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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速沦陷[出书版]_第7分页

作者:晓春 字数:14079 更新:2021-12-22 19:30:52

    的火。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呼吸渐渐紊乱,方才的旧景一幕幕在脑子里重播,眼前的一切瞬间模糊起来。

    他努力想收回已经脱缰的情欲,但手臂率先失控地大胆拉开了浴室门,下一秒钟,整个魂魄都似羽毛般恍惚轻佻地落在那人身上。

    被腰间窜上的那股强烈的麻痹震到,指尖又开始颤抖,像是瞬间就预知了自己的所欲所求,肉身先一步玩起背叛,将理性远远抛在数里之外。

    脚步著魔般地移过去,这一刻,想要拥抱和抚摸的冲动,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

    在那人身後站定,手掌情难自禁地伸了出去,指腹自宽肩滑至窄腰再至紧翘的臀,对方的肩胛处轻微一颤却没有回头。

    精悍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经由明晃晃的灯照和莲蓬头的冲刷,泛著异常妖勾魂的光晕,水流艺术地沿著性感的背肌线条蜿蜒而下,超越性别超越现实,让人移不开视线。

    从辰锋的角度不能看到政申的表情,但那鬓角一缕黑发黏湿地牵出一道暗示,示弱般的容忍中和了他坚毅的下巴轮廓,衬出他性格中过刚易折的脆弱与温润。

    待辰锋有些明白过来自己在做什麽的时候才发现,光只是意淫,自己浑身上下就像临近了兴奋的,每一下抚触都连带著心脏也大力地收缩,一种名为悸动的东西叫嚣著要从喉咙口跳脱出来。

    辰锋觉得自己此刻完全被迷惑住了,对方棱角分明的侧脸略略低垂,这种既不抵抗又不迎合的姿态简直是要逼疯了辰锋,他听见自己凌乱而沉重的喘息。就在同时,整个人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双唇重重吻上了政申的肩膀。

    接著,那已经坚硬得快爆炸的下体用力撞入了他渴望的身体。

    平衡再次被打破,就著体内尚未完全清理的爱液和温水的润滑,这一次的进入没有一开始这麽疼痛和困难,但政申却受不住这份蛮横的冲击,本能地将手臂一撑轻吼出声,正好关上了淋浴开关。

    於是,这一记呻吟无疑变得更煽情而危险,去除了水柱打在地砖时啪啪的响声,周遭静得出奇,也窒闷躁乱得出奇,辰锋的征服欲被彻底调动出来。

    那越收越紧的地方承载了太多感官层面的痴狂极限,可能因为太迷幻太剧烈,也难怪总会有人愿与魔鬼作交易,用一生的清醒去交换这片刻的快乐。

    辰锋猛地搂紧政申的腰,右手下探至他之前不敢触碰的男性中心,那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对心里本有过些许退缩的辰锋来说,却似一种鼓励,指腹捋过之处,哪怕是最轻度的挑逗,都能引来最精细的共鸣,被这种奇妙的感觉引领,他大胆地抚弄起另一个男人的下体。

    抵触在阵阵强攻之下被软化,知觉随著激烈的节奏被逐步唤醒,待身体不仅仅是痛,而是开始本能地迎合起某种微妙的需求,政申惊觉一股持续的快感伴著最隐密的情热,铺天盖地向他袭来。

    哈

    辰锋有些忘情地抽送著利器,享受著室内交战的潮热和暗哑的低吟,当两具强健的肉体相互抗衡不可开交时,辰锋露出全然沉迷的表情,他觉得自己正置身於极乐世界无法自拔,突然就很想看那个人的脸,想看他――

    辰锋将左手移到政申颈上,直接托住下颔,将他的脸转向自己,手指霸道地探入他口腔,这一次,对方没有如愿配合,而是倔强地梗住脖子微侧过头,没有真的扭头看辰锋。

    辰锋不知怎麽的,心头更加亢奋雀跃,甚至激动地将鼻尖凑过去嗅住他耳郭,然後伸出舌头舔吮,最後在他耳下用力地一吸,身下也跟著来了一轮猛烈的抽插。

    辰锋感到在那人嘴里的食指被咬出一道齿印,引发甜蜜尖锐的钝痛,甬道猛地收缩,紧接著辰锋浑身如痉挛般地微微颤抖,刺激得几乎不能站立,口中陶醉地低呼oh――天哪

    他的右手亦同时感觉一股温热喷薄而出,濡湿了手心。

    就这样从背後交叠相拥著久久没有动,直到慢慢缓过神来,辰锋才意识到自己就在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畅快的一次性爱,而且,他觉得很难再有更好的了。

    比起两人在前厅的交锋,这一场乱战却让政申体验到在人身下也可以高潮的事实,一切都令政申有些不知所措,这不单是出乎自己的预料,也出乎了对方的预料。

    辰锋一开始会用手来帮他也不过是想减轻他的不适和痛苦,谁知竟使两人都陷入了连自己都看不清摸不透的欲望迷局。

    原以为自己是绝对不会让人插入的,这有损他的男性自尊,就算他会喜欢男人,也很难为谁牺牲到这种地方,但是辰锋却让他轻易地献出自己的第一次,而且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排斥。

    辰锋服过药,今晚没有几次是不会下火的,但自己为什麽不在刚才就立即走人,而留在这里被他一次次占有呢。真是谁动感情谁犯忌呢。

    有些过分安静温顺的政申令辰锋感到不安了,他听见自己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口吻低语道今晚别走,陪我吧,嗯

    时间久到辰锋以为不会再听到回应的时候,政申却蓦地开口是还没发泄够吗

    辰锋鼻腔突然发酸,他有些泄气似地放开了手,退开半步如果我说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你了呢

    政申这时转过身看向他,除了目光隐隐有些晦涩难猜,神态彷佛已经回到辰锋熟悉的那个强大的洪政申。

    别用骗女人的招式应付我,我不需要你这样的。今天的我有点荒唐,你就当没发生过好了。

    就这样,辰锋目送政申的背影缓缓走了出去,就在跨出浴室时,脚下稍微踉跄了一下,辰锋这才注意到政申有些僵了的步态。

    他的心猛地一抖,一个令他害怕的念头在脑子里电光石火般地划过――这是他的第一次为什麽要这麽做真的喜欢我到那种程度了吗

    他三两步跟上去,看著政申将客厅散落的衣服一件件拾起穿戴好,始终没有再看他一眼,於是辰锋憋在喉咙口中的那些劝慰怎麽都没脸说出来。

    当政申披上外套拉开房门时,忽然侧过头,像是想说什麽,但最後这个动作就似凝固了一般,昏黄的光线暧昧而纠结,将政申英俊的侧面切割得甚是华丽。

    难耐而阴暗的沉默在两人之间似架起浑厚的气场,流转著不可言说的情与欲,渐渐的,结成一片泡沫,透明的易碎的朦胧的观望和迟疑,连接彼此,又随时等待谁先来戳破。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麽懦弱过,也已经有多久没有这麽冲动过,当落在自己半边脸颊的视线变得越来越炽烈,即使目光没有接触,也知道那会是一股足以摧毁自己的威力。当房门被重重甩上,人却仍留在屋内。

    不知是谁先动,两人的脚步直接迎向对方,当身体再度贴合时,唇轻颤著相交,深沉地交缠互换,尚未散去的对方的体味使心跳失速,唇舌激进的吸附扭曲了一贯在情感方面的淡定自如。

    政申的双手在对方尚裸露的颈项、胸口、腰身反覆徘徊摩挲,大胆肆意到连自己都不敢细想。

    辰锋的指缝之间是政申的发丝,五指微微收紧,就好像掌控了他的痛苦与快乐,全身都在发热,觉得已经与药力无关,完全变成纯粹深度的性吸引,对方的气息在他颈间逗留越久,他的意图就越紊乱。

    一路拉扯著进了卧室,抚摸低喘撕咬对决,咸湿汗液汇成一缕销魂,蒸发的是当前的理性,肉身化作利刃,斩获对手的骄傲,逼他为欲望屈膝。

    那种带著紧迫的罪恶感和那些不清不楚的信任,将两个大男人置於矛盾的临界点。揭开隔层,他们的关系又似乎可以回复到简单――

    政申贪恋这样的情人,辰锋期待这样的性爱,於是隐下两人最真实的向往,他们一同追逐男人战栗的本能。已经那麽近了不是吗本想,也不能再近了吧

    早上九点是关於耀日地产与投资版增刊的策划会议,坐在左侧首席位的政申在拿到文书给他的文件夹翻看时,难得的有些走神。

    其实今天就是他不讲,别人也大概能察觉他的异样,一向英明神武的老大可是从未有过一大早就顶著黑眼圈,不停地灌咖啡才能保持清醒的情状。

    他在广宇大楼里待到凌晨五点,趁辰锋还在熟睡时,就起身出来了,他只是不知道怎麽跟对方在床上若无其事地道早安,所以索性避免这类不必要的尴尬。

    已经有几年没有这麽纵欲过了,加上让人从後面来毕竟生疏,辰锋的体力和性欲居然这麽旺盛,令他不透支都难。

    政申一想到辰锋的生猛就不禁面色充血,不敢也不愿再回忆起关於昨晚的一切细节。

    他还会回自己的公寓吗对於那个勾引他上床的洪政申,他会怎麽看呢待梦醒後,是否仍会认为洪政申与史密夫一样卑鄙

    政申快被这些自设的问题逼得头痛欲裂。自知不在状况内,於是取了资料和报告回到办公室,打算晚上加班细看。

    午间林妙打来电话问他晚上几点可以到餐厅,因为後天要为外景地去澳洲一趟,所以想在出发前跟他见次面。

    不是政申不想,是他今天的状况真的很糟,所以他不想情况变得更糟。

    阿妙,我傍晚要加班,很重要,真的很抱歉――

    林妙打断他你忙我理解,我也忙,可是你至少可以提前与我沟通,而不是我来问了你才推托我,我真不明白我到底算不算是你女朋友。

    也难怪林妙要发飙,很少有女人忍得了像政申这样被动的男人。

    政申无奈地轻叹一声,避重就轻地说位子我有订好,预约过招牌菜,我在那里存了红酒,你今晚可以带朋友去。

    林妙不领情,反唇相讥我带制片人杰克去,你也不介意喽

    政申知道林小姐的情绪暂时是得不到安抚了,於是只得主动说後天机场,我送你去。

    放下电话,政申有些自我厌恶,想起之前的冰琴,觉得自己很无耻,是又要伤害一个好女人了吗就因为她纵容你体贴你,你就有理由胡来,一边玩弄人家的热情,一边又让另外的人践踏自己的诚意。不是犯贱是什麽

    这时行动电话又响铃,他低头一看来电,手一抖,居然是张辰锋。政申这才发现自己真是情场上的白痴,怯弱无能又不懂得掩藏自己,所以把自己的生活编排得一塌糊涂。

    就这麽一直盯著来电显示的号码发呆,直到铃声停止,政申按住额头,很长的时间没有动。

    电话另一头的辰锋正一脸若有所思地靠在广宇休息室的椅子上,刚切断拨给洪政申的电话,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失常,醒来後没有看到那人在身旁,他就觉得隐隐失落、惴惴不安。

    当然,对方不接他电话的意图很明显,他也不打算强攻。

    辰锋转身刚走出休息室,就迎面碰上美丽的洁西卡,对方看到他,嘴边挂著调侃的笑意。

    昨天怎麽没来找我我可是等到失眠了呢。本来想再过去敲门的,但怕房间里有别人,我自讨没趣,到时候没面子。

    辰锋被人说中,居然破天荒地红了下脸,直把老练的洁西卡也看得呆住。

    下一秒辰锋又恢复常态,语气轻佻地回应下次随时欢迎叩门,我不介意玩三人行。

    洁西卡不禁笑骂道谁信你啊。

    洁西卡一走,辰锋的表情就冷却下来,静坐片刻。到前台推了一天的工作安排,走出广宇大楼。

    一小时後,鬼使神差地又回到洪政申的公寓,然後榨了杯橙汁,放松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政申放在茶几上的几期耀日样刊。

    看了个多钟头,他开始在跑步机上运动,他联想到前两日见过政申在这台跑步机上穿著紧身白背心奔跑的样子,不觉有些高兴。

    洪政申的眼神很特别,让人会禁不住被一股微妙的力度牵引过去,就算是刚硬如蒋冰琴,当年也不免是被他那股寂寞孤胆、神秘莫测的气质收服的吧。

    辰锋以往是刀口上舔血的亡命之徒,如果归隐歌舞升平的光鲜都会,林林总总的假面目再也打动不了他,这洪政申除了偶有古怪的坏脾气,倒处处有精彩的真性情在,每每令他那颗沉寂的心莫名其妙地就热起来。

    是不是要提防这个洪政申呢,辰锋首次认真地向自己提出这个问题。

    但想归想,辰锋喟叹自己又乖乖回到这间半大公寓,服从一些傻瓜才会服从的规矩,还慢慢享受起来。

    昨晚一夜激情,现在运动半小时已经觉得累,将大汗淋漓的自己沉入浴缸浸泡,企图驱逐疲惫重振精神。

    就在闭目养神之间,隐约听到有人按门铃,他觉得有些蹊跷,如果洪政申回来,不会不带钥匙,那应该是楼下保安或是邻居什麽的。

    他披了一件浴袍,随手取了块乾浴巾,一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出浴室穿过客厅,门外来人的视讯影像令他有些意外,猜不透来历,但看起来也不似有威胁,所以他大方地拉开门迎接来客。

    对方是一名二十四、五岁的漂亮女子,长卷发,长睫毛外加长腿,俏皮的短版羊皮上衣和长统靴稍稍柔和了那有些过分明的女人味。眼神有些犀利,嘴角有些傲慢,这类眉目英气的女子可不多见,但後来辰锋发现她是真的酷,且酷得非常有型。

    显然,对方看到辰锋的表情要吃惊得多,而且她挑起眼梢的样子很挑衅,高的身形和眉宇间依稀的冷漠像极一个人。

    第九章

    你是谁怎麽会在我哥家里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兄妹真是有得一拼。

    我是――辰锋一时竟不知道怎麽介绍自己,张辰锋,你哥哥的

    美女居然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开门见山地问你们住一起多久了她毫不客气地跨进门,身後居然还拖著两个行李箱。

    辰锋觉得她怪有意思,倒也不打算隐瞒不算久吧。

    那不是等於没说。她随意地挥挥手,在玄关换上了自己带的拖鞋,不想说就算了。叫我佳乐好了,客房是哪一间

    除了蒋冰琴,辰锋没见过这样雷厉风行的女人,於是弱弱地提示我就住在客房。

    那不好意思了,麻烦你把东西搬到我哥的卧室,这间我住了,床单我自己会换。

    嗯

    看辰锋一脸啼笑皆非的样子,佳乐有点不爽了你跟洪政申不是那种关系吗否则他怎麽会让你住进来你是我知道的迄今唯一正式登堂入室的对象,那他完全没理由介意你住他房间吧。谁让他买这麽小的公寓,当初我还当他是想做苦行僧咧,想不到还玩金屋藏娇,真是太离谱了。难怪现在都还不肯赏脸回去一趟。

    听对方劈啪一阵数落,辰锋不禁退到一旁看她俐落地拖行李箱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後走到客厅迳自坐到单人沙发上,架起脚揉揉了脚踝。

    真是累死了,非要我过来逼宫,敬酒不吃吃罚酒。早知道他有软肋,想不到这麽严重。我们兄妹果然是不适合过顺畅日子的人,好像非得跟家里作战到底,不然显不出自己品味有多奇特,挑情人眼光有多恶趣味。

    这个恶趣味是指他吗辰锋耸耸肩有点觉得无厘头了,他合作地收拾了一下衣物和生活用品,打包放到走廊上。

    因为屋内气氛著实诡异,辰锋进到政申房间换了身家居衫才重新出来,这时发现佳乐已经坐在客厅修指甲,大小姐还真的半点拘束都没有。

    两人各自坐在一头,不出所料,佳乐再次打破沉默,挑起劲爆新话题你们分房间是为了掩人耳目,还是自欺欺人以为这样就可以人格独立互不相干吗真是幼稚。

    已经领教了佳乐的直白风格,所以辰锋见招拆招托你的福,现在我们要过二人世界了。

    哗,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讽刺我。你是做什麽的

    公关。

    佳乐怪叫牛郎

    公关。辰锋一边纠正,一边换到她右侧的长沙发上坐下来。

    反正差不多。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些跟娱乐界沾边的圈子都是混乱的代名词。

    差很多。

    好啦好啦,就算是有正当职业好了。

    什麽叫就算辰锋知道在这位小姐眼中,自己绝对不是什麽好人了。

    你喜欢我哥什麽佳乐继续低头修指甲。

    辰锋原本真的想认真思考一下答案,但却被佳乐再度截下话头算了,你怎麽可能告诉我真话。

    她微倾身靠向辰锋,眼中布满锋利的质疑,不准让洪政申难过,任何时候都不准否则――佳乐做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对他的每个情人都这样严厉吗

    她抱起手靠到沙发背上老实说,那些过去式可没有一个重要到被他领进家门的,所以说,你对他来说一定够特别吧

    辰锋有趣地问你看我人怎麽样

    别以为我哥看你顺眼,你就能为所欲为。家里在给他施压,我没想到的是,原来他还在交男朋友。

    佳乐刚说到这里,大门的开门声响起,政申几乎是撞进门来的。

    他半小时前收到佳乐的一条简讯,内容是――

    哈洪政申,你确定家里那个帅得过分的家伙不是骗你钱的小白脸你确定

    可以想像得出政申收到这条简讯时脸色有多难看。虽然辰锋这麽快回公寓的事令他有些紧张,因为不知道白天他的那个来电是想同他决裂还是讲和,现在又被佳乐搅和了一下,他真是要疯了。

    不是不知道这个妹妹说话有多带种,他可不想这两个人有什麽误会和冲突。政申第一时间飞车回家。

    一进门,劈手就将佳乐从沙发里拉起来你过来想做什麽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如果你不跟我回家给老头个交代,我就会亲自上门来请你,我是那麽容易敷衍的人吗老头好不容易松口答应我跟聂风的事,你就狠得下心只顾自己,不顾我

    佳乐一脸理所应当地摊摊手,我预备在这里住几天,这小子跟你住一间吧,同居就同居好了,还要学人家我们要天天见面,但不要同一房间,这会不会太做作啊

    政申一听这话,不知道佳乐跟辰锋胡说了什麽,有些著急你搞什麽鬼,别墅不住来我这里捣乱。我只说一次,马上走人,不要惹我。

    是你先惹我的,你不帮我,我不帮你。佳乐并不怕事,说完这句便宣布休战,直接甩开他回客房去了。

    最终,政申都没有战胜倔强的小妹。

    经历昨天事件的两名当事人眼下正面临更窘迫的局面,辰锋看政申始终没有看自己,於是主动上前一步道我,睡客厅沙发好了。

    政申没有答,转身便自己回卧室去了,五分钟後又走出来。这一次有些郑重地看向他,眼中是修饰过的坦然我理出地方了,你先放东西。

    辰锋有些诧异地偏了一下脑袋,以确认自己不是幻听。

    他觉得自己像小学生第一次进教室时那样拘谨,今天两人匆忙会面,因为第三者的出现,居然连一点酝酿过渡都没有,就直接合并到一个房间,那进度真是有够三级跳的。

    辰锋不确定洪政申会不会厌恶这样,他觉得一向可以看清众人心理阴暗面的自己,现在居然不愿强力分解洪政申的真实意图。

    其实真的觉得对方跟自己有某种联系,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关联,游走於模糊与清晰的中间地带,令他一时很难完全适应和确切定义。

    当辰锋走进政申房间,空气波动时掀起一层白玉兰的清香,那是政申放在浴室的香皂味,此刻停留在辰锋发肤上,引起搔痒又尖锐的挑逗,就这样稳稳戳中政申再禁不起考验的灵魂,牵起一片腻腥的刺激。

    那惊悸从脚底直窜上额顶,政申对身体近期的这番进化已经不再陌生,只有在面对张辰锋时,他才会有一些非常难堪的生理反应,更不妙的是,他需要时时压抑它。

    趁辰锋将衣服挂入他半边衣柜的时候,政申转移了自己著火的视线佳乐就是这样,你不用搭理她。我还有事回社里,你自便。

    你之前可有警告过我,不许再出入你的房间。

    政申淡淡问难道你又想借走什麽

    啊,我暂时还没有想到,要是你无意中发现自己少了东西,记得跟我讨回去。

    我想我不会习惯这种乱七八糟的房客的。

    辰锋有些天真地莞尔一笑洪政申,那――就请多关照了。

    这麽轻易就和解了吗他们的关系是变得更简单还是更复杂了,辰锋觉得自己也讲不清。

    晚上八点,政申还是没有回来。有人敲了政申卧室的门,应该说,现在也是辰锋的房门了。

    佳乐一脸木然地招呼他你,出来吃饭,你不会也学那些健身房的肌肉男光吃生鸡蛋吧。

    辰锋以为对方会视自己如杂草般的存在,想不到还有晚餐待遇,他疑惑地走出来望向餐桌,真是怀疑自己眼花,脚步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冬菇扒蜜豆、凤梨咕噜肉、清蒸鲈鱼、豆腐羹,算是非常豪华的晚餐阵容了。

    你自己做的请我一起吃辰锋受宠若惊。

    难道是半岛酒店叫的啊,你们这些男人,当自己活在侏纪吗冰箱里连点存货也不备。佳乐边抱怨边在辰锋对面坐下,我刚才出去超级市场采购了三天的量,我哥难道从来不回家吃晚饭的吗

    呃。其实辰锋也不大清楚这些事,反正他是没有跟政申在这间公寓里一起吃晚餐过,他不怎麽回来吃。

    佳乐给了辰锋一记白眼要是女人,还可以有口热汤喝,偏偏找个男花瓶,真不实用。

    喂,讲别人坏话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提前请当事人回避一下说归说,已经笑咪咪地吃起来,嗯,这女人嘴巴虽然凶,厨艺还真不错,不过应该没几个男人吃得消享受这份福。

    佳乐一脸坦然不好意思,我从来不在别人背後讲是非,所以都是当面说实话比较好,免得有人自我感觉太好,做错事还没有自知之明。

    辰锋却在那里不怕死地说这碗羹好像咸了点。

    佳乐作咬牙切齿状是啊,我放了毒药,当然咸了。

    毒药我也当补药吃啊,这可是漂亮的手做出来的呢。

    你小心点别把你那套当牛郎的手段用到老娘头上,再厚脸皮跟我打情骂俏,我即刻让洪政申把你轰出去

    辰锋咂咂嘴,笑得很邪恶他才舍不得呢。

    你

    当政申再次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妹妹用食指指著一脸坏笑的辰锋,他轻咳了一声。

    佳乐收回手指,佯装友好地对辰锋假笑道你不应该只顾自己吃吧

    辰锋嘴上不停,但也随便朝政申扬了扬手过来一起吃啊。

    没心没肺。佳乐骂了一句,丢下筷子进自己房间去了,临走还说一句,吃最多的那个人收碗

    一直吃惯西餐,很少有一次洗那麽多碟子的时候,不过这次在人家的屋檐下,辰锋决定老实地做点贡献。

    尽管犹豫过,不过还是套上了那条看起来没被穿过几次的围裙,走到流理台的水龙头前洗碗。当他清洗完所有碗碟时,发现政申悄然走到他身後,很自然地抢过一只盘子,用乾抹布擦净水渍放进橱柜拉篮。

    你晚上都吃什麽

    没想到辰锋会开口问这种冷僻的问题,政申怔了一下公司里吃的。

    佳乐还看不惯我。大快朵颐後的辰锋决定说一句公道话,不过无所谓,她做菜那麽好吃。

    别被她听见,以为你占她便宜。

    她那麽厉害,谁敢惹。辰锋把最後一只盘子递给政申,你打算向她解释我们的事吗

    我们有什麽事政申把盘子往辰锋胸口一推,脸上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我有种预感,你很快就会搬走了。

    辰锋似笑非笑看来,我在这里很不受欢迎哪。

    只是不想干扰到你,我不知道还能怎麽跟你相处才显得自然。

    你这样说,我会以为你在恭维我。辰锋夺过他手上的抹布丢开,然後上前半步与对方的鼻尖相对,贴近得只剩一片指甲的距离,逼得政申将视线放低到地板,周遭的气压也顿时低到极致。

    要是为我神魂颠倒的对象是你,我倒是挺满意的。说实话,你是我接触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了,我是不是应该秉承广宇的精神,抓住机会做点新的人生尝试如果对象是你,我倒真的不介意试试看。

    我怕你玩上瘾又玩不起。政申冷冷总结,然後轻轻撞开他,脚下毫不停滞地返回卧室。

    当身後的门一合上,刻意营造的轻松伪装又归整为零,政申就这样背脊硬直地靠坐在柜子上,再也迈不动半步。

    用力抹了把脸,试图保持镇定,可是收效甚微,心跳狂飙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彷佛已经习惯了背叛主人。

    张辰锋,你是在耍我吗刚才可是半点状况都没有,你居然还敢跟我调情谁他妈告诉我这是几级预警

    你到底在想什麽政申有些懊丧地顺手将脚边的一个装饰画框发泄似地摔入墙角,画框啪一声裂开。

    在门外的辰锋干完活,正独自摊开手臂坐在客厅沙发上,开了电视看探索频道,啜了一口自制的咖啡,觉得远没有洪政申煮得好。

    目光偶尔会瞟向卧室的方向,但都立即收回了。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有点反常,甚至有些神经质。

    过去,只有在极度紧绷的氛围中,这种紧张感才会被激发,比如与卡米塔组织周旋时险些暴露,或是要从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手下抢夺人质。

    日常释放过无数烟幕弹只是为了让别人以为自己过得很上轨道,那现在呢因为一个中意自己的男人随便的示意,就开始乱了阵脚,还糊里糊涂地来不及启用防御机制,最终还认为可以避免误伤自己。呵,真是可笑。

    此时的辰锋对於电视里持续了十几分钟的非洲狮镜头浑然不觉,他的视线集中在萤幕上,但眼神却是空的,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现在的确满脑子的色情,满脑子都是洪政申在他身下流汗激喘的影像。

    就在刚刚,洪政申靠近自己的时候,自己就轰地热了,这次可不是因为药,或是欲求不满,而是因为他读到了洪政申眼中的欲望,那麽赤裸煽情,无缘无故地击溃了他。

    不知怎麽的,随後对方高潮时面色潮红、馀韵未消时的性感倦怠神情,就这样反覆闪现,完全不能控制。

    身为心理专家的辰锋当然知道这意味著什麽。就像初尝禁果的少年,除了吃和睡,便只想著性,原本以为自己应该会离开这公寓,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但却身不由己地开始痴迷於这段镜花水月般的关系,他开始对洪政申产生了不一般的情结。

    昨晚的占有更像是一种验证与宣示,测试他是否能成为自己的秘密情人,就算只是众多床伴中的一个,辰锋也自私地以为现下的洪政申就该是他独享的,至少在这段交往中,他还是有绝对的占有权。

    即便这种激情只是出於新鲜和试探,作为短暂迷恋的假设,这些心理变革都显得无可厚非,就像过去特别喜欢的薇薇安、玲达一样,辰锋自认为这种性吸引的本质是一样的。

    所以,从现在起,他需要习惯他也可以接受一个男人的事实,且这个男人必须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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