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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金玉王朝第三部/出书版] 第5节

作者:风弄 字数:9887 更新:2021-12-22 17:23:34

    白雪岚拿茶水漱了漱口,才淡淡说,你看着办。意思意思教训一下就好,下手悠着点。这不是你们那死人活人躺一个坑的山东战场。我也不是心狠手辣的阎罗王,只是给这公馆里的人都提个醒,不要整天偷偷摸摸地里外传递消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现在外面多少人恨不得我死呢。

    天亮时分,宣怀抿才从外头回到住处,一进门,首先就叫听差准备洗澡水,痛痛快快把一身黏糊糊的汗给洗了,又仔仔细细把头发用外国香胰子洗了一遍。

    展露昭正躺在床上,听见他在屏风里进进出出,一下子窸窸窣窣换衣服,一下子捣鼓这个那个,睡不下去,坐起来大不耐烦地骂,大清早的,你浪个什么劲叫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宣怀抿说,简直是手到擒来。年亮富那下三滥,又贪财又好色,给他一张礼单,再加一个娇滴滴的绿芙蓉,把他乐得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先让他乐几天。展露昭冷笑道,他现在只是湿了鞋子,等下了水,湿了头,到时候老子叫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宣怀抿说,我和绿芙蓉说了,等她把年亮富哄服帖,让他也尝尝我们的货。

    展露昭提醒道,你别阴沟里翻船。记得把他瘾头吊足了,才下刀子。

    放心,我晓得。宣怀抿又说,还以为稽查处处长怎么难弄,害我小心翼翼,空兜一个大圈子。早知道年亮富这么孬货,我就不必巴巴地上年宅,送大姐这么多礼,给大姐陪这么多笑脸。本来还打算叫大姐帮我说两句好话,结果大姐一句好话也没说,年亮富自己就黏上来了。偏偏不走运,撞上那家伙,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犯冲,他好久没去年宅,就我去的时候,他就上门了。晦气

    展露昭顿时露出注意的神色,问,你撞到谁了

    宣怀抿说,还能有谁

    展露昭问,他去年宅干什么

    宣怀抿在他面前,向来很乖巧温顺,很是忍耐。

    唯独宣怀风,是一根带刺的针,一提起他二哥,针尖上的毒汁压不住地渗出来,带着一股股不可言的抽疼,顿时带出他满腔恨意。

    宣怀抿像受到威胁的蛇似的,簌地转过头,尖刻地反问,干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前天是谁被人家打狗似的打出门,回来疯子一样的又骂又动手打人你不是说,白雪岚睡过的烂货你不稀罕吗你不是说,以后就是他跪在地上求你,你也不给他一个正眼吗哈,狠话说得响,才两天工夫,一提起他,你又浑身发痒了心劲又上来了你瞧瞧你的眼珠子,都发绿光了,狼见了肉似的。你自己说过的话,到底算数不算数

    展露昭哪里容人这样说他,顿时恼了,脸沉下来,闭嘴你皮痒了欠抽是不是

    宣怀抿骤然打个哆嗦,嘴巴一下子抿紧了。

    两边脸颊僵硬着。

    展露昭说,过来。

    见宣怀抿纹丝不动,又恶狠狠喝一声,要老子动手是不是

    宣怀抿这才磨磨蹭蹭走到床边。

    展露昭伸手一把抓着他手腕,把他趔趔趄趄拉到身边,三两下拨开他额前头发,看了一眼,骂道,叫你少擦那些熏死人的洋霜,就知道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好好一个爷们,娇得跟小娘们似的,挨个巴掌拳头,几天都消不了,难看死了,碍眼

    宣怀抿叫屈,你知道难看,下手轻点啊。打了人,还嫌人家脸上的伤难看。

    展露昭说,你就这种货色,不打不识趣。

    举起手,在宣怀抿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气使颐指地吩咐,上来,给本军长坐坐莲。

    宣怀抿冷哼一声,扭过头,看了展露昭两眼,那眼神也不知是爱是怕,迟疑一会,又慢慢挪过来,把手按在展露昭两腿间。

    等那里慢慢胀大了,便自己脱了裤子,靠在展露昭膝上,一点点坐了进去。

    展露昭抱着他的腰,上上下下地抽动,把他直顶得魂飞魄散,呻吟连连,酥软无力,背靠着展露昭的胸膛。

    展露昭也浑身是汗,从后面咬住他耳朵问,他到年宅去,有没有看见你脸上的伤他问你什么话没有

    宣怀抿被他一下一下狠狠地顶着花心,正两眼失神地大口喘着气,听见他忽然问起这个,虽然嫉妒,也抽不出力气和他拗。

    何况,不靠着宣怀风这个诱饵,他又如何勾得住展露昭

    便一边淫媚娇喘,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就知道你不死心。我和他说,展司令要卖了小飞燕去窑子他立即就上钩了我一个电话,他保管来。

    展露昭一阵狂喜,对着宣怀抿啧啧几下乱亲。

    想起宣怀风,胯下雄风又涨了三分,奋勇抽刺,更加把宣怀抿鞭挞得欲生欲死。

    第五章

    宣怀风睁开眼,一摸旁边,床上空荡荡的,也料到是白雪岚先醒了出去了。

    昨天没吃晚饭就睡了,腹中咕咕叫唤,他起来换了衣服,漱洗一下,出去唤了个听差过来,要他给厨房打个招呼,赶紧弄点清淡的早餐来吃。

    早餐过来,宣怀风匆匆吃了一碗稀饭拌咸菜,放下碗,倒有些奇怪了。

    往常醒了这一会,白雪岚早就过来缠他了,今天倒是格外清静。

    吃完饭,不禁找了一个人问。

    那人说,总长一大早就回衙门办公了。

    宣怀风心里惊讶,这人怎么如今这么勤快起来

    不过白雪岚勤劳公务,总比吃喝玩乐的好,宣怀风便不再多问,把宋壬叫了过来,说准备车子出门。

    宋壬问,出去昨天已经出了一趟门,今天又要去哪里

    宣怀风说,去海关衙门,这么多天了,我也该去做点事。总不能一直歇着。

    宋壬一听,摆着手笑,宣副官,这可不是我能做主的。总长说了,你的伤还没好,不能去衙门。你真要去,请你等总长回来,亲自征求他同意好了。不然,我不敢照办。

    宣怀风又气又笑,我现在失了人身自由还是怎么的连想做事的权力都没有了吗亏你这么大的个子,就知道怕他。不要紧,你陪我去一趟海关衙门,横竖总长也在那里,见了他,我要他当面点头同意。

    宋壬说,总长今天不在海关衙门。

    宣怀风一怔,问,那他去哪了

    宋壬说,这个我不清楚,早上我正和总长报告事情呢,有人打了一个电话来,总长接了,急急忙忙就出门了。我还送着他到大门那里,听见他和司机说的地方不是海关衙门。好像是码头那里大船检查,有人不服气,闹起来了,他要去看看什么状况。

    宣怀风便有些担心,说,既然如此,我也该去看看。有能帮忙的地方,帮上一点忙也是好的。

    宋壬呵呵笑道,宣副官,不是我说,您就是爱操心。那么针尖一点大的事,有总长在,还有摆不平的您在这等等,指不定一会儿总长就回来了。

    他虽然总是露出个笑脸,其实却是个说一不二,拗不过的人物,说了不让宣怀风出门,那是绝对不让宣怀风跨出公馆门槛一步的。

    宣怀风没法,想着宋壬说的也有道理,码头上就算有什么事,白雪岚一到,那气势也能把事情压服过去,等白雪岚回来再问明白罢了。

    他便往书房里去。

    到了书房一看,昨晚摆在上面的公文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是白雪岚拿走了,还是孙副官收拾起来。竟是无公务可做了。

    宣怀风闲晃了一圈,忽然想起那本飘来,记得白雪岚这里,除了一本翻译过来的中国版,还另有一本从美国带过来的英文版,自己留学回来已久,学了半吊子法文,现在既然闲着,何不把英文版也翻出来看看,既复习了英文,不把过去所学丢空,又能再领略一下那小说的美丽。

    不料在白雪岚的书柜上翻了好一会,都找不到那本英文版的原着。

    宣怀风想,估计白雪岚书太多了,书柜里堆不下,放到后面那有大玻璃橱的厢房里去了。除了那小说外,白雪岚还有一堆外文原着,大概也丢在那里,倒是叫个听差都取过来的好。

    他叫了一声,不见有听差过来。

    便出了书房,在拐角处立着四处看看。

    不一会,果然远远见着一个穿蓝布袍子的人影正往东边去,耷拉着两肩,沿着墙边走,躲躲闪闪似的。

    宣怀风仔细一看,还是个熟人,不禁叫了一声,傅三

    那人身子一僵,竟把脖子一缩,加快了脚步似的。

    宣怀风奇怪了,又叫了两声,竟是越叫越走,他不放心起来,索性追了上去,拦了他问,我叫你呢,怎么没听到

    往傅三脸上一瞧,顿时怔了。

    原来傅三脸上添了好几条道道,红红肿肿,也不知道是什么抽的,看来挨了一顿狠揍。

    宣怀风皱起眉,问他,这是谁干的

    傅三摇了摇头,把眼睛往宣怀风身上有点害怕地一闪。

    宣怀风明白过来,追问道,是白雪岚打的吗他为什么打你就为你帮我送了几张请柬顿时气起来。

    傅三被他逼不过,苦笑着点点头,央求道,宣副官,您让我走吧。我还要去办事呢。

    宣怀风说,你不用害怕,这是我连累了你,自然要帮你找个公道。白雪岚那人,也太霸道了,他怎么打得你我先带你到医院看看去。

    伸手去拉,傅三又往角落让了让。

    宣怀风只以为他害怕,安慰说,别怕,他就算有火气,也只许他冲着我发,犯不着牵连你。又伸手一拉,刚好拉到傅三袖子。

    忽然一个东西簌地掉下来,哐当

    一声脆响,砸得精碎。

    宣怀风吃了一惊,他原以为傅三是因为身上有伤,所以两手总抱着腹部,不料原来是怀里藏着东西。往地上一瞧,红色的碎片摔得满地晶莹流光,那犹在地上咕噜噜乱滚的半截瓶颈不正是白雪岚书房里壁柜上摆着的玛瑙方身圆颈瓶吗

    宣怀风正目瞪口呆,傅三也吓坏了,脸色煞白,扑通一下跪下来,抱着宣怀风的腿哆哆嗦嗦求饶,宣副官,宣副官,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恰好管家就在附近,也听到声音,赶过来一看地上的乱七八糟,再一看这一站一跪的两人,顿时就明白了,跺脚骂起来,好呀原来是你这个贼最近后院里丢了两三样东西,不用问,都是你干的了,倒害我里里外外地找,提心吊胆地担着干系。这不是总长书房里的那个玛瑙瓶子吗呀你胆子越发偷大了,连总长书房里的东西也敢下手,我倒瞧瞧总长治不死你

    傅三抱着宣怀风的腿,犹如抱着救命稻草,只管哭求,宣副官,您开恩您开恩总长说过,在公馆里偷东西,他不送警察厅,直接砍了双手往乱葬岗一扔的您别把我交给总长,您高抬贵手

    宣怀风问,你每月也有薪金,为什么偷东西呢

    傅三哭道,我老母亲病了,请了大夫看诊,说救是可以救,但每天要二两老参熬汤,连喝一个月。宣副官,我一个穷当差的,每个月薪金加一点赏钱,怎么负担得起呀真是没法子了

    管家因为近日公馆里掉东西,若找不到要牵累到自己,很焦急了几次,对贼自然深恨入骨,哼了一声说,宣副官,您别被他骗了。白公馆的薪金加赏钱,比外面普通听差多了两三倍,贼心就一个贪字,哪个贼被抓了,不是说家有高堂,下有幼子都是一套套的伎俩等我叫两个护兵过来,把他捆了,送总长面前,他就老实了

    傅三求道,不不我没骗您,我老母亲就在家里床上躺着,不信您叫人去看。有一个字撒谎,叫我天打雷劈

    管家说,呸省省吧你这种不知好歹的贼,还有不天打雷劈的

    宣怀风摆了摆手,说,你们都停吧。

    管家吃惊道,宣副官您不会真饶了他吧

    宣怀风说,他虽然偷窃,但已经挨了总长一顿狠打,算是偿还了。人活着不容易,总不该为几样东西就砍了人家一双手。

    低头对着傅三说,你起来,别跪在这里,更引人注意了。

    傅三这才赶紧站起来,用手背抹着眼泪,嘴里喃喃道,宣副官,您是好人您高抬贵手您大恩大德

    宣怀风叹了一口气,别说了,快点把地上打扫一下,掩藏了痕迹。你有事去办,就办吧,以后可不要再偷东西了。总长的脾气你也知道,他若是知道了,要修理你,我是拦不住的。以后你不许再做这种事,真的缺医少药,来和我商量。

    等傅三逃也似的走了,又转过头来,对管家说,丢的那几样东西,就和总长说是我拿去送人了。

    管家呆了脸,为难道,这这

    宣怀风口气又硬了点,说,傅三偷东西的事,不许和总长说,听到了吗

    管家见他脸上冷冷的,也不敢和他拧着,只好吞了一口气,低头说,听到了。

    宣怀风又叮嘱了两句,这才走了。

    不料,管家虽然口头上应承下来,但心里却很明白世故轻重。宣怀风是个善人君子,得罪了不太有后果,但白雪岚就不同了。

    这一位笑面阎王,治家森严,恩固然重,那威更是让人胆战心寒,不敢有丝毫轻忽。

    平时听差们一两句口风不紧的小事,都要做一番处置,这种贼手伸到总长书房的大事,如何敢瞒

    等白雪岚傍晚回了公馆,管家便趁着宣怀风不在跟前,偷偷把事情一五一十全盘都说了。

    白雪岚听了,笑了笑说,这叫傅三的,今早才提起他呢,才几个钟头,竟然又偷起东西来了。你找两个人,把他捆了,先找个地方关一关,别让宣副官知道。

    管家领命,当时就办了。

    宣怀风正看一本外文书,听说白雪岚回来了,放下书就过来了。

    见了白雪岚,问,听说码头那边出了事,怎么了严重吗

    白雪岚说,什么鸡毛蒜皮,让我走这么一趟。最近海关加强检查,说实在话,有几艘船不夹带点小东小西的海关这边搜得实在仔细了,船主们早积了一肚子怨气,遇到一点事就想借着火头就闹一闹。

    一边说,一边把身上海关制服外套拖了,在铜盆子里掬水洗脸。

    对宣怀风说,我今天弹压了那群商会的一顿。你瞧着吧,明天的报纸上一定又有狗腿子说嘴,尤其是商务经济报和商会日报,都是吃商会津贴的。真惹恼了我,封他几家报馆,看看这些狗还叫不叫。

    宣怀风皱眉,你小心一些,这是犯众怒的事。

    白雪岚笑道,说说罢了。现在舆论力量大,哪个当官的不忌惮。记者里面也有好的,也有卑鄙可恨的,我就讨厌那些睁眼说瞎话的小狗子。有什么吃的没有

    宣怀风说,饿了我叫听差送饭过来。

    拉铃叫了晚饭。

    他见白雪岚洗完脸,头发边溅了几滴水珠,晶莹莹的,顺手把木架子上挂的毛巾拿过来,帮他擦了擦。

    白雪岚老老实实站着,等他擦完,一下子把要缩回去的手抓住了,在手背上吻了几口,笑道,多谢,多谢。

    宣怀风说,你出去了一天,还不累

    白雪岚说,就是忙了一天,需要一点小奖品才说得过去。

    把宣怀风拉过来一转,让他背贴着自己胸膛,翻过宣怀风的手,又在雪白的掌心里亲了两下。

    白雪岚说,我们好像还没有一起跳过舞。

    宣怀风说,怎么跳呢两个大男人。我是绝不跳女步的。

    白雪岚问,那我跳女步吗华尔兹好,就觉得那个起起伏伏,很优美轻盈。

    宣怀风想象那场面,不禁莞尔,摇头笑着说,不行。你这么壮,我实在带不动你。

    白雪岚抗议道,说来说去,你只肯和女人搂腰贴胸的跳舞。

    宣怀风问,我什么时候和女人搂腰贴胸的跳舞了

    白雪岚反问,难道不会

    抓着宣怀风的手,牙痒痒的,在虎口处,用上下牙细细地磨了两磨。

    宣怀风总觉得他话里有别的意思,想了想,斜他一眼,你又给我设陷阱。我要是说会,你就趁机咬人,再耍耍脾气。我要是说不会,就等于把自己应有的权力又拱手出让了。以后我要是参加哪个宴会,恰好和某位女性朋友跳一下舞,你就有理由来阻止,给我栽一个说话不算数的罪名,是不是

    白雪岚笑了笑,没答他这个问题。

    双唇邪气地一合,在宣怀风手上咬出两排不轻不重的印子。

    宣怀风被咬得啧了一声,下意识地抽手,白雪岚笑盈盈的,硬抓着不放,作势又要咬。

    宣怀风气道,玩也要有个分寸住手不,住口哎呀

    说到一半,白雪岚扭过头,居然在他脖子后面又咬了一口。

    白雪岚见他脸颊微红,知道他快真的生气了,不再咬了,喃喃笑道,抱歉,被你气得牙痒痒,忍不住就咬了。我承认,又当了一回本能驱使的食肉动物。宣副官,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种粗鄙的食肉动物计较。

    在宣怀风脸颊上大力亲了一口,便放开了他。

    宣怀风被咬了两口,手上脖子都隐隐发疼,本来想骂他一顿,因为白雪岚重提旧事,自比食肉动物,还用上粗鄙这样的词,反而不好痛骂了,只能给予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一转头,隔着窗户看见外边两个听差提着三层大竹盒远远过来,说了一句,饭送来了。自己就在桌旁坐下了。

    白雪岚是存心闹他的,宣怀风事后就算要打要骂要咬,他也不在乎。

    没想到宣怀风挨了两口,却很忍让。

    心里霎时一片暖热。

    他明白,宣怀风是从心里把他的位置摆正了。

    自己所占的位置,正是当年怀风留给林奇骏的位置。

    从前林奇骏不管怎么做,宣怀风总是处处让着,许多事白雪岚看在眼里,不知心头滴了多少血。

    现在,总算拨开乌云见了青天。

    白雪岚既感动,又不禁懊悔,有点心痛,把椅子搬过去,和宣怀风挨着坐,问,咬疼了没有伸手在白皙颀长的项颈上轻轻揉起来。

    宣怀风被他揉得痒痒的,忍不住笑起来,打开他的手,少动手动脚。

    白雪岚一看他笑靥动人,鼻尖嗅到的尽是清清淡淡的体香,一时便心猿意马,含笑低声道,我不动脚,动别的部位,介意吗

    宣怀风跟他久了,也学坏了不少,一听,就领会这是什么意思,顿时耳朵红了。

    正甜甜地小耍着,听差已经敲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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