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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演戏的坏心恋人_第3分页

作者:于邪 字数:17361 更新:2021-12-22 20:18:27

    庄家才是永恒的赢家。来赌钱的人其实都是羊羔,待宰的,羊入虎口说的就是如此。

    sho在门口看了那设计奇特的大门一会儿,和身后的中年人讨论着什么,两人一阵交谈,才一起进到里面。

    进赌场都要通过门口的严密保安系统,sho的帽子被迫摘了下来,看到下面熟悉的脸,我摇头笑了笑。

    心叹,果然是他。

    不是没有名人来这里,门口的保安显然已经看惯,几乎眼皮都未眨下,便让他们通过了。

    sho在里面感兴趣地转着,在一个老虎机前玩了一会儿,然后停在压大小的前面。他伸手欲试,却被身后的中年人拦了下来。

    sho脸上掠过一些失望。

    他又习惯性地耸了耸肩,露出一副无聊表情。没有走开,而是站在旁边观摩起来。

    chater

    我没想到sho会来赌场,因为他的赌技几乎可以用白痴来形容,他应该不好此道。

    我对他为什么来这里很感兴趣,将指尖的烟放到嘴里,伸手把他所站地方的窃听器打了开来。

    赌场不是什么规矩地方,这些小工具从来不缺少,赌场规模越大,这种背地里动手脚的事情就越多,这也是为什么庄家永远能稳站上风。

    两个人的声音很快从耳机里传了出来,带着周遭的杂音,勉强可以听得清楚。

    “你说他是不是也动了手脚,怎么可能说赢就赢。”

    是sho的声音。

    “我没亲眼见到,不确定,也许他练过,我看那人不简单。”

    另一人的声音,压得很低,我猜是sho的经纪人。

    把烟再次夹到指尖,我凝神听起来。

    “开始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看走眼了。”

    “既然他不是普通人,你就该和他保持距离,现在正是你人气上升的时候,如果闹出不利的绯闻,也只会便宜了你的对手。”

    “这种时候就别谈工作,我难得休息一天。”

    “这是为你好,你来这里根本学不到什么,你赢不了他的。”

    “我还没开始学,你就打击我。”

    “我只是希望你别不务正业。”

    “”

    我把耳脉摘下来,有点想笑。

    原来这小子来这里是为了偷师,他还想着赢我呢。

    我虽然算不上同性恋,但多少对他这种想要压回来的心情还是能理解的。

    向来花草丛中过的人,一直都只做,在做,爱的过程中一向是主导方,现在突然被我压了,成了被动的那个,心理上难免无法平衡。

    我如果同情心泛滥,也可以将就下给他压一次,让他把气出回来。只可惜我真的不是同性恋,对于被男人戳屁股这种事,我半点提不起精神,也不可能有同性恋者的那种兴奋心情,那种地方的用处对我来说,就只是通便而已。

    我无法罗曼蒂克地将它与爱这个字眼沟通上。

    会和sho发生关系已经是破例了,可那也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如果没喝催情的药,我应该也硬不起来。

    等我再看回屏幕,sho已经坐在赌桌上和人玩开了。

    他手气不错,连赢好几局。脸上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感。

    这种表情我太熟悉,刚沉迷赌博的人都是这种样子。

    我喊来公鸡,让他帮我照看着这边,我自己则是套上西服外套,扶了扶领带,走了下去。

    这间赌场分好几层,层次越高,赌注越大,小赌小玩试水的基本都在最下层。这也是整个赌场人最多最乱的地方。

    这里的天花板十分高,上面雕着精悍的雄狮,在风水学上,狮有吸财的作用,天花板上震着这么一只雄狮,既起到威慑赌客的心理作用,给他们施加压力,又可以吸金,让客人兜里的金钱源源不断流出来。

    站在这种天花板下,我也觉得倍感压力,气息不匀。

    我走到sho的身后,拍拍他的肩膀。

    他赌得正开心,没回头。他的经纪人先看到了我,惊讶地张开了嘴巴。

    此时庄家正好摇铃,sho看着盘面,嘴里低道

    “是大还是小,刚才好像是豹子。”

    “大。”我说。

    “好,就大。”sho很顺口地接到,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连忙把头转了过来,看到我后也立刻瞪大了眼睛,好看的眉毛齐齐挑了起来。

    “还真是大,你是不是长了第三只眼睛,为什么你会知道。”sho觉得不可思议。

    其实赌博这种东西更多时候看的是感觉,我也无法用一两句话就解释清楚这其中复杂的缘由,只能笑笑,没有回答,故作高深。

    sho以为我在隐藏什么赌技秘术,不大赞同地看着我。

    “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吗。”

    “我们收徒也是有严格要求的,你嘛”我故意打量了他上下几眼,摇了摇头,“还差点。”

    sho不确定地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哪里不过关”

    我笑笑

    “你哪里都不过关。”

    “什么啊。”

    sho脸上露出些扫兴。

    可能是兴致被我破坏了,他终于从赌桌边走了出来。

    我吐出口气。

    赌博这种东西就好比魔鬼,他能赐予你所有,也能夺去你最珍贵的,可以的话最好不要太深入,它不是什么善茬。

    往往初入赌流的人永远都不懂得这点,也不知是不是上帝设计这东西时原本就施了魔咒,刚玩赌术的新人手气一般都会很好,连赢是常见的事,不过也正是这开始的顺风顺手才能吸引人更加往深处坠落,直到无法自拔。

    除非你有相当的自控力,否则不要轻易尝试。

    就是我,也无法保证是否拥有这种自控意识。

    我虽然擅赌,却已经很少触碰它。

    “你在这里工作吗,难怪那么擅长这个。”sho盯着我西装前面的名牌在看。

    我原本就没想隐藏身份,只点了点头,坦然道

    “替朋友打工的。”

    想起还没向他道歉,就又诚恳地说道

    “上次的事对不起了,我听说你在节目中晕倒。”

    sho的脸微微一红,将头撇向一边,修得形状美好的秀致眉毛微微上挑

    “想羞辱我大可以直接来,让你的手下送束波斯菊来是要嘲笑我吗,这手段是不是太低级了。”

    我张口结舌。

    “不过你放心,我向来不喜欢和小人计较这些。”

    我“”

    我只是让公鸡替我挑束花,却没想到他替我挑了束这么有歧义的花。虽然sho大度地表示他不会和我计较,我也只能尴尬笑笑,成了这一回小人。

    “我觉得我错了,你和苏和根本不像。”临走时,sho突然这样说道。

    他的语气依旧是轻描淡写的,里面没有丝毫愤怒。

    可就是这样,我却反而觉得压抑,头顶的雄狮也像离我更近了些,呼吸都有些不舒服。

    我想跟上去和他解释,一回身却已经找不到他的人。

    我极端郁闷地把公鸡喊到身前,结果那小子十分老实地和我说,菊花也是用来祝福人的,花店的小姐又推荐,他才买了下。

    我十分无语。

    想到现在已经彻底被sho厌恶,我还真有些高兴不起来,不过误会已经产生,就算道歉也未必起到什么作用。

    所谓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有些缘分是天注定的,有些接触只能是萍水之交,就像我和他这种。

    我只是觉得可惜,仅此而已。

    我和他本就不同,我依旧还是个正常人。

    我的生活真的无聊,无聊到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

    早上起来,刷牙,刮脸,整理头发,然后衣冠整齐地去上班,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天,吃饭都是一律喊的外卖,有多久没自己进厨房动手了,好记性如我,都快要记不得。

    以前有家庭时,我很喜欢在厨房里忙碌的感觉,因为外面有人在期待,把美味的菜肴端到她面前时,那是我最满足的时刻。

    后来一个人住了,就鲜少动手,也只有在小舅子或者小弟京贺来看我时才会进下厨房。除此之外,再无机会。

    久而久之,我回到家的时候多半都是站在书桌前练字,临摹各家书法,然后把它们放在一起对比,评论,以此打发时间。

    据说只有内心足够强大的人,才不会感到空虚。

    我想我的内心一定还没有修炼到那种程度。

    我是寂寞的。

    清冷地站在房间里盯着眼前的字幅,期待着耳边谁来对它评论上几句。

    是好是坏都可以。

    只要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何况我还是个人。

    沈风那边一直没有大动作,我也无从得知他和肖家现在到底竞争到什么程度,我现在能做的只有等,等那个有利的时机出现。

    这天正下班,一个人拦到了我跟前。

    来人是bie,一看到他的脸,我条件反射地觉得胃部难受,转身调头就走。

    bie还和之前一般积极,主动地跟在我后面,一直尾随着我。我走快,他也快,我走慢,他就配合地慢下来。

    “小祖宗,你饶了我吧,我不喜欢男人,陪不了你。”

    我快哀求他了。

    bie嘟了嘟红润的嘴唇,脸上少了些兴奋。

    我以为他要放弃,心下顿时轻松,转身欲走。

    刚踏出半步,胳膊又被拉住

    “我们喝一杯吧,我今天不高兴。”

    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脸上,印出一些落寞,我一瞬间仿佛在他脸上看到了自己的失意,犹豫地看了他会儿,把身体转了回来。

    心里略微斟酌了下,我拉住他,朝街角的酒吧走去。

    chater

    bie到底是个艺人,虽然还是新人,没进去酒吧,立刻就被几个打扮亮丽的女生围了下来,纷纷问他要签名。

    我侧头又打量了下他,他的头发还是染成纯纯的银白色,连发根都是,看不到任何黑发的痕迹。眼睛比较大,很水灵,典型的娃娃脸,果然是小女生喜欢的类型。

    只可惜这家伙喜欢男人,对周围这些崇拜的小女生也只是应付地赶快签名了事,末尾再奉送上一个放大版的露齿笑容。

    “看来我还是蛮有人气的,你看到她们刚才的样子没,眼睛都快变成红心了。”bie进到酒吧立刻自恋开来。

    他像只招摇的小孔雀,把漂亮的尾巴全抖了开来,屁股朝着我,强迫我欣赏。

    只可惜我是个直人,我能欣赏他羽毛的美丽,却不想一并欣赏他的屁股。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上班。”我问他。

    “沈爷桌上看到的,那里有你的资料。”

    bie边拨弄着额前的白色头发,边心情不错地答道,一扫之前的阴霾。

    沈风有在调查我,我脑中首先蹦出这样的念头,他到底不是对我太放心。

    bie要了一些酒,然后把一杯递到我手边,我犹豫了下,笃定他刚才肯定无法动手脚,才放心地接了过来。

    这家伙前科太多,光是和他这么坐在一起,我已经有些后悔了。

    刚才那一瞬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改了心意,难道是我真的太寂寞了

    竟然到了需要找男人来慰藉的地步。

    bie好像的确有什么心事,笑嘻嘻地自恋了一会儿后,笑声便渐隐,坐在我旁边一杯一杯地喝着。

    他酒量不错,只不过喝多之后脸就会很红,衬着他纯白的头发,有点让人心疼。

    “别人都羡慕我跟了沈爷,以为我有多幸运,其实根本不是这样。”bie带点醉意地,和我唠叨起来。

    我抬抬眼皮

    “他对你还不错吧,连你在外面找男人都可以原谅。”

    “屁啦”

    bie爆了粗话,我差点一口酒咽到。

    只怪这孩子长得太可爱,实在和这些粗俗词语不搭调。

    “你不知道他”bie摇晃晃地抬起胳膊,指着一处方向,“你知道他有问题吗,他那个不行的,嘿嘿,就是男人最重要的那里,他根本硬不起来。”

    此时我已经不仅仅是咽到酒的问题了,我直接大声咳了出来。

    “你也觉得很惊讶对吧,我知道的时候也是这种反应,没那个能力还偏要找一个人假交往,真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轻咳了两声,表示我有在认真听。

    “嘴里说着可以不阻止我去找男人,却又公开我们的关系,让别人根本不敢碰我,他就是个变态,我讨厌他。”

    bie露出孩子气的别扭神情。

    我这时才恍然觉得,他果然还是个孩子。

    他的年龄真是太小了。

    bie目光迷离地望着我

    “你是他朋友对吧,你如果和我在一起,他肯定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他只小孩子了几秒的时间,话题瞬间又饶到成人上,我有点转换不过来。

    这话难说,沈风虽然重情,但更讨厌被劈腿。

    他在上学时期曾交过一个男友,后来那个男友和我们平时玩的不错的一个哥们儿搅到一起,沈风就和我将那个奸夫堵在回去的路上,揍到一学期没能来学校,再后来他也没再过来,因为他转学了。

    “你还是找个和你一样的比较好,我不喜欢男人。”

    我强调这句话已经好几次,不过说再多结果显然还是一样,bie再一次无视了它,依然有听没懂

    “只是当炮,友,又没让你和我交往,别自作多情了。”

    我嘴角有些抽搐起来,觉得这家伙已经不是欠扁那么简单。

    我想我在他的眼里,应该就只有下半身,至于我上半身是什么样,他肯定没有多瞧过一眼。

    说到底还是要上床,可是我根本不想和他上床。

    如果硬要和男人滚床单,我会选择sho。

    原因无他,只是我们已经上过两次床,多一次也无妨。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其实十分后悔自己冒出过这个念头。

    如果知道上了三次床的结果就是和要男人牵扯一辈子,我一定会在前两次的时候就刹住车,死活也不会再去尝试这种禁断之爱第三次的。

    我觉得bie的思维模式已经超脱我的理解范围。

    以他的说法,就好像我不做他的炮,友,我就会多损失一样。我现在该做的,应该是赶紧兴奋地抱住他的大腿,快快点头答应他,然后再买把香回家供奉上,把祖先挨个数遍磕头谢过,以此感谢他们对我的福泽庇佑,让我如今有机会得到bie少爷的临幸。

    我端着个酒杯傻杵在那儿,接受他对我滔滔不绝的思想荼毒,半天反应不过来。

    他也是个话唠,我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难道艺人都这样多话,然后我就想到了sho,思想又跑开了。

    他讲了半天,我也走神了半天,然后他喝了杯酒,润了润嗓子,问我道

    “现在听明白了吗,是我挑中了你,你只要接受就行了。”

    我机械地摇头。

    “你是白痴吗,我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开化。”

    给个几乎可以当我儿子的人训了,我除了翻白眼外,不知道做什么动作才能表示我现在畸形的心情。

    他说了这么多,其实我也有接受他的一些想法。

    比如他说,同性恋也是正常人,和普通人没有差别,社会现在还接纳不了,以后肯定不会是这种情况。

    这些我都赞同他,可是我想说的是,同性恋的确是没有错,可你为什么就非得把我一个直人也掰成同性恋呢。

    我不是同性恋,不也一样过的好好的。

    仔细一想,这“好好的”似乎掺了点水分,遂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难不成你也是性无能”bie突然惊悚地站了起来。

    这已经事关到男人面子问题了,我无法继续保持沉默,周围已经有人笑着朝这边看

    “我不是,你上次看到我立起来难道是假的。”

    bie想想也是,但脸上又露出疑惑,突然问我道

    “对了,上次你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突然想到什么,他马上一脸惊悚

    “你不会不会是和那家伙吧”

    我脸上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咽了咽口水

    “是啊,和他。”

    “啊――”bie呼喊起来,极其惨烈的语气,要多哀怨有多哀怨,他用手捂住脸,似乎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好一会儿才算感慨完,继续哀怨地看着我

    “我竟然把我的猎物活活送给我的敌人,还不如一刀杀了我,你屁股现在怎么样了,还疼吗”

    我嘴角有些抽搐,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你会先关心到我的屁股,而不是他的”

    bie坏笑着打量了我眼

    “因为那家伙就喜欢年纪比他大的啊,死在他手上的无辜别太多哦,你还是小心点的好。”

    “”

    “相比起他,我简直是善良得可以了。”bie又自恋地拨弄起自己的头发,拿着酒杯当镜子,在那儿招摇地照来照去。

    “是吗。”

    我漫不经心地答道,却走神地想到了那个叫苏和的。

    chater

    我到底还是没有答应bie做他的炮,友。

    我的思想并不顽固,也不保守,只是我对他的确无法产生那种绮念,他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小孩子。

    如果我对小孩子出手,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我虽然寂寞,但还没有饥不择食。

    赌场最近来了个颇有钱的女客,女人姓许,人称许小姐,三十左右年纪,她也是t城比较有分量的人,家底丰厚,平时浓妆艳抹,来赌场必上赌注最大的顶层,每次都一掷千金,十分替我们捧场。

    这种客人才是我们的财源,我每次都会亲自去接待。

    刚开始我还只是在旁边作陪,有次无意间提点了她下,从此这位许小姐来玩,就必然会喊我坐下去。

    我喜欢略施粉黛或者最好是素颜干净的女人,对这种妆涂得比墙面还厚的脂粉美人,我其实是不怎么欣赏的。只不过她是我们的客人,我还是会经常性地赞叹她几句,以博美人一笑,让她高兴之余顺带投掷更多的金钱。

    但许小姐似乎会错了意,开始频繁地来找我,还会约我一起去参加饭局。

    到底是大家闺秀,都是点到为止的礼貌行为,从来没有逾越的时候,出于礼貌,我也会客气回应。这次她又约我去参加一个晚宴,说是t城的名流都会参加,让我做她的男伴。

    我原本还在犹豫,她又提到市长大人司铭也会参加。

    我稍微愣神,然后答应了她。

    来到会场,我才了解到许小姐说的t城名流都会参加的意思,我看到了沈风,还有他旁边的bie,甚至看到了t城最风光的肖家当家,肖乾。

    肖乾都已经是六十开外的人,看着依旧精干,一点都都不显老,穿着亮面的绸缎衣服,被一众名人包围着,宛如老佛爷一般。

    市长大人此时正和肖乾站在一起,他旁边没有跟着女人,我有些失望,本来还以为可以借此机会看到千惠。

    许小姐和熟人相谈时,我拿着酒杯逛了起来,走了几步路便见到好几个演艺界的名人,心下感慨,这果然是名人的聚会,我来这里倒显得多余了。

    不经意间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下一个激灵,连忙看向那边。

    sho端着一杯红酒惬意的站着,修长的腿包在笔挺的长裤里,侧面看去身材很挺拔,脸上挂着笑,头发好像又重新染过,比之前淡了些,很青春的感觉。

    他正和一个年龄大上他几岁的女星站在一起,他们有说有笑的聊着,心情看上去不错。

    那个女星我也知道,出道比较晚,属于大器晚成的类型,现在正当红,身材凹凸有致,丰满的胸部裹在低胸群里,快要爆出来一般。

    “色鬼。”旁边有人骂道。

    我一回头,看到bie气鼓鼓的脸。

    他的脸微微发着红,我猜是喝酒喝的。

    这家伙还是一喝酒脸就发红。

    “原来你喜欢那种类型。”bie的视线也正看着那名女星。

    我摇头

    “我喜欢瘦点的。”

    “虚伪。”

    “”

    “老实说吧,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

    “”

    “快说啊。”

    “我喜欢丰满的。”

    bie狠狠地鄙视起我,酒杯放到旁边桌上,双手还交叉摆了个幼稚的鄙视手势。

    我彻底无语。他逼着我承认,等我承认了,他又得劲地来鄙视我。

    这孩子到底有怎样的童年,才能导致他的性格如此畸形。

    “看到没,那家伙又在和年纪比他大的搭讪了。”bie同样鄙视地看着sho。

    我想说你和他其实半斤八两,嘴上却是不大赞同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对方搭讪他。”

    bie奇怪地看了我眼

    “你为什么要替他说话”顿了顿,“我们才是好炮,友吧。”

    我一口酒险些喷出来,失态地捂住嘴巴咳嗽,顺了口气,瞪向他

    “我们什么时候是了,你小心沈风也听到这些。”

    bie不屑地哼了声。

    刚提曹操,曹操就到,我话音还未落,沈风已经走到我面前。

    “怕我听到什么”

    我和bie脸上都是一阵尴尬。

    bie似乎很怕沈风,支吾着说不出话,垂着头乖得如同一只小绵羊。

    “你们关系挺好的。”沈风又说道。

    “还好吧,刚认识没两天。”我讪笑,背心有点冒汗,沈风这话阴嗖嗖的,听着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他刚出道没多久,现在工作还不多,也没什么朋友,你可以多陪着他。”沈风把bie搂到怀里,挺宠溺的给他递了杯酒。

    bie埋着头把酒杯接了过去,却没有喝它。

    沈风这家伙有时候喜欢说反话,我也琢磨不出他现在是正话还是反话,只点头,给了个中肯的话

    “最近赌场那边忙,我也没多少时间,你还是自己抽空吧。”

    等沈风走到一边和其他人交谈,我才松口气地看向他。说实话,沈风长的还是很不错的,身高和我差不多,身姿挺拔,光论外貌就足以让许多男女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只可惜,是个性无能。

    沈风不光有脸,他在t城的地位几乎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巴结讨好他的从不缺少,就算他本身长得极端抱歉,招招手的话,趋之若鹜的也一样不会少。

    只可惜,是个性无能。

    沈风还很有才,他下得一手好围棋,学历也高,头脑聪明,手段又多,这样一个完美的人。

    却是一个性无能。

    我的脑子里都是性无能这个词在蹦来蹦去,眼前都快冒金星。直到bie拉了把我,我才总算把视线从沈风那边拔,出来。不用再被性无能这个词折磨。

    “那个性无能有什么好看的。”bie不无所谓地说道。

    我“”

    bie的变脸也是一项绝活,我有幸见识了全过程,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突然想到什么,于是不无新意地说道

    “他立不起来,不是便宜了你,你做主动方不就行了。”

    bie倏地瞪大眼,双手抱紧自己,做出一副被冷气冻到的打颤模样

    “我活腻了,他肯我还不敢呢,再说他那么恐怖,肯让我上就有鬼了。”

    这还真是有够悲哀的,我只能同情他两把。

    许小姐十分忙碌,一直在人群间周旋,我也乐得轻松,靠在角落和bie瞎聊。

    我的视线间或会朝sho那边看上两眼,都是不经意的。再一次扫到那边时,发现他也看到了我,目光里有些许惊讶,大概是没想到我也会在这里出现。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有了动静。

    一个穿着清爽蓝色衣裙的纤瘦女人走了进来,她两手交叠在腹前,拿着一款精致小包,微微喘着气。

    她一点都没有变,干净的脸上只略施了粉黛,看着依旧清瘦,水蓝色的裙子很配她,耀眼又吸引人。

    就好像一片清净的海水流入了混沌的河流,她太过特别,许多人都在看她。

    污浊中的我,视线再也离不开她。

    一身白色正装,英俊潇洒的司铭笑着迎了上去,拉住了她的手,当着众人的面,宠溺地问她“怎么这么晚”,她温柔地整理着司铭的领带,几句细语便让司铭露出更为高兴的笑容。

    就像是在我眼前表演他们的幸福一样,我麻木地吐出口气,低头看了眼自己打得整齐的领带,下意识还是用手扶了扶,扶完又觉得空落,便把酒杯换到另一只手上,用右手抵住额。

    “你怎么啦”bie难得地关心起我来。

    我很好,我没事。

    “你觉得司铭和我比,谁比较好。”我看着远处微笑着的英挺男人。

    bie也看向那边,两眼一阵放光,色咪咪地转回头

    “他”

    见我受打击,他立刻安慰到

    “我是说他的地位比你厉害啦,可是他年纪比你大啊,都四十多了,没你有优势,是我肯定选你。”

    他这安慰没起到多少作用,我反而觉得更消极了。

    “男人四十一枝花,他现在可是风光得很。”我说。

    bie不以为然地咂了下嘴

    “虽然他是挺帅的,不过我却不想打他主意呢。”

    “为什么”

    “因为他一看就是个直的啊,这种有难度的我才不想浪费精力去挑战。”

    我纳闷了

    “我也是直的,为什么你就不能也这么想。”

    bie坏笑着打量我

    “你嘛不像。”

    “这话怎么说”

    “你看着像直的,内里嘛,难说。”bie像个小狗一般撅起鼻子,然后探到我身上闻了闻“我在你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我真怀疑他是狗投胎过来的,我也闻了闻自己袖子,实在闻不出他所说的同类气息。

    难不成是和sho睡了两次的关系,所以也沾上他的味道了吗

    和bie的谈话还是没能让我愉悦起来,我的目光还是跟着场中那道蓝色倩影在移动。

    越看她,我越难过。

    我说“我去外面吹吹风。”

    bie虽然年纪还小,却很懂得人情世故,他看出了我的阴霾,只半开玩笑地损了我句“装什么深沉,真无聊”,便自然地走去了别处,很快和一个帅哥聊起天来。

    我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直接朝外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还有,继续去冲

    chater

    在外面吹着细风,感觉比里面舒服很多。

    没有熏人的浓郁香水味,也没有嘈杂的人声,只有前面水池里的喷泉飞溅出来的凉凉水滴,溅到手上时,能清晰地感到刺冷的凉意。

    早就知道我爱的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我原本是不该难过的。

    可是心不免还是痛了起来。

    她曾经也是我的妻子。

    是我发誓要守护一辈子的女人。

    我潦倒地站在这里,细数着和她的过往。

    记忆太好是悲哀的,我宁愿赶快忘了她。

    可是我做不到。

    我曾经拥有过她,想到和她所有的一切,我都会觉得心酸。

    风渐渐大了起来,把我的领带吹向一边,我没有去整理它,任它东倒西歪。

    我清咳了两声,从口袋里掏出烟,然后摸到另一只口袋找打火机,心里斟酌着是否要许小姐说下先回去的事。

    这样做多少有些不礼貌,我也有点犹豫不定,就在我摸打火机的时候,身后突然蹦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硬物落到地上。

    回头对上一双惊诧的蓝色眼眸,我蹙眉转了过来,看了眼地上掉落的打火机,然后弯腰把它捡了起来

    “谢了,正好我没带。”

    等到和sho纠缠到旅馆的床上,我才略微清醒了点,思考着为什么又和他发展到这种地步,明明这次没有吃药,可是身体却还是有了反应,急着想发泄出去。

    好像每次见面都会上床,难道已经成了条件反射,见到他就会勃,起了,所以就连聊天都成了可以省略的东西,完全不需要其他多余的步骤,直接到床上用肢体交流。

    我不知道他刚才站在我后面多久,他说我看着很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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