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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夫之路_第22分页

作者:祈容 字数:13834 更新:2021-12-22 16:55:14

    正是这场栽赃戏的主谋

    “归云,初辰是晚儿的夫郎,就算他查出了你贪污的罪行,你也不该如此恶毒,给他扣上这么多的罪名。七出之中,淫罪最重。他若因此被赶出萧家,外面何有他立足之地”

    望着一脸震惊的柳氏,萧玉容愤怒地呵斥,但语气难掩失望和哀伤之调,似乎没想到这件事的背后竟然牵扯得这么深。自己的枕边人竟是这般蛇蝎心肠的毒夫

    “不,妻主你听我说,是季舒墨”惊慌地指着一旁沉默的季舒墨,柳氏急切地开口,“是他预谋了一切他宵想萧晚的正君之位,所以策划了一切,这个奸妇也是他找来的”

    慌慌张张地掏出怀中的信件,柳氏颤抖着递到了萧玉容的身前“这是季舒墨给我的书信,这是证据妻主,你要信我”

    “舒墨,这是怎么回事”看完手中的书信,萧玉容锐利的目光冰冷地刺向了一旁的季舒墨,见他一脸不明所以的怔愣,眉头轻轻地蹙在了一起。

    季舒墨来到萧玉容身前,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份所谓的书信,甚至将书信拿到鼻前轻轻地嗅了嗅。

    好半响,他清冷着嗓音幽幽地开口“这封书信上的字迹虽与我相仿,但墨迹上却露出了破绽。我一直用的是松烟墨,但这封书信上所用地却是桐烟墨。墨迹尚未干透,证明是今日下午才书写。陈太公的玉镯是午时前被偷的,这封信显然是在事后草草书写,想嫁祸给我的。”

    紧捏着手中的书信,季舒墨有些气愤地咬牙“柳侧君,你利用我栽赃谢公子也就罢了,如今眼见真相暴露,你竟还想将这整件事情栽赃到我的头上”

    “妻主,母亲,舒墨愿对天发誓,自己绝没有写过这封书信,更不认识什么王琴若舒墨说谎,则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在东魏,若有人对天发了毒誓,则代表与上苍做了交易。若是敢违背誓言,亦或者敢说一句谎话,所发的毒誓就会降临在那人的身上,让那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见季舒墨一脸委屈又问心无愧地跪倒在地,王琴则一口咬定柳氏是主谋,萧晚眸色一敛,缓步走了过去。她看了看这封书信,信上的墨迹的确尚未干透。至于这份信用的什么墨迹,萧晚并分不清,但知道的是,季舒墨对松烟墨情有独钟,正如他所说,唯用这种古墨。

    而他敢当众发毒誓,一看就是钻了言语上的漏洞。

    王琴呵恐怕这女子不叫王琴吧

    见萧晚没有自己理所当然想得那般快速地护着自己,季舒墨的心忽然一跳,只听萧晚幽幽地开口“柳归云,之前你用情书污蔑栽赃初辰红杏出墙,如今又来这么一出”

    萧晚自然相信,柳氏一人是不可能想到如此精湛连环的栽赃计,背后的主谋一定是季舒墨。但现在,季舒墨显然是做好了一手的准备。在毫无确凿的证据下,并非是将他揪出的大好时机,甚至无法动摇他享誉京城的盛名。

    将书信扔在柳氏的脸上,萧晚冷冷地开口“舒墨是什么为人,我会不知和你这种贪图名利的人不同,他嫁给我是爱我这个人,而非萧家正君的头衔就算我今日将正君之位许给谢初辰,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季舒墨脸上的委屈霎时龟裂,却又强忍着不让自己在萧晚面前皱眉。

    “母 亲,由于时间仓促,晚儿并没有清查所有的账本,崔管家和陈账房所犯下的贪污之罪,还需要您出面处理。”萧晚顿了顿,声音更是冷了几分,“柳归云掌家已有十 五年,假设每月贪污百两银子,十五年下来便有着两万甚至更多的私房钱,足以犯下七出之一的窃盗罪。她多次说谎,污蔑陷害初辰试图掩盖罪行,甚至包庇纵容萧 轻如,掩盖她禽兽不如的行为,其罪行罄竹难书。晚儿恳请您休了这恶夫,还初辰清誉,更还萧家太平”

    “而我的好妹妹萧轻如,她对初辰虽未得手,但意图沾染自己的姐夫,禽兽行为猪狗不如,与萧家祖训完全背道而驰,望母亲以家法公平处置,还初辰一个公道”

    见萧晚竟当众怂恿萧玉容休了自己,柳氏的一张粉脸惊恐地褪得毫无血色。

    这封信是王琴递给自己的,其余所有的栽赃都是柳氏一手操办。他坚信这封信是季舒墨所写,萧晚又不在府上,才决定实行这次计划。谁知萧晚竟弃考回了府,而季舒墨竟敢当众发下毒誓

    难道这封信真不是季舒墨所写,而是萧晚故意设局害自己

    对,一定是,否则萧晚怎么可能正巧就回了府,还这么巧就抓住了奸妇呢一定是她和季舒墨两人联合起来,设局除掉自己

    此刻的柳氏早已乱了心,见萧晚如此咄咄逼人,堵得他毫无还嘴的余地,他一时脑袋发热,愤怒地指着萧晚,怒吼道“萧晚,是你害我,一定是你设局想除掉我”

    “够了”萧玉容倏然起身,一个巴掌重重地朝柳氏的脸上挥了过去。

    “啪”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蓦然响起,整个大厅在瞬间诡异得寂静了下来。

    被这一巴掌重重地打翻在地,柳氏跌坐在地上动也不会动,整个人处在惊愕的状态下。好半响,他凝望着横眉怒目的萧玉容,泪水在泛红的眼眶里难受得打转着,霎时泛滥成灾。

    “妻主”

    “归云”萧玉容目光深沉,却难掩失望的神色,“崔管家和陈账房利用职权挪用萧家公款一事,我会派人详细调查。晚儿有没有冤枉你,待调查的结果出来,即一目了然。所以,勿要再说谎了。”

    如木头一般,柳氏呆呆地跌坐在地上,望着萧玉容的目光露着哀戚和绝望,似乎还未想明白,为何自己的妻主根本不信他的解释。

    在萧玉容调查和审问崔管事和陈账房的这段时间内,萧晚似乎才想起了一直跪在地上的季舒墨,一脸“心疼”地将他扶了起来。

    见萧晚终于想起了自己,季舒墨低垂着脑袋,轻声地开口“谢谢妻主愿意相信舒墨。”

    他抬起头,凝视着萧晚,才发现萧晚同样地凝视着自己。只是,她的目光不再是清澈得让他一看就透,而是夹杂着很多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暴风雨。

    他的心突然慌张了起来,不由开口解释了起来“谢公子被污蔑这件事,舒墨同样有些责任,若是舒墨昨日能相信谢公子的话,谢公子也不会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舒墨难辞其咎”

    “不是舒墨的错。”瞥了一眼季舒墨身后的云书和云棋,萧晚冷笑着打断,“舒墨宅心仁厚,自然不会随意诬蔑他人,但他们却不同”

    指着大厅内兢兢战战的下人们,萧晚一字一句,冰冷地说“初辰是本小姐的夫郎,亦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却群起而攻之,不分青红皂白地欺辱本小姐的夫郎,胆子都挺大的”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众人惶恐不安地磕着头,急急地将当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报告给了萧晚,“是云书云书说看见谢公子来过墨渊居,还说一定是谢公子栽赃的,小的们才怒气冲冲地冲到了梅园”

    “大小姐,我”

    “啪”萧晚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动作并不含糊,甚至因为生气,她暗中运起内力,将欲要开口解释的云书打得两眼发晕,直接摔在了地上。

    目光森冷地望着倒在地上完全懵掉的云书,萧晚墨色的眼瞳中如蒙了一层冰霜,杀气十足“云嫣,将这个乱嚼舌根的小厮拉出去杖毙”

    这一刻,谁都没想到萧晚竟然拿心爱之人的小厮开刀,而且一开口竟是杖毙

    “大小姐,饶――饶命――”云书被这个仗势吓傻了,他趴伏在地上,整个人瑟瑟发抖,面如土灰,止不住地对着萧晚磕头。“奴错了,奴不该恶意揣测谢公子求大小姐饶了奴一条贱命”

    季舒墨急巴巴地说“妻主,当时舒墨被冤枉盗窃时,云书是急了,才护主心切地道出了谢公子云书并不知道当时谢公子和你在一起,也不清楚玉镯何时所偷,所以才做错了证言,冤枉了谢公子,求妻主看你舒墨的份上”

    “舒 墨,他这不是护主心切,而是差点要害了你”萧晚冷着声打断,眸底深处泛着毫不掩饰的寒意,“初辰来墨渊居是在给祖夫请安之前,众人却因为他的证言,认定 了初辰是偷玉贼,使得柳归云的奸计得逞。故意误导众人,挑拨是非,乱嚼舌根若非我知舒墨你品性温柔善良,否则一定认定是你指使云书搬弄是非这样害人害 己的贱厮,你不可护他”

    见自家公子说话,都无法让萧晚回心转意,云书吓得抖如筛糠,连滚带爬地趴在萧晚腿边哭嚎着“大小姐,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贱厮――”

    此刻的萧晚,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让季舒墨感到十分的陌生。他试想过一千种萧晚回府后的情景,都未想过,她口口声声说为自己好,却竟要对自己的小厮动手。

    眼见云书真的被云嫣拖出了大厅,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才刚刚站起不久的季舒墨,不得已又跪了下来,第一次卑微地恳求着萧晚“妻主,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地云书,求您饶了他这回”

    “谢公子,云书嘴拙,也求您饶了他这回”

    虽然极其厌恶季舒墨身边这两个嚣张的小厮,但萧晚并不是真想夺人性命。见着季舒墨低声下气的道歉,又见谢初辰水汪汪着目光一脸的不忍心,萧晚顿了顿,见威慑已下,才慢悠悠地开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掌掴三十下。”

    被掌掴三十下的云书,整张脸鼻青脸肿。在结束了酷刑后,他双眼当场一翻,晕了过去。季舒墨心中焦急,想要带着昏迷的云书回房医治,却又因为此刻大厅的诡异气氛,不得动弹一步。

    由于柳氏被抓,崔管事和陈账房很快就招了供,完全和萧晚说的一样,这些年来他们中饱私囊了足有两万余两公款。而季舒墨布下的栽赃之计,完全由柳氏一人执行,所以柳氏倒台后,所有的证据皆指明柳氏一人。

    “今日,你犯下七出之罪,我本该休你,但念在你这么多年打理萧家的份上,只将你贬为小侍。从今往后,你搬去京城外郊的别庄,勿要再插手萧府之事了。”

    一听到“小侍”二字,柳氏差点当场晕了过去。

    “至于轻如,你意图对初辰不轨,却三番两次说谎试图掩饰自己的罪行。依照家法,杖责四十,闭门思过三个月,即刻执行。”萧玉容冷冷地说,“从今后,萧府的一切你不必再管了,全部转交给晚儿。”

    “母亲”萧轻如急急地喊着,目光满是哀求,“轻如已经知错了,以后绝不会再犯了,您不可收回轻如的权利啊”

    这些年来,她趁着萧晚奢靡纨绔之际,渐渐笼络了萧家大部分人的心,更暗暗掌握了萧家大半的权利。萧家所有人皆知,萧家的嫡长女是个昏庸无用的大草包,她这位庶女虽不能承奉祖庙的祭祀和承袭母祖的地位,却能替代嫡女继承府邸

    可现在,母亲竟然要收回她的所有权利这让她以后如何在萧家立足

    此刻的萧轻如,想的并非是时时护着自己的父亲,而是自己的权利

    “妹妹啊,你是在意手中的权利,还是诚心地认错”萧晚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冷冷地说,“若是诚心认错,不应该先给初辰道个歉吗”

    “你”萧轻如的一口气噎在了喉咙里。好半响,她才快速又低声地说了一句“谢公子,对不起。”

    听着萧轻如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谢初辰有些局促不安。萧晚却在旁冷冷地轻讽道“太轻了,一点诚意都没。”

    “谢公子,昨日是我唐突冒犯了您,对不起。求您原谅轻如,给轻如一次改过的机会。”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萧晚逼着跪在谢初辰的身前道歉,萧轻如气得暗中咬牙。她硬生生地将心中的滔天怒气压下,发誓以后定要让萧晚好看

    萧玉容怎会看不出萧轻如的真实心思,她轻叹一口气,幽幽说“轻如,希望这三个月内,你能好好思过来人,执行家法。”

    “啪”随着板子重重落下,萧轻如身子一震,而这一颤动牵动了她肩部血淋淋的伤口,疼得她整张脸都痛苦地扭曲了起来。

    行刑的护卫并没有看在她是二小姐的份上手下留情,而是在萧晚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毫不留情地把板子打在萧轻如的臀上。

    很快,萧轻如整个臀部都红肿起来。

    在执行家法时,是不准用内力护身的。

    一道一道的笞打下,原本就受伤的萧轻如痛得牙关打颤,长袍没一会就漫出了鲜血。臀上伤痕累累,再加上肩部撕裂的剧痛,在第二十五板子落下时,她终于忍受不住惨叫出声。

    瘫坐在地上一直一声不吭的柳氏忽然心疼地大哭了起来。他猛地扑到了萧轻如的身前,望着萧玉容苦苦哀求道“妻主,轻如她还受着伤啊,您就饶了她这回吧”

    萧晚缓缓地抬起头,不留丝毫余地的开口打断“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妹妹做错了事情,就该受罚,怎么能因为她身上有伤,就格外开恩。”

    板子继续啪啪啪地落下。

    望了一眼冒着薄汗、神色疲惫的谢初辰,萧晚关心地走近“初辰,可是累了我扶你回房歇息。”

    说着,她完全不理会众人诡异莫测的神情,半扶着谢初辰朝着卧房走去。

    、第46章 心悦已久

    “妻主”感受着大厅内各种诡异莫测的目光,谢初辰拉了拉萧晚的衣袖,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没事。”

    由于臀部受伤,谢初辰不得坐在椅上,整个审讯的过程他都默默地站在一旁,强忍着身上的不适。

    见谢初辰虽尽所能地表现出没事,但出口的声音却带着淡淡的干哑和无力,萧晚的心闷闷地酸疼,自然不能让谢初辰再这么傻站着了。

    “还说没事,都站了整整两个时辰,你看你的腿都在打颤。”避过谢初辰身上的伤势,萧晚小心地搂着他,在他粉粉的耳畔处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回房还要换药呢你那个也要换呢需要妻主,帮忙吗”

    这么暧昧无限的话语,让谢初辰瞬间绯红了双颊。脑海中不断地闪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羞得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入,哪还敢看其他人的目光。

    等谢初辰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软绵绵、早已虚脱的身子已经被萧晚半抱在了怀里,正一步一步地朝着卧房走去。

    他不由轻轻地揪起萧晚的衣袖,将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她的胸膛前。炙热的怀抱,灼热有力的心跳声,无一不碰触着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和最久远的回忆。

    闪着水润的星眸,谢初辰低低喃道“谢谢妻主,又保护了我。以后,我绝不会再让妻主操心了”

    瞧见谢初辰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萧晚不由点了点他的脑袋,故意生气地说“妻主正给你出气呢,你倒好,还胳膊肘往外拐之前谁说的,以后绝不忍让你看看妻主我只不过离开了一天,你竟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就在萧晚以为谢初辰是因为心软才阻止自己时,谢初辰小声地开口解释“初辰明白,妻主是在立威保护我,不让人再乱嚼舌根,但我不想让人误以为妻主是个冷酷又草菅人命的主子。云书祸从口出,错不至死,杖毙还是过重了妻主饶他一命,同样能做到威慑众人的目的。”

    除了这点外,谢初辰还认为,自己和季舒墨都是萧晚的夫郎。不可因为这件事,让季舒墨和萧晚之间有了隔阂。

    若是知晓谢初辰的心中所想,萧晚故意要吐血三分。这呆瓜明显是听信了季舒墨的辩解之词,竟以为他也是被柳氏利用之人。

    望着萧晚抱着谢初辰离去的背影,萧玉容的目光忍不住柔软了起来。她与陈太公对视了一眼,皆是赞许地笑了笑。

    晚儿,真的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她时时刻刻需要操心的孩子

    这次,她能在短短半天的时间内,利用蛛丝马迹和心理战术,将败局力挽狂澜,不愧是萧家的女儿

    只是――

    望向被杖打得惨叫连连的萧轻如,萧玉容眸色一凛,对她的所作所为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轻如啊,莫要让娘再失望了

    杖刑结束后,萧轻如瘫倒在地上,完全昏厥了过去。被重笞四十大板的她,玄色的长袍上早已殷红片片,尤其是肩上三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完全崩裂了开来,正不断地朝外溢出着鲜血。而她所躺的地面是一片斑斑血迹,可见刚才那四十大板几乎要了受伤在身的她半条小命。

    瞧见萧轻如昏迷不醒的惨状,柳氏泪流不止,连忙命萧轻如的两名丫鬟将她小心地扶回了房。

    谁知,他回院一看,院子里冷冷清清,大部分的护卫和仆役都被陈太公调去了其他院落,只有三两个窃窃私语地围坐在一起,望向他们的目光鄙视又愤怒。

    根深蒂固的虚荣心让柳氏根本无法正视眼前的事实,他恼羞成怒地喝道“还愣着干嘛快去请大夫”

    从叱咤萧府十余年的侧君,一瞬间被贬为了最低等的侍君,而自己的宝贝女儿竟被杖打得昏迷不醒,屁股开花,柳氏气得在院中大发怒火,将这群懒懒散散的奴役全部臭骂了一顿。

    做惯主子的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的一阵怒喝,换来了一个个不屑的白眼和各种轻慢的态度,竟连请大夫这种小事都磨磨蹭蹭了半个时辰才将人请来,气得他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在 各种颠簸和折腾下,重伤昏迷的萧轻如幽幽转醒。头脑清醒一大半的她感受到身体撕心裂肺的疼痛,不由痛苦地惨叫了起来。直到察觉到了四周投来的鄙视和怪异的 目光,眼前发黑的她才后之后觉得意识到自己刚才被萧晚逼着当众给谢初辰跪下道歉和被当众家法处置的情景,气得她一瞬间花容失色,羞愤欲死。

    只觉得刚才那一幕,绝对是她一生难以挥去的噩梦

    想她堂堂萧家二小姐,在萧晚只知道吃喝嫖赌、追求季舒墨时,努力在母亲和萧家长老面前维护着自己的好名声,努力拉拢萧家旁支和众掌柜,力争在萧晚十八岁成人礼前,将萧晚剔除出萧家继承人的名单。

    但这些年来她精心维护的好形象竟全部被萧晚毁于一旦,不但被扣上了轻薄姐夫的臭名,还被母亲收回了全部的权势。而她没用的父亲,竟在同一时刻被贬为无权无势的侍君

    一想到萧晚霸占了自己的全部权势,还将她的尊严毁得如此彻底,萧轻如恼恨到了极点,完全忽略了她现在的下场根本是自己精虫上脑,欲轻薄谢初辰所带来的报应

    大夫来的时候,萧轻如肩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还遭遇了酷刑,渐渐感染并化起了脓包,导致三个伤口经久不能愈合。哪怕日后去脓愈合了伤口,萧晚刺中的两个血窟窿还是会因此留下难看的疤痕。而她血肉模糊的臀部更是要养上足足一个月,才能完全安好。

    轻抚着肩上三个深浅不一的伤口,萧轻如愤恨的眸光渐渐泛红,惨白的唇瓣更是被她恨恨得咬出了一排齿痕。

    血色弥漫入口,一股强烈的不甘心如一颗扎根的毒草一般在她心底深处不断得疯狂猛长着,强烈的怒意充斥着她的心尖,恨不得现在就将萧晚碎尸万段

    比起柳氏和萧轻如的惨状,季舒墨同样好不到哪儿去。

    原以为今日能巧妙脱身,谁知自己设计让云书栽赃谢初辰的话语,竟被萧晚一字一句地揪出,甚至当场欲将云书拉出去杖毙。而他竟完全找不出一个理由给云书脱罪,眼睁睁地看着云书被当众掌掴,却又无能为力。

    待萧玉容和陈太公离开后,他连忙跑向了早已被掌掴得如同猪头、昏迷在地的云书身边。谁知,刚一接近云书,便见地上一滩水渍,而云书的裤子竟全部湿透了

    顶着肿肿脸的昭儿同样出了大厅。他路过瞥了一眼,故意啧啧称奇着在云书身边转悠了两圈,轻嘲地说“真丢脸,竟然吓得尿了裤子之前不是挺拽的吗”

    梅园里,云嫣和画夏都还在,甚至于萧晚就在不远处的卧房里。云棋气得七窍生烟,却又在云嫣一个冰冷的目光下吓得抖如落叶,死死地咬着唇不敢顶撞。

    “哎,我家公子就是受宠,这不都被萧小姐抱回屋了呢”虽然刚才,昭儿同样被萧晚犀利的杖毙两字,吓得躲在了角落颤抖不止,但此刻在季舒墨和云棋面前得瑟和显摆却让他乐开了花。

    见季舒墨气得面色铁青,却一声不吭,他故意刺激道“公子来了月事呢萧小姐就是宠爱公子,一点都不避讳,还亲自帮公子上药呢”

    一向将自己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的女子竟然去宠爱其他的男人,还当众掌掴了他的小厮,被十足打脸的季舒墨顿时觉得脸上无光,连忙让云棋将尿裤子的云书扶起,一同灰溜溜地回了墨渊居。

    云书和云棋是季舒墨从季家带来的陪嫁小厮,陪他从小到大,几乎是他的得力助手兼心腹。他们从小没受过什么苦,而是在季舒墨的栽培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几乎和主子一样,受着外人的称赞。

    谁知这次竟被萧晚当众打得如此凄惨还被扣上了乱嚼舌根的骂名

    清醒过来的云书瞧见自己回了墨渊居,不由放声大哭了起来。

    “公、公子呜呜呜”

    原本清秀的脸蛋无一处完好,云书的两边脸肿得和馒头一样高。这一哭更是牵扯到了他脸上的伤口,疼得他几乎又要昏厥了过去。

    比起心疼云书,季舒墨更是心有不甘着萧晚的反常,一生气令他一晚上都没了胃口。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萧晚会回来,为何萧晚能识破柳氏的毒计,为何萧晚要杖责他的人

    她的神态、她的言语、她的气势,她所有的一切都和他记忆里那个草包软弱的女子完全得对不上等号

    萧晚她――真的变了

    在季舒墨狠狠纠结的时候,昨日的那位大夫又被云嫣迅速“请”了过来。如今酉时三刻,正是大伙吃晚膳的时刻。吃到一半就和昨日一样被云嫣提着来到了萧府,气得冯玉一口饭噎在了喉咙里。

    原 本对萧晚敢怒敢不言,可一看到谢初辰惨白虚弱的样子,他气不打一处来。一问原由后,他更是抛开一切,怒骂道“谢公子是病人啊而且还来了葵水原本就该 在床上静心休养,你竟然还让他站了两个时辰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万一染了风寒怎么办身为妻主,连自己的夫郎都照顾不好,真是没用”

    亏他昨天还以为她是个贴心的好妻主,原来并不怎样

    被人指着鼻子怒斥,萧晚竟反常地没有生气,而是愧疚地垂着脑袋,一脸知错的认罪态度。

    谢初辰的心扑扑地疼着,连忙急急地维护着自己的妻主“冯大夫,是我自己要站的。妻主刚才在众人面前为我洗刷了冤屈,昨日又照顾了我一宿,一夜未眠,您别这么说她”

    “照顾一宿”冯玉怪怪地问道,“你的小厮呢”

    “他病着。”

    冯玉眼皮一跳“每隔一段时间的擦身换药、换布条呢”

    谢初辰羞羞地开口“昨日是妻主代劳的”说着说着,他的脸蛋嫣红地垂了下来。

    妻主代劳

    此刻,冯玉一脸震惊地望向萧晚时,简直像望向一个怪物一样,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眸,望得萧晚心都虚了,生怕对方看出了她上药时曾经冒出的小心思。

    半响,冯玉轻咳一声,大笔一挥塞给了萧晚一个药方。

    “去给谢公子熬药吧。”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一个大小姐竟被人差使着去熬药,萧晚小心地接过药方,担心地问道“初辰,真的没事吧”

    刚才被冯玉一阵怒骂,萧晚的心揪了起来,生怕初辰落了病根。

    冯玉看了看一脸春心荡漾、满目春光的谢初辰,抚了抚额道“应该,没事吧”

    在冯玉不耐烦地催促下,萧晚给谢初辰盖了盖被子,才依依不舍地离了开来。

    望着萧晚离开的背影,冯玉羡慕地说“我行医数十年,第一次看见有为夫郎换月事布条的妻主昨晚你昏迷不醒时,她在旁急得差点哭了出来一直反复地问我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将昨日发生的事完完本本地告诉了谢初辰,冯玉轻叹地说“京城皆传,萧家大小姐奢靡纨绔、趾高气扬,但相处下来,传言皆虚啊”

    内心被一股突如其来得甜蜜和欢喜占据得满满的,谢初辰甜甜地笑着,轻轻说“是你们没有真正去了解她,妻主她,一直很好。很好,很好”

    在 萧晚煎药的这段时间内,肿着脸的昭儿屁颠屁颠地跑进了房间,兴奋地说“公子,你不知道刚才你们走后,那季舒墨气得脸都青了一向眼比天高的云书,脸不但 肿得像猪头一样,竟还吓得尿了裤子而那嚣张的云棋看见云书这副惨样,脸色惨白惨白的。刚才我故意在他们面前走过,嘲讽了他们几句,结果他们竟像个龟孙子 一样,一声不吭哈哈哈哈”

    这一笑牵动了昭儿脸上的伤口,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但他仍是乐此不疲地在谢初辰面前说着,那神情又得瑟又欢心,连带着这两天所受的委屈全都烟消云散了。

    “还有那萧轻如,竟然敢轻薄公子打得她屁股开花,血肉模糊还有那柳侧君,哼哼,是柳侍君,敢算计公子你,活该被赶出萧府听说那别庄凄凄凉凉,只有四五个下人以后可有他惨得呢”

    “昭儿这么开心”

    “那当然,谁让他们欺负公――”昭儿一回头,瞧见萧晚眼眉带笑地望着自己,那神色怎么看怎么恐怖,他整个人似见了鬼般慌慌张张地跪倒在地,“我,不,奴见过萧小姐”

    一向嚣张凌人,对自己翻翻白眼的昭儿,今日竟然这么规矩地给自己请安,这让萧晚受宠若惊,难道昭儿终于认可她这位主子了吗

    只是这害怕惊恐的小眼神到底闹那样啊

    见萧晚左看看自己右看看自己,一脸的高深莫测,昭儿颤抖着身子,细弱蚊蝇地说“奴什么都没说没有乱嚼舌根”

    端着手中的药汤,萧晚来到床头坐下,目光哀怨地望着谢初辰“初辰,妻主我很凶吗”

    谢初辰抿着唇,掩袖而笑“妻主,你那是威武昭儿是被你刚才的威严所折服,腿一软就跪下了”

    见谢初辰越描越黑,还偷偷窃笑,萧晚忽然靠近,眨了眨眼睛,委屈地问“刚才出去逛了一圈,所有人见到我都怕得要死。初辰,你怕我吗”

    “不怕。”

    萧晚挑眉“那觉得我威武威严”

    “不。”谢初辰抬起眉梢,认真地说,“妻主,你今天特别得帅初辰,心悦已久。”

    听到谢初辰的那句心悦已久,萧晚的心不知为何暖洋洋的,弥漫着不知名的喜悦。墨玉的眸子流光一转,她靠近谢初辰,温柔的语气低声地诱道“既然心悦已久,不如以身相许”

    “妻主,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第47章 甜蜜

    一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瞬间打乱了萧晚的内心。

    望着谢初辰酡红的双颊和秀色可餐的水润红唇,萧晚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越跳越快,快到她几乎无法控制,而内心被一种难以言述的甜蜜占据得满满的。

    意识到谢初辰早已是她的夫郎,她抚上谢初辰微微消瘦苍白的脸颊,扬唇轻笑道“初辰,要好好养着身子,待日后妻主宠幸你,成为我真正的人。”

    “萧小姐,谢公子重病在身,不可淫欲过度,最少要戒三个月,否则会伤上加伤。”

    萧晚脸上的笑僵在了嘴角,似乎才意识到房里除了他们外还有一个惊掉下巴的昭儿和一位一脸义正辞严的大夫冯玉。

    她连忙心虚地轻咳一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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