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晟一把将他放开,“起来再来”
两人在空荡荡的、灯火通明的健身中心里打得热火朝天,最后被揍了数不清多少拳脚的左轶,终于农奴翻身把陈晟压倒了一回。
陈晟被他面对面地按倒在地上,俩人喘着粗气近距离对望,末了左轶一低头,往他唇角亲了一口。
陈晟用拳套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脑袋,“腻歪”
左轶继续腻歪地又亲了亲他眼睛,耳朵,最后啃他汗涔涔的脖子,“去洗澡好不好我想用跑步机。”
“用你个头”陈晟又捶了他一下。这家伙每次来接他,都用恋恋不舍的眼神直勾勾地去望那台放在健身中心角落里的跑步机正是家里那台,陈晟屋子里家具多,放不下,就给搬来了健身中心。平时都用布蒙着,普通学员不让用。
左轶亲亲他,又看看跑步机。亲亲他,再看看跑步机,那面瘫的小表情可别提多憋屈了这位手术之后一直在恢复身体,俩人都有所顾忌,到现在都没彻底放纵地做上几回。
卖尼玛的萌陈晟腹诽着踹他一脚,“起来洗澡”
浴室里水声哗啦,两人脱得赤条条的,挤在一个格子里“洗澡”。
陈晟仰着头懒洋洋地靠站在墙上,一条腿抡起来跨过了左轶的肩,抵在对面墙上。左轶单膝半跪在地,埋首在陈晟两腿间,舌头湿漉漉地从大腿根部“洗”到囊袋上,又从囊袋“洗”到会阴,再舔上去“洗”那挺拔的肉柱子。
他双手揉搓着那两颗大蛋,将陈晟那根鲜活强壮的东西舔得淫水滴答,沿着龟头小孔的边缘啧啧地吮他。温热的水从高处的蓬蓬头喷洒出来,淋得他眉眼湿润,像只面目苍白的水妖,落花流水的、专注深情的,要吸走他的猎物所有的精气。
陈晟昂着头发出享受的喘息,十指难耐地抠进他头发里,不时按着他脑袋,强迫他“洗”得再努力些。
“唔嗯”他突然拽紧了左轶的头发,呻吟声急促起来,眉头难耐地微微皱起这变态开始帮他洗“里面”了。
左轶肩膀往上往前顶,将他大腿抬得更高了一些,掰开他臀瓣湿润地舔他后穴的边缘。因为知道他其实喜欢粗暴,所以甚至用牙齿硬硬地磨他腿根处的嫩肉,将它们吸啜进嘴里狠狠地咬它们
陈晟爽得连腰都微微发起抖来,扣着他的脑袋使劲将他往里按。左轶湿热的舌头一探进他饥渴的后穴里,他就开始抖着腰发出舒爽的叹息,“唔”
那种湿热而有力的吸吮,沿着他的括约肌深深地往内,将唾液一点一点推进去的同时,打着转像挠痒一般骚扰着他淫荡的穴壁。里面红红的轻颤起来,饥渴万分地收缩着吸紧,想吸更多、更粗壮的东西。
左轶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一边撑开它一边继续舔着那淫穴的边缘,指尖熟练地沿着湿软的内壁摸到前列腺,重重地一按,便能听到哗哗水声中陈晟沙哑的喘息,“哈啊哈”
“别磨磨蹭蹭”陈晟喘息着拽他头发,闭着眼睛发出呻吟,“摸进去撑开一点”
热血上涌的左轶,差点没摁住他就在这里给办了往脑子里画了不知道多少张层层叠叠的解剖图,他才控制住濒临崩裂的神情。他粗暴地捅进去四根手指,像要把那里揉碎一般大力地揉捏和挤掐着里面的嫩肉,曲起指节,快速地旋转着捅弄
“嗯嗯”陈晟随着他加快的动作而微微弓起了腰,快感一阵压过一阵,他哆嗦着扯拉着左轶的脑袋。左轶心领神会地将他颤抖的肉柱给含了进去,重重地吮他,用舌头挑逗他怒放的孔洞,同时手下动作快速而毫不停顿,碾压着他前列腺重重地抠弄。
陈晟终于在他前后夹击之下,昂着脖子发出一声嘶哑的闷哼,腰臀颤抖地射进了他嘴里。
一股一股激烈的白浊烫得左轶舌根刺痛,他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然后滑动着喉结吞咽了一些下去。缓缓松开陈晟仍在微微颤抖的器官,他将口中剩下满口浊液舔在陈晟的穴口,用舌头一点一点顶送进去。
陈晟软绵绵地任他动作,发泄之后有些脱力,大腿从他肩上放了下来。左轶起身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仍在他后穴里就着那些精液深深浅浅的抠弄他,想将他里面弄得再湿滑一些。
陈晟被玩得屁股里面瘙痒得不行,推了他一把,却没推开。左轶捧着他下巴吻了上来,微微苦涩的精液残余被他用舌头舔到了他的唇齿上。他无限深情地吻他,温柔地从他舌尖舔到他舌根,然后又从他口中退出来,一点一点舔他的唇瓣,从左边舔到右边,再湿漉漉地舔他的唇角。
陈晟被他亲得直发笑,觉得像被大狗舔似的,弄得一脸口水。啜着左轶的下唇瓣咬了一口,他低哑着声说,“别玩,干正事。”
左轶一边继续亲他,一边伸手关了水龙头。突然弯腰俯身,手臂环进陈晟肩下和腿弯,他拦腰将陈晟整个抱了起来干正事
陈晟被他突然狂化吓了一跳,“操”了一声下意识地抱住他脖子
“放开”他咬牙切齿地低骂道,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左轶手一抖腰一折,把他给摔到坚硬的瓷砖地上
这变态以为自己还是雪山大怪兽脑子都被切了一块了
“”左医生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即使脑残了,也还是恢复了全盛时期的体力他木着脸咬着牙,一口气将一百好几十斤的陈晟从浴室抱到了自家那台跑步机上
当然,那跑步机放在最边上、离浴室比较近,也就那么十几步路。
也那么十几步路都把陈晟走得胆战心惊他倒不是怕摔痛,但若是因为“姘头想抱他却没力气”这种蠢蛋的理由把屁股摔肿,也忒没面子了
一被小心翼翼地放在跑带上,他就啪啦扇了左轶一脑袋,“白痴”
左轶气息不稳地喘息,脸色有些发白,眼神却很有力、还很来劲一把扯下了跑步机上的遮罩布,他滴一声按下总开关,转头看着陈晟,又是那种夹杂在面瘫与濒临疯狂之间的神情。
“行了行了,”陈晟不耐烦地抓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大岔着腿坐在跑步机上,“老子知道你憋疯了,去关灯。”
左轶忍不住地往前走了一步,被他踹了一脚,“关灯楼下看得到”
这间健身中心也是临河靠街的,不高,就在二楼,这台跑步机放在靠窗的边上,落地窗。九、十点钟的时候行人不多,但也会有,要是开着大灯,可有一番好戏看了。
左轶僵着脸转身而去,啪啪关了所有的灯,偌大的健身中心里便只剩下窗外泄进来的月色。明明暗暗的,映出陈晟坐在跑步机上的高大身影,像尊吸人魂魄的鬼夜叉。
左轶磨蹭了一会儿,才匆匆忙忙走回来,刚一靠近就被陈晟“吸”了过去陈晟用那条左医生最爱的按摩腰带套住了他的脖子,拽马一般,一把将他扯了下来
咚的一声,左轶单膝跪倒在跑带上,整个人摔进他怀里。陈晟抱着他脑袋在他鼻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冷笑着逗他,“变态,你t天天就想着这一茬,是吧”
左轶回以他疯狂而激烈的热吻,在唇齿交合间低低地唤他,“陈晟,陈晟”
“嗯,”陈晟闷笑着发出赏赐一般的回应,有一下没一下地回咬他。
左轶将他压倒在跑带上,分开他两条大腿顶在自己肩上,一手握着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狼牙棒,一手掰开他湿润的穴口,一点一点坚定地顶进去。
“哈啊嗯”陈晟蹙着眉发出闷闷的喘息声,里面热得不行,也痒得不行,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时候像带了火,从穴口开始一点点烧入他的体内。
他难耐地动了一下腰,内壁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下,吮得左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闷吼。
“呃”陈晟一下子仰起了头,双手紧紧抠住左轶的肩膀就在这一声闷吼之后,他被猛地一下冲撞着进入了,直接插到了最里面
那两颗鼓胀的囊袋啪地拍击在了他臀部上,整根滚烫的器具径直地全部贯入他体内肠道像被烧红的铁钎串了起来一般,他瞬间挺直了腰身,微微扬起了头和肩胸膛激烈地起伏了几下,然后又有些脱力地瘫倒回去
左轶知道他适应得快,而且喜欢这种鲁莽的突然进入。因而很快地加大了动作开始“干正事”,一前一后抽插着,龟头每次都在穴口故意地打转,不轻不重地摩擦他。
陈晟的腰非常习惯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了起来,蹙着眉想将他那根变态东西往自己更爽的地方带,闷哼声随着他的冲击而愈加地不耐烦,“嗯唔嗯唔啊再快点啊快点”
他终于愤怒地停下来,又扇了左轶一脑袋,“玩什么快点”妈的磨磨蹭蹭地不肯动借老子屁股暖屌啊
这变态居然在月色下木着脸,有些委屈地跟他说,“用那个快。”
陈晟顺着他眼神一看挂在跑带边的震动腰带。
“”
尼玛
陈晟知道他今天晚上卯足劲就要玩这个,脑子切了一块之后也不知道是变聪明了还是逆生长了。黑着脸将那根粗扁的玩意儿拎起来砸左轶脑门上,“行了吧”
左轶在黑暗里翘了唇角。
低头在陈晟额头上亲了一口,他暂时离开那个湿润的穴口,直起身将那根腰带两头挂上了震动仪。
背朝着震动仪坐在跑带偏高偏上一些的位置,他十分期待地看向陈晟。
陈晟烦得要死,满肚子腹诽着明天再跟你算账,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他起身跨到跑带较为低矮、离震动仪较远的那一边,跨上左轶的大腿,扶着他的肩,如他所愿地慢慢往下坐。
已经因为刚才的准备运动而被捅得湿滑嚅软的后穴,轻而易举就再次含进了那根贲张的大棒子,肠肉发出吱吱的水声,贪婪地一点一点将它吞进最里面,一直吞到根部的耻毛才停止。结实的臀肉扁扁地压着下面两个大袋,陈晟像被打入一根粗壮的楔子,喘息着抱住左轶的脖子,他真是一点都动弹不得了。
那变态轻轻往后仰了仰身,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去摸索落在自己身后的震动腰带。光这么一个动作,就让陈晟发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喘。
左轶偏头亲了他一下,“等一等。”
等尼玛陈晟捶了他后背一下,老子又不急
说是不急,里面其实痒得厉害太久没被狠狠的摩擦,他也憋得难受。
口是心非的晟爷烦躁地皱着眉,感觉那变态认真谨慎地,把那圈腰带从头顶拉过来,系在了他腰上,紧紧地绑住,然后收紧长度。
现在他们俩就是面对面的姿势,左轶背对着震动仪,陈晟坐在左轶身上。那腰带圈过了他们俩,贴着左轶的腰身,绑在了陈晟身上。
操,没事没事,陈晟十分烦躁地安慰自己,震动时间自动设定的是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也不够操断他的腰。
那感觉就跟上刑场一样,别提多悲壮。饶是陈晟这等的英雄好汉、铁血壮士,也觉得郁闷。咬着牙将胳膊环在左轶脖子上,他听见左轶摸索着收在跑带下面的遥控器,按开关的声音。
“滴,滴滴”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压抑不住的呻吟一下子溢出来了
左轶双手狠狠箍住了他的腰,随着那激烈的摇动冲击闷吼着往上重重地顶他
那腰带是快速急促的疯狂震动,而左轶则是速度较慢地、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整根往上狠顶。陈晟每每呻吟着被顶上去,就又会被腰带和自己的重量激烈颤抖着拉下来,然后骤颤着坐回那根大棒子上,再颤抖着被重新顶上去
这玩意儿其实冲撞力没洗衣机大,但是动得非常快,而且一波一波地非常有节奏。最重点的重点是被插的那个人是在跑带下方,所以情不自禁地就要随着动作往后仰倒,这么一仰就将整个腰部的重量都拽在了震动腰带上,会被抖得更加厉害
这破姿势陈晟一点没教,全是左轶那变态自己摸索出来的,用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就像被一只打钻机疯狂转动着打穴一样,陈晟连呻吟声都失了控,肠道里又痒又痛又酸又涨,简直混乱得不知道怎么形容肠肉哆嗦着被顶入拖出顶入拖出,又被按进身体深处狠狠抖动着蹂躏什么前列腺刺激他都已经感受不了了,那东西滚烫坚硬的,粗长直壮的,像要捣进他的胃里,像要捅穿他,从他肚脐眼上刺出来
“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他嘶哑地吼着,双手拽着左轶的头发。终于控制不住地往后仰,果然被腰带更快更猛地拽住,抖得眼前一片昏花,“啊啊呜啊啊呜”
左轶有些微惊地停了动作,手往小腹上一探,他竟是又射了出来。
这才套上腰带插了几分钟而已。
“哈啊哈啊啊啊”陈晟搂着他脖子挂在他身上喘息,腰带还在持续地抖动,他眼神迷离,对这一切还没反应过来。突然间觉得下腹微凉,疑惑地喘着气别过头。
左轶一脸专注地垂着眉眼往他阴茎上绑东西。
“你尼玛”陈晟喘着粗气暴青筋,抡起胳膊要扇他
你特么哪来的鞋带你特么刚才去关灯的时候干嘛去了
左轶吭哧吭哧地接住他扇过来的手,抽了另一根鞋带,把他两手手腕也给绑一起了。
陈晟气得要疯,下意识地抬脚要踹他,然后就被身体相连的部分狠狠一捅,腰身刹那间就软了往后一跌却被腰带拽住,“啊啊啊哈啊你放放开啊啊哈啊”
左轶把他被绑住的双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挂,木着脸,跟个准备饱餐的饕餮似的舔了舔唇,一挺小腹
“呜啊啊操不要这个时候动啊啊啊啊啊呜”刚刚发泄完,还浑身发软的时候,就又被狠狠地撞弄了起来
这个时候被捅,其实一点快感都没有,一般都会觉得喘不过气,而且后面疼痛艰难。陈晟当然的也是这个感受,痛得浑身颤抖,瘫软无力地嘶嘶抽着冷气然而下面那根东西居然就这么颤颤巍巍地,渐渐地重新又站了起来。
左轶往下摸了一摸,眼神一暗,跟喷了印度神油似的,愈发地神勇起来,一边啃着他脖子一边继续狠狠地捣弄他
“啊啊啊呜停尼玛停下来啊啊啊哈啊呜”
左轶听他话才怪了,管他嗯嗯啊啊,统统当叫床声处理,听着十分悦耳,狼牙棒挥舞得愈发卖力
“嗡嗡嗡嗡嗡嗡嗡”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就着这个姿势捅了不知道多久,怀里抱着的人叫得嗓子都有了微微嘶哑的趋势,左轶终于扣紧了他的腰,死死往深处一抵
陈晟呜咽了一声,用双臂箍住了左轶的脖子,腰臀颤抖地弓起,紧咬着牙从鼻腔里发出痛楚的喘息,“唔唔”
滚烫的液体击打在了他被操得极其敏感的内壁上,打得很深很重,像是要射进他的胃里一般。
“呼”发泄之后的左轶,将脸埋在他肩上喘息。
陈晟死死地咬着牙颤抖了一会儿,才熬过那股令人疯狂的被射精感。腰带还在嗡嗡跳动,他的屁股仍扎在左轶棒子上发抖。
左轶不一会儿就喘过了气,偏头亲了亲他紧皱的眉眼,然后轻轻地舔咬安抚他。
他只在陈晟唇边停留了一会儿,因为一靠近就差丁点被陈晟报复性地一口咬破嘴唇。嘴角酸麻地顺着脖颈的曲线亲吻下去,他舔了一会儿陈晟汗湿的锁骨,然后弯下腰含住他一粒扁小的乳头。
在左轶看来,这腰带实在太方便,光是这么含弄着,这小凸起就会自己跳动着在唇齿间颤抖,像小时候仅仅吃过一次却印象深刻的跳跳糖。
显然左医生对跳跳糖的味感因为幻觉而有所偏差,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吃得兴致盎然,将那颤抖的凸起嚼进嘴里,他用手掌覆压住另一边,下了力气揉捏着那一整块结实弹性的胸肌。
陈晟被他揉捏得微微皱起了眉头。胸部一带仍旧算不上他的敏感点,但是他现在显然被操得浑身都着了火,不耐烦地挺了挺胸,他抓着左轶头发命令道,“重一点嗯”
左轶按照他喜欢的,加重了力气啃咬他,用牙齿狠狠地磨压那块凸起,果然听到陈晟又痛又爽的叹息,“嗯嗯哼呃啊”
后面那声是惊讶的闷哼,他拽着左轶的头发,颤抖地向后直起腰这变态刚刚才稍微软下去没多久的棒子,又在他里面硬直起来了
“你哈啊”他难耐地向上缩了一下,想避开那根越来越大的烫热。但那显然是徒劳的,迅猛地充电完毕的左变态,突然朝前一俯身,整个人压倒在了他身上
这个动作看着变化不大因为有腰带兜着,压也压不下去但其实是把两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那根震动腰带上
然后他就顺着这势头,开始再次疯狂地律动起来
“呜”陈晟的惨叫声变了调,之前还能跟着他节奏躲闪弯曲的腰,一下子软了下来他被他死死抵压在了腰带上,颤抖着跟着腰带和他捅入的动作,再也无处可躲
“呜啊哈啊呜呜嗯嗯”他大张着嘴发出明显比之前要委婉得多的呻吟声,浑身瘫软地被左轶抱在怀里,接受更加猛烈的顶撞。
他两条长腿无力地盘着左轶的腰,头向后仰,双眼大睁着无神地看向夜色迷蒙的落地窗外就像一只被狼蛛扑住的大型禽鸟,虽然羽翼强健,却再也无法挣脱刺入体内的毒牙。
其实以他的体力,哪里有这样就被插得无法反击的道理,怎么着都还能以八成力道扇左轶两脑袋,但是实在是爽过了头。
腰部被紧紧地缚住,根本无需他用上任何力气,就自动地以狂热的节奏去迎接左轶凶猛的顶撞,身体里面被搅得像要融化了一般,所有的瘙痒都被化成了灼热,高速摩擦所带来的那种仿佛触电一般的快感令他彻底地意识混乱。
腰带震动的嗡嗡声伴随着交合处啪啪的水声那里面湿润得不成样子,不仅仅是左轶刚刚射进去的东西,还有被深深操弄的肠道分泌出来的淫靡液体。
“放嗯啊放开放下面嗯”他在左轶越来越凌乱疯狂的进攻中,挣扎着挤出声音。他腰部颤抖地厉害,涨红到发紫的阴茎在冲击中啪啪拍打着左轶的小腹,却因为根部的束缚而丝毫不得发泄。
左轶粗重地喘息着,舔咬着他的眉眼,“等等呼”
“等尼玛啊啊啊啊呜啊啊啊”还没骂完的脏话就被左轶骤然加速的攻击撞碎了他再也无力说出话来。
左轶就这么把他压在按摩带上,狠狠操了又快二十分钟。陈晟屁股都快被他捅麻了,后穴肿胀起来,穴口的媚肉开始随着他的冲击往外翻卷,呻吟声越来越沙哑
“啪碰”
一声脆响和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
陈晟大口地喘着气,昏昏沉沉睁开眼,正见左轶被他压在身下,是微微皱眉忍痛的面瘫神情看起来有点眼熟。
事实上,两个大男人非常黄暴的工口行为,对于任何辅助器材所带来的毁灭性打击,都是相同地令人眼熟震动仪上的腰带接口被他们压断了。
左轶反应迅速地在失重下跌的一刹那抱紧陈晟侧了侧身,以很扭曲的姿态用自己的肩膀先撞了地,然后翻滚了一圈变成陈晟在上的姿势。
陈晟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手肘撑着地面要坐起来,却被左轶屈臂抱住。
“别动。”他喘息着说。
“嗯”陈晟也喘息道,左轶那根东西还在他屁股里鼓鼓涨涨地塞着呢。
“撞到头很晕。”左轶说。陈晟一动他更晕。
陈晟眉头皱了起来,还被鞋带绑着的手轻轻地探摸着他后脑勺,刚才洗了澡没吹头,这变态满脑袋湿漉漉的,根本摸不出是血还是水,“操没摔破吧”
左轶腾了只手出来,慢腾腾地自己也摸了摸。
这两货抱成一团,小心翼翼地研究那个脆弱的脑袋瓜,末了没研究出个啥来,就是有点头晕。于是只能先这么躺着抱会儿,反正夏天地板凉,躺着舒服。
左轶自己脑袋动不了,就用手把陈晟的头捧近了,撅唇往他脸颊上亲亲,苟延残喘地要跟他温存。
陈晟也懒得揍他这个伤残货了,懒洋洋地摩挲着他的脑袋,趴在他身上,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
“陈晟”
“嗯。”
“我想买个大点的房子,多个书房和健身室。”把跑步机搬回来。
“操,你有钱”
“”
“没钱说个有种先把车贷还了”
“”淡泊名利的穷逼左医生决定要刻苦努力地参与研究项目、积极向上地竞争升职。
所以说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贤内,嗷唧好痛,粗暴的家室。
还得有一台腰带质量好的跑步机。
左轶闷声不吭地筹划了一会儿,觉得未来发展路线很清晰,脑袋也没那么晕。于是抱紧陈晟,翻身撑着地,艰难地挣扎着要坐起来。
陈晟跟着他坐起来,蹙着眉直抽气屁股里还塞着棒子“操,你不晕了”
左轶完全不晕了,面瘫着脸四下张望。
“看什么啊”陈晟问他。
“那里有台新跑步机,也有腰带。”
“”
陈晟黑着脸一把将他摔回地上,用劲一绷就把手腕上的鞋带给扯开了,撅起屁股把他那根变态棒子吐出来,起身就走
妈的还想玩刚才怎么没摔死你个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