许言,还有t城其他几个比较有地位的家族,给t城掀了一场五十年难遇的风浪。

    bie的事想是对他打击太大,否则他不会改变这么多,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一个人在灭掉所有希望后才有的举动,单纯地想做些搅乱社会,不让世界宁静的事。好像只有这样做了,他才能接着呼吸下一口空气。

    又或者,他只是在为bie举办一场盛大的葬礼,他在祭奠他。

    这座城市就是他送给bie的礼物。

    公鸡和肖家对抗上了,不止在股票地产上竞争,背地里也是各种阴狠手段尽出,比之前的沈风不知狠辣多少。至少沈风不会明着派人去暗杀肖乾,虽然是暗杀失败,但这样做已经有违道义,黑道也讲究师出有名,公鸡完全没有遵循道上的做法。

    现在的t城已经成了一滩浑水,各方势力逐鹿,走在街上都未必安全,因为随时会有枪袭事件,天天都有这些报道上新闻。

    我在这场混乱中也做了一件事,派人暗杀了那个刘佬,只可惜他好命,没被射到心脏,还被及时送去医院,不出一天,他便坐上肖家的专机飞回内地,肖乾又保了他一命。

    “艾美的父亲昨天被人枪袭了,差点伤到关键部位。”sho进门便和我说,边脱鞋边摘墨镜,“刚才又被跟踪了,还好我机灵。”

    他现在很喜欢往我这里跑,一有休假就会过来,成天和我溺在一起也不觉厌烦。

    “我在新闻里看了。”

    “呀,你已经知道啦。”

    我知道这个姓艾的被袭的原因,因为公鸡去邀请过他,但他拒绝了,在各方势力争斗的当口,还想着自保,自然不会有好下场。

    我正开着沈风的手提看里面的内部资料,想了解他其余地方的势力,见sho走上来,便将它合上推到一边,和迎上来的他拥抱,然后热吻。

    我们现在的关系可谓如胶似漆,在一起就会亲热,就算不做,爱,身体也基本是贴着的,他很喜欢肢体接触,总喜欢粘着我。

    我们在同一个瓷碗里吃饭,用一双筷子,肉麻地互相喂饭,还会同吃一杯冰激凌,我对甜食感觉一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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