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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n监禁+seven猎爱[出书版] 第15节

作者:彻夜流香 字数:23269 更新:2021-12-22 17:09:48

    托米与汤姆都是明白人,他们俩快速地将衣服穿上,托米第一个走过,他的残臂碰了碰莫子木,然後低声道不跟你说再见了,seven,但是我会永远记得你给我们的一切

    莫子木微笑了一下,与他碰了一下肩,托米与纳莉很快就下了游艇。

    汤姆与莫子木对了一下拳头,道你冬天会在拉斯韦加斯与我碰面的,对吗

    莫子木挑了一下眉,道如果你的钱还没输光的话

    汤姆小声道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嗯

    莫子木嗯了一声,汤姆指了指他,走出没多远,又指了指他,眼看著就要下艇了,他突然回过头来将莫子木一抱,红著眼圈道别骗我,我在拉斯韦加斯等你

    後会有期

    有人在门外咳嗽了一下,汤姆吸了一下鼻子,拍了拍莫子木的肩,道不妨碍你了说著,他快步跃下了游艇,很快就消失在了码头。

    他一离去,门外的人才进来,道seven,希望你的决定不会给你带来什麽麻烦

    莫子木笑道谢谢你,安迪

    安迪脱去了眼镜,然後拿出几张卡片,道这是从西雷阿鲁兹帐上转出来的五千万美金,当中属亨利博南诺手笔最大,一次性付了他三千万。根据你的要求,我在每张卡片里放了一千万,除了刚才拿走的两张,这里还有三张

    莫子木微笑道诺顿可真够有钱的

    另外你一共替诺顿与阿道夫开了八十张信用卡,每张我都替你赊欠了十万美金,所以他们各欠了四百万美金的帐。我替你查过了,阿道夫的钱差不多都拿来买了那套临海别墅,四百万刚好是他的头期诺顿似乎没什麽房产

    莫子木微笑道unce诺顿一向目光长远,很可惜他无法走那麽远

    安迪笑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在玛门活下来,大约活下来也够受的另外,我将你给我的强森数据泄露给了他的某位客人,我想他现在正在逃避被参议员追杀的路上

    莫子木道有一位老人会感谢你的。

    我可对其他人的感激没兴趣安迪夸张地耸了耸肩,道这是你的护照seven,从此你就叫莫子木了,祝你新生

    莫子木接过护照,深吸了一口气,道谢谢,安迪,没有你,我没有今天,多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其实从我收到你第一份邮件起,我就一直犹豫要不要帮你安迪哈哈笑道但是你既然帮了我,我就不能拒绝你的委托

    我没有这麽想过莫子木道我是真的在请求你的帮助

    无论如何,我很高兴选择了站你这边seven,选择帮助你是一件高风险的事情,可是的确会令人心情愉快

    船是在佛罗里达州一座小码头靠岸的,莫子木将身上的警服脱下,换上了一件米色的风衣,他转过身来,对安迪说我们就此别过了

    安迪伸出手与莫子木一握,道再会,莫子木

    莫子木很利索地跳上了码头,此时还在黎明,淡淡的薄雾笼罩著整个码头,老式的路灯散发出来的淡黄色的氤氲,让雾色下的码头显得更为迷蒙。

    安迪看著那修长离去的背影,海上吹来的风刮起了他风衣的一角,只显得那离去的身影似乎更加迅捷,安迪喃喃道你很漂亮他扬了扬眉,笑道其实我想跟你说这句很久了再见,seven。

    周一清晨的伦敦依然大雾笼罩,大英博物馆里一位年轻挺拔的青年正在跟博物馆长说著什麽。

    刚进办公室的秘书看了年轻人一眼,他的目光就注意到了她,然後他转过脸来朝她很有礼貌地微微一笑。

    那是个很漂亮的年轻人,尽管他戴著一副黑框眼镜,但那只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浓浓的书卷味,这样的年轻人看上去冷漠,但是事实上根本不是那麽回事,他显然很有身份,也很优雅,又很有礼貌,也不眼高於顶,秘书的心里对这个年轻人充满了好感。

    哦,是的,您确实是seven先生,这是您的证件。秘书将他的东西放到了莫子木的手中,她的心跳忍不住加快了两拍,我的天,他还有一双漂亮的手,看上去修长,有力。

    谢谢莫子木握住了脸红心跳的秘书的手,顺手取走了她桌面上的泰晤士报,第二页上刊登了美国监狱暴动萨瑟兰公爵成嫌犯的新闻。

    馆长大人莫子木回过头来对著那位爱穿阿玛尼西服的馆长大人,道那麽,我就让我的人将这尊雕像取走了。

    哦,当然馆长大人不无遗憾的道seven先生,你有没有想过把这尊雕像长期放在这里呢,我们可以付给你合适的租金,并且免费替你修缮跟管理

    谢谢,只是很遗憾,这是家母的心爱之物,她想要每天都能看到它,如果不是家里装修,我们不会同意将它租借的

    真是遗憾馆长大人叹了口气,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莫子木微笑著示意了一下,然後离去。

    真有钱馆长大人叹息道这麽一尊价值连城的密特拉拿来当家里的装饰品

    他很漂亮秘长也叹息了一声,道而且看上去很有教养

    也许他也是萨瑟兰家族的人馆长大人意味深长地一笑。

    莫子木坐在酒吧间的外面,今天的太阳很好,做为一个dr王国,在这麽一个气候宜人的日子里,酒吧的外面几乎坐满了人。能惬意地晒著太阳,让酒精慢慢地在体内挥发,那种懒洋洋的打发时间的模式是欧洲人的最爱。

    莫子木挑了一个相对僻静,不见阳光的座椅,他拿出手机,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开始了拨号。

    电话通了,他只喂了一声,那边便传来了说话声,那声音一反原来懒洋洋的味道,变得有一点急促,他道seven,你到底在哪里

    我不想说这个问题。莫子木冷冷地道。

    那边的语调渐渐缓和了起来,居然还轻笑了一声,道ok,宝贝,挑你喜欢的说。

    我知道你喜爱演苦肉计,连我也差一点被你骗了,但现在看起来你活得很滋润,想必这次苦肉计跟往常一样成功。我有说过会还你的人情,现在手机里正在上传博南诺家族的数据,以及亨利博南诺跟诺顿交易的凭证你很需这个吧诺顿与亨利连手,敲诈自己的家族也好,杀人灭口也好,你都需要证据莫子木淡淡地道ivan,我这个人情是不是还得很地道

    ivan长长地舒出了口气,道:seven,没有你这个东西,我一样能叫亨利完蛋

    莫子木轻轻一笑,他将脚边的琴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小提琴,笑道上传数据也需要一点时间,我拉首曲子给你听吧

    他将手机放到桌上,拉起了小提琴,他拉的曲子非常欢快,犹如一只雨後晨光里飞跃的雀鸟,充满了欢快的鸣叫声,琴声清澈高昂急促,又像雀鸟急速振翅冲击天穹,富有激情。莫子木那在e弦上潇洒自如的滑音,高超的琴技引来了很多路人,他一曲终了,周围的人一齐拍手鼓掌向他致意。

    莫子木取下小提琴先向围观的观众弯腰行礼,以示感谢。

    他拿起手机,道听完了没什麽遗憾了吧

    ivan抽了一口气,笑道嗯,罗马尼亚霍拉舞曲,你拉得不错,嗯很有海菲茨演奏的味道

    莫子木轻笑了一下,ivan听到他的笑声,道其实比较过之後,我还是觉得你的叫床声要好听上百倍。

    这个时候有一个侍者走过来,用意大利语说先生,您的咖啡

    ivan莫子木淡淡地道数据传输完了我们也两清了,另外这首曲子其实应该叫云雀更合适,他的原创者不是海菲茨,而是罗马尼亚裔的吉普塞人迪尼库。

    他说完就掐线了,ivan立刻丢下电话指著旁边正一脸紧张操作计算机的人,道他在哪里

    英国威尔士附近,具体的位置还没查清楚操作的人满头大汗,道实在是他远在欧洲,又没有通话足够的时间。

    ivan挑了一下眉,微笑道威尔士,那个侍者说的却是意大利语,难道他想让我误以为他在意大利

    买单莫子木抽出五十镑放在桌面上。

    侍者看了一眼放在桌面上完全没有动过的咖啡,道先生,一杯咖啡是二点五镑

    莫子木起身,拿起琴盒笑道那算你教我意大利语的酬劳吧

    他说著就提琴盒离开,那个侍者连忙在背後道先生,我还会用匈牙利语,西班牙语说,先生,您的咖啡

    莫子木微笑了一下,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後径直离开。非凡

    ivan将录音重复听了两遍,微笑了一下,问旁边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道迈克,看来你的音乐修养有待提高

    迈克苦笑了一下,道您要追到欧洲去吗,ivan先生。

    ivan沈思了一下,他抛了一根烟在嘴里,道我以前看过一部监狱影片,里面有一个男人其实跟莫子木很像,都是书读了很多,所以即使掉进了泥泞里也不肯承认他们翅膀已经变脏了,但我很喜欢里面一句台词,有一种鸟,因为它的羽毛太过美丽,所以没有一个地方能关得住它。

    迈克沈吟了一会儿,才小心地问那您的意思是您打算放seven自由了

    不ivan那双深凹的眼睛闪烁过一丝光芒,道我的意思是说对待这种鸟,要有策略

    迈克听了,尴尬地一笑。

    这似乎是莫子木最後的消息,然後他便消失在了人间。而跟他一样失踪的,还有诺顿与裘德,贝里克与阿道夫很不走运,他们被一柄远程狙击枪射死在了玛门森林里,发现的时候连尸体都被玛门狼吞食殆尽了。

    玛门上收拾残局人都说,那里是人间地狱。

    然而玛门,它本身的含义便是魔鬼。

    唐纳德公爵被限制离开美国,看来他要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

    格奥弗雷也没有了讯息,不过看来他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消化跟承受这场赌约结果。

    威尔士的高尔小岛有一座临海的酒馆,从那里可以远眺海岸线,很多游客喜爱去那里点一份食物或者饮料,坐在酒馆的外面看大海的落日。而在每个周末的傍晚,会有一个戴笑面人面具的男子在那里拉一首欢快的罗马尼亚曲子,这是老食客们最爱的曲子。

    无论是总是面带笑容的面具,还是总是喜气洋洋的曲子,都会让客人们心情愉悦,所以很多人愿意在周末聚在这里听这个黑发的男子拉一首曲子。仍然是一次成功的演出,客人们鼓掌,男子起身离开的时候,他们像往常那样挽留。男子虽然一言不发,也没有露真面容,但是他似乎并不是一个很难说话的人,通常如果有人想要再听一曲,他也很乐意再拉一首。然而他今天却只是点了点头以示歉意,很快地离开了餐厅。

    戴著面具的男子走进了n的老板娘特意为他留的一间休息室,他取下了自己的面具,赫然是已经消失快两年的莫子木。他拿起椅子上的黑色大衣穿好,取过围巾半围住自己的脸,提起琴盒迅速从後门离开酒馆。

    ivan沈思了一下,他抛了一根烟在嘴里,道我以前看过一部监狱影片,里面有一个男人其实跟莫子木很像,都是书读了很多,所以即使掉进了泥泞里也不肯承认他们翅膀已经变脏了,但我很喜欢里面一句台词,有一种鸟,因为它的羽毛太过美丽,所以没有一个地方能关得住它。

    迈克沈吟了一会儿,才小心地问那您的意思是您打算放seven自由了

    不ivan那双深凹的眼睛闪烁过一丝光芒,道我的意思是说对待这种鸟,要有策略

    迈克听了,尴尬地一笑。

    这似乎是莫子木最後的消息,然後他便消失在了人间。而跟他一样失踪的,还有诺顿与裘德,贝里克与阿道夫很不走运,他们被一柄远程狙击枪射死在了玛门森林里,发现的时候连尸体都被玛门狼吞食殆尽了。

    玛门上收拾残局人都说,那里是人间地狱。

    然而玛门,它本身的含义便是魔鬼。

    唐纳德公爵被限制离开美国,看来他要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

    格奥弗雷也没有了讯息,不过看来他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消化跟承受这场赌约结果。

    威尔士的高尔小岛有一座临海的酒馆,从那里可以远眺海岸线,很多游客喜爱去那里点一份食物或者饮料,坐在酒馆的外面看大海的落日。而在每个周末的傍晚,会有一个戴笑面人面具的男子在那里拉一首欢快的罗马尼亚曲子,这是老食客们最爱的曲子。

    无论是总是面带笑容的面具,还是总是喜气洋洋的曲子,都会让客人们心情愉悦,所以很多人愿意在周末聚在这里听这个黑发的男子拉一首曲子。仍然是一次成功的演出,客人们鼓掌,男子起身离开的时候,他们像往常那样挽留。男子虽然一言不发,也没有露真面容,但是他似乎并不是一个很难说话的人,通常如果有人想要再听一曲,他也很乐意再拉一首。然而他今天却只是点了点头以示歉意,很快地离开了餐厅。

    戴著面具的男子走进了n的老板娘特意为他留的一间休息室,他取下了自己的面具,赫然是已经消失快两年的莫子木。他拿起椅子上的黑色大衣穿好,取过围巾半围住自己的脸,提起琴盒迅速从後门离开酒馆。

    刚才有一个高瘦的,像根竹竿似的男人踏了进来,他要了一杯啤酒,态度悠闲,看起来在等人。feifan

    而莫子木的心几乎要跳出来,这是久违的sticks,没想到他也活著,不知道这与ivan有没有关联。

    莫子木一阵心烦意乱,他匆匆地走在英国乡间小镇微微冷清的街道上。他在这里租了一个hoe住,邻居的斑点狗看见了他热情地跑了过来,史蒂夫先生出过车祸,压坏了後面的两条腿,所以它上哪都拖著一辆车子。

    莫子木过去见了它总是会与它玩一会儿,但今天例外,他拍了拍史蒂夫先生的狗头就闪进了屋内。

    屋子里开著暖气,显得暖融融的,莫子木脱去围巾与大衣坐到沙发上,在想自己到底该不该走,他烦恼地撑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他闭著眼睛,他经习惯了这种乡间的生活,为了一点捕风捉影的事情就抛弃一切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他有一点犹豫不决。

    莫子木站了起来,走到厨房在面包机里烤了一点面包,从冰箱里拿出培根随便煎了煎,切了点西红柿,面包烤好後抹了点色拉酱,将煎好的培根夹在当中,然後泡了一杯速溶咖啡。他不擅厨艺,所以如果不在酒馆用餐,他就常以这种自制三明治为食。

    一切搞定之後,莫子木拿著三明治对著满院子里的绿色植物咬著,英国的hoe都会带有一个小院子,寻常的人家会在自己家院子里种点绿植花树,又或者盖一个可供烧烤的炉台,但是显然莫子木没有这种闲情雅致。院子里种满了中国人烹饪爱用的香料小葱,跟欧洲人爱用的香料巴士利,他吃腻了三明治的时候,就用这两种香料轮流摊饼吃。巴士利与小葱交杂著长在一起,倒也绿油油的错落有致。

    食物也许能起到一点镇定的作用,吃饱以後的莫子木开始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糟糕,就他对ivan的那点了解,他知道ivan并不喜欢像sticks那种人。如果他要收心腹,那麽迈克会更合适一点。尽管他自己是一个流氓,但很明显这个流氓还不大瞧得上别的流氓,莫子木在心中嗤之以鼻地想道。

    至於sticks是怎麽离开玛门的,莫子木并不关心,他想的是从此他不再是seven了,是的,他要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活著,不再是那个被人凌辱的seven了。莫子木想到这里,长吐了一口气,他上了楼,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後将整个人抛到了床上,疲惫地合上了眼。

    梦里似乎有人在轻吻自己,他的双唇被打开,舌尖钻了进去,像风卷残云一般袭卷了他整个口腔,这是一个火辣辣的吻,令人记忆深刻,所以莫子木尽管很久不曾有过,但它却似唤起了他身体里面所有的热力。

    所有饱尝过情欲滋味的人,当他们独自一人在黑夜时,都会有一种难以排遣的寂寞,这一点连莫子木都不例外。乡村里简单单纯的生活给了他宁静,也给了寂寞,有的时候午夜梦回,他仍然会很尴尬地从与ivan的性梦中醒来,两腿之间一片潮湿。这个时候他对ivan的感觉很复杂,既恨他对自己打开了情欲的大门,却又不能不感激ivan确实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享受性爱是其中之一。

    莫子木这个时候是完全放松的,就像很多场性梦一样,他很快就会醒来。

    然而今天梦有一点不太一样,太过真实,真实得令莫子木都有一点惧怕睁开双眼。一双手滑进了他的衬衣,触摸著他的乳尖,那略微粗糙的掌心磨蹭著肌肤,有一种电击一般的酥麻感,莫子木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ivan

    有人在耳边轻笑了一声,道我在宝贝

    莫子木的耳垂被那人含在嘴里,以至於他说话的声音略带含糊,有一种玩世不恭的味道。

    他很熟练地将莫子木的裤链拉下,用手玩弄著他的下体,感受他的颤栗。

    当他第一眼看到莫子木的时候,原本不想做爱,老让莫子木觉得他们之间只有情欲这可不是他的目的。然而当他看到莫子木很随便地躺在床上,穿了一件衬衣,外面的毛衣背心没有脱去,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牛仔裤,这种打扮令莫子木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学生,有一种淡淡的书卷味。但是那个人却明白,在这些衣服的下面包裹著世上最性感的东西,纤细的腰,结实挺翘的臀部,还有修长的腿,没有一样不会令人销魂蚀骨。

    莫子木处於沈睡当中,尽管脸半侧著,但仍然可以看出他的五官俊秀,乌发黑眉,很容易令人联想起中国人水墨画,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韵。他的神情看上去很放松,嘴唇也很自然地微翘著,显得非常的无辜,但这落在那人的眼里,就是再好也不过的催情剂了。

    嗯,还是做了再说吧

    莫子木与那人热吻著,下体已经膨胀到急等著发泄,那人很体贴地替他除去了所有束缚,那人穿著一条粗糙的牛仔裤,他有意无意地用它来磨蹭著莫子木的下体,让莫子木发出难以抑制的一阵又一阵的呻吟跟抽气声。莫子木勾住他的脖子,右腿不由自主地屈起来靠著那人的身体,方便他的进入,插入的过程略略有一些不太顺畅,但是那人似乎很高兴这一点,他也并不急於收获成果,等待的过程会使得到嘴的果实更加甜美,没有人比他更懂得这个道理。

    床开始摇晃了起来,压著莫子木的那人有著极其强健的体魄,以至於使得这座木床有一种难以负荷之感,渐渐随著他驰骋的动作而偏离了原来的地方。难以言喻的快感让莫子木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理智,疯狂的欲望夹杂在因为撞击而变得断断续续的呻吟里。

    第一次高潮过去了,莫子木无力地喘著气,但是他体内坚实的东西令他明白这个人还完全没有满足,那人就势就他翻了过去,用枕头垫高了他的腹部,令莫子木的臀部翘起,他长满了茧子的手抚摸著这个形状美好的弧形,仿佛在检视著某样得意的收藏,小心地端视著肌肤上精美的图案,他低声笑道这幅画配你确实很合适,这真是个会令天使都流连忘返的地方。

    莫子木似乎还在睡,身後的人已经开使用迅猛的姿势撞击著他,那种力道令莫子木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随之而来的快感渐渐掩盖了这种不适。那人的手滑到了他的腹下套弄著莫子木的下体,很快就让已经高潮过的莫子木再一次进入了状况,呻吟与冲撞,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将人整个淹没,根本无法思维,莫子木大叫著再一次高潮之後那人居然还没有快点结束这场性爱的打算。

    他将莫子木又翻了过来,直视著他的眼睛,莫子木还在睡觉,他轻笑了一下用唇咬了一下莫子木的唇,力道不轻也不重,刚好能令莫子木的嘴唇微微有一点肿,然後便顺著这条线一路吻了下去,每吻一下,他就刻意在莫子木的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当他的唇碰上已经释放过两回的莫子木的下体的时候,他明显地感受到莫子木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似乎想要转身逃避,但是他却用非常强硬的手段硬抓住了莫子木的大腿,令它张开著,他舔著莫子木性器的顶端,成功地看著它无可避免地渐渐勃起,渐渐渗出白色的精液。他刚得意地一笑,莫子木突然睁开了眼睛,咬著牙道你这个混蛋,ivan。

    第三章

    你总算清醒了,嗯ivan笑著抬头看著莫子木道,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掰开他的手,想将自己的腿并拢,但是ivan微笑著不动,莫子木用尽力力气也弄不开,他索性倒在枕头上又闭起了眼睛。

    ivan笑著低头吮吻,接著挑逗,莫子木嗯了一声只好又睁开眼睛道够了,我说够了

    你是说你今天爽了,对麽ivan那双凹的眼睛似笑非常地看著莫子木。

    莫子木沈默了一会儿,只好妥协地嗯了一声,他见ivan那种玩世不恭微带流氓的眼神,不由心中升起怒火,道我爽了,行了吧,你这个流氓

    ivan笑著压住他的身体,与他鼻尖对鼻尖,然後微笑道seven,你要承认,你喜欢我这个流氓你想要跟我做爱,非常想这是事实

    自做多情莫子木冷哼了一声。

    难道说你每一次性梦,我不都是你理想的对象你叫著我的名字,想象著跟我一起性交的场面

    难道你没做过春梦吗莫子木面红耳赤,尽管他很想装出淡定的样子,可是刚才那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已经暴露了太多的秘密。

    有,我每一个晚上都梦见你在我身上叫床,那是因为我爱你ivan淡淡地道。

    那你爱完了没有

    ivan微笑道怎麽,你过河就要拆桥吗宝贝,这可不行,你要跟我回纽约任性的日子结束了,嗯

    莫子木转过头,他知道ivan这种人说起话笑眯眯的,看似漫不经心,但其实他说的每句话都意味著兑现。

    ivan将他抱到了浴缸里,很体贴很温柔地替莫子木洗澡,莫子木可不想错会这种温柔是甜密的意思,有的时候猎人收拾猎物上的伤痕,只不过是为了圈养。

    一切妥当之後ivan又将莫子木抱回了床上,两人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底下,尽管这已经是平安夜,但屋内开著暖气,两具温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一点也不会觉得冷。

    莫子木开口道你挺有伺候别人的天赋的

    ivan微笑道能得seven一句夸奖很不容易。

    他表现得从容大度,莫子木也只好闭嘴闭上眼睛。

    seven

    有话就说

    让我伺候你一辈子

    开玩笑,我怕自己活不过明天,莫子木心中愤愤地想,他没有吭声,激烈的性交过後的疲乏,让他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自己到底该怎麽应付眼前这头熊。他知道ivan就在他的头顶上方注视著自己,他任何一丝情绪的流露都会被这头精明的熊收入眼底。莫子木努力使自己飞快转动的大脑停下来,经过这麽一番折腾,他渐渐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的鼻端飘来一阵香味,莫子木立刻睁开了眼睛,他翻身下床,赤著脚悄然无声地从铺著地毯的楼梯走到了楼下,空气中飘散著一点点焦糖香,莫子木眼睛一亮,ivan居然在做糖醋排骨。

    把鞋穿上ivan瞥了一眼光著脚的莫子木道。

    这还是个有洁癖的流氓,莫子木的嘴解微微抽搐了一下。

    一会儿一盘色泽红亮的糖醋排骨放到了厨房的小餐桌上,ivan道先吃吧

    莫子木提了一双筷子,坐在餐桌旁,ivan得意地道尝尝,这两年我可把这道菜做了不下数百次

    莫子木听了停顿了一下,便一块接著一块吃了起来。隔了一会儿,ivan将时蔬也送了过来,这做了没有中国城,所以是当地的一种蔬菜,有一点像中国的菜瓜,但却没有菜瓜那脆,很容易烂,ivan用莫子木种在院子的巴士利做的巴希利炒了一下,居然也别有风味。

    吃点蔬菜ivan夹了一筷子他做的巴希利瓜到莫子木的碗里。

    莫子木淡淡地道你做饭的手艺倒还马马虎虎,不当厨师真是可惜了。

    ivan微笑了一下,道嫁给我,我以後一直都给你做饭

    为什麽是我嫁给你莫子木挑起乌眉道。

    ivan哦了一声,淡淡地道如果你觉得合适,那麽我嫁给你也行

    莫子木一时语塞,他发现一不小心又上了这个流氓的圈套,他害怕ivan揪住这个话题,於是连忙低下头专心吃起了饭。两人沈默了一会儿,ivan突然抬起了手,莫子木一愣,ivan笑道你的脸上沾了米粒

    他从莫子木的脸上取下米粒,莫子木垂下眼帘没有说话继续扒著他碗里的饭,ivan偶尔抬手给他添点什麽。这时候外面响起了门铃声,莫子木刚要起身,就听到有人开了门阴恻恻地道您有什麽事

    sticks居然也在这里,联想到刚才两人惊天动地一般的性交场面,自己难以克制的大叫声,莫子木又气又羞又恼,狠狠地瞪了ivan一眼连忙奔了过去,一把拉开还想继续代表主人发言的棍子。

    哦,我的天,宝贝,这人是哪里来的,你有麻烦了吗小酒馆的厨娘马莎拉著莫子木小声道你知道我跟布什警长有一点交情

    不用担心,马莎,他是我的一个认识的人,偶尔过来借宿

    马莎长舒了一口气,道这人看起来可不像是个正经人物

    你还真是有眼光,老女人莫子木的背後有人阴恻恻地道。

    马莎吓得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莫子木再也难以忍耐,他转脸对屋内叫道ivan,麻烦你约束一下自己家里的牲口

    你听到啦ivan懒洋洋地道。

    离开玛门两年还是依然瘦得像根竹竿似的sticks嘴里嘟哝著,但人不得不朝著里屋走去。

    别害怕,马莎,这人的嘴就是这麽臭,但他不是坏人。莫子木安慰道您来是有什麽其它的事情吗

    哦,简单说了,今天晚上会在酒馆搞个假面舞会,大家一起过平安夜,让你晚上也过去

    莫子木微笑了一下,他知道他们是为了避免他像去年一样一个人过平安夜,所以特地搞了一个舞会,他心里有一些温暖,道好的,我会过去的

    马莎又看了一下他的身後,才狐疑地离去。

    莫子木将门关上,径直向楼上走去。

    sticks不太熟练地操纵著筷子,道老大,我觉得你完全可以把他打包带回去,我不明白你做什麽一直要问一件行李要不要跟你走棍子显然很气愤刚才莫子木骂他是牲口,所以以牙还牙地道。

    ivan接著懒洋洋地说我都能跟自己的牲口同桌吃饭,为什麽不能征询一下自己行李的意见

    sticks一时语塞,只好拼命改换叉子叉肉来发泄心中的强烈不满。

    莫子木套了一件深灰色的毛衣下来,那条黑色的牛仔裤上沾满了精液,所以他也换了一条浅靛蓝色的牛仔裤,他直奔客厅,从沙发上取过自己的大衣跟围巾,然後向门口走去。然而他刚打开门,就被人用力将门拍上。

    seven,老大亲自来接你回去,你就这麽一声不吭地跑了,你也太不识抬举了吧sticks阴侧侧地撑著门道。

    那是他的事情,跟我有什麽关系莫子木冷冷地道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好狗不挡道拜托你让开

    sticks嗤笑了一声,道不关你的事,你以为没有我们老大,你能这麽清闲地躲在这个乡下,你知道克鲁斯的少爷,萨瑟兰家族派出了多少人来找你,如果不是我们老大弄了一批seven在世界各地跑,你早被捉住强奸多少回了

    行了ivan皱了皱眉头,道他只是去参加一个舞会,我没有限制他的自由

    当事人宽宏大量,替人出头的sticks只得讪讪地将手松开。莫子木冷笑了一下将门打开,穿上衣服戴上围巾离去。小镇上很多户人家的门口都摆上了圣诞树,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傍晚时分,圣诞树上的灯光亮了,看上去五颜六色,非常漂亮。

    莫子木依然从酒馆的後门进入,看见厨娘侍者们正在嘻嘻哈哈地装扮著。

    酒馆从学院的戏剧社团租来了不少戏服,老板娘带著厨娘又赶制了不少,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挑选著戏服跟面具。马莎挑中了一件白雪公主服,她胖胖的身体塞在一件公主裙里,恐怕是史上最胖的白雪公主了,但别人都称赞她漂亮,她也脸蛋红扑扑地接受赞美。

    老板娘简则挑选了歌剧片伊丽莎白女王的服装,这套服装对简来说显得非常相得益彰,把她身上那种彪悍修饰成了威仪,大家又都立刻赞好。

    来,宝贝,你也挑一件简拍了一下莫子木的臀部,她这爱拍人臀部,尤其爱拍莫子木的习惯最初也曾让他尴尬不已,但现在已经习惯了。莫子木笑著点了点头,略略翻了翻,里面居然还有一套浮士德的戏服,莫子木微笑了一下,穿上了那套服装,戴上帽子与面具。

    小镇上的人不多,但都乐於聚在一起,像这样节庆的日子,还没有掌灯的时分,里面就聚集了不少人。

    大家把自己打扮成各式各样的人物,无论什麽样的人都有勇气把自己打扮成王子与公主,自然小丑也不在少数。莫子木将自己缩在酒吧的一角,他要了一杯最普通的苹果酒,坐在木椅上欣赏著这份热闹。

    今晚上所有的食物都有简,有火鸡,炸土豆片,炸鱼,所有的一切都以自助餐的方式陈列,当中的桌椅被撤到了一边堆了起来留下了不小的空白地。所以莫子木几乎是埋在了众桌椅当中,他品尝著酒,准备就这样在热闹之中度过清静的一晚。

    英国的食物天赋先天不足,比之邻近的法国差之千里,炸土豆片与炸鱼算得上他们最爱吃也是最流行的食物,但这一点丝毫也影响不了这个晚会的热闹程度。晚餐完毕之後照例是舞会,音乐声起,照例是老板娘喜爱的女人的插曲一步之遥。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一个高大的穿红色魔鬼装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类似英国贵族的服装,看上去英俊挺拔。他的身材很高,差不多有一米九几的样子,结实的腿跟胸部显示他是一个很有力量的男人。酒吧间里的人都啧啧地称赞起来,交头结耳的询问这是谁。

    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气,那魔鬼径直走向了他,按照英国舞会的惯例,第一支舞是不邀请的,而巧的是莫子木穿的是黑灰色的浮士德戏服,而这个人却是穿的红色的梅菲斯特的魔鬼装,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是莫子木邀请的舞伴。

    马莎一下子捂住了嘴巴,道天哪

    通常第一支舞都是由老板娘简开始的,但是华丽出场的魔鬼将手伸给了躲在角落里的浮士德,他们夺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连简都忘了自己的节目。

    来吧,宝贝,别让你的朋友们失望,给他们一个精彩的节目。非凡

    莫子木几乎是硬著头皮将手放在了那只宽大的手掌中,魔鬼的手非常有力,他的掌心当中满是茧子,似乎更加凸显了力量这一点。

    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这麽夸张

    夸张,你是说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来的梅菲斯特的服装梅菲斯特的服装不难找,难的是找到这麽标准身材的嗯,来吧,浮士德注定了要跟魔鬼一起跳舞的

    知之为知之

    从你留在玛门监狱案发现场的那段歌剧开始,我一直对浮士德细心研究,现在颇有心得ivan说著一个漂亮的滑步,巧妙地带著莫子木转身。

    所以你看出了浮士德要跟梅菲斯特跳舞

    那是浮士德最终的命运,也是最幸福的归宿

    bushit

    注意用词,宝贝,你可是学艺术的ivan抬高手想让莫子木转个圈,但莫子木却不动,他淡淡地道我不跳女步

    ivan轻笑道好吧,我来他缩低身子,像只唐老鸭一般在莫子木的手底下摇晃著转了一个圈子,惹得众人一声大笑,然後鼓掌,ivan站直了身子搂著面前的浮士德潇洒地道瞧,宝贝,男人的胜负不是由这个决定的。

    那由什麽来决定

    ivan将自己的面罩揭开,露出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然後他缓缓揭开莫子木的面罩看著那张俊秀的脸,微笑道我要赢,但也不让你输说著他突然吻住了莫子木的唇,两人在大庭广众面前热吻。

    马莎捂住了嘴巴,拉著简道天,天哪,天哪

    简深吸了一口气,道这男人块头可真够大的,不过这样也好,只要莫能吃得消也没什麽问题

    莫子木微微喘著气看著眼前这双深凹的眼睛,想著刚才自己一定是昏头了,ivan道seven,我们结婚吧

    ivan说得很随意,那态度就像他几个小时之前跟莫子木说穿上拖鞋,或者吃饭吧,但是莫子木的嘴唇却有点微微颤抖,然後他道我还没想好要跟你这种人待一辈子

    ivan撇了一下嘴,不以为然地道宝贝,我是不太高明,不过配你就刚刚好

    别不要脸了,谁跟你配刚刚好

    你别扭得像根麻条,不是我这样的粗布套子也套不上

    音乐声停了,莫子木拿起衣服朝著门口走去,ivan跟在後面笑道喂喂,你不会像一个女人那样,喜欢听好的吧

    快滚莫子木回头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ivan一把拉住他,环住莫子木道瞧瞧,下雪了诶我们回家做爱吧

    莫子木没好气地道下雪跟做爱有什麽关系

    ivan挑了一下眉,笑道脱光了衣服好取暖啊

    这话听起来温暖,但是由ivan那种懒洋洋玩世不恭的语调去说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色情,莫子木不由自主联想到了那些画面,他的脸一红,骂道你这混蛋

    他们贴得很近,互相笑骂著让任何人看起来都像是一对寻常的情侣。

    莫子木的脸突然沈了下来,ivan一回头只见一身黑色神父服装的默林冷冷地站在他们几米远的地方。

    ivan皱了一下眉头,道又是那个小神父

    莫子木看到默林的那一刻就下意识地後退了两步,他那一刻竟然有些羞愧。

    seven,过来默林道。

    别过去sevenivan道。

    莫子木挣脱了ivan的手,说了一句你走吧

    这个时雪已经下得有一点大,飞飞扬扬的雪飘了起来,雪花挂在五颜六色的圣诞树上增添了冬日的节庆气氛。默林的身後是一辆黑色的轿车,莫子木没说话上了车,默林坐在他的身旁,车子开动了,莫子木没有说话只是望著窗外。

    车子停在了海边,司机熄火下车。

    默林没有吭声,默林平日里说话结结巴巴,是一个宽容的人,很少有人见过他发脾气。可是这种人一但固执起来,会像换了一个人,谁都要跟他低头,任何习惯於他温柔的人都会惧怕他的严厉,容清如此,莫子木也是。

    莫子木长长叹了口气,先开口道你来这里做什麽

    来问你一个问题

    你想问什麽

    是不是我如果真的死了,你就会真的原谅容清,跟他重新开始,不会再自暴自弃,跟那个恶棍在一起

    莫子木转过了头,看著夜色下咆哮的海面,道林林请你不要再为难我,我遵守了诺言,既然他选择了你,那麽请你也尊重这个结果好吗

    你没有默林冷冷地道。

    我有

    你明知道阿清不会杀我,你故意的,你根本就没有兑现承诺的诚意

    默林,请你公平一点,难道我要跟一个已经不爱的人在一起过痛苦一辈子,就算是兑现自己的承诺了吗

    你在撒谎

    我没有

    你敢说那一个晚上,你难道没有真的相信发生一切是一场梦吗,还是你也像阿清那样从心里希望这是一场恶梦,你跟他还是恋人,他没有如此伤害过你,你跟他还有幸福的可能。

    莫子木沈默了很久,忍了又忍,终於流泪道原来你知道我跟容清没有幸福的可能

    默林那种冷漠似乎被莫子木的眼泪一下子击碎,他伸出手搂住莫子木,道如果你真的觉得跟阿清生活在一起是很艰难的事情,那就请你证明给我看,你会幸福

    莫子木回到了家里,ivan正烤黄油饼干,他见莫子木回来,转头道你回来了

    嗯

    坐著等吃的吧

    嗯。

    喏,你的奶茶

    莫子木低头看了一眼杯子,道为什麽是奶茶

    ivan笑道因为既合乎你的喜好,又合乎我的喜好,你喜欢茶,我喜欢牛奶

    小黄油饼干烤得很脆,莫子木与ivan坐在楼梯上阶层上吃著饼干,莫子木问道你杀过多少人

    很多ivan淡淡笑了一下。

    你以後还会杀多少人

    可能还是很多ivan耸了耸肩。

    莫子木淡淡一笑,他将杯中的奶茶一口喝光,道做菜你比我强,不过这奶茶美国佬始终泡得没有英国人好喝,以前有一个英国人跟我说,奶茶要好喝奶要多,但是一定不能超过四分之一,因为超过四分之一,茶会腻

    ivan笑了一下,道下次不会超过四分之一。

    这个时候sticks进来了,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想见到他,先上去

    他说完拿起一块小黄油饼干叼在嘴里蹬蹬地跑上楼去了,sitcks冲著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道刚好,我也不太喜欢看见你他掉头对细细嚼著饼干的ivan道老大,我看其实迈克不错,到底是自己人,上起床来也方便,这个seven看上去像个孩子,其实一肚子坏水你看他,走就走,还偷偷摸摸将楼梯口那根棍子拿起了,你小心他晚上暗算你。

    他一句话刚说完,ivan丢下手中的盘子几步就跃上了楼,sticks紧随其後,卧室门已经关上了,ivan推了两把没有推开,门内有什麽给抵住了,纹丝不动。ivan提脚狠踢卧室的门,一脚就将下半扇门给踢飞了,一根棍子倒在了地上,它後面是一个柜子,柜子的後面是床。

    两人钻了进去,sticks扫了一眼,道这小子回来拿东西了

    ivan没有说话,只是从打开的窗户往外看,只见莫子木在往前急速飞奔,夜风激起他的风衣,拂动的黑发,ivan看著,直到那背影完全融入夜色,才微微一笑道他拿走了他的assort,他现在叫莫子木,挺好听的中文名字。

    让人封了这小镇,我就不信抓不回这小子sticks咬著牙道。

    不急ivan的话没有说完,他们听到楼下有人开门。

    还有人有这幢房子的钥匙,会是房东麽

    莫子木,在麽,是我,我来了那人有著一口标准的美国纽约口音,对比英国咬文嚼字的腔调,这种英文显得更为圆润一些,ivan的脸沈了下来。

    站在客厅里的那个人刚把身上的大衣脱下,就被人一记拍倒在地上,脑门上踏上了一只皮鞋,有人看了他一眼,然後阴恻恻地道哟,是个大人物,达维的老板安迪

    你你们是谁

    ivan坐到了沙发上,一笑道原来seven的外应是你我说他会这麽神通广大

    别,别误会我仅仅是seven的律师安迪吃力地举起双手道。

    果然是老相识你也知道他叫seven。ivan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根烟在烟盒上敲了敲,安迪大汗淋漓,ivan将烟点上,然後淡淡地道既然是seven的朋友,那就要客气一点

    sticks听到这句话,立即冷笑了一声,皮鞋踩得更加用力,安迪大叫了一声,ivan深吸了一口气,瞪著sticks道sticks我是说客气一点

    sticks这才意思识到自己的老大说的是客气的本意,不由有一点扫兴地将脚抽了回来,将安迪扶了起来。

    安迪站直了腰,仿佛想起了自己是一名大律师,他迅速扫了一眼面前的人,这个人模样仿佛很眼熟,但凭他的记忆竟然完全想不起来这人是谁。这麽冷的天,这个男人仅穿了一件长袖的黑色t恤,一条蓝色的牛仔裤,t恤的领口没有扣上隐隐露出了一点胸毛,衬上男人彪悍的个子显得颇有几分粗犷的味道,但他那双深凹的眼睛偶尔闪过的光茫却显露出这是一个精明强势的人。

    抱歉,律师,不知道是自己人,seven是我的人您有什麽事情可以跟我说ivan知道眼前这个瘦个子是个精明人,很懂得审时度势。

    安迪苦笑了一下,这个seven尽招惹一些难缠的人物,ivan又开口道怎麽样,大律师

    是这样,我这一次是专程来提醒他最近外出要小心达维过去的老板,强森你想必认得,当然他现在是跟达维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他因为陷害肯特州长而被通缉安迪道,他看著ivan逐渐慎重的表情,他顿了顿道强森其实还有一个身份,他是萨瑟兰公爵的私人律师,处理公爵所有资产的法律文件。这位公爵大人虽然是英国人,但是一直不太相信英国政府,所以他的私人律师是美国人,而这个人就是强森。

    ivan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後对著停嘴的安迪说接著往下说

    两年前,萨瑟兰公爵曾经让强森重新做了一份遗嘱,这份遗嘱里,他将所有的财产里的八成留给了seven,我获悉,最近强森走投无路的时候,把这份合约的内容卖给了萨瑟兰的长子基佛

    ivan腾地站了起来,对sticks说道知会所有人,封锁这座小镇的所有出口,知会格奥弗雷家族,说我需要请他们帮我找一个人

    第四章

    莫子木一头大汗地跳上了火车,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很厉害,他不知道ivan有没有追来,还是已经来了,而在那一刻里他的心情很复杂。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因为结束了两年清静中带著寂寞的日子,从此又要过上亡命天涯的生活,还是因为经此一别,他与ivan不知何时再见。

    他闭著眼睛似乎有人走到了他的身边,有人碰了他一下,莫子木将自己的脚收起,那人挤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莫子木靠在椅子上,列车平稳启动,莫子木悠悠地吐了口气。

    先生,您的票列车员道。

    抱歉先生,我们要补票身边有人道,那个声音软绵绵,给人却不是柔和,而是一种滑腻,阴寒的感觉。莫子木猛然睁开了眼睛,久违的裘德微笑著道我的眼睛不舒服,表弟急著带我去卡帝夫,所以来不及买票了。

    莫子木只觉得自己的腰间被什麽硬物顶住了,他看了一眼戴了眼罩的裘德,只好道是的,他的眼睛不方便,想到都城去看看。

    红鼻子的列车员看了一眼莫子木,他良好的气质显然非常有说服力,於是列车员拿出笔在空白火车票上边写边道那好吧,下不为例。然後收了钱离开。

    你总是能打动别人裘德贴著莫子木的耳朵道。

    莫子木半闭著眼睛,低声道裘德,你也出来了,似乎我们就没什麽瓜葛了吧

    裘德轻笑了一声,道seven,我的一切都拜你所赐,怎麽当我想要回报你的时候,你却说跟我没有瓜葛了。

    列车平稳地向前行驶著,莫子木看著窗外,裘德微笑了一下,道seven,你在想什麽

    莫子木淡淡地道想我第一眼见到你

    裘德微笑道真的是太巧了,我也在想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你脱得光光的,腿很长,我当时在想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腿。他的手滑到了莫子木的腿间,很灵巧地将他的裤链拉下,莫子木大吃一惊,他刚动了一下,裘德就在他的耳边冷冷地道seven,你最好不要动我现在真的是爱你爱到想你死,别给我机会。

    莫子木僵直著身体,只能由著那只手滑进了自己的裤子里,他迅速抽过搭在扶手上的自己的大衣将那只手的动作盖住。裘德慢条斯理地揉搓著,舔著莫子木的耳垂说道你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在想什麽

    抱歉莫子木随著裘德的动作抽了一声气,然後道我对你没什麽想法,只是觉得你叫得太惨了

    裘德的手突然狠狠一握,莫子木疼得握在扶手上的手一紧,裘德低声道seven,你不是爱自讨苦吃的人,这两年也没有改变吧

    他的手一松,莫子木整个人才放松了下来,他往後一靠,裘德又小声道你不爱听我叫,可是我很爱听你的,seven,我一直很爱听你的叫床声这个时候列车停了,裘德狠狠地道下车

    莫子木被他拖拉著下车,他深吸了一口气,莫子木心中很清楚裘德的疯狂不亚於诺顿,但却远比他诺顿要偏激得多,一不小心,他真的会要自己的命,因此他只好由著裘德用几乎贴得很近的姿势一路前行。

    两人跌跌撞撞地走著,出了火车站,裘德将莫子木押到了一处旅店里。

    莫子木看了一眼地势,这里居然是卡帝夫的中国城,旅店也是由华人开的。

    裘德站在那里用手机低声打了个电话,然後要了一个房间,将莫子木推了进去,他那剩下的一只眼睛恶狠狠地瞪著莫子木,然後邪恶地一笑道seven,真没想到你也会落到我的手里

    莫子木走到窗前,微微揭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熟悉的景色,然後淡淡道原来是格奥弗雷叫你来的

    裘德的脸色一僵,道为什麽你会认为是格奥弗雷

    把你带出玛门的人也是格奥弗雷吧莫子木道看来格奥弗雷对你倒是挺有信心

    裘德这个时候脸色恢复了原样,他笑道难道不是吗,这世上能抓住你seven的人可不多,我刚好是其中之一。所以ivan算什麽,他能上你,我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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