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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演戏的坏心恋人_第5分页

作者:于邪 字数:16393 更新:2021-12-22 20:18:28

    抽搐。

    bie继续恬不知耻地淫,笑

    “屁股的形状比脸型重要有没有,关键部位的大小才是最重要的有没有,腿要够直够漂亮有没有”

    我额上已经爆出了青筋,直接给他头上来了个暴栗

    “别把你的歪理扣到我头上。”

    我们一走进赌厅,一双笔直的漂亮长腿就是朝我们大步迈了过来,因为刚才被洗脑一番,我脑中不免冒出了“这双腿还不错”的不正常想法。

    一抬头,看到的竟然是公鸡。

    仔细一看,发现公鸡竟然长得还不错,一直以来都被他那醒目的公鸡发型夺去眼球,几乎要以为那头发才是他的本体,竟然从未注意过他的长相。

    bie也注意到公鸡,不过他显然只注意到他头顶那束醒目的红发,走到他身边去拉他的头发,嘲笑他

    “弄得跟黑社会一样,真够傻的,哈哈。”

    “他就是黑社会。”我说。

    公鸡脸上表情十分淡定,低着头任bie拉扯他头发,想来是知道他的身份。

    bie说他最近缺钱,需要赌几把挣点零花,要我教他百赌百赢的祖传秘招。

    说实话,遇上这种门外汉,是我们最痛苦的时候,你说你不会这种秘招,他就嘲笑你无能,你说你会吧,到时候如果不小心输了一把,他一样会嘲笑你无能,而且还是加倍地嘲笑。

    总之,被嘲笑是肯定的,管你有能还是无能。

    赌场可比沙场恐怖得多,不想陪这种小孩子浪费时间,我便带他去玩受众还算普遍的百家乐。

    我指着赌台对他道

    “玩这个也需要策略,要配合上面的情况进行推演,进行预测,如果心下拿定主意,才可以放手一搏”

    bie只听了个开头就纠结地嘟起嘴巴,极其不愿意地对我道

    “有没有简单点的,不需要动脑子那种。”

    我叹气

    “玩这些都需要动脑子,你如果不想动脑筋,直接去玩老虎机。”

    bie一听可以不动脑子,立刻就跑去了老虎机那边。

    不过人的运气显然有好有差,上次sho玩时一直手气不错,轮到bie,他脸上就未见过兴奋的表情,一路衰运到底,不止没赚到,还赔了不少,运气惨淡到快要让他哭出来。

    一般来说,新人玩这个都会运气不错,不过bie显然又破了先例。

    我实在看不下去,把他手里剩下的代币拿了过来

    “玩这个也有诀窍的,你要注意规律。”

    我边讲解,边演示给他看。

    玩这个吃角子老虎没有必赢的办法,我开始也白投了两回,然后才有了好转,bie一看有赚,立刻兴奋地呼叫起来。

    到底是小孩子,虽然嘴巴刁钻,其实很好满足,我用力揉揉他头发,然后他一脸期待地把新拿来的代币塞到我上

    “继续,再给我多赚点。”

    我无语,对这孩子果然不需要太客气,他擅长蹬鼻子上脸。

    看着bie兴奋地按照我教的方法玩赌博机,我走神地想到sho,上次他也想让我教他,我是直接干脆拒绝的。我对待他们两个好像的确不太一样,对于sho,我像是存着那么一份私心,下意识便不想他碰我认为不好的事情。

    而对象换成了bie,我只觉得无所谓。

    bie之余我,就像一个没有成熟的青苹果,未尝到他就会觉得牙酸,根本不想去尝试,虽然他喜欢把我喊成炮,友。不过sho之余我,已经有些不同,他像一个熟了的红苹果,我潜意识里认为他是可以采摘的,也觉得美味。

    所以就算他不如bie这么积极,我也愿意和他成为床友。

    瞬间觉得自己这种心态真像一个猥琐蜀黍,头上没有流汗,我还是忍不住心虚地擦了两把。

    bie玩的很开心,也确实赚了一些,他见我发愣,就扯着嗓子喊

    “炮、友别发呆啊,继续来教我”

    如果我告诉他,我现在成了他敌人的炮,友,不知道他会怎样鄙视我。

    chater

    赌场里突然发生了骚动,公鸡立刻来到我身后,探到我耳边压低声音道

    “是上次被砍手的男人,好像找了有背景的来捣乱,说是肖家的亲戚。”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我觉得是唬人的。”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怪肖家在t城太威风,想出风头的无不掐着自己祖籍细算,愣是要从中翻出一个肖字,好像只要能和肖家沾上边,便光宗耀祖一般,出门喊句“我是肖家的亲戚”,就算不能真得到别人敬仰的目光,也能唬住一时半会儿。

    我让bie留在这边别过去,自己则和公鸡赶到那边。

    闹事的几个都是的人高马大的家伙,之前被我砍掉手指的那个矮个儿男人正一脸得意地站在赌桌边。

    公鸡问我怎么办。

    我站着斟酌了会儿,然后掏出手机。

    “我们是讲文明的黑道,当然得借住正面的积极力量。”我和公鸡打趣。

    我喊来了oice。

    公鸡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当机状态的木讷表情。

    oice来得很快,对方几人显然吓了一跳,表情完全不亚于公鸡刚才的样子。

    他们完全没想到我会出格地喊警察过来,那个被砍掉手指的家伙对我破口大骂

    “你到底是不是黑道啊,有你这么做的吗”

    我摊摊手“抱歉,我只是个合法的公民。”

    我在是一个黑道之前,首先是位好公民,当然,这后半句我只在心里吐槽下。

    说出来谁信呢。

    我把我的身份证拿出来,递给记录的警员。

    我的身份还真是清白的,没有在档的记录。会这么轻易就喊警察过来,也不仅仅如此,沈风这家赌场是挂牌做生意的,上面关系早打好,定期交税般地送上一笔钱喂饱那些上面的高官。何况我现在走的也完全是合法的手段。

    这几个家伙算是见识到了有文化的流氓的可怕,只不过他们还未死心,尤其是那个缺了手指的男人,他欲朝我冲过来,却被公鸡一把反剪住胳膊,按到赌桌上。

    公鸡不客气地用胳膊肘给了他背部几击,他马上蜷起腰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被警察拖走时,那个人恨恨地盯向公鸡,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恐吓

    “试试看,最好别被我逮住”

    这群人好像真和肖家沾了些关系,第二天便有手下来告诉我,说他们已经被保释出来,我不禁皱眉,有点敲拿不定昨天是不是下错决定。

    只不过出老千的按规矩确实得砍掉手指,从道义上讲,我们这边绝对没错,对方是肖家也一样。

    我打定主意,便让手下差公鸡过来,有事想吩咐他。

    被吩咐的人一脸茫然,疑惑道

    “他今天没过来,我还以为他请假了。”

    我很快接到恐吓电话,说公鸡在他们手里,让我准备好钱过去,只能是我一个人,否则尸体海边见。

    几个手下都一声不吭地站着,没人说话。

    隔了良久,其中一人才谨慎地道

    “公鸡这家伙是自找的,韩哥没必要为他涉险,他要是出事,我们可以多贴些钱给他家里。”

    我没出声,沉着头斟酌。

    一个人的性命悬在我手上,可是他又没有重要到让我可以忽视自己危险的地步,这的确难办。

    其实我心理上已经倾向于舍弃公鸡,让他自生自灭,无奈罪恶感如附琢在皮肤上的蚂蚁,存在感微薄,却也无法无视。

    屋里一时气压非常低,刚才说话的人也不再开口。

    “他家里有什么人”我问。

    一人和公鸡交情还算不错的很快答道

    “只有个母亲,貌似病痛不少,常需要花钱。”

    我皱眉,心情沉甸。

    我给sho发了个简讯,我说

    “我现在要去做一件冒险的事,祝我好运。”

    我原本没指望很快得到答复,正想起身,手机突然就是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我直接傻眼,已经不仅是惊讶了。

    “喂,我这边可是深夜,你就不能看看时间再发。”声音还是慵懒的,似乎像刚是在被窝里说话。

    通讯看样子是真不好,电流声十分明显,如果不大声说话几乎无法听到。

    sho用很高的声音和我说

    “我从不打无把握的仗”

    我把手机屏幕锁上,然后吩咐身前的手下

    “去准备钱,还有,通知沈风。”

    没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也一样。

    哪怕它并不是很珍贵。

    让沈风介入,等于将这场“小事”闹大,那边肖家必然也会有动静,如此一来,局面只会更乱。我原本不想这么快就和肖家那边产生冲突,毕竟沈风这边还没有准备妥当,贸然行事,只会暴露弱点,还会让敌人起防范之心。

    只可惜公鸡是我带出来的,会得罪那些人也是因为我,他出了事我责无旁贷,我没想做善人,却也逼不得已。

    已经同站到一条船,他快落水,我必须伸把手。

    让我意外的是,肖家那边并没有任何动静,就好像这几个闹事的对他们无关痛痒一般,早已成了弃子。

    将他们制住后,那个已经疯狂的男人依然不肯死心,从怀里掏出一把水果刀,直接朝被绑缚的公鸡冲了过去,似乎临死都想拉个垫背的。

    公鸡身上都是伤,早已动弹不得,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他朝自己冲过去。

    我一腿猛踹向地面,给自己增加冲力,几乎是半飞着过去撞到那人身上,伸手从刀背方向握住他紧捏着的刀身,用力扭转,然后拔了下来。

    握的手法完全正确,不过手掌还是受了伤。空手入白刃果然只有武侠小说里才能实现,现实真是太勉强了。

    血束从我手掌上流下来,在地上拖拉出几条不算刺眼的血迹。

    我把刀丢到一旁,从怀里掏出上次sho给的手帕,包住了手。

    公鸡脸色发青地望着我,一时无法说出任何话。

    公鸡好像觉得这件事错在他,他跪到我跟前,头快磕到地上,跟我发誓

    “韩哥,以后只要用得着我公鸡的地方,尽管吩咐,就算把命豁出去也行。”

    这是个豪爽而简单的人,我救了他,他愿意跪着发誓效忠我,从此对我惟命是从。

    只有一只受了轻伤的手掌换来这样一个手下,其实是很划算的。

    我想我原本就打着这样的主意。

    沈风善于收买人,其实我也不弱。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擅长使人替他赚钱,而我,则擅长使人替我卖命。

    作者有话要说这r的更新速度,明明都在编推榜上了

    我怎么还这么慢

    还这么慢

    这么慢

    赶脚我是来报复社会的啊其实这货是放假出去玩了几天

    chater

    心情说不上很愉快,明明又得了一个不错的手下。

    手上还裹着厚厚的纱布,已经不痛,心里却始终搁着一块不舒服的疙瘩。

    我试着又联系了次sho,电话没有接通,有点寂寥地站在书桌前。

    实在无什么心情练字,我把沾了上等墨水的湖笔放到白瓷杯的杯沿上,看着笔尖的墨水渐渐汇聚,然后滴到下面干净的水里,很快下面白净的清透书体瞬间染成了乌黑。

    这些墨水就像我,本身是污浊的,还在努力污染周围的世界。

    只是,如果我是墨水,至少也会有个像这样的瓷器来敛住我的乌黑,不让它蔓延开来,又或者,来个人,直接将我这盆污水泼掉吧。

    我本身是觉得累的。

    无奈这种累已经成了习惯。

    从很久很久前就开始的习惯。

    喉咙又有些不舒服,喉咙就像有许多蚂蚁在爬,十分难受。只有不断咳嗽才能忽视这种挠痒感。

    sho一直没有联系我,我也未觉得什么,毕竟只是上过几次床的关系,感情还没有深厚到一刻不见便心口如烧思念成疾什么的。

    站在书桌前走神时,肚子已经在叫了,我没打算自己动手,再次喊了外卖。点了很久没吃的披萨,披萨来得还算快,看着颇大的面饼,我反而没什么食欲。

    肚子已经饿得在叫,可就是没了胃口。

    应该只是这块披萨看着糟糕而已。

    吃披萨的时候顺便开了电视,莫名其妙调到娱乐频道,看到远在异国拍摄v的sho又和同行一起拍摄的嫩模传出绯闻,还有照片贴在上面,有图有真相。

    两个人靠在一起说悄悄话,脸颊贴着脸颊,毫无间隙。照片抓拍角度不错,看着就像偶像剧一样,我边看边打趣,“这个记者蹲点时一定很辛苦,敬业啊。”

    sho的头发似乎直了些,没原来那么蓬松,依旧是茶色,身上穿件亮色的衣服,脸上挂着笑,衬着他蓝澈透明的清亮眼眸,青春洋溢,活力四射。

    外貌条件这么好,又是当红,身边诱惑多也是正常的。

    我们只是床伴,所以我顶多只是很理解他地开玩笑吐槽了两句,沉默了会儿之后,微微叹出口气,发泄了下内心小小的不满。

    这种八卦实在没什么好看,我很快调到隔壁的体育频道看球赛,正在播网球女单,我立刻来了兴致,连吃到嘴里的披萨都变得有味道起来,一扫刚才的些微低落。

    我住的地方离赌场有些远,上下班不太方便,每天都需要起早赶到公交站,下了公交需要换乘地铁,从地铁站出来,还需要走上一段路程,等赶到赌场,时间也过去大半。在路途上耗费虽然久,不过好在地铁和公车上人都会很多,我不喜欢嘈杂,但却喜欢有人气的地方。

    这种心理是矛盾的,和我对待sho的态度有些像,我不习惯他的多话和轻浮,却挺喜欢他在我旁边的充实感觉。

    我想我只是孤单太久,需要个人陪而已,这个人是谁其实无所谓。

    我无须对他执着。

    沈风问我需不需要一辆车,这次我没拒绝,他动作也快,第二天便让bie把新车以及新车钥匙一并送到我手上,bie瞪着水灵的大眼睛盯着我包着纱布的手掌研究了一会儿,然后怕疼似地问我道

    “被刀插到是什么感觉,是不是比第一次被人上还疼”

    我有些惊讶,于是问道

    “男人第一次被上也那么疼”

    bie用力点头

    “非常疼。”

    我不自然地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递到嘴边。

    用力吸了口气,调整了面部表情

    “我不知道呢。”

    bie再次摆出幼稚的鄙视手势,这次他还加了脸部动作,把舌头唾弃地舌出来扮鬼脸,可见鄙视程度明显有所上升。

    “别让我吸二手烟,我还要唱歌呢。”

    我揉揉他的头发,灭掉香烟,坐到新车里试车。

    沈风一向大方,随便送辆车就价值不菲,bie也很喜欢这辆新车,一定要我载着他去兜风。

    这孩子规矩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他只撒了几下娇,我就有些抵抗不住,只不过他前科太多,和他单独待着我浑身就没一处舒服的地方,于是神经始终绷着。

    最后还是bie自己看不过眼,凉飕飕地飚出惊人的话

    “前几天邮购的进口电动棒太垃圾了,明明广告上说只会爽到不会疼的,我屁股到现在还开着花,就算你想偷袭我我还得慎重考虑呢。”

    我“”

    一副当机状。

    因为受伤所以得了两天假期,手掌还没有伤到无法动弹的地步,虽然开车时会牵扯到伤口,偶尔会痛得倒吸口气,也并不严重。我开车去了商店,买了部富士的拍立得,再买了一些专用相纸。

    我把车停在市长大人司铭的别墅外面,不远处的一个叉道上,把蓝牙接到车上,然后靠在车椅上听歌。

    是sho的新歌,我特意去音像店买的,cd的封面也是纯蓝色的,湛蓝的海洋,还有清丽的深蓝眼眸。

    显眼的摆在货架上,好几个小女生围着,我拿起时还被特别关注了几眼,难堪地咳嗽了两声,遮遮掩掩,跑去结了帐。

    倒不是对sho的音乐突然来了兴趣,而是纯粹作为床友支持下他,谁让现在盗版横行呢,唱片市场越来越不乐观,虽然他的好像卖的不错。

    多不多我这一个,其实根本无所谓。

    这天刚好周末,千惠好像是购物回来,她和司铭的女儿亲昵地从车里走出来,两人身高差不多,看着像姐妹一样,她们高兴地笑谈论着什么,没有注意到停靠在远处的我。

    我把车窗降下一些,拿起了放在手边的拍立得。

    照片拍出来有些oo的效果,不过还是很好看的,千惠很瘦,无论什么角度都很上镜。

    最后我又拿出手机拍了一张远景照,设成了手机桌面。

    落寞地靠在车里抽着烟,烟燃得很快,心是凉的。

    耳机里是正在热播的偶像剧的插曲,清澈的男音,很轻很暖,没多少感情掺杂在里面,听了却反而挺舒服。

    半边心境是凉的,半边心境是暖的。

    我好像处在冰天雪地与岩浆的混合地带,这种滋味矛盾又奇特。

    在我不知不觉间,烟已经灼到了手指,我被烫得打了个激灵,有些气闷地把烟头掐灭到烟灰缸里,倒车回了路口。

    sho还在国外没有回来,可是网上却多了一些他的负面消息,我大概扫视了一遍,都是殴打记者之类的,还有同男性传性绯闻的事。

    sho的公司也作了回应,声称这些并不属实,让歌迷不要轻信。不过对方却立刻有人跳出来指证,还将作为证据的照片发布出来。

    我认出这个作证的人,就是那个被我夺单反相机的。

    看了下他拿来指证的照片,拍的极模糊,不过还是能看出照片里的人,一个是sho,另一个人也是男的。

    不是我。

    这个圈子是混乱的,我瞧了眼视频里正咄咄逼人的记者,心叹,这种人的确得罪不起,保不准他们什么时候跳出来,突然咬你一口,你都无所防范。

    这件事本来并不算什么,因为sho已经很红,绯闻一直没断过,歌迷也不可能因为这些算不得准的道听途说就抛弃他们的偶像。只是出来指证的那个狗仔记者在第二天就出了事,胳膊和腿都被人打断,躺在医院里成了植物人。

    事情一下子被升级,网上全部哗然。

    sho很快被他的公司召了回来,所有工作全被冷置。这个消息我还是从他的某个狂热粉的博客主页上看到的。

    网上沸腾成一片,都在怀疑是不是sho买凶杀的人,sho的人气一时岌岌可危。

    sho回来也一直没有联系我,我只能在电视和网上留意他的消息,看到他表情僵硬地站在记者前面,被一些刻意刁难的问题问得满脸愠色,才知道好脾气如他,原来也会因为生气失态成这样。

    带着怒气的脸庞转身离开时已经换上淡漠与失落,莫名的让人觉得心疼。

    bie十分得意地打电话来告诉我sho被公司冷藏这个喜讯,他把sho一直当成假想敌来看,虽然对方好像并没这么认为,现在sho出了事,他自然很是得意。

    只不过这小子今天也奇怪,说话间吞吞吐吐的,似乎很想告诉我什么,但是始终咬着嘴巴克制着。

    在我的诱哄下,bie只矜持了片刻,很快便自己耐不住嘴快,他很小声地告诉我,嘴巴贴着听筒

    “是沈爷派人做的啦,就是那个变成植物人的记者。”

    我沉默了两秒,问道

    “是你的意思”

    bie立刻大呼小叫

    “是性冷淡他自己的意思,和我才没关系。”随即又奸笑起来,“不过他这么做也帮了我。”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bie已经爽到把沈风直接称呼成“性冷淡”,可见他现在有多开心。

    “顺便告诉你,他负责的那几个广告代言我很可能会拿下哦,哈哈,我真是太高高高”

    他的“高”字连续读了n遍,下面的“兴”就是不出来。然后我便听到沈风的低沉声音从对面冷冷传了过来

    “你在和谁说我是性冷淡”

    对面一时沉默无比,然后bie用一种和刚才极不相符的比蚊子还弱的气若游丝声音,委委屈屈说道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果断把通话掐断。

    sho穿着一身卡其色休闲服懒洋洋地倚在我门边时,我直接一愣,他见我傻站着,轻佻地举起手打了个招呼,声音好听的,“hi好久不见。”

    他这次没有背吉他,只背了个背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极其轻松的模样。直顺的头发好像又蓬松了些,上了发胶般的空气感,发梢末端十分柔软的微微卷着,深蓝色的漂亮眼瞳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渐深的眼眸突然眨了眨,调皮地冲我笑,阳光帅气得令人晃眼。

    我给他把门打了开,他立刻轻松地跨了进来。

    “我有一阵子的假期了,不介意收留我一段时间吧。”他把背包放到我的沙发上,然后像没骨头一般慵懒地坐了上去,把脑袋搁在沙发靠背上。

    他如此自来熟,我如果回答“介意”或“不介意”,反而显得多余。

    sho就像旅游归来一样,他从包里拿出几串漂亮的饰品,说是给我带回来的礼物,让我顺带把它当成住宿费。

    他有些孩子气地把那些华丽的东西套到我脖子,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若有所思地单手托着下巴看我,隔了一会儿,正色问道

    “你手怎么回事受伤了吗”

    他刚才的好心情实在让我很难看出他是正被公司冷冻的人。

    “大意失荆州,下次不会了。”

    sho耸耸肩

    “千万别和我文邹邹的,我在国外长大,还是更喜欢你说话直白点。”

    身上挂着这些饰品,我觉得自己好像化身美洲土著了,将那些我无法品味的饰品脱下来,直接摆到橱窗里。

    我想问他肚子饿不饿,回头就看到sho正拿着我放在茶几上的拍立得和照片看着,他脸上有着惊讶,一边眉毛微微翘起,像是认出了什么。

    照片和拍立得很快都被放回茶几上,他抿了抿嘴唇,什么都未说。

    我这边只有一张床,好在床够大,两个人大男人睡一起也不会拥挤。

    sho虽然有洁癖,但是对我好像并不抵触,他甚至会接过我喝过的水杯自然地喝起来,在我还没刷牙上床之前就过来吻我,让我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有洁癖。

    上了床之后难免再次纠缠到一起,我很久没发泄过,自然有些克制不住,如狼似虎地像要把他活活吞下去。不过他的情况也和我差不多,活像饿了许久的,我于是打趣他,是不是之前那个嫩模无法满足他。

    sho皱起眉,漂亮的眼睛越发深邃

    “我和她本来就没关系。”

    我对这句话只抱持的信任,因为我觉得这小子比起女人,似乎更喜欢男人,他是个双插头。

    其实我不介意他和我保持关系的时候还和别人有着肉体关系,不过安全保障总是需要的,我从抽屉把新买的安全套取了出来,拆开包装,带到自己身上。

    连谁在上谁在下都不需要讨论,安全套的位置已经说明了我的意思。

    sho皱眉看着我,似乎不太高兴。

    我以为他是在对上下位置的问题不满意,便看着带好的安全套跟他开玩笑

    “你不喜欢这种吗,我可是特意为你买的”

    我把安全套的包装拿起研究。嗯,带螺旋纹的,被进入的那个应该能有快感。

    sho还是皱眉看着我,眼里多了份冷意,不过这份冷意只持续了短暂两秒不到,他很快换上一副慵懒的笑,和我拥抱到一起。

    “我不是妥协才让你在上面,只是觉得体位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反正都能舒服到,我可以不计较这些。”

    与其说他是在和我讲话,反而更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他是豁达的,不会和我计较这些。

    床上的他很热情,体内也很紧致,我享受到了不错的高,潮。

    作者有话要说i needbody 。。ove。

    chater

    sho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床友,他即使住在我这里,也不会干扰我的生活。

    他很有隐私观念,不会问我任何私人问题,也不会随便翻找我的东西。就像上次偶然看到我偷拍的照片,他也很快自己过滤掉,之后再也未提过。

    sho的朋友似乎不少,开始两天不断会有人打电话找他,男女都有,不过他都是悠闲地看着电视,然后对电话里的人说他很忙。等到第三天,这种电话便是通通绝迹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他把手机电板取了出来。

    sho其实并不高兴,他的事业正处在低谷,表面上看去虽然轻松,内里是怎样我大概能够猜到。他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休息时,时常会蹙起眉,流露出失落的神情。

    只不过他对着我时,基本都会换上微笑的模样。

    他把事情分得很清,不会把不好的情绪带给我。

    这样的人大抵是坚强的,内心足够强大,他甚至不需要我安慰,就能自己调节自己的心情。

    他太过洒脱,我有些佩服。

    sho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他的嘴巴,既轻浮多话,又很难伺候,外卖不屑于沾不说,连隔了一顿的剩菜他也不会碰,他只喜欢刚从厨房里端出来的新鲜的。

    我只有在这时候才会觉得,这小子果然是有洁癖的。

    只不过他亲自下厨倒是让我意外了把。

    sho手上拿着刀具利落地切着肉片,唇角微翘,额上凝着细汗

    “我没父亲,以前和妈妈住国外时她经常会工作到很晚,这些基本都是我做。”

    “真是个好孩子。”我说。

    sho好笑地回头看了我眼,说

    “最不像孩子的就是我。”

    他的成熟原来只是因为太过早熟。

    sho很健谈,他会和我聊他之前在国外的生活,还有他出道时的事,据他自己说,他刚出道时也曾被许多同期捉弄过,不过他都一笑了之,甚至自己上去道歉。结果人家反而不好意思,从此不再和他过不去。

    他的经纪人曾经是个很会捧艺人的厉害人士,当初就是被他这种古怪的性格打动,才从一个当红歌手那里解了约,选择栽培了他。

    说实话,我很喜欢他这种潇洒作风,他外貌优秀,性格又认真,不可能不红。

    我拍拍他的肩

    “谁没有低谷,坚持下去才会成功。”

    sho翘起薄薄的唇角,眼睛清亮地看着我

    “你觉得这样就能击垮我,太小瞧我了吧。”

    他把手臂挽到我肩上,手臂从我衣领里探进去,暧昧地抚摸我,眉梢眼角带着风情

    “其实我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这段时间刚好太累,休息喘口气也不错。”

    然后他一把拉住我的衬衫领子,把我拉得离他近了些,娴熟地解着我的领口,朝我耳边吐气

    “忙到连生理都没办法解决,有比这更郁闷的事吗。”

    床上的他是安静的,我想我最喜欢他这个时候,既腼腆,又含蓄,会害羞的呻吟,可是却又不失主动,该火热的时候热情得比我还过火,身体还该死的敏感得不行。

    他的手指十分纤长漂亮,像弹钢琴的人才拥有的白皙手指,我在某本心理学的书上看过,手指纤细的人感情也多纤细,十分敏感。

    他身体的敏感程度是和他手指纤细程度成正比的,只是他太洒脱了,让我难以想象他的神经其实会很细。

    sho看我走神,便故意语调轻佻地逗我,问我是不是不想在上面,他不介意做主动,活像妓院里的嫖客。

    他很快用行动表示了他的意向,压到我身上猛烈地进攻起来,几乎狂乱地吻我,唾液和我的交缠。

    是男是女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我确定我想要他,对着他,我会有反应,像个毛头小伙子般冲动起来。

    我激动地拉下他的裤子,然后又去脱他的衣服,下腹早已火热。

    将身上人衣物扒得差不多,急不可耐地将他按回床上,去摸索他的臀部。

    和细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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