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由弱变强的过程。与寒冰约定的时候还剩二十来天,师兄可是都看看,应该能总结出一些规律,多一些底气。”
“这是当年洪光道长送的,锻炼神魂的修炼方法。”徐玫又拿出一本小册子,给了莫仁,道“道长说,这里几乎没有灵气,别的难以修炼,但神魂锻炼还是能稍微起一些效果我修炼了近三年,感觉还不错。”
“之前迷惑人心拷问隐秘的法子,就是因为我神魂远远超过常人,所起到的效果。”徐玫道。
两人要携手同行。
那么,关于她知道的,有助于将来的内容,都会与莫仁分享。
莫仁接过小册子翻了翻,见内容深奥非是立即能够上手的,就不急在这一时,将册子收了起来,问道“师妹说,要带上朱雀”
徐玫点点头“寒冰说,她有成为剑修的潜质。她自己也十分愿意走。”
莫仁微微颔首,目光闪动,缓声道“玫儿,你要清楚,到了天外,你我在这世间的身份地位已经毫无用处,三个人的是全然相同的,主仆关系,也就不存在了。”
徐玫怔了怔,片刻缓缓点头。她之前没有想到过这一点。不过,经莫仁一提,她也能想的明白。但她还是坚持道“我已经答应了她。”
“我没有让你不带她。”莫仁缓缓说道“但人心难测,到了天外,一个全新的世界甚至她比我们两个天资更好走的更快,都是有可能的。就如同那本小说之中的门派招新之时论资质说话,假设她成为内门弟子,而我们只是外门弟子甚至更有不如,这巨大的反差之下,你和她该如何再相处”
“时移世易,人心思变,这些都是必须要考虑到的。”莫仁道;“所以,在离开之前,我们应该与她彻谈一番。”
徐玫点头,道“我想一想。”
不过是一个时辰的长长的小说才不过读了个开头,莫仁就有了许多的收获,与徐玫交谈很久,用了晚餐,才带着经书回到了徐府客院。
徐立前已经住进了才建成不久的王宫之中。
徐惠出嫁到了大宣,成为了大宣皇后。
徐府之中,只剩下徐夫人和夏长渊尚在。虽然王宫修筑的足够大,但两人完全没有搬进去住的意思。
徐玫当然也不会住进去。
是夜。
徐夫人派人请了徐玫过去。
月光之下,她披一件月白薄纱,仿佛肩膀上流淌着月华。
“陪我走走吧。”徐夫人道。
徐玫点点头,跟在她身侧。
“当年我知道洪光道长的来历之后,这世间流传的神仙之言我闲暇的时候也研究过。经书上那些臆想的小说话本,我也都读完了。”徐夫人说到这里,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沉重了,想了想,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恩,经书里的那些小说不愧是消遣世间的东西,浪费了我不少时间,才大致翻完。”
先写到这里,后面都是占坑的字数,稍后会修改。预告一下,这本书快完本了吧,从一开始的踌躇满志激情澎湃,到后来的平淡烦躁拖拉成绩不怎么样,是我自己的过错更多。今天不是说感言,还是请亲们体谅一下,有平台刷不出来的,据说下架再重新收藏点开就能刷出来了。估计要到一两点之后了抱歉。
下面是本人最好的作品第二春的开头部分,没看过的,可以去浏览一下――
林宜佳是被生生痛醒的。
那种痛,如同心肝脾胃生生地被一寸一寸地绞断,碎成了末,烂成了泥,又被盐巴腌渍了,再拿给她看一样。痛彻心扉,却偏偏喊不出,只有滚滚汗珠顺着鬓角发梢不断地流了下来,打湿了碧绿绣大朵荷花的锦被。
良久,林宜佳终于睁开了眼睛,却是晃了神。
疼痛仿佛只是一场错觉。此时的她竟然再也感觉不到分毫,仅仅是觉得身上有些无力而已。
但怎么可能呢
林宜佳明明记得自己喝下秦明远端来的安神汤之后,漫天遍野袭击而来的疼痛没都时就让她生生地痛昏了过去而那个时候,她身体上的痛楚和她心中的难以置信的痛楚那般地搅合在一起,那种刻在了骨头上的痛,怎么能只是一场错觉
她不敢相信之前还耐心安慰她的夫君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直接在安神汤里放了东西哈
秦明远她都要痛死了,他居然还要在她面前摆出一副震惊的见了鬼的模样真是见了鬼
她清楚地记得他那个时候“震惊”的打了碗而后又仿佛见了鬼一般的一跳而起,刹那间就冲了出去什么都没有说
她记得她强撑着扒着窗子看着他如旋风一般却张皇无措地冲出了院子
他亲自给她端的药亲自喂了她喝了
他还张皇个什么
她记得那个时候她突然就笑了而她滑倒在地的时候,她分明真看见窗外太阳是那样的明亮明亮的让人什么都看不清
而眼前,是哪儿呢
她和秦明远的房间林宜佳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是她用心布置,一桌一椅,一个摆件一个花瓶都是她反复琢磨试探了,才确定留下来的。她记得,秦明远不喜欢红色,她就用尽心思让房间内的装饰极少见到红色,纵然有一些,也都搭配得宜,看起来舒心协调,不见半分突兀曾经,她是多么努力地想两个人的小生活和谐如意啊。只可惜林宜佳的嘴角不免扯了一下。
林宜佳很快感觉到了身下在轻微持续地晃动着。
自己原来是在车子上啊。原来自己的结果是被送到庄子上
道路似乎很平整,不见有半点颠簸。当然了,林宜佳随手一摸,就能摸到她身下是垫了厚厚的褥子,褥子上面又扑了几层皮毛。皮毛光滑柔软,一摸就是最上等的紫貂皮。这样的紫貂皮,家里不就一件,也是她的陪嫁物,但却早已给婆婆做了斗篷吗怎么会在自己身下
难道,自己真的是突然病了,而不是发生了如自己所想之事
纵然林家犯事,秦明远也一样地对她这个出嫁的林氏女不错,而不是如同大姐夫二姐夫以及几位堂姐夫那般行事
对。应该是这样。
林宜佳越想越觉得是。
她的夫君秦明远,能安贫守富,又礼敬长辈,是个品行端正的人。不然,当年自己的父亲母亲也不会为自己挑中了他。而且,秦明远他是父亲的学生,又是女婿,这样的双重关系,哪里是处理了一个林氏女就能撇清扯断的。师长师长,若他真那般做了,那就是欺师灭祖,而他的人品从此就也不仅仅是蒙上了层洗不掉的油垢那般简单,而是会烂掉臭掉,从此被人指着鼻子骂也只能生受着更不要再想在仕途上有什么作为了他还想光耀门楣为婆婆争得一品诰命呢,怎么能够行如此愚蠢之事呢
看,自己一个普通闺阁女子都能明白的道理,秦明远怎么会不懂的呢
他怎么就敢杀妻
他绝不敢杀妻
若是说,只要找对了门路,就算是名声臭了,也不是不能不能做大官做佞臣但十年夫妻,林宜佳绝对能够肯定,秦明远做不到。
所以说,那碗药只是让自己睡一下,让自己不吵不闹乖乖地到庄子上去而不是整日里逼着他去为林家奔走而且不懂的事发突然,需要理清前因后果,而后才能细细筹谋这点道理
想到这一可能,林宜佳扯出一抹苦笑。
她的夫君,还是不懂她。是,自己是懵懂天真,只会关注自己的小日子,其他的都不愿意过问,但自己父亲身为内阁大员,又是曾经的状元郎,点翰林,经地方,转六部,是实打实凭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踏踏实实地走上来的,今上也一直看重的很,朝野官声也佳。就这样的情况下,林家一下子被下了大狱,又怎么会简单
秦明远这会儿还只是在翰林院编书的,能有的能耐能出多大的力,她林宜佳心中又不是没个数,怎么会毫无道理地去闹他逼他
她不过是多哭了几场而已,又病倒了而已
而那是她的至亲家人,她又怎么能不担忧焦虑、揪心煎熬而这样居然就让他误会了
她的夫君秦明远,只是尊重她,体贴她。而这种体贴
算了,如今的自己,哪里还有资格说那些
“老师,听说小师妹她有些昏沉学生刚刚见到那边有银丹草,就采了些来,熏熏车厢,也能让小师妹觉得清爽些。老师您看,是不是试试看”
这个声音林宜佳身体猛然一震,手底下不知不觉抓紧了皮褥子。
这个声音秦明远的声音怎么变成了这样就像是被掐了脖子的鸭子,真难听啊。他又是在同谁说话
林宜佳脑袋中“轰”的一声
秦明远能够叫老师的一直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的父亲
难道是父亲父亲没事了
、390 裂痕
“待见到了人,相信就有一个结果了。”徐夫人轻声道。
眼下,就算徐玫说的有鼻子有眼,就算有许多细节佐证,就算有莫仁放弃皇位跟着徐玫一起发疯,就算有几个婢女的证词在他们没有真眼所见之前,仍然会保留一点儿疑虑。
徐玫觉得浑身轻松了太多太多。
她脚步轻快,仿佛脚下踩着轻盈的风。
她发现了夏长渊跟着她们,会听到她和徐夫人的交谈。但这让徐玫觉得很不错,因为同样的话,她不必再向夏长渊说一遍了。
虽然如今她已经能够从容面对前世今生,但前世的经历并非是让人特别愉快的,她并不愿意一遍一遍地说起。有些事情,说一遍,就好了。
徐玫想。
夜很深了,她却还舍不得睡下。
徐玫没有打扰谁,走回自己的院子,抬头看星空。
月亮慢慢躲进了云层。云层越来越厚,将夜幕拉上,渐渐一片漆黑。
要下雨了
徐玫心中嘀咕一句,正想要回到屋里,却突然娇躯一震,满面惊疑不定
漆黑的黑夜之中,她仿佛听见了有什么声音从不知名处传来,如同春日里冰河松动的声音一般,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破裂,却还没有完全破裂一般
有了无数裂痕却没有碎掉
这是什么声音
宁静的黑夜里,徐玫突然感受到了一丝风。
风并不大,但却不知道从哪个方向而来,更像是从头顶天空向下吹动一般,最开始接触的,是她的额头。
微弱的风拂在她的额头上,不热又不凉,从她光洁的额头进入她的身体,又通过细细毛孔从她的身体内散逸出来,回归到了空气之中。
这种感觉古怪极了,却又舒服极了。
一时间,徐玫忘记了其他,沉浸其内。
直到次日清早,太阳照常升起,她才从入定之中醒过来,没有立即睁开眼睛走动,而是继续闭上双目,细细品味这一夜的收获。
是的,收获。
她的武功,已经算是这个世间最顶端的一些人之一了。这几年之中,她一直都在消化着洪光道长灌体给她的内力,一点一点地将其纳为自有应用由心,进步无疑是巨大的。但她也不像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