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穹,你说要不要把这段也剪进去,然后给时未弄一个个人特辑,这姑娘长得标致,又会武功,到时候播出来肯定有看头。”
“看头有我一个还不够吗”司穹语气淡淡,却让人不可忽视。
江河源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啊”
司穹将电脑关上,推回江河源面前,认真地说“江导,这一段就不要剪进去了,时未是我选择的助理,而不是节目的卖点。”
江河源是个明白人,司穹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理应他该就此打住,但是他还是舍不得就这样放弃了,便想再争取一下,于是以一种劝慰的口气说道“司穹,我听说那姑娘不是缺钱吗如果这样给办了,后期播出了,她肯定出名,有了名气钱的问题就解决了啊。”
闻言,司穹慢慢站了起来,眼神明灭不定,脸上的表情更淡了。
他个子高,如今这么站着,身上散发着凛冽的气质,说话不带温度“江导,时未是我的人,而我的人从不缺钱。”
说完,不再停留,径直往门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对江河源说“江导,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不要用在她身上。我先走了,下午再来找你。”
江河源本也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他能和季同成为朋友,自然是值得结交的,既然司穹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再强求下去倒是显得他自己不对了。
放弃这个想法虽然可惜了,但是他也看得开,强扭的瓜不甜,一切顺其自然吧。
下午司穹准时来找他,上午不愉快的交谈两人都没有再提。
江河源没瞧见司穹护着的小助理,打趣地问他“你的人呢”
司穹的表情云淡风轻“病了。”
“病了啊。”江河源还是非常识趣的,又说,“那要不你就别去了,我重新找个人”
“江导,你要不要考虑换一档节目”司穹突然问。
“啊”江河源不明所以,问,“为什么啊”
这个节目他做的好好的,不管是口碑还是收视率都是业内领先,为什么要突然换节目
只听见司穹又说了“现在看来,非诚勿扰十分适合你。”
江河源笑,摆了摆手,佯装谦虚地说“仔细一想,我的节目也不怎么适合你了。”
司穹挑挑眉,等待下文。
江河源又说“瞅瞅你这护犊子的劲儿,你应该带着时未参加爸爸去哪儿啊。”
非诚勿扰和爸爸去哪儿节目组表示,这是有史以来他们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站雾津市的故事到这里就讲完了,想给大家传递的一个关键词是“梦想”。
现实肯定比小说还要残酷,但是梦想我觉得身而为人还是得有,梦想可大可小,只要有,你不妨试一试,朝着它而努力。
其实,我们身边这样的例子很多的,看着她们慢慢实现梦想真的很奇妙。
最后,希望看文的小可爱们,2017年,梦想成真,生活不如意十之,每天总会好一点点的,加油。
然后,今晚书友会会公布抽奖结果,敬请关注,中奖了私信我们的官博君
然后,裹紧我的小被子码字去了
、016不可描述
chater 16不可描述
南山,是雾津市最高的一座山,平均海拔四百余米,其中最高峰在春天的时候海拔可以达到六百多米,山中植物种类繁多,加上又有著名的观景台,所以南山已经成为了雾津之行必去的旅游景点。
雾津市早些年空气质量不好,经常被大雾笼罩,这些年政府积极治理,空气质量明显提升,整个城市更加宜居。
出发前,时未用手机提前做了些功课,百科详解上这样形容南山位于嘉临江南岸,北起铜锣峡,南至金竹沟,包括汪山、黄山、袁山、蒋山、岱山、老君山、文峰山等数十座山峰。在市区里隔江遥看,峰峦叠嶂,沿江列峙,林木联袂,郁郁苍苍,恰似一道拱卫雾津的绿色屏障。
此刻,车队停在山脚的加油站加油,时未就这么抬头往山上看,才发现这百科上面形容得一点不假,而且现在天气早,山林有雾,白色的雾像仙女的缎带,环绕半山,美得不像话。
“时未姐,外面冷,你快点进来吧。”陈灯的手现在还没有拆纱布,行动多有不便,所以她一直待在车里。
“好。”其实时未也不敢在外面待太久,她的感冒才刚刚好了一点,这会儿鼻子还不怎么通畅呢,她下来也就是透透风,因为出发前,听江河源讲他们今天要一鼓作气翻山往拉尔市去。
时未一进车里,裹了凉意进来,陈灯打了一个寒颤,将搭在腿上的小被子给时未“时未姐,这个小被子给你,你可别在感冒加深了。”
时未总觉得在她生病期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事情,自从她感冒之后,陈灯对她是越来越关心了。
见时未看她,陈灯又说“如今季同走了,司先生的两个助理,一个受伤,一个感冒,他还要反过来照顾我们,怪不好意思,所以,我们快点好起来,才不会成为司先生的累赘啊。”
时未觉得陈灯的话蛮有道理的,司穹让她做他的舌头,可是如今这个舌头感冒了,连酱油和醋都分不出来了,倒还麻烦他经常照顾她,可不就是累赘吗
为了不成为司穹的累赘,时未打开温水杯喝了几大口热水,然后裹紧了陈灯给她的小被子。
两辆车都加满了油,车队慢慢朝着山里出发,时未早上喝了药,有点打瞌睡,司穹瞧见了,将垫在身后的靠枕递给她。
放到平时,时未估计还要和司穹客气一番,不过如今她觉得的感冒要快点好,以后再好好回报司穹就行了。
陈灯默默看着,觉得时未未免太理直气壮了一点,她难道不知道司穹腰疼吗
陈灯稍微往里面挪了挪,用身体将靠枕挤出来,开口说“司先生,我这里”
“嘘,她睡了。”剩下的话,陈灯没有说完,她本来想说,我这里有靠枕,你腰疼你拿去垫着吧,可就是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他也没有让她说完。
上山的路是盘山路,一圈一圈的,时未躺着躺着眼看就要往外面滑了,原本闭目养神的司穹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及时的坐了过去,轻轻接住时未滑出来的半个头,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刚才给她的靠枕垫到了自己身后。
对面的陈灯似乎睡得不好,动了动,身子侧着,将脸全部埋到车座里了。
车队缓慢前行,行至大约半山腰的时候,下起了雨,夏天的雨来得凶猛,雨滴又大,噼里啪啦打在车顶上,时未被吵醒了。
她不知道自己枕在司穹腿上,迷糊中以为自己还睡的是靠枕呢,手便没有丝毫顾忌的就摸了上去。
这一摸,两个人都惊醒了。
特别是时未,抓了个满手软绵绵,吓得她一咕噜地便想站起来,奈何忘记自己在车里,嘭的一声头撞到车顶,把对面的陈灯都震醒了。
开车的摄影师傅也好心地转过头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时未抱着头规规矩矩的坐着,眼泪汪汪,脸红得跟小苹果似的。
司穹无奈也挺尴尬的,被伤害的是他,可是时未的反应倒像是被伤害的是她,还有现在,她离他这么远干嘛
陈灯眨了眨眼,看着时未这个样子,只当是感冒加重了,便说道“司先生,你看时未姐是不是又发烧了啊,她的脸好红,而且难受的都快哭了。”
时未委屈,但是时未不说。她脸红是因为难为情,哭了是被疼哭的,她又没有练过金钟罩,脑壳再硬,也硬不过车顶啊。
这事儿不好解释,司穹也只能顺着陈灯的话说“时未,你发烧了吗需要吃药吗”
时未更委屈了,她想说她没发烧,也不需要吃药,可是这些话说不口,又不敢看司穹,只能傻乎乎地点头。
状况外的陈灯现在格外积极,见时未这般只当她是烧得厉害,连忙说“司先生,你再把药给时未姐吃一吃吧。”
毕竟是药,司穹想了想早上时未吃得早,这会算起来也差不多四个小时了,便问她“吃吗”
时未点头“吃。”
这雨来得快,去得快,雨过之后,车窗外的风景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可是走着走着,车的前盖突然砰地一声,然后便开始冒白烟。
摄影师傅连忙刹车将车停了下来,前面的车见状也停了下来,不一会儿江河源就跑了过来。
“怎么了”江河源问道。
摄影师傅开着车前盖检查,最后下结论说道“有点棘手,不好弄,只能打电话让人拖车了。”
江河源让人去打电话,他则去找司穹商量“司穹,车子用不了了,我们那车最多还能装下一个人,你看怎么办。”
江河源说的一个人可是不包括开车的摄影师的,他本来就是那边的,只是没有了季同,这边会开车的陈灯手又受伤了,只能请他过来代劳,如今也没有让人家留下的道理,所以,江河源是让他在陈灯和时未之间选择一个。
司穹看了看了车里,时未还低着头不敢看他,陈灯正往外瞧,他说“陈灯吧,她手受伤了,让她走路不方便。”
江河源似乎早就料到司穹会是这个答案,笑眯眯的,点头说好,然后走到车边,对着陈灯一招手“陈灯,走了,坐哥的车去。”
陈灯问“那司先生和时未姐呢”
“走路啊。”江河源说,“反正现在都走了差不多了,剩下的路也没有多远。”
“况且。”江河源示意陈灯快点下来,等到陈灯下车了,才小声说“司穹让你坐车,你还有什么不情愿的”
什么吗她只想和司穹一起慢慢走路好吗陈灯心里嘀咕,但是最近她总是惹得司穹不开心,又不敢多说什么,过去和司穹说了一声我先走了,便跟着江河源的大部队先行离开了。
司穹走到车边,倚在车门上看她,话语间有点无奈“时未,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刚下了雨,路面有些滑,靠着边上常年没人走的地方还有青苔,但是这大公路上,他们总不能走公路中间吧,摆明着找死,所以只能沿着公路边上慢慢走,边上青苔多,又不好走,走着走着,两个人便手挽着手了。
弃车走的时候,司穹没带什么东西,带了她的药和他的手杖,如今药她一只手提着,手杖司穹拿着,拄着手杖走,还防滑。
两人默契的没说话,专心致志的看脚下,一步一步走得小心,走了大概十几分钟,路慢慢平了,青苔也少了,想来也是快到山顶了,南山山顶有观景台,观景台旁边是有一些饭店的,所以这一代经常有人活动。
时未动了动手,作势要从司穹的臂弯里抽出来,刚抽到一半,司穹说话了。
“你干嘛。”
时未“这路好走了,我可以自己走。”
“嗯。”司穹点头,但是下一秒他又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