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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莲花何处开_第37分页

作者:甜橙味真知棒 字数:12837 更新:2021-12-22 20:02:22

    奇和紧张,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一张脸却早已通红。

    莫言一身素淡衣服,在这寒风中却愈发出尘,只是心中的沉重一分重过一分,难怪前些日子他忙到废寝忘食,从未见过他如此疲惫,眼底的青黑久久都未散去,部队还未开拔便出师不利,后方的情势便已如此激烈,不知道前方战场又会是什么样子。

    她低低开口“既是主将的命令,那便无论是谁都不能违反的,军令大如山的道理想来大人也知道,大人的好意我和们心领了,女子进军营已是大忌,将士们即将出征,此一去风餐露宿,难道我们却娇贵得连这一点子路都不能走了么”

    一番话说得那小头头无言以对,本知道这位小姐是王爷的心头肉,王爷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护着,所以想献个好,谁知竟碰了个钉子,虽是如此,对眼前外表娇滴滴的女子心中倒生出几分敬重来。

    主将外表俊逸却不只是个空壳,做起事来也是运筹帷幄,他们私底下总说到底怎么样的女子才配的上主将,现在想来,主将看人总不会错,这个女子,的确不像一般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那气度,那言谈,的确不俗。

    飒飒的冷风吹起将军旗吹得猎猎作响,眼中全是士兵们消瘦的脸庞和还透着稚气的眼神,这样的他们,即将远离父母远离家乡,去到那前线,不知是否还能看到明年冬天家乡的飘雪,又有多少人会殒命,从此只一缕魂魄飘荡。望着这些士兵年轻的脸庞,莫言的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沉。

    转过一顶军帐,那小头头低声提醒“到了”。

    莫言一怔,收回了随着风儿漫天飞舞的思绪,被眼前的惊喜惊得几乎忘记了呼吸,那样威风凛凛的他,穿了铠甲立于点将台上,身后是一样身着铠甲的熙祥。

    即使隔着那么远,莫言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允之的怒气,他总是那样温文尔雅,总是那样彬彬有礼,一袭白衫似天外飞仙,而今,他为着家国,为着给她最好的,穿上那厚重的铠甲。他已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他,而是指挥这千军万马的主将,他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产生巨大的作用,左右着将士们的生死。

    他静静地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有力压千钧的气势,黑压压的人群聚集在点将台前,风儿越来越猛,方才露了头的日头又被逼退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阴冷,数千名士兵伫立着,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莫言和温儿呆愣愣的,还是身边的小头头反应了过来,轻声道“因着前些日子的变故,很多士兵都萌生了退意,开战在即最忌军心不稳,却偏偏在这时候有人要当逃兵,被捉了回来便一直关着,这会子主将正要处置呢,等处置完了部队才能开拔。”

    温儿有些受了惊吓,深深地倒抽了一口气,倒是莫言十分镇定,紧抿着唇看着台上的情况。寒风如刀,刮过允之面无表情的脸,虽未流露出半点怒气,但周身肃杀的气氛已足以冰冻所有的人。

    紧抿的唇角锋锐,冷冷开口,话语中已透露出杀机“带上来。”

    只短短三个字,却已如锐利的箭插入众人心中,大家的心中俱是一寒,那带着看好戏心态的神情早已灰飞烟灭,余下的,只有畏惧。

    、第一百三三章 执枪血战八方

    一名五花大绑的士兵被压了上来,只见他颤颤巍巍地来到允之身前,双膝跪地将头深深低下,早已是抖若筛糠,周身越颤越厉害,却始终不敢抬头朝眼前那弥漫着杀机的人看上一眼。

    允之低头看到他那畏怯的样子,鼻息中用力哼了一身,眼中却写满了失望和不屑。他语气低沉,每一字都透着直达人心的压迫“你为何要跪我你于我并无关系,你该跪的,是这些想要与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是你愧对的皇上,是这有眼看着你的老天”

    那士兵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点一点地挪动着双膝,跪向点将台下的万千士兵。士兵们都没有说话也没人任何动作,那训练有素的样子令莫言动容,但她依旧还是从将士们的眼中轻易地读出了对叛逃者的不屑。

    允之抬起手“拿我的鞭子来。”

    将士们听到这句话,心中俱是一寒,主将的鞭子是军中有名的,那在桐油你浸泡过的鞭子并不轻易出动,但若主将生气至极,那鞭子便会重重落下,每一鞭,都是深可见骨的力道。

    只见一名士兵双手捧着鞭子走上点兵台,并没有直接交到允之手上,而是交给了他身后的熙祥。熙祥也手捧鞭子,转过身来的时候,一眼便望见了远远站着的莫言和温儿,那两个锦绣年华的女子,在这肃杀的气氛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没想到她们会出现,才想要开口,莫言和温儿同时将手指放在了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熙祥会意,并没有一点的犹豫,只是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依旧将鞭子交到了允之手上。

    允之盛怒之下反倒更显平静。手里拿着鞭子却并没有直接抽过去,只是一双眼睛几乎要将那跪在地上的士兵冰冻。他跪着面前的将士们,深深地低着头,却清楚地听到低下将士们抽气的声音,也知大事不妙,一个转身便抱住了允之的大腿,哀求起来“主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主将放过小的这次,小的再也不敢了。”

    说完早已泪水连连。全身不住地颤抖。

    允之眉心一拧,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一脚便将那人踢翻在地。沉声道“莫非你被敌人俘虏了,也如此这般跪在敌人脚下摇尾乞怜,你这样的懦夫,真是给我千万士兵丢脸,给我国丢脸”

    说完鞭子便重重地落下。打得那士兵惨叫不止,饶是如此,他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鞭子“这一鞭,是替你的父母打的,他们生你养你,你却无法扛起手中的武器保卫他们的国家。让他们面临晚年颠沛流离之苦;这一鞭是替你的妻子打的,她嫁与你,你却不像个男人一般保卫她的安全。只是个懦夫般让她面临敌人的威胁;这一鞭是替你那未出世的孩子打的,他还未出世,你便让他面临无家可归的危险”

    一鞭鞭重重抽在那人身上,那人原先的哀嚎越来越大声,允之却丝毫不为所动。一声声指责,一句句恨铁不成钢的怒骂敲打着在场的每个战士的心。

    寒风将这怒吼声远远传开。传入在场每个人耳底心中,远远枯枝瑟瑟,彷如被震慑的众人,连枝头一片薄雪也不敢落下。莫言身后的温儿几乎吓得腿软跌倒在地,这是她第一次看王爷震怒,亲闻这雷霆万钧再觐看小姐的脸色,也是被震慑的僵然,仿佛连气也忘了喘,只怔怔望着王爷。

    不一会儿,那士兵便已血肉模糊,饶是经历过无数场面的熙祥在一旁看着都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不过他却并未上前制止,只是像雕塑一般地站在允之身后,面无表情的将心中的想法压下。这个时候,正是关键,敌人狡猾至极,趁着军队准备要开拔的时候派了细作来,烧了粮仓倒是事小,毕竟国家富强,还是不缺这点子粮食的。

    只是主子初来咋到,本来就没有自己的嫡系部队,全靠着出生的显贵才勉强压了下来,此刻又出师不利,若是不来点狠的,怕是真的难了,两军交战,若是士气不高,那便是败了大半。

    莫言静静地看着远处的他,那样的他,那样的怒气滔天真的很陌生,想起他的温柔,想起他的退让,想起他的包容,心中愈发地柔软了起来,原来,男人只有在她面前,才能放下伪装,扬起毫无掩饰的微笑。

    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愣怔,片刻之后,她的嘴角便微微地扬起了弧度,牵起一个美丽的笑容。因为她发现,男人下手虽狠,打得那逃兵血肉模糊,但显然他并未失去所有的理智,因为他下手的时候,都巧妙地避开了致命的地方,专挑一些虽显眼去不足以致命的地方打。

    这样的伎俩,一般人自然不会发现,均被这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主将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得心突突地跳,但这些,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得到过神医真传的莫言眼里。

    只见男人打累了,将鞭子扔给身后的熙祥,狠狠地朝躺在地上已动弹不得的人身上踢了一脚,那逃兵不知是吓坏了还是真的被打得无法动弹,只是晃了晃,却不再有动作。

    允之的眉皱了皱,咬着牙喝了一声“拿水来”

    初冬的早晨虽不是滴水成冰,却也是寒风刺骨,一盆冷水全都浇到了那人身上,那人便颤颤悠悠地醒来,却是什么也不敢说。

    允之抽出身边护卫腰间的剑,狠狠地扔在了那逃兵脚边“不准跪,男人膝下有黄金,咱们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但对于其他的人,我们须顶天立地一会子自己去军医那里治疗,就算是死,我也要你死在战场上,那才是男人的死法,才是无愧于天地的死法”

    话音刚落,莫言的笑意更大了,她的男人,果然不仅有勇,还有谋,她还有什么理由好担心,她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能得胜回朝

    只见允之上前一步,对着下面的千万士兵慷慨激昂地说道“父母养育了我们,国家给了我们勇士的称呼,我们必勇往直前,才是俯仰之间无愧于天地”

    寒冷猎猎,吹得军旗呼呼作响,却似是吹响胜利的号角,那慷慨激昂的声音,那坚毅的面庞,无一不点燃了士兵们心中的热血。莫言远远看着男人昂扬的身躯,心中有无限的感概和自豪――这样的男人,才能保卫家国,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才能给她十足的安全感。

    士兵们原先私底下都有些犹豫,这样一个白面书生般的人物不过因着是皇帝的弟弟,才能掌管了千军万马,但他那常常卧于花街柳巷的传闻却早已人尽皆知,这样的一个人,是否真的能带领他们赶赴那喋血的前线,击退节节进攻的敌人

    但此刻,男人的手段早已使他们深深折服,只见男人顿了一顿,沉沉开口“誓以性命酬家国”

    士兵们早已是热血沸腾,一时间“誓以性命酬家国”的呼喊声响彻云霄,让人闻之振奋不已。

    开拔的鼓声响起,整齐的步伐带着熊熊的斗志远去,即使此去山高路远,即使此去生死未卜,为了家国,为了父老乡亲,为了荣誉,他们愿全力以赴,誓死不做逃兵

    泥泞的道路上留下一个个坚毅的步伐,允之和熙祥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军旗飞舞,鼓声震天,士气高昂,在上马的那一刻,允之飞快地转头望向莫言和温儿所在的位置――他心爱的女子,在这样寒冷的早晨,静静地站在那里,微笑地送他远去。她的嘴唇冻得青白,她的鬓发有些许的散乱,她的眉梢已被细雨打湿,但是她毫不在意,只是微笑地望着他。

    她的身上穿着素雅的衣裳,她的头上挽着已婚妇女才会挽的发髻,她略施粉黛,那样的她,在他的眼里,却比天仙还美。为了这个女子,他愿踏入这纷乱的俗世,他愿征战沙场,一切,只为了给她天底下最大的幸福

    对上她的眼,她静静望着他,目光如清泉。他似被迷惑了一般拉着马缰绳的手不自觉勒紧,走在他身后侧的熙祥也发现了,同时瞧这边望来,然后在允之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只见允之犹豫了一下,调转马头便想要往这边走。

    莫言见状,没有多说话,悄然转身离开。

    温儿疾步跟上,心有不解却不敢发问,莫言一言不发,温儿毕竟服侍莫言多年,知道此刻不是发问的好时机,直到一行人回到马车上,莫言吩咐车夫“回去吧”。

    温儿才想开口,莫言道是先出了声“回去收拾东西搬到王府里去住,王爷既是这样安排,自是有他的道理,他们在前线浴血奋战,咱们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让他们分心。”

    是的,前一刻还是喷涌的士气,后一刻便是歌舞升平粉饰过往,该唱的戏码还是要唱下去,该见的人还是要见,该解决的事情还是要解决。允之有他的戎马疆场,她则有另一个衣香鬓影的战场。

    这一盘棋,还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样下。

    、第一百三四章 志凌云燕雀知焉

    温儿带人进来摆早饭打断了莫言的思绪,她放下手中的书,轻轻踱到桌旁,看到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的小菜配着粥,都是她平日里爱吃的,心情也稍稍好了一些“今儿的小菜倒是很好,让她们摆了饭就下去吧,这里你伺候就好。”

    温儿点点头应和,将小丫鬟们都打发了出去,才要回头便听到莫言说“让她们再去拿一副碗筷来,你也一齐吃了才是正经,今儿是初一,我想到外面上香,你也赶紧吃了早些出发才是。”

    温儿也不客气,这些日子以来,她与莫言的感情愈发亲密了,因着自她们搬回王府内,府里的人表面上都不敢多言,但其实私底下都议论纷纷,温儿不是死了么温儿才出现的时候,着实将大家吓得不轻,还以为遇到鬼了呢还有这位莫言小姐不是王妃的双生姐姐么更重要的是,两人都一副妇人打扮,显示了她们已婚的身份,却从未见过她们的丈夫。

    莫言和温儿倒是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的,无论何时,都是淡淡的,心中牵挂的,唯有那征战沙场的男子。寂寞寒冷的冬季里,唯有那频传的捷报能抚慰孤独的心。莫言甚至有时候会怀疑自己为何没有阻拦他,若是阻拦他,他是否还会这样义无反顾地去

    只是她不知道,这里面倒不全是允之主动请缨,而是有人从中捣鬼,想要给这个王爷下绊子呢。

    自敌国皇帝易位以来,敌军便士气大涨,据说是因为新皇帝不但治国有方,奖惩有度,更难能可贵的是一手兵法用得出神入化,常常出人意料,是以我军才会节节败退。

    其实边境的战火从未真正熄灭。不过是双方都明白休养生息的道理,打起仗来也不十分勉强,只是可怜了边疆的百姓,常年生活在战火中,或是流离失所,或是今日还属于这个国家,明日便又被夺了去。

    敌国新皇帝的上位却打破了这样的僵局,他的军队一路挺进势如破竹,连日来斩杀了我国的多名大将,连丞相的独生儿子都死在了敌军的铁蹄之下。面对日益危机的局面。皇帝终于从那花天酒地中微微抬起了头,看到了这样的局势,竟是龙颜大怒。严令各位大臣务必想出解决的法子来。

    面对怒火滔天其实却胸无点墨的皇帝,各位大臣也是只有搔首搓手地唉声叹气,一筹莫展,谁也拿不出一个扭转危局的谋略。自皇帝上位以来,早些年来算勤奋。可以日子久了,便被酒色彻底侵泡透了,对国事不再理睬,对大臣们的管束也松散了许多,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些年老臣更是腐朽不堪。有些虽清介端重,却也是过于木讷愚笨,不懂军事。一点子忙也帮不上,每次有败报传来,只会跪在皇上脚下,磕着花白的脑袋说“臣无能,臣死罪”连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

    忽一日。皇帝想了起来,便让人摆架秋贵妃处。你道这秋贵妃是谁正是丞相的独生女儿,曾经差点要了莫言和熙祥性命的素秋自从莫语与皇帝出了那档子事,这可不在丞相的计划内,他几乎被打得措手不及,但静下心来一想,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皇帝正是一筹莫展,被边疆的战事搅得夜不能寐,连后宫里如花似玉的妃嫔们都冷落了,原本是后宫不能干政,但日子久了,后宫里未免也是议论纷纷,怨气颇大。

    皇帝的火被莫语挑以来了,莫言的行踪也已知悉,只是被母后警告了之后,竟不敢有所动作,一口气憋在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想自己堂堂天子,平日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到了关键时刻连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都不能得到,一他何尝受过这样的气,却有隐忍着不能发,这一下倒是苦了身边的太监宫女们。

    就在这个时候,丞相独生女儿进宫就显得尤为难得,丞相的儿子战死沙场,唯一的女儿又送进了宫服侍皇帝,那“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俗话说得好,锦上添花固然是好,雪中送炭更是不易。

    素秋的进宫,稍稍泻了皇帝的火,也将服侍的太监宫女们解救出了水深火热之后,一时间皇宫上下人人拍手称赞,素秋也因着皇帝的宠爱步步晋升,从嫔一跃成为了妃子。

    那素秋虽是花容月貌,又兼是新鲜人,皇帝自然是捧在手里都怕化了,一时间圣宠冲天。

    只是好景不长,一拨接续一拨的秀女们相继被选入宫,宫里多了许多新秀女,个个花容月貌,年纪小的才十四五岁,大一点的也不过十六七岁。在皇帝眼里,这些窈窕的美人们,个个都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全都沾着新鲜的露珠,等着他去宠幸呢,于是用不了一段时间,他来素秋这里的次数便少了许多。

    素秋并不是一个懦弱的人,离开了男人就不能活,她从小便跟着母亲颠沛流离,后来又跟着师傅,也是吃了十分多的苦,皇帝的宠幸于她,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这下可急坏了丞相,他找到素秋,摒退了服侍的宫女们,恶狠狠地说“你将我的话都当做耳边风了吗还是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父亲”

    素秋没料到父亲竟这样心急,一时泪水便轰然滴落“女儿不敢,父亲的话女儿一直铭记在心,日夜思量,一字一句也不敢忘。”

    说完便亲手倒了一杯茶,双手奉给了父亲,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哪里还有那日莫府火海中的嚣张气焰。

    丞相气不打一处来,一拂袖,将茶盏打了个粉碎,滚烫的茶水悉数倒在了素秋的手上,顷刻间便起了一大撩水泡。丞相却毫不在意,只是气得翻了个白眼“哭有什么用,我叫你拴住皇帝的心,取得皇帝的信任,神不知鬼不觉地给皇帝下药,日久天长以后皇帝中了毒,还怕他不听咱们的话么到时候天下都是咱们的了,你母亲牌位何止能进祠堂,搞不好能进皇家的宗祠呢”

    素秋听到丞相说到母亲的牌位,一时间也是心中一紧,这个世界上,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她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只愿母亲能完成生前的愿望,光明正大地供在祠堂里。

    她卑屈地跪了下来,重重朝丞相磕头道“请父亲再给女儿一些时间,女儿一定不负众望,完成父亲的宏图大展。”

    丞相已有些不耐烦,狠狠一脚将她踢翻在地“和你那母亲一样的贱,动不动就哭,动不动就跪,好像谁委屈了她似的,你现在是妃子了,是天子的女人,你现在跪我,是存心想让人瞧见了参我一本是么”

    一番话说得咬牙切齿,素秋的背脊也跟着凉了,对于这个心狠手辣的父亲,她是亲眼见识过他的手段的,不论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为了母亲能进祠堂,她都愿意忍下来,只是,那不甘心的眼神带着嗜血的仇恨一闪而过。

    丞相已经出离了愤怒,没看到她那一闪而过的眼神,只是啐了一口,勾勾手指道“瞧你那样子怕是媚不住皇帝的,我倒是还有一个人选可以帮你,到时候你们一人拿一份药,就不信皇帝不亲近你们你过来,我说与你听。”

    于是当皇帝摆架秋妃那里时,素秋便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想要笼络住皇帝的心,甚至用了她所不齿的方法。

    执事太监一声尖锐的“皇上驾到”在院中响起,素秋忙急急地命小丫鬟将催情的香放入香炉中,然后急急走到门边,柔柔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帝背着手走了进来,深深一闻便喜笑颜开“朕许久未来,你过得还不错啊,这是什么香,倒像是没闻过一般,味道真不错。”

    素秋没料到皇帝竟有这样的灵敏,一时间倒吓了一跳,她忙敛住自己的慌乱,低头答道“不过是臣妾闲着无聊自己调制的,皇上若是喜欢,常来便是了。”

    一番话倒是说得皇帝喜笑颜开,牵着她的小手不住摩挲道“秋儿果然是丞相家的女儿,连调制香料都会,比其他嫔妃可强多了,朕喜欢。”

    素秋接过宫女奉上的茶亲自送到皇帝嘴边,媚声说“皇上最近都不来臣妾这儿了,难道是忘了臣妾了还是嫌臣妾人老珠黄了”

    一边说着,小嘴边嘟得老高,那模样倒是十分十分俊俏,看得皇帝没来由地热血沸腾起来。

    皇帝就着她的手上喝了一口茶,顿觉清香无比,自是龙颜大悦,他常年在脂粉堆中混着,这点子哄女人的本事自是不在话下,一时间看到素秋那悍娇带羞的样子,心中早已麻了一半,忙道“何曾是忘了爱妃呢,不过是最近军务繁忙,边疆不稳,朕忙得是连睡的时间都没有,也没召幸别的妃子,这不,一有时间便往这里来了。”

    说完拉过素秋,一只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滑动揉捏着。

    素秋巧笑倩兮地轻轻拍开皇帝的手,笑道“皇上若是乏了,不如秋儿替皇上揉揉肩吧。”

    说完绕到皇帝背后,或轻或重地揉了起来。

    皇帝本是累极了,她揉得尽心,皇帝也是十分受用,眯起一双眼睛渐渐享受起来。

    但不知道是因为许久未碰素秋,还是因为她呼吸的香气似有似无地飘过耳畔,皇帝渐渐不安分了起来,睁开眼睛,眼里已燃起熊熊烈火。

    只见他猛地站起来,将素秋抱起,径自走到内间里去了,片刻便内间里便响起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第一百章 婴儿谩把空拳哧

    莫言与温儿用过早膳,便打算去往城外的寺庙中祈福。其实莫言本不大信神佛这些东西的,不过自从允之和熙祥去了前线,她便也开始求神拜佛起来,其实她知道,人命各有天定,不过是安慰一下自己罢了,或许哪天真的老天有眼,真的就听到她的心愿了呢

    温儿踌躇了一番,还是开口道“小姐,是否要去跟静夫人说一声,现在静夫人管家,咱们出门还是去说一声吧,而且,王爷出征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要咱们凡事和静夫人商量的。”

    莫言笑了笑,刮了刮温儿的鼻子道“你当就你知道呢,这嫁了人的就是不一样,马上就当起管家婆来了,我看以后熙祥非被你管得死死的不可。”

    温儿飞红了脸,跺着脚说“人家好心提醒你,你不感激便罢了,还这样笑人家,简直坏透了”

    莫言看到温儿那急得直跳脚的样子,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这时正好有小丫鬟捧上一个红木累丝攒金食盒来,温儿打开一看,都是些精致的点心,便知道这是莫言早早吩咐人预备下的,于是亲自捧了食盒跟在莫言身后,一径往静夫人院子里去了。

    才进去,里面正有人说话呢,莫言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里面,倒颇有些踌躇起来,哪知院子里的小丫头们看见了,都叫道“莫言小姐来了。”

    里头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只见有人从里面打起了门帘,静夫人竟亲自迎了出来“小姐来了,这样冷的天,丫头们也是粗心,怎么不多添件衣裳呢,若是冻着了可怎么是好”

    莫言抬头。看到静夫人削肩细腰、俊眼修眉,顾盼神飞,一袭淡淡的素罗衣裙,裙子上绣着灿若云霞的海棠花,,腰间盈盈一束,益发显得她的身材长挑。她法式亦简单,只挽一只金点珠翠桃花簪,常常的绿玉璎珞与身上的衣裳交相辉映,到更有一种清新淡雅的自然之美。

    这静夫人从来素雅低调。最不爱出风头,只是王爷出征之后她便掌了家,这才稍加打扮了一些。也免得让其他的夫人小姐笑话瑞王府的当家主母竟是个寒酸小家子气的人。

    莫言上前与她以姐妹之礼见了,便相携手回到房内。静夫人的房间素雅,不曾有多余的摆设,倒似一般人家的样子,只是若细细看来。也不难看出主人并不是粗俗之人,那些摆设虽少而精,却也都是些稀世珍宝。

    才坐下,便有丫鬟来给莫言奉茶,莫言知道那是静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与温儿于她是一样的。便起身道了谢复又坐下。

    回身接过示意温儿,温儿会意,便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端了出来摆在桌上。莫言浅笑“都是昨日我亲手做的糕点,往日里王爷在家的时候爱得跟什么似的,我多做了些,想着拿一些过来给你尝尝,你可别笑话我。”

    静夫人倒也不客气。纤纤玉手拈起一块尝了一尝,顿时笑容更盛了“这样好吃的糕点姐姐竟藏着掖着。我到今日才吃上,姐姐还这样的自谦,要我看,连王府里的厨子都得收拾包袱回家了。“

    莫言笑了笑,她深知自己分身特殊,加之又怕与妹妹迎头碰上,自搬到王府来都是来深居简出,不大出来走动,偶尔出来也都是往静夫人这边来的,一来是静夫人住的地方也是个幽静之所,莫言没料到,作为能当家的女子,竟也是生性淡泊的人,并不爱与人交往,除了每日到前院去处理些家事,其他的时间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做些针线上的事情,并不多行一步路多说一句话,倒十分合莫言的胃口。

    二来是这静夫人是允之的心腹,想来是如此允之才会将自己托付与她,常常允之来了信都是先交到静夫人手上的,静夫人再让人去请莫言过来,这样一来二去的,两人便熟络了起来,以姐妹相称了。

    二人才在闲话些家常,便有老嬷嬷来回话,静夫人一张脸冷了下来,淡淡道“没看到我正陪小姐说话呢,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不说出去伺候着,竟先来回话,叫小姐看了像话么”

    莫言见她微微动了怒,心里也不十分好过,再看那老嬷嬷,虽然被静夫人教训了,却没有跪安出去,而是依旧站在那里,于是站起来微微笑着说“坐了这半天我也乏了,想出去走走,过会子等你闲空了再来吧。”

    说完便要往外走。那静夫人忙含笑上前拉她坐下“好姐姐,你就别这样了,我只怕下人们唐突了你,你若这样走了,倒叫我心里如何过意得去。”

    莫言无法,只等重新坐下。那老嬷嬷见两位主子脸上都稍有好转,才斗胆说“王妃叫奴婢来回夫人,王爷前些日子在前线打了大胜仗,皇上龙颜大悦,赏了许多东西,这会子让王妃入宫去面圣谢恩,再者,太后派人来说了,今日是初一,按照道理也是王妃带着小世子和小郡主入宫去让她瞧瞧的日子,王妃叫来回夫人一声。“

    自从莫语和皇帝出了那档子事情,允之便削了莫语当家主母之位,对外只说王妃身体不好,不宜过于操劳,便让静夫人暂时代管家务一阵子,等王妃好了依旧交与王妃。

    被禁足之后,莫语想在王府上下走动都十分不易,只能每天待在正院里,皇宫更是进不得了,皇帝倒没什么,倒是将个太后急得不行,她的两个宝贝孙孙她是恨不得日日夜夜捧在手心呢,这样一直不能见到也不是个事情,于是便拉下老脸来同允之说了好几次,最后允之心软了一些,知道老人家不过是喜欢含饴弄孙罢了,遂允许初一十五莫语带着孩子进宫去陪太后。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静夫人也没甚在意,只点了点头说知道了,还按从前那般好生送王妃和小主子入宫便是了。那老嬷嬷见没话说,便要退出去,才走到门边。静夫人倒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回来,我还有一句话要问你,小世子和小郡主感染风寒快半个月了还未见好转,太医们怎么说”

    那老嬷嬷不知其意,只好重新回头答到“太医说了,小世子和小郡主因是双生儿,小病小灾是要比一般孩子多一些的,等多吃几副药,好生调养这,等天气转暖和些便会好的。“

    听到这话。莫言的眉心拧了拧,本想开口,但以转念间还是按了回去。

    静夫人瞥眼瞧见了。心中暗笑,知道眼前的女子是那样的善良,必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是自己妹妹的孩子,自己绝不会看错人。主子更加不会。

    主子临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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