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谦益先是不在意继而一惊然后就只剩下了高兴“好啊,走吧。”
“走去哪”林大哥的思路怎么转的这么快
“去我家吃饭啊”
“林爷爷是说我有空的时候,又没说今天。”
“哪天不都一样吗,你今天难道没空”
“可是”林老爷子才说就去是不是有点蹬鼻子上脸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林谦益一锤定音,“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于是最终宣宁胳膊肘拗不过大腿,下午关了工作室后,就被林谦益雷厉风行的捎回家去了。
一路的忐忑不安在坐到林家的客厅里时达到了,宣宁觉得坐也不对,站也不对,四周的空气都紧绷着,或者绷紧的其实是他的神经和林谦益的父母打完招呼,对方不冷淡却也并不热忱的态度让他下意识的想抓着点什么。
心有灵犀一般,林谦益毫不犹豫的握住了他的手,把自家父母古怪的目光视若无睹,低声安慰“爷爷马上就下来了。”
林老爷子在楼梯口一出现,就是与之前每次都截然不同的威严嗓音,沉得好象让气氛又凝重了几分。
然而宣宁的那些忐忑和不安,在听到林老爷子出声的瞬间,奇迹般的消失殆尽。
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转变,林老爷子笑眯了眼睛,寥寥几句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小宣啊,过来,坐到爷爷身边来谦益你别瞪我,又不是不还你了。”
不管怎么说,宣宁作为林谦益伴侣的身份,算是被林家认可了。过程既不坎坷,也不曲折,可以说四平八稳,让宣宁吃完饭都还有点晕晕乎乎的。
但下一刻他就没工夫晕乎了,林夫人喊他上楼谈话。
跟在林夫人身后,宣宁觉得自己活象在上法场,悲壮得不行。
却不知道自己这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很好的娱乐了客厅里的三人。没错,其中包括林谦益的父亲尽管他使劲憋着笑,努力板着脸。
“阿姨”宣宁站在书房门口,迟疑的喊。
“来,坐到这儿来。”林夫人对他的感觉很复杂。她看得出这是个好孩子,其实眼睛都无所谓,可他怎么非得是个男的然而林老爷子的支持和林谦益的坚持,让她也不能明枪执杖的反对反对会有用她生的儿子自己最了解,林谦益从小就有主见,她和丈夫根本插不上手。
宣宁觉得林夫人的眼神比x光厉害多了,在身上扫来扫去的让他又开始无所适从,想打破沉默却找不到话题。
最后还是林夫人先开的口,“说老实话,对你和谦益的事,我和他爸不想同意。我知道你好,不然谦益不可能非你不可。但你也知道,目前的法律还不承认你们。作为母亲,总希望自己的孩子走得更平顺些。我们家这样的,也不是不可能得罪谁,万一迁怒到你身上,谦益也不会好受。但既然谦益决定了,他爷爷也发了话,我和他爸只能顺水推舟。反正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和他爸爸的意见,是不干预,远着你们点。万一以后你们彼此相处不好要分开了,至少不是因为我们指手画脚。小宣,你说这样好么”
这一番推心置腹并不亲热,反倒打消了宣宁的顾虑,他抿起嘴笑了笑,“好。”不远不近的相处,对他和林家来说才最妥当。
坐在林谦益的车里,从林家开出来,能感到离那儿越来越远,宣宁才悄悄靠在了林谦益的肩膀上,“林大哥。”
“嗯”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幸福”
“你现在说了。”
“嗯。”
未来是什么样子,就算有再好的眼睛也看不到。可宣宁却觉得自己能够看到,真的,不就是现在这样温暖而又幸福的模样么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2个番外,更新的时间大概就在最近o
啦啦啦终于完结了,可以开始写新文啦
83、后来一
“没错,就是清朝的官帽顶珠。”
清代的文武百官有朝冠、吉服冠、朝服、补服、蟒袍等等,其中品秩差别主要看顶珠材料、翎枝的种类和眼数、蟒袍以及补服的纹饰等等。
“是老东西,得是康熙朝的了。就是这是水晶顶,差了点。”
一品是红宝石帽顶,二品是珊瑚顶,三品是蓝宝石顶,四品是青金石顶,到五品才有水晶顶,别的先不谈,至少品秩就上不去。
清代官员戴的官帽又称大帽,有冬季的暖帽和夏季的凉帽两种。凡戴官帽,都需要在顶珠之下,装一支两寸长的翎管,用来安插翎枝,因此才有顶戴花翎这个词。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能戴花翎的,翎枝分了花翎和蓝翎两种。花翎用孔雀翎毛制成,蓝翎则用鹖羽制成,六品以下用蓝翎,五品以上才能用花翎。
等那位客人离开,宣宁立刻往后靠在了椅背上。先活动了一下手腕,再端起茶杯喝上两口,唇齿间芬芳的清香弥漫开来,恰到好处的缓解了方才的劳累。别看他大部分时候都没有使用异能,可凭自己的本事鉴定更累人
回头想想,还多亏了那次林老爷子的所作所为。周老爷子被他老人家带来鉴定完,回去还没忘加油添醋的炫耀一番。加上网络炒起来的热度,两相叠加之下,愿意来尝试的人也越来越多。来的人自然会发现宣宁并非浪得虚名,是很有料的。这一来二去的,如今宣宁这家鉴定工作室的名气就出来了,客人的数量攀升得飞快,还五湖四海到处的都有
像刚才那一位送来清官帽顶珠让他鉴定的,是从广西远道而来的。有时候还能遇到从国外来的客人,多亏了林谦益早有准备安排了翻译在这。
除此之外,让宣宁最为兴奋的是,这个方法果然有效
当然大部分的器皿内是没有残魂存在的,尤其是那种被收藏保管的经历明显,或者近几年发掘出的。但他也碰到了好几回有残魂存在的器物,比如有一次是一只康熙青花款铜红釉瓶,上面的残魂告诉宣宁这只瓶子的主人曾被冤枉到抄家。有残魂存在的物件的确如他和沈其郴推断的那样,能帮助他的异能进化。
到现在,宣宁的异能已经进化了好几次,鉴定的极限已经无法轻易找出。同时他有一种感觉,自己正在向着那个心愿靠近再靠近。
他正靠在椅背上想林谦益什么时候过来,工作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宣宁的眉头微微一皱,虽然来人刻意放轻了脚步,可他无端的就觉得,对方似乎是他认得的哪个人。
但谁会这样藏头露尾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对方已经说明了来意。宣宁接过他递来的一只瓷瓶,眉头皱的又紧了些。他知道来人是谁了,虽然对方显然是打算隐瞒身份,故意压低了声音,但他还是听出来这个客人是胡家华。
胡家华有些惶恐又有些急切的问“是真的么你可一定要好好的给我鉴定啊这可是清雍正官窑粉彩五蝠九桃橄榄瓶啊能够拍出几千万的东西”
宣宁不动声色的扶着这只瓷瓶,根本不用动用异能,这只瓶子说是清代官窑,但摸着虽然也有点年头了,却绝对谈不上是雍正朝的物件,更别提是官窑了。顶多是民国的老仿,做的尽管不错,价格也不会高于一万。
等他把实情给胡家华一说,虽然看不见,他也能想象到面前的男人一下子就瘫软在椅子里的样子。
“先生先生”宣宁假作不知的喊他,胡家华却没有回应他,而是失魂落魄的径直出了工作室,往外头走了。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他嘴里在念叨,“一百万啊一百万啊就这么我最后的”
林谦益过来的时候见宣宁静静坐在椅子里,神色间透了一点深沉。
“宣宁”
听到他喊自己,那抹情绪很快消失不见,“林大哥你来啦。”
“嗯。”林谦益一点也不喜欢宣宁出现刚才那样的情绪,会让宣宁这样无非就是他的父母,他明知故问,“在想什么”
不过这一次显然他猜错了,宣宁说“刚才胡家华来过了。”
“他跑来干什么”林谦益准确的在脑子里找出胡家华是何许人,警惕的问。
“他来找我鉴定一只瓶子。”宣宁告诉他,停了一会才问,“林大哥,你是不是在我辞职之后对他做过些什么”不然一个能空降过来当店长的人,能因为买到个赝品而绝望成那样
林谦益冷笑一声,没有隐瞒,“没错,谁叫他敢那样对你放心,不会弄出人命来,顶多就是让他众叛亲离,人人喊打而已。”
“包括故意做笼子让他买赝品”
林谦益嗤之以鼻,“哼,如果不是这个人足够贪心却又没长眼睛,就是我想算计他也未必做得到。对付这种人,我犯不着费心,这个人要是聪明点,破绽好看出得很,我也没要老杨逼着他买。”
宣宁想了想,也是,胡家华顶多就是破财,当初店里的同事被他克扣的还不厉害么他沉默了一会又说“林大哥。”
“嗯”
“我不同情他。”对胡家华这样的人,他真的很难生出同情心,哪怕是林谦益算计他教训他,宣宁无法生出同情心。
“嗯,没必要同情别说这个人了。”林谦益果断的转移了话题,“今天费伯伯不是要过来b市么我们要去接机,你就早点关店吧。”
“好”说到自家二师父,宣宁的情绪立刻由阴转晴。一会儿就把店里收拾好,和林谦益一道往机场去了。
谁知刚进机场,走了两步林谦益就陡的发觉有些不对劲。宣宁怎么忽然停下来了等他往后面一看,就更确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宣宁的脸白得吓人,好象血色都被抽离了。尤其是他能够看出,宣宁一直在压抑着身体的颤抖。
“宣宁别吓我”林谦益也不管这是在哪了,反正机场里搂搂抱抱的人多得是他把宣宁搂在怀里,柔声问,“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宣宁竟然立刻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不肯抬头,“二师父马上就到了,我们我们快点过去。”
“嗯。”林谦益看出他的言不由衷,无奈思来想去都找不到原因,只好带着宣宁往里走。
就在两个人身后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狐疑的张望起四周。
“爸爸,你在看什么呀”他右手牵着的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小姑娘好奇的问。
男人慈爱地摸摸她的脑袋,“没什么。”刚才怎么好象听到有人在喊他那个乖巧又可爱的儿子的名字
费老的飞机还有一会才到,宣宁被林谦益按在椅子上坐下。他一直不自知的颤抖,林谦益心疼的安抚了好一会才略有好转,“到底怎么回事连我也不能告诉”
“不是”宣宁低低的说,“我刚才听到我爸爸的声音了”
“是不是听错了”宣宁的父亲林谦益都差点忘记还有这一茬了他倒不是没调查过宣宁的父母,那两口子离婚后的生活都不错。除了对宣宁有所亏欠,对其他人,尤其他们之后的孩子而言,那两人算得上合格。
“没有,不会听错的。”怎么可能听错呢多少个午夜梦回,爸爸妈妈的音容笑貌一遍遍的闪现不是没有芥蒂和怨恨的,可是在听到父亲声音的瞬间,仅有的情绪却是想要叫一声爸爸。
然而宣宁知道不可能了,他还听到了一旁小女孩喊爸爸的声音那个声音在告诉他,他的爸爸,早已经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父亲了。
“想去见一见他么如果想的话,我来安排。”
宣宁怔怔的出了会神,却摇了摇头,“不想。”他知道只要自己开口,不管是爸爸还是妈妈,林谦益肯定都能找来。可还有这个必要吗他们早已经不再是一家人了,何必为了虚假的快乐去打扰爸妈现在的生活呢
“真的不见”林谦益郑重的又问了一次。
“不用啦,林大哥。”宣宁忽然笑了起来,笑的有些天真,又有些沧桑,两种相差甚远的神情在他脸上微妙的融合在一起,让林谦益光是看着就觉得心脏狠狠的揪起,“我有你了呀,还有师父和二师父现在这样就很好啦”
说归说,林谦益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下心来
费老的飞机在几分钟后降落,接到了费老,宣宁就向他轻声细语的请教起这段时间累积的一些问题。
林谦益看着宣宁,微微眯了眯眼。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篇有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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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后来二
作者有话要说嘘
这里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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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这个番外已经完啦下章是老晏滴番外啦
s看到黄色滴通知米有亲们抓紧时间看呀5天后说不定就要被锁啦
周末之后工作室会比较空一点,可宣宁反倒忙得团团转。费老过来b市是要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的,指名道姓的喊了宣宁跟他一道。每天完成费老那儿的任务还有工作室的事等着,从早到晚连轴转有时候转钟了还顾不上休息,早上不到六点又得起了。让林谦益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好在这个星期终于过去了,送走了费老的飞机,林谦益感叹,“总算走了。”
“啊”
“我说费伯伯。”
“二师父怎么你啦”
林谦益半真半假的抱怨,“他一来,你就冷落我了。”
“林大哥咱能别这么说话么”交往的时日越久,宣宁就越发现林谦益其实也有很多面。平时他是宠溺自己的兄长,柔情蜜意的情人,但有时候也会表现得活象个没长大的孩子像现在这样哀怨的时候也不少。宣宁发现自己很能理解那回晏青松的话了,身上的鸡皮疙瘩的确在群魔乱舞。
林谦益不满的哼一声,年纪好象瞬间倒退回去了二十多年,“我不管反正现在费伯伯走了,你的时间都是我的了。”
宣宁连忙狗腿的说“那是,那是。”
林谦益补充“尤其是晚上。”
宣宁不吭声了。
不仅如此,今天我还要给你一个惊喜林谦益瞥他一眼,果然在他耳根捕捉到一抹轻红,心满意足的把手指塞进宣宁的指缝间,牵着他出了机场。
的确是惊喜。
当宣宁摸着手下的瓷板画时,心头也不禁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林大哥一直记着自己的话呢
手下是一套康熙时期的青花瓷板画,长方形的画板上绘着不同的山水人物图。瓷板略微拱起,在背部能摸到两根平行的瓷筋。在瓷器上绘山水人物画源于明末,流行却在清初,到康熙朝的时候渐趋成熟。
使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后,宣宁能“看到”上面精美的图案,无论是起伏的山峦,还是小桥雅致流水潺潺,又或者亭子里对坐弈棋的人物,都充满了诗情画意。
更让宣宁高兴的是,在触到这块瓷板画时,他头昏了一下。有了这么多次的经验,他知道这是异能再次得到进化的表现,而且现在每次都比上一次的后遗症轻,甚至不再有什么影响了。比如现在,他就只有点晕乎,却没有失去意识。
林谦益顿了顿,又摸出一个东西塞给他,“还有这个,我妈要我拿给你。”
宣宁接在手中,是一块温润的玉牌。并不是老东西,却也是上好的和田玉。玉牌上刻着自己的名字和属相,如果他没记错,林谦益也有一块。
这是代表林妈妈也真正接受了自己么
虽然看不见,但宣宁就是知道林谦益正对着自己笑。笑得既包容,又体贴,仿佛在说一切都有他。
敏锐如他,又怎么可能没发现林谦益拿出这些东西的目的,他显然还在为了上星期遇到父亲的事安慰自己。
宣宁低着头,无声的笑了。
林谦益见他不发一言,只垂着脑袋,心里忽然发慌,“宣宁宣宁”
然而下一秒,提到嗓子眼的心就放了下去。因为宣宁抬起的脸上不仅没有半分黯然,反倒透着一丝狡黠和诱惑
没看错,是诱惑。
年前那天的景象霎时回到了林谦益的脑海
从家里出来送宣宁回去后,宣宁拉住了自己。一开始他还有些莫名其妙,紧接着却看着宣宁如此刻这般,白瓷似的皮肤上泛起温润柔光,叫人挪不开视线的模样。
后来的一切,让他现在想起虽然不至于还像第二天那样腾云驾雾般骨头都轻了,却也始终记得那个晚上心愿达成之后的欣喜若狂。
虽然他被意外得知这事的晏青松好一通嘲笑,理由是他竟然被宣宁主动了
“宣宁”嗓子被倏然窜至心头的欲望灼烧到干哑,明明宣宁什么也没做,可林谦益发现身体里血液已经开始沸腾。
宣宁一脸无辜“林大哥,不是你说晚上的时间都是你的”
“”这个臭小子知道他在使坏,却又表现的如此无辜,真不知是跟谁学的然而林谦益依然忍不住的心旌动摇。
这是他一直以来放在心尖尖上的那个人,有令人遗憾的缺陷,却从不会自怨自艾;遭遇到苦痛,却从未想过放弃;坚强又勇敢,聪明而努力。
宣宁不动声色,反正自个的眼睛不可能有神采,要怎么无辜怎么无辜,“林大哥没必要忍的,真的”
勾起的唇边带着一丝狡黠,虽然是林谦益引领自己,但宣宁一点都不在意由自己主动诱惑。本来嘛,他们要一直生活在一起,互相依靠的他才不要林谦益总憋着憋坏了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嘛林谦益更不用拿自己当不知世事的孩童
所以想做就做的宣宁,论起果断比林谦益强多了。
林谦益盯了他好一会,心上人就在眼皮子底下,还一副请君享用的模样,再忍下去,他觉得自己就真像晏青松说的不行了。
他吐出一声叹息,手臂一伸,捞住了宣宁,“你啊”
温热里带着湿润的鼻息立时交织在一起,宣宁面上泛起一层仿佛要从外渗进内里般,极致艳丽的红。
明明就是个害羞的家伙,偶尔却意外的主动这种矛盾其实很容易明了,不外乎因为他的心意,于是林谦益的心底益发柔软成一滩春水。
不再犹豫,他先吻上宣宁的鼻尖,细细的磨了一会,才慢条斯理的往下,在唇瓣间辗转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般撬开齿列。
宣宁惊慌的舌头被他毫不客气的攫住,极尽温柔的交换着吮吸厮磨的同时,也交换着彼此的绵绵情意。
不过早春时节,刚进屋没多久,暖气的效果也没有完全发挥出来,浑身却暖融融的。房间内气氛也愈加暧昧而旖旎,仿佛只要有一点火星就会燃烧起来。
林谦益的指尖掠过宣宁的脸颊,再顺着脖颈渐下,感受着指腹下微温而细腻的皮肤,他发现自己更加的口干舌燥起来。
不过现在,宣宁的表现就让他有些想笑了。
青年半靠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的,好象刚才的诱惑只是个错觉。
于是林谦益忍不住出声调侃,“刚才谁那么大胆又热情的嗯”
宣宁的耳朵随着这句话愈加烧红,他不服气的抿了抿唇,配合着林谦益让身上的衣服被慢慢拉开。对方带着薄茧的手掌从胸前拂过,他不由的激灵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这更加激起了林谦益的欲望,想要把宣宁整个的揉进身体里,下腹紧得发疼。
在身体的挨擦中,已经充血站起的部位被什么碰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正好看到宣宁触电般缩回去的手。
林谦益微微一笑,反手把逃开的那只手抓住,带着他往身下一按。一边还附在宣宁耳边说“你一向做事情不都有始有终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