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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第16节

作者:菊文字 字数:11452 更新:2021-12-22 16:31:10

    景海鸥看的有点心焦,“我说你就别挑嘴了,我知道这白水面条没什么味道,要不咱们到外面吃,你想吃什么我请。”

    彦清两手捧着碗,手放在腿上,慢慢地说“不饿。”

    景海鸥于是力劝他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结果十多句过去,彦清说“唔,吃过了,吃不下。”

    景海鸥说“啥吃过了你刚刚不说你真吃过了么”

    然而彦清是决计不肯吃东西,他也没办法,暂且放过不提,“那么你和陈建林怎么了能说说吗”

    彦清悠悠地说“分手了吧。”

    景海鸥说“跟你说正经的呢,别逗分手了他还能特地跑我店里去给钥匙让我来照顾你我看也就吵嘴了,因为什么啊难道就因为你不行吗”

    因为彦清迟迟没有给出正面的回答,景海鸥当他是默认,忍不住就脑补起来,骂道“这个老陈真不厚道摆明就是他的错才让你不行的,结果他还好意思耍脾气你跟我说说他怎么说的我去给你出气bb”

    彦清贵人语迟说“我当初是用了很卑鄙的手段才得到他的,所以现在不得不分手了。”

    景海鸥吓了一跳,后来才反应过来,彦清是在回答古早前的“为什么分手”这个问题不对,关键不在这,关键是“用了很卑鄙的手段才得到他”是什么意思啊

    他试探着问,结果彦清一反之前吞吞吐吐藏着掖着的作风,清清淡淡地就把当年发生的事大概说了回。他讲自己如何自编自导了一出惨剧,利用陈建林的愧疚心理留住了他的人,然后现在真相大白,俩人的缘分也就到头了。

    他说的时候一点也不见激动,冷静得不像是讲诉自己的故事。

    景海鸥静了一会,说“那你打算怎么办真的就分手了”

    久久没有答复。

    景海鸥觉得朋友真是受了大刺激了,都快傻了,叹气,“你也别想这么多,老陈不是那么怂的男人,我觉得不至于就到那一步。他可能也是一下子无法接受下来,不过等他自己别过这个弯来,想着这么多年的情分肯定会回心转意,回来你身边的。那个前妻什么的迟早会离开的,你们把这一页就此揭过,还照常过你们的日子不就得了”如此这般宽慰了半天。

    彦清突然说“我要睡了。”爬上床,自己钻进被窝,闭上眼。

    景海鸥看了看他,觉得还是不要接着教育了,虽然这样好像不妥,可是也没有好办法。

    他觉得人一旦要是自己迷进去,不是别人可以挽救的,毕竟,只有自己才能救得了自己。

    端起那碗已经沱了的面条,他在门口担心地望了望床上那隆起的一坨朋友,怜悯又无奈。

    但是潜意识里一个声音却有宽慰地说所以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这一夜陈建林不知所踪,彦清在房间里不知道是睡还是醒,景海鸥在客厅沙发看了一晚上电视,就怕有个什么万一,不敢闭眼。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一觉醒来自己仰头在沙发上睡的流口水了,外面天色渐亮起来了,想来时候不早,景海鸥惊跳起来冲进卧室,里面人去楼空。

    景海鸥吓坏了,首先冲到窗子前尽力往下看,看看有没有一滩血或者一堆人什么的,结果下面什么也看不见应该是没跳楼。

    接下来想难道是离家出走,或者找别的地方想不开去了

    他急急吼吼地冲出卧室,要去找人,结果刚拿起鞋子眼角就扫过一抹杏色单薄的身影,定睛一看,那站在阳台上眺望的不是彦清还是谁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大早上的我还以为你吓了我一跳。你这是看什么呢”他站在彦清身后跟着往外看,可惜除了这个城市晨曦中灰蒙蒙的天空之外别无他物。”

    彦清的系统延迟还在继续,甚至有时候太慢了就干脆死机,他只负责看,不负责回答一切问题。

    结果这天上午陈建林也还是没有出现,景海鸥试着给他打电话,不过手机开始是没人接,后来是关机或者没电了。

    下午,景海鸥要工作,没办法,只得把彦清带去自己的店进行看管。

    不过好消息是彦清不是在绝食,他意兴阑珊地吃了点外面店里买回来的食物,虽然不多,不过也不对任何事情提出异议,很好管理的样子。

    这一天陈建林还没出现,彦清的电话倒是响了,他本人迟疑地盯着手机看,不知道是否打算接起来,景海鸥凑过去看,见上面写着“安迪”,于是自作主张地拿过来替他接了。

    那边是个年轻孩子的声音,“彦叔”

    景海鸥说“小胖子,我是你景叔,找你彦叔什么事”

    安迪静了一秒,“我彦叔上哪去了”

    景海鸥说“去洗手间了。你到底有没有事呢”

    安迪说“我、我想问问我爸哪去了,我们打电话一直也找不找人。”

    景海鸥说“那你就接着打,没准什么时候就能打通了。不跟你说了,我得去卫生间给你彦叔送纸去了。”

    不到两分钟,电话又响了,景海鸥看上面写着“陈京萍”,接起来,对方是个女的,直接就说“是小清吗”

    景海鸥觉得这个应该是陈建林的家人,很可能是姐妹什么的,于是故意装作很用力地嗯了两声,说“对不起,本人正在马桶上,嗯不方便等一会再嗯”然后就挂断了,然后把设置调成会议模式,不再理会。

    晚些时候陈建林终于打了电话过来,不过隔着电话仿佛就能闻到他的酒气,说话也含含混混的,“他、他还好吗”

    景海鸥就有点生气,说“没死。”抓住机会训斥,“你怎么回事我听彦清说了,不就是那么多年前的那点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有什么想不开的是男人就别婆婆妈妈的,想一起过下去就痛快点,不想也请痛快点。你这样躲着是什么意思”

    陈建林那边不知道是打了个酒嗝还是什么,大着舌头,“说的好听要是你突然知道晋、晋波当初和你好的时候使了苦肉计你怎么样”

    景海鸥当机立断说“哈那我高兴死了,说明他在乎我爱我宁可伤害自己的肉、体也要和我在一起。”

    陈建林一点也不信地“呿”了一声,“你当然这么说我、我忘了,你俩中间、你才是一直纠缠的那一个”

    景海鸥气坏了,对着电话大吼“陈建林你个混蛋”

    挂了电话对吧台里安静如坐在失物招领处的狗狗一样乖顺的彦清说“今晚你还得归我,姓陈的喝醉了”

    彦清说“我没关系的,可以照顾自己。”

    景海鸥摇摇头,说“你还是老实在我这待到人把你领回去吧,要不我陪不起。”

    晚上景海鸥把彦清带到自己在附近租住的房子过夜。

    第二天下午刚开店的时候,陈建林终于出现,不过略让人意外的是并不是酒气冲天步履不稳乱糟糟的样子,反而衣着得体,态度理智,很可能来之前由内而外地拾掇过了。

    “我来接他回去。”他说,就好像刚刚离开两个小时而不是两天一样自然。

    景海鸥放下正在擦杯子他兼任店里的酒保,穿的衣服也黑黑白白的十分合体。

    彦清在帮他擦,也放下杯子,脸上表情不大,有点呆呆的沉默。

    景海鸥说“回去当然可以,不过话得说明白。你打算怎么办”

    陈建林说“我们自己的事自己谈。”

    景海鸥说“现在你又说是自己的事了,那干嘛把人丢我这搞失踪既然把我卷进来了,我就不能不管,你就一句话,过还是不过”

    陈建林咬咬牙,“没说不过。”

    景海鸥拍手,“那不就结了。去去你们俩回家好好谈,我这人多口杂的就不招待了。”一副谢天谢地的样子。

    陈家林就把彦清带走了,过程中彦清一直很乖顺,并无异议。

    回到家里,明明不冷,可是因为两天没人气,就觉得有点清锅冷灶的。

    俩人并排坐在沙发上,陈建林叹了口气,说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把这么多年咱俩的点点滴滴都想了,觉得虽然开始错了,可是我们都到了这个年纪了,经不起折腾了,未必不能将错就错,咱俩从小就是兄弟是朋友,我总不能放着你不管。

    彦清反应了一会,努力说“那我们还可以做回朋友。”

    陈建林苦笑,“这个我也想过了,你觉得可以吗反正我是有点不能了,我一看见你就会想起在一起过了这么多年日子也不是都过到狗肚子里了,我们早回不去了。”

    彦清有点愣愣的,“总有办法的。”

    陈建林叹气,“暂时咱们也别说分开的话了,顺其自然吧再说事情也有好的一面,至少你不用再藏着掖着背良心债了你、你当初到底有多喜欢我啊”不知道是疑问还是感慨。

    “都过去了。”

    “过去就过去吧我们再重新开始。”

    过了好一会,陈建林试着拉彦清的手,后者的手一抖,然而旋即就放松了自己,未有挣扎。

    第章

    日子仿佛一般无二地向前滑行,风过无痕,雁过无声至少表面上看正是如此。

    然而过日子如穿衣,冷暖自知,到底是否如从前一样熨帖舒心,只有本人清楚。

    钉一个钉子,拔出来,就是一个洞。

    接下来的日程安排比较紧凑,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断。安迪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即将随丽莎去f国;陈建林和丽莎进行了清算,再次表明自己的心意,丽莎也就自己的表现进行了道歉,她说自己大概属于离婚后的空窗期症候群,心里还是祝愿陈建林和彦清能够继续相亲相爱下去;陈京萍见弟弟和前妻复合无望心知自己白忙活一场,然而不好强求也就罢了;彦家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明年五月份的婚礼,目前正在收拾新房,不时来找陈家林和彦清问认不认识卖瓷砖的卖地板的卖木头的。

    那方面的事陈建林倒不再折腾了,认命似的往往上床就是睡觉,达到了思无邪的境界,他仿佛已经放弃了自己对彦清进行的“土办法治疗”,取而代之的是提出想让彦清去看看心理医生。

    “不费什么事,你也不要想太多,就是和大夫随便聊两句,就像朋友之间的那样”陈建林尽量轻描淡写地说。

    彦清恍惚了一阵子,也不知道那些话是否进了耳朵,然后淡淡地说“我没病。我不去看医生。”

    这下陈建林傻眼了,不好办了。他是没料到彦清竟然讳疾忌医,明确地拒绝主动就医,他一不能说你就是有病不治不行,二不能骗、三不能用强的使他就范,十分棘手。

    于是彦清没去看医生之前,他先去咨询了下。

    医生告诉他“因为没有见到患者本人所以不能确诊,那么如果假设他罹患了抑郁症,抑郁症患者抗拒治疗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具体到你家的病人是出于什么考虑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我们需要梳理几个问题一、病患是否知道自己情况糟糕如果不知道的话你要做他的工作,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明知道自己可能有病还是不来的话,那么就出现第二个问题他是否有什么顾虑和苦衷抑郁症患者虽然大多数基本上逻辑思维是正常的,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存在不同程度上的思维障碍,迷在其中不能解脱,如果他不能敞开心扉,那么很难得知他在想什么。你如果病情进一步发展就要采取必要的手段强制送医了,否则有可能出现无法挽回的局面。当下也只能是尽量做他的思想工作,然后尽量给他情感上的支持和安慰。”

    如果是不久之前,陈建立自然是要掏心挖肺地“给彦清情感上的支持”,可是眼下,他感到掏心挖肺的时候颇有点有心无力。人还是那个人,可是有些事情终归还是发生了,他的心境也有不同,借用港剧里的一句名言“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他既没有那个腆着老脸硬给“不行”的彦清“治病”的意思了,也失去了跳起来骂彦清不痛快婆妈然后露出失望的表情和对方冷战一个小时的勇气。可恨彦清不省心,都这个时候了不知道在闹哪样。

    回去陈建林耐着性子做思想工作,然而彦清就是吃秤砣铁了心地咬定自己没病,更过分的是居然还尽量装出没事人的样子,还微笑。

    陈家林都想把他拉到镜子前照照,让他自己看看那笑容有多凄惨恍惚。

    然而暂时也就只能这样了,陈建林打算过一个礼拜如果还是不能说服他的话就再做打算。

    陈安迪下个礼拜一就走,各方面都打点好了。

    这孩子不知道是成长了,还是临走前良心发现,竟然可以抽空关怀下周围人的想法了,对彦清更比从前亲近了些。然而他也觉得他彦叔和从前不大一样了,说不上是没有从前关注他还是没有从前烦。当那认为理所当然的关切目光不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心里就生出些不安。

    他跟在彦清后面晃晃悠悠的,彦清也不怎么理他,或者说根本没注意到他的举动,径自叠着衣服。安迪忍不住了,笑呵呵地说“彦叔,晚上吃什么啊”

    彦清说“还没想。”

    安迪说“彦叔我想吃饺子,白菜肉馅的。”

    彦清说“唔一会去超市买点馅。”

    安迪说“彦叔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彦清说,“没有,我很好。”

    安迪笑嘻嘻说“彦叔你是不是担心我爸和我妈跑了呀”

    彦清露出他最近常用的那种“惨笑”说“不担心。”

    安迪说“你是不用担心。我爸对我妈没那个意思,他们早就完结了。这个我可以保证。”

    彦清的笑容都钝了,没啥说的。

    安迪小心地说“等我和我妈走了,你就能开心点了吧”

    彦清说“嗯我去超市买饺子馅。”

    安迪有点沮丧,他觉得可能因为自己是个小孩,说话不够艺术,不知道安慰人的技巧,所以彦叔才会这样一点也没有被感动,他是无计可施了。好在他少年心性只苦恼的一阵子就不放在心上了。万里之外有大好的前程等着他呢。

    景海鸥仍旧保持着对事态的关注度,对陈建林的做法和说法不无赞赏,“这才是个爷们,哪像某人,就爱翻小肠,揪住八百年前的破事能吵上半天。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bb”

    说这话的时候是在他店里的吧台后,彦清想到问他一句和晋波的官司怎样了,可是又觉得问起来没有意义,他也不是真的感兴趣,就算了。

    彦清其实也发现自己的变化了,行动迟缓、对什么都兴趣缺缺、时常发呆,常常是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呆坐了多久刚刚又在想什么,脑子浑浑噩噩,就是偶尔思考的时候也觉得像躺在河底看上面流光掠影,一切虚飘飘的,这让他身心疲惫,“大概我是真的病了。”他想。

    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又怎么能再次得那个病

    十几岁时因为抑郁症他差点失去生命,劫后余生他却得了一个更加严峻的后遗症他有理由相信自己是从那个时候起对陈建林产生依赖,他缺失了的对父母的亲情和孺慕都悄悄映射这个唯一的朋友身上,过度的移情以致产生了变态扭曲的和感情,不知不觉深入骨髓,于是辗转反侧,于是寤寐求之,结果害人害己,不单自己痛苦,更重要的是葬送了陈建立的半生幸福。

    自己这种自私冷漠卑鄙的人渣是不配得到幸福的,彦清冷冷地想,自生自灭就好了。

    因为那段往事,这个时候他不能去治病,那样就等于承认自己有病,如果有病陈建林那么善良的人就更加没有理由离开他了。他不能两次用同样的病缠上陈建林,难道这次要毁了他下半生才算完吗那样他就更不是个人了。

    他觉得陈建林还不离开他只是出于道义上的同情怜悯,是义不容情。过了这个阶段,陈建林如果看到自己没事,一个人也能好好地活下去的话,就会放心地放手了。到时候路归路桥归桥,他和丽莎、安迪一家三口团圆也好,找到别的真爱也好,自己也才能彻底放下多好啊在那之前他是不能得那个病的

    景海鸥呼唤他“喂发生么呆啊”他整个脸凑到彦清面前凝视,“我怎么觉得你不对劲你一天天到底在想个啥啊”

    彦清眼睛转了转,说“海鸥,你做一下我男朋友吧。”

    景海鸥的眼珠都快掉下去了,“你这没头没脑的说的是啥啊是想刺激陈建林吗也不是不可以刺激,我以前也用过这个招数不过这个时候你们刚经历那么多事,也太刺激点了吧何况你跟我”他比划了下,“你觉得他会信么”

    彦清缓缓点头,“说的也是”

    景海鸥一边调制柠檬薄荷冰水,一边摇头咋舌,“亏你想的出这么馊的主意,我说你们之间没必要这样吧你不像我,作惯了的,偶尔规规矩矩的也还招人猜忌,你不行。何况作为过来人我告诉你,这并不是个一劳永逸的好法子,有后患”

    彦清突然又说“那么你之前提过的给我找个一夜情对象的话还算数吧。”

    第章

    景海鸥手里的水泼洒出去,溅了一些在他衬衣上,“fuck”他忙拿纸巾擦干。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聊一夜情”景海鸥抬头就看见他的律师王磊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旁边风度翩翩地等人注意。

    “王公子,这个话题不适合你,你不在那种人。”景海鸥对王磊多少还客气些,语气多了点委婉少了份辛辣,他不想得罪他。

    “你怎么知道不适合我如果我恰巧是那种人呢”

    景海鸥笑说“那只能说明咱们之间有代沟了,三年一个代沟,这是千沟万壑了。你呀,别和我们这些叔字辈的参合一起了,不好玩。”

    彦清认真地说“小王,你是说有兴趣一夜情吗”

    王磊摸摸下巴,笑说“那要看对象是谁。”

    景海鸥来不及打岔,彦清就说“我怎么样”

    王磊是喜欢没事调戏下大叔,没想到今天遇到刺透了,这样直白的话令他有点小尴尬,好在王公子见多识广,立刻做出点小遗憾的表情,摊手,“那真是不凑巧,我今天带了人来的。过来这里是跟你们打个招呼。”他略一示意那边的一个座位,景海鸥看过去才,看到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竟是傅南生。

    景海鸥随即敛容,抬眼笑吟吟地说“王大律师我果真没错看你。”

    王磊松了松领带,一副雅痞的模样,“哪里,刚刚你还说我们之间存在代沟那种东西,也许你未必理解我的想法。”

    景海鸥暗自嘀咕“我管你td怎么想,只要你能撬动晋波的墙角,让那家伙难看就好了。”

    然而面上他笑得越发好看,“今晚你的酒我请,希望你和小傅律师在这里玩的愉快。”

    王磊离开前不忘照顾下从刚刚被他拒绝而发呆的彦清,“彦先生,抱歉今天不能和你促膝长谈,改日若有机会再做打算。”

    彦清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一会,突然站起来要走过去的样子。景海鸥忙给叫住,“哎哎,干嘛去”

    彦清很实在地说“他说改日,我想问问他具体哪天方便。”

    景海鸥瞠目结舌,也不知道说啥好了,彦清又要过去问个究竟,景海鸥忙拉住说,“拉倒吧你,人家那孩子是跟你客气,开玩笑的他要什么人没有啊,你他对你没兴趣啦你这是怎么了中邪了”

    “开玩笑的”彦清想了想,就相信了,坐回去,喝了一口他面前的柠檬薄荷水,自言自语“他说等我找到新男朋友就分手的。”

    景海鸥有一半心思偷在前男友的绯闻男友私会前男友的场面上,没听清他嘀咕什么,还顺着刚才他非要“出轨”的思路,挖苦说“你也真行,说要红杏出墙一时半刻也等不得了,就是抓猪也没有这样手到擒来吧,与其这样抓个人过来睡还不如去找鸭比较快。”

    彦清面无表情,过了会说“鸭么”

    景海鸥不想他竟然当真在考虑,手忙脚乱地摆手,“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逗你玩呢你别去找鸭啊陈建林知道非来报复我不治哎呀你真是中邪了吧fuck”

    彦清在第二天上午站在本地第一夜店“七月流火”门口,仰视着那金字招牌,觉得在阳光下确实没有夜色里那么流光溢彩金碧辉煌。然而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即将在这里找到一只鸭,带回去充当自己的新男朋友,这样陈建林就会履行当年的诺言分手。

    然而彦清出师未捷,连七月流火的门都没进得,原因很简单上午非夜店营业时间。店里的鸡鸭都还没出笼,只有扫地大妈在。

    彦清是不会因为这小小的不利而放弃计划的,他用自己那生了锈的大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事靠谱,如果随便找个人和谐一下的话,那么对方是否愿意配合自己的计划还是问题,但是鸭子的话就好办了,只要多给些钱就可以了吧

    回去发了半天呆,彦清在下午又来到了七月外,静静守候,他差不多成了今天最早的一个客人。

    他自己点了一间包房,然后把鸭头叫进来,很直接了当地说要找一个带出台。鸭头肖桑见他冷静而迫切,便很公式化地拿出店里精美的照片名册让他选。

    彦清本来想随便选一个,然而,想了想,又觉得还找一个愿意配合自己的就更好。

    他翻了翻名册,有些鸭子一看就很精明,像妖精似的,看起来不好惹,他就翻过去,有的则把自己包装成种马,他也翻过去。只翻了几页,他就合起来,问鸭头,“我想要一个性格和蔼一点,长得不用太好看,看得过去就行,年纪最好大一点的,有没有推荐”

    鸭头肖桑从业多年,自恃有几分看人的眼力,暗自掂量了下,便把名册翻到最后,指了一张照片说“这个应该符合贵客您的需要。”

    彦清一看,觉得是挺顺眼的,合眼缘,于是就下了订单。

    不多时那被他点中的鸭子走进来,本人看着更温润些,客客气气地坐下自我介绍“老板你好,我是韩旭,谢谢你关照生意请问老板怎么称呼”

    “我叫彦清。”

    “原来是彦先生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您之前来这里也点过我吧。”

    彦清想了想,“好像是来过,和朋友一起。”

    韩旭笑说,“我想起来了,彦先生家里是不是有个十多岁的孩子”

    彦清迟疑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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