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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第18节

作者:菊文字 字数:11169 更新:2021-12-22 16:31:12

    于是第二天陈建林只出去半天,回公司开个会的功夫,本来一路上还心心念念怎么把彦清送去看病,结果回到家就看到彦清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巴望着他,那精神面貌简直像哥儿俩一样这样一幅情景。

    陈建林扬眉,“你们在干什么”

    彦清大言不惭说“偷情。”

    韩旭咽咽口水,紧张地低下头。他没偷过情,不过撞破奸情的经验还是相当丰富的不管从哪个意义上讲他前男友都不是个有节操的家伙可是他捉了奸之后往往不这么理直气壮,反而是他要躲到外面去,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给人家以可操作空间。然而,现在轮到自己被捉、奸了,立场却似乎还是没有变化,在人家正牌的气场之下只有羞愧的份。

    “会挨打吧。”他想,“可是就算挨打我也要替彦先生演好这场戏。”

    他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默默想着之前商量好的台词

    “我爱他。他爱我。”

    “我们是相爱的。”

    “你反正也不是不能爱女人,反正你对彦清的感情也不是爱情,不如趁还不算太晚各自寻找真爱。”

    陈建林冷哼一声,“看来我还真小看了你的行动能力,还真让你找到一个顶缸的。”

    彦清说“他不是顶缸的,他是我新男朋友。”

    韩旭紧张而急迫地插嘴“我们是相爱的”

    陈建林把注意力放在这个“第三者”身上,发现对方意外地看着像个正经人,不过哪个正经人能陪彦清整这个事

    “你,干什么的”

    韩旭咽了咽口水,“我是设计师。”

    “哪个公司”

    “”

    “设计师呵,”陈建林摇摇头,“鸭子还差不多。喂,你不会真的找了个鸭子来糊弄我吧听景海鸥说你好像有这个打算。”他对彦清皮笑肉不笑地挖苦,“看这个场面挺大的,你们刚才是做过了”

    “嗯。”彦清认的痛快。

    陈建林嗤笑,问韩旭,“那他行吗”

    韩旭说“行,而且还很热情。”

    彦清说“我们做了两次。”

    陈建林拍手,“那真是不错,现在证明给我看吧。”

    两人怔忪,陈建立说“快啊,别浪费时间,如果彦清行了的话,我就承认你们是偷情的关系,二话不说和你分手。”

    不说这个提议的内容是如何下流,即便是彦清豁出去也没法证明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彦清是不行的陈建林是在刁难。

    场面一时有点冷,眼看就要穿帮了,演不下去了。

    韩旭突然说“你反正也不是不能爱女人,反正你对彦清的感情也不是爱情,不如趁还不算太晚各自寻找真爱”

    这几句话让本来还想强装几分风度的陈建林脸色骤变,猝然翻脸,几步跨过去一把将韩旭从床上拖下来,拎着他的衣领摇晃,骂道“你个臭出来卖的在我的床上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被捉、奸就要有被捉的样子你还真看不起人啊”说着就是一拳,把人轰倒在地板上,当时鼻血就下来了。

    彦清愣了愣,跳起来阻拦,双手像母鸡样张着护着小鸡,“你干什么打人他又没有错”

    陈建林不怒反笑,“打他还不止这么简单呢”

    陈建林一直把韩旭踢到浴室,然后不顾彦清的阻拦,把“情夫”绑在水管上。

    可怜的韩旭心中充满了恐惧,自己要被杀掉了吗然后分尸从马桶里冲走他不要他还有孩子要照顾虫虫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救命啊”他大喊。

    陈建林用毛巾堵住他的嘴。

    彦清扑过来要救他,被陈建林一把揪住拖走,“他是他,你是你,我还有帐和你算你以为你跑得了偷情你t出息了还敢跟我玩偷情真是把你惯出毛病来了有病不去治麻痹天天在家作我让你作我让你td作”嘴里语言秽语地说着。

    韩旭绝望地看着暴走的陈建林像要将彦清沉猪笼一样给拖走了。他被独自绑在浴室,浴室的门开着,他只能听见外面卧室的动静而无法看到景象,可是这样更加恐怖了。他奋力挣扎,然而绑着他手腕的领带十分有韧性,打的结也很专业,越挣越紧。

    卧室里传来衣料撕扯和肢体接触的细微而激烈的声音,还有彦清的挣扎和喊叫,“不要我不要你走开我们分手了”不断这样凄惨地喊着。

    “分手你想得美亏你想的出用偷情这招有病呵呵,不是说刚刚已经做过了吗还t两次,两次都插哪了紧得能夹断骨头了这次你就没想起来用酒瓶子做做旧你呀,我看你就是欠c”接下来的话语几近呢喃,合着彦清的呜咽啜泣,韩旭支着耳朵也听不清了。

    可是同时还有另一种声音,身为性、工作者的韩旭一听便明白陈建林在做什么,他在实施那罪恶的勾当不顾已经在分手边缘的对方的意愿下强行插、入着,这是什么这是婚内强j是赤、裸裸的强、奸那么是因爱生恨先奸后杀吗没想到竟然遇到这样泯灭人性的变态

    韩旭又是一阵大力挣扎,然而束手无策,只能耳朵里听着外面彦清从最开始的抗拒哭喊到后来的无声饮泣,以及陈建林粗沉的喘息声和仿佛在泥巴地里打桩的声音。

    韩旭流下了眼泪。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彦清的悲惨命运。

    外面折腾了相当长一段时间,韩旭越来越心里发毛,他恐惧地想这个渣能力还是挺强的彦先生现在一定很惨了。

    其实陈建林平时也没有这么神勇,可是盛怒之下不觉就气场全开,加上好久没做,感觉有点进入大无敌状态了,直到他自己也腰酸腿软才悻悻罢手。再看彦清已经瘫作一团,昏睡过去。

    陈建林抹了把脸,擦干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冷静下来,用被子盖住受了侮辱的彦清,心里不觉泛起一阵人到中年家道中落啥啥的苍凉无奈感。然后他想到卫生间还绑着个“奸夫”。

    韩旭听外面云收雨歇,不知是该替彦清松口气还是替自己捏一把汗,果真,没多久,那个罪恶的身影出现在浴室。

    这淫、棍只穿了件睡裤,上身赤、裸着,还有点冒着腾腾的杀气,实际上是出汗之后的蒸发什么的。这恐怖的身影映在韩旭的眼睛里让他不禁瞳孔一缩,然后那影子越来越大,越来越靠近,“难道我就这样被残忍地杀害了吗”韩旭发狂地晃动着手腕,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如见鬼一样惊恐的闷声惨叫

    陈建林说“你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

    韩旭还是害怕。

    “也不是来睡你的。”

    韩旭才稍微好一点,然而还是惊惶地看着这个刚侵犯过一个可怜人的现行犯,他有被客人欺负很惨的经历,知道那样的痛苦,所以他对一切强行行那事的人有着本能的厌恶和恐惧。

    韩旭是被栓在墙角,坐在地上的,陈建林就蹲在他旁边,从睡裤口袋里拿出烟给自己点上,又让了让韩旭,然后发现他嘴巴不方便,也就罢了,自己一口口吸起来。

    “他从哪找来你这么个傻狍子你们出来卖的不是都很精明吗。”陈建林吹了口烟气,仿佛叹息,“你看不出来他有病吗”

    韩旭就傻眼了,愣愣地看着他,好像在问“什么病”

    陈建林想指指脑子,一想,不对,于是指指心口,说“他这里病了,抑郁症。虽然还没有确诊,不过我问过医生了,八成差不多。这一阵子就想让他去看医生,他不去,还非闹分手。扯蛋他跟我分了就得去死你信不信”陈建林把烟卷叼在嘴边,伸手把堵着韩旭嘴的毛巾抽出来。

    韩旭得了自由,下巴试着收回来大口喘着气,将信将疑地看了看陈建林,突然扯开喉咙大喊“救命”

    陈建林眼急手快又给他堵回去了,严厉训斥他“我不杀你也不睡你你喊什么喊再喊我就先奸后杀听见没”

    韩旭眼角泪星四溅地点点头。

    “还喊不喊了”

    韩旭眼角泪星四溅地摇摇头。

    陈建林于是又给他把毛巾掏出来,然后蹲在旁边,一边吸烟一边把自己和彦清的事情说了说。

    他口中的故事彻底颠覆了韩旭的认知在这个版本里,原来外面被糟蹋的那个竟然是个可以用酒瓶子对自己做出残忍事情的狠茬子,而苦恼地蹲着抽着烟的这个才是多年苦情哈哈的正主。

    陈建林把第三支烟蒂丢在地上,用脚碾碎,然后站起来,给韩旭松绑,说“你可能不相信我说的,不过没关系,我们俩之间的事也用不着你信,别跟着瞎参合就好了艹看你弄的都打成死结了”他又离开去拿了把剪子把领带一剪子断开了。

    韩旭抖抖索索地扶墙站起来。

    陈建林说“我现在让你走,你可以去报警,或者忘掉这件事。怎么都随你,不过你记得别跟他起哄,要是让我知道你跟着他犯傻做下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没收你的生意本钱”

    韩旭一抖,急忙跑出去,找到自己的衣服慌乱地穿起来,穿完了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睡着的彦清,心里又不忍起来,不管怎么说看着都怪可怜的。

    陈建林正监督着他的举动,此刻挡在他身前,不让看,一副请你离开我的家的表情。

    “你打算对他怎么办”

    “这是我们俩的事情不过我想不行就得治,不治还是不行的。”

    韩旭离开前默默地想了想彦清那忧郁的残影,心里抱歉地想“对不起,彦先生,我帮不了你了。祝你早日健康。”

    第章

    鸭头肖桑后来看到韩旭脸上的淤青觉得不对,问了问才知道这码子事,把韩旭骂到不行,然后坚决要了彦清的联系电话,要亲自替他讨要个说法。

    接电话的人没说上两句,就换了另一个声音,自我介绍是陈建林,说这事他负责,晚些时候会给送钱去。

    肖桑本来想对方既然动武还非法拘禁什么的,不知道是有道上背景还是本身是穷凶极恶变态之徒,连保安都嘱咐好了,不行就冲进来把人扣下,修理一顿再报警,总之是要趁机替韩旭敲一笔,这样他一个月就不用开工了。

    可是没想到晚上来七月流火交涉的三个男人中有一张熟面孔景海鸥。

    景海鸥是这里的常客,在圈子里还有几分面子,既然他说客人是他的朋友想起来确实以前一起来过,打人的是他朋友的朋友,拐弯抹角沾亲带故又事出有因的,也就不好太狮子开口,只得列出了出工费、误工费、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等等费用,说了个能让人心里稍微平衡下的数字就罢了。

    此事算告一段落,陈建林自此彻底放弃了怀柔政策,一切大包大揽,也不必征求彦清的意见了他病得不轻,只向彦家通报了一声,便把人送到心理医生那里了。

    彦家人吃了一惊,陈建林就把医生开的诊断书给他们看了。

    李老师说“这、好好的,怎么到了这一步了”

    彦蕴城心里知道自己儿子是怎么回事,叹气说“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得过,这些年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是复发了。”

    陈建林态度诚恳地说“是我没照顾好他。我也想明白了,他这些年心里一直就憋着呢,怪我粗心,没想那么多。最近事情比较多,都赶到一起了,你们家的事、我们家的事、安迪的、安迪他妈、一下子就把这病给引出来了。他就是想不开,但凡想得开些也不至于落下这个病。心病还得心来医,不医不成。希望我们做家属的尽量在精神上多支持他。”

    一席话说的彦家人无言以对,说白了彦清今天的病来如山倒他们也有一份功劳哩。

    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厚颜无耻地活着,虽然对自己来说厚颜无耻没什么不舒坦的,可是以己度人觉得别人同样情况下也零压力零负担就是不对的。彦予撺掇彦清借钱的时候就觉得没什么,李老师在不问请过的情况下向彦清要钱买房的时候也觉得没什么。

    事到如今陈建林并没有一点秋后算账的意思,他唯一的要求也就是对彦清好一点。李老师代表了彦家表了态,说一定从精神上多关怀下彦清。

    说是这么说,等回了家彦予说“我哥可真是我赶脚他都有和男人过日子的勇气了,应该是个能豁出去的了,还有啥想不开的不理解。”

    李老师有点犯愁说“这病是不是遗传啊老彦你们家有没有这个基因啊不会对小予有影响吧”

    彦蕴城说“胡扯我们家才不出这号人小予哼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他也不犯愁,你看他全身上下哪个地方像抑郁的”

    彦予很大气地一挥手,“纯爷们不得那病,我除了钱的事一般不愁,现在我连钱的事都不愁还有啥可愁的。”

    李老师见儿子这么得瑟,有心打压,说“你这是没心没肺。”

    彦予说“没心没肺点有什么不好我哥年轻出国那会带走了家里所有的钱他不也没啥病么。这几年有心了,还病了,上哪说理去我赶脚啊,这个就是富贵病,有钱了闲得蛋疼。等赶明我找我哥唠唠,他虽然找了个男的,做了人家的人,可是也用不着这么娘们唧唧的,自己遭罪。”

    李老师突然想起来什么,说“我说你可别瞎跟你哥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哪知道不定那句话说的不对了你就担责任了,你又不是医生。”

    彦予说“不是说要在精神上支持他么怎么支持难道每天替他祈祷就够了”

    李老师说“那不是跟陈建林面前表个态吗你以后和他说话小心点,多顺着点还有,你以后千万别再找他借钱了,听见没”

    彦予还有点不高兴,“有关系么那事不都过去了,我都打了欠条了。”

    李老师说“你没听陈建林那意思么过去就过去了,不过你要是还借,把你哥刺激病严重了你看陈建林能不能饶你”

    彦予一咋舌,摇头,“麻烦还让不让人过个省心年了”

    彦蕴城冷艳旁观,道“我看你们母子啊”想到自己对大儿子来说也未必就是个称职的父亲,接下来的冷言冷语也就没说出口。

    其实他年纪大了,经过不久前的借款事件,他心里对大儿子多少也缓过来一些,人心都是肉长的,现在看来这么些年彦清过的未必如意。他做父亲的虽然此时不落忍了,然而,对这病,一时也觉得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相信科学,然后一切交给陈建林吧。

    陈建林跟彦家人是交代过了,可是对自己家人这边他一时还没怎么提。前一阵子他家人对彦清还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希望他们有个了断,这个时候如果贸然就说彦清得了这个病,保不齐他们又要嫌弃。所以就等机会吧。

    现在他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送彦清去心理咨询中心。然而据心理医师的交代,彦清主观上并不肯承认自己病,也不怎么配合治疗,所以效果来说不怎么理想。

    “抑郁症的治疗方法很多,一般情况下可以药物治疗为主,心理治疗为辅。除了心理治疗外,还有睡眠剥夺治疗、光疗和电痉挛治疗等。必要的时候电痉挛治疗有立竿见影、起死回生的效果。其实他这种程度,最好是送去医院了”说了一堆让陈建林眼晕的内容。

    他半懂不懂的,然而有一个概念他是听明白了,那就是现在光“话疗”是不行了,可是别说送医院,就是在家看着吃药都有难度。

    彦清不肯听话,不肯好好吃药,不肯和医生配合,陈建林光着急上火的有什么用呢

    每到晚上陈建林和彦清之间就是一场暗战,斗争的内容就是吃药问题。

    彦清现在是连饭都要戒掉了,更何况是药,那是百般不愿意,然而他轻易不把不愿意摆在脸上,事实上他表面上尽可能地顺从陈建林的意思,除了一些原则性问题比如说承认自己有病。

    “我没病,真的。”他试图洗白自己,“我只是暂时地有些不开心。不开心谁都会有的,不过不能因此就说明每个人都是抑郁症了。”

    陈建林也尽量和风细雨的,“不是说你就非是抑郁症了不过话说话来,就算是,咱们也不要讳疾忌医嘛,就是去医生那里给调调,这些药也没什么坏处,你不觉得吃了之后心情各方面有起色吗这就说明还是对症。你就当为了我,把药吃了好吧”他温柔地劝诱。

    彦清并不接过那药,而是转身躲到卫生间刷马桶。

    陈建林锲而不舍地跟在后面,苦口婆心地耐着性子游说,彦清戴着红色橡胶手套闷声不响地刷刷刷,刷完了一按冲水,整个马桶焕发了bgbg的光洁生机。

    陈建林还拿着那一瓶盖的药在不停地说,彦清的耳朵里嗡嗡的,仿佛听到了一些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刻的声音,这让他紧张又烦躁,他摘下红手套,转身拿过药。

    陈建林心中还来不及大喜,就看见他毫不犹豫地把药丢尽马桶,一下子呼啦啦地冲了个一干二净。

    “你”陈建林额头上都气出青筋了,此刻他很有自己一口把药吞了的冲动,然后狂吼“你不吃我吃”这样。

    但是彦清没给他机会,他握住耳朵,蹲下,像孩子一样啊啊大叫。

    陈建林一下子泄气了,他分明地感受到了他的痛苦,于那痛苦之外加上他自己的痛苦,清醒的那个也许有义务要承受更多,然而,除了承担痛苦之外陈建林别无选择,不能抛弃,不能放弃。

    他半跪下去,楼主彦清,就这样搂着他拍着他的背,安慰他,比任何时候都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除了看着他痛苦和陪着他痛苦之外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呢

    之后彦清沉入了自己的世界,整个人恍恍惚惚的,陈建林像照顾孩子一样趁这个机会把药强喂他吃下,安排他上床睡下。

    第二天早上,彦清看起来好一些了,似乎忘记了昨晚的不快,在做早饭的时候甚至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陈建林抢着干活,给他打下手啥的,看着他的脸色小心行事,彦清高兴他也高兴,彦清放松他也放松,他俩产生了点微妙情绪共振的感觉当然,是彦清单方面随着振。

    吃早饭的时候,彦清用勺子搅动粥面,兴趣缺缺的样子,陈建林故意把粥很大声地喝的吸溜吸溜的,也还是没有刺激起他的食欲。

    陈建林就说“快点喝吧,粥都凉了,你看这粥多好啊,看这颜色为什么是紫色的”

    彦清说“是紫薯,我放了些紫薯。”

    “紫薯好啊,养生,里面肯定有那什么”

    “花青素,是花青素。抗癌防老的。”

    “就是这么营养,多吃点。”

    彦清就像节食中的国际超模那样意思着吃了几口,突然来了句“也许我是得了抑郁症了。”

    陈家林顿住勺子看着他。

    彦清继续说“不过我觉得不用吃药,只要和你分手我就能好了吧。”

    陈建林很想气吞山河不顾一切地掀桌狮吼,然而现实中他只能随便说点什么支吾过去,然后忍气吞声地埋头喝粥。

    方桌另一边的彦清又哼起了无名的小调,搅动粥面。

    此后只要再让彦清吃药,他就谈条件要分手要分六的,被缠得暴躁的陈建林满脸黑线地说“分明天早上就分你先把今晚上的药吃了”

    彦清就乖乖地含进嘴里,用水送进去,又乖乖地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上,陈建林睡的迷迷糊糊地就看见彦清蹲在地上在收拾行李,他一下子就给吓醒了,光脚跳下来问“干嘛呢你”

    彦清微笑着说“分手了,我今天就搬出去。”

    把陈建林气得,给揪住说“你说你这狗记性明明一时明白一时糊涂的,怎么就这事记得没有的事,谁答应分手了”

    彦清的笑容凝滞了,“不是你昨天说的吃药就”

    陈建林矢口否认,“不可能我不是那种人没有就是没有”

    彦清一时也疑心自己是继幻听之后出现幻觉了,情绪十分低落,然后默默地把刚叠好的衣服又一点点放回去。

    陈建林坐在床上塌腰弓背地看着,心里真不是滋味。

    如此两天陈建林用了同样手段骗他吃药,然而一到早上就“翻脸不认”,最后招式用老,彦清再也不肯相信他,只冷淡地说“反正现在只是我的幻觉吧,到了早上你又不肯同我分手。我不吃药。”

    陈建林坚持把药递着,怒视着,“你吃”彦清脸上淡淡的。

    陈建林几乎磨碎后槽牙,坚持递药,“快吃”彦清表情冷漠不为所动,撇过脸。

    陈建林眼睛瞬间爆满红血丝,鼻子里喷出的是愁怨了“你吃不吃”彦清干脆背过身去,荒凉远目。

    陈建林捏着拳头,提起来,用很大力气颤抖着然后他失控了,暴走了,摔了药,自己扇自己耳光,左一个右一个地扇。

    彦清转过身愣愣地看着他,然后突然过去抱住他,困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自残行为。

    然后陈建林可耻地哭了。

    他一个大老爷们,特别没风度地哭着,挣脱了彦清的束缚,按着自己的眼睛,从卧室逃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独自抹眼泪。

    他觉得他不该在彦清面前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他压根就不该脆弱不该情绪失控不该哭天抹泪的,有什么用呢他从来就不是眼窝浅的人,天无绝人之路,哪至于呢可是控制泪腺的好像一个年久失修的水龙头,一旦打开了无论用多大的力气也拧不紧,滴滴答答没完没了他唾弃自己,同时更加努力地待收拾旧山河、从头再来。

    然而,也不能说一点没用吧

    彦清悄没声息地走过来,在他身边靠着坐下,摊开手,里面几颗药,然后他放进嘴里,用舌头卷着咽了下去,又吐出舌头让他看,意思是吃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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