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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 第8节

作者:恩顾 字数:16419 更新:2021-12-22 17:24:18

    23、惨剧重现

    元明清到小洋楼时,只剩贝乐一人坐在酒缸边谨慎地品尝酒汁,江兆唯当那酒是果汁,不设防地连喝几大捞勺,前一分钟还活蹦乱跳,后一分钟却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省。

    元明清将点心搁在桌面上,招呼冯趣“用过滤勺来过滤第二遍可不行,得找纱布来。”

    冯趣站地下室入口处冲里面喊“陈跃进,医药箱里的纱布找出来”

    地下室里的人洪亮地应道“嗳知道了”

    贝乐摇了摇高脚杯里所剩无几的葡萄酒,笑嘻嘻地向元明清一举,“这次甜得够呛呢。”

    元明清拿过来喝干净,咂咂嘴道“糖放多了点儿,不过味道不错,这种酒最麻痹人了,入口比喝果汁还轻松,后劲一上来会醉死人,你小心点,别空腹喝。”

    趴在沙发上打盹的江兆唯应景似的呻吟了两声。

    贝乐打开元明清带来的点心盒,端出水果萨巴雍,走到江兆唯身边,弯下腰一刮他的鼻梁,“傻小子,刚才不是喊着要吃点心吗点心来啦。”

    江兆唯早醉死了,闭着眼嘿嘿地笑,嘟囔“老板,老板”

    “唉,在呢。”贝乐舀了一小勺水果泥探到他唇间,低笑“叫你别喝太多,就是不听。”

    “老板,贝勒爷”江兆唯颠来倒去地念叨“贝勒爷”

    “一直叫我干什么”贝乐好笑“难不成做梦梦到我欺负你”

    “贝勒爷你的皮肤好好,我来我来摸摸”

    贝乐笑容一敛,清喝“江兆唯老实睡你的觉”

    元明清和冯趣对视一眼,动作统一地散开没事找事干。

    江兆唯气若游丝地唱起歌“贝勒爷乖乖把腿张开”

    贝乐油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心惊道,“冯趣,明清你们快把他弄楼上去。”

    冯趣专心做眼保健操,元明清低头翻订单本,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江兆唯嗓音一换,嗲声嗲气地唱“不开不开我不开,江江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噗嗤”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偷笑。

    贝乐见指使员工无效,只得亲自出马,镇定地拍拍江兆唯的脸,“喂别睡在这,走,我抱你上楼去。”

    江兆唯的眼皮撑开一条缝,搂住他的脖子,情深意切的道“老板,我好喜欢你”

    贝乐的小心肝抖了两抖,暗暗叫苦我的老天爷你怎么挑了个所有人都在的时候表白啊

    江兆唯接着说“的屁股真有弹性让我捏捏”

    贝乐只差没呕出一口黑血我操,没人的时候随便你发疯了,这么多人你也不知收敛点,活腻了是吧

    正僵持着,陈跃进从地下室爬出来,头戴一对猫耳朵,手拿一捆纱布“蛐蛐儿,要纱布干什么”

    没人回答他,只有江兆唯一个人在淫笑“口桀口桀口桀贝勒爷,我忍你很久了,你这个风骚的小妖精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好好疼你”

    当下,不仅贝乐刷地黑了脸色,陈跃进也是大吃一惊,冲过来推开贝乐,揪住江兆唯摇晃“兆唯,别乱说话老板会生气的”

    江兆唯艰难地伸手去拉贝乐,梗着脖子拉开嗓门“老板,我要你我要你”

    陈跃进急出一头汗“喂醒醒啊你”

    元明清淡淡道“嘘听听他要老板怎样呗。”

    江兆唯说“我要你的贞操快把裤子脱了”

    “噗”冯趣肆无忌惮地笑了。

    元明清忍笑掏掏耳朵“老板,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陈跃进眼神空洞完蛋兄弟,我救不了你了,老板会杀人灭口的。

    贝乐扶额,下了一个让自己万分后悔的命令“陈跃进,让他给我立刻清醒过来”

    言下之意,是给两巴掌打醒他,可陈跃进不是暴力分子,当即捞过一碗酒,猛喝下一大口,噗地喷了江兆唯一脸。

    江兆唯骤然一抖,在泼天漫地的酒香中突然睁大迷迷瞪瞪的眼睛,俨然是清醒了。

    陈跃进力大无穷的捉起他一推,直捅捅地推到了贝乐跟前,狮子吼“快向老板道歉”

    贝乐这一回面子丢大了,江兆唯的那点龌龊念头让他一个人知道和让所有人都知道可是两码子事,为了保住自己身为老板的威信,他一把揪住江兆唯的耳朵拖近一些,咬牙切齿“行啊你,今天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陈跃进怪声叫道“老板,你原谅他吧别啊”

    岂料江兆唯歪嘴一乐,抱住了贝乐凑过来的脑袋恶狠狠亲了上去原来他根本就没清醒过

    那一晚误食催情药的惨剧重现,这一次更加惨不忍睹,因为多了三个观众。江兆唯被酒喷醒后亢奋无比,贝乐被他追得楼上楼下乱跑,几次想下狠手殴打他,但见他前不久被双节棍砸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蛋,只能仰天长叹,收回拳头继续撒腿逃跑。

    陈跃进哑口无言,冯趣不让他上前去帮忙,摁着他躲在沙发背后看笑话;元明清就地卧倒,匍匐爬向柜子,找出dv装上电池,侧蹲在冰箱后偷拍,他不敢跟踪拍全景,能录下声音也够销魂了;江兆唯边追边脱衣服,醉酒后不要脸也不要命,杀伤力巨大,以日本鬼子进村抢劫的气势横冲直撞“贝勒爷,乖宝贝儿,别跑呀哈哈哈”

    贝乐大动雷霆之怒“别拉我我警告你,明天一定要你好看”

    江兆唯猖獗地放声长笑“乐乐仔不要躲啦乖乖从了我吧”

    贝乐的呼救声从二楼传来“我真服了你了白痴,别再脱了元明清你他娘的还真的给我装死人啊元明清,你到底救不救我我操别过来冯趣冯趣陈跃进陈跃进我加你工资,你快给我拖走他”

    “口桀口桀口桀贝勒爷,我的小妖精,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啦”江兆唯那状态哪是喝了酒分明就是喝了鸡血

    陈跃进窝在沙发后,面部表情扭曲地看了冯趣一眼,“蛐蛐儿,人家好怕”

    冯趣搂搂他的脑袋,忍笑忍的嘴角抽筋,“别怕,有我呢,别理他们。”

    楼上,江兆唯含糊不清地嚎啕“老板老板我真的喜欢你”

    这一回没有听到贝乐愤怒的嘶吼,楼下三个人面面相觑,难以想象贝乐现在的脸色如何。

    江兆唯哽咽道“真的我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你了你可怜可怜我”

    “”

    一阵沉默的厮打伴随着东西摔碎的声音,咚咚咚的脚步声从二楼的这头传到那头,两个人你拉我扯地跑下一楼,夹杂着没完没了的咒骂,连打带亲的在厅堂中央滚了好几滚,撞翻家具无数,整个一强暴现场。

    两人滚到元明清脚边,贝乐吃力地伸手“喂”

    元明清摇摇头,淡定地往角落一缩,“以你的身手,何须鄙人帮忙”

    江兆唯欺身而上,劈头盖脸的吻下来堵住贝乐的嘴唇,手忙脚乱地撕扯衣服。

    贝乐有苦难言,虽然他体能比江兆唯强的多,但在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还真不知道如何控制情形,打死人都比自保容易稍一分神,江兆唯扯开他的裤子拉链,大大咧咧地就往里掏。贝乐拼命护着裤腰,挣扎着爬了几步“冯趣陈跃进帮我按住他”

    冯趣摇摇头,含笑搂紧陈跃进“贝勒爷武功高强,对付一个毛头小子轻轻松松,您喜欢玩欲拒还迎的情趣游戏,我怎敢多事”

    陈跃进则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看,战战兢兢地嘀咕“我什么都没看到”

    贝乐逃跑心切,逮着机会搬起江兆唯的脑袋往地上不轻不重地一磕。

    江兆唯“哎呀”惨叫一声,暂时瘫软在地上,没声音了。

    贝乐一颗心差点蹦出来,紧张地抱起他“兆唯”

    另外三人齐刷刷爬过来围成一圈,七嘴八舌地问“兆唯,你没事吧”“别是砸出脑震荡了”“喂喂还活着吗”

    江兆唯捂着后脑勺呜呜地哭“好疼”

    “对不起对不起”贝乐忙给他揉了揉后脑勺,自责不已他这是酒醉了,我怎么能真的动粗呢砸坏脑子可怎么办

    “你敢打老子吼”江兆唯翻身而起,气急败坏地压倒贝乐,啸叫“我就不信我强暴不了你跟你拼了”

    那三人轰地一下散开,齐刷刷退回原处。

    贝乐痛不欲生地一捶地,手脚并用蹬开他,一个猛子往地下室扎进去。

    江兆唯哼哼哼邪笑数声,脱了最后的一条小内裤,气势汹汹地在地下室门口裸奔了一圈,“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贝勒爷,我告诉你爷想要你很久了,今晚,今晚,一定一定要了你”他扶着门框粗声喘了几口气,摸索着往下走,雀跃地唱着“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嗯啊嗯,摸啊摸,舔啊舔我的心哦亲啊亲,干啊干,爽啊爽,偷了你的贞操我负责,亲了你的小嘴我唔”

    贝乐埋伏在地下室的拐弯角,从背后截住他,用块湿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江兆唯垂死挣扎般手舞足蹈了几下,彻底昏死过去。

    世界又一次清静了

    陈跃进看看冯趣,冯趣看看元明清,元明清一耸肩“未来一段日子有的闹了。”

    十分钟后,贝乐把江兆唯扛出地下室,往沙发上一丢。他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脖子脸蛋上东印一个牙印西印一个吻痕,头发凌乱,赫然是一副遭了强暴的惨样。

    陈跃进探出脑袋,哆嗦着捡回江兆唯的内裤给他穿上,紧接着拖尸体一般就往楼上拖。

    贝乐干脆脱了破衣服打赤膊,以最快速度对着镜子整整发型,随手拿过一顶牛仔帽,压低帽檐挡住半张脸,又抽下一条桌巾往脖子上一扎当领巾遮住部分吻痕,转眼恢复往日优雅与野性并存的形象。

    元明清抓紧时间追上他的步调,迅速点燃一支烟递进他嘴里。

    冯趣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根皮鞭双手呈上,贝乐接过来一鞭子抽到陈跃进面前“哪儿去”

    陈跃进咬着手指,惊恐万状地答“我这拖他上楼去,等明儿醒了叫他面壁反省”

    “反省个屁。”贝乐喷出一口烟雾,扯了扯皮鞭,俯身看着他,似笑非笑中杀气汹涌而出“给我吊起来,立刻弄醒”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今晚见,果然没有爽约吧

    明天很忙,更不了,宝贝儿们,改天见咪啾咪啾

    24、誓夺贞操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兜头盖脸浇下来,江兆唯在淋漓的水帘中抖了抖,连打两声喷嚏,缓缓抬起头,在夜幕中逐渐看清面前的两个人

    面前的是好哥们陈跃进,他头戴一对猫耳朵,腰系一根猫尾巴,端着空脸盆,畏畏缩缩地试探“喂,醒了”

    冯趣坐在不远处的石椅子上玩s,掀起眼帘一瞥,“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清醒了。”

    陈跃进应了声,凑到江兆唯面前“兆唯,记得我是谁吗”

    江兆唯扭头左右一看,发现自己被绑在院子里的老树上,四肢都不能动弹,不由莫名其妙“陈跃进,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陈跃进喜极而泣“蛐蛐儿,他真的清醒了啊”

    江兆唯气息奄奄地问“你们有病吧干嘛绑我”

    冯趣搁下s,背着手踱到他面前,笑吟吟地站定了,“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吗”

    江兆唯扭扭脖子晃晃脑袋,思索一阵,茫然问“我干了什么”

    冯趣捏起他的下巴,笑容又加深了些许,“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别担心。”

    陈跃进狗腿状奔进屋里,装模作样地朗声道“回禀贝勒爷,强奸犯醒啦,请爷发落”

    为了与行刑现场保持美感的和谐统一,贝乐戴上一双布满镏钉的皮手套,气势汹汹地走到门边停下,盯住江兆唯一言不发,目光矛盾。

    江兆唯鼻尖冒出冷汗,颤声道“老板”

    “这个时候了还想撒娇”元明清从贝乐身后闪出来,但笑不笑地丢给陈跃进一把美工刀,“阉了吧。”

    江兆唯惊天动地的嚎起来“老板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们都怎么了嘛”

    陈跃进握着刀哆嗦成了秋天里的一片枯叶,“人人家晕血啦往哪儿下刀血流的少”

    贝乐劈手夺回美工刀,怒视元明清道“阉个鸟啊不用你添乱”

    元明清一本正经“就是阉个鸟嘛。”

    贝乐气急败坏拿刀指他“闭嘴”

    “困死了,三言两语就能搞定的小破事,你们却要闹的鸡飞狗跳,还让不让人睡觉”冯趣打个呵欠,直截了当地操起dv举到江兆唯面前播放“你自己看吧。”

    一时间,淫声浪语、嚎叫杂音全从dv里发出来,江兆唯瞪着屏幕,先是瞠目结舌,接着满头虚汗,然后面色铁青,最后浑身发抖。

    十几分钟的全程转播结束,冯趣慢条斯理地关了dv。元明清旁白“boss的心情直接影响我们的人均gd,所以我们应当像呵护娇花一样呵护boss,强烈谴责为满足个人私欲而践踏花朵贞操的一切恶劣行径江兆唯同志,我们仨遵纪守法、爱好和平的好员工希望你发表声明对此次行动负责。”

    贝乐嘴角抽搐负责你个鸟元明清,我真该弄死你。

    冯趣只有一句话“江兆唯,给个理由让老板原谅你。”

    “”江兆唯对贝乐讨好地傻笑,挖空心思想找出个靠谱的理由,可惜,毫无头绪。

    陈跃进忙挤进去充当和事佬“兆唯,向老板道个歉老板,你别生气,他也是喜欢你,才,才,才”说了三个“才”后,似乎突然醒悟出什么,泪流满面地摸着贝乐的胸部对江兆唯哭诉“兆唯,看清楚点,老板没有咪咪,你喜欢他什么啊”

    江兆唯脱口而出“我就喜欢关你屁事”

    陈跃进大惊失色,扳住江兆唯的肩膀暴风骤雨般摇晃“醒醒啊兆唯你醒醒啊喜欢老板那是同性恋啊”

    冯趣的脸色当即就黯淡下来,贝乐一鞭子抽开陈跃进,“滚一边去”

    陈跃进抱头鼠窜,习惯性躲到冯趣身后,虎目含泪“传说中的同性恋竟然发生在我身边,真是太震撼了”

    冯趣面上平静如水,心里却五味陈杂,不是个滋味儿。

    贝乐用皮鞭手柄捅捅江兆唯的脸,闷声威胁“我待你不薄,瞧你发起疯来都干了些什么明一早收拾收拾东西,滚滚蛋吧”

    江兆唯一听被炒鱿鱼了,立时就不赔笑脸,丧眉耷眼的低垂下头,“放我下来。”

    “向我道歉”贝乐趾高气昂。

    江兆唯呸道“凭什么”

    贝乐强词夺理“你性骚扰我”

    江兆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梗着脖子顶嘴“员工性骚扰老板谁信啊”

    贝乐一愣,指向dv“有证据谁不信”

    冯趣摆弄着dv,风轻云淡的说“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删掉了。”

    贝乐张口结舌“冯趣,你”

    “证据在哪”江兆唯冷笑“哼,老板,你敢辞退我,我就带着这一身伤去告你虐待员工。”

    贝乐倒抽一口冷气,血气上涌,算是看透江兆唯这良心被狗吃的混蛋,彻底寒了心他素来吃软不吃硬,对方那句威胁的话一丢出来,“嘭”的一下点燃了往日的积怒,他气得头昏脑胀,扬起手抽了江兆唯一鞭子“我虐待你你有良心再说一遍”

    元明清一看贝乐真动了气,心道糟糕,冲上去从后面搂住他往后拖,“这是干什么大伙儿闹闹而已,你别当真。”

    贝乐回头,一扬鞭子劈头盖脸抽向元明清“闹谁跟你闹刚才为什么不帮我看我出丑好玩吗”

    元明清灵活地躲开,肩膀没有避过,被扫了一鞭子。

    贝乐是不敢抽冯趣的,他呼呼悬空挥舞几下试了试鞭子的柔韧度,紧接着啪啪啪对着陈跃进连抽三鞭,“我刚才叫你为什么不帮忙你这个废物长那么大个有什么用”

    陈跃进鬼哭狼嚎“不要不要,请怜惜我哦漏痛痛痛”

    “你撒什么泼”冯趣抬手护住陈跃进,面色不善地一指江兆唯,“打他去,打一弱智算什么好汉”

    陈跃进泪眼婆娑的哽咽“就是啊”

    贝乐转向江兆唯,鞭子一掷,“陈跃进,放他下来,让他立刻滚”

    江兆唯被那一鞭打懵了,咧嘴歪舌的欲哭不哭“别啊贝勒爷,我错了我错了”

    “去告我虐待吧,谁怕你”贝乐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不忘嘱咐冯趣“这个月工资发给他,让他滚”

    江兆唯知道贝乐不是开玩笑,是真的生气了,不由心惊胆颤,嗓音也带上了哭腔“老板别走啊,我就是喜欢你嘛我以后偷偷喜欢还不行吗”

    贝乐充耳不闻,且走且摘下手套,经过元明清身边,一股脑砸到他脸上,随之快步上楼回房,拍门声震天响。

    元明清这一回没有躲,淡定地挨下这轻飘飘的一砸,而后摸摸鼻子,觉得今晚这一场闹的太没意思了。

    陈跃进放下江兆唯,愁眉苦脸地埋怨“我说你能不能贱的有点水准说吧,把老板气成这样怎么办”

    江兆唯揉揉肩上的鞭痕,一脸不知羞耻的愤恨“什么怎么办老子刚才告白了,当然是要逼他接受我的爱意,豁出去也要把他追到手”

    “喂喂”陈跃进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他,“老板是男的唉,虽然他很骚,但也不会接受同性的爱意呀。”

    “想赶我走哼想得美”江兆唯一抹额头上的水,抬头望向贝乐的窗户,咬牙切齿的发誓“烈女怕缠郎,老子势必拿下老板的贞操不择手段义无反顾”

    冯趣冷眼旁观这就是知己不知彼的悲剧,你小子还真是不挨操不舒服。

    贝乐的房门紧锁,门缝底下漏出暖黄色的昏暗灯光,元明清揣测着那自恋狂八成又在照着镜子生闷气了。

    他执着一朵刚从院子里摘下来的玫瑰花,用一张过塑照片插进门缝里,上下拉动片刻,“卡啦”一下打开了门。

    猜测错误,贝乐正举着相机,一丝不挂地趴在各色布料堆积的床上自拍。

    两个人无言对视良久,贝乐若无其事地把目光重新投向镜头,丢过去一个字“滚。”

    元明清反手锁上门,走过去道“我帮你拍。”

    贝乐撩过一条嫣红丝绸围巾遮挡一下隐私部位,没好气“我心情不好,别来找打。”

    元明清弯腰递给他玫瑰花,笑容沉稳又宠溺,“剔了刺的。”

    贝乐并不拒绝,接过玫瑰闻了闻,脸上多了一丝笑模样“你就看不得我好,太可恨了。”

    “怎么这么说”元明清顺势坐了下来,“酒是你让他喝下去的,他发起疯倒怪我”

    “你拦住他不就没事了”贝乐转过身背对了他“江兆唯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想就这么装聋作哑混日子,你他妈给我一次催情药不够,这次还故意随他乱发疯,不都是为了把事情搞难堪,让他不好意思呆在我身边”

    元明清不急于辩白,手摸上他的赤裸的腰,指尖逐渐往下滑,笑问“我哪有那么坏”

    “皮痒了吗”贝乐低喝“要么躺下让我干,要么狗爪拿开”

    “赶蚊子而已”元明清悻悻然拿开手,表情是无辜而纯洁的。

    “还好你打不过我,要不得嚣张成什么样”贝乐嗤笑一声,懒洋洋地骂道“别给我装傻,你是有前科的,我跟谁好你勾引谁,勾不到就搞破坏。你是五岁小孩啊你幼不幼稚我们都快三十了,你还想折腾我几年畜生。”

    “我早就痛改前非了,你要相信我”元明清摸不着屁股,只好捉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一吻,语调万分诚恳,笑容却是轻佻暧昧“别生气了,你喜欢江兆唯,我负责给你弄到手还不成吗”

    贝乐白眼,一字一字的恨声道“给我听好了我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太忙碌,更新极缓慢,请大家谅解。

    s:贝乐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我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为了防止渣攻贱受染指小菊花,贯彻优雅与狂野的性感,美丽而又傲娇的万人迷攻

    25、借一下嘴

    清晨五点半,李无敌被经纪人从床上拖起来,按在了办公桌前。桌面上是堆积如山的cd专辑和宣传海报。

    经纪人伊树雪,人如其名,是个禁欲系的装b狂,他哗啦一声拉开厚重的落地窗帘,眯起眼吟了一首诗

    “深沉的云朵,

    沉浮、沉浮,

    窗外的

    蟒绿,

    懒怠我的灵魂,

    不能,停下

    羁绊死尸的

    苍白

    将

    吞噬

    一切”

    李无敌顶着鸡窝头,困顿地揉着眼睛“”

    伊树雪拨弄拨弄一丝不乱的头发,回头问“尔明白否”

    李无敌没精打采地摇摇头“不明白。”

    伊树雪恨铁不成钢地一拧眉毛,扑到办公桌前捶桌哀求“我拜托你了李大少爷,以后要玩失踪先跟我打声招呼,想玩死我啊我上要替你瞒着下要搞定你欠的一屁股杂事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六月飞雪,寒冷刺骨”

    李无敌指指桌面“这些cd和海报是不是要签名”

    “啊,是哦”伊树雪接话头接得伶俐干脆“中午前要全部签完。”

    李无敌抱头,痛苦地呻吟“好多怎么签的完嘛”

    “我嘱咐过营养搭配师了,签不完午饭没肉吃。”伊树雪冷酷一笑。

    李无敌拿起笔埋头就签。

    伊树雪欣然拍拍他的肩膀“公司还要开会,我先走了。你别让堂皇替签,他的字太丑。”

    李无敌的表弟李堂皇是个一无是处的二世祖,他玩了通宵游戏,下楼到厨房去翻些点心吃,看到李无敌抱着一大摞cd坐在客厅边吃早餐边签名。

    李堂皇见表哥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察言观色,贴着墙壁悄悄往楼上溜。

    “堂皇”李无敌及时喝住他“过来”

    李堂皇紧张道“表哥,装b狂说我再敢帮你签名,他就找根绳子吊死在我窗前。”

    “我没叫你帮我签名,你过来,我有好玩的,”李无敌嘬着牛奶,招手道“来来,我们一起玩。”

    “哦哦”李堂皇屁颠屁颠跑过去,“玩什么”

    李无敌舔舔嘴唇上的牛奶,正儿八经地说“借一下你的嘴。”

    “怎么借”李堂皇一头雾水。

    “撅起来。”李无敌勾勾手指,一派运筹帷幄的姿态。

    李堂皇把嘴撅成了吸盘“唔”

    李无敌二话不说,抱着他的脸就亲了上去

    “啊啊啊”李堂皇惨叫连连,捂住嘴巴泪奔而去,一路嚎啕大哭“我的初吻表哥你好变态哦我要和表姐说让她打你啦”

    李无敌妄图阻止的手举在半空中,僵止了半晌,愕然“你这是干什么呦不就是借了一下嘴吗”他抹了抹嘴,咂吧咂吧,努力回味一下刚才的感觉,忍不住反胃,呸了几声,又撩起衣摆用力擦擦嘴,自言自语“真奇怪,怎么会这么恶心”

    罗莫声早起晨练,在豪宅区跑了一圈,想到李无敌失踪归来,就绕到邻居李家去串串门。暴躁罗进了演艺圈并没有收敛坏脾气,如果不是娱乐集团总裁袒护他,怎么也不会轮到他红得发紫,他在这个圈子里跟谁都合不来,也就只有大龄儿童李无敌算是他的好朋友。

    他本是想去李无敌家讨份早餐吃,哪想被李无敌逮住,逼他帮忙签名,只分到半个水煮鸡蛋。

    李无敌的早餐是一杯牛奶、半个鸡蛋、一小碟肉汤拌面、一撮胡萝卜丝、两小团土豆泥、三片新鲜莴苣、四粒樱桃,附加托盘边一朵装饰用的菊花。饿不死,也吃不饱,能分出半个鸡蛋,无疑是非常慷慨了。

    罗莫声囫囵吞进半个鸡蛋,咀嚼着含糊不清的念叨道“伊树雪最难缠了,是公司的杀手锏,你还是少玩失踪吧。别人当我的经纪人都撑不了一个月,只有他能管我半年。”

    “把你管老实了,就调过来管我,我只有离家出走才能躲开他。”李无敌昏昏欲睡的趴在茶几上,“他嫌我胖,不给我吃肉,这点最忍受不了”

    罗莫声批判地端详他,不解“哪胖下巴都快瘦成锥子了。”

    李无敌掀起t恤,露出婴儿肥的腰腹,“我比较会藏肉吧。”

    “哈,挺可爱呀”罗莫声大笑,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他也真是挑剔,你藏点肉谁知道又不像我,今天拍床戏明天演伤员,都要脱衣服,多一块肥肉都会被人评头论足。”

    李无敌烦躁地拍开他的手,“别废话了,快替我签名。”

    罗莫声给自己倒杯冰水喝了一气,拈起笔龙飞凤舞地签起来,自嘲道“我自己还有一堆写真集没签呢”

    李无敌一瞥,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很喜欢留意别人的嘴唇,他瞥见罗莫声的两片薄嘴唇长的很好看,尤其是沾了冰水后红润水灵,相当可口的样子。

    “莫声”李无敌咬着笔头,嘿嘿傻笑地说“我们来玩个好玩的东西好不”

    罗莫声漫不经心地问“嗯什么”

    “嘴借我一下。”李无敌想刚才亲堂皇会恶心,一定是堂皇没有莫声好看。

    “借嘴”罗莫声一下子警惕起来,“你要玩什么”

    “玩亲嘴,我吃你舌头”李无敌兴高采烈地撅着嘴扑向罗莫声。

    罗莫声在演艺圈里摸爬滚打,性骚扰见多了,临危不乱的一扬手,把剩下的冰水全泼到他脸上。

    李无敌一个激灵,呆了一呆,懵懵懂懂地抹开脸上的水,特委屈“怎怎么了嘛”

    “好玩个屁”罗莫声寒声道“哪个下三滥的货教你的”

    李无敌捋捋湿漉漉的短发,惴惴地答“没没跟人学呀你拍片不是也要玩亲嘴吗”

    “我那是工作演情侣时才跟女主角亲个嘴,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演男主角跑去跟男配角亲嘴亲嘴就是亲嘴,什么叫玩亲嘴跟爱人才亲嘴呢,跟不相干的人玩什么玩”罗莫声不屑,脸色倒是缓和了一点儿,“你别跟公司里那些奸夫淫妇学,脏死了。”

    李无敌完全不能理解那些话,牛头不对马嘴的在心里嘀咕那不亲嘴,吃棒棒可以吗

    无奈,罗莫声凶的很,李无敌不敢多问,扯过一条毛巾擦擦头脸,闷头接着签名,身心都想极了法克密,跟毒瘾发作了一般,难受得要命,觉得再不找他亲个嘴,自己就要死掉了。

    而法克密今天是琴行开门的第一个顾客,全部家底掏空只能买到普通档次的三角钢琴,他心血来潮定下了一台,付了钱后捏着发票单一阵发愣,淡定地后悔得抓心挠肺泡个智障仔花了老子一辆别克凯越的钱,成本高得史无前例我是磕了药吧

    正纠结着要不要去退货,手机响了,接通后,那一头传来贝乐极度抓狂的声音“要死了,江兆唯这狗皮膏药,在我这当起了保姆,一大早的就买菜打扫院子,死活不走。”

    “告诉他当小保姆一个月只有六百块,不包吃住。”元明清用肩膀夹着手机,吻了吻发票,小心塞进钱包里。

    贝乐犹犹豫豫地问“不包吃还行不包住”

    元明清一笑,“行,那包住吧。”

    贝乐语调一变,正色道“我是老板你是老板谁让你批准的”

    “行,不包住,”元明清耸肩,“给他一草席,让他野狗一样睡在大门口。”

    贝乐啐道“不要你管”

    26、狗才爱我

    求安慰求欢受挫,惨遭辞退老板灭绝人性

    励志为了不屈不挠地向老板示爱,我留下当了小保姆,在此发帖立志一个月内拿不下老板贞操,剖腹以谢兄弟们。

    贝乐看着江兆唯新发的帖子标题,已然司空见惯,心态平缓。分别打开帖子瞧了瞧主楼,头一个是昨晚发的,后一个是今早发的,统一的字字放屁,句句胡扯。

    论坛里的宅男们群情激奋,集体声讨不识好歹的老板,表示坚决支持楼主。

    贝乐心平气和地将滚动条往下拉,挑出调教boss的发言看,看到最后一句是

    老板一早命令我去院子里拔杂草,我这才拔完,现在上楼去向他汇报,乘开门时摸一把他的小俊脸或翘屁股,哼反正撕破脸皮了,老子也没什么好装的。

    门应景似的被敲响了,贝乐有条不紊地关了网页,站起来打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钳住江兆唯的两只咸猪手,“草拔完了”

    江兆唯阴谋失算,哎呦呦地呻吟了两声,苦着脸说“拔完了,请爷验收。”

    贝乐把他搡远一点,抱手靠在门框边,姿态冷艳,“院子的栏杆擦一遍,然后准备午饭”

    江兆唯一指走廊底的窗户“呦,有蜘蛛网,不如先擦窗户吧。”

    “嗯有吗”贝乐扭头去看。

    江兆唯趁机一个狗扑,抱住他的脸狠亲一口,撒丫子狂奔而去,“你这个磨人的小骚货,来打我来打我啊”

    “”贝乐抹一把残余在脸上的口水,真心想打他,但考虑到堂堂一个大男人被非礼一小下就泼妇般去围追殴打,实在太没有气质,于是作罢。

    五分钟后,贝乐下楼找元明清,发现他还没有来上班,不禁有些恼火“冯趣,小明怎么又旷班”

    冯趣站在打印机边整理印好快递单,头也不抬,“性欲来了吧。”

    贝乐无奈“这头畜生”

    江兆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下手精准地隔着衣服一揪贝乐的咪咪,开心的癫狂而跑“你这个磨人的小骚货,来打我来打我啊”

    贝乐震惊捂着胸口“”

    冯趣目视他跑远的方向,叹为观止“”

    贝乐额上青筋一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问“跃进呢”

    “在仓库。”

    贝乐转身坐在沙发上,“仓库太乱了,我今天抽时间盘货一下,积压的东西搞个促销什么的”

    沙发后出现一双手,悄声无息地捂住贝乐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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