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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蕾_第7分页

作者:小胖牛 字数:14921 更新:2021-12-22 18:54:28

    缺点就是对许经泽过分依赖,这是病,得治。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还是回复不了评论。。对不住大家。。

    唉其实我也没几个评论可回的

    最近忙的尾巴尖都抖动了――――这破日子过的――――――筒子们,组团去2012吧。

    20、第二十章己完

    许家太后弄错了,陈烬同学摔的不是腿,是胳膊,右边的,这更要命。

    现在离高考只有三天了,两万五千里长征就差这一步,考生们个个在家平复心情调整状态,卯足了劲准备做最后的冲刺,陈烬倒好,大老远爬山涉水把胳膊摔了。

    这不没事找事玩吗陈妈妈的脸色可想而之,寒意凛冽,简直可以媲美南极。

    她站在医院走廊冷冰冰的色调里,盯着许经泽,问“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干什么不是明摆着嘛许经泽把这问题自动过滤了,顶着半干不湿的头发,急匆匆就问“陈烬呢,怎么样了”

    “用不着你关心。”

    这怎么说话呢许经泽摸摸鼻子,知道自己又撞枪口上了,好在旁边输液室里传来陈烬的声音“哥”

    陈烬这回摔的可是真够惨烈。

    额上撞了个包,右臂骨裂了,打上石膏没有一个月别想舒服动弹。肋骨也受了点伤,刚开始还没太大感觉,现在越疼越厉害,医生瞧了瞧说具体情况还得再拍个片子才能知道。

    “你可真本事,跑东山上干嘛去呀”许经泽过去扶着陈烬,眉头皱的打结“怎么样,能走不不行还是住院观察几天吧。”

    右边肋骨疼,陈烬有点直不起腰来,勾着许经泽脖子,勉强笑了笑“没事”

    俩人走了没几步,走廊那边冲过来个人,推着张轮椅,一个劲的招呼“小烬来来,坐这个坐这个”

    谁啊这是大呼小叫的还挺亲热许经泽被“小烬”这称呼给雷着了,感觉前方就是一团妖气,抬抬眼,喔,果然,是方枚。

    怎么哪都有他

    方公子头上明晃晃顶着块纱布,乐出来一排大白牙,就差迎风摇曳了“哎哟嗬,泽泽出这么大事,我就知道你得过来这有点血缘的兄弟啊,就是不一样”

    方枚方公子讨人嫌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自己拿别人的感受不当回事,还觉得自己话唠的很有风格。

    就陈烬进放射科拍片子这短短一会儿功夫,他臭嘴张张,就喷出来一万多个字。语气变化多端,中间连个停顿都没有,大量废话一拥而上,能把听众脑袋挤爆掉。

    “我说泽泽呀,你这怎么回事呀”方枚围着许经泽打转“头发怎么都湿成这样了找东西擦擦哇,要不然明天早上一准得头疼”

    用得着他操心吗许经泽没好气“你在这干嘛呢”

    “我你没看出来啊,我也是伤患啊”

    方某人变成伤患纯粹是自找的。

    陈烬去东山,半路不幸被他这个夜游神撞见,蹿出来非要跟着,没完没了不分场合的献殷勤,终于把自己献出毛病来了。

    死皮赖脸挂在许经泽肩膀上,他玩命勾着人家脖子,指着自己额头的纱布嗷嗷叫“不带你们这样的呀我就算没有功劳,好歹也有苦劳吧能这么用完就扔吗,一点好都不念太不讲究了,你当我是卫生巾呢”

    “我是啥人你还不知道吗只要小烬有需要,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他要深更半夜爬东山,我就跟着爬,一句苦一句累都没说过;他一不留神从山上滚下来,我能眼睁睁看着吗一样跟着往下滚你看看你看看,我这伤口”

    有些人,就不能给他张嘴的机会,否则他自说自话越说越来劲,一点不用别人帮腔。

    许经泽目露凶光盯了他半晌,真想一拳揍过去。

    最后打断方枚的还是陈烬同学。

    他拍完片子出来,就看见许经泽在放射科大玻璃墙外边站着,脖子肩膀被方枚搂的死紧,简直是章鱼精附体。

    要不是走过路过的人太多,不方便,方公子没准己经把两根面条腿缠到许经泽腰上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烬顿住步子,重重敲了敲了玻璃,一字一顿冲方枚说“你,离我哥远点。”

    不幸中的万幸,陈烬肋骨挺结实,没断也没裂。

    至于右臂的骨裂问题,本来也没什么速效的治疗办法,打上石膏回家养着,四个星期之后再来复查。伤筋动骨一百天,想快也快不了。

    方枚在一边粘嗒嗒打转,一直不走,想的还挺多“能写字不影响答题不马上就高考,这怎么办”

    哪壶不开提哪壶,许经泽眼光扫扫,抬腿给了他一脚“有你什么事陈烬左手写的比右手还好。”

    听了方枚这话,陈一慧女士脸上果然北风转大雪,冷哼一声,半个字都懒的吐,直接转身走了。

    陈烬脸色挺差,没说话。

    眼看着陈妈妈一头钻进车里,特别潇洒的瞬间远去,许经泽很是无奈。看小姨这样子真是气的不轻,恐怕到高考结束这口气也消不下去,回家还指不定怎么报复陈烬呢。

    “咱也走吧。我今儿没开车过来,你等等我去打个车。”

    方枚在一边举手,特积极“不用不用我有车”

    陈烬半靠在许经泽身上,远远的望着公路那头,半晌说了句“我不回家。”

    不回家也是对的。离高考就三两天了,这时候陈烬瘸着胳膊顶着臭脸回家,万一陈妈妈越看他越不顺眼,抄根棍子再把他小腿打折了,那就真齐活了。

    许经泽搂着陈烬的腰,低声笑笑“行啊,咱回姥姥家。不就是个骨裂嘛,吃哪补哪,明天我给你整十斤棒子骨炖上。”

    从医院出来正赶上下班晚高峰,马路上哪哪都是车,就跟海潮里一群一群的小银鱼似的,放眼望去,就数方枚的大红马最扎眼。

    许经泽他们这帮子人里,方枚的车换的最勤。

    他不是追赶时尚潮流也不是家里钱闲的发慌,他是开车的手法太野,开车就跟吃车似的,别人一辆车开五年,他一年就报废。车都受不了他,人还敢坐吗

    看见方公子冲兴兴要往驾驶座上爬,许某人本着爱惜生命的原则,赶紧把他揪下来“我开,我开,您快歇会儿吧。”

    陈烬在副驾驶上坐着,脸色白的有点泛灰,轻轻闭上眼,很是疲倦。看他没精神,许经泽也不说话,把车开的很稳,尽量不打扰他。

    可是方枚那个大嘴妇男没皮没脸的,坐在后排座上,还伸着脖子没完没了。

    “哎,小烬啊,你老妈这车开的可够溜的,嗖的一声,没影了”

    此人天生少根筋,摇头晃脑的感慨“你说说,她倒是有什么急事啊也不知道心疼你,把你一个病人干巴巴留在医院门口,要是没有我在旁边陪着,你怎么办”

    没你还好点。

    许经泽额角青筋直跳“闭嘴”

    “泽泽,你就不能跟我态度好点啊以前你不这样啊”方枚直着嗓子嚷嚷“你当着陈烬的面说说,姚亦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我哪不如他”

    许经泽一脚急刹“你给我下车。”

    “没你这样的卸磨杀驴呐”

    “滚。”

    方枚就是属粘虫的,全身上下一根硬骨头都没有“我不下去我再跟你们呆会儿不行吗我再也不说姚亦坏话了还不行吗”

    许公子挥挥手,态度很坚决,话都懒的说了。

    方枚还想死皮赖脸多呆会儿,这时候陈烬回过头来,雾茫茫看他一眼,声音不高不低“再见。”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大红色悍马载着兄弟两个一路往东去了,方枚被轰下车,一脸的丧气。

    天己经黑透了,还飘着点小雨,落下来细细密密的凉,方枚同志站在马路边上抹抹脸,突然悟了“我靠哇,许经泽,那是我的车”

    陈老太太不在家,说是去老姐妹家里住几天,顺便回老家转转,缅怀一下乡村故里。这倒省事,要不然让老太太看见宝贝外孙陈烬同学骨头裂了额角破了全身是伤,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呢。

    许经泽先扶着陈烬进屋坐下,然后里里外外一通忙活。

    打开饮水机热水器,用温水把毛巾沾湿了,递给陈烬让他擦脸,一会儿又跑上楼,把睡衣拿过来,问陈烬“能洗澡不”

    “哥。”陈烬总算缓上点劲来,看着他勾勾唇角“别弄这些了,你知道我上东山干嘛去了吗”

    “我问了,你没说啊”

    陈烬从口袋里摸出来个小红布包递给他“刚才我妈在医院里,我没敢拿给你。”

    唔这是许经泽摸摸鼻子。

    布包里是个小玉件,也就比指甲盖大点,上面有字,看不懂,不知道是什么语言。颜色倒是挺绿,质地嘛放在手里颠颠,屁轻屁轻的,没准是什么塑料制品。

    “我听说东山上的晓烟寺挺灵的,就去给你求了一个。定神辟邪主平安的,找根项链穿上,戴着就不会做恶梦了。”

    晓烟寺许经泽回忆了回忆,那地方不是求子的吗

    就为这么个东西,他顶着老妈机关枪一样的目光,从家里偷偷摸摸出来,半夜往山上跑,差点把胳膊摔断了。

    许经泽不知道说什么好,勉强笑了句“你没给自己求个学习进步啥的”

    “我不用那个。”陈烬拽拽许经泽,让他在身边坐下“来,我给你戴上。”

    许经泽脖子上己经有条链子了,是前几天姚亦刚送的。把它解下来,陈烬捏着链子上那颗白惨惨的珠坠子研究“这个好像取不下来。”

    “没事,挂一起吧,俩坠子挺好。”

    陈烬现在就一只手能动,再想把项链给许经泽戴回去,可费了劲了。他把下巴支在许经泽肩膀上,压着项链的一头,左手从颈后绕过去,试着把搭扣挂上。

    这根本就是个拥抱。

    他靠的实在太近,许经泽一脑子糨糊,声音都哑了“我,我自己来吧。”

    “没事,我能行就快好了。”

    陈烬下巴很尖,说话的时候咯的许经泽肩膀泛疼;气息很软,拂在脖颈边上,细细的温温的,像落来了一团绒毛。

    许某人十指交叉,捏的指节泛白,觉得自己这忍功绝对己经达到宗师的境界,再往下修炼,真要成仙了。

    他其实特别特别想抱上去,想的魂都快破窍而出了。

    他其实特别特别想掐死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叹息俺实在太忙了

    俺要看书准备考试,要做报表,要开会,要给八个分公司打电话,要带孩子,要做饭偶尔也得写写文――――

    神啊,请让俺变成哪吒吧

    喔,对了,我还得洗衣服,还得做家务,还得去买菜,还得。加班――――――嗷嗷

    21、第二十一章

    人呐,有空的时候,屁事没有,闲的发疯,恨不得贴在南墙上挠两天;想躲清静的时候,妖魔鬼怪反倒纷纷冒头了,在自己身边来来去去,就算没事也得给你整出点事来。

    所以说,心想事成,那是胡话。

    许经泽和陈烬两兄弟好不容易往一块聚聚,只想在暴风雨之前的宁静里安安省省呆两天,谁也不理谁也不见,就当是隐居了。

    这要求说来不高,可实现起来太困难了。

    转天一大早,牛皮糖方枚就来了。捧着一大把粉嘟嘟的花,穿衬衣打领带,整的人模狗样油头粉面。

    许经泽出来买早点,本来心情很好,看见他吓了一跳“怎么找到这来了,阴魂不散啊你”

    方公子嘻嘻笑“我来探望探望小烬”

    身为圈子里著名的花花公子,方枚追过的人多了,许经泽早就见怪不怪了。他总是玩玩就分,时间都不太长,每一次都说是百分之百的投入,鬼才知道他到底投入了点什么。

    他跟陈烬早就认识,虽然没什么交情,也算混了个脸熟。以前有时候也开开玩笑,说“许经泽他弟可是个极品,深深隐藏在冰山深处,没准就是那骨子里的风骚”他说归说,但是没真下过手。

    最近不知道哪根筋走岔了,他喜孜孜盯着陈同学,莫名其妙泛花痴。

    方枚这个最新动向,许经泽知道,以为他是身边没人闲出病来了,也没太往心里去。可现在再看看,方某人又是上山又是受伤的,那叫一个积极奉献,瞧这意思,好像还真不一般

    反正不管什么说,方枚这种来路不明的食人花还是离远点好。许经泽手一伸“把花给我,你走吧。”

    这也太绝情了方枚赶紧把花往身后藏,挤眉弄眼的“别介啊,我可是很有诚意的,都到家门口了,你也不请我上去坐坐”

    许经泽很警觉“你有完没完到底想干吗”

    “我能干嘛呀泽泽,你不要我也就算了,我自认争不过姚亦,可你也不能让我的人生太绝望吧你让我看小烬一眼,就一眼”

    他怎么不去死

    “就看一眼是吧”许经泽面部抽搐,被情圣同志严重恶心着了,扬扬头冲二楼喊“陈烬”

    陈同学闻声出来,在阳台上象征性探了探头,特别配合。

    方枚昂着脸,笑的跟朵花似的“小烬”

    好好一个大男人,说话拿腔拿调,憋着嗓子,把声音拉的特悠长特缠绵。许经泽没想到方枚还有做龟公的潜质,脸色发绿,打身后恶狠狠给他一脚“看完了吧快点滚”

    别看方枚神经兮兮的,其实好打发,但姚亦就有点锲而不舍了。

    许经泽出门买个早点的功夫,手机留在家里,六七个未接电话都是姚公子打来的。

    他这紧迫盯人的毛病这辈子算是改不了了,许某人习惯成自然,根本没当回事,特贤惠的拐进厨房,把牛奶热上,这时自己手机又开始响个没停。

    大早晨的,招魂啊许经泽忙着煎蛋,扭头问陈烬一句“又是姚亦”

    陈烬乖乖坐在餐桌旁边,手上摊着本书,面无表情答“嗯。”

    “那你接呗。”

    姚亦跟陈烬认识的时间挺长的,但关系一直不怎么近乎。因为中间隔着个许经泽,谁跟谁也热乎不起来,这太正常了。

    姚公子这会儿从许经泽手机里骤然听见他的声音挺吃惊的,瞬间噎了一下,才问“你哥呢”

    陈烬抬抬眼,看着许经泽在厨房忙的跟小蜜蜂似的,很淡定的跟姚亦说“他在洗澡,接不了电话。”

    “得。那我一会儿再打。”

    “不用麻烦了,手机马上就没电。”陈烬说完啪的一声把手机合上,关机。

    这下子终于清静了。

    离高考就还有三天,对于陈烬来说,书本上己经没什么可看的玩意了,他只要保证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进考场,重点大学随便挑。

    他现在的任务就一个,放松。

    陈同学表情一向寡淡,就算心里巨浪涛天,脸上也没波没澜的,非常难以揣测。许经泽倒是有点忐忑,跟自己弟弟说“你别紧张啊,就一小考试,咱平常心对待它。”

    把笔墨摆在桌上,陈烬笑笑“你也别紧张,帮我把镇纸拿过来。”

    天才儿童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别人放松的时候也就听听歌睡睡觉,陈烬同学不流于俗走高雅路线,吃完早饭先上阳台晒着太阳翻了几页德文书,现在又开始练大字。

    陈烬本来不是左撇子,吃饭拿笔抢东西全都优先使用右手。一岁多开始学写字的时候,陈妈妈认为左右脑应该同时发展,对智力会很有好处,于是命令儿子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不知道这个理论是不是真有过硬的科学依据,反正陈烬被锻炼的跟小超人似的。写作业一手一枝笔,还能同时写出两种字体。

    陈烬五岁时书法获过奖,左右手同书,当时被称为a市中心小学一绝。陈一慧女士冷哼数声,对此评价不高“谁不会写字,写的再好看有什么用”

    于是这本事就搁下来了,后来陈烬再也没有下功夫练过,也就是闲来没事写几笔。

    陈烬今儿个写隶书,许经泽在桌子旁边软嗒嗒趴着,没了骨头似的。

    “很无聊吗”陈同学问他。

    怎么可能许经泽抬头笑笑“没啊,这样挺好。”陈烬臂骨瘦削,提笔的姿势特别好看。手指又细又长,指尖玉白玉白的。

    许某人估计自己就这么瞧上一个月,也不能腻了。

    陈烬停下手,把笔往他面前递递“要写吗”

    书法嘛,许经泽小时候倒是和陈烬一起学过一阵子,现在搁了好几年没练,估计那两笔也见不了人了“我算了吧,我一写字纸都得哭。”

    那就不用纸,陈烬笑眯眯把打着石膏的右臂伸过去“在这写。”

    呃幼稚不幼稚啊写什么好呢许某人把笔接过来,琢磨,我总不能写上许经泽到此一游吧

    最后许公子沉吟了半天,决定直抒胸臆,悬笔锋在陈烬胳膊上端端正正写了个字――“忍”。

    有些事,忍啊忍的,就习惯了。

    人类是个很容易走极端的物种,不在忍耐中爆发,就在忍耐中灭亡。

    贝壳含着粒砂子,忍啊磨啊,最后忍出来颗珍珠,不管是几等品吧,也算是个成就。

    可许经泽呢,他把陈烬当宝贝一样揣在心窝里,存着暖着,忍啊忍的,没日没夜,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就是没有结果。

    这人像把火在他心里头烧着,多苦多疼多难受,都没处说,干巴巴烧的他骨头疼。

    许经泽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想的透,知道自己求的就是谁都给不了的玩意,最后凄凉收场也怨不了别人,都是自己找的,根本不值得可怜。所以,各种伤心难过要死要活,都可以省省了。

    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好像从现在就能望得见头了,真够没意思的。现在呢,跟陈烬过一天,就是赚一天。

    俗话说,没鱼,虾也好。吃不着,看看也行。

    作者有话要说本牛今天买了俩小鸡仔

    各种柔软各种好摸。。就是不知道明天是否还活着

    22、第二十二章

    陈家老太太出门之前把屋里收拾的挺干净,冰箱里连根菜毛都没有,兄弟俩宅在屋里风花雪月虽然挺美,但也不能靠喝西北风活着。

    况且现在大夏天的,天干物燥,许公子什么杂事都不干,专门不错眼珠的盯着陈烬,擦枪走火的可能性太大了,再好的忍功也白费。

    “中午想吃什么”许经泽觉得必须得找点事干。

    陈烬想了想“鱼吧。”

    于是兄弟俩大中午出发,晃晃悠悠出门,去了超市。超市不远,就在小区对面,跟kfc吉野家面爱面等等一堆快餐店开在一起,从早到晚都挺热闹。这会儿正是饭点,过来买菜的吃饭的避暑的都不少。

    别看许经泽成天吊儿郎当说话油嘴滑舌,好像干啥啥不行,其实优点还是有的。起码在做菜方面,很有点天份,估计是老妈的遗传基因起了作用。

    由于复杂的家庭原因,许经泽很小就开始自己做饭,没人教,全靠自学成才。

    在他看来,做饭特简单。

    炒菜嘛,就是过过油;鱼啊肉啊,要么炸炸要么炖炖,也就那几种做法,万变不离其踪。实在不行就上网查查菜谱,比游戏攻略简单多了。

    拿手好菜糖醋鱼片软炸排骨,一般的大师傅还真比不过他。

    超市里冷气开的足,人也不少。推着购物车的大娘大婶遍地都是,牵手搂腰的小情侣也随处可见,突然冒出来一对帅哥组合,还挺扎眼的。

    大中午不在家呆着,都来这瞎晃什么啊许经泽知道陈烬最烦人多,就先把他领到水产区,嘱咐:“你在这挑条鱼,我去买菜和水果。”

    “买什么鱼”

    “那个,草鱼吧,两斤多就行。”许经泽挺专业“回去给你做糟溜鱼片,鱼头鱼骨煮个豆腐汤。”

    他到哪都是焦点,话音刚落,旁边立刻有个大婶探头过来,满头喜气洋洋的小卷发“呦,小伙子会做饭啊现在这样的男孩子可真不多了我家闺女死懒死懒的,什么都不会干,擦个地都弄不干净,就该找个这样的男朋友”

    许经泽乐了“那您还是给她找个款爷吧。有了钱,厨子还不手到擒来一个主厨仨配菜的,想吃什么做什么。”

    正说着,前面一美女回头了,大波浪卷发,习惯性的飞媚眼“听说鱼头豆腐汤特别养颜,是不是怎么做啊,麻烦不要不我也买一条,你教教我。”

    许经泽“行,哪天我办个学习班”

    他答应的倒挺爽快陈烬不说话,面无表情背过身去,往无辜鱼类身上招呼眼刀。

    许经泽总觉得自己特别宽厚仁德,其实在弟弟陈烬眼里,他就是个天生不让人省心的主。

    他人缘不算顶好,可是瞧上他的人挺多,左一个右一个,排着队往门上送,送不进来的,还要死命往门缝里扒,愣把自己挤的跟张纸片似的。

    小学就开始收情书,初中高中密集约会,进了大学更忙,吃顿饭的功夫能接六个电话,弄的陈烬一直觉得自己这哥哥跟全世界的俊男美女都有染。

    陈烬跟他出来玩的次数有限,却总觉得他身边的人太多,热情太胆的有,若即若离的数都数不过来,反正总也没断过。

    平时不爱掺和事,认识人不多,但是许某人走在路上,时不时就有人莫名其妙飞出来认亲。过程往往又热情又奔放,各种纠缠不清,他非但不恼,还觉得挺逗。

    许经泽朋友也没几个,平时跟他们嘻嘻哈哈的闹,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偏好,除了姚亦,谁远谁近都差不多。可一旦有什么事,谁都先惦记着他,朋友做的比情人还称职。

    他呢他拿谁当回事了最多也就是个姚亦。

    许某人嘴厉害,什么话都敢说,别人开什么玩笑他都接着。不管什么心思,面上半点不露,唇角翘的好看,真真假假谁知道啊

    许某人桃花旺,别人一年一两朵,他一个月功夫就能扛棵桃花树回来。桃花开多了,也就跟大片雪花差不多,他自己不在乎,招惹了别人拍拍屁股就走,一点不往心里去。

    在这方面,连姚亦都认命了。

    看着他这么飘来飘去的,反倒踏实,若是哪天他收心了不玩了,才真要出大事。

    陈烬同学没那么想的开,他虽然不说什么,但是心理负担与日俱增。

    甚至有一回,晚上做恶梦,陈同学梦见自己这表哥特别不靠谱的闪婚了,还是跟一个认识才三天的女人。结婚礼堂布置的超级豪华,许经泽挎着血喷大口的新娘子挨桌敬酒,不耐烦的端着酒杯“我说陈烬,你快喝啊,我这事还多着呢”

    陈烬大汗淋漓的醒过来,爬下床吃了两片安眠药,折腾了半天直到天亮都没能再睡着。

    总的来说,对付许经泽这种烂人,再聪明的大脑都不好使,必须得下狠心,用狠招。手铐脚镣铁笼子,什么结实用什么;蜡烛皮鞭震荡球,一股脑全用上都不过分。

    简称为民除害。

    许害虫晃到蔬果区,买了点香菇、豆腐、茄子一类的,准备晚上炒两个菜煮点粥。旁边堆着的脐橙又大又漂亮,陈烬很少吃水果,独独就爱吃这个,许公子装了满满一大袋子,觉得挺满意的。

    回到水产区一看,陈同学两手空空还站在水箱前发呆,许经泽捅捅他,笑“怎么着,买条鱼还得相面啊挑个面善的就行啊,不用看的太仔细。”

    陈烬垂着脸不搭茬,突然问了句不相干的话“上大学好吗”

    啊大学怎么说呢许经泽歪着头回忆了一下自己和姚亦东晃西晃鸡飞狗跳的日子,模模糊糊的回答“还行吧”

    “自由吗”

    “自由,爱怎么呆着怎么呆着,横着竖着随便你。”

    “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吗”

    “基本上是吧”许经泽答完又觉得有点异样,出于谨慎又追了一句“你想干嘛”

    陈烬侧过脸来瞧着他,眼睛半眯着,好像有点笑意“没准。”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坐在公交车上看书。。好像颈椎不老吉祥的。

    咳咳,现目前为止,我家鸡仔还活着。

    。。就是。。有点臭――――――咳咳,远目,介就是生物。

    23、第二十三章

    人一旦过舒坦了,时间就溜的特别快。兄弟俩宅在一起你看看书我做做饭,你洗个澡我冲个凉,不接电话少出门,眨眼就磨就到了高考那天。

    许经泽特意起了个大早,下楼买了一堆早点。陈烬七点钟从楼上下来,就见他己经在厨房里奋斗了,精神相当的抖擞,穿的非常秀色可餐。

    陈烬站在楼梯边上,浅浅勾着唇角跟他打招呼“哥,昨晚睡的怎么样”

    早晨冲完澡头发还没干透,微微泛着些湿,许经泽穿条米色休闲运动裤,上身是件紧身的白色小背心,腰线漂亮到让人惊叹的程度。

    他转过头比个手势,半眯着眼笑“还行。过来,开饭了。”

    许公子最近这两天睡的真是好,倒在床上歪头就着,一夜平平安安,半个梦都没做。没有诡异事件,没有怪物,许经泽一边睡一边幸福的直打滚,各种欢畅。

    陈烬一向晚睡,半夜听见自己这哥哥在隔壁哼哼唧唧,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开始还有点奇怪。后来贴在门边听了一阵,倒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寻思,这是做春。梦么

    许经泽说话语速不快,慢慢悠悠总像带着点笑,单单说嗓音的话,没什么特别的。可是一泛困声音就哑了,音调有点黯,吐字模糊,不管说什么都特别暧昧。

    这人睡一会儿轻轻哼哼几声,不像是说梦话,陈烬在外头着,耳根泛红,身上冒汗脚底发软,真就移不动腿了。

    他虽然年纪不算太大,在这方面懂的也不是很多,实战经验几乎为零,但也是货真价实身心健康的男人好不好

    蜷在客厅沙发里听到两点多,陈烬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像被猫爪子挠着似的,实在受不了了,过去拍拍房门“哥”

    还好许经泽睡觉轻,听声就醒,迷迷瞪瞪爬起来,扒开门问“怎么了”

    这声音很沙哑,很轻,听在耳朵里好像每一个字都落不到实处。陈烬直着眼,面无表情“你又做梦了吗”

    “没”

    “那就好。”

    陈烬目光往下移移,勉强保持镇定,继续面无表情转身走了。回到自己屋里就猛的往床上扑,蒙着头打了两个滚,觉得自己都烫了――他裸着啥都没穿啥都没穿啥都没穿

    毕业班的老师总教导自己的学生们,考前什么最重要心态平和最重要不求突破,只要稳定发挥就好。

    可是,跟许经泽住在一块,陈烬平和不了。

    他说话时总想盯着许经泽的眼睛,睡觉时间比平时还少,特别容易走神,哪里都不想去,总有点飘飘乎乎的感觉。

    相比之下,许经泽的表现反倒还好点,起码离正常值比较近。

    许公子最近睡眠情况突然转好,连带着人也着精神了,一双眼乌亮乌亮的,笑的时候弯成半个月芽;养猪似的每天做很多菜,吃不完就放冰箱,下顿接着做新的,可怜的冰箱同志都快被撑爆了;晚上盘腿坐在地板上,在五十寸的大彩电上玩单机游戏,偶尔去阳台上抽根烟。

    昨天晚上,陈烬从卧室出来,听见许某人摊在地板上喃喃自语“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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