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小猫,甚至蜷缩起来能够容在怀中。
作为十一岁的孩子,他未免有些瘦弱过分了。
果然是畸形儿
丝毫不为刚刚做出的针对十一岁的儿童的性侵犯的行为感到可耻的李岳成,愤怒地想着。他敏锐地感受到容纳在怀中的娇小身体让他还未完全满足的欲望有再一次抬头的迹象,内心深处竟有再一次使用这个小小的身体泄欲的冲动。
瘦小得像只猫咪,李岳成想着,怀中的小身体晃动着头领,柔软的黑发被汗水浸湿,滑过脖颈,越发让他欲火高涨。
于是,空出的手伸过去,摘下装饰在奶油蛋糕上的草莓,将草莓塞进李碧琼的口中。从未得到兄长这般温柔地李碧琼受宠若惊地张嘴接受草莓。
“很甜,对吗”
李碧琼紧张地点点头,即使他下体剧痛,食不知味。
“你看你,吓成这样,我有那么可怕吗”
李碧琼急忙摇头,李岳成看他没用的样子,顿觉索然无味,唯独性欲依旧高亢。
他拨弄着李碧琼的胸前,坐下,同时将李碧琼的身体弄到膝盖上,温和地哄骗着。
“你很嫉妒小凝,也想对我撒娇,是吗其实想要我对你温柔也很简单,只要你每天都像现在一样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也会对你温柔的。”
李碧琼木然地点头,虽然是双膝并拢地坐在大哥的腿上,他却觉得此刻的自己正坐在火山之上,非常的不安,随时会――
“所以,多吃点草莓吧。”
一边说着,李岳成再一次分开他的腿,早已连走路的气力也没有的双腿被迫跨坐在兄长的大腿上,刚刚因肉棒蹂躏而痛苦的部位,再一次吞进了粗壮的圆柱。
只是这一次,他不敢再哭泣或是发出呻吟,兄长那充满威严的冷笑,徘徊在耳畔。
“你也很想要有个属于自己的生日宴,有外国的小丑,有很多很多的朋友围着,对吗”
缀满眼泪的李碧琼咬紧牙齿点着头,他害怕张开嘴,发出的只是哀鸣和呻吟。
“你希望我允许白素改嫁,希望她能够离开李家,找一个怜惜她的男人,对不对”
小小的身体颤抖了。
李岳成满足地笑着――李碧琼的身体的每一丝颤抖都会给将身体部分埋入他体内的李岳成更深一层的刺激。
“只要你能讨得我喜欢,我会给你所有你希望得到的东西,漂亮的生日宴,西洋裙子,还有允许白素改嫁。当然,任何东西的得到都必须有等价的付出,你要乖乖听话,以后都一直听我的话。听明白了没有”
慢条斯理地声音,李碧琼的身心却是浸在了冰锥中,他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也知道兄长讨厌自己,于是只能躲在角落里仰望着兄长,期盼那不经意的一瞥。
他无数次设想过如何获得兄长的重视,让那永远只注视小凝的眼睛,分给他一丝一毫的关注,却不曾想,原来,原来畸形的他一直期盼的家人的疼爱是真得必须忍着痛才能得到的。
这畸形的身体,唯有听从兄长的吩咐,忍着痛像个玩偶一样被兄长的那根东西插进去,才能获得一直都仰慕的兄长的疼爱
作为补偿,或者说是交易的代价,李碧琼在十一岁生日庆祝,盛大的,不输给李凝碧的大场面,请了名角唱戏,流水席开了一百多桌。只是在宾客们祝他生日快乐的时候,李碧琼却只能感受到痛苦。
这生日宴是用剧痛换来的。
虽然他不懂哥哥为什么喜欢用那根棒子捅自己的身体,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不能告诉别人。
大哥从这种行为中得到了快乐吗为什么我只能感受到剧痛
但是李岳成确实依约兑现了给李凝碧的承诺。
从那以后,每一次外出生意归来,李岳成都会带很多礼物,其中就有给白素的西洋裙子,年轻守寡的白素也不必每天都穿着沉闷的黑色丧服。在自家宅子里,她可以穿上漂亮的时尚的衣服,也能化淡妆,继续她作为一个美丽女人的寻常生活。
至于从李凝碧处得到却被李岳成暴力毁坏的裙子,事后也是以李碧琼穿着裙子爬树,导致裙子被树枝刮破为理由收场的,为此李凝碧好几天都不愿意理睬他。
但就是在这看似平静的日常之后,流言正在酝酿,而命运,也躲在未知的阴影中缓慢地张开它魅惑世人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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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a crooked一个扭曲的男人
therea crooked an, andakerooked ie,一个扭曲的男人,走了一哩扭曲的路。
founrooked sixence agasrooked stie手拿扭曲的六便士,踏上扭曲的台阶,
boughrooked cat, hich caughrooked oe,买一只歪歪扭扭的猫儿,猫儿抓着歪歪扭扭的老鼠。
and theytotheritte crooked hoe他们一起住歪歪扭扭的小屋。
窗外,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李碧琼看着周明诚捎来的纸条,刘世典以音乐的情怀在纸页上书写着对他的思念和悔意,不知为何,看着深情的话语,他突然感到荒谬。
还能重新回到普通的生活里吗,每天都需要海洛因的我,还能和他重新平方的日子吗
答案是,难,很难,非常难。
对毒品的饥渴变成了日常的一部分,每一天每一天的增大着需求。
从一针就能解决的饥渴,逐渐变成三针也不能缓冲的饥饿。身体里面藏了个怪兽,因为海洛因的喂养,它疯狂地成长,胃口变得越来越大。若是饥饿的时候不能及时用海洛因喂饱它,它就会啃咬饲养者的五脏六腑,让他痛得满地打滚,全身的皮肤都有即将裂开般难受。
尊严早就无关紧要了,在海洛因的折磨下,最先被舍弃的是无谓的人性。只要李岳成以海洛因诱惑,穿着女人的裙子,蓄长发,涂胭脂,用谄媚的话语祈求他的施舍,一切能换得海洛因的手段,他都会尝试。因为――
人的意志承受不住海洛因带来的极度饥渴
时至今日,李碧琼唯一还能保持的是面对外人时的衣冠楚楚。或者说,因为他的主人希望李家对外的形象保持衣冠楚楚。于是,虽然私底下要他做了无数让人不忍心看的事情,但也只是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的行为。任何有第三者在场的时间,他们展示的都是令人羡慕的友爱关系。
一切都像极了三年前,在异变酝酿的水面下,他们也是保持这样的平静背地里做着肮脏的事情,但在不知情的人面前,永远干净清澈。
――第一卷扭曲的世界完
23、卑劣的真相
1940年 冬
李碧琼开始越来越讨厌回家了。
虽然李岳成顾忌他还是孩子,在亵玩的事情上控制着节奏和力度,只每隔十天半个月让他去一趟自己的房间。但那种事情不管间隔多长,对李碧琼而言都只能带来痛苦,他只是孩子,无法快感,每次去了回来都会痛很久。
然而,这是他和大哥的秘密,他不敢对任何人说,即使是白素,也不能说。
走神,莫名其妙地走神,成了常态,原本就只是中游的成绩越发地退步了。
可惜即便成绩一落千丈,白素和小凝都指责他不认真学习,责骂他,他也不能说出真相。他只是越发地畏惧回家,畏惧看见大哥,被大哥抱在怀里的时候也是越发地僵硬。当然不论多痛苦他都不反抗,他知道反抗也逃不过去,反抗会带来加倍的痛,会被打,会更痛。不反抗的时候,虽然也很痛,至少总能熬过去。
于是每次都咬着嘴唇忍受,害怕被打的他连眼泪也不敢流。肉棒在体内捣弄得最难受的时候,他就看着床栏,或是默背九九珠算,或是数羊羔,或是试图看清楚床头雕花的每一个细微的花瓣。但即便如此也还是忍受不住,差不多每次都是数到二十、三十的时候就痛晕过去。
这是地狱一样的生活,可在外人眼中,却只能看见他被主人无止境的娇宠。连小凝也嫉妒他的得宠,经常酸溜溜说“为什么我成绩有一点下降,大哥就给我脸色。小琼的成绩那么差,还每天都有糖果吃。大哥真是太偏心了”
李碧琼多想为自己辩解,想告诉她真相,当然,他到底是不敢。大哥不会允许他说出真相,而且,他更害怕知道真相的小凝承受和自己一样的痛。他不确定小凝知道真相以后,大哥会怎么处罚他和小凝,但他至少知道一点,小凝即使看见了真相,也帮不了他。
谁都帮不了他,没有人能帮得了他
异变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记不清了,当他意识到的时候,早是流言漫天。
一个是年轻有为的单身才俊,一个风姿卓越的寂寞寡妇。当寡妇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当常年不在家的继子突然不再频繁外出,在世俗的认知中,怀疑年轻寡妇和年岁相近的继子之间发生些什么,也是不可避免的。
关于李家的碎嘴很快成了小镇茶余饭后的主题,也有些边角传到了李家人耳中。
李岳成对此一笑置之,白素也身正不怕影斜,不在乎外人怎么评价,自然没有在意。李凝碧虽然觉得被外人如此揣测有失颜面,但心地单纯的她却认为如果大哥真喜欢白素,为什么不可以白素虽说是父亲的姨娘,可也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呀。
于是那些日子里,流言漫天,没人辩解或辟谣,人们沉湎于自以为是的揣测中,却不知他们从未触及真相。
或者说,真相的卑劣,已超越了道德的理解和想象。
命运崩坏的前一天,天一如既往地有些阴冷,下了冻雨。
李碧琼放学回家,在房间里看见暗记的纸条,随便吃了点晚饭后便如往常一样,洗完澡,在赤裸的身体上套了件洋人的长睡衣,再穿了厚厚的貂皮外袍就前往李岳成的房间。
这么穿,让李碧琼感到有点冷,凉飕飕的风从下面灌进去,吹得腿寒毛直竖,但是寒冷的肢体触感也是可贵的,他已经忘记了正常的寒冷和温暖了。
没有必要穿着整齐,不管他穿着得多么整齐,他在李岳成眼中的有价值的部分也只是衣服下的身体。而且――衣服弄破了还要费心思找理由解释,于是索性便只穿最少的衣服,省去那么多的烦恼。
走进李岳成的房间,他还没回来,李碧琼将外套脱下,睡衣也脱下,赤身钻进被炉火烤得暖暖的被窝,蜷缩着身体,等待着。
被窝很暖,但再暖和也不能改变它会变成刑堂的事实,西洋壁炉的火熊熊燃烧着,房间里一派温暖,安静地蜷在被窝里的他,听见木材噼噼啪啪的脆响。
在这暖烘烘的环境里,萦绕心头的不安也被融化了,他逐渐沉湎于暖意之中,睡着了,像一只惧怕寒冷的小猫,沉沉地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卧室的门被踢开,外面的寒风卷着冷雨袭来,身处被窝的温暖包围的他却毫无知觉,只是因为听见嘈杂的声响,懒洋洋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看见两个醉醺醺的人。
一个是熟悉的大哥,另一个男人是前些日子来过家里一趟的赵先生,大哥的生意伙伴,年纪比大哥略大。此时两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东倒西歪的走进房间,随即找了个地方躺下。大哥躺在了壁炉边的摇椅上,而那陌生的赵先生摇晃着走到床边,醉眼朦胧中看见床上有小小的隆起,于是掀起被褥,露出簌簌发抖的李碧琼。
赵先生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就知道嗝李兄是个嗝年轻有为的男人,怎么会嗝像传言中那样嗝和残花败柳搅在一块,果然嗝床上还养了个乖巧的嗝波斯猫。”
他看来醉得不清,说话语无伦次,但他的色意却因为醉酒,赤裸裸的展示着,无法掩藏。
看见因为身体突然暴露在寒冷中而抱住膝盖的小小身体,男人流出了涎液。
“不过嗝没想到李兄的品味嗝这么不简单居然是喜欢吃嫩滑的小豆腐。这世上最美味的就是还没有初潮的小姑娘,那味道嗝真是嗝人间极品。可惜政府严禁嫖雏妓嗝,我都都五六年没碰小嫩豆腐了。”
“你喜欢,那就先给你尝尝吧。反正是男童,吃了也不会惹出怀孕的是非。”
李岳成醉意融融地说着,赵先生于是摇着手指笑了。
“李兄的品味越发让我敬佩了没错,男童才是极品,又小又嫩的身体,人间极品呀。不过一个人吃不免有些太贪心了,我和李兄共享美味吧。”
说罢,赵先生一把抓起李碧琼瘦弱的胳膊,拎下床,扔在地毯上。
他显然是醉了,但在性方面男人的基本欲望却没有醉,将李碧琼压在地毯上后,他客气地说道“李兄,我是客你是主,客随随主便,谁先用下面”
李碧琼颤抖着,他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他不知道大哥究竟属什么心思。
李岳成看了他一眼,似乎没认出他是谁,只是舒展着四肢躺在摇椅上,摇椅晃动,火光闪烁,将他的影子一会拉长,一会缩短。
“你是客,你先玩,等你爽完一次,我再用。”
“那可就有点不好了。看着我爽,李兄可是真不厚道。”
但话虽是这样说,赵先生还是迫不及待地抓起瘦弱的双腿,用力掰开,而后看也不看就循本能插了进去,李碧琼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赵先生更开心了。
“原来还是个没有被开发过的雏。虽说不是第一次,可是紧得和第一次没什么差别。”
“调教过的虽然用着舒服,可是少了点情趣。”
李岳成如此说着,继续眯着眼,摇晃。
但是李碧琼的身体到底还是太紧了,无法更深入,赵先生暂时地拔出,暂时得到解脱的李碧琼痛得在地上蜷成一团,似被煮熟的虾。可是他不敢求救,只是偷偷抬起头,满是泪光的眼睛祈祷地看着兄长。
不要让他再碰我了,我只是大哥一个人的玩偶,只大哥一个人就够了。
仿佛是感应到他的祈祷,李岳成起身,抓起他的胳膊,将羸弱的身体拎起,拎到自己小腹处。李碧琼的心中燃烧了希望,但希望迅速变成了绝望,唯一可能救下他的大哥解开绸裤,掏出男性象征,放在他的嘴唇边。
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以前没做过,可也知道大哥的意思。
他小心地伸出舌头,舔着。
而腰肢,却在同时被那个赵先生揽住,弄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
男人的手拍打着小小的臀部,臀瓣尚小,竟能整个包容手掌之中,于是赵先生也跪下,喷着酒气的嘴爱怜地在臀瓣上移动,反复啃咬,手掌揉按抚摸,亵玩着。
不敢哭,不敢反抗,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断地流,他感受到醉酒的赵先生灼热的空气喷在他的身上,也知道后面那个洞最终会被赵先生粗粗的肉棒捅进去,可是他不敢说“不”,大哥的手还摸着他的脑袋,要是说不,一定会被打的。
为了不被大哥打,他只能驯良的维持着姿势,小小的舌头伸出,试探性地舔着嘴边的男形。他并不懂得取悦的技巧,只是凭借本能取悦舔舐,好在李岳成喝醉了酒,对他的服务并没有太多的挑剔,轻拍几次就转为抚摸,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好似抚摸小猫小狗的随便。
身后,啃咬他的臀部的赵先生还在继续。
他似乎对孩童的臀部有特别的嗜好,在舌尖舔舐玩弄之后,又用手掰开双瓣,手指伸进藏在里面的小洞里面捣弄。李碧琼默默忍受着,比起被粗粗的肉棒插入,手指的捣弄也不是那么的难受。
他只希望大哥不要再打他,他害怕做错了事情被体罚,害怕被最亲的人当做废物。
男人玩弄着小小的后面,或许是觉得润滑已经足够,便抽出蓄势已久的阳具,一口气插了进去。
唔
突然的进入让他皱起眉,双腿颤抖,腰部以下肌肉紧张。
“放松点。”
男人拍打着他的屁股,李碧琼有些痛,但也幸亏赵先生在插进去前用手指和舌尖做了濡湿,比起刚刚的强插,这一次的也不是那么的不能忍受。在短暂的难受以后便稍微舒服了点,能够放松了。
自然,男人趁机全部进去了。
他有些不适应,想动一下,赵先生却早就猜出他的企图,手抱住了他的腰,掐紧,按在他的髋骨处,而后便是用力地抽插。他虽然痛得想尖叫,却因为正舔舐着大哥的分身,害怕这不知趣的行为惹来暴力,只能呜咽着,以双唇伺候大哥的分身。
但仅是啃咬显然不能满足阳具的需求,醉眼惺忪的李岳成突然抓住李碧琼的头发,要他暂时抬头,而后,再松手,娇嫩的嘴唇便碰着阳具的顶端,那里早因为情欲的不能纾解蒙上潮湿,壁炉火光灼灼,更显得他的阳具肉色浓郁。
这是要他整个都吞下的意思。
可是完全勃起的阳具虽说不至于粗如儿臂,却也看着就让人害怕。真得能完全吞下去吗
他偷看着李岳成,看到的只是个酒精的整合体。
醉酒的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若是不顺从,一定会――
以往的暴力经历让李碧琼颤抖,他早已失去说“不”的勇气,于是忍着痛,张开了嘴。
24、宠坏的真相
以前没有给大哥做过口淫,李碧琼却本能地知道该怎么做。张开嘴,小心地整个儿地吞下去。男人的阳具太粗太大,嘴角都快裂开了,顶端更是直接抵住喉骨,稍微一摩擦就带来近乎呕吐的瘙痒。
可他不敢说不要,更不敢吐出吞进去的肉柱,后面被赵先生抵住的事实让他连动都不敢乱动,只能像个被人亵玩的道具一样,木讷地接受着安排,任由身后的赵先生驰骋,口中含着的部分更是随便兄长的指挥,连那粗粗的肉棒在口中吐出的液体,也苦着脸吞下去。
两个暴君支配着他们的羔羊,在他们的满足背后,是羔羊流淌在心底的眼泪,心里凉凉的,除了感受到下体和口中的两处粗大不断进出,竟再没有其他的触感,连在身上摸来摸去的四只手对他做什么,都不能感受了。
也不知道过多久,身后的赵先生心情愉悦的拔出了折磨他的道具,兄长也是拍着他的后颈,允许他吐出。得到自由的李碧琼舒展了,跪在地上的姿势让他膝盖酸痛,大赦的瞬间,他一屁股坐在毯子上,可惜不等侧身敲打僵硬的膝盖,大哥的手落在了他的肩膀处。
不懂他们还要做什么,但是就算懂了也不可能逃。
当李岳成的手抱着李碧琼的上半身,将他抱在怀中的时候,李碧琼连呜咽的声音也不能发出。男人的气息压制着他的思考,他只剩下惊恐了。
嘴,被捂住了。
赵先生开心地分开他的腿,挤进还残留着自己的精液气息的双腿间,再一次地玩弄。不能发出声音的李碧琼惊恐地转头,他想知道大哥为什么这么做。
最初的时候确实什么都不懂,只将一切归类为体罚,但现在的他已经明白这半年来李岳成持续不断地对他做的事情意味着怎样的侮辱,他接受着大哥的侮辱,将一切都作为他必须承受的体罚。
但他从未想过这份耻辱会有变异的一天。
大哥对他的亵玩,意味着李岳成的心中,他是个肮脏的生物。可――即使是脏东西,李岳成也到底给了他李家小少爷的外衣,不曾让他沦落为玩物。
若此刻,若是李岳成根本没有喝醉酒,是借着酒意和朋友亵玩自己的身体,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将自己当做最卑微的
李碧琼的心中想过一个词语,他不敢抓住那个词语,唯独不安萦绕心头。
大哥,你可以否定我,可以对我做体罚的事情,甚至侮辱我的尊严,可是,你不能不能把我当做当做供给朋友使用的娼妓
恐惧,全身冰冷的恐惧,被大哥当做娈童亵玩的事实让李碧琼一天比一天的惶恐不安,他的心是脆弱的,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更加害怕。如果此刻的胡思乱想意味着某种意义的真实――
李碧琼不敢再想了。
自己是个畸形儿,是个让李家视为耻辱的畸形,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保持着低调和沉默。可是他也有他的尊严,他毕竟是李家的血脉,是比仅仅继承了父亲的血的大哥更加纯净的李家人。
大哥,你可以贬低我,可以辱骂我,可是殴打我,甚至体罚我。可是你不能剥夺我的身份。我我不是不是娼
散不去的恐惧抓紧他的小心脏,他快要窒息了。比身体被陌生人侵犯更加的害怕,他绝望地张开嘴,咬住捏着他的嘴和下巴的大手掌。
这是徒劳无功的行为,却是小小的他能做到的最大的反抗,用力咬着,被打也不怕,直牙齿咬得发痛,口腔弥漫鲜血的腥气。
可惜他还是太小了,幼兽的啃咬在成年男子的力量前显得微不足道,感觉到痛的李岳成轻松地掰开他的嘴,将印了牙印的手拔出,李碧琼绝望的闭上眼,等待更多的体罚。
预料中的巴掌并没有降临。
相反,正在双腿间肆意蹂躏的赵先生也停止了动作。
李碧琼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还在大哥的怀里,李岳成正看着他,是他从未享受过的温暖注视,不掺醉意的注视,温暖得好似做梦。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被赵先生玩弄的时候忍住的眼泪扑棱棱地滚下来,他想像个普通孩子一样赖在大哥的怀里哭泣,却担心此刻的温柔是个转瞬即逝的梦,于是含住滚到喉口的哽咽,垂下头,默默流泪。
但另一边赵先生显然还没有意识到空气中细微的改变,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李碧琼,突然抓住和他的手臂差不多粗细的小腿,一用力,隐秘的花朵暴露在光中。
“居然是个双性的畸形儿,难怪玩到中途李兄舍不得了。这可是极品,难得的尤物。”
他开心的吹着口哨,手指沾了唾沫伸进李碧琼的双腿之间,试图确定那狭窄的秘缝能否容纳他的进入。李碧琼嫌恶地蹬着腿,他的反抗自然再一次博来赵先生的亢奋,他兴致盎然的凑上去,想要亲吻那绒毛尚未长起的部位。
“不要不要”
尖叫着,李碧琼已经顾不上也许会惹来李岳成的不快,只是不断地蹬腿以及尖叫,而他的反抗也让赵先生的暂停,他抬起头,看着李岳成。
“李兄,看样子这孩子被你宠坏了。”
“他不是娈童。”
李岳成淡漠地说着,李碧琼从未见过这种神情的兄长,没有感情,却能让人连心脏都感到冰冻的寒冷,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如果平时面对的是此刻的大哥,他提出的任何命令,自己都不敢违抗。
显然,眼前的这个人也感受到了他的冰冷,有些害怕的缩了下脖子。
“原来是怪我不告而自取,当着你面动你的禁脔。李兄,兄弟心里有数,吃了你的东西,自然会回报。比如这次的生意就可以再多给你两个点的分成,别那么小气,好东西不该是一起分享吗让我们一起进去,做一回真正的兄弟别不相信兄弟的话,双龙是感觉有点脏,可那味道保证尝了一次再也忘不了。”
可能是说到了诱人处,他已经蠢蠢欲动。甚至不等李岳成回答,赵先生便凑过身将娇小的身体抓入怀中,竟直接要将李碧琼弄到床上去。
可惜李岳成拦住了。
“我没兴趣,那种事情。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这里的晚上不是很太平。”
“可是――”
赵先生试图争辩,却到底因为李岳成面色凝重,也不敢再说什么,放下已经吓得全身僵硬的李碧琼。
李碧琼无力地跪坐在毯子上,嚼着泪,一脸委屈看着李岳成,李岳成却连个正眼也不给他,只不断地催促赵先生离开,自己也抓起外套穿上。
于是,赵先生穿好衣服的同时,李岳成也已经收拾停当,提议送他一程。
赵先生没有拒绝,显然既是朋友又是生意伙伴的两人还有些私下的事情要交谈,也许那些内容和今天晚上的交易有关。
李碧琼不多说话,自己是多余的,若不是多余,便是他们交易的内容的一部分。
等这两个人都披上裘皮出去后,李碧琼已疲惫不堪,他本想爬上床睡觉,却因为那噩梦,最终是拖着沉重的身体裹了毯子缩到床脚。
好在房间温暖,虽然全身都是痛,但到底是疲倦不堪,抱着膝盖靠床脚坐了些时间,居然也马马虎虎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男人的手臂抓起了他。他惊醒,这只手很冷,刚刚浸过冷水,手掌的水还没有擦干,落在暖暖的身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但这是再熟悉不过的手,是李岳成的手,是他不敢挣脱这只手。
“干嘛缩在床脚睡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责骂着,李岳成将他拖进被窝,按在怀中。想到才因为剧痛难忍咬了李岳成的手掌,李碧琼此刻不免担心被打,但是战战兢兢地等了很久,也没有预料中的掐或是打,头顶处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大哥,睡着了吗
他小心地动了动身体,抬起头,手指摸过李岳成的嘴唇,也没有任何反应。
果然是睡着了。
看着胡渣没有刮干净的下巴,李碧琼做了件一直想做但是不敢做的事情――吻上去,这是从未得到过的亲吻,只能在此刻乘着李岳成睡眠的时候才能做的事情。
又一次有哭的冲动,莫名其妙的暴力,莫名其妙地殴打,为什么大哥你这么讨厌我,因为我的身体畸形吗可是我也不想畸形,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要的只是个正常的家,爱我的哥哥和姐姐,我
趁着李岳成的沉睡,李碧琼放心大胆地将身体凑近,贴着兄长的下巴,贴紧了,沐浴在他的气息里,沉入睡乡。
早晨,天刚蒙蒙亮,李碧琼因为脸颊处有潮湿的柔软,小心肝再一次颤抖,惊惶中睁开眼睛。
是李岳成,他正看着李碧琼。
难得地倾注了爱意的注视让李碧琼全身都不自在,他扭了一下身体,这才褪去了不安。
“大哥――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李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