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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_第27分页

作者:阿朵丫 字数:13264 更新:2021-12-22 18:49:34

    尴尬,云易初一把扯过蒙着脚的被子盖在头顶,声音闷闷传出

    “时候不早了,嬷嬷早些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养足精神明儿才好去应付那群人。”

    姜嬷嬷笑了笑,嘴角有丝丝细纹,也不管云易初看不看的到,犹自点了头,轻声关掉殿中窗户后,将蜡烛的光挑亮了些,才又无声退了下去。

    姜嬷嬷走了后,云易初依旧没有入眠,白日穹夙在昌郡城中的话一直在她脑中萦绕不散,他说他对柳夙是责任,那么他与柳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依她这些年对穹夙的关注,只知道他是十岁时暂住在的柳家,直到做了国师后才另置了府邸,从柳家搬出来,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人会赞叹穹夙与柳夙是青梅竹马的原因,两个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长得又都是人中龙凤,自然是青梅竹马,只是有一点不光云易初奇怪,估计满朝上下,除了柳州以外,没人会不好奇的,那就是穹夙十岁以前的事情。

    所有人对穹夙的了解都仅限于他十岁时,第一次在柳家露面以后。而他十岁以前的身份,背景,经历,甚至有没有这个人,大家都是一无所知的,他就像是在十岁时突然冒出来的一样,即便云易初曾动用过许多办法去调查他十岁以前的过往,也都是一无所获,只能说那是一段被人刻意抹掉的过往,有些人似乎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个时候的穹夙只有十岁,显然不可能是他自己做的,那么还会有谁呢这些年只有柳家与穹夙还有些关系,其他人倒是没发现还有人同穹夙有过交集。

    这些事一时半会也理不清楚,云易初深知穹夙的身世定不简单,但这些都与她无关,她在乎的是穹夙这个人,至于穹夙有着怎样的过往,她并不在意,眼下似乎有一件更为紧迫的事需要她费神,那便是明日的早朝。

    这会儿,想必她进过昌郡城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不少官员的耳中,明日早朝想来也不会太平,柳州定然会紧抓着她入过昌郡这件事不放,借机来挑事,这个机会他等了这么久,肯定不会轻易错过,看来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她也得想想明日要如何应付柳州。

    一夜骤短,转眼即是天亮,云易初几乎不曾入眠,直到寅时才稍合了会眼,卯时便又早早爬了起来。

    一番洗漱过后,云易初端坐在梳妆台前,姜嬷嬷恭谨的替她戴上象征尊崇身份的凤冠,双颊轻扫上一层脂粉,朱唇不点而红,额间描上一朵金色绽莲,一条轻纱覆在眼上,隐去一片紫色光泽,起身着上七重宫纱后,整个人华贵的令人不敢直视。

    姜嬷嬷眼中的惊叹不加掩饰,口中啧啧赞道

    “帝姬平日就是太随意了,这番打扮下来,真是华贵逼人,放眼整个楼兰上下,有哪个女子能有帝姬这份贵气”

    姜嬷嬷这话倒不是有意奉承,云易初平日里总是一身白衣,墨发散在背后,不戴任何珠宝头饰,脸上也是粉黛未施,虽也透着一股清灵的飘逸,但与现在相比,却着实少了一股直击人心的气势,这样的她,确确实实是个让人只能仰望而不敢亵渎的帝姬。

    只是这样的装束并不是云易初想要的,她最喜欢的还是白衣,似乎只有纤尘不染的白,才能让她感到一丝心安。

    一抹浅笑浮上嘴角,云易初对着姜嬷嬷轻笑道

    “嬷嬷歇着吧,我这样也是为了给那帮人敲个警钟。”

    姜嬷嬷点头,上前扶着云易初朝外走去

    “帝姬的步辇早就在外头等着了,嬷嬷送帝姬上去,前朝的事嬷嬷不懂,也帮不了帝姬,您自个小心,万事都不能委屈了自己。”

    “嬷嬷知道的,从来都是我委屈别人,柳夙得意不了多久的。”云易初由着姜嬷嬷搀扶出帝姬殿,语带不屑的说着。

    姜嬷嬷听她这样说,心中仍是担忧,但也知道自己什么都帮不了,于是只叹了两声气,将云易初扶上早就等候在殿外的步辇后,又不放心的嘱咐抬辇的宫人小心些,这才站在一边给步辇让出路来。

    云易初投给姜嬷嬷一个不必担心的眼神,她知道姜嬷嬷不放心什么,柳州老儿无非就是老一套的路子,她担心的倒不是他,让她心中不安的其实是穹夙,其他人如何她不在乎,她最怕的是他同那些人站在一起,旁人千言万语,真的都不抵他一句来得伤她。

    步辇被轻轻抬起,云易初的身子晃了两下后又恢复平稳,姜嬷嬷站在殿外,目光一路追随着,直到步辇消失在长长的甬道尽头,姜嬷嬷才收回目光,转身回了帝姬殿。

    庄严中透着历史厚重感的金銮大殿内,文武官员分立两侧,显然是已经等候多时了,私语声窃窃传出,云易初的迟迟不出现显然让这帮年岁不小的老臣看不惯了,以柳州为首的一众大臣们隐隐聚在了一起,皆是面带愤怨的吹着嘴角的两撇白胡子。

    挨着柳州近一些的白鬓老人,一脸不耐的气愤道

    “帝姬也太不把咱们这些老臣放在眼里了身为一国之主,整日不思进取不说,还嚣张跋扈的厉害老夫也辅佐了两代帝姬,先帝姬那样德行具佳的人,若是知道她这般样子,想必九泉下也难以安心”

    另一老者跟着点头,压低了声音说道

    “确实,当年帝驸狼子野心,害死先帝姬不说,竟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大公主那会的贤惠之名我等早有耳闻,若不是出了那等事,这楼兰的帝姬哪轮得到她来染指”

    “哼要我说帝姬就是随了帝驸的心性,天生的一副蛇蝎心肠,看她日日在眼睛上覆纱,说不定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疾”另一个臣子随着附和着。

    柳州在这个时候翻动了下眼皮,终于开口回应道

    “诸位小心祸从口出,帝姬是什么样的人,咱们心里知道就好,这般议论出来,若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依帝姬的心性,我等就危矣了,帝姬昨日所为实在鲁莽,只顾自己图一时之快,而忽略大局,咱们这帮老臣今日聚在这,定要好好与她说道一番,到那时大家再畅所欲言,我倒不信她再跋扈,还能众目睽睽之下罔顾群臣之意。”

    一个年轻小生立马笑了起来,带头附和道

    “尚书大人说的有理,咱们要合力对抗帝姬,决不能让楼兰毁在她手里”

    几人齐声言是,唯有最先开口的那个老臣面上带了些豫色,不无担忧的说道

    “单论我等怕是不足成事,倘若国师在这,那事情必然事半功倍,尚书可知道国师今日是否到场”

    柳州心中冷笑,面上仍是一副笑脸,这些人愿意围在他身边献殷勤,多半都是因为穹夙的原因,他不是什么狂妄之人,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吏部尚书,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小官员们奉承着他是为了官途,而这些阁老们也自降身份与他示好,也就是想要从他这探听些国师的意向,这些在官场经历半生沉浮的人可都精明的很,有了风声才能跟风而动。

    关于国师的意向,其他人也是十分关注,分分侧了耳朵仔细听着,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话,柳州不动声色,看着面前众人刻意掩饰的关切目光,一副谦和的样子说道

    “来与不来国师自有定夺,我等耐心等着就是。”

    众人听他这样说,眼中不无失望之色,相互看了几眼后,心知在柳州这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刚要散开,就听内侍尖利的唱报声从殿外传来

    “国师到”

    随着话音的落下,穹夙的身影出现在大家视线内,原还有些吵嚷的大殿立马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这个一身黑袍,冷若冰霜的男人身上。

    与此同时,云易初也从大殿另一侧入内,两人的不期而遇令一众大臣不由瞪大了眼睛,帝姬与国师向来不合,这一次在大殿中相遇,都好似踩着点来的一般,依帝姬睚眦必报的性子,这次又不知该如何刁难国师了。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云易初看到穹夙后,只是脚步略顿了下,便又抬步走向高阶,金色的裙摆逶迤在身后,随着脚步轻抬而拂过一层层镂金台阶,衬得额间的绽莲愈加耀眼,立足九重高阶之上。

    冷眼看着下面目光不断交替的众人,云易初不动声色的坐下,素手轻抬,指着之前汇聚在柳州身边的几个老臣说道

    “几位都算得上当朝元老,没记错的话,平日里上朝都是不见几位的,怎么今日倒像约好的一般齐聚在此。”

    闻此,几人中的一个年岁较大的老臣开口回道

    “老臣们为楼兰尽了大半辈子的忠,到老了也没盼着什么富贵不富贵的,只是楼兰是大家的心血,帝姬自继位起的多番作为实在令人心寒,而今昌郡城瘟疫肆虐,帝姬不思如何领着百姓度过难关,反而还把疫症当儿戏,你既入了昌郡就理应与昌郡百姓一起接受隔离,若天下百姓都跟着帝姬有样学样,丝毫不将制度放在眼里,凡事凭性而为,那楼兰迟早有一日会毁在帝姬手中”

    云易初冷哼一声,丰盈的唇角勾出一抹讽刺的弧度,嗤笑道

    “黄土都埋到脖子的人了,楼兰毁不毁在我手里,跟你有何干我还只是入了一趟昌郡你这就想着让我同那帮百姓一起隔离,那我要是依了柳尚书所说,在昌郡待上十天半个月来安抚百姓,你是不是就要再集结几个老臣来给我收尸了你这安的究竟是什么心想谋国篡权吗”

    、第八章 他要娶她

    云易初这话说的毫不含糊,开口的那个老臣脸憋的通红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显然是又惊又怒给气的,柳州见此,开口解围道

    “李大人对楼兰一直忠心耿耿,帝姬何必把事情说的这般严重,臣等会有这个担心也都是为了楼兰,毕竟如今瘟疫肆虐,染上的人无一幸免能活下来,帝姬既然入过昌郡,就有一分染上瘟疫的可能,谁都知道这次的疫症传染极强,帝姬这样贸然跑出来,万一因帝姬的大意,而造成无法设想的后果,将万民置于危险境地,那帝姬要如何同楼兰百姓交代如何同宗庙里的先辈们交代”

    云易初听着柳州义正言辞的话语,面上愈加笑得冷凝,指尖轻叩下巴,不愠不火的说道

    “原来柳尚书也知道昌郡城是什么情况,那我倒想问问了,你之前让我去昌郡安抚民心打的是什么主意是不是想着我一去不回,你就好在朝中称王称霸了哼,柳尚书哪里来得这个野心”

    大臣们见云易初这个样子,心道帝姬这是要拿柳尚书开刀了,目光不由齐齐瞥向穹夙,不出意外,这柳尚书可就是国师的岳丈了,这下子热闹了,国师和帝姬可不又得对上吗。

    只是穹夙却并未能如大家所愿,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立在前面,而柳州也似乎并没有指望穹夙能帮他,在众人看好戏的目光中,柳州上前一步,拱手对着云易初行了一礼说道

    “臣惶恐提议让帝姬去昌郡确实是为了安抚民心,臣对楼兰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帝姬这般疑心,臣也是无话可说了。”

    “是吗那倒要谢谢柳尚书的赤诚之心了,只是说了这么多,柳尚书似乎还没讲到重点呀,今日这个阵仗,诸位想做什么不妨直说好了。”

    透过薄薄的轻纱,云易初冷眼看着下方蠢蠢欲动的几人,心里不住唾弃,这些人最是虚伪,嘴上说的是一套,背地里做的又是一套。

    柳州见云易初自己把事情挑明了,于是也不再装出一副忠臣模样,

    “做错了事就要去承担后果,即便贵为帝姬也是不能例外的,帝姬来之前,我等老臣的意愿已达成一致,望帝姬以楼兰为重暂退帝姬之位由国师监国,待事态平息后,帝姬再继续掌国也不迟。”语闭,双膝着地,好似云易初若不答应,他便长跪不起一般。

    其他大臣互相看了几眼,随即相继跪倒在地上,一声声的“臣附议”响遍大殿每个角落,放眼看去,整个大殿中就只有穹夙一个还站着,眉眼间一片漠然,仍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只是来看戏的一般。

    云易初端坐在高阶之上,目光饶有兴趣的从众人头顶一一扫过,最后停在穹夙不动如山的身影上。

    “他们都附议了,那国师是怎样想的呢这把椅子看着虽好,坐上却着实不易,国师真的想要吗”

    穹夙慢条斯理的朝前走了两步,漠然的目光投向云易初,语调平缓道

    “臣对那把椅子不敢兴趣。”

    云易初意有所指的“哦”了一声,面带可惜,对着跪在地上的柳州说道

    “柳尚书,你是好意,可国师不愿接这个苦差怎么办或者你是早有预料,打算代替国师接下这可有点难,别说你同他还没什么关系,即便你女儿嫁了他,你也只是个尚书,不该你削想的,最好就不要去想,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国师监国是众望所归,不该臣想的,臣确实未想过。”

    云易初听柳州这样说,转头看向穹夙,轻笑道

    “国师听到没,柳尚书说了,你监国是众望所归,我想听听你是怎么想的。”

    穹夙遥遥迎上云易初投来的目光,虽隔着一层轻纱,可他的眸子却锐利的仿佛能穿透人心一般

    “臣没什么可想的,一切但凭帝姬心意。”

    “很好,国师的忠心就比某些人的更容易让人感受到,柳尚书觉得呢”

    柳州眼中快速闪过一抹精光,他听得出来云易初是话中有话,

    “臣自是没有异议,国师向来是我等学习的楷模。”

    “既然是这样,那我想问问柳尚书了,不知似你们这般形同谋逆的做为,是否算是大逆不道,我若惩戒你们,明日会不会又传出什么帝姬罔顾朝臣性命,肆意打杀的谣言”

    柳州心下一凛,隐隐有些不安,但满朝上下几乎都与他站在了一条线上,他还真不信云易初会在这个时候逆众意而为

    “臣等皆是一心为国,然此举也是无奈,并不是帝姬所言的谋逆。”

    “哦若我非要说你是谋逆呢”

    说罢,云易初轻拍了两下手,殿外顿时闯进百十个手执利刃的黑甲兵将,这些人进来后直接围在柳州等人身边,手中的刀剑毫不客气的指向这些平日里威风八面的朝堂重臣,动作整齐划一,流畅至极。

    跪在地上附议的大臣们这才相信帝姬是动真格的了,看着头顶还在泛寒光的利刃,众人纷纷有些胆怯的低下了头,全然不复刚刚盛气凌人的样子。

    云易初起身来到高阶边沿,冷眼俯视着下方垂首的臣子,对着众人冷声说道

    “我向来是没有多少耐心的,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选择就此罢手的,现在站起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而选择继续坚持跟着柳尚书反我的,不如先看看头顶的刀剑够不够锋利,一刀砍下去还有没有活命的可能,你们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一定要仔细想清楚了,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不敢动手,杀人可是这世上最简单的事,你们死了还正好可以给真正有才识的后辈们让路,朝廷也是到了该大换血的时候了。”

    大臣们听云易初这样说,皆是犹豫了起来,既怕头顶的刀剑落下,白白丧了性命,又怕起身后会得罪柳州,继而得罪国师,在众人心中,柳州与穹夙的关系是匪浅的,所以有些事情即便穹夙说了不是,但只要柳州做了,大家都会下意识的认为这是国师所授意的,毕竟国师和柳二小姐情投意合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在众人犹豫的期间,一个颇为年轻,看样子就是新人的文官站了起来,不过他并不是向云易初投诚的,

    “外界曾传言帝姬生性残暴不仁,臣原还不信,现在看来传言却是不虚了我等一心为国所想,然帝姬却以暴政相恐吓,根本不顾我等臣子意愿,难道帝姬真要一意孤行,逆天而为”

    年轻官员起身后义正言辞的对着云易初指责一番,那个样子倒真如救世英雄一般,跪着的大臣们心思虽各异,此刻却不免都有些忐忑的看向云易初。

    云易初状似惊讶的看着那个犹有些愤意难平的年轻官员,口中啧啧说道

    “新人就是新人,官场如战场这句话你可听过你以为出头鸟是这样好当的这样蠢的人也确实不适合为官,你看看你周围的几个同僚,再看看前面跪着的柳尚书,他们哪个的资历不比你高他们都不急你急什么,也罢,你这样的人再待下去也只会更蠢,念你难得的血气方刚,就留你一条命吧,下去领五十个鞭子,贬到昌郡去守城,你可要自求多福了。”

    旁边的黑甲将士听到云易初的话后,齐齐动手将那年轻官员拖了下去,任由他如何挣扎叫骂,也改变不了因他的鲁莽而落下的后果。

    不一会儿,殿外传来此起彼伏的落鞭声,与之一起传来的还有那个年轻官员呼痛的哀嚎声,在这一声声的嚎叫中,不少官员纷纷起身,最后便是柳州也跟着一起爬了起来,他向来是个识时务的人,既然现在风向变了,有些事他也不急于一时,日后多的是机会。

    云易初见众人都站了起来,挥手示意黑甲将士们退下,殿中紧张的气氛这才稍缓解了一些,云易初满意一笑,温声细语道

    “我就知道你们都是聪明人,刚刚那百十个黑甲人可是皇室专门训练出的亲卫,个个都冷血无情的很,若真有人犯了傻,他们可是不会心软的。”

    众大臣们此刻都秧了气焰,垂首叹气的站在下面,谁又能想到帝姬做事会这般凌厉,万一她真的不顾后果说杀就杀,那死的不就太冤了些吗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总要以能保住性命为前提。

    经过刚才的一番威慑,柳州等人也明白了,与云易初硬碰硬是极为不明智的选择,所以他们也暂且歇了心思,不再言语。

    看着沉默不语的众人,云易初顿觉无趣,本还以为这些人会有多难缠,没想到一个个都是怕死的,就那么一个稍有些血性的,还蠢到那般地步,亏她昨晚还彻夜思虑,也真是高估他们了。

    紫眸微扫了一圈,云易初冷声开口

    “看来今日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诸位就各自回府吧,来日若再起了不该有的念头,记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聪明人是不需要提醒的。”

    话音落下,云易初斜睨了众人一眼,抬步就要离开,穹夙淡漠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

    “臣有事要奏。”

    云易初刚要抬起的脚步又落回原处,语带轻挑的问道

    “国师向来是惜字如金的,这次开口倒也叫人好奇国师究竟有何事。”

    穹夙沉默了片刻,眸光微沉,说出的话语几欲让云易初当众失态

    “臣欲娶柳二小姐为妻,婚期已定下,就在三日后。”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到的不止是云易初,满朝大臣也具是一副惊愕的神情,他们心中虽明白国师与尚书之女有那么点意思,但也确实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将成婚日期定下,这柳尚书将消息瞒得也够严实的,连一点声音都没透露出来,果真是老奸巨滑。

    众人这样想就委实有些冤枉柳州了,关于这件事柳州事先也是不知道的,此刻他的讶异丝毫不比其他人少,只是他一贯善于掩饰,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在众多探视的目光中,他显得极为镇定。

    云易初在穹夙说出要娶柳夙以后,便一直僵愣着没了言语,他要成亲了,娶的是柳夙,为什么他明明不爱她难道今日他来上朝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个他想要她说什么成全他们吗做梦

    “国师想娶柳尚书之女若我不同意呢。”

    穹夙眸光微抬,语调平缓,却伤人至极。

    “臣来告诉帝姬是因着臣子的本分,帝姬同意与不同意与臣并无关系。”

    清浅的笑声从云易初嘴角传出,这笑声无端让人感到一阵苦涩不甘,隐隐的,众臣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不住在帝姬同国师之间转动,心中疑虑,难道帝姬对国师

    云易初无视一众臣子各异的目光,隔着遥遥的距离看着穹夙,因轻纱覆住了眸子,谁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是以何种目光投向穹夙,是恨,是怨,亦或是伤。

    两个主角半天不说话,众臣们也静默的一言不发,大殿中一时不闻半点声响,只有刻意压低的呼吸声浅浅传出,九重琉璃高阶上,云易初一身金色凤袍远远看去让人不由心生敬畏,这样高贵冷艳的帝姬,众臣还是头一次见,在他们的印象里,帝姬总是白衫着身,墨发尽散,让人极容易忘却她还是楼兰的帝姬,而今日的帝姬凤冠霞帔立于高阶,着实是将他们惊艳了一把。

    穹夙目光平静的站在高阶之下,众臣之首,他的淡漠可以骗过许多人,但心底那一丝不同寻常的悸动却骗不了自己,有什么他一直在不断压抑的东西似乎就要破土而出。

    他与她是站的最近却隔的最远的人,本该没有交集,可这几日他却经常感到自己在面对她时的变化,那种愈加控制不住的心悸,那种莫名的熟悉感,甚至还有对她的不舍,这些都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可他却控制不住,有些时候,他看向她的眼神会不由自主的溢满温柔,他常常会被自己这样的目光吓到。就在刚刚,他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失落,他甚至发了疯一般的想要不管不顾冲上去抱住她,若不是极力控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难以想象的举动。

    云易初的心脏再次抽痛起来,像是两个人的痛累加在一起一般,若不是心底的一丝倔强在支撑,她可能早就痛得卷缩在地上。

    他说她同不同意与他无关,所以她之前到底都在得意什么呢,他不爱柳夙但却至少愿意去娶她,而她呢,于他来说,她或许根本就是个连陌生人都比不上的恶毒帝姬,他厌恶她,一直都是,而她却总是自欺欺人,她总说他是因为忘记了过去才对她这样冷淡,可即便他记得那个雨天又如何,也许在他心里那天不过就是极普通的一天,他同她说话,可能只是顺便,他告诉她脱掉鞋子,可能只是恰好想到,这世上有很多可能,而她却固执的将这些可能一一否定掉,独留下一个她期望的空想,可是这注定只能是她一个人的空想。

    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她,所以他做什么都与她无关,他的喜怒哀乐,她无权参与,他要娶柳夙,她没资格反对,他于她而言像是远空的星,隔着永远都不可能逾越的距离,她只能远远仰望,每当她想伸手触碰时,他总会有办法让她看清他的遥远,她甚至没有埋怨他的理由,所有的伤痛都是她的一厢情愿,他从未承诺过什么,甚至从未给过她一丝幻想的可能,这一刻她突然有些累了,她的执着,她的疯狂,她的不甘,她的情深他视若无睹,他的眼里从未有她,不论她做什么,他都不在乎,对他而言她是个无所谓的人,所以他可以冷眼看她,冷声对她,冷情待她

    他要娶柳夙,这一天她似乎早有预见,只是她一直在刻意忽视,她总以为这一天很遥远,她还有很多时间,还有很多机会,她以为她总能打动他,可是你对一个人有再多的以为,只要那个人不给你机会,那么你所有的以为都会成为幻想,你再多的伤,他看不到。你再多的痛,他无法感知。如果有一天,他连你的幻想都要打破或许你也只能笑了。

    因为,除了笑你已别无选择。

    她对他是执念入骨,而今,她累了,坚持不下去了,可能更大的原因是他没有给她坚持的理由,她不是不能阻止他娶柳夙,只要他一天还不愿与她撕破脸,她就总有办法让柳夙消失,但她却不愿再纠缠了,有时候累真的会击垮一个人,她努力了那么久,他依旧如他,一颗心再热,被置放在冰里久了,也总有凉透的那一天。

    心间的痛仍在不断加剧,云易初脚步轻抬,一步步走下高阶,目光一直投注在穹夙身上,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强忍着心间如潮水般袭来的痛意,用冰冷到令众人不经胆颤的声音说道

    “那我就恭喜国师觅得佳人,愿国师与柳尚书之女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穹夙面容冷峻,静静对上云易初轻纱下的视线,良久,语调平缓道

    “臣谢帝姬也愿帝姬早日寻得良人。”

    众大臣们茫然的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明明刚刚还是针锋相对,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依帝姬以往的性子,怎么可能轻易罢手,难道帝姬还要耍什么手段不成

    云易初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映入众人眼中,不少人默默低下了头,心中暗道帝姬果然是要发怒了。

    然而令众人失望的是,云易初仅仅只是这般笑了一下,随即便转身离开了,众人对着那一抹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视线中的倩影,不禁面面相觑,帝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想错了帝姬其实对国师并不是他们想的那般

    出了大殿以后,云易初扶着雕廊内的一根柱子猛然吐出一口血,抬起衣袖将嘴角的血迹擦拭干净后,才又朝前走去。

    风过处,扬起竹叶沙沙。

    三日后,时值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平日里只能算得上繁华的街道,这日却显得人满为患,不停有百姓从四面八方涌到街道两旁,目露灼热的盯着中间空出的一条甬道。

    这条甬道从国师府邸一直通往尚书府,路面上铺着一层红毯,放眼望去,绵延无尽头,街道两旁每隔五步设有一盏大红灯笼,喜庆异常,只是这样喜庆的场面却不是为了欢度佳节。

    国师与柳二小姐成婚的消息一经传出,楼兰举国震惊了,然随之而来的便是衷心的祝福,国师这样的人大概也只有柳家的二小姐才配的上,大家对这一对璧人极为赞同,甚至比两位新人还要激动,一大早的,迎亲队伍还在准备中,百姓们就早早堵到了街上,所有人都面露喜色,好像比自己成婚还要高兴一般,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时间太过仓促。

    柳夙天未亮便已起身,洗漱一番后开始梳妆打扮,黛眉轻扫,唇色艳丽,一个女人一生最美的时刻她等到了,穿上象征嫡妻身份的正红嫁袍,在喜娘的搀扶下,柳夙登上华丽宽大的花轿,心思复杂的上了通往帝宫的路。

    楼兰祖制上规定,朝中凡是二品以上的官员,成婚之日新嫁娘皆要入宫朝拜帝姬,以谢恩典,穹夙虽贵为当朝国师,但柳夙依旧免不了要去对云易初跪拜一番。

    帝宫离柳府不算太远,所以柳夙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帝姬殿,喜娘前去通传,却被告知帝姬还未起身,要他们在外等着,无奈,喜娘只得如实把情况说给柳夙。

    柳夙听完后,淡淡点了头,吩咐喜娘按帝姬说的等着。

    ------题外话------

    昨天有亲问幻境什么时候能过去,丫丫说的是今天,但是写着写着突然发现貌似今天还过不去,还差一些。这里跟大家道个歉,原谅丫丫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n。还有亲说幻境的剧情看的很迷茫,在这里统一解释一下,幻境里面云易初就是穆四,穹夙就是小卫,这个有些像一个人身体里有两个灵魂,一个显露着,一个还在处于未苏醒期,明天写到穹夙大婚时他们就能认出彼此了,然后幻境就过去了呼感觉写这样不迎合大众的文文真的特别困难,但是丫丫的第一本书想送给自己,只想写出自己心里的故事,所以委屈大家了。摸摸头,乖

    、第九章 幻灵花现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帝姬殿外的众人渐渐等得有些不耐烦,但是碍于帝姬的威信,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继续等着,喜娘焦躁的在轿子旁不断走动,最后实在急得很了,才叩响轿门对柳夙说道

    “二小姐,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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