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五十分,少佐和女子离开,开车司机是宾馆的一个临时工,就此两人失踪。
同时饭店的服务员在努力回忆后,又了个重要线索,李家的宴会结束后不久,有一对行迹诡异的男女来到饭店,要了客房,恰巧和青山少佐的房间同楼层,他们离开饭店的时间也正好和少佐离开的时间重叠。
自此,嫌疑犯锁定。
但是几乎没有人知道,河浜边发现的烧焦男女的尸体,并不是青山少佐和一个不知名的风尘女子的尸体,那只是个和青山身形有些相似年龄相仿的酒鬼,和一个为了钱可以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强奸的女人。
在他们满城地寻找嫌犯的时候,在距离烧焦的尸体被发现的河浜不远,一个行将破败的小木屋,在这个屋子里,已经被确定死亡的青山还在继续着呼吸。他的生命已经脆弱如狂风中的残烛,苍蝇嗡嗡地围着他溃烂的伤口,他却连睁开眼睛瞪视的力气也没有,流出的肠子已经开始腐坏,恶臭徘徊,他竟也感觉不到痛了。
躺在那里,疲倦而茫然地等待生命的终结,在一个没有人能到达的密闭的腥臭的空间里,静静地死去,化为无名的尸骨,等待不知何时的被发现。
饥饿的、疼痛的、腐败的、溃烂的、孤独的、绝望的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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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一种痛苦的反应。
李碧琼绝望地想着,从他主动提出要戒毒到现在,不过短短两天,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可能是意识到李凝碧绝对不会同意这样的强制手段,李碧琼提出帮助自己戒毒,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可以以后,李岳成将他带到郊外的别墅里,由一个叫陈强的人带着几个小弟负责看管。他本人只是偶尔过来问一下情况。
陈强的手段还算是温和,毕竟李岳成是他的主人,而李碧琼是李岳成亲自交到他的手上的。在李岳成没有干涉的前两天,陈强对他使用的手段还是温和的,只是简单地把他手脚都绑好绑结实,再全身捆进厚厚的被褥里,每日唯有解手和洗澡的时候才能松开一下。饭菜都是嬷嬷送来喂食的,里面似乎掺了药,吃进去味道怪怪的,吃完以后人也变得神情恍惚,特别想睡觉。
可即使是这样,熬过第一天以后,李碧琼开始难受了。
毒瘾第一次发作的时候,他刚刚向嬷嬷要了些水,嬷嬷给他喂水,他却觉得喉咙里住了个怪物,不管喝多少水,那里都是火热的,焦躁难忍的火热,全身都开始熟悉的剧痛,他饥饿,因为毒瘾发作而饥饿。
他的身体在摇晃,全身都包在被褥里面,也还是忍不住地摇晃。
此时正是夏天,闷热无比的时候,风扇摇得哐当直响,他本应该全身都是汗,可此刻,他无法感受到闷热难当,体内剧烈的寒热交替,他已经忍不住了。
他终于在地上滚了起来。
被褥的包裹让他变得笨重,无法得到毒品的痛苦涌上心头,他拼命地摇着身体,在地上晃着,滚着,嘴里发出尖叫。
嬷嬷却一点也不在乎,她打开门,叫进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将包在厚重的被褥里的他轻易的控制,然后,嘴里塞着布,确定不会发出让人讨厌的呻吟哀求后,将整个人连同禁锢的被子一起用锁链绑在木板床上,便不再管他,随他在房间里面摇得锁链哗啦啦地响。
我会死的
李碧琼绝望地想着,全身的血管都在爆裂,大脑快炸开了,五脏六腑被看不见的无数只手伸进去捣弄,挖出来再塞回去,身体的感觉都是颠倒的,冷热不分,最可笑的是,在这种摩擦中,下身居然泛起了高潮的前奏
他清楚地意识到了。
燥热的天气带给层层包裹身体正常的反应是几乎脱水的发汗,他也不例外。毒品的饥渴让他不能感觉到身体的燥热难忍,但是下体却是真实地接受着这份火热。
衣服早已经被热汗连同冷汗浸透,连被褥也是潮湿的,浸入了汗水,下体感受着布料的粗糙,以及被褥带来的细腻摩擦,绳索、铁链,这些束缚全在这个最痛苦最渴望解脱的时刻化为淫邪的幻想,磨蹭着他的私处。
他努力地幻想着,幻想此刻正有一条蛇爬过他的大腿,粗糙的鳞片刮着他的皮肤,枯叶纹路的蛇昂扬着,穿行于双腿之间,它吐出红信,快乐地绕着他的分身,一圈又一圈地围着,最终将分身围着站立起来了,积累着厚厚的鳞片的尾巴扫着他的私处,蛇嗤嗤地舔着他的顶端,身体也挪动着,鳞片摩擦着分身的皮肤,最终酝酿出无法言语的快乐。
“嗯啊”
梗在喉口的呜咽,因为将思考暂时转移到幻想中的蛇之上,李碧琼终于在忘却的快感中得到了高潮。
下体,喷溅了。
和吸毒得到的满足有异曲同工之妙的高潮快感冲击着神经,他喘息着,下体的粘湿早已无需过问,他感到满足,性的快感补偿了身心对毒品的饥渴,他感觉自己是沙漠里将要渴死的旅客,突然得到了天赐的甘霖。
即使只有一滴,也是好的。
李碧琼快乐地想着,他有了帮助自己度过这最痛苦的时刻的办法。他调整了呼吸,继续将身心沉浸在各种邪恶的暴虐的性的妄想中,但是没有用,一点用也没有,第一次发泄成功后,他的分身沉睡了,拒绝作出反应。
而毒品的饥饿,也切切实实地袭来了。
我那只野兽要撕开我的喉咙,把我撕成两半
救命
谁来救救我
救救救我
绝望地呜咽着,李碧琼哭泣了,他多想把自己弄晕过去,他已经不想在活生生的感受着人间地狱了
“他的情况怎么样”
喝茶的同时,李岳成漫不经心的问着。
“一切正常,昨天半夜里发作了一次闹了很久,好在最终还是熬过去了。早上给他吃了点药,现在还昏迷着。”
李岳成点点头,他知道戒毒痛苦,也对李碧琼的一切可能的反应了然于心。
“你觉得他可能成功吗”
陈强愣了一下。
“老板的意思是――”
戒毒的第一步,是吸毒人自己迈出的,但是以后能不能戒毒成功,取决于身边的人。陈强不懂李岳成的心思,他到底是要让这人戒毒成功,还是给予披着戒毒名义的惩罚
“你只需要告诉我,再坚持现在的手段,他什么时候能够戒毒成功。”
陈强心里飞快的计算了一下。
“一个月就可以了,因为照现在的办法继续下去,一个月以后还没有戒毒成功,本身也离断气不远了。”
“有这么痛苦”
李岳成愉快地问着。
“很痛苦,第一次发作熬过去以后,嬷嬷给他吃了混着药的汤水,把人弄睡以后,给他解开锁链擦身体,发现他的身上出现奇怪的斑痕。这种情况不是没见过,有些人会在忍不住毒瘾的时候用幻想转移痛苦,后果是毒瘾和幻想一起作用大脑,最终精神崩溃,变成个疯子。”
陈强如实的回答着,李岳成却只关心一点。
“你亲眼看他身上的斑痕确定了吗”
“没有。是听嬷嬷的转述,推断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辞职了,nnd,临走的时候狠狠摔了猪倌一个耳光,趾高气扬地走人的,onno哈哈哈
下一章的内容有点少儿不宜加意识不良,未满十八岁或是不能接受某两个邪恶字母的可以选择屏蔽或是跳过不看哦,onno
37、戒毒二
所谓惩罚室,并不是个阴森的房间,房间的中央立着两根包涂着绚丽的色彩的柱子,锁拷连着柱子,铐子的内侧包了兽皮,不会让被拷的人有任何不适。
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墙壁也是装饰着各种美丽的东西,圆桌上,放置着一个盛满鞭子的盒子,都是能够让人感到疼痛但却不会留下难以消除的疤痕的爱之鞭。
火炉前,有两张单人的沙发,以及一块长毛兽皮毯子,沙发中间是个包着丝绒的矮凳,刚和成年男人半跪的时候的腰部基本持平。
在两天的痛苦之后,全身都是脏汗的李碧琼洗干净身体。长及踝部地亚麻长袍穿在身上竟没有一点真实感,轻飘飘的脚步踩在棉花里,若不是有嬷嬷扶着他,他连走路都做不到。
不用看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瘦了很多,毒品确实让他疯狂,夺走了他全部的意志。
带到这个陌生的房间后,嬷嬷娴熟地将他的手拷在柱上,脚也一样分开拷好,而后她们将膝盖抵入他的大腿处,强迫他将大腿分开,手指伸进衣服里面,在私密的地方涂满香油,涂得厚重无比,手指拔出的瞬间,李碧琼就觉得有粘稠的油膏顺着大腿流出来了。
“亲爱的,再等一些时间,你的主人就会来疼爱你的。”
亲吻了他的脸颊后,嬷嬷们离开了。
时间依旧是流淌着冷漠的缓慢,李碧琼原本还在心中数着节奏,却渐渐地,神情有些恍惚,忘记了计数。
突然――
轻柔地脚步声到来了,李碧琼本能的转过身,看见李岳成。
“等得很辛苦,对吗”
走到他身边,抱起他的头,亲吻着,李岳成的手抚摸着他的腰和小腹,此刻的吻是如此的温柔,温柔地让人忍不住原谅他的一切罪过。
“你瘦得很厉害。”
温柔地声音仿佛情人间的私语,李碧琼因此浑身一震。
“戒毒比我想象中还要痛苦。”
“后悔了吗”
李岳成爱怜地问他。
李碧琼摇摇头。
“我问过医生,只要凭着自己的意志熬过连续三次的毒瘾发作,就有可能摆脱海洛因。但是医生也说了,这三次的痛苦一次胜过一次,很多自诩是英雄好汉的男人,都最后忍不过去。他让我告诉你,想要戒毒,就要死的觉悟,明白吗”
李碧琼笑了。
“我本就是个不该来这世上的人。死了,或是活着,都不重要。我唯一想要的,是死的那一天保持着人的尊严。”
李岳成笑了,温柔转瞬即逝,他离开了李碧琼,转身,拿起放在桌上的皮鞭。
这一次,李碧琼终于能够看清楚皮鞭了。
每一条皮鞭子都是修长,漆黑,精致的,皮子裹着薄薄的竹片,是骑术用品店常见的那种,但是细看又会发现皮鞭各不相同,皮子的部分编制的手段,或是皮子的浸泡手法,都是区别。当被选中的那条鞭子轻触他的背脊并拂开他并拢的双腿时,他感到那抵住下身柔嫩皮肤的鞭子又硬又湿。
浸过水
李碧琼好奇地想着,随即,鞭子打了下来
理所应当的疼痛,他的身体晃动了一下,但是四肢都被锁在柱子上,这少许的晃动并不能改变鞭打的命运,反而让臀部显得更加凸出。鞭打的人的选择了一条不会在他身上留下太多伤痕的鞭子,但是这并不代表仁慈,他只是不想看见鞭痕布满身体,影响鞭打的快乐。
李岳成娴熟地鞭打着,只针对怕疼的腰侧和大腿根处鞭打,除了少数几鞭有意落在其他部位。李碧琼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很快,他也不会再去思考为什么,麻辣的疼痛顺着脊柱爬上去,燃烧着思考,臀部和腰肢也为了躲开鞭子拼命的扭动,他冷汗直冒,呼吸沉重。
李岳成的呼吸也有些粗重了。
他突然停止了鞭打,抱着李碧琼的腰,体重压下来,李碧琼本能地膝盖微微下倾,臀部翘起,但这正中了李岳成的希望。他抽出自己的男性象征,分开那饱受鞭子蹂躏而变得滚烫火热的肉体,插了进去。
“嗯大哥饶了我”
李碧琼呻吟着,鞭打让他全身都是火热,腰肢和臀部也都是火热的一片,男性将他滚烫的肉块掐进入,并不能激起剧烈的反应,只是觉得腰部和臀部感受到的疼痛和火热,有蔓延到身体内侧的意味。
“难受吗”
“痛像像辣椒水”
李碧琼呜咽着,李岳成却加重了对他的侵害,他不管绑在铁镣上的四肢摇晃得多么痛苦,也不管李碧琼的身体如何地渴求着自由,只同饥饿的野兽般,毫无人性的侵犯着羔羊。
但是他也不急于在李碧琼的体内发泄,待欲火有少许满足后,他松开李碧琼,瞬间得到轻松的李碧琼双腿脱力地下滑,却因为双手还吊在镣铐上,膝盖无法及地,只是本能地喘息着,汗如雨下。
李岳成拿出了两个跳蛋。
这是刚从西洋人那边弄来的供人取乐的玩意,光滑的形体看着有些喜人,只可惜要把这两个跳蛋都塞进体内,似乎还是有些难度的。
他将李碧琼的臀部托起,膝盖插进,强制双腿不许并拢,将第一个塞进蜜穴。因为刚刚接纳了他的阳具,那里还是松软的,倒是没有剧烈的反抗。但是第二个跳蛋试图塞进前面的细缝的时候,李碧琼挣扎了――那里原本就不该是用于性交的部位,每一次被进入都会伴随着疼痛,此刻将预示着屈辱的物品塞进去,李碧琼的身心都被耻辱包围了。
“别别这样对我”
挣扎着,却不能逃避被伤害,捆绑的事实让挣扎变得徒劳,李岳成的手指滑过细缝,从外面缓慢地抚摸,而后指甲掐进去,将细缝拉出一点缝隙,随即,整个跳蛋都硬挤进去了。
“现在你会怪我,但是很快,你就会感谢我了。”
低喃着,下体流出的两条皮线连着控制器,李岳成按了中等的档位,马达响起,在短暂的呜咽之后,李碧琼的呻吟从最初的抗议逐步融入轻微的的妩媚。
“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李碧琼点点头,但是这种舒服并没有继续太久,熟悉的饥渴又一次袭来,血液开始沸腾,毒品的狂潮席卷全身,原本还能占据思维的部分的快感,竟被对毒品的渴望冲击地一丝不剩。
“给我给我海洛因好难受一枪打死我救我”
李碧琼绝望地呼喊着,他感受到身心正在崩溃,因为海洛因的强大力量而崩溃,他的思考被海洛因占据了,他只想要海洛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了。
“有多痛苦”
李碧琼没有回答,他不敢再说话。
每一个细胞都在期待着海洛因,手脚都拼命地摇晃着,带起铁链清脆的声响。李碧琼甚至觉得再这样下去,为了海洛因他会变成力大无穷的怪物,将锁链从柱子上拉下来
李岳成将精铁制成的咬口塞入他的口中,这样,他便不会再发出惊呼了。
接着,仿佛要将背都撕开的鞭打降临了。
单方面感受到愉快的鞭打,李岳成的鞭打,一记胜过一记恶毒的鞭打。李碧琼的思维在鞭打中溃散。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两种感觉包裹,对海洛因的极致期望,和对肉刑的极致畏惧。
皮鞭无止境的落在身上,每一鞭都带着将他杀死的恨意,或许那个医生说的没错,戒除海洛因的过程,和死去没有区别。
可是已经没有机会喊停了,嘴里被精铁填入的咬口塞满,只能无助地摇晃着腰肢,不断地挣扎着,祈祷痛苦之身更快地沉入昏睡。
他在心中默默的计算着数字。
鞭打和海洛因的饥渴形成诡异的平衡,竟让他能分出一丝的清明计算此刻的鞭打次数,但是真的有意义吗当一记重过一记的鞭子落在身上,当鞭子的黑色皮子沾上了红色,衣服破碎嵌进肉里面的时候,计数还有意义吗
肉体被击打的声音沉闷地回荡着,其间夹杂着铁链摇晃的清脆声,鞭子在空气中带起的空空声,一记狠过一记的抽打让海洛因的饥渴居然开始退步
可惜最终,李碧琼的神识还是陷入了昏迷
醒过来的时候,李碧琼并没有感到丝毫的轻松。
身体是趴着,手指稍微动了一下,牵起肩膀处的肌肉,是整个背部都剧痛难忍。他呻吟了一声,一只脚踢到了他的腰侧。
“醒了”
李碧琼“嗯”了一声就算做回答,他疲倦地抬起头,看见李岳成,以及这些天都负责看管他的叫做陈强的男人。
踩踏他的是陈强。
但李岳成却对他正施加于李碧琼的暴力视而不见,只是弹了下烟蒂,轻描淡写地说道“温柔点,毕竟是要弄来玩的。”
“是的,大哥。是我不该动粗。”
李岳成眯上眼,将手中的马达又调了一次档,李碧琼顿觉下体深处传来震荡,能与背脊的剧痛相提并论的激烈。
“是不是觉得此刻的样子,有难以言喻的性感”
陈强机械地点点头,他的脸仿佛用花岗岩做成,一点变化也没有,只是单纯为了回应主人的问题而点头。
李岳成于是也伸脚踢了一下李碧琼,李碧琼不懂他什么意思,只是本能的呜咽了一声,李岳成给陈强使了个眼色,陈强将他的身体抱起,脸朝下放在了火炉前包着锦缎的矮凳上。
双腿是分开的,身体弄成全裸彻底放开的样子,背上到大腿都是鞭痕,唯一的装饰便是下体的两个跳蛋。
陈强本着原则移开了眼睛,李岳成却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以皮鞭指着下体。
“一般的女人或是男人,只有前面和后面两处地方能够使用,可是他不一样,他的后面至今还抗拒着我,前面更是只要我想碰一下,都会露出要死要活的样子。”
虽是这样说,李岳成却也没用放过的意思,他坐在沙发上,不断地变动着跳蛋的震动频率,享受李碧琼的每一丝呻吟。
在跳蛋的折磨下,呼吸也带着浓重的情欲意味,当李碧琼感觉到自己快不行的时候,跳蛋被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的顶端已经潮湿的肉柱,它完全贯入,在狭窄的甬道吐出灼热的液体。
作者有话要说o,应该还不至于写得很穿越吧,咱对某物品的发展历史不是很熟悉啦,大家对某些细节别太介意那个,哈哈
下一章开始会暂时回归正常生活,就算是人渣大哥也不可能一直把小弟扔在别馆吧,至少做姐姐的也会问弟弟目前的情况的,总之下一章不会再这么无耻啦。。
越说越语无伦次的某球赖在地上耍无赖g
38、恸哭的真相
“小琼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李岳成刚回到家,李凝碧便急忙发问。
“还行吧,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很差。他瘦了很多,但是终于忍过去了。”
一边说话,李岳成将外套交给佣人,坐到李凝碧的面前,“他的事情你不用多担心,你是他姐姐,我也是他的哥哥,戒毒的时候,会有分寸的。”
“可是他一直都在外面,我担心着呢。我听同学还有欧阳先生都说戒毒很痛苦的,说是好多人戒毒的中途忍不住想着要自杀。我就想,要是真有那么痛,大哥,你就别逼小琼戒毒了,咱家又不是供不起小琼吸毒。”
“混账”
李岳成冷眼着,李凝碧却没有低下头。
“我知道我说的是混账话,政府也说了,要戒毒,吸毒是错误的。可是那是我弟弟,我的亲弟弟。我舍不得他受这份罪我是妇人之仁,因为我疼他,他是我唯一的弟弟。”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李凝碧摇摇头。
“只是看到你衣服上有血迹,还有,你早晨出去的时候,不是穿这一身的。”
李岳成叹了口气。
“你以为发生了什么”
“小琼是不是真的很痛苦,是不是告诉我”
李凝碧发了疯一样的追问着,李岳成却是再一次回避问题。
“这事情你别再管了,小琼是能够戒毒的,如果没有女人插手的话。”
“大哥,你――”
李凝碧蹭的站起,居高临下地宣布着。
“大哥,把小琼接回来吧,你要怎么让他戒毒我不管,可是你不能让我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什么都不知道,比知道什么,更让人担心。”
“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
李凝碧摇头。
“我最近都在做噩梦,梦见小琼去了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表面上,小琼和我的血缘更亲,凡事他都对我说,其实我是知道的,他的心里面想得更多的还是大哥,他总有一天会为了大哥离开我。所以我必须珍惜现在的每一分钟,我不能不能让他一个人会痛苦的”
她的眼泪流出来了,那是预示到未来不得不面对的绝望而流下的眼泪,李岳成也是无可奈何。很多事情确实已经发生了,但是他们都必须维持着假象,和睦的家庭的假象。
“好吧,我一会吩咐人把他接回来。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能多问。这是为了他好,明白吗”
李凝碧点点头。
李岳成于是电话吩咐了侯在别墅里的人,让他们晚上把李碧琼送过来。将这件事情做完,他又对李凝碧道“谈一谈你和欧阳德的情况吧他对你很有好感,你们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吗”
李凝碧露出为难的神色,好在李岳成今天也不是刻意拿这件事情刁难她,于是也没有再多问,只是暗示地说道“小凝,你也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什么人可以爱,什么人不能爱,你是清楚地。不要再抱着不切实际的梦想了,浪漫的爱情不一定是正确的爱情。那个男人很危险,会出事情的。”
李凝碧抓紧了手指。
“我不懂你的话。”
李岳成苦笑着。
“罗三多最近几个月连续在新月上发表抨击时政的文章,我看了他写的文章,写的很好,他确实是才华横溢文章斐然,对世界充满了热情和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是个热情的男人,一个活在梦想中的好青年,这种男人确实是很容易吸引女性,尤其是你这种不懂世事的女学生。可冲动只会导致错误。年轻时的不经过思考做出的选择,多半是错误的。另外,青山被杀的那天,和平饭店的服务员看见外形酷似罗三多的男人和一个相貌酷似被通缉的赤色分子的女人开了房间。你仔细想一下吧,和一个恐怖分子、危险分子在一起,并不是件如你相信的浪漫事情。”
说罢,李岳成便要上楼,不想李凝碧竟是毫不回避地叫住了他。
“大哥――我喜欢他。我愿意和他一起承担所有的痛苦。我知道他是赤色分子,可是那又怎么样,我喜欢他,喜欢是不能由理智做主的。”
“你会后悔的趁着现在还能抽身,快点割舍这段爱情”李岳成忠告着,“我不反对共产的理想,我也看过马克思写的资本论。那是一本好书,看完以后有很多领悟。但是我赞同革命者的理念,不代表我愿意加入革命,更不意味着我会把我唯一的亲――妹妹交到革命者手中,这是两码事”
“大哥,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会证明你现在说的话是错误的”
李凝碧倔强地宣布着,李岳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言尽于此,不能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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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见到李碧琼的时候,周明诚吓了一跳。
他瘦得厉害,原本就不胖的人,现在瘦得简直像个风筝,但他的面容居然还是洋溢着健康的笑,看着让人担忧。
周明诚不敢摸他,生怕摸到一身的骨头,心里膈应着难受。
“你前些天都去哪里了”
“大哥把我关起来了。我吸毒,他就把我锁起来,逼着我戒毒。”
淡漠地说着,李碧琼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些都对周明诚说出口,他仿佛被不可抗的力量主宰着一般,本能让他相信,这些话可以对周明诚说,他是个可以相信的男人。
“吸毒这可真不是个好习惯。”
周明诚重复着,突然看四下无人,将一张字条塞进李碧琼的怀中。
李碧琼看了他一眼,得到的是鼓励的眼神,于是接受字条,夹在歌谱唱本里。
为了掩饰此刻,周明诚回到钢琴前,随便弹了几下,大声道“我现在要你唱一首歌作为考试。耽误了那么多天的课程了,得听了你的歌,才好确定你究竟的退步情况。”
李凝碧感激地看着他,借着琴声,打开了刘世典的纸条。
“我的挚爱
我已经知道了全部,我知道你的无奈,和你究竟怀着怎样的痛苦被迫离开我。因为我的无能,你我不能守在一起,我为我说出的话感到可耻,祈求你将那些话都当做写在沙滩上的字,彻底的遗忘。
自你离开后的每一天我都是孤独的。每当夜晚来临,我便会想起你,我感到凄凉,就算只剩下一口气,我还是想着你。 我依然记得,不曾忘记,是你照亮我晦暗的生命。
然而今天,我与你之间已经横亘了太多的痛苦,我不能如愿去看你,我的生命开始萎缩,我看见我的生命之火正在熄灭,只剩下空虚和痛苦。我常常想起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每一份每一秒,我躺你睡过的床,呼吸着被褥里留下的属于你的气味,仿佛你正温暖地紧拥着我。
不过,这一切不过是遥远的梦,真实的是,我们再也不能见面了
我唯一还能做的,是把你深深刻画在我的记忆里,你是一颗璀璨的钻石,曾经以及未来都将照亮我的生命,我和你虽然不能再见,但请你相信,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
期望你的心,也一样属于我”
眼泪也流下来了,世典究竟知道了多少,他又是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
李碧琼的心中飞快的闪过一个名字,也只有那个人会如此的残忍,偏生要把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拉进绝望的深渊。
因为他是魔鬼
身心都沉浸在绝望的悲伤中,李碧琼无比深切的感受到,他的人生,连同他身边的人的命运,都被李岳成这个恶魔彻底地毁掉了
这时周明诚的曲调也有了少许的改变,哀愁的声音让李碧琼无法不动容,他闭上眼,一曲哀伤的scia ch'io ianga让我痛哭吧流出。
recitativo
arida, disietata
forza d'abi
rairaro cieietenti,
duoo eterno
vivieni toto d'ferno
signorer ieta, sciaere
aria
scia ch'io ianga,
crudarte
chesiri
iberta
duoo franga
este ri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