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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_第21分页

作者:阿朵丫 字数:12643 更新:2021-12-22 18:49:31

    得好,只要她还活着,一切就都有希望,可她若死了曾想过如果不曾到过东瀛,不去打扰她的生活,她是不是还好好的其实她现在并不好,她的眉毛总会轻皱,或许是在担心宸儿,也或许是太黑了,很多人都怕黑,她可能也怕。

    以前从没为她做过什么,现在想为她做时,却好像已经晚了,如果可以,朕想要替她躺在这,虽然不知道她会不会像朕担心她那样的来担心朕,但也真的好过她这样,她可以不爱朕,但朕已经离不开她。

    六年前她来找朕求过情,可朕没答应,因为那时候总有比她重要的人和事,你知道的,世人总是这样,在追逐一样东西时,往往会失去另一样东西,等到明白了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时,又似乎已经来不及了,没有一个人,会永远等着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会永远不受伤,不后悔,原本朕以为朕是那样的人,是能主宰宇内八荒的人,可事实上朕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男人,普通的丈夫,甚至比这还要差一些,男人懂得自己心中所想,丈夫懂得保护妻子,这些朕都没做到。

    她说,即便她将朕当夫,朕也不是她一人的夫,这句话现在想想,似乎远远不是当初的意思,朕一直知道她不是普通女子,她不在乎名利地位,这些在她眼里甚至远不如一坛好酒,她这样飒爽不羁的女子,怎屑与一群女子共侍一夫。

    朕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她那天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如果让她说完,如果那天朕没有气愤离去朕最恨懦弱自欺之人,可现在却真的希望这些如果变成现实,只要她还好好的,朕宁愿不曾与她重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如果没遇到朕,她的路或许会好走一些。”

    卫乾勋渐渐停下有些落寞的语调,午后的日光从窗扉处浅浅斜入,刺眼的光芒下,金戈静静凝视着那一对男女,床上的那个睡容安详,床边的那个目光专注,此时的金戈尚不知道,就是这样一个简单而又悲戚的场景,几乎让他记了一生,往后的许多年里,但凡有日光灼烈的时候,那一对光下相依相偎的男女,便总会让他感慨良多,即便彼时的他已经是比现在更为冷血无情的铁腕将军,也依旧会不自禁的为这一对离人,在后来所经历的种种心酸悲痛而深深动容。

    卫乾勋缓缓抬起仍略显僵硬的右手,仔细替穆四理了理被子,才又起身走到金戈身前,与他相视而立,用略带疲惫的声音说道

    “今晚的宫宴朕会去,对幻境多一分了解,她生的希望便多一分,所以不论那个百粤长老多么难缠,朕都一定会让他开口,把你找来是要你今日暂且放下一切事物,带着暗卫在外面看好她,朕不能让她再出一点事。”

    当日若不是他离开,她也不会被人趁机带走。

    所以自从穆四昏睡以后,卫乾勋便日日守在她的身旁,只要有一刻看不到她,都会异常焦躁,如同入了魔一般,这一次赴宴虽然仅仅只是离开几个时辰,可卫乾勋还是不放心的找来金戈,虽然依旧不安,但也总算能稍微放下心。金戈郑重点头,自入了屋中后第一次开口

    “皇上放心,不论发生什么事,末将都会护好娘娘。”

    卫乾勋嘴角轻勾,露出一抹苦涩的笑,转头再看了穆四一眼,才抬步朝外走去。

    这一点,北堂玲雅猜得很准,为了穆四,只要有哪怕一丝希望,卫乾勋都会不惜一切的去尝试。

    另一边,玉硫自出了行宫馆后,就一刻不停的朝着公主府赶去,待公主府的大门出现在眼前时,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这一口气便又提了上来,因为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乖张跋扈的北堂玲雅,玉硫就忍不住紧张害怕,心中默默想着,她这样也算得上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了吧。

    压下翻涌的心绪,玉硫小跑着进了公主府,再次回到之前的宫殿时,就见北堂玲雅一个人独自坐在布满灰尘的矮凳上,嘴角边还噙着一抹阴森冷笑,目光直直盯着某处,似没有焦距一般,诡异得让玉硫不禁打起冷颤,小心走上前,玉硫轻轻开口说道

    “公主,奴婢已经把话传到了,贵君说他会去。”

    北堂玲雅闻声抬头看了玉硫一眼,森冷的笑意渐渐泛起,对玉硫夸赞道

    “很好,果然没看错你,哼这下我看那个女人还有什么本事他不是不让我靠近那个女人吗那我就让他看看那个女人是怎么死在我手上的从来没人敢像他那样对我不让他付出代价,我又怎么能舒心”

    玉硫心下微微发怵,那个男人只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动弹不得,公主要在虎背上拔毛,只怕到时命都不一定保得住,而她与北堂玲雅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公主垮了,作为这件事的传话人,她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为了保全自己,玉硫即便心里万分害怕,也还是犹豫着开口劝道

    “公主何必与一个躺在床上都不能动弹的人计较,公主您身份尊贵,样貌倾城,世间多少男儿对您倾心相许,大罗皇帝好虽好,却也算不得什么,您不至于把他放在心上。”

    玉硫说完,小心看了北堂玲雅一眼,见北堂玲雅正冷笑着盯着她,心中一凛,立马收了话语,低下头不再多说一言。

    “你这是想我好,还是想我不好呢百般为他们辩解,难道你是他的人不成”

    北堂玲雅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斜瞪了玉硫一眼,冷声质问。

    玉硫急忙摇头,口中连连解释着

    “公主不要误会,奴婢只是觉得公主这样的身份,何必为不值得的人动怒,白白委屈了您,再者看国主对卫帝的态度,想来也是希望能同大罗联盟的,公主这样冒昧行事,若破坏了两国邦交,被国主知道后,免不了要对您惩戒一番,公主刚刚回来,现在正是低调行事的时候,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激起国主反感,岂非不美”

    “他当初敢那样对我,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这才到哪呀,后面的日子多着呢,不叫他后悔当日所为,那我还不如直接死在海盗手里大罗再强又如何只要我抓住了他的命门,他就只能给我乖乖听话至于你说的两国邦交,呵,交得上,不用多做什么也照样交的上。交不上,哪怕把尊严搁在地上让他践踏,也照样交不上。我从来不做委屈自己的事,别人也更别想委屈我还有父王,他疼我虽疼我,却永远不会给我想要的权利,他眼中只有他那几个草包儿子,我想得到想要的,就只有靠自己玉硫,总有一天我会把天下的男子都踩在脚底下”

    玉硫被北堂玲雅的话语惊得几乎站立不稳,她知道公主一向目空一切,但却实在没想到她竟会有这般惊世骇俗的想法,女子向来以夫为尊,在各国,男子的地位也都统高于女子,国主虽然从小便宠爱公主,可世间尊卑伦理不可变,即便贵为公主,日后出嫁,对驸马也是要以礼相待的,如今公主这般蔑视天下男子,刚刚那番话若是传出去,后果可比侵犯女巫神殿要严重得多,毕竟女巫是历史上存在的,大家对她只有敬意,而伦理纲常却是现下所有人的意愿,出常之事,不论谁做,都不会有好下场。

    只是这一点,玉硫不会再多说什么,一来,说的多了,依公主多疑的性子,只会觉得她是另有所图。二来,在外人眼中,她虽是公主心腹,但却比任何人都希望北堂玲雅早些挂掉,只有这样她才能摆脱狼窝,真正获得自由,所以于情于理,在这个时候玉硫都不会多说什么,每个人都要以自己的利益为优先考虑,只要自己不受迫害,公主最后结局如何,与她玉硫何干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在生死线边缘挣扎的小角色罢了,她们这些做主子的,放着安逸的日子不过,非要掀些波浪,她又有什么办法左右看着就是,只是大罗皇帝一直小心看护的那个女子就让她有些犯难了,在这件事上,首先是她去谎报的旨意,即便是被迫的,东窗事发后,她也不会有好结果,而今唯一能做得,大概也只有尽量保下那女子一命,这样说不定还能求得一线生机。

    ------题外话------

    这一部分怎么说呢,反正大家看了就知道了,后面的情节会有些曲折,毕竟文文主线走的是男女主的感情路线,不会涉及多少勾心斗角,所以不管后面的情节发展到哪,都希望大家相信丫丫,丫丫只想呈现出一个能感动自己的故事,而且文文字数应该不会太长,反正不会过百万,花不了多少钱的,么么3

    、第六十七章 她不见了

    玉硫半天不说话,北堂玲雅也懒得同她计较,只吩咐了她尽快去找几个公主府的侍卫过来,玉硫依言去找人,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四个年轻侍卫跟在玉硫身后,低眉顺首的入了宫殿,进去后四人站成一排,个个都默默无言。

    北堂玲雅看到这,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

    “这四个人都不错,看样子是新人,新人好,听话,容易管教,不似旧人,待的时间长了,心眼也多了。”

    说罢,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玉硫一眼,玉硫顺势装傻低头,只当没听见,即便她心有不忠,可到底也还没做出什么背叛北堂玲雅的事,所以就算北堂玲雅现在对她有所怀疑,她也是不怕的。

    北堂玲雅如今身边只有玉硫这么一个可用的人,故此,必要的敲打是不可少的,而敲打过后,北堂玲雅也不再去管玉硫究竟听没听到心里去,眼下她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那就是趁着卫乾勋不在的空挡,快些将那个女人解决掉

    现在的北堂玲雅几乎已入魔障,她现在一心想着的都是如何杀掉穆四,如何让卫乾勋后悔,如何登上白厦王位这种执念甚至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双手轻搭在满是灰尘的桌面上,北堂玲雅缓缓起身,两只手跟着抬起,轻轻落在插着枯萎月季花的青釉瓷瓶上,手指微微用力向左滑动,那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花瓶居然从桌子一边移到了另一边,随即旁边的一堵墙上,响起阵阵轰鸣声,整个墙面居然倾斜出了一道小门,这番变故委实惊到了站在一边的几个侍卫,还有目露讶异的玉硫,谁又能想到公主居住的寝殿居然会有一道密门呢至于这道密门最终将通向哪里,四个侍卫不知道,玉硫也只是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北堂玲雅在密门被打开的时候,就自顾走到了密门前,五指轻轻扫过密门上的灰尘,北堂玲雅头也不回的,对着仍站在原地的四名侍卫和玉硫说道

    “这一道密门据说是上一任公主留下的,当时那个公主已经有了驸马,她似乎还很爱那个驸马,驸马对她也算是疼爱有加,如果事情照这样一直发展下去,她们应该会有一个非常聪慧可爱的孩子,那个孩子会是个女孩,在他们的精心呵护下,女孩长大后,一定会是个极为讨喜的姑娘,会有很多人喜欢她,夸赞她,而不是唾弃她

    可事情并不是这样发展的,就在公主刚刚怀了驸马的孩子时,外岛的使节带着他们的公主来了白厦,就住在行宫馆内,这位公主和使节都是由驸马接待的,时间一久,驸马就对那位外岛公主产生了好感,后来竟在公主有孕三个月的时候,与那个外岛公主厮混在了一起,每日早出晚归不说,还对怀着他孩子的公主日渐冷淡。

    慢慢的公主也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于是有一天,在驸马早早外出之后,公主吩咐自己的心腹跟了上去,傍晚,心腹回来告诉了公主,驸马同外岛公主的奸情,公主心中愤怨难平,一心只想着找到驸马,好好问问他怎能如此无情,在她有身孕的时候,同外岛公主勾搭上

    就在这时,驸马回来了,公主扯着驸马在房内好一番怒骂,还扬言一定要告诉她的父王,让她父王狠狠教训驸马一顿,驸马心中害怕,不愿好不容易得来的锦绣前程,就这样悔于一旦,于是便抽出佩剑,架在公主脖子上,威胁公主说,只要公主胆敢把事情说出去,就立刻杀了她和她腹中的孩子,虎毒尚不食子,公主怎么也想不到驸马竞会拿他们的孩子来要挟她,可那个驸马就是这样卑鄙无耻,他甚至还以公主需要养胎为由,拒绝任何人来探望公主,狠心将公主囚禁在了屋中,只留下一个公主的贴身宫女照看,起初公主日日以泪洗面,痛恨驸马的无情无义,后来这种恨意日渐加深,公主开始想办法报复驸马,在被囚禁的屋子中,公主寻了一面通往行宫馆的墙壁,日日与贴身宫女用金簪挖掘墙壁,终于,五个月后,在公主有了九个月身孕的时候,她们终于挖出了一条通往行宫馆的密道,当晚公主便顺着密道悄悄潜入了行宫馆,在驸马同外岛公主在床上颠鸾倒凤时,一刀刺死了他们,而后公主便也跟着一起昏倒在了地上,五个月来她几乎没有吃过一次饱饭,腹中的胎儿本就不稳,再加上头一次杀人的惊吓,公主早产了,并且是难产,当太医询问保大保小时,公主执意要抱住腹中胎儿,所以公主死了,胎儿活了。

    只是这个胎儿没爹没娘,日后定然可怜的紧,公主唯一的哥哥不忍看妹妹拼死生下的孩子,日后被人嘲笑是个野孩子,故此将孩子抱回了府中,对外界宣称是他的孩子,而公主的孩子已经随着公主一起逝世了,后来公主的哥哥继承了皇位,那个小婴儿也被正式册封为了白厦长公主,几乎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就这样小公主慢慢长大了”

    北堂玲雅的话到了这里便停下了,一直仔细听着的玉硫,心中不禁狠狠一颤,难道公主就是这个故事里的小公主这样一来,公主不就不是国主的女儿了难怪公主会知道这里有道密门,想来该是国主告诉了公主她的身世。

    可是这么大的一个秘密,公主知道了,不是应该死死守住,不让任何人知道吗如今将这事说了出来,难道是想等抓来那个女子后,将她们全部灭口

    北堂玲雅收回有些悲凄的目光,一瞬间又恢复成跋扈的样子,仿佛刚刚那个哀愁的女子仅是幻觉一般。

    眉毛微挑,斜看了眼紧张到面色发白的玉硫,嗤笑道

    “你紧张什么,我没死之前你们都是安全的,毕竟我现在手上没什么人,留着你们几个也方便些,和你们说这些,完全是因为突然想到了,还在那边站着干嘛快进去,卫乾勋到了宫里后一定会发现是被骗了,趁着他还没发现,都给我手脚麻利些”

    在北堂玲雅凶狠的目光下,玉硫与那四个侍卫不敢再耽搁,匆忙穿过密门,入了密道,北堂玲雅嘴角冷笑,见他们都进去了,才跟在后面一起进去。

    密道及其狭小,几人一路都是躬着腰爬过去的,潮湿的壁岩上,不时爬过几条蜈蚣,爬在前面的几人见了,均吓得不敢再多做动弹,玉硫甚至吓得几次都差点失声尖叫出来,北堂玲雅一直爬在众人后面,蜈蚣她也是见到了,不过她生性冷血,心如蛇蝎,一条小小的蜈蚣还真不放在眼里,不屑的看向前面五个畏缩在一起的人,北堂玲雅冷声训斥道

    “都停下做什么几条蜈蚣就把你们吓成这样,蜈蚣会吃了你们吗不许停继续往前爬,如果再有人停下,就立刻给我去喂狼”

    此言一出,几人立刻急忙朝前爬去,他们心知北堂玲雅这话绝没有开玩笑,后园的几头狼大家都是见过的,个个体型健硕,凶狠残暴,因着经常被北堂玲雅饿着,所以一旦有人进了兽园,它们就会发了疯般一拥而上,直到将人撕扯碎裂,才各自叼起属于自己的战利品,分散离去,当然,有的狼饿急了甚至还会与同伴互相厮杀,以夺取对方的食物,总之,那个场面想想都会让人不由战栗。

    经这一番威胁,众人的速度明显提快不少,很快便到了密道尽头,几人从中间让出一条空隙来,北堂玲雅顺着空隙爬到前面,密道尽头由一块木板挡着,北堂玲雅抬手轻扣木板,幽暗的密道中顿时传出沉闷的嗒嗒声,由声音可以判断得出来,木板对面应该是中空的,北堂玲雅手下稍微用力,木板便被推开一条缝隙,丝丝光亮透过缝隙照进密道,在一片黑暗中形成一束耀眼的光,只是密道中的几人,都没有心情去在意这光耀不耀眼,爬在后面的几个人,此刻都全神贯注的盯着北堂玲雅推动木板的动作。

    很快,木板被推开了,北堂玲雅抽出木板,靠在身旁的密道岩壁上,然后轻轻挪动身子,爬出密道,与密道连接的是一个檀木做得柜子,推开柜门后,见到得就是一间布置得精致华贵的屋子,这屋子正是当年外岛公主所居住的,第一眼看到这屋子,北堂玲雅眼底的恨意几乎是不加掩饰的倾泄而出。

    爬出柜子,四下环视着屋内,北堂玲雅的目光突然牢牢定在床上,那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是穆四。

    玉硫和三个侍卫在北堂玲雅爬出柜子后,也跟着相继爬出,几人见北堂玲雅一句话不说,只盯着床上的一个女子目露狰狞,顿时明白那女子估计就是让公主恨得牙痒痒的人了,几人一时都不做声,如在公主府时一般,又垂首站成了一排。

    北堂玲雅缓缓迈动步子朝床前走去,待看到床上女子的面容后,心中腾的掀起了一股更大的怒火

    床上女子昏睡的样子显得恬静无害,细长的眉毛如远山一般宁静安雅,睫毛是少见的修长茂密,浅浅瞌在一起,勾勒出一抹最恰到好处的弧度,小巧挺直的鼻子完美到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赞叹,最让人移不开眼的,是那丰盈饱满的嘴唇,虽然略带些病态的苍白,但却依旧美的令人嫉妒。

    北堂玲雅一向自负美貌天下无双,而今见到了比她更为漂亮的穆四,心中蒸腾的愤怨几乎让她克制不住的,想要直接杀掉穆四,还好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明白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要尽快把她带走,到时想怎么折磨她不都是由着自己吗

    这个女人容貌胜于她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死在她的手里,还有这个女人的面皮,剥下来制成扇面,一定别有一番风趣。

    想到这,北堂玲雅回过头来,冲着老老实实站在一边的几人小声说道

    “把她带走,动作小心点,别发出声音,外面有人看着,被发现了咱们就都别想活着出去。”

    几人立马殷勤点头,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小心抬起穆四,然后再次爬进密道。

    玉硫迟疑了片刻,她知道只要这个人被她们带走以后,她们就都没有退路了,那个冷酷的大罗皇帝一定不会放过她们,可她也没有办法,不按公主说得办,她死的只会更早。

    北堂玲雅的目光冷冷扫来,玉硫不敢再迟疑,跟在几个侍卫身后爬进密道,北堂玲雅如来时一般,仍是在最后进入密道,临走时还不忘将柜门带上。

    回去的路显然要比来时困难一些,四个侍卫趴在地上,轮流背着穆四朝前爬去,好不容易爬回公主府,大家都已经狼狈得不成样子。

    北堂玲雅嫌弃的看了眼身上的污泥,眉头紧皱在一起,对更为肮脏的几个侍卫敲打警告道

    “今天的事,你们给我统统烂在肚子里,要是让我知道从你们嘴里传出去半句风声,后果如何,你们知道的,现在可以出去了,玉硫留下。”

    四个侍卫依言退下,徒剩下玉硫一人独自面对北堂玲雅,此刻,玉硫的心情几乎是徘徊在悬崖边的感觉,生死都只是别人一句话的事。

    与玉硫不同,北堂玲雅现在的心情几乎可以用愉悦来形容,一想到卫乾勋视若珍宝的女子,将要被她结果了性命,心里就说不出的激动所有对她不敬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卫乾勋也不例外。

    北堂玲雅轻笑着在穆四身旁站定,曲膝蹲在地上,指尖缓缓在穆四脸上游走,嘴角轻启,浅淡的话语似喃喃自语一般

    “玉硫,你没杀过人吧杀人的感觉很好呢,只要在脖子处轻轻划上那么一刀,不论是谁,都会一瞬间喷涌出鲜红的血然后,一条生命就在挣扎中慢慢流逝人在死之前的表情是很有趣的,那种恐惧到极点的眼神,还有渐渐微弱的挣扎,他会拽紧你的衣袖,祈求你放过他,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心软,因为即便你心软也是救不了他的,血流的太多啦,止不住,像流水一样,还会有浓烈的血腥味。”

    北堂玲雅的声音极为舒缓,可玉硫却无端的听出一种阴森的感觉,头顶麻麻的,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划开了喉咙一样。

    稍顿了一下,北堂玲雅的指尖落到穆四白皙的脖子上,继续刚才的语气接着道

    “我杀过许多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他们有的懦弱到让我都不屑去碰,只要亮出刀子,他就会像狗一样跪在脚下,没有一点尊严的求你饶他一命,也有不懦弱的,那是个不愿意臣服于我的人,不管我怎么威胁恐吓,他都对我不屑一顾,后来,我生气了,专门让人从中原送来几头凶狼,我把这些狼饿了整整五天,然后把那个男人丢到狼窝那是我见过最血腥的场面,于是,我留下了那几头狼,以后只要有胆敢挑衅我的人,都会被扔到狼窝,被狼群分食入腹玉硫,我给你一个机会怎样你来杀了她,你知道的,我最信任的只有你。”

    玉硫心中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北堂玲雅,公主是疯了一定是疯了她怎么可能杀人被那个男人知道了,她死的只会更惨

    北堂玲雅冷眼看着玉硫惊鄂的眼神,嘴角的笑容一寸寸淡下,最终失去弧度,森然质问

    “怎么,难道你不愿意还是你早就已经背叛我了她和你只能活一个现在,你是动手杀她,还是要我动手杀你”

    北堂玲雅脸上布满寒霜,阴狠的目光紧紧盯着玉硫。

    “奴婢对公主一直衷心耿耿,绝无二心之所以不愿意杀她,其实是在为公主着想,您看她都已经在您手里了,是生是死都是您一句话的事,杀不杀她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再者,卫帝心中既然如此在意她,公主不妨留她再活几日,也可借她要挟于卫帝,您想要日后登上白厦国主之位,一个强有力的联盟还是不能少的,大罗的国力在列国间已是无人能敌,若有他的扶持,公主继位指日可待”

    玉硫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打消北堂玲雅此刻杀人的念头,只能期待她会因刚刚那番话动摇,毕竟公主对权利的热衷应该还是高于对卫帝的怨恨。

    在这一点上,玉硫猜的还是不错的,北堂玲雅果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沉思片刻后,起身冷笑道

    “说得不错,就暂且让她多活几日,我倒是很想看看,卫乾勋发现她不见了以后是副什么表情,哼,一定会非常精彩”

    听到北堂玲雅这么说,玉硫暗暗松了口气,而后又在北堂玲雅的吩咐下,将穆四藏了起来。

    另一边,卫乾勋仅带了两个护卫前去赴宫宴,一路上都脚步匆匆走得极快,他的心里一直隐隐有些不安,想尽快赶到宫里将幻境的事问清后尽早回去,如果不是贴身看着,他总不放心穆四一个人待在屋里。

    一路疾行,王宫的轮廓总算出现在眼前,卫乾勋脚下不由又加快两步,走到宫门时,正巧与匆匆往外赶的太监迎了面,看那太监的品服,在宫里也该是个颇有地位的管事公公。

    对于无谓的人卫乾勋一向是连个眼风都不留,更何况还是个白厦岛国的太监,当即移了步子就要继续朝前走,谁知那太监见此顿时笑得一脸讨好,略有些好奇的躬腰拦在卫乾勋身前,奉承道

    “贵君来得真是时候,宫宴刚刚布置好,国主让奴才去请您,结果您自己就来了”

    闻此,卫乾勋平静的脸上泛起冷意,极力克制着心中的不安,一字一句沉声问道

    “不久前你们有没有派过一个女官到行宫馆传话”

    那太监被问得一头雾水,但看卫乾勋一脸冷凝的样子,心知该是出了大事,不敢多想,立马恭敬回道

    “国主只派了奴才一人来请贵君,没有另派什么女官。”

    卫乾勋听到这,一言不发,转身就往行宫馆的方向跑去,两个跟来的侍卫头一次遇见这种事,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只得跟在后面一起跑,但卫乾勋的速度实在太快,二人很快便被甩在后面。

    卫乾勋奔跑的速度几乎已经快到极致,但他却还是觉得不够快,路边的百姓看到这一幕,均惊鄂的站在原地,大家都在好奇,究竟是什么事竟能让一向沉稳示人的大罗皇帝,这般不顾帝王尊容的疯狂奔跑。

    此刻的卫乾勋顾不上别人如何看他,现在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跑快些再跑快些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快,仿佛只要稍微慢下一点,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就会消失一般。

    一路狂奔回行宫馆后,卫乾勋一句话也不说,直直冲进穆四住着的屋子。

    院中金戈正带着几个侍卫在石桌前闲聊,猛地看到疾奔而过的卫乾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其他几个侍卫则面面相觑,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卫乾勋推门而入,直接奔到床边,之前还报有一丝侥幸的心,瞬间跌落谷底,一阵抽搐的痛意传来,卫乾勋身子摇晃两下,从心底呕出一口鲜血,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第六十八章 他的心

    外面,金戈听到动静急忙推门进来,见卫乾勋嘴角带血,倒在地上,立马冲过去小心将人扶起来,关切问道

    “皇上怎么了快起来,末将去找太医。”

    说罢,就要喊人去传太医。

    就在这时,卫乾勋抬手阻止了金戈,金戈不明他是何意,刚想开口询问,卫乾勋做出禁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说话。

    缓慢而无力的推开金戈搀扶的手臂,卫乾勋半撑着旁边的椅子,平静无波的眼神盯着金戈看了良久,才缓缓开合嘴角,淡淡道

    “我走的时候跟你说过的,她不能再出事了,我把她交给你了,可你把她丢了,你告诉我,我要到哪里再去找她到哪里去找她不在这里,她又不见了。”

    轻缓的语气带着淡淡茫然,悲伤到了极点,仿佛丢失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什么一般,金戈这才意识到,原来穆朝u不见了,但是他们明明一直守在院中,一刻都不曾离开,人是怎么不见的金戈实在不相信人会凭空消失,于是在屋中各处搜索起来,一寸一寸的,不放过任何角落。

    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依旧不见穆四踪影,金戈终是相信穆四真的不见了,再次来到卫乾勋身前,金戈的脸上带着悔意,膝盖微曲,缓缓跪于地上

    “末将没有保护好娘娘,末将知罪,皇上杀了末将吧”

    金戈深知卫乾勋对穆四情深何许,正因如此,他才明白卫乾勋此刻该有多恨他,毫不夸张的说,穆朝u几乎就是皇上的命,皇上将命交给他照看,而他却犯了如此大的错,现在也唯有一死,方能赎罪。

    卫乾勋死水般的眼眸没有因金戈的举动泛起半丝波澜,只用平静到没有一点起伏的声音对金戈说道

    “杀了你,如果杀了你能换回她,哪怕是杀十个你,百个你我都不会手软,可是杀你没用,你也不知道她在哪,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这个时候的卫乾勋不是皇帝,他只是一个丢了自己妻子的普通男人,平日里总是暗藏锋芒的眸子,此刻也暗淡的看不出半点希翼,一个人大概也只有到了最绝望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金戈心里知道卫乾勋现在不想看到他,所以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后深深鞠了一躬,才转身朝外走去。

    屋中只剩下卫乾勋一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脚步虚浮的走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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