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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演戏的坏心恋人_第2分页

作者:于邪 字数:15373 更新:2021-12-22 20:18:26

    在这个地位,应该是寂寞的,遇见旧时老友,正面情绪压过负面,他选择了冰释前嫌。

    “我的手下都不是我的对手,你来陪我下一局。”

    我依言坐到了他对面。

    我只精通书法,对棋艺并不在行。沈风在这方面是高手,碍于身份没有去拿段位,不过在业内也还是极有名,我是坐下来给他当小卒杀的。我知道他是在出气,再成熟的人也不免有孩子气的时候。

    我记得道上有位前辈曾经说过,他说我和沈风都不是当黑道的料,整天舞文弄墨,不务正业。做这行,不过拳脚功夫,还有就是一个字――狠,要敢不要命。

    我和沈风当年也算狠厉,可独独沾了这些文雅毛病。

    不过那位前辈显然错了,现在有句话怎么说,流氓其实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有思想的黑道才是最可怖的。看沈风今日的地位便可知道。

    只可惜我是个特例,不爱江山爱美人,那位前辈看错沈风,却没有看错我。

    我一个疏忽,大片落子通通被吃掉,沈风斜眼看了我下,抬手把那片死棋挑了出去。

    对弈之道讲求静,最忌讳分心,我却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也难怪会这么快就露出败相。

    沈风指了指那堆死棋

    “这就是现在的你,死气沉沉,让人反感。”

    “”

    “围棋讲求空多为胜,这些死棋说明不了什么,你把他看得太重了。”

    “说得轻松,我不是你的对手。”

    “弃子是最高境界,有失才有得,重要的是平常心和大局观。”

    “可我失去的太重要,我没办法忽视他。”

    “到达胜利的途径有多种方式,围空而胜,杀棋而胜有些棋活了还不如不活,有些空打破还不如不打,未到最后,谁都说不清楚。”

    “你这是在鼓励我吗。”

    “我可没有,关键在你了。”

    我沉默了,盯着棋盘想着过往的许多事,以及今后可能会做的事。

    我的棋力始终比不了沈风,他赢我轻而易举,哪怕我中间凭智力长处挽回一时败局,不过围棋显然比的不是智力,而是比心。

    他勤练心,而我只求静心,结果可想而知。

    最后还是如预料般,被他杀得片甲不留。

    我来找沈风是为了求他帮我对付司铭,司铭是t城的父母官,沈风要对付他其实不难,黑道不同于白道,白道上的人做什么都要明按着规矩来,黑道却可以不按常理出牌。挖点司铭的丑闻,很容易就可以让他垮台。

    可是司铭后面有靠山,他和肖乾走得近,肖乾绝对是五十年难遇的枭雄人物,虽在白道,黑道却也忌讳他很,沈风动不了他。

    只不过肖家在t城风光太久,早有许多人觊觎他的分量,纷纷打着歪心思,沈风想对付他早已不是一两天,我来这里也正合了他的意。既然利益一致,那就很好说话了,何况我有我的特长,沈风善于用人,自然不可能错过我。

    他让我先替他打理一处赌场,我欣然同意。

    来到沈风的地下赌场,才发现沈风现在生意确实做得很大,光这庞大的赌场规模,就足够让多少人眼红。

    突然记起我以前和小舅子认识,好像就是在赌场里,再后来,他的姐姐便出现了。我到现在依然清楚记得那个怦然心动的刹那,长这么大,我都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当时便鬼迷心窍了。此后一发不可收拾,做尽了年轻人的冲动事。

    俗话说的好,红颜祸水,美色害人。我们这拨年轻小伙子为了追求千惠各各挣破脑袋,好在我拳脚厉害,看到千惠从我们身前走过时,我会把旁边那些仰慕者揍得气息奄奄,然后踏在他们的“尸体”上,对千惠摆出胜利的手势,以换来她回眸一笑。然后我会捂住心脏,宛如被爱神之箭射中一般,陶醉地一并倒在身下叠着的“尸体”上。

    年轻时总是冒着傻气,现在沉稳许多,想起以前那些事,只觉得好笑。

    好笑归好笑,可这份深沉的爱意已沉淀太久,久到我只要一想起这个名字,就会觉得心痛。

    我曾经得到她,也曾经失去她。

    而以后呢,我想我会毁了她,我在想法设法对付她现在的老公,她会记恨我一辈子。

    我正在做着不可饶恕的事情,我很清楚我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却无法停下来。我甚至希望出现一个人来阻止我,很圣母地劝诫我,你不要再错下去了。

    可是幻想中的这个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我擅长赌术,看顾赌场倒是发挥了我的长处,只不过这种地方是非多,我也不太愿意常露面,跟沈风要了几个手下,那个叫公鸡的就在其中,公鸡很怕我,我说一他不敢说二,我让他在赌场替我出面,有了不能解决的事才可以喊我。

    公鸡倒是极听话,什么都没问,只点头到

    “是,韩哥。”

    曾几何时,人前我也会被称上一句“韩老大”,如今不同往日,老大辈降成了哥字辈,我也无法抱怨什么,谁让以前是我自己主动放弃那么多东西呢。

    突然就很想喝酒,我又来到上次过来的这家bar,坐到了之前坐过的座位上。

    我朝四周环顾了下,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我有些失望,因为正惊喜望向我的人是bie,不是sho。

    说到有多想念sho倒也没有,大概是因为他和我有了肌肤接触,我潜意识里已经把他规划到了自己人的范围。不过那家伙现在应该正厌恶着我,搞不好还会背地里损上我两句。

    我就说今天怎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明明没感冒,鼻腔还一个劲地发痒,敢情他真是在骂我了。

    bie见到我似乎很高兴,端着酒杯兴奋地跑了过来,甩掉了黏在他身后的一众跟油瓶。

    “你上次有没有被打,后来都不见你回来,我很担心你的。”

    我不知道他这担心是否掺了水分,不过表面看去,他好像确实挺担心我,于是笑笑

    “拖你下药的福,我给他们五花大绑好一顿教训,现在腰还疼呢。”

    太久没床上运动,上次晚上又做得太猛,腰的确挺疼的,现在还贴着块膏药。我把腰间衣服撩起,掀开膏药给他看,bi巧的嘴巴立刻委屈地嘟了起来。

    “很疼吧,我给你揉揉。”

    bie滑腻的手溜贴到了我腰上,手法轻柔地捏了起来。

    他揉得投入,我却一脸不舒服,四周已经有人在朝这里看,还不知道是否已经有人去跟沈风打小报告,说我调戏他的小猫咪。

    bie一脸饥渴的样子,恨不能马上推倒我。

    我能想象出他为何欲求不满,沈风性格冷淡,对这方面需求少之又少,他平时又忙,却还钓着这样性,欲旺盛的小宠物。这里又是他的地盘,调戏bie的人有,真正敢动他的应该还没出生。我是个生人,属于初到这里的,bie可能以为我会搞不清楚状况,很容易就能上手。

    此时他心里怕是打着和我这个傻子上完床就把我丢掉,随我被沈风怎么处置的念头。

    男人饥渴也是很恐怖的,bie就差没拉着我强行去开房。

    他又把一杯酒递到我跟前,让我喝。

    我拒绝,他再次激将。

    同样的当我当然不可能上两次,可是面子上也拉不下去,他喜欢激我,我要脸面,故而两人都僵着,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不过我始终以不变以万变,就是不肯喝他手里的酒。

    “这点催情酒你就抗不住吗,我看低你。”

    bie仰头把他手里的酒全部喝掉了,然后挑衅地看着我,眼底都是嚣张,好像在说我很鄙视你一样。

    我这会儿真有些佩服他,把催情酒当成普通酒来喝,真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沈风果然会挑人才,虽然这个人才有点另类了。

    正想鼓掌称赞,bie突然把头靠近过来,然后抱着我的头就吻了下去。我的嘴巴被撬开,温热的酒水立刻灌了进来。

    我想我的肠子肯定都后悔青了,竟然一点防范都没有就再次中了招。而且这家伙绝对是个疯子,为了把人拐上床,真是什么招都使得出,他就这么想害死我。我现在有求于沈风,和他撕破脸,我还怎么混下去。

    和上次反应一样,我又开始脸发热,胃发烫,浑身流着汗,跟冲了澡一样。我不知道这玩意儿喝多了是不是有抗体,至少bie看上去明显比我好很多,只是脸特别红,看着尤其激动罢了。

    上个床至于这么兴奋,我真应该拍个dv什么的寄给沈风,让他也观摩观摩,顺便劝诫他,既然性冷淡,干脆取围棋当老婆好了,不要误了人家小年轻,看把他憋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在下周二前冲到35字数,冲不到都来ia我吧

    chater

    公鸡此时应该在赌场做事,所以我只能指望这次会来个母鸡什么的打扰我们,可我眼睛都忘穿了,他妈的母鸡就是不出现,别说鸡了,鸡毛的影子都没见着,我被bie好心情地催促去里面的包间。

    我只是发情,但力气还在,我想过推开他然后自己出去找个女人解决。只可惜我的早已翘得老高,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要踏出这里真需要相当的勇气,我目前还无法办到。

    而且就算我从这里走出去,去哪里找女人又为难了我,总不能在大街上挺着凸起的,强行拉住过路的少妇,对她道

    “小姐,要不要来一发”

    换来一巴掌外加召来oice还差不多。

    姿势难看地进到包间,我的裤子拉链被bie急切地拉了下来,看到我的尺寸,他满意地舔了舔性感的红润嘴唇,然后眼神就跟要吞了我一般,淫,笑阵阵,急色地摸了会儿我的,低头想要含进去。

    就在这时,包间门突然被打了开来,一个背光的人影出现在门口,带进一阵急促的细风。

    门口的人像是也未料到会看到这种场景一般,微微一愣

    “啊,打扰你们,我开错门了。”

    “没开错”

    我立刻喊住了他。

    bie转头看到来人也是一愣,然后则是双手抱拳的站了起来,换上一副晦气的脸,无视掉沙发上快要崩溃的我,盯着来人道

    “哟,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sho前辈,粉丝都玩腻了来这里找新鲜没被你的保姆经济人赶去工作吗”

    sho皱皱眉,没有立刻反击,而是闲闲地靠在门边,身形潇洒,他瞥了我眼

    “你身后这个倒是挺新鲜的,我还没玩过这个类型,借我一晚怎么样。”

    bie年纪到底更小些,已经沉不住气,他气急地瞪向来人

    “你最好别坏我的好事,不要以为肖家挺你你就能一直红下去,太阳还有落山的时候,我不信我以后超不过你”

    sho轻笑出声,风轻云淡的,笑过之后用一种很大度的悠闲语气说道

    “路摆在那里,我也没拦你,这圈子本来就是新人辈出,我劝你还是端正点态度,我好歹是你的前辈。”

    从这两人的对话中,我大致也了解到他们的立场,各自依靠的势力不一样,竞争之余两人的关系已经极度恶劣。只不过他们互相嘲讽时,我真的很痛苦啊。

    简直快想死掉,我麻烦你们多望我一眼,你们会看到一个嘴吐细沫,两眼发白的待挂人士。该死的,今天bie下的药量好像比上次多了。

    上天总算并没有真正亡我,bie给之后匆匆跑进来的人喊了出去,说沈风找他,他斗鸡般昂着的脑袋立刻如皮球泄气般垂了下来,很是不舍地望了眼我,然后委委屈屈地出去了。

    “我怎么每次看到你,你都得这副样子。”sho视线打量着我的下半身,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

    “我也很想知道,这是第二次了。”

    其实我也很委屈,要知道肿胀着无法发泄,真的非常痛苦,此时我十分需要一个可以进入的地方,哪怕眼前是个丑到不行的人,我恐怕也会袭击上去。何况站在我前面的这家伙怎么说都是非常不错,忽视性别这点,我没有不攻击他的理由。

    我也的确这样做了,大脑没有思考的空隙,凭男性本能的把他拉到了我身下,急躁地按住他,想要进入。

    他没有立刻推开我,我感激地亲了下他的额头,然后就去脱他衣服。

    我们的做,爱理念显然不太一样,他更喜欢开始前有些前戏,从接吻慢慢开始,逐渐爱,抚。我则是一心一意只想插入,硬得跟铁一般,快要把裤子捣出一个洞。

    好在我理智还在,我也清楚这种情况不能鲁莽地去插到脆弱的地方,除非他是变形金刚,或者钢铁侠,体格已经坚韧到无坚不摧,否则随便来个人抵挡下我的攻势,不死也去半条命。

    他的呼吸也开始加速,很主动地贴上我,没等我脱完他的衣服就开始手脚麻利地剥我的,眼神里微微透着红色,和刚才bie看我的眼神有点像,我一时错觉,以为他也喝了催情药。

    sho的主动又让我吃了一惊,我原本以为有了上次不欢而散的记忆,他看到我应该绕道才是,不过情况好像不是这样,他很主动地压到我身上,手掌贴着我肩部滑走,眷恋地摸着,牙齿从我的脖子啃到胸膛,留下一路行迹暧昧的咬痕。

    他连我的手指都没有落下,单手揉着我的指尖,然后额上冒着细汗地俯叼住我的手指细细咬着,还会色,情地吮吸,发出淫靡的声音,听得我差点失控。

    我以前只抱过女人,所以下意识就喜欢往人的胸部摸,宽大的手掌收住他的胸围,然后边揉掐边摸到他胸前的两点,用力掐住上面的粉嫩突出,搓压揉捏,满意地听到他吃痛的压抑声。

    我被欲,望烧昏了头脑,用力抱着他,在他胸前啃咬,恰到好处的薄薄肌肉很有弹性,牙齿触上去的感觉非常美好。

    做,爱原来也可以这么暴力,就像在跟对方打架一样,互相拼着做,爱技巧,谁都不肯认输,竭尽所能地挑逗对方。

    男人和女人果然是不一样的,如果是女人的话,此时怕是早就哭了出来。

    结果是我先受不了,把两人的分,身粗鲁地抓到一起,快速地撸动着,然后吸气着喷薄出来。

    sho的腰线漂亮有力,压在我身上舔着我的口腔时,我心痒难耐地搭上他的背,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然后滑腻地在他背上游走,擦掉一部分汗,最后滑到他腰上。

    他似乎怕痒,扭动了下,舌头欲从我的口腔里退出去,因为刚才释放过一次,我这时已经恢复精神,加上兴致再次因为药效冒上来,便很喜欢这种唇舌交触的湿润感,在他舌头滑出去前先咬住了他,然后攻城略地地探入他的嘴里,不算温柔的舔舐起来。

    都是张着口不断呼吸,快要断气的模样,可是却不想放开,只想把舌尖伸到更里面一般,直想把他整个人一并吞下去。

    口水沿着唇角不断往下滑,带出黏腻的银丝,在昏暗的暧昧灯光下,更显淫靡。我们衣服都脱得差不多,只裤子还半挂在身上,他一腿压到我膝盖上,然后把体重全部放到了我身上,抓着我的肩膀和我吻得不可开交。

    接吻间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快速滑到我们紧贴的湿漉下方,绕过我的,转而抚到我身后,急切地探索着隐蔽的地方。

    因为我躺在沙发上,裤子还连在,臀部贴着沙发面,他没那么容易就找到想要进攻的地方,反而是我先得了手,他屁股就翘在上方,我很容易就摸到了他后面凹陷下去的湿润处所,长驱直入,把手指滑插,进去。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顷刻变得僵硬,跟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不敢再动弹了。

    他的眼神已经有了湿意,灯光下看着很动人,眉梢眼角多了些风情,我的药效再次要命的发作,有些不能自持。

    显然上次的交合记忆并不美好,sho把胳膊横到我和他胸膛间,不想我再继续下去。

    强迫别人一向不是我的喜好,我忍着停了下来,额上渗满了汗,眼睛发红地盯着他。我未说话,他反而先开了口

    “再赌一次,我赢了让我做。”

    我“”

    我无语,原来他到现在还惦记着这个。

    “敢不敢赌”

    连他都开始激我。

    “你真的忍得下去吗。”他无所谓地耸肩,悠闲看着我蓄势待发的,“你也可以现在出去,外面男人多的很,愿意和你上床的应该不难找。”

    “比起男人,我更喜欢女人。”

    我擦了把湿漉漉的脸颊,气息越喘越急促。

    “在这种店找女人你还不如去妓院找处女,那样还有点可能。”

    他笑得一脸轻松,我忍得快要疯掉。

    这个时候主动权已经不在我手上,只能认命地举手投降

    “行,你赢了。”

    敢情这小子早有准备,连赌具都带了过来。我不禁怀疑他这几天是否有让人盯着我,因为他今晚出现的时机未免太过巧合。

    做这么多就为了报我上次赢他的仇,他的好胜心是不是太强了。

    我看了下他手里的精致骰盒,玲珑的图案内里是四个白滑的漂亮骰子,盒子是封闭的,骰子无法落出来,不过它抛出的点可以透过中央的细小镂空直接瞧见。

    这种赌具很特别,我以前从未见过,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指不出来。

    他的手指细长漂亮,指甲修得十分整洁,在我面前玩着这个细小玩意儿时,让我想到了魔术师摆弄漂亮的手指玩魔术的场景。

    想到这里,心下突然便顿悟了。敢情这小子是在跟我耍千术呢,这东西里有机关。

    不出我意料,他四个六的“混江龙”大招直接把我放傻了。

    我说年轻人,你耍老千可以,能不能稍微低调点,隐晦点,需要这么直接n,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我还抛个毛线啊,难道让我学武侠片里,用内功把骰子全部震碎,然后告诉他,无点胜有点吗

    别说我没练过内功,就是我练过,我也绝对不会把它用到这上面,我会干脆一掌劈到这家伙的脑门上,教教他什么叫做诚实做人,让他后悔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

    外行人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些稍有赌术的赌徒,最忌讳的就是看到千佬。

    这种复杂的心情是外人无法体会的。打个简单比方的话,这种感觉就好像,你辛苦读了整学期的书,期末考的时候却见到一堆作弊的,最后成绩出来,你的名次还不如他们,吐血三升都不足以表达这种憋屈感。

    我曾经跟着我的师傅苦学好几年,不说吃了多少苦,至少那些汗水不是假挥洒的。我们这种人,平生最恨的就是和人对局时对方出老千,如果在赌场抓到这种情况,可以不用商量,直接砍掉小指。

    如今这小子还在我跟前沾沾自喜,装的好像他是凭真本事赢一般,他倒是没有辜负他的艺人身份。

    戏子最擅长的本事,不就是演戏吗。

    认识我的人,都会觉得我脾气不错,我鲜少有发火的时候,不过眼前这个家伙,明显足够幸运,他有幸看到了我发飙。

    sho还不知道已经触到我底线,不等我也做做样子抛下骰盒,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

    给我强行按到身下时,他还一脸迷茫,挣扎了下没能成功扭转劣势,便气喘吁吁地看着我

    “你想反悔讲点信用ok”

    我笑了

    “和无耻的人不用讲什么信用。”

    sho恼怒地气红了脸。

    力气不如我,打又打不过我,挨了我两拳后,吃痛地皱紧好看的眉毛,才终于乖了下来,配合着我的进入,把腿逐渐张了开来。

    和强,奸相差无几,我的进入是粗暴的,他很不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死死抓着旁边的桌沿。

    “我明天要上节目轻轻点”

    他说话时声音都微微发着抖,眼角已经湿润,蓝蓝的眼眸清澈动人,看去竟然楚楚可怜。

    在这一刻,我是想怜惜他的。

    无奈药效太过猛烈,我的怜惜之情还没完全升腾出来,就又给欲,望盖了过去,然后如动物般的,失去冷静地更加用力地冲撞起他。

    作者有话要说回复留言说缺少参数,谁能告诉我咋回事儿

    chater

    sho离开时连站都站不稳,看我的眼神犹如见了洪水猛兽,一刻也不愿多呆我旁边似的,迅速逃进了他经纪人开过来的商务车里。

    他进去后果断把窗帘放了下来,阻隔了我的视线,然后车子便发动,扬长而去。

    我讪讪地掏出一支烟,抽了几口,觉得站在这里也无聊,便回了自己的住处。

    我现在住的地方是沈风给我安排的,挺安静的一套公寓,就是楼层高了点,每次都要在电梯里站很久。

    被sho讨厌到这种程度让我觉得可惜,这小子虽然有时候话多了些,不过性格还是不错的,比他年龄看去要沉稳许多,就算不发展成这种肉体关系,当朋友也不错。

    不过他之于我,始终也只是两次一夜情的关系,我原本就不喜欢男人,也只是略微惆怅了一下。

    情绪恢复过来,我便把从店里买来写字用的毛笔和毛边纸摆放到书桌上,又准备好墨水,站着桌边发了一会儿愣,才站正姿势,握住笔,一言不发地写划起来。

    书法可以静心,我喜欢它,也依赖它。

    古有王羲之洗毛笔将门前河水洗黑,我没他那种功力,最多把卫生间的水池洗黑。

    洗新买来的湖笔时,我突然想到晚上和sho的激情事,考虑到做,爱时好像并没有带套,我嘴角抽搐了下,暗骂自己的急色。

    会把安全问题抛到脑后,还真不是我一贯的作风,我只能把这种失误怪罪到bie的头上。

    暗骂了自己有一会儿,我才算心静了下来。

    其实这样草草结束关系也不错,我是个正常人,和男人牵扯出是非不是什么光彩事,如果千惠知道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她还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惊诧表情。

    我潜意识里还是认为她是属于我的,我不想让她失望。

    那家bar我已经不打算再去,因为只要一想到bie,我就浑身不舒服,他在我的印象里已经彻底成为淫,魔的化身,和行走的没有区别。

    我很不想承认自己会对一个男的忌惮成这样,不过bie显然是特殊的,他超越人类的范围,我可以勉强承认他对我的威胁。

    突然很好奇沈风和bie在床上是什么样子,他一副清心寡欲的圣贤模样,我很难想象出他也会有激情的时候。

    我现在是替沈风打工,当然也不可能懈怠,很尽责地来到赌场,坐在办公室看着堆积已久的资料。

    旁边就是监视器,我翻找资料时,会间或朝那边看上几眼,观察是否有千佬或出乱子。

    我不知道沈风到底请了些怎样的帮手,光是一个上午,我就抓到两个有问题的,而在下面巡查的竟然一个都没看出来,见我把一个家伙拎出来,还一起兴奋地望着我,问我怎么了。

    我把这个玩梭哈搞鬼的家伙拉到办公室,一把刀扔到他跟前

    “自己剁,还是我们动手”

    这时先前那几个沈风的手下才终于大彻大悟过来,都纷纷装腔做势地摆出恐吓的表情,把跪在地上的家伙吓得直打哆嗦。

    他们恐吓人十分擅长,比我专业太多,没几分钟时间,底下这个气息宛若孙子辈的千佬便哭着求饶,把自己的信用卡现金全掏了出来,就差连家里的老婆也捐了。

    “规矩不能坏。”我说。

    我话刚脱口,那人脸色随即灰白,立刻求救地望向其他几人。

    这几个手下都疑惑地看向我,其中一人开口到

    “钱财了事,这是沈爷定的规矩。”

    我对沈风立的这个规矩十分不满,黑道不是商人,他玩脱了

    “这里现在归谁管”

    “这”

    “沈爷那边我会谈。”

    “那那好吧,韩哥。”

    到底是刀口上舔血的人,沈风的这几个手下虽然爱钱,但狠劲不差,砍人时眼皮都不眨下,我朝地上一滩血迹看了眼,对旁边站着的公鸡道

    “喊个人来打扫,再喷点清新剂。”

    公鸡一愣,脸上还有片刻的晃不过来,讷讷地应了声,很快跑了出去。

    公鸡原本不是这边做事的,在bar那里做保安性质的工作,bar和赌场不一样,大都时候是和平的,现在被我调到这里,他一时很不习惯,却也未说什么。

    我猜他心里是害怕的,不过在黑道混,你越害怕,就越不容易出头,他很清楚这个道理。

    无聊时我也会上网逛逛,不过多半时候是在上面看球赛或刷新闻,这次突然很想关注关注娱乐方面,便刻意点了以前不看的版面。

    sho的人气还是很高的,我很快就找到和他相关的一些东西。

    他走的偶像路线,除了唱歌外,还有拍偶像剧,另外广告也不少,有洗面奶的,也有饮料的,都是阳光清爽的形象。

    视频里看他和本人差不多,确实是帅气的年轻人,粉嫩嫩的,垂涎欲滴的模样,我拖着下巴,扫着他拍过的广告。

    突然看到一则新闻,说sho在录制节目时晕倒了,日期就是今天,我连忙坐直了身体,立刻点了进去。

    报道上说他只是单纯感冒,没有大问题,歇两天就能恢复,让歌迷粉丝不要太过担心他。

    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的话,我想他应该是被我玩得过火才在节目中晕倒的。

    昨天他也是一直很疼地抓着我的肩,我完全没有顾忌到他的感受。

    没有耽误,我让公鸡立刻帮我定了一束花,替我送去了医院。

    祸是我闯的,道歉总是需要的,只是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接受我的道歉。

    公鸡去了很久,回来时我突然有些紧张,镇定地咳了声,故作轻松地问他道

    “他怎么说的,有没有损我两句。”

    公鸡茫然地摇了摇头

    “医院那边很多人,好像都是他的崇拜者,我没能进得去。”

    我差点被一口空气呛到。

    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他的身份,我差点忘了他还是个名人,和普通人根本不一样。

    为了掩盖失态,我又捂着嘴巴假装咳了下,对公鸡扬了扬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不用守在这里。

    “不过我有把花交给他的经济人,说是韩哥你送的。”公鸡突然又道。

    我太阳穴凸地一跳,看向他

    “对方收了”

    “收了。”

    公鸡点头。

    “那就好。”

    我漫不经心地答道,心思却逐渐跑远了。

    沈风貌似门路不少,这里几乎没有条子来突袭,偶有几个装模作样地来检查一番,也会提前通知我,我只需要表面功夫一下,赛点钱,通融通融便了了事。

    工作上不忙,空闲时间便多下了,我在思考要不要抽个时间去跟sho当面道个歉。

    这天下午正无聊着,突然在监视器里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带了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穿了普通年轻人会穿的t恤衫和仔裤,带着一副白框眼镜,耳朵上是耀眼的耳环和耳钉。变化还是挺大的,可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很熟悉,这种熟悉感和记忆又无关系,我不是因为记得他的形体才认出了他,而是单纯的生理心理上都有了反应。

    以前就听说过,发生过关系的两个人之间会有微妙的联系,我觉得我此时对他的反应应该就是这种,这种细微的感觉不太能说清,我也觉得很奇妙。

    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副银边眼镜,也换了装,看着很低调。

    我记得这个人,是sho的经济人,上次有开车来接他。

    这家赌场是有请风水师特地设计的,门建成虎形的模样,赌客进来就如同进入虎口一般。

    事实也是如此,玩赌的,多半是输的多,赢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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