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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为妃,王爷太腹黑_第42分页

作者:流苏簪 字数:15819 更新:2021-12-22 18:47:17

    就走。”

    顾天心顾不得生气了,惊讶道“这都晚上了,你还要去哪里不能明天再走吗”

    楚盛煌“嗯”了一声,道“时机不等人,乖,这次别再乱跑了。”

    顾天心撇嘴道“什么呀,说得我跟个包袱似的。”

    “你本来就是。”楚盛煌抬起她的下颚,幽深的眸注视着她,道“从跟了我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包袱,我却甘之如饴。”

    顾天心“”

    尼玛,要不要这么煽情真是肉麻

    顾天心脸红,扭开头不屑的哼了一声,却正看到廖长恒倚在门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脸色顿时爆红。

    “哈哈――”廖长恒忍俊不禁“你们啊,别再儿女情长了,该出发了。”

    楚盛煌揉了揉顾天心的头发,大步离去,顾天心看着他伟岸的背影,在即将踏出门口的时候,冲过去在身后抱住了他。

    纤细的小手在玄衣上格外白皙,楚盛煌握住她的一双手,偏头问着“怎么了”

    她该怎么告诉他,她的不舍,她的害怕

    顾天心闭着眼,久久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才闷声闷气的道“万事小心。”

    她慢慢的松开了手,楚盛煌却猛地回身,抬起她垂下的脸,抱住她的后脑,深深的吻了下去。

    、137137你真想一刀刀的砍死我么

    顾天心慢慢的松开了手,楚盛煌却猛地回身,抬起她垂下的脸,抱住她的后脑,深深的吻了下去。

    顾天心眼角还有水光在闪动,被他这一举吓得不清,毕竟,廖长恒就在旁边妗。

    在古代混久了,顾天心的思想也越来越腐朽了,倒是楚盛煌,越来越放肆了,真是怎么推都推不开,屹立如山的。

    顾天心精疲力尽了,也只有由着他了,倒是看热闹的电灯泡廖长恒,尴尬了。

    汗颜的侧过身去,呐呐道“那么如胶似漆的,不如带着天心一起吧。跬”

    楚盛煌抵着顾天心的额头,喘息道“本王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顾天心惊讶“那你不早说”

    楚盛煌揉了揉她的发,唇角一勾“早说了,怎么知道你那么不舍本王”

    顾天心“”

    廖长恒犹豫道“可是盛煌,带着天心一起,我们不方便行动不说,天心还会有危险”

    “她不在本王身边,会更危险。”楚盛煌道。

    “”顾天心很无语,为什么承受危险的那一个是她

    她向来都秉持着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仇人要好的作风,怎么就惹了一身的危险看

    三人正欲离去,却收到了信鸽带来的消息,情势出现了变化,独孤连城竟然秘密接回了清泉庵的老夫人。

    让独孤连城继续留在摄政王府,以便暗中观察,是人就会有弱点,独孤连城也不会例外。

    楚盛煌他们这两个月的筹备没有白费,独孤连城是以逆天的功法修炼邪功,孤族早以被禁止的秘法。

    孤族懂蛇语,是最能和兽类亲近的种族,可是,独孤连城修炼的邪功,以处子之血肉喂养毒蛇,又以毒蛇提炼出的毒液修炼邪功。

    孤族能驾驭蛇类,但修炼邪功之后,就会受到反噬,每月初三子时,独孤连城就会功力消退,受到被毒蛇啃噬的痛苦。

    那个时候,若是没有花语和花嫣的鲜血,做好的储备丹药在,他会很痛苦。

    就算他不能被毒死,在受到这种折磨之下,别人想要他的命,那是轻而易举。

    今晚恰好初一,后天就是初三了,云家堡离京城比较远,两天刚好够快马加鞭。

    这好不容易确定了独孤连城的弱点,寻到时机,却不想独孤连城又故技重施,又拿老夫人来做挡箭牌。

    楚盛煌在乎的人不多,可是,一旦在乎,就会成为他的顾虑,老夫人是他唯一的亲人。

    清泉庵里有不少楚盛煌安置的暗卫,而且还有最隐秘的密室,如果遇上危险,护送老夫人去往密室,独孤连城也寻不到的。

    没想到,独孤连城还是抓到了老夫人,要不是独孤连城厉害得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就是夜月出卖了老夫人。

    因为,那密室除了老夫人,只有夜月知道。

    听到廖长恒的猜测,顾天心皱眉反对“小月不是那种人,我相信小月”

    廖长恒叹道“我也不信,可是这是事实,难道老夫人还自己出卖自己不成”

    顾天心“”

    后天晚上若是错过,就只能等待下一个月,但独孤连城接了老夫人,明显是有所警惕了,下一个月,必定不会眼巴巴等着楚盛煌他们去杀他。

    顾天心和廖长恒一筹莫展,楚盛煌做了决定,计划照旧执行,但是顾天心却不能再跟着去了。

    顾天心答应,她很明事理,知道自己是负担,她不想鸿蒙谷那天的事情再重演一遍。

    楚盛煌和廖长恒都走了,顾天心一个人站在漆黑的院子里,望着无月无星的夜空,抱紧了胳膊,全身寒飕飕的。

    不用想,也知道初三那晚必定又是一场恶战,她能做些什么呢

    祈祷那不现实,她已经过了爱做梦的年纪,不再是梦幻的少女。

    长长的叹了口气,顾天心锤着自己的脑袋,懊恼道“我怎么那么没用啊,要是我有一身绝世武功就好了”

    一个人回去房间,躺在自己的软塌上,隔着重重的屏风,隐约可以看到床榻的一

    角。

    习惯成自然,以往每个夜晚,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虽然很快她就会莫名其妙的晕睡过去。

    可是今晚,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也无心睡眠,睁着眼睛到天亮。

    第二天,顾天心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被管家敲门叫起来,给三位义子分配任务。

    对于商业一行,顾天心得心应手,更何况,她早已得到众商家的支持,她这位助手,在云家堡声望极高。

    三位义子,分别派到各商家实习,轩辕瑾却不愿去,可怜兮兮的扯着顾天心的袖子,很黏人。

    轩辕瑾本来就是走后门才留下来的,去其他的地方,露馅之后难免会被欺负,顾天心想了想,将他留在了云家堡。

    出门考察,带着轩辕瑾,顾天心尽职尽责的教导他,弄得云家堡一众人都在揣测着,轩辕瑾一定会是云家堡最终继承人。

    忙碌了一天,在外面困得要死,回去云家堡之后,顾天心躺在熟悉的软塌上,还是睡不着。

    正在郁闷的时候,窗棂忽的被敲响,很细微的声音,像是被树枝拂过。

    顾天心正好无心睡眠,猛地坐了起来,警惕的问“谁”

    窗外寂静无声,顾天心心跳如打鼓,小心翼翼的爬起来,做贼似的,踮起脚尖往窗边移动。

    不怪她害怕,独孤连城给她的阴影太大,又那么神通广大的,要是分身来这里抓她也不稀奇。

    顾天心越想越离谱,手指才推开窗子,就被自己吓到了,一溜烟的往门边跑去“救――”

    她想叫救命,才喊出一个字,身后一道黑影如影随形,快人一步的捂住了她的嘴“别叫,是我。”

    磁性的声音,微凉的温度,顾天心提起的那口气渐渐落下去,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温热潮湿的气息喷洒在掌心,身后的黑衣人微微颤抖了一下,并没有移开手指,反而摩擦上她柔嫩的唇瓣,很缠绵。

    正在这时,房门一下子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身黑衣的夜雨拿着剑冒了进来“王妃”

    夜雨怎么会在这里顾天心惊讶,夜雨更惊讶,长剑指着那黑衣人“南宫御放开王妃”

    挟持住顾天心的黑衣男子虽是夜行衣打扮,却并没有蒙面巾,精致绝美的容颜,在烛火之下很清晰。

    南宫御冷道“什么王妃,朕只知道,她是顾天,就凭你,能指使朕”

    夜雨讥诮的哼了一声“我当然不能,可是,我们一百暗卫和云家堡上千护卫,也不是吃素的”

    夜雨抬手打了个响指,外面果然听到许多兵戎之声,顾天心急忙道“夜雨,你先退下,南宫御找我只是说事的,很快就走。”

    夜雨犹豫“王妃,属下就留在这里吧,属下保证什么都听不到。”

    “”顾天心狠狠的磨了磨牙“你称我王妃,就得听我的吩咐,快出去了,有事我会叫你。”

    夜雨只好不情不愿的退出去,站在门口,烛火倒映着他的影子,说明他一直都守着。

    顾天心暗松了口气,正转头询问南宫御,却不想他突然捧住了她的脸,低头下去就吻上了她的唇。

    顾天心被吓住,想逃,却被南宫御搂住了腰身,困在窗户和他之间,抬起她的下颚,拼命加深了这个深浓的吻。

    顾天心叫不出声,几次咬破了对方的唇舌,还是无法制止对方的恶行,艳丽的血珠从嘴角流淌了下去。

    对方紧闭着眼,脸色苍白,狭长眼尾处,那一粒殷红的朱砂痣,使得他本就哀愁的容颜,越发楚楚可怜。

    顾天心心口一痛,所有的反抗霎时褪去,愤怒的明眸里渐渐染上哀伤,轻轻一眨,有水珠顺着眼睫滑落。

    尝到苦涩的滋味,南宫御停住了动作,贴着她的唇,慢慢的睁开了眼,秋水般的眸子里血丝浓浓,绝望到窒息。

    顾天心愣了一下,手指不受控制的抬起,抚上他冰凉的面颊,抚上那颗画龙点睛的朱砂痣,才碰上,又急忙缩回手去。

    他抓住她想要逃离的手,离开她的唇,吻了吻她的手指,很温柔的动作,小心翼翼的。

    顾天心脸色爆红

    ,抽回手去藏到身后,靠在窗棂上,狠狠的瞪着他。

    南宫御轻轻的笑了笑,虚幻得像是一抹流云,嘴角被鲜血浸染得娇红,低声道“那么抵触我碰你”

    顾天心“”

    “顾天心,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南宫御摸了摸她的脸,自嘲道“你知不知道,没了你,我生不如死。”

    顾天心颤抖了一下,眸光闪烁“肖楠,我们已经”

    “不要再说了。”南宫御伸出食指压住她的唇,道“你的话就是不见血的刀,你真想一刀刀的砍死我么”

    顾天心“”

    “我知道你不会。”南宫御揽住她的肩,将她带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不管怎么变,我始终都是你的肖楠,就算,你已不再是我的心心。”

    顾天心脸色发白,无力的靠在他肩上,喃喃道“肖楠,为什么要那么固执”

    “那么你呢”南宫御沉声问道“你又为什么要那么固执,就当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是一场噩梦,不好么难道真要回到我们原来的世界,你才肯从这场噩梦里醒过来”

    “噩梦”顾天心苦笑“你这样说,还真有些像噩梦,可是有弊有利,也不止全是噩梦”

    南宫御脸色一冷,撑着她的双,看向她的双眼“怎么不是噩梦你不舍楚盛煌,你可知独孤连城是怎样厉害的角色,他和独孤连城作对,下场只有死”

    “不会的”顾天心皱眉,很反感南宫御说这个字,很刺耳。

    南宫御却不容她逃避,继续道“楚盛煌要是在乎你,什么东辕国,什么家人,都该放弃,带着你远走天涯,可是他没有这样做,代表着什么呢”

    “”顾天心推着他“放开我,肖楠。”

    南宫御自然不会放开她,讽刺道“你不想听为什么要那么傻,委曲求全也要跟着他,他楚盛煌真有那么好”

    “我没有委屈求全。”顾天心蹙眉反驳“肖楠,他有他的责任,我不是红颜祸水”

    “对,你是贤妻,我一直都知道。”南宫御打断她,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冷笑道“那我就和你一起等着,看他楚盛煌为了他的责任,是怎么死的。”

    “肖楠,你”顾天心有些生气了,对着他,却又什么都骂不出来。

    南宫御将她一把横抱起来,朝床榻走去,顾天心又抓又咬的折腾,却始终没有叫出声,最终被他放在了床榻上。

    顾天心往里面缩去,警惕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肖楠,你做什么”

    “你认为我会做什么”南宫御垂眸低笑,扯过被褥盖到她身上“我要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我也很后悔,为什么没有舍得做,以至于留给你别人,我真是蠢。”

    顾天心“”

    “睡觉吧,已经夜深了,你以前说过,女孩子熬夜对皮肤不好的,就是再忙,你也不会熬夜的。”南宫御柔声道。

    顾天心“”

    “睡吧,你要是睡不着,我可以再跟你探讨一下楚盛煌的不是,看看你值不值得。”南宫御又道。

    顾天心“”

    外面,夜雨还守在那里,而南宫御一直呆在这里顾天心想了想,问“那你呢什么时候走”

    “你在赶我走么”南宫御闻言,非但不走,反而侧身躺倒了顾天心的旁边,闭上了眼“想赶我走,就让外面的人进来,抬着我的尸体出去。”

    “你”顾天心语结。

    南宫御本来是要和她杠到底的,可是,看她翻来覆去,明显不安的样子,他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幼稚到可笑。

    漠然的起身,头也不回的从窗外翻了出去,身影如魅,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

    顾天心怔怔的看着窗外的方向,手指紧紧的攥着棉被,长长的睫毛不规则的颤抖。

    这一晚,顾天心又失眠了,黑眼圈又比昨天大了一圈,惹得云家堡众人频频侧目。

    顾天心坐在桌边,拿着勺子喝粥,单手撑着下巴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钻到了米粥里。

    轩辕瑾好奇的眨着眼“顾夫子,你昨晚玩什么好玩的了为什么不叫上瑾儿”

    “”顾天心打着哈欠摆手“大人玩的东西,不适合小孩子。”

    轩辕瑾“”

    这一天,顾天心没有带轩辕瑾出外学习,走路都东倒西歪的了,可是躺在床上很快就会被惊醒,极不安稳。

    这一天熬过,又是夜晚,顾天心更睡不着了,今晚,就是初三

    顾天心叫出夜雨,两个人在院中喝酒聊天,夜雨也很紧张,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没几下就醉得晕晕乎乎的了。

    顾天心望着对面倒在桌上的夜雨,很无语的叹气“尼玛不能喝就别喝,你倒好,睡着了,留我一个人该怎么办啊”

    “我陪你喝。”南宫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依旧是夜行衣打扮,衣衫上还有皱褶,明显没有换过。

    顾天心端着酒杯的手指一抖,讪讪道“你还没走啊,昨晚去哪里了”

    南宫御走到另一张凳子上坐下,自发的拿起酒壶,为自己倒酒,一杯下毒,才慢悠悠的问“你还会关心我么”

    顾天心愧疚,咬着唇道“肖楠,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希望你得到幸福,其实花语她挺好的,你”

    “顾天心,你还不了解我么”南宫御冷然打断她,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嗤笑“你幸福了,就把我往外推,怕我妨碍你的幸福吗”

    “肖楠”顾天心皱眉“你要那么想,我也无话可说。”

    “好了。”南宫御握住她握着酒杯的手,道“别生气,我不跟你争,你说的都对。”

    顾天心“”

    以前,每次他们一遇上争执,他就这样温和的想让,两个人从来没有吵起来过,平淡又温馨。

    朋友同事们都羡慕她,说肖楠是如何如何的宠她,说她福气好,多珍惜。

    以前觉得甜蜜的情景,再重现,却让人心酸,无力的感觉像是一个漩涡,疯卷着她,撕扯着她,难受得痛苦。

    眼泪滴入杯中,顾天心低着头不说话,南宫御瞧着她脆弱的模样,心痛不比她少,暗恨自己为什么要逼她。

    他不想逼她,不想她难过,可是他该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她跟别的男人幸福,他试过了,做不到,生不如死。

    两人不再说话,独自喝着闷酒,明明最熟悉的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起,为什么如此生疏,像是隔了天与地那么遥远。

    煎熬的夜晚,枯坐到天明,桌下已经堆了好几个酒坛子,两个人眼里血丝浓浓,却都没有丝毫的睡意。

    顾天心揉着疼痛的眼睛,瞅着对面南宫御依旧漂亮的狭长凤眼,很郁闷。

    为什么就她的浮肿又黑眼圈欺负人丑吗丑人就不介意更丑么

    天色才蒙蒙亮,南宫御就叫醒了醉死过去的夜雨,问“楚盛煌那边怎么样了”

    昨晚子时的事情,到现在,如同是飞鸽传信,也该有消息了,要是有消息,夜雨不可能不知道。

    夜雨摸着晕沉的脑袋,狠狠的盯着南宫御,咬牙切齿“不知道”

    南宫御冷笑不语,顾天心却着急的跳起来“怎么样了你有楚盛煌的消息就快说啊。”

    夜雨不给南宫御好脸色看,却不能给顾天心脸色看,只好道“王妃别急,属下这就是看有没有消息传来。”

    、138138臣妾可助皇上,赢得摄政王妃芳心

    夜雨不给南宫御好脸色看,却不能给顾天心脸色看,只好道“王妃别急,属下这就是看有没有消息传来。”

    夜雨脚步踉跄着,锤了锤自己不争气的脑袋,暗骂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要是主上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喝醉了酒,让南宫御靠近了王妃,他就玩完了妗

    夜雨离去,顾天心绞着一双手指头,忐忑的在原地走来走去,转圈圈。

    南宫御坐在一边,冷眼看着,唇含冷笑,眼底却满是黯然,她那么担心楚盛煌,为什么跬

    南宫御问“以前,你可曾像担心楚盛煌一般,担心过我”

    顾天心僵住,咬着唇没有说话,南宫御等不到回答,不由自嘲的嗤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顾天心默默无言,以前每次他出差,她有多么的担心,特别是在他走到偏远的地方,手机没有信号的时候

    顾天心别开头,不能告诉他,不能给他希望,就要断得彻底。

    夜雨很快就回来了,脸色有些惶恐,摇头道“主上没有消息传来。”

    没有消息,可不是好消息,只要能发出消息,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总该是有消息的。

    顾天心脸色发白,感觉腿脚发软得站不稳了,撑着石桌坐下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再等等,现在还早。”

    夜雨领命,南宫御也不说话,看着越来越亮的天色,道“我晚些再来,听你的好消息。”

    南宫御一走,顾天心就有些体力不支了,趴在冰冷的石桌上,闭上疼痛的眼。

    这时候,她终于体会到楚盛煌说他是她的天,若是没有了他,她就没了那片天,她想,她铁定会崩溃。

    日出,日落,今天一整天,顾天心都没有走出院子,也不让管家进来打搅,天大的事情都撒手不管。

    夜晚再次来临,可是,楚盛煌依旧没有消息传来,顾天心终于忍无可忍了“老子要回京城”

    夜雨早就憋不住了,闻言急忙去收拾行李,两个人才悄悄走出后门,就看到两匹马在门口悠闲的摇晃着尾巴。

    夜雨和顾天心一头雾水的对视一眼,又立刻会意点头,一人就要骑上一匹马,管他谁的,捡到就是自己的。

    “那是我的马。”黑暗里,男子磁性的嗓音,吓得顾天心差点一头栽下马去。

    浓重的夜色里,南宫御慢慢的走出来,依旧是一身夜行衣,抱着双臂,道“马可以给你们,但是,带上我。”

    顾天心“”

    “呸,谁稀罕你的马”夜雨立刻跳下马去,不屑道“王妃,属下这就去马厩牵马来”

    “你慢慢去牵吧。”南宫御一个飞身,骑上夜雨跳下去的那匹马,一只手拉住旁边顾天心那边的缰绳“我们先走一步。”

    南宫御重重一带,两匹马朝着夜色里疾驰而去,夜雨膛目结舌了好一阵,才想起追上去。

    可是人又怎么能追得上跑远的马夜雨气喘吁吁的捂住肚子,咒骂道“南宫御堂堂一国之君,比土匪还不如”

    顾天心也没猜到南宫御会来这一手,被吓了一跳,伏底身子紧紧的抓着马鬃,才没被摔出去。

    南宫御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顾天心干咳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很忙,其实,你不用跟我一起的”

    “我只是想证实一件事。”南宫御淡淡道。

    “什么事”顾天心顺口发问。

    南宫御冷笑“我想证实一下,楚盛煌是不是死在了独孤连城手中。”

    顾天心“”

    一夜快马加鞭,顾天心三天三夜没有好好吃饭休息了,这连夜赶路下来,累得连马缰都捏不稳了。

    南宫御一直没有跟她说话,冷冰冰的,但见她摇摇晃晃的样子,自嘲的笑了笑,飞身过去坐到她的身后,代替她策马。

    顾天心晕晕沉沉的靠在他的怀里,脸色苍白,却带着病态的红晕,双眼迷离不清。

    南宫御蹙眉,摸了摸她的额头,眉头皱得更紧了“你生病了,休息一天再走。”

    “不”顾天心眯着眼,模模糊

    糊的摇头“我没事的,肖楠,我不要休息”

    南宫御面色一沉,抽着马鞭加快奔跑,寻了城中一家客栈,强行将她抱了进去。

    顾天心已经昏眩得没了意识,大夫说她身虚体弱,又缺少休息,不宜再长途跋涉,开了密密麻麻一大张药方。

    南宫御让小二去抓药煎药,守在顾天心床边,用冰冷的帕子擦拭着她通红的小脸,一遍又一遍的。

    万恶的古代,连退烧药都没有,怪不得那么多因为风寒烧成傻子的,还有神经受损而失忆的。

    看着顾天心跟煮熟的虾子似的,南宫御狠狠一把将帕子丢到水中,溅起的水花湿了黑色的袍角。

    他盯着顾天心看了一阵,伸出手去,扯开她的腰带,解开她高高的领口。

    顾天心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不适的轻哼着,口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细弱蚊鸣的声音。

    南宫御一层层的解开她的衣衫,最后停留在她一层层的裹胸布上面,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移开猩红的目光。

    手指慢慢摸索过去,一点点的扯开,碰触到她滚热细腻的肌肤,却又不舍离去,从已经松散的布条下往里探去。

    顾天心意识模糊,条件反射的发出细细的轻哼,被刺激得南宫御心神一荡。

    经受不住的转过脸去,俯身下去吻上她修长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忘返,一路往下。

    顾天心无意识的抓着他的头发,像是怕他离开似的,南宫御越发意乱情迷,全身也像是被她传染,滚烫得厉害。

    可是,在他靠近她的脸,准备吻上她的唇,在听到她模糊呢喃的声音之时,面色一僵,猛地坐了起来。

    顾天心头发汗湿,丝丝缕缕的贴在火红的小脸上,松散布条外面的肌肤上,布满紫红的痕迹。

    这本是香艳的一幕,南宫御却自嘲得一拳打在床沿上,客栈里的床很不结实,摇晃了一下,差点被他一拳打碎。

    外面的小二正在敲门,听到这一声,差点摔了手里捧来的药碗。

    南宫御一把将棉被盖到顾天心身上,这才去打开门,绝美的五官,面色却黑得吓人,小二交了药,逃命似的跑了。

    南宫御一脚踢上门,端着药碗搁在桌上,一边用勺子搅拌着,一边眸光复杂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房门再次被叩响,很轻缓的三声,南宫御收了思绪,淡道“进来。”

    房门推开,白裙的女子蒙着半截面纱,和财叔一起进来,朝南宫御福身。

    南宫御道“不必多礼,她就交给你了。”

    南宫御指了指桌上的药碗,带着财叔离开

    房间,眉宇间满是疲惫。

    走到隔壁的房间,财叔将一大包袱的东西打开,在桌上堆了满满的折子。

    南宫御心烦意乱,躺上椅背,道“财叔,朕要是不在了,南苍国会怎么样”

    “皇上”财叔大惊失色,惶恐的跪下“皇上何出此言皇上忘了,你曾答应过老奴的”

    “朕是答应过你,不会让南苍国没落。”南宫御随手拿起一本折子,翻开,道“如果南苍国一统天下,不管朕在不在,南苍国都不会没落。”

    财叔又惊又喜,又皱着眉很不解“皇上为何这样说,一统天下之后,皇上就是真正的九五之尊,皇上不想做么”

    “九五之尊”南宫御嗤笑“对你们来说,这或许很重要,对我来说不过一场镜花水月,梦醒了,还剩下什么”

    “就算是一场梦,皇上就不想在这场梦里,做一次人生赢家么”素手推开

    房门,花语走了进来。

    南宫御颇为不悦,问“她怎么样了”

    花语恭敬道“已经服了药睡过去了,没有再呓语了,衣裳臣妾也给她换了。”

    想到顾天心布满紫红的肌肤,南宫御面色一沉,冷冷的看向花语,花语坦然面对,美丽的容颜不卑不亢,那倔强的劲,和顾天心颇为相似。

    南宫御皱了皱眉,拿起桌上财叔准备好的笔墨,准备批阅折子,吩咐道“你们先退下。”

    财叔领命退下,花语却没有走,南宫御问“还有事么”

    花语颔首,道“皇上,臣妾希望皇上能想一想臣妾说的话,若皇上把这一切当作一场梦,皇上有没有想过,在梦里也要做赢家。”

    南宫御道“朕会为南苍国,打造出太平盛世,语妃娘娘可以安心了。”

    花语勾唇一笑“臣妾只是一介女子,没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只要夫君好,臣妾就安心。”

    南宫御淡淡道“说完了么说完了就退下吧,不要妨碍朕。”

    花语低垂着眼睑,轻声道“皇上,恕臣妾逾越,臣妾知道皇上留在东辕国,是为了摄政王妃,可女子出嫁从夫,摄政王妃和摄政王情比金坚,臣妾可助皇上,赢得摄政王妃芳心。”

    情比金坚几个字,刺得南宫御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将折子“呼啦”一声拂落桌子,冷道“出去”

    花语将他的愤怒尽收眼底,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不再多加言语,恭敬告退。

    花语和花嫣是独孤连城的解药,不知独孤连城是如何控制了花语和花嫣,花语和花嫣倒是深得独孤连城信任。

    不知道以前的“南宫御”对花语是什么看法,现在的南宫御,却知道花语并非善类,接近南宫御的目的,不单纯。

    修长的手指捏着狼毫转了转,南宫御唇角溢出一丝冷笑,与虎谋皮,未必是一件坏事。

    ――――――――

    因为小产一事,顾天心体质变差,三天不眠不休又持续赶路,以至于大病了一场,整整晕睡了三天。

    顾天心惊愕到不行,她怎么那么能睡的而跟她一起的南宫御,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花语

    花语说,南宫御在两天前已经出发去了京城,还给顾天心留了书信。

    南宫御让她好好养病,只要楚盛煌还在,不管是生是死,他都会将楚盛煌给她带回来。

    顾天心捏着那封信纸,面色一青一白的变了变,南宫御口气虽然不好,但他还是帮了她,他还是那么心疼她。

    花语叫小二给顾天心准备了热水,大病了几天,到现在还晕乎乎的,顾天心全身黏糊糊的,也觉得是该好好洗一洗了。

    只是,当她关上门,一个人脱了衣裳钻到浴桶里,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虽然已经开始淡了,但还是那么刺目。

    这顾天心无语掩面,头脑里满满都是浆糊,混乱得一团糟糕。

    肖楠在她心中,一直都是翩翩君子的,怎么会最重要的是,他有没有

    顾天心抓狂,使劲拍打着水花,烦躁得深吸气,将整个脑袋都浸泡到水里。

    许久之后,她从水底冒了出来,抹去脸上的水渍,摇摇晃晃的爬起来,穿衣。

    花语早就等在了门外,见她披散着一头湿发出来,笑着用干燥的帕子给她擦头发。

    顾天心很不好意思,花语可不是夜月,这可是南苍国的语妃娘娘,怎么能伺候她呢

    花语倒是无所谓,还为顾天心准备了女装,发簪什么的,说带她出去走一走,有利于病情康复。

    顾天心心有挂念,本不想出去,花语看出她的心不在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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