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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_第23分页

作者:阿朵丫 字数:12836 更新:2021-12-22 18:49:32

    岫女巫的幻境之中,在下对幻境不甚了解,听闻长老曾入过幻境,望长老能将幻境中的情况告知,卫乾勋感激不尽”

    百粤长老听卫乾勋这样说,眼中浮现出一抹了然,苍老洪厚的声音随之响起

    “老朽劝卫帝一句,最好还是放弃进入幻境,不然,只怕也会成了幻境中的一缕残魂。”

    “长老但说无妨,入幻境是势在必行之事,无论如何,只要能救她,哪怕变成一缕残魂,卫乾勋也愿去做。”

    百粤长老无奈摇头,看透百年世间沉浮的眼中,不觉露出点点追忆,沧桑的话语声缓缓响起

    “姝岫女巫的幻境,这么多年以来,众生依旧只知幻境,不知姝岫世间至今流传着一个说法,说是只有挚爱之人共同进入幻境,以真情感动姝岫女巫弥留下的一丝灵蕴,幻境才方可消散这样的说法没有错,千年来,很多自以为情比金坚的爱侣,满怀自信入了幻境,可他们却都未曾再出过幻境,说道这里,有一桩往事就要同卫帝提一提了。

    卫帝可听过楼兰古国楼兰古国于三百年前无故凭空消失,一时引起天下震惊,各路能人异士都曾尝试去寻找消失的楼兰,但无一例外,都是一无所获,这样时间一长,再大的好奇心,也都消磨殆尽,天下人对楼兰的印象也不过是个莫名消失的古国,甚至有些人还怀疑过楼兰根本不曾存在。

    老朽年少时也颇为张狂,对世间流传的各种关于楼兰古国的传言都不屑一顾,誓要亲自找出楼兰消失的原因,一日,老夫误入姝岫女巫幻境,本以为难逃一死,谁知却在那里发现了关于楼兰的一个惊天秘密楼兰并没有消失,而是存在于姝岫女巫的幻境之中。

    老朽在幻境中曾看到楼兰古国的众生百相,但是却不能置身其中,像魂魄一般在楼兰街道上游荡,后来,经过数月漂泊,终于让老朽发现了幻境的秘密,进入幻境的一般只分两类人,一类如老朽这般只身入境者,另一类是结伴入内的爱侣,爱侣在入了幻境后,会直接降临在楼兰古国,失掉所有记忆,完完全全变成幻境中人,只有最终经历种种磨难,还能不忘初心,忆起彼此的爱侣,才能通过幻境的考验,那时幻灵花自会显现。

    而像老朽这样,既不能降临在楼兰古国,也出不了幻境的人,便会永远沉浸在幻境中直到魂魄消亡,卫帝若执意要入幻境,可要想清楚一点,如果最后在楼兰,夫人与您不能认出彼此,忆起前尘,那么你们就将永远迷失在幻境里的身份中,将那当成一个真实世界,再无可能逃脱幻境。”

    百粤长老的话令卫乾勋面露微讶,关于楼兰古国,他只在古籍中略看过一眼,对它的印象着实不深,只知道这个历史悠久的古国,曾经也鲜赫辉煌过一时,国家向来以帝姬为尊,国师辅之,政权皆掌在帝姬之手。

    除此外,楼兰还是个十分神秘的国度,从不与外邦交涉,书籍上有关楼兰的记载也都十分浅显,根本不足以让人了解楼兰。

    想着百粤长老说的,似他那般人既不能降临在楼兰,也出不得幻境,终生都只能在其中徘徊,那么他又是怎么出来的心念至此,卫乾勋开口问道

    “长老能从幻境中出来,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秘”

    百粤长老见他这么问,轻笑了两声,毫不隐瞒道

    “说来也惭愧,老朽并不是自己出的幻境,而是被幻境赶出来的。”

    ------题外话------

    据说帝姬应该是公主的意思,但实在想不出来女子为帝该怎么称呼,所以大家将就一下吧。估计下一章可能就要进入卷二了,细心的亲应该可以猜出来,卷二中男女主会以一种新形象出现,剧情的这种转变对丫丫来说是一种很大的挑战,如果有写的不通的地方,希望亲们能谅解,么么啦3话说咱们的女主终于要醒了

    、第一章 楼兰帝姬

    卫乾勋眉头微皱,显然是不信会有幻境将人赶出来这一说,好在百粤长老在说完这句话后,又继续解释道

    “关于这件事,老朽其实是至今也没有想出来的,当时老朽徘徊在楼兰与幻境之间,不得所出,那时已然是心如死灰,想着后半生也只能这样飘零度日了,幻境中不存在时间的流逝,除非身处楼兰,老朽只知道曾在幻境漂泊了很长时间,但具体多久也是没有概念的,只知道突然有一天,一股强大的斥力袭来,凡人之躯根本挣脱不开,在斥力的冲击下,老朽顿时失了意识,再醒来时便发现自己已经出了幻境,所以与其说是老朽自己出的幻境,倒不如说是被幻境赶出来的。”

    百粤长老的话语在这里截至,卫乾勋坐在首位上,手指有节奏的轻叩着桌面,脑海中快速整理着刚刚听到的讯息。

    结合百粤长老说的来看,他若是带着穆四入了幻境,首先便会降临在楼兰古国中的两个人身上,在这期间,他们都会失去原有的记忆,完全将自己当成所降临的人,简单点来说,也就是他们将会忘却现在的一切,变成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在这个基础之上,他们必须要认出彼此,记起忘掉的一切,否则就将永远留在楼兰古国里,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存在,直到老死在幻境中。

    卫乾勋半天不说话,百粤长老也不发一言,只捧了杯茶浅饮着,两个主角都不讲话,酋首自然也无话可讲,正殿内一时静谧无声,只有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不时响起。

    时间慢慢流逝着,百粤长老杯中的茶已是见底,卫乾勋的手指终于停止了敲击,沉稳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今日有劳长老跑一趟,天色不早,长老不若在此住上一晚,明日天亮后再走”

    百粤长老轻轻搁下杯子,起身婉拒道

    “只要知道回去的路,天黑又如何不过是路途难走些罢了,卫帝不必多劝,老朽这便走了,只是有一点老朽要提醒卫帝,幻境之凶险,远远不是眼前所能看到的,入境之前最好还是要想清楚。”

    “长老所言,在下记住了,既然都已经来了这,就没有再后悔的道理,不论结果如何,为她,我都会尽力一搏。”

    卫乾勋态度坚决,百粤长老深知多劝无意,道别后便跟着酋首一同离开了。

    卫乾勋在二人离开后,径自入了内室,在穆四床前坐下,从怀中掏出那枚一直带在身上的玉佩,将之牢牢系在穆四腰间,一双布满厚茧的大手紧紧握住穆四温热的手指,目光落在她依旧苍白的脸上,就这样一动不动看了一夜。

    二日清晨,天还未亮的透彻,远方云霞掩映,一轮朝霞染的天边尽红,唯有丝丝缕缕的光,透过层云,浅浅照射在地面,一排大雁自天边齐齐飞过,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最后消失不见,天气已是深秋,想来大雁也该南迁了。

    这个时辰,白厦岛上一般不会有人家起来,但是今日不同,岛上家家户户,不论老幼都早早起身,齐齐汇聚在自家窗口前,隔着窗户向外张望,他们倒不是不想出去,而是在此之前,老国主已经明文禁止了全岛民众不得随意外出,而这一切的根由则都是因为,大罗的皇帝要带着他的爱妻涉险入幻境,这样的蠢皇帝可不多见,所以大家都早早的起来,准备见识一下,日后也好当笑谈讲给后辈。

    姝岫女巫的宫殿建立在整个白厦群岛最为中心的一处空地,宫殿外观颇为恢弘磅礴,这些年来祭拜的人虽不算络绎不绝,却也是常年香火不断。

    白厦皇室亲军一早就已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为了营造一个相对稳定的幻境,接下来的几天甚至几个月里,这座宫殿都将封存起来,禁止任何人入内。

    经过飞滦军和皇室亲军的联合排查下,姝岫女巫宫殿周围百米以内,已能确保无一人遗留,一系列重复排查布置过后,时间已是正午,太阳明晃晃的高悬在空中,卫乾勋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姝岫女巫宫殿前,大罗的将士们在金戈的带领下分列两边,气势凛然的目送着他们的皇上

    卫乾勋抱着穆四在路过金戈身旁时,目光中带着深意与之对视,良久,金戈单膝着地,郑重说道

    “皇上放心不论多久,末将都会在此替皇上守好幻境入口”

    卫乾勋眼中的深意金戈明白,他是怕他入了幻境以后,外头无人压制,白厦会剑走偏锋,趁机做出什么疯狂举动,毕竟他们现在身处白厦,万事总要小心一些。

    见金戈明白了他的意思,卫乾勋点头,收回目光后,步伐坚毅的朝着宫殿里面走去,众人的视线都随着他而移动,直到那一袭冷硬的黑袍消失在殿中,大家才各自收回目光,每个人的面色都不尽相同,谁也不知道别人在想着什么。

    金戈从地上起身,一步步走到宫殿入口前,执剑而立,冷峻的脸上不带有一丝情感,站在那仿佛一座石像一般,无声而不可忽视的守着。

    宫殿内,首先映入人视线的,是一尊体积庞大的姝岫女巫石刻像,虽是石像,但价值却可甚为不斐,千年前,姝岫女巫为平息战乱而牺牲掉了自己的性命,众人为感激女巫,特地寻了此处为女巫建造一座宫殿,还从万年冰山中开凿出一块珍贵无比的乌磁巨石,由三千两百八十一个能工巧匠同时雕刻,历时三个月才得出这么一座女巫石像。

    乌磁石的珍贵之处,在时间的消磨下由为显著,千年的时间过去了,若是寻常石头雕刻的人像,不用多说也早该风化成沙了,可乌磁石却依旧坚固如初,甚至连姝岫女巫衣服的一丝褶皱都雕刻的栩栩如生,不曾因光阴流转而淡却。

    卫乾勋抱着穆四在殿中走了一圈,最后在石像前站住,静静看了片刻,才再次抬起脚步朝前走去,令人惊奇的一幕在这时发生了,卫乾勋整个人如入了一道无形的涟漪一般,浅淡的霞光略微闪现,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殿中,大殿里顿时恢复之前的宁静,好奇从未有人涉足过一般。

    这边,卫乾勋在迈出那一脚后,顿时觉得身子发轻,似腾空一般,再看四周才发觉已不是殿中场景,现在所处之处皆是一片漆黑,脚下似踩着虚空一般,没有任何着力点,能看到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甚至有一种五感尽失的感觉。

    卫乾勋下意识的抱紧了怀中的穆四,适应片刻后,才开始迈动脚步朝前走去,只是走了半天后,才发现原来还是在原地不曾移动过分毫,这才意识到,在这幻境中似乎不光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便是方位知觉感也会跟着消失,不论朝前还是朝后走,其实都只是在原地动作。

    又试了一阵后,卫乾勋决定放弃这些无谓的试探,只搂紧穆四,闭上眼睛,渐渐陷入冥思,他一直坚信,凡事都要静下心来,思其始末,追原溯本,这样才方可找到问题的核心所在。

    可是就在卫乾勋放空思绪,全身心感受此刻所处境界之时,一股强大的吸力,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入他的脑海,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意识便瞬间模糊了起来,最后直接陷入一片空白。

    古朴的青石街道上,不少小贩摆着摊子,百无聊赖的闲聊着,时近晌午,太阳如火炉般烘烤着大地,天气热的让人不愿多做动弹,也自然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在街上闲逛。

    小贩们待的久了,见仍没有一个人前来光顾,索性撂了摊子,纷纷回家避暑去了。

    本就没有多少人的街道上,这下更加空寂了,唯留下两个年岁颇大,鬓发花白的老妇。

    两个老妇的摊子是紧挨着的,故此有些交情,平日里摆摊时也能说上两句话,街上人迹稀少,两个老妇便寻了处阴凉的树荫,远远看着摊子,这期间,自是少不了要闲话一番的。

    头戴灰色布巾的老妇率先挑开话闸,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

    “李嫂子,俺跟你说个事,你可谁也不要告诉,俺早上出来时,正巧碰上在宫里当差的大侄子,他告诉俺说,帝姬抓了柳家的小姐,现在正在宫里酷刑烤打呐俺侄子说这是个大事,朝堂上的大人们都没有几个知道的,俺当你是老嫂子才跟你说的,你可不能往外传。”

    被称为李嫂子的那个妇人闻言,停下手中剥花生壳的动作,用更小的声音问道

    “柳家的小姐是那位跟国师青梅竹马的柳二小姐吗听俺家老头说,国师现在在朝中很是厉害,帝姬名声不好,大人们都跟国师商量着要废帝姬呢帝姬怎么敢在这个时候还去碰国师护在心尖尖上的人呢这不是犯傻吗”

    先前开口的老妇听到这,目光四下扫了一圈,见四周无人,才咧开满是皱纹的嘴角,露出一口发黄的豁牙,小声咒骂道

    “谁说不是呢这帝姬也太恶毒了柳二小姐菩萨般的心肠,长的还似天仙一般,国师能不喜欢吗,帝姬这下该惨了,国师肯定不会放过她,咱们楼兰延续到这一代,皇室中就只剩下这一位帝姬,手里没什么实权,也没人帮衬着,偏心思还这般歹毒,也该让大国师好生整治一番去年帝姬处死街边乞丐的事,大家现在都还记得嘞,这么不把咱们百姓的命放在眼里,活该她不得好死”

    李家嫂子见她这样说,也颇为感慨的叹道

    “唉造孽呦楼兰这么多年就出了这么一个恶毒的帝姬,去年乞丐的事俺还亲眼看见了,就在俺家前面的那条街上,那天帝姬出宫训马,一个乞丐的碗正好摆在了街上,马过时闪了蹄子,帝姬也跟着受了惊,但是也没啥大事,结果帝姬就直接下令,命人将那乞丐五马分尸了哎呦那个场面你可没见着,娃娃都吓得乱哭,那乞丐没喊上两声就直接断了气,俺是不敢看的,后来听人说乞丐死了后,街上染的尽是血,帝姬坐在马上竟还带着笑,跟看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似的,后来有吏官借这事弹阂帝姬,结果第二天那个吏官就也被五马分尸了”

    这时打远处跑来两个嬉闹追逐的幼童,俩孩子一路打打闹闹来到两个老妇乘凉的树荫下,争抢着围着那个头戴灰色布巾的老妇嚷嚷着

    “阿婆阿婆小志有糖不给我吃”

    “才不是嘞阿婆糖是先生奖给我的,先生夸我背书背的好,所以给我糖吃我才不把糖给大嘟呢”

    “阿婆我不管凭什么小志有糖我没有”

    “大嘟是个赖皮的小人你背的不好先生才不给你的你还想要我的真没羞”

    “你才没羞”

    “你没羞”

    戴着灰色头巾的老妇实在被两个孙儿吵得头疼,一挥手,两个孩子的屁股上就都挨了一巴掌,就听那老妇吓唬道

    “你们两个娃娃要是不听话,帝姬就来抓你们了想吃糖回家问你们娘要,这大热天的还四处跑,瞧瞧这身上脏的,还不赶快回家去”

    两个小童一听到帝姬,立马止了争吵,脸上都带了害怕,老老实实听话回了家。

    在这些孩子心里,世上大概再没有什么比帝姬更可怕的人了,每当孩子们顽皮或者犯错了,大人都会拿帝姬来吓唬孩子,这也足以证明帝姬的残忍冷血已经是深入人心了。

    两个老妇依旧在树荫下乘着凉,闲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话,而与此同时,楼兰帝宫内的暗涌,在无形中已愈加高涨。

    楼兰古国承袭百年,期间出过不少为世人所赞扬的帝姬,只是天地万物总要遵循一个规律,那便是盛极必衰。

    楼兰的兴盛早已达到顶峰,随之而来的便是王朝的衰败,皇位传到这一代,楼兰皇室中仅余下一位帝姬,势单力薄不说,没有宗亲的帮扶,基本上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朝堂上国师一家独大,掌握了整个国家最多的权利,无形中已经将帝姬的权利架空,众臣纷纷上表,言帝姬跋扈狠毒,难堪大任,欲请国师出手,顺应天意,惩戒帝姬

    情况若照这般发展下去,楼兰承袭百年的女帝制度则岌岌可危。

    身为帝姬,身处这般危险境地,本该想方设法挽救衰颓的楼兰古制,拉近同国师的关系,争取得到国师庇佑,竭尽全力保住皇室尊崇,但在位的这位帝姬却恰恰与之相反,心思毒辣不说,还专门喜欢与国师对着来,心性极为阴晴不定,可能上一刻还在同你说笑,下一刻便让你入了黄土。

    在宫里若论起帝姬的劣行,几乎是人人都能口若悬河的说上三天三夜,其中让大家最为记忆犹新的,当属数日前那场震惊举国上下的横丘惨案。

    数日前帝姬邀了各家嫡子嫡女共赴横丘打猎,兴起之时恰好遇到几个药农挖取山药,药农们根本不知帝姬来此打猎,动作难免大了些,发出的声音将帝姬瞄准的猎物惊跑,帝姬顿时大怒下令将所有药农围困起来,命众家子弟集体射杀药农,以此泄恨,结果数十个药农在这场惨案中,竟无一人生还,帝姬在行了此等恶毒残血之事后,不但没有一丝悔改,反而还在横丘设下筵席,对着尸骨未寒的药农们饮酒做乐,彻夜笙宵,其行可恶,人神公愤

    然而还有一件值得说道的事就是,帝姬在那日过后连着昏迷了两日,大家都说这是遭了天谴,老天爷要把她的命收回去了,顿时楼兰上下一片欢声笑语,大家嘴上虽不敢说什么不敬的话,心中却都在暗自祈愿帝姬自此一睡不醒。

    可惜天不随人愿,昏迷了两日后,帝姬又安然无恙的醒了过来,身体倍棒,吃嘛嘛香,除了偶尔会发呆出神外,与昏迷前几乎没有任何差别,这可就让一众宫女们苦了脸了,本以为这恶毒的帝姬终于能死了,谁知这还是要继续深受帝姬荼毒。

    抱怨的话只能在心里念叨念叨,到了人前大家便又恢复了一副恭谨的样子,帝宫内一片寂静无声,想来也是,这么大的宫里,只住了一个帝姬,平时大家说话也是躲在屋里私语,宫里想不静也难,只是今天与以往不同,向来趾高气昂的御鄯房似乎有些躁动了。

    帝姬有个习惯,便是每日午后都要食一盅圣品血燕,这本没什么,可难就难在帝姬今日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不但强行抓了柳家的二小姐,还搬出酷刑,此刻估计柳二小姐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帝姬殿里不时传来的女子哀嚎声,即便是隔的远远的,也能听得一清二楚,这个时候御鄯房哪有人愿意去给帝姬送血燕,若是不小心触了眉头,依帝姬那个性子,能不能出的了帝姬殿都是问题。

    这件事大家是都不想摊上的,但若没一个人去的话,帝姬怪罪下来,那倒霉的可就不是一个人了,整个御鄯房上下估计都不能幸免。

    故此,为了挑出一个人前往帝姬殿送血燕,御鄯房里不论是掌勺大厨,还是烧火小厮都齐齐聚在一起,经过多番争论,这个触眉头的好差事最后落到了一个洗碗的下婢身上,这个结果也算得众望所归,楼兰帝宫中身份最卑微的不是宫女,而是像这些只能做些粗活的下婢,所以让一个下婢去送血燕,即便最后惹了帝姬厌恶,处死的也不过是个下婢,下婢命如薄草,死上一个两个根本就不算什么。

    就这样,在御鄯房其他人或威逼或利诱之下,那个被推出来的下婢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端着血燕去了帝姬殿。

    一路打着颤终是来到了帝姬殿,那下婢哆嗦着敲响殿门,心中紧张到无以附加,片刻后殿门从里面被缓缓打开,下婢不敢耽搁,在开门宫女的注视下,快步走进殿内,待看清殿中场景后,顿时惊的脚下发软。

    那个趴俯在地上,发髻散乱,浑身染血,十指的指甲都被人硬生生拔掉的女子,难道就是柳家的二小姐这还哪有半点人样

    下婢被眼前的情景惊的僵在原地,之前开门的那个宫女恰好过来,见她怔在原地没了动作,小声开口提醒了句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东西送过去,惹了帝姬生气,你是有几条命够丢的。”

    听她这么说,下婢不由小心翼翼往卧榻上看了一眼,卧榻上一绝色女子瞌着眼眸侧卧其上,姿态慵懒,身上只草草披了件白衫,领口开的极低,衣衫下面凹凸有致的身材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经不住血脉喷张,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墨发不曾束起,柔顺亮泽的宛若上等丝绸,随意散落在身下,与白色的衣衫形成鲜明对比,一时竟给人种极强的视觉冲击,这个如妖精一般精致美丽的女子,便是楼兰人人唾弃的帝姬,云易初。

    下婢哆嗦着迈动脚步朝卧榻旁走去,手上端着的血燕几次都差点因她的剧烈颤抖而溢出杯沿,下婢的心已经紧张到了极致,帝姬虽长了一副整个楼兰最美的容颜,可同样的,她也拥有整个楼兰最狠毒的心肠,除了国师外,没有任何人能在见了帝姬后还镇定坦然。

    下婢一步步朝前挪动着,就在她即将要走到卧榻旁的矮几将血燕放下时,帝姬毫无征兆的突然睁开了瞌着的眼眸,下婢顿时惊倒在地,一盅血燕尽洒在衣裙上,目露惊恐的看着醒来的帝姬,双手颤抖的掩住嘴巴,才不至于让自己惊呼出声。

    帝姬帝姬的眸子竟是紫色的

    那下婢不由想起平日宫中的种种传闻,帝姬外出向来都要在眼睛上覆一层薄纱,不论冬夏,从不曾改变,很多人猜测过,有的说帝姬是患有眼疾,不得已才要在眼上覆轻纱,也有人说帝姬是因为追求特立独行,毕竟帝姬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神秘而又冷血的,总之说法一大堆,却没有一个能得到证实的,整个楼兰上下见过帝姬全貌的,除了帝姬的奶嬷嬷和几个贴身伺候的,大概也只有国师大人了,像她们这些只靠凭空猜测的人,又怎能想得到帝姬竟有些一双深紫色的眸子呢

    云易初抬眸,涟滟的光泽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微动了身子,从卧榻上坐起,一头墨发倾散而下,堪堪遮住了因白衫滑落而露出的半片雪白肩头,食指微挑,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薄怒,却又自有一番风轻云淡。

    “这么不小心,真是可惜了毯子,你说,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题外话------

    幻境外是秋天,里面是夏天,对于这个大家不用纠结哈二卷

    、第二章 紫眸

    那下婢闻此,眼泪顿时簌簌落下,哭喊着扑到云易初跟前,抱着她的脚踝不住求饶认错。

    云易初本还平静的面色,因她的碰触渐渐变得阴沉下来,旁边的几个宫女见此,立马围上来将那下婢拖开。

    一位年长的嬷嬷从衣柜中又拿出一件白衫,走到云易初身边递上,云易初接过后,直接当着众人的面,褪掉身上穿着的白衫,光洁白皙的桐体如世间最无暇的美玉一般,任谁看了都移不开目光,只是帝姬殿里的宫女们似乎对这一幕早已习以为常,自觉垂下头后,直到帝姬换上嬷嬷递来的衣裳后,才又抬起头来。

    松松系好衣带后,云易初赤足踏在地上,一步步慢悠悠的走到被宫女们按住的下婢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语气舒缓的仿佛是在说着今日天气如何一般

    “你今天一共做错了三件事,第一,你不该弄洒我的血燕,这样会让我有一点生气。第二,你不该看到我的眼睛,这是个很大的秘密哦,你知道的,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为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它,现在你知道了,怎么办呢啊,对了,还有第三,你不该碰我的,知道碰触过我的人都去了哪里吗”

    云易初完美到让人惊叹的脸,轻轻靠近那下婢沾满泪水的脸,深紫色的眸光带着常人难以抗拒的魅惑,哀怨般的喃喃着

    “她们呀,都死掉了。真是可惜对吗你不要哭了,死有什么好怕的呢,活着才可怕,永远都会有人想你死,活着很累的,我帮你解脱好不好”

    说着,右手抬起,缓缓握上那下婢的脖子,手指渐渐缩紧,下婢惊恐的不断挣扎,奈何身子被几个宫女牢牢按住,根本动弹不得,很快便两眼犯白,随时都有窒息断气的可能,在这个时候,云易初却突然如触电般收了手,捂住胸口,一阵轻喘,缓了好一会才觉得舒服些,不知为何,自从那次横丘昏倒后,她这些日子每当动了杀念时,胸口都会一阵抽痛,潜意识里也会强迫自己收起杀意,时间越久,这种感觉便越明显。

    姜嬷嬷见帝姬这般,一脸担忧的走了过去,关心道

    “帝姬心口又疼了找太医来看看吧,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云易初对上姜嬷嬷关切的眼神,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笑,淡淡道

    “嬷嬷不用担心,心痛只是偶尔,外面那么多人想我死,我怎么能让他们称心如意。”

    这姜嬷嬷是帝姬的奶嬷嬷,帝姬的娘亲死的早,在帝姬还是孩童时,就是被姜嬷嬷带大的,所以这么多人里,云易初也只对这姜嬷嬷一人恭敬有加,向来视她为长者,平日里也唯有姜嬷嬷能时不时的同她说上两句话,也唯有姜嬷嬷会在打雷天问她怕不怕。

    云易初是姜嬷嬷带大的,所以姜嬷嬷对她的性子向来了解,知道她说一不二,决定了的事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所以也就放弃了继续劝说,只从桌上倒了一杯茶水给她。

    接过茶水抿了一口后,云易初斜睨了面无血色的下婢一眼,兴致缺缺的挥手让几个宫女放了手,轻语道

    “御鄯房就不要回去了,收拾东西离宫吧,今日算你运气好,自己守住嘴若是让我听到有什么不该出现的谣言,后果你知道的。”

    下婢犹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这怎么可能呢帝姬什么时候宽恕过犯了错的人她都已经做好必死的准备了,也只求能死的痛快些,可是帝姬竟然说要放她出宫这怎么可能呢

    姜嬷嬷看了眼云易初,见她脸色略有苍白,注意并没有留在那下婢身上,心知她是真的要放人离开,当下心中升起一层疑惑,帝姬似乎变了一些,至于具体哪里变了,她也说不清,好像是从横丘晕倒回来以后,就有些不一样了,时常心痛不说,打杀宫奴时,也总会在最后突然停下,就像之前一样,帝姬本是要让人勒死柳家二小姐的,可是白绫收紧到一半时,她又突然阻止了,只让人拔了十根手指的指甲,便放在一边不管了。

    姜嬷嬷虽困惑于云易初的改变,但是也对她能渐渐放下杀念感到欣慰,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外面那么多传言,虽然都是真的,但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大家能对帝姬有所改观的。

    姜嬷嬷见那下婢还愣在原地,朝按着她的几个宫女递了个眼色,宫女会意,拉着下婢出了帝姬殿。

    下婢被拖出去后,殿中只剩下姜嬷嬷和昏死在地上的柳二小姐,云易初缓缓走到柳二小姐身旁蹲下,纤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柳二小姐脸上,被汗水黏住的发丝,完美的嘴唇泛着涟滟光泽,丰盈饱满。红唇轻启,露出洁白的贝齿,空灵之声响起,仿佛喃喃细语般

    “嬷嬷,你相信吗,我的身体里还住着一个人,她总会在我想杀人时,冒出来阻止我,或许有一天,她会彻底变成我,哦,不对,是我彻底变成她。嬷嬷,我讨厌她,她让我没法杀了这个女人,可我奈何不了她,就像我奈何不了他一样。”

    即便之前已有猜测,可亲耳听到云易初这么说,姜嬷嬷心中还是免不了一惊的,惊讶过后,姜嬷嬷不由眼带怜惜的看着云易初,这个孩子有多可怜,没人知道,甚至连她也知道的不全。

    没有等姜嬷嬷开口,云易初继续自言自语道

    “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我了,嬷嬷还能认出我吗,或许能吧,嬷嬷是跟我最近的人,嬷嬷当初能在床底下找到我,以后也一定能找到我,其实也是不一定的对不对,嬷嬷老了,眼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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