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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达,你可知道
你用强暴的力量,
永远地夺去了我生命的乐趣,
如今,我永世痛苦,生活在那种地狱般的折磨中,
苍天啊,怜悯我,请让我痛哭吧让我痛哭吧
残酷的命运,多么盼望那自由来临
多么盼望,多么盼望那自由来临让我痛哭吧
残酷的命运,多么盼望那自由来临
这样的痛苦,我难以摆脱,
对这样的苦难没人同情啊
对这样的苦难没人同情
一曲哀痛结束,李碧琼的眼泪也是再也不能控制,肩膀抽搐着,眼泪流了出来。
他前所未有的思念着刘世典。
“世典,我也想回到你的身边,这里这里全都是痛苦”
周明诚叹了口气,已经从音乐中嗅吸到异样的气味的他,虽然满腹好奇,却最终还是按捺住,只是走到他身边,抱住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想哭吗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有什么心思不要憋着。你的歌声全是委屈,听着我都心碎了。”
“先生――”
李碧琼抬起头,看着周明诚。
他的眼睛带着哀愁,融化了多情的心,周明诚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脸庞“你的哀伤在音乐中传递给我。你是不应该来到这世界的天使,你的哥哥根本不懂得你的价值,和他在一起,你只会――受伤害。”
“可是像我这样的废人,还能离开他吗我吸毒,我过惯了奢侈的生活,我我没有办法舍弃现在的一切,和世典重新开始的。我毒瘾发作的时候,我会连我自己的名字都忘记怎么写的”
李碧琼惊恐地说着,他深刻地体味到毒品的可怕,他深深地意识到,如果不能戒毒,将一辈子丧失尊严地任由李岳成亵玩。所以不论怎样的苦痛,他都一定要戒毒。
“你可以的离开他,你可以做到的你现在不也正尝试着要离开他吗”
周明诚的手抓在李碧琼的肩上,那里曾经被鞭打,此刻,男人的手指按在上面,泛起痛。
李碧琼的肩膀抽动了一下,周明诚下意识地松开。
“对不起,弄疼你了。”
“是我前些天自己不小心扭伤了肩,你不用自责。”
李碧琼下意识地移开眼睛,他总觉得自己无法在周明诚的注视下坦诚地说谎。
周明诚却笑了,他悲哀地看着试图掩饰真相的李碧琼,温柔地爱抚着他的脸庞。
“别再骗我了,是他打你的,对吗你们根本不是兄弟的关系,他一直都将你视为禁脔,对你做出了惨无人道的畜生行径,对吗”
“没有,大哥一直都是个好哥哥,他他怎么可能”
李碧琼苦笑着,这谎话是如此拗口,他竟说不下去了。周明诚却也不再问,只是紧紧地抱住他,看着他,突然吻了下去。
“你――”
李碧琼想要推开他,可是没有能力,周明诚的嘴唇带着魔力,娴熟地挑逗着他,在他的玩弄下,笨拙的弟子很快就沉沦了,眼角不再抗拒,舌尖也自然地享受着先生给予的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呀,话说刘童鞋和周童鞋好不容易终于再次出场了,米娜桑是不是已经都忘记他们了,呵呵
不过大家也看出来了,可怜的罗童鞋竟然无意中背了杀了青山的黑锅,所以说大哥是真毒
好吧,周童鞋已经一只脚踏进李家乱七八糟的关系网了,他能顺利和小琼暗度陈仓吗挖鼻孔,我还真考虑把他扶正呢
39、墙壁共振的真相
亲吻,缠绵而持久的亲吻,李碧琼从不知道亲吻也能酝酿肉体的高潮,他没有甜蜜的接吻经验,李岳成的吻总是带着暴力的压制,难得一次的温柔也总夹杂着令人颤抖的威严。所以,当周明诚的吻如微风拂过花瓣般柔软地划过时,李碧琼沉沦了,他汲取着周明诚的甜蜜,在舌尖的爱抚下,放松了警戒。
身体也在浓烈的吻的侵犯下,变得柔弱了,当他松开李碧琼的时候,看见的竟是完全陌生的人,冰冷而矜持的面容焕发了原本的妩媚,眼眸水汽朦胧,脸颊带着滟色,美好得宛如一场春梦。
情不自禁地,又一次吻上。
“你的嘴唇很青涩,但你的身体却――他从来都没有好好对待你,是吗”
李碧琼矜持的点点头,周明诚是个优秀的先生,在这种事情上尤其优秀,他再一次地吻上,轻柔地,霸道的。
“让我好好地教育你吧,可怜的孩子。你果真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纸。”
这自视甚高甚至带着施舍的轻浮的口吻让刚才还有些沉迷的李碧琼一下子清醒了,他愤怒的抬头“不用你管”
虽然明白已经被周明诚看穿,但这男人竟然以如此不堪地口吻评价他,这是不能容忍的。
李碧琼反手一个耳光,打在了周明诚的脸上。
“适可而止吧这里可是李公馆”
“不可能适可而止了,你的香气溢出,充满了整个房间,我忍不住了。”
擦拭着嘴角的血痕,周明诚走到房门处,反锁。
李碧琼感到紧张,他后退着,退到窗帘边,背在后面的手抓紧精钢的窗栏,这才问道“你你怎么知道你知道多少”
“想要男人闻不到鲜花的香味,唯有把鲜花藏在玻璃瓶里面,密封起来,不见天日。他没有这么做,于是我嗅吸到你的芳香,沉湎,贪婪,想要得到更多。但我不是你的大哥,我做不出那么残忍的事情,我甚至不愿意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虽然我对你有欲望,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了欲望。”
轻柔地述说着,周明诚看着他,李碧琼熟悉这种注视,是性欲和怜悯结合的注视,性欲在李岳成的脸上见过,怜悯,却是林安琪的眼神。
“我想救你,想看你再次飞翔。你属于天空的,不该被关在笼子里。小琼,不要再一次地放弃你自己,别再留在这扭曲的地方,好吗”
周明诚又走近一步,他的影子压在李碧琼的身上,李碧琼感受到呼吸紧张,内心被窥视的紧张。
在周明诚的面前,他已经没有秘密了
这事实让李碧琼不安,他的手更是反射性的抓起藏在窗帘后的一根木棒,挥舞了过去
嘣
手劲不足,棒子打偏,砸在墙上,激起不愉快的声响。
没想到李碧琼竟是如此的反应,周明诚也有些狼狈地看着李碧琼。
“你是真的恨我,还是――无法克服心理阴影,接受我我记得你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似乎有些讨厌我,无法接受我的接近。”
“对不起,是你超越了本分。你不该对我――”
李碧琼急促地呼吸着,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的冲动,周明诚根本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为什么还会忍不住地激动
“是我的行为让你误会,还是你内心深处的阴影让你害怕我承认我的背影从某些角度看有点接近你最害怕的那个人,但是,为什么你可以因为害怕攻击我,却不敢反抗那个人你明明是希望逃出他的控制的”
擦去脸上溅到的石灰,周明诚游刃有余地说着,这时外面传来仆人慌张地询问,周明诚也是沉静地表示房间里一切无异,只是弹钢琴的时候引起墙壁的共振,没有任何事。
李碧琼看着他,温柔的让人安定的注视。终于,将木棒放下了。
软软地坐在地上,目光有些呆滞,喃喃自语。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恨他,可是我不能离开。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他完全毁掉了我,他将我的人生变得残破不堪,在我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将成人世界最肮脏的部分填入我的体内。我是他的物品,我不想一生都只是个物品,我也曾试图拥有自己,拥有他不允许拥有的自己。你能帮我吗帮我变成真正的人,而不是――这个空洞的公馆的一个装饰品。”
不是不想反抗,是积威太甚,不敢反抗。
李碧琼的言语间,蕴藏着这份恐惧。
周明诚也感受到了――渴望自由却不敢飞翔的矛盾,他就像一只伤痕累累的刺猬,渴望着温暖,却害怕再一次舒展身体又会受伤。
“我会帮你的,你要相信我我会找个时间让你和刘世典再见面,只要你能戒毒”
“先生――”
李碧琼抬起头,有些潮湿,有些可爱。
周明诚也是在这时候突然意识到,其实,李碧琼还是个未满十五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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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在公馆,顾及李凝碧的李岳成也到底有些收敛,确定李凝碧今天参加同班同学的生日宴,整晚都不会回来后,他才让人把李碧琼叫过来。
李碧琼也是早就习惯了他的种种变态行径,当着他的面脱了上衣,换上舞女才会穿的叉子开到大腿处的旗袍,又把内裤全部脱下来,只套上美国来的尼龙丝袜,他没有穿上女式的内衣,李岳成说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场合,不需要内衣。
而后,他拿起尼龙吊带,套在大腿上,确保丝袜不会下滑。
整个过程都是当着李岳成的面进行的,只有在竖起腿套尼龙吊带的时候,稍微侧了下身体,没有直面他。而后,作为乖巧顺从的奖励,李岳成要他走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李碧琼没有拒绝,走到他身边,还在思考这一次又该有怎么的时候,李岳成已经将他的腰揽入怀中,整个身体都拉紧按在大腿上,于是他必须像女人一样双腿并拢地侧坐在兄长的腿上了。
“你如果是女人该多好呀”
再一次说着惋惜的话,李岳成的手伸进旗袍里面,沿着大腿的线条深入,抚摸着他的内侧,李碧琼从未如今天般强烈的感受到被当做女人的耻辱,李岳成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男人在欢场上和风尘女子游戏的时候才会做。
他的手指,勾过几乎被无视的前端,直接拉到了细缝处,细细地摩擦着,爱弄着,李碧琼却觉得这种爱抚意味着耻辱。
“可惜,你再怎么希望,我也不可能变成女人的。”
故意说着让李岳成听后不痛快的话,李碧琼丝毫不介意爱抚私处的手指因为这番话有了虐待的前奏。
果然,李岳成一边用手让他把腿分开些,一边咬着耳朵。
“听说今天下午闹了点小事情你把周明诚打了”
“只是弹钢琴的时候墙壁共振了。”
李碧琼敷衍着,这时李岳成也惯例将他抱到办公桌上,旗袍撩起,露出里面。
“最好只是共振了。”
一边数落着,李岳成低下头,亲吻他的下面,舌尖也是难得温馨地舔舐着妩媚的红色。
“我一直都想,如果你的下面像女人一样水润,那该多好呀,为什么不管我涂多少的润滑液,都不能变得柔软潮湿,滴出水来呢”
惋惜地说着,李岳成的双手扶住李碧琼的大腿,要他上身躺在办公桌上,下体袒露着接受他的舔舐。李碧琼也是不愿意再看见自己的不堪面容,于是平躺着,任由李岳成的手指和舌头在下体处舔来舔去,却也不管舌尖如何探入秘缝,与柔软的嫩肉接触,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毫无激情泛起的前兆。
“你可真冷感”
有些厌倦,却也因为没有反应,竟是乐此不疲的李岳成放弃了对下体挑逗,西洋人制作的安装了马达的按摩棒也许更能对付这个不听话的孩子。
冷感也是诱惑,当不论怎么挑逗都不能溅起情欲的火焰的时候,征服变成了比高潮更加诱人的享受。
李岳成将依照洋人的尺寸制作的按摩棒,塞进了后面,李碧琼有些挣扎,却被压制,唯有含着泪咽下去。
而相对于小穴的尺寸,前面毕竟是个娇弱得稍微用力一点都会毁坏的地方,虽然也想用按摩棒扩展之后再以男人的肉棒蹂躏一番,到底还是不忍看见李碧琼泪水涟涟的摸样,最终只是将一个跳蛋弄了进去,将那处撑开,露出红色的里面。
而后,以型张开,平躺在桌上,由主人调节震动的节奏,观看蜜处的变化。
快感是不能被掩饰的,很快,被迫张开的大腿的中央,那两处媚穴在插入了东西带起的震动下已是淫水涟涟,只要指尖戳一下,都会泛起激荡全身的颤抖。李碧琼摇晃着脑袋,发出苦闷的呻吟,他一贯矜持的嘴唇无法逃避对快感的追求,只单单是按摩棒和跳蛋已经不够了,手忍不住伸往下体,伸进去,想要把体内的马达挖出来,却因为手指的进入加重了小穴对情欲的需求,于是蜜处恋恋不舍地吸着手指,他的动作也酝酿成愉悦的诱惑。
这一切都落在男人的眼中,如此的饥渴动人,如此的令人无法拒绝。
李岳成陶醉在支配的快感中,不急于享受,他一边伸手弄着下体,一边不断的调整震动的节奏,让李碧琼在没有男人的插入的情况下,在办公桌上,表演着最淫浪的姿态,而因为尼龙吊带不能轻松下滑的丝袜,在身体不堪情欲的折磨,最终将要赤裸的时候,成为了身体唯一的布料。
这赤身穿着长丝袜的样子,可比那些全裸的女人更诱惑了。
一边满足地想着,李岳成拔下小穴的按摩棒,手指为了舒缓内壁的紧张而缓慢持续地翻弄着,手指在里面弓起,粗鲁的动作着,刚刚被马达的激烈摧残的内壁化为柔软的藤蔓,缠绵,绕上来,楸住不放。
“已经滋养过一次了,为什么还是这样的窄”
揶揄着,李岳成将他的身体揽入怀中,手指的入侵更加浓烈,身体也是越发的娇喘、呻吟。
李岳成没有取出前面的跳蛋,在手指加到第二颗的时候,两粒手指的合作,叠加了前面跳蛋的振动,李碧琼的身体终于欲壑难填了。
“啊啊哈不啊啊唔啊”
这声音让他再也不想做一个绅士了。
李岳成的手指拔出,又将腿再分开一下,让李碧琼达成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的姿态,轻拍着他的臀部,要他将屁股微微翘起一下,而后,再坐下去,插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澄清两点
1,本文是讲述小受如何从看起来还很纯良的娃逐步走向变态的,贱受还是白莲花受,都不是他的属性,他就是个以为自己是正常人一直用正常人的标准衡量自己的言行还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是个正常人结果最后被无情的事实证明本质是个变态杀人爱好者的变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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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支配权的真相
利用重力本身,李岳成将自己的分身一口气的插入,虽然那里已经被手指挑弄得有些柔和,但以坐骑的姿态接受,还是让李碧琼发出了轻微的悲鸣。
“啊――”
突然接触男人的粗壮,以植入最深处的势头,李碧琼的蜜处到底有了紧张。
被张到最紧的情况了。
“啊啊唔啊”
身体贴得太紧,一丝细缝也不愿意漏出,李岳成的手绕到前面,抱紧他的身体,而空出的手也把玩着被跳蛋折磨的前面。
刺激,变得更剧烈了。
泪水流了出来,不知道是屈辱的泪水还是快乐的泪水,在性欲面前,人的意志是如此的脆弱,就像毒瘾发作一样的难以抵挡。
已经承受不住前后的刺激了。
“啊啊啊”
手指伸进李碧琼的口中,拨弄着,混合着快乐与痛苦的呻吟从口中流出,李碧琼感到羞耻难当,为什么自己不能阻止那羞耻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试图咬住嘴唇,李岳成也意识到他所谓的矜持,于是转移目的,缠绵地挑逗着乳头,早已被下面的震动激发的快感屈服的身体变成了一泓水,每一个动作都能播起他的娇喘。
“你不不啊啊哈”
身体对男人的欢迎已经无法忽视了,他享受着李岳成埋入体内的火热,并从这份快乐中汲取属于自己的愉悦,他抱住李岳成的胳膊,为了获取更多的快感,将上身倾倒在办公桌上。
“呵呵呵果然是个娼妇,这么急着要我疼爱。”
被嘲笑了,可也只是嘲笑,男人的兴奋化为激动,将他的身体按紧在桌上,而后,抽送着,以肉蛋的重量拍打着白嫩的臀部。
亢奋,激烈
比机械的跳蛋更让他苦闷的快感。
“啊啊哈啊”
空荡荡的房间里,马达的声音逐渐被肉蛋拍打臀部的声音压倒,肉棒抽插于小穴带起的嗤嗤水声,更是有淹没矜持的呻吟的趋势,想到自己正一步步的沦陷于性的邪恶,李碧琼恨不能此刻停止呼吸,他憎恨着自己,憎恨着在李岳成的控制下呻吟呼喊的自己。
“啊不要啊啊啊哈我”
可是背后的人却没有停止他的抽送。
而且他还更加固执的加快了速度。
喘气。
“啊啊哈哈”
李岳成捂住了他的嘴,因为呻吟被阻止,对性的感悟化为敏感摇摆着下肢。
“啊,啊”
快感是不能被抹消的,呻吟渐渐溢出,从指缝间逃出。
抽送还在继续,神智忍受着这份屈辱,本能却要他摇摆着腰肢主动求欢。
前面也变得潮湿苦闷了,跳蛋带来的振动和后面正在享受的快感不能成比例,他哭泣着。
甜美的呻吟,微有娇媚的韵脚。
“啊不要啊啊哈前面前面也想要”
饥渴的呻吟着,本能中说出的话,燃烧着最后的羞耻感。
于是,李岳成暂时地拔出了,他好意将李碧琼的身体翻过来,低下去,仔细端详着前面。
“果然很潮湿,只是跳蛋是不能满足你这个娼妇的。”
于是,李岳成张开嘴,舔舐着,双唇吮吸着小巧的花瓣,刺激着他,享受着他的反应。
“啊哈啊呼呜呜呜”
后面刚刚被爱欲彻底地燃烧过,此刻,情爱的欲求还没有熄灭,前面的敏感处又被调戏,身体不堪重负地呜咽着,欲望支配了全部身心。
高昂的欲火燃烧着灵魂,李碧琼不能自由呼吸,他苦闷地摇晃着腰肢和脑袋,发出啜泣之声。
凌乱的办公桌上,被过多采摘的身体,只穿了丝袜的身体,赤裸着,扭动着,喘息与呻吟交织,变成更多的淫靡。
“啊啊不不要我啊――啊――”
渴望得到满足的本能和心中最后的尊严在抗争,哀鸣,最终在花瓣因为嘴唇的吮吸下流出花蜜的瞬间,化为无助地悲鸣。
李岳成松开嘴唇,媚穴早已糜烂,而清新的花瓣邀请着他的进入。
他哀怜着,低吻着,扶起膝盖,而后――
“啊――”
贯穿了。
又粗又硬的东西,再一次压进他的体内。
远比媚穴更狭窄的细缝,被男人的部分进入了。
可是,痛苦的另一端,是满足。
狂乱的满足。
被进入的甜蜜,在此刻,支配了李碧琼的一切。
李岳成看着他的脸,看着他写满了对欲望渴求的面容,他呜咽着,拒绝被李岳成看穿,但是身体却不能强硬地要求男人退出,反而试图以脚趾勾住桌延,让粗硬的部分,能更深一步的泵入体内,在私密之处进出。
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苦涩地想着,理智和本能在做最后的拉锯,他痛苦,不能呼吸,眼泪也有了流出的前兆,唯独身体,享受着快乐的身体,妖媚地淫合着男人,并在粗暴强硬的进出中,渴望更深的结合。
“啊啊不停住啊啊啊我哈哈”
抗议也带着欲拒还休的妩媚,腰晃动着,带起臀部的翘,淫合着男人的动作。
“你真是个娼妇,才稍微调教了一下,就能变得这么潮湿,这么紧张。夹着我,再夹紧一点,里面可真热让我让我快要熔化在其中小琼,让我更好的疼爱你吧再紧一点”
抽插着,男人的赞美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可是快感降临的此刻,侮辱也变成了能让腰肢酸软的快乐。
淫秽的字眼,刻意的侮辱,但此刻的身体只是被本能支配,他的腰配合男人,不停止动作。每一次抽出再插送,富有弹性的内壁都会因为本能的追求,将男人的部分吸得更紧。
肉体的折磨,完全变为快乐的追求了。
即使是被强迫的痛苦,身体也会试图寻得肉欲的极致,抛弃了尊严的他,获得了新的世界在痛感之后连接而来的欢愉,因为畸形而比普通的男人或是女人得到更多一倍的快乐。
醉在男人的暴力中,恣意的求欢,以前后的两处满足再换得分身的高潮,无形中,为了获取快感而对他加以暴力的男人,变成了他榨取快乐的工具,他取悦了李岳成,最终得到的满足确实属于自己的。
然后――
被虐的快乐,将感官逼到了绝顶。
在激烈的那一瞬前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再没有任何事情比此刻的快乐更重要了。
啊
男人终于满足地流出来了,李岳成松开了他,他懒懒地软在办公桌上,双腿随便的张开躺着,已经连遮掩羞处的欲望也没有了。
因为,异常的满足和羞耻。
精液从不能吞吐欲水的媚处缓慢流出,淌过小穴,李碧琼慵懒地看着天花板,起伏不定地呼吸着,微微张开嘴,试图再要求一次的贪婪。
看他满足的神情,因为射精而略显疲乏的李岳成也觉得下体有再一次地蠢动前兆,但他到底是明白量力而行的重要的男人,只是心中突然泛过一个怪异的感觉,似乎在两人的性行为中,他正逐渐失去着支配权,李碧琼才是两人性交的时候真正的支配者,自己正在沦为他获取性快感的肉棒,和按摩棒、跳蛋没有太大的差别的有着自主意识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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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了。
距离最后一次吸毒,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毒瘾时不时的还会发作,但已经不是那样的痛苦难耐,身体开始习惯这种偶尔翻涌心头地好似猫爪挠着心尖的怪异感觉,有时会觉得恶心呕吐,但是在几乎眩晕的暴力和性面前,又显得微不足道。
性,成为了取代毒瘾的另一种习惯。
他知道身体内侧正在发生着改变,虽然初次接触性是在十一岁的时候,但是真正的意识到性对人的身体存在多么可怕的印象,却也是现在。时间到了,能够让第二性征发育的激素正在分泌,他的身体苦于天生的残缺无法展现正确的变化,但是性器官对于性的感受能力,却是“忽如一夜春风来”,真正的复苏了。
“如果从第一次发生关系,我就能够感受到快感,我们之间还会有今天的恨意吗”
对着镜子,李碧琼问着并不在场的李岳成,也问着自己。
答案是肯定的。
恨意并不是源自快感以及痛苦,也和年龄无关。尚未成熟的身体不得不接纳成人世界的险恶,这本身是犯罪。但是若是已经成熟,却又被以暴力强制,屈辱和悔恨,更是浓烈。
“我并不是能够从暴力的掌控中汲取快感的身体,我需要得到尊重,只单单地暴力压制,我永远不能认可。”
离开,这就是此刻的李碧琼的决定,不同于两年前的鲁莽和单纯,此刻的离开意味着他的走向成熟,他是决计不会再原谅李岳成,即使失去全部的记忆,他也不会原谅这个在自己年幼的时候毁掉了未来的可能的人
“我已经什么都不欠你了你夺走了我的白素,也夺走了我的先生,总该能够补偿我夺走你爱慕的母亲、父亲的罪孽了。而且我也帮你杀了你讨厌的人,我已经不再欠你了”
已经不再欠李岳成任何东西了,李岳成和李凝碧有血缘关系,李凝碧和李碧琼有血缘关系,但是李岳成和李碧琼没有任何关系
第一次离开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一层,所以无法决绝地斩断,但是现在他已经全都明白了,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
“你已经没有资格束缚我了我欠你的,早就还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这一章的内容偶不予评价,下一章会有点小血腥,猜猜会是谁倒了血霉不幸被这对变态看中了
41、黑暗掩埋的真相
临近中秋的时候,李家开始了忙碌。
虽说李凝碧不是很情愿,李岳成还是有意举办一个小型而隆重的中秋宴,出席的除了李家人,也有周家和欧阳家,为此,李岳成对菜单和节目诸多挑剔,中秋的礼物更是精挑细选。
李碧琼也看准了这个机会,他决定利用每个人都忙于中秋宴会的时候,彻底逃离李岳成的掌控。
恰逢这时候有位北平的名角来上海唱戏,这位名角虽已经娶妻,却也曾与一位旦角孟小姐有过段情缘,恋情无果,孟小姐伤心败走上海。此刻这名角来上海,偏生此时上海滩头号人物黄先生正恋着她,非卿不娶,黄先生想起往事不免吃味,发了狠话,不许任何一家戏院给这个名角上戏。于是好端端的一代名伶,竟在上海是混得揭不开锅,连回家的路费也要典当行头才凑数。可惜大部分的人都不想和黄先生交恶,一套华贵的行头,放了数天也是无人问津。
李碧琼从周明诚处知道此事,决定以此作为借口光明正大的离开李家。于是,两人一番合计,周明诚故意在教授李碧琼和李凝碧声乐的时候提及此事,李碧琼也表达了想要这套行头的意愿,李凝碧疼爱弟弟,善解人意的在下午茶时向李岳成提议购下,李岳成虽说觉得事情可疑,却也没有多想,让管家明天安排了车子和司机,随行的保镖也是安排了两个相貌和善做事圆滑的。
晚上,又是惯例的亲昵,想到很快就能摆脱李岳成,李碧琼在床笫间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李岳成亵玩他的时候甚至还主动的摇晃着,发出呻吟。难得见他主动,李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