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吸毒而生出的暴力都在此刻爆发,李岳成鞭打着,竟又无比的畅快感。
“但是就算我是个畸形的怪物,我也是你的弟弟,你确定打死我,小凝会原谅你吗你最爱的小凝,会接受你的理由吗”
李碧琼狂笑着,他歇斯底里地笑着,压制了数年的怨气一次性的涌出,如火山般的炽烈。
“我是多余的生物,不能当做联姻的棋子嫁出去,不能作为繁衍家族的男人娶妻子,唯一的用处就是成为你扭曲的欲望的发泄物你爱着我的母亲,你也爱着小凝,你爱着与我血脉相连的她们,于是你将病态的欲望都倾注在我的身上谁让我只是个怪物,只是个你一直都在维护的李家高贵的血脉不能容下的怪物”
从未想到李碧琼也敢对自己斥责的李岳成,因为惊讶,挥舞鞭子的手有了暂停。
李碧琼看着李岳成,笑得像即将被地狱的恶鬼分食的悲哀灵魂。
“果然,被我说出了心事,于是你感到可耻了你为自己对继母对同夫的妹妹有爱情的欲望而感到可耻,却对强暴自己那畸形的弟弟毫无感觉。你只把我当做泄欲的工具,既然是个工具,为什么不能放我自由为什么要因为我吸毒就生气,难道你觉得吸毒比乱伦更加罪大恶极”
“你是李家的物品,只有李家人能碰。”
“对不起,你错了,我早就被那些人碰过无数次了小凝给我的钱根本不够我吸鸦片的需求,于是我只好找展二,展二他说只要我和他睡,他就给我鸦片。于是我就和他睡,次数多了他新鲜劲过去了,厌倦我了,但是总还会有人对我有兴趣,于是和你一样,为了满足欲望,我出卖我的良知呵呵,你知道他们怎么评价我吗”
夜枭般,残酷的笑着。
“住口你这个不知道廉耻的混蛋”
“真的不想知道他们怎么评价我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用过的东西又被人用了,脏了,尊严很受伤”
嘲讽地笑着,仿佛为了夸大对他的嘲笑,李碧琼笑起来了,笑得如即将凋谢的花,凄凉无比。
“闭嘴,你这个混蛋”
李岳成已经无法忍受了,他反手抓紧依旧如印象中一般纤细的手臂,双手绞紧,以前倾的跪姿屈身趴在床榻上。
右手随右脚、左手伴左脚地,白嫩的双臀高高突起的姿势被绑起来。
羞耻的部位露出来了。
指甲伸进去,仿佛王者巡视自己的领地般,抚摸着那畸形的部位,李碧琼再一次想到了过去,那些屈辱的岁月,手指抚摸着,指甲刮动着,娇嫩的皮肤快要流出血来了。
“你既然能够用这副身体换得鸦片,想必是已经深谙男女情交的技巧,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个淫乱的部位,是不是真的能让我得到满足。”
8、哀鸣的诱惑
“你不要不”
只是为了刺痛他,却不曾想过将自己带到这般不堪的境地,李碧琼承认自己在后悔,但是后悔已经没有用,男人粗糙的指腹并不温柔地渐入深处,将花蕾深处弄得痛苦不堪。
他的身体是畸形的,在男性的象征之后,排泄的孔洞之前,藏着一条秘密的细缝,那个部位不能像女性一样每月流淌属于生理的血液,却存在着,屈辱的存在着。
生殖器畸形,医生说,他的下体构造是略微偏向女性的双性,他的体内存在女人的子宫和男性的精囊,只是两套性器官并存的恶果是两套器官都不能发育成熟,他无法遗精或是排出卵子,他是不具备生育能力的废物。
但李岳成却从中获取了快乐,他虽然不确定这条勉强可以容小手指进入的细缝能不能够像女人一样孕育生命,却每一次都以亵玩他的下体为乐,折磨着,享受着他的哭泣,虽然最终还是会进入他的后穴发泄欲望。
他的手指,更深一步的亵玩着,许久都没有容纳过男性手指的部位,如被碾压的可怜。
“求你好痛”
哀求着,他知道自己的哀求不能打动李岳成,却还是忍不住的哀求着。
李岳成松开了,只是暂时的松开。
“你不是说你已经和很多人睡过了吗,为什么只是被我的手指进入一次,都会这样痛难道那些人都异常高尚,只是腿交就能让他们满足或者――你选择和他们口交”
真是下流的言论
李碧琼转过头,不理睬他。
李岳成也不想听见他的抗辩,冷笑着。
“放心,这一次我是不会轻易让你流血的,流血是释放,不能流血,不能满足,就会更加痛苦。”
“恶心”
李岳成不理他,故意将台灯调整了角度,看着他刚刚被手指亵玩的蜜穴。
“果然是被人调教过的身体,被手指稍微弄了几下,就会沁出汁液。想必那些不懂情趣的男人这个时候已经忍不住射了。但是我不同,我不是简单的寻常的手段就能满足的。”
他低下身,舌尖舔过细缝外围,因为手指的进入而充血的珊瑚色花蕾畏惧的颤抖着。
“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吗”
李碧琼不说话,他不管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任李岳成鱼肉的事实,何况被这人弄着身体,早已经连说话的欲望也没有了。
李岳成取出一块黑色圆柱体,夹在左手中,右手掌轻拍臀瓣,于是金属质地的物品贯穿了柔软的花檗,渐渐没入其中。
突如其来的金属的寒冷让李碧琼全身冷颤,狭窄的内壁被挖掘,更是叫他再一次流出了眼泪。
“不不不要不要”
泣求着。
但是没有得到宽恕,后穴被撑开绽放到极限,前所未有的恐惧压了下来,李碧琼感受到无比的畏惧,难道――
“啊不要不要啊”
李岳成的行为证实了他的猜想,在将金属的圆柱刺入臀瓣蜜穴之后,他的手指抚弄着隐秘的细缝,两粒手指突然探入,伴随着哀鸣,石榴色的妖媚的蜿蜒波道被迫显露出来
“不要急,这只是开始,既然你的后穴被玷污了,被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玷污了,我唯有尝试占有你唯一还干净的部位好好看着我,我是你的哥哥,是你的养育者,是将你从青涩带入成熟的男人,是你的贞洁唯一的采摘者”
“不不要――”
他不会停手的,李碧琼深刻的意识到,但是他更知道哀求不会被理睬
屈辱的部位被手指撑开了,炙热而坚硬的肉柱贯入,身体的最深处传来被撑到了极致的痛苦。
“不要啊别你”
哀求注定会被无视,即使如此,李碧琼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哀求,用嘶哑的声音,哀求着,惨叫着。
痛越来越真实,连持续不断的惨叫都因此渐渐嘶哑无声。
“我没有那都是说谎我我才不会再让男人碰我那么恶心啊――啊啊饶了我我快疯了我会死掉的不要呀”
哀求换的更多的残忍,李岳成不会相信他的话,只是加倍地蹂躏碾压,野蛮的抱起他的双腿,将身体变成重心全都压在他身上的姿态,于是结合的部位也进入更深了。
但那本不是正常的结合身体的部分,它并不是女人承担了生育天职的媚穴,也不是男人能够容许另一个男人的欲求进入的深邃蜜处,李岳成的蛮横,只会让李碧琼痛得几乎不能发出声音了。
“啊啊呜呜我”
侵犯还在持续,可能是也感受到那细缝到底不能容纳自己的全部,已经到了极致的紧张,李岳成暂时地松开了他,瞬间,得到短暂的轻松的李碧琼竟因此噎了口气发不出声音。
轻松只是暂时,在短暂的温柔之后,更加剧烈地进攻开始了。
“啊――”
身体快要被碎掉了。
从结合的部位开始,被撕成了两半
唯有发狂般得摇晃着下体,哭泣着,哀求着。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啊我要你住手用占有我别别这样对我啊啊嗯”
泣不成声,颤抖地抖动着下肢,害怕更剧烈的痛苦的他,情不自禁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他快要晕厥了。
凄然的哀求着,苦闷的呻吟里,是目为之眩的恍惚,他的肉体是白皙的是淫荡的,带着贞女的拒绝,却难掩娼妇的娇腻,他的喘息夹杂着呜咽啜泣,每一次的呼吸,都会将男人的欲望刺激得越发膨胀。
“啊啊唔”
全身汗水淋漓、下肢不停颤抖扭动,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想要我拔出来吗”
李岳成也知道到底有些勉强他过分了,手指落在臀瓣处,可以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和痛苦。
“是,我要我要请你请你求你取出来取出来”
呜咽着,李岳成如他所愿,冷笑着,将依旧坚硬昂扬的凶器拔了出来。
“呼呼”
轻松和懈怠笼罩着他的身体,他张开嘴,带着满足,可惜这不过是李岳成主导的游戏的中场休息,在李碧琼还沉浸在解脱的高潮中时,男人再一次地抓紧他的身体,挺立的阳具又刺进了。
猝不及防,还处于充血状态的细缝并无抗拒的接纳了男形,直到进入深处,才如梦初醒般――
“啊停止停止里面里面停”
哭泣,惨叫,不绝于耳。
只是迷恋于肉体畸形的结合带来的单方面快乐的李岳成,早已不顾廉耻地舍弃身上的人皮,化为淫兽,在床榻上疯狂地扭动渴求――
“救我救我――”
哀哭地呻吟着,李碧琼看着天空,他也不知道应该向谁求救,却也只能呼喊
彻底得到满足的李岳成从李碧琼的身上爬下来,已经是凌晨时分,一直被动接受的李碧琼,全身赤裸,脖颈以下满是被蹂躏抽打的痕迹,下体两处秘洞更是被男形反复的贯穿,肮脏淫秽的液体从蜜穴出淌出,粘连着耻毛。
李岳成厌恶地看着他,扔过一件罩袍。
可惜早已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李碧琼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连移动手指遮住羞处的欲望也没有了。对于他难得的善意,也只是麻木地张开嘴。
“刚刚我让你满足了吗”
虚弱地说着,看见他这不成器的样子,李岳成顿时感到无比的恶心,性的欢愉也不能抵消的恶心。甚至,想到自己刚刚竟和这样不知羞耻的人做爱,还沉湎其中,越发的恶心。
“怎么,做完了,想和我谈条件了”
走过去,抓起他的头发,将头颅按在小腹处。
“你是想要鸦片,对吧那就用你的嘴巴伺候我,让我舒服的射在你的脸上。我或许会考虑给你鸦片”
他故意挑衅着,李碧琼看了他一眼,默默地以牙齿解开拉链,舌尖卷出了男性的阳物。
嘴唇轻轻的碰触了还充血的顶端,而后,舌尖舔过。
出于对鸦片的渴望而顺从李岳成再一次感到恶心,他抓紧李碧琼的头皮,将身体扔回床,不等他回过神,生硬的皮鞭便追了上去。
啪啪啪
皮革抽打在肉体之上,声音回荡在幽暗的房间里,发出苦闷的回响,夹杂着呜咽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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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透过窗帷,虚弱的照进房间,昨夜风暴肆虐,风雨连绵,于是,连早已是花开正浓的栀子,此刻散发的香气也带着可怜的冷清。
李碧琼有气无力的躺着,他不想动,也没有能力动,施加于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暴力令他崩溃。最为悲哀的是,即使这种时候,对鸦片的渴望依旧如火如荼地燃烧着。
“给我药。”
干涸的嘴唇张了张,李岳成看了他一眼,得到的只是空洞的注视。对他的不求上进无可奈何的李岳成,在在一番惯性的嘲讽之后,最终将鸦片扔给了他。
“拿去”
于是,原本死鱼般躺在床上的李碧琼有了反应,宛如被本能驱使的野兽般,眼睛顿时有了光彩,他翻身虔诚地接住鸦片,转过头,迫不及待地享用着。
看着他饥渴的模样,李岳成感受到无比的愤怒。
只是他到底是个懂得克制自己的情绪的男人,喝了杯凉水之后,已经有了迁怒对象的他穿上睡衣,走出客房卧室。出于对李家早已名存实亡的斯文的维护,离开的时候,李岳成还不忘贴心地带上房门。
异域风情的客厅里,穿着不合身的斯文长衫的展家兄弟正紧张地等待着。
他们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上,见李岳成穿着西式袍挂睡衣走出,连忙站起,弯腰鞠躬。
“李先生早。”
“你们也很早呀。”
带着难测高深的笑容,李岳成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中央,示意全身都不自在的兄弟两人也坐下。
展大自然又是一顿弯腰鞠躬地谦卑,最终拉着一脸勉强的弟弟坐了下来,只是虽然有幸坐下,却也是赔上无数的小心谨慎,屁股贴着沙发沿,弯着腰,随时都会站起来的样子。
黑漆的茶几上居然有红酒,冰镇的时间也是恰好,心中为宾馆服务员打了个不错的分数的李岳成取过酒杯,给自己倒了一点酒,品味着。展家兄弟不敢打扰他的雅趣,只能欲言又止地候在一旁,李岳成将他们的表情纳入眼帘,继续装腔作势。
摇银铃,穿着笔挺的客房服务生推车入内,李岳成示意他将窗帘打开,于是原本光线略显暗淡的房间顿时亮了。服务生一边整理一边请示,当他站在卧室前眼看就要推门而入时,李岳成叫住了他。
“先别进去收拾,让他再多睡一会。昨天晚上,他可真是累坏了。”
9、温存的诱惑
“先别进去收拾,让他再多睡一会。昨天晚上,他可真是累坏了。”
暧昧的话语,心知肚明的意思,展二的眼中滑过明显的不悦,李岳成的嘴角也有了不愉快的弧度。
只是他暂时不想发作。
服务员倒是乖巧地停住了脚步,可惜也正是此时,卧室的门打开了,只是随便穿了件亚麻长罩衫的李碧琼如梦游般走出――他刚刚从鸦片的王国得到满足,全身上下都闪烁着病态的快乐。
服务员显然没有想到卧室里面睡着的不是女人的可能,不由地倒退一步,但到底是大酒店的服务员,短暂惊讶后,他小心的隐藏着精心准备的房间却被男妓玷污的不满,以绝好的服务教养弯腰鞠躬后离开房间。
在短暂的游离世外后,李碧琼看到了李岳成。
他的眼神写着畏惧。
昨夜的事情让他精神崩溃,离家的两年时间酝酿的抗争勇气都因为那一夜的暴力分崩离析。此刻的他,精神已经萎缩到三年前,他依旧是那个畏惧着严厉的兄长的可怜孩子。
他走到李岳成面前,神情是李岳成最为熟悉的情事过后期盼得到些许奖赏的可怜,声音也是带着本能的畏惧,谄媚着。
“大哥,我饿了。”
“昨天晚上还没有喂饱你吗”
令人无法不联想到夜晚的情事的轻薄话语,李碧琼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句话可能带起的在场他人的情绪变化,他只是单纯地觉得饿了,一整晚上的高强度体力消耗让他饥肠辘辘,他希望立刻得到一些食物镇压胃肠的抗议。
“我很饿。”
李岳成于是伸手,示意他接受自己。李碧琼也不反抗,任由李岳成将他揽入怀中,口对口地红酒喂入。
酒精的激烈一如既往呛起剧烈的咳嗽,还未从情爱的慵懒中解脱的李碧琼嘟囔着“我还没有成年,不能喝酒的。”
“我说你成年了,你就是成年了。”
李岳成难得温柔地说着,李碧琼明知他强词夺理,却不敢再抗议。
他熟悉李岳成,这个热爱维护李家颜面的男人绝对不会在人前展示暴虐的一面,他此刻可以尽力任性,但是若是任性过头,丢了李岳成的面子,展家兄弟离开以后,又是一顿毒打和辱骂。
于是,李碧琼寒蝉般接过李岳成手中的酒杯,主动喝下。只是他到底还是孩子,大半的液体都顺着唇角流出,在亚麻的罩衫上留下浅红的酒渍。
展二吞了口口水。
没想到他竟是个如此美丽妖媚的人,展二的内心划过无限的怨恨。和昨天的清爽纯洁不同,被男人采摘的他,带着淫乱和娇柔的感觉,连周围的空气都散发着让男人理性疯狂的甜蜜味道。
真不应该把他的第一次交给李岳成享用,展二不悦地想着。
李岳成不动声色地将展二的每一丝表情纳入眼帘,而后当着他们的面,手伸进了李碧琼的罩衫下摆,他知道卧室里面根本没有更多的衣服,罩衫下面的身体,理所应当是赤裸的。
手指拂过下体的时候,李碧琼颤抖了,而后,指尖欺凌般滑入双腿之间,李碧琼却不敢乱动,展家兄弟还在场,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可能将长久以来维持的矜持毁灭。
展大有些尴尬。
“果然,我们来早了,那”
“你们没有来早,也没有来晚是来得刚刚好。我很感谢你们,将我离家出走的弟弟送回我的身边。”
李岳成亲热的说着,低头吻着李碧琼的嘴唇,李碧琼勉强地忍受着他的吻,他不能动,李岳成的手指已经潜进玉柱根部,他的任何一丝异动都可能导致对柔弱的蜜处的侵害,唯有尴尬地维持着玩偶的笑容,任由李岳成亵玩。
“这个这个李老板不要开这么大的玩笑哈哈”
展大僵硬地咧出笑,他的手掌冷汗直冒。
“我和他是异母所生,加上年龄也差得很多,确实看上去不像兄弟。但也是因为长得不像兄弟,我才能尽情地享用他的身体,不需要背负任何的道德指责。”
李岳成随意地说着,展大却――
李岳成陈述的内容太过震惊,已经超出了展家兄弟的理解范畴。展大很想将这当做个劣等的笑话一笑置之,但是――细细端详彼此的面容,却――
挤不出笑容了。
李岳成的容貌偏于阳刚,李碧琼年龄尚小,相貌柔弱,乍一看确实寻不得丝毫的相似之处。但仔细揣摩,两人的五官线条竟是如同一个工匠制造的瓷杯般接近不论是嘴唇的弧度,还是鼻子的形状,或者耳朵的轮廓,都以几近复制的相似无声的证明着他们的血缘关系。
同父异母吗
真的只是同父异母这么简单吗
依靠敏锐的观察力才能活到现在的展大怀疑着,但他不会将自己的疑问说出,当务之急是紧急退场,为弟弟求得一条生路
“那那我们就先走了”
必须马上离开,这对兄弟的关系是不正常地,绝非简单的血亲乱伦
可惜――
“为什么这么急着走,我还没有感谢你们兄弟昨夜的招待,以及――这些日子对我的弟弟的照顾呢。”
故意添加语气动词的发言,轻松得如刀锋一般,或者说,他此刻扮演的角色是将老鼠困在掌握之中的猫。
而展家兄弟正是那不幸的老鼠。
展二转过身,双腿如筛子般抖动着,噗通一声跪倒了。
“请你饶了我吧”
咚
额头敲击地板的声音,李岳成嗤笑着,看着李碧琼。
李碧琼木然地看着房间的摆设,一言不发。
于是,僵持着,不知他们将如何处置自己的展二唯有不断地磕头。
整件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他紧张地不断磕头,额头很快就有了血痕。而展大也看出这事情只怕不是简单的求情认错就能解决,为了保住弟弟的小命,他唯有狠下心抓起放在沙发一侧的短鞭,走到闯祸的弟弟,劈头盖脸地打下去。
“叫你不学好叫你专做缺德事情你这个绝子绝孙的”
一边打,一边咒骂,清楚哥哥苦心的展二也是跪在地上,对哥哥的鞭打不避不闪,依旧不断地磕头祈求原谅。
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李岳成的手指加重了对李碧琼的身体的伤害。因为是昨夜一整晚都被伤害的部位,此刻,手指的少许嵌入足以令身体此处沉睡的感官再一次苏醒,李碧琼扭动着身体,发出苦闷的呻吟。
李岳成笑了,他的虚荣心得到一定的满足。
他是个掌控欲强盛的男人,对爱情的定义也与寻常人不一般。李碧琼在情事过后的艳丽,虽然出于情人的独占欲,他不愿意被外人看见这份华丽,却因为到底还是个有正常的炫耀欲的男人,于是情不自禁地对外展示着,反正,看见这份美的只是两个将死的人。
他冷漠地想着。
清楚他的危险想法的李碧琼也露出了笑容,这笑容,是致命的诱惑。
――生理畸形让李碧琼拥有不属于男性的美貌,本会让身体的异常成为无法掩盖的秘密。庆幸的是李碧琼还年轻,身体并未发育成熟,细弱的四肢归类为少年的稚嫩。但珍珠依旧是珍珠,不论包裹多少层,还是不能掩盖他本身的光华。
作为最早的受害者和最初的加害者,李岳成对他的危险魅力最为清楚,被鸦片戕害的事实也只是令他的美貌越发艳丽,甚至蒙上了凄绝的美。
展家兄弟会被他毒药般的香气侵蚀,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鞭打已经差不多了,意识到李碧琼的身体也被手指玩弄得快要哭泣的时候,李岳成挥挥手,让展大停下。
“好了,别再做戏了再打下去,说不定就假戏真唱了。不过――你这么卖力的鞭打你的弟弟,是希望我不要再追究你弟弟的错,留下他一条命吗”
展大擦了擦额角的汗,大义凛然地说着。
“李先生,您错了。我打他绝对不是因为知道他竟然狗胆包天,对您的弟弟下手。我完全是因为他做事太恶毒了这混蛋小子坏事做绝,实在是罪有应得,活该被打死”
“这个嘛,倒也不用这么严厉。他毕竟没有碰过碧琼,昨天晚上我就知道。当然,如果他早就动过碧琼,或是让其他任何人脏了我可爱的弟弟,你觉得我今天早上还会如此客气地让你们在这里等我吗”
李岳成慈善地说着,得到大赦令的展大连忙扶起自家兄弟,连串地赞美着。
“李先生果然是宽宏大量,明察秋毫明镜高悬,对,明镜高悬”
“好了,拍马屁的话就别说了,识时务地就快点滚蛋,我弟弟又饿了,我这个好哥哥还要继续喂他呢。”
展家兄弟互看一眼,心照不宣的笑着,这么明白易懂的黄色笑话――终于有幸见到了李碧琼的艳丽表情的他们心猿意马。可惜这份美味已是禁脔,只能在梦中意淫一番。
然而,几乎是展家兄弟离开的同时,李岳成的脸色变了,他打了个响指,房间的角落处走出一个男人。
“该做什么,不用我吩咐了吧。”
“是的,大哥。”
男人走出房间,他从始至终都没用看李碧琼,或者说,他什么都看见了,但是鄙薄李碧琼的卑微和寡廉鲜耻。
“于是,明天早晨,上海滩又会多了几具无名尸体了。”
悠闲地说着,李岳成将李碧琼按倒在地,亚麻罩衫也被拉扯下,随便地扔在了地上
――――――――――――――――――――――――――
因为太过熟悉兄长的残忍本性,李碧琼虽然满心的不情愿,但既然被找到,便意味着他的出逃已 ,他不会无知到手无寸铁地主动挑衅掌控者的权威。
所以,当李岳成彻底满足以后,饶有兴致地一边喝酒一边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回去的时候,李碧琼只是沉默地点头。
如果不和他走,很快就会有无辜的人被牵连致死的。总是半夜给他端菜饭做夜宵的阿婆会死,阿婆愿意用生命维护的肖扬儿子会死,还有世典,想做个出色的钢琴师的世典会像蝼蚁一样,被大哥的爪牙掐死的。
即使只是为了不再眼看着无辜的人死去自己却无所作为,他也必须暂时顺从兄长的心意,回到他的掌控之中。虽然这是可笑的选择。
曾经,曾经下了那样的决心,那么努力那么疯狂地想要离开他的控制,最终却以卑微的囚犯的姿态回来,祈求暴君的收容。
“小凝看见你回来一定会很开心的。你不知道她有多想你,天天都怪我,不该那么凶,把你凶走了。”
温存着,李岳成摸了摸弟弟冰冷的脸庞。
“怎么,不是很情愿的样子”
10、回家的诱惑
“怎么,不是很情愿的样子”
“没,只是在想,我需要怎么整理我的房间。那里住了两年,东西挺杂的。”
因为此刻李岳成的心情还算愉快,李碧琼斗胆提出了回去一趟的要求。
“有什么好整理的,缺什么,让管家去置办。那个鸽子笼里面的东西,全扔掉也没什么可惜的。”
李岳成不屑地说着。
“我是个念旧的人。”
李碧琼低声下气地讨好着,李岳成听出了其中的坚决。这份坚决让他再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躺在他身边的弟弟已经不是三年前任由自己亵玩的小孩了,于是,非常难得的,李岳成转身,正视着他,有些严肃,有些严厉。
李碧琼没有像三年前一样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直视,他平静的接受着苛责的眼神,眼眸深处甚至带着罕见的强硬。
果然,他也不是毫无脾气的。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没必要把他逼得太紧。意识到昨夜也确实对他太过分的李岳成最终还是松口了。
“好吧,我派人跟你一起去收拾东西。丑话说在前头,你可别再起逃跑的愚蠢念头。你这两年住的地方,一直都在我的监视下。那地方住的那些穷瘪三人,做过些什么龌龊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都知道。你只是收拾完东西乖乖随我的人回公馆的话,我会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大家继续太太平平过日子。但是你妄想逃跑的话,我相信铲平几栋破房子应该还不至于需要我动一下小手指那么辛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