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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蕾_第6分页

作者:小胖牛 字数:15105 更新:2021-12-22 18:54:27

    主要是心理因素和身体因素两大方面。在心理方面,它其实是白天焦虑、恐惧、害羞、内疚等情绪在夜间的释放”

    眼见小裴医生越说越亢奋,很有点沦陷的意思,许经泽就怕听这些,赶紧比个手势让她打住。自己本来就够头疼的了,专门来看医生,竟然遇上个女版唐僧,还有活路吗

    呃裴医生有点不好意思了,顺顺头发又摸摸衣领,弱弱的跟自己病人商量“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行。”许经泽顿顿又补了一句“别问太复杂的,你说的那个什么多导睡眠脑电图,我可不懂。”

    裴医生小尖脸红红的“那个,请问,您最近身体状况怎么样”

    “除了睡不好,别的还行,反正目前还活着呐。”

    竟然遇到个油腔滑调的病人,裴医生下意识咬咬笔头,紧张升级“请问,您低血糖吗”

    “不吧。”

    “有没有什么不良的睡眠习惯比如姿势不当什么的”

    许经泽觉得这姑娘连耳朵尖都红红的,挺有趣,笑了笑“没有啊,跟我睡过的人反应都还好。”

    啊啊

    许经泽这人就这么没品,姚亦他们早习惯了,可小裴医生是头一次遭遇。她目光呈旋涡状发散,半天才收回来,耳朵红的都透明了,强作镇定猛翻记录本,半晌才接着说。

    “梦有的时候就预示着身体某一部分的病变,有个临床实例,一个人在一段时间里总是梦见自己左腿沉重拖不动步子,结果真的”

    她这意思是,我总梦见王书伟,将来一定会被鬼上身

    许经泽赶紧截了句话“这方面就不用考虑了。我刚做过全身检查,要是真有病,三中心医院能放我到这来您呐,还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瞧瞧我这神奇的梦吧。”

    小裴姑娘“”

    许经泽把自己面前的杯子往她那边推推“您喝点水”

    许经泽总觉得自己特别厚道,极其宽容且善解人意,性格绵软很圣母,其实吧,那是他跟姚亦那帮人呆久了产生的错觉。

    把他跟普通人类搁在一块,往往具有意想不到的杀伤力。

    小裴医生是搞心理学的,知道自己现在这情况不太妙,就好比上山逮兔子竟然遇上了长耳朵红眼睛的座山雕,心理准备不足,很挫折。

    她从善如流的把水喝了,重整旗鼓。

    “您最近精力”小姑娘咬咬唇,又换了个词“精神怎么样是不是经常觉得很累,全身发酸,胸口闷痛”

    “嗯,有点。”

    “是不是对很多事提不起兴趣来不爱活动,跟朋友联络的也少了”

    “我不爱活动两三年了。朋友嘛,都是他主动联络我。”

    嗯小裴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心里总算有点谱了“结合您的睡眠障碍问题一起分析,我想可能是精神压力过大,属于高压人群。”

    高压啊,这个最近很流行许经泽怅惘了“我压着哪了”

    小裴医生提示他“人在潜意识里隐藏的情绪会在进入深度睡眠之后数倍放大,很容易反映到梦境里您对这个自杀的同学,是不是怀着思念愧疚后悔一类的情绪”

    “愧疚为什么”

    我哪知道啊小裴医生绿着脸继续引导“是不是在潜意识里您觉得自己对他的死亡,应该付有一部分责任”

    我许经泽扬扬眉毛,凭什么

    “裴医生,我问你个事啊。这世界上有没有他爱我我就必须得爱他这种规定”

    小裴医生恋爱经验明显不足,直着眼睛摇头。

    “我不爱他,他自杀,就算这两件事真有因果关系,是他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他。”

    那不就完了吗许经泽支着下巴笑笑“压力要是靠聊天就能完全纾解,那还叫什么压力。爱情要是自杀一下就能达成,我早死了百八十回了。”

    这种逻辑,很消极嘛。小裴医生敏感了,眼睛一亮“您有自杀倾向这证明您确实压力过大”

    什么跟什么啊,这实习小医生虽然挺逗,但确实是有点二杆子。许经泽翻个白眼站起来“我走了。”

    “逃避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

    许经泽跟没听见似的,开门往外走。

    小裴医生难得有个病人,又热血的追了一句“或许是您的爱情方式和某些需求跟他有某种内在相似性,所以才会反复梦到他,这也是一种心理暗示”

    什么相似,求而不得吗

    许经泽顿顿步子,心头莫名火起。我叉他大爷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某牛一共没几个读者,百分之八十还都霸王我

    介日子还有法过吗

    ――――今天我去配眼镜了。眼镜度数诡异的缩了一百。哈

    17、第十七章

    王书伟这事在学校里闹了大半个月,终于渐渐消停了。

    听小道消息说,为了这事,学校领导都受了点处分,最后由教育局出面,对王家人做出了巨大让步,才把这按了下来。

    可是话说回来,让步又怎么样

    就算逼的a大校长倒着爬回太平洋去,人死也不能复生。赔偿金就更别提了,王家父母不缺钱,儿子可就这一个。

    所以这事闹来闹去,也没多少实质意义。

    把学校折腾个六够,王家人也心力交瘁需要休养生息了。毕竟逝者安息,活着的人还得继续往前走。

    临走前王家父母在信息工程学院小讲堂为儿子办了个简单的遗体告别仪式,坚持要求校方出面,强烈要求学院讲师以及王书伟生前班里所有学生一个不落都要出席。

    这种事,没人愿意往前站,学生们反对意见不小,连老师们都满脸不乐意。王家人也是,人都死了,还非要争这口气干嘛

    教导主任苦哈哈挨个谈话做工作,一张老脸皱的跟抹布似的“配合配合吧,赶紧把他们这家子送走得了,谁不愿意清静清静啊”

    结果整个班里,还就许经泽答应的最爽快。

    遗体告别仪式办的很简单,简单的让人意外,大家预想的鸡飞狗跳哭诉批判根本半点没有。

    王书伟过世这么久了,哪还有遗体让大家瞻仰,就一个乌沉沉的骨灰盒子摆在讲台上。父母站在儿子旁边,俩人携着手。

    王家妈妈这些天脸都是肿的,嗓子早就哑了,现在哭也哭不响,就是喉咙里闷闷哽哽的,让人听了特别难受。

    王爸爸偶尔拍拍妻子的手,头垂的很低,瞧不清楚表情,只能看见花白的发顶。

    没人闹,也没人主持没人讲话,没有什么纸钱花圈,就一个简单的长方盒子摆在那,一群人站在它面前,谁都不抬头。

    骨灰盒正面有张小照片,黑白的,更显的王书伟特别年轻稚嫩,没戴眼镜长方脸型,干干净净一张脸,好像还是刚入学的时候。

    屋子里静的吓人。

    这时候大家好像才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场闹剧,那个人,是真的没了。

    四五十个人就这么干巴巴一声不响的站了半小时。

    王妈妈两腿打颤,明显要站不住了。旁边人赶紧扶她,她弯着腰摇摇手“我再陪小伟呆一会儿吧”

    班里有个女生突然就哭了。教导主任又是一脑门子汗。

    其实在对待王书伟的态度上,女孩子这边还是很宽容的。这年头腐女盛行,她们私底下把王书伟定义为“斯文内敛受”,有时候还主动跟他说句话,没什么恶意。

    但是王书伟太内向又太敏感,在自己的性向问题上尤其没自信,十分抬不起头来,总觉得别人是在嘲笑他。

    人呐许经泽在人群最后站着,心里尤其不是滋味。

    想想刚入学的时候,新生报道,许经泽家里近,什么行李都没带,手上就拎着张录取通知书,轻飘飘一张纸片。

    王书伟大包小包的过来,挥汗如雨满面春风跟他说“学长好”特真诚。

    后来大家一起打篮球,王书伟个子高,打小前锋,勤勤恳恳的一步都不偷懒。输了球从不发脾气,总说“我篮板球没跟上。”

    许经泽难得帮他说句话,哼哼“对方下手多黑啊,你长的就好欺负。”

    现在这人没了。

    一米八五的大个子,烧巴烧巴成了灰,就装在眼前这小盒里。

    人死了,再想他的好处,早晚了。大家直挺挺在王书伟面前站足了四十五分钟才散,从来没觉得俩腿这么酸过。

    王家父母一句话没跟大家说,没有指责,没有抱怨。

    大家鞠躬之后照例应该家属回礼,可俩老人站着一动不动,直着腰,面无表情,就跟两座石像似的。好像怒火散了,就剩下那些冰凉冰凉的伤心了。

    等大家走的差不多了,王家父母突然单独把许经泽叫住。

    王妈妈眼泪流的很多,面皮都擦肿了。

    王爸爸瘦的特别快,原来挺富态的,现在又干又小,扬着脸问许经泽“我就是想问问你,我家小伟,他是坏人吗”

    许经泽瞬间有点答不上来,喉咙堵的难受,半天才说“当然不是。”

    “那他是”王爸爸嘴唇动动,声音很涩“真的是同性恋吗”

    “我不知道。”许经泽抬抬眼,目光越过他们,望着远处“这个我真不知道。有些人天生就喜欢男人,有些人可能只是偶然喜欢了一个人,但是运气不太好,那个人性别为男。”

    “有些人一喜欢就是一辈子,有些人可能只是一时冲动,乱花打眼,过几年就淡了。人嘛,不过就是这么回事,说不准的。”

    当然,有些话许经泽只能自己想想,不能跟人家父母说。

    在他看来,王书伟死的特别冤,特别不值得。

    如果是因为众人的流言蜚语,那他真没必要把命搭上。以死明志吗谁在乎

    如果是因为什么爱情那就更没必要了。

    爱情哪有那么文艺,它就是类似于盲肠的那么个玩意,发作的时候疼的你要死要活,能忍的时候就忍着,吃点消炎药顶顶,也能过去。

    要是哪天真受不了,就狠下心来,切了就切了,要不了命的。

    当然,切的时候可能痛苦点,你得自己把自己活生生剖开,没有麻药可以用。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哇

    jj的各种抽哇――――――我都不知道这章到底更新成功了没有哇――――――

    霸王们呐,乃们安在

    18、第十八章己完

    临近期末这段时间学院里自习室挤的要命,占个座都得用抢的,复习资料学习重点漫天飞舞,连许经泽这种半失踪人口都整了两份。

    看不看都在其次,反正睡觉时压在枕头底下是挺踏实。

    a大是学分制的,每个学科自己组织考试,所以考试的时间不是特别集中。课时少的学科考试也早,一般在结课之后两周就考,快刀斩乱麻,早完早了。

    而那些课时多学分也多的科目基本都得等到期末才考试,往往考试难度还挺大,弄的大家那叫一个人仰马翻。

    就拿对面宿舍的老三来说吧,好几天不见人影,估计是住在自习室里了。

    许经泽没那么紧张,他对自己要求不高,既不评三好学生又不争奖学金,考试嘛,能过就行,六十分最好,多了也是浪费。

    系里老师们对他的要求也不高,考多少分没所谓,别缺考、别交白卷、别闹事就行。

    最近考试很是密集,许经泽正好在宿舍里住几天,省得跑来跑去,也躲躲清静。

    那是真清静。

    宿舍本来是个四人间,王书伟出事了,王庆和宁小兴搬到对面宿舍挤着去了,屋里就剩许经泽一个人。这回倒好,他就算是大头朝下在房顶上蹲会,也没人大惊小怪。

    房间里还是那么乱,王书伟的东西现在都算是遗物,大部分被家里亲戚收拾走了,剩下的谁也没权力动,都在他床上桌上堆着,杂七杂八。

    这也就算了,可是王庆和宁小兴这俩人办事太不地道,书本被褥该搬就搬,许经泽没意见,但是别把垃圾都留在这边啊他们指望着谁收拾呐

    好在许经泽性子特随和,为人低调又憨厚,对环境的要求特别低。他每天踩着满地纸片杂物进进出出,目不斜视,就跟没看见一样。

    可惜,有些事物的客观存在性是无法抹杀的。

    夏天气温高,屋子里闷还没空调,晚上都有二十六七度,很适合发酵。宁小兴遗弃在桌上的半份凉面很快长了绿毛,王庆床底下两双破鞋一股子馊味,拖把长期在卫生间闲置着,也有点要长蘑菇的趋势。

    总之,稍微有点洁癖的人往这屋一站,就得全身起疹子。

    有天许经泽吃完晚饭回来,打开门就觉得屋里冲出来一股子怪兽味,站在门口没往里走,觉得胃里有点翻腾。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话真是半点没差,过几天养个巨型蟑螂出来,我的座骑问题就解决了。

    许经泽单手抄兜转过身,晃到对面宿舍门前,一脚踹开门,微笑着问“嗨哥们,借点卫生用品使使”

    里面几个人正在玩命啃书,被他这一脚吓的直哆嗦,大眼瞪小眼半天没说话。

    许经泽在他们屋里转了一圈,找了几个塑料袋,再把扫帚拎上,还挺客气“谢啦,一会儿还。”

    王庆跟他处的时间比较长,虽然过程不是很愉快,但至少比别人有勇气,反应也快,站起来问他“你这是干嘛呀”

    “帮你们擦屁股。”许经泽扭身摆摆手,脾气挺好。

    第二天一大早,许经泽半梦半醒就听见走廊里一声惊叫,声音相当高亢,中气十足。

    几分钟之后,王庆扒开门伸个脑袋进来,黑着张方脸“你弄那么多垃圾堵在我们门口干吗堆的半人高,一开门都塌到屋里去了”

    “怎么的,有本事下崽没本事收拾啊”许经泽躺的筋松骨软,坐起来还在身后倚个枕头:“你们人都走了还留给我那么多纪念品,无功受禄,我哪好意思收啊。”

    谁下崽了王庆忍他忍的都淡定了,推推眼镜“那你也不能堵别人门口啊你说一声,我们马上回来收拾,有必要这样吗影响太坏了”

    有必要。许经泽看着他笑笑“我饿了,你有吃的不”

    这话题转换的太快,王庆脑容不足“”刚想缩头回去,又听许经泽飘悠悠低低的哼了句“我倒是想让你们回来收拾呢,可是就宁小兴那点蛤蟆胆,也得敢进这屋啊。”

    据说,王书伟出事当天,这破宿舍就开始闹鬼。

    具体情况被大家传的五花八门,神乎其神。

    有的说半夜睁眼,看见王书伟正站在床前深深凝视着自己;有的说睡觉着往楼下看,发现宿舍楼门口花坛边上站着个人影,鬼气森森;还有人说这间宿舍门口总有股子阴风,沉颠颠的,走过路过的时候直压脚后跟

    总之吧,很是玄幻。

    宁小兴他们这帮人平时总拿唯物主义情节自我标榜,日本泰国的鬼片没少看,出事了却跑的比兔子还快,火烧屁股一样投奔了对面宿舍的怀抱。

    王庆考虑问题还是比较全面的,劝了宁小兴一句“对面宿舍满员了,没有床位,过去挤着麻烦人家多没意思。”

    豆大的小眼瞪的溜圆,宁小兴呲牙咧嘴“闹鬼呀,你不怕我还就不信了。你一个学期跟王书伟说不了两句话,看见人家就牛气哄哄鼻吼朝天,你以为人家做了鬼就宽宏大量了”

    呃王庆眨眨眼,也软了。

    人在做天在看,谁理亏谁知道。什么保护现场之类的借口都是屁话,心虚才是宿舍里清静到连蚊子都倍感孤独的主要原因。

    闹鬼这事吧,传的玄之又玄,恶梦缠身的许经泽反倒没什么特殊感觉。

    他在这住了几天,享受着各种清静,做恶梦的频率反而比在家的时候低了些。也不知道是宿舍的磁场比较适合他,还是姚亦给的那条项链起了作用。

    他在班里本来就没什么朋友,这会儿孤身一人住在鬼屋里,更是门庭冷落。只有王庆偶尔方头方脑探个头进来,考查一下他是不是仍然平安无事。

    感谢同志们春天般的爱护,许经泽笑眯眯“怎么着,学习委员大人查寝呐”

    王庆同学怒目。

    许经泽还逗他“放心吧,我没在宿舍里窝藏花姑娘。”

    这种白水一样的清静日子过久了,没准真能养出来点孤高自赏的隐士气质,可惜许经泽就是个俗人,不是他找事,就是事找他,总不见消停。

    早晨天气还好好的,晴空万里,可是上午考英语的时候,天气就变了。许经泽瞧着外边黑云翻腾天光渐低就知道不妙,提前半个多小时交卷出来,刚走到教学楼门口,正好遇上轰隆隆一声大雷,震的心口直扑腾。

    正好这时候王庆同学也从考场出来,板着张方脸在雷声中镇定的翻翻包,掏出一把小碎花雨伞,问他“回宿舍吗一起走行吗”

    行。许经泽点点头,嘴还挺甜“谢谢雷锋同志关怀。”

    气的王庆直抿嘴,一直在心里念叨我就多余理他

    俩人打把紫花小雨伞顺着操场外的林荫道往宿舍方向走,一路上沉默的很有意境,这时候许经泽电话响了。

    是太后大人打过来的。

    雨太大了,噼噼啪啪打在伞上比机关枪还密,好在太后嗓声嘹亮,劈头就一句“泽泽你说,你小姨是不是个傻子”

    啊啊许经泽觉得自己不太好发表意见。

    “我早就说过,她那儿子蔫坏蔫坏的,不看着能行吗她倒好,俩手一摊,什么都不管,还成天笑话我盲目宠孩子,说我不懂科学。我早就说了,孩子这东西,不管教能行吗,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学习好,学习好顶个屁用你小姨就这狗脾气,总以为自己是对的,自己就是真理,谁说话她都不听,当年”

    许经泽被她吵的头大,一听这话头越绕越远,赶忙拦了一句,拣重点的问“那啥那啥,妈,你说陈烬怎么了”

    太后大惊小怪,又在那边喊了一嗓子“你不知道啊”

    我应该知道吗许经泽不由自主步子放缓,人有点懵。

    “唉,就是陈烬惹的事呗,还有几天考试啊,不好好在家复习非要偷偷摸摸往山上跑,怎么着,摔了吧”

    这下许经泽是彻底迈不动步子了“摔,摔哪了”

    “我哪知道,可能是腿吧,反正不是脑子。”太后声音低了点,没发现儿子魂己经飞了,又恶声恶气的嘱咐“你过去看看吧,我就不去了,省得你小姨又看我不顺眼,还给她添乱”

    摔了

    许经泽举着手机,根本没听见老妈后面那几句。他站在大雨里头,有点看不清东西。

    王庆走了几步,发现伞底下空了,连忙回头“走啊,发什么呆啊,这不全淋湿了吗”

    雨水顺着发梢滚成白亮的珠子,许经泽满身湿气,肩膀湿了大半。

    “怎么了”王庆急吼吼退回去拽他“发什么呆啊你出事了脸色怎么这么白”

    许经泽被他扯了一把,这才还魂,半句感谢的话没说,反倒恩将仇报恶狠狠推了人家一把,转身一头钻进大雨里,跑了。

    莫名其妙被推倒在地,王庆同学的屁股差点给摔成八瓣的,可是一句国骂冲到嘴边,又呲牙咧嘴没吐出来。

    许某人打了那么多年篮球,动作相当灵活,几步蹿出去,转眼就要没影。银色衬衣湿哒哒半贴在身上,那小腰那长腿,简直像是某种特别优雅的野生动物,还是猫科的

    王庆盯着许经泽渐渐淡到雨里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姚亦来,好一阵子同情感喟――

    全世界都知道姚公子对许经泽好,那是掏心掏肺万中无一。

    可许某人呢,照样一天到晚招猫逗狗,晃里晃荡。放眼望去,他这身边妖人四起,就没有一个是关系纯洁的简直太不检点了

    这回淋着大雨急匆匆跑走,小脸一片煞白,还指不定又是为了谁呢

    王庆从地上站起来,捡起自己可怜的紫花小伞,拍拍屁股又推推眼镜,心想,哼。

    许经泽这人哇,薄情寡性,奸懒馋滑,除了皮毛漂亮没别的好处,可你就是逮不住他也养不熟他。他时不时的抽阵子风,谁知道他这心里头都是什么事呐

    作者有话要说大悲剧第二弹――――――

    最近这jj吧。。真是抽大发了――――

    。。我看不见评论,也回复不了然后今天爬上来一看后台,评论978个

    搞的我差点心肌梗塞。

    19、第十九章

    不用老妈嘱咐,陈烬要是有点什么事,许经泽肯定跑在头一个。

    他最近处在半隐居状态,哪都没去就在学校里缩着,车停在家里都没开过来,这回突然得知陈烬出事,只好急匆匆跑到校门口打车。

    雨下的太大,街面上就跟用水洗过似的,许经泽头顶乌云滚滚,折腾了半小时手臂都举酸了才打着辆车。

    开车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姐,瞧他湿的跟水里捞出来似的,不知道从哪掏了条新毛巾出来,好心好意递给他。眉清目秀好好个大帅哥,怎么就淋成落汤鸡了

    许经泽匆匆忙忙道声谢,把毛巾往头上一顶,双眼冒火,就跟手机较上劲了。

    往陈烬的手机上打了十多回,不是无人接听就是不在服务区,许经泽也死心了,干脆直接打到小姨那边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小姨陈一慧女士声音寒的掉渣“喂。”

    儿子高考前三天不在家里好好复习,跑到外面去挨摔,陈一慧女士肯定正在怒火攻心,许经泽平日里一般不敢招惹她,现在也是没办法。

    “那啥,小姨啊,陈烬怎么样了”

    “没事,离死远着呢。”

    这口气许经泽抽抽嘴角“你们现在在哪”

    “中心医院,骨科急诊。”

    还想再问,那边干脆利落的挂断了。许经泽十分无奈,心里也乱,把毛巾罩在头上随便揉两下,跟司机阿姨说“麻烦您快点,去中心医院急诊部。越快越好,最好能飞。”

    他怕去晚了,自己那心肝一样的小陈烬会被他老妈沾着酱油活吃了。

    别看许经泽家成天鸡飞狗跳喊打喊杀的,母子关系倒是挺好。

    太后宠儿子,自己骂两句打几下都没什么,别人要敢说句不好,她非得抽刀过去拼命不可。许经泽也被打皮了,嘻皮笑脸不当回事,挨几巴掌转头就忘,也从没记过仇。

    可陈烬家里不行。

    气氛太紧张,一点不和谐。

    陈一慧女士成天端着灭绝师太的范,板着冰霜面孔,开口闭口都是圣旨,姿态摆的非常之高。陈烬在家一天说不了十句话,整天面沉似水。

    俩人面对面坐着,都是一股子高手过招的范。

    年纪很小的时候,别的孩子都是睡到自然醒,起床之前先奶声奶气跟妈妈腻乎会儿,可是陈烬小豆丁有严格的作息制度,必须每天六点半睁眼。

    孩子还躺在床上,陈妈妈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人之初”

    小陈烬口齿不清的下意识接句“胜本散”

    上幼儿园的时候,别的孩子拖着鼻涕哭号叫闹,死拽着妈妈不松手,小陈烬则表现出超乎年龄的成熟稳重。

    他背着,里面书本装的满满当当,手里拎着小水壶,面容淡定又从容,从里到外散发着泱泱学者风范。

    那时候一群小朋友在老师的带领下扑腾进知识的海洋,东张西望叽叽喳喳,屁股都不往凳子上坐,三天学不会俩字。可人家小陈烬不用听课,他三岁就认识千把个字,自己拿本书翻着看,自己给自己讲故事,从一开始就实现了自学。

    别的孩子进了商场就走不动路,一手抓零食一手抓玩具,不给买就满地打滚。

    小陈烬不敢。

    撒泼打滚他从来都不擅长,他就是看着什么东西特喜欢特顺眼,也就只是看着,从来不张嘴要。

    有一回,陈一慧女士在路上走着走着猛回头发现手边没人了,急忙顺着原路回去找,发现儿子可怜巴巴蹲在一只大白熊布偶身边,顿时火了“你在干什么”

    小陈烬昂着头看了母亲一会儿,站起来跟大白熊摆摆手,特别有教养的说“再见。嗯,我下次再来看你。”

    再长大点,大白熊换成了许经泽,陈烬守着他盯着他想着他,虽然从来没挂在嘴上说过,可是心里犟的要命。

    天才总是孤独的,大人们不知道陈烬在想什么。

    大家都说如果没有许经泽,那陈家的小天才绝对就是个自闭儿童。但是在陈烬妈妈眼里,许经泽这种表哥没起一点好作用。

    陈烬读小学三年级时,突然大早晨打了个电话过来,声音很镇定“哥,我要离家出走。”许经泽从小就没几句正经话,躺在背窝里还笑“行啊,叫上我一起呗。”

    结果半小时之后门铃响,小陈烬真的背着个大包出现了,态度极其认真,很技术流的说“我带了毯子、苹果、面包和水。咱们走吧,哥。”

    如果孩子们的年纪再往后推十年,这就是私奔呐,情节相当严重。

    陈一慧女士飞奔而来将儿子领走,一句废话没有,回去就给他关了小黑屋,并且勒令他一个月之内再也不准去许家。

    陈烬沉默以待,一个月没开口跟老妈说话,态度相当顽固。

    从那之后,许经泽就上了陈妈妈的黑名单。

    许经泽带着陈烬出去放风筝,陈一慧女士横在门口,皱着眉问他们“幼稚吗”

    许经泽领着陈烬去动物园玩了一下午,晚上在kfc吃了个饭,然后躲在游戏室打了会儿电动。这都是常规活动,既不刺激又没危险,根本不算什么事,就是回家晚了点。陈一慧女士弄把椅子正对着家门口,端端正正坐在上面,直勾勾盯着他俩,表情相当的高深莫测。

    后来许经泽越学越坏越玩越疯,去酒吧旱冰场什么的,陈烬偶尔也跟着。陈妈妈一个电话打回许家,跟自己姐姐发飙“以后再让我看见许经泽,我必须打断他的腿”

    许经泽上高中的时候,左腰上弄了个纹身,挺小的一片云纹。陈烬嘴上不说,心里很是喜欢,纹身他是弄不了的,就在左耳上打了个耳洞。

    许某人发现之后颤抖了这个真不是我教的

    陈烬还很镇静的安抚他“没事,我妈不打人。”

    有些人平时是不打人,看上去很文明,可要是真急了眼,关键时刻下手比谁都黑。

    盯着自己儿子耳垂上闪闪发亮的异物,陈一慧女士足足僵了五分钟,然后瞬间喷发了。几步冲过去,一把把那个耳钉硬生生撸了下来。

    陈烬耳垂上鲜血长流,整个被拽成了豁口,现在还有疤。

    俗话说,爱之深责之切,许经泽还是挺理解的。

    自己小姨这么多年特立独行,看似百毒不侵刀枪不入,其实心里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她不是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她是太好强太在乎,所以才硬要挺直了脊梁,高高昂着头。

    其实吧,真挺累的。

    过去的事洗是洗不掉了,可她得让陈烬争口气,虽然不一定能达到睥睨天下傲视群雄的高度,至少也得是个人上人。

    她的儿子要考最高的分,上最好的学,处处都得拔尖,谁都得高看他一眼。

    陈烬是个好苗子,挺争气的。智商高脑子快,看起书来以一当十,学习上特别自觉没费什么劲,也没让陈一慧女士失望过。

    他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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