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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 第12节

作者:蛇蝎点点 字数:10276 更新:2021-12-22 15:40:03

    左轶捂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忍过疼痛和昏眩,深吸了一口气,他低头重重地啃上了陈晟的嘴

    “唔唔”

    这个深吻并没有之前那么顺畅,陈晟又气又怒,恢复了抵死反抗的本色,三下五除二地把左轶咬出了一口鲜血

    左轶满口铁锈味儿地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着陈晟昏暗的灯光下,陈晟竟然从那双失去常人情感的眼睛里,看到了委屈和悲伤。

    陈晟看得眼角一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骂他什么还没等他想出个恰当的回应,左轶抱紧他的大腿,狼牙棒一抽一送,竟是再次前后运动了起来

    “操啊啊尼玛”陈晟一边被顶得不住颤抖,一边挥舞着自由的双手想要揍他,却在被左轶一把攥住了半勃起的阴茎之后,双手习惯性地抓住了左轶的肩膀。

    然后在一下比一下剧烈的冲击中,难以承受地交合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哈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呃”

    两人一起低吼着射了出来,然后互相拥抱着、深长地喘息,陈晟体力消耗过大,后穴还火辣辣地痛,发泄过之后,脑袋又开始犯迷糊,晕晕乎乎地就要睡过去。

    “对不起,”他听见左轶挨着他耳边,喘息着说。

    脸颊上微微发痒,是酸涩的液体再次从紧挨着他的冰凉的肌肤上染了过来。

    左轶的声音很低,听起来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深切而微微发颤,“是我错了,陈晟,对不起。”

    “我喜欢你,从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你我想了你十年,为了你变强,为了你回来。但是你说的对,我还是跟十年前一样废物。我不敢告诉你,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我我又闷,又奇怪,你谁都不喜欢,何况是我”

    “我想要你,想得疯了,却不知道怎么办。我把你关起来,以为这样你就会跟我在一起,你反抗,打我骂我,我都不在意,我以为只要坚持下去,就能得到你”

    “是我错了只要你不想,没有谁可以强迫你。就算跟你在一起,也不是跟你在一起你还是不会喜欢我”

    “伤害了你,我很难受,看别人伤害你,我更难受太难受了,我受不起一开始就不该这样,一开始就不该用这种方式是我错了我后悔了,我不知道怎么办”

    耳畔传来沙沙的声音,是他低头将脸埋进陈晟肩窝,湿润的液体沾染了陈晟汗湿的锁骨轮廓,“我放手了,陈晟你要打我,要杀了我,要报警抓我,都可以,只要你高兴我放手了”

    陈晟被他越来越紧地搂着,却因为脱力而挣扎不得,被糊了满脸满耳朵满脖子满肩膀的马尿,一口气憋着涨到喉咙管,脸都红了烦死了一个大男人哭屁啊哭唧唧歪歪了半天放手,你倒是现在给老子放开啊

    他非常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正要破口大骂,左轶突然偏头在他唇角上快而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松开手快速地直起身。

    台灯昏暗的光芒直刺眼睛,陈晟终于从他的阴影里解脱。被挤压的胸膛骤然开朗,他大口地喘着气,看着左轶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这家伙还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白大褂,刚才操他大腿的时候只解开了裤子拉链

    陈晟昏昏沉沉地听着他对着话筒说话,“是的,小偷xx小区还要救护车不,我们没事,小偷有事嗯,有一个小偷可能深度昏迷”

    他一边说一边弯腰去探刀疤脸的气息,却听见陈晟的惊叫,“喂”

    腹部冰凉了一瞬,他低头望去,是一柄小刀插了进去,深深没入。

    殷红的血迅速染湿了白大褂,他拿着手机,呆呆地看着那里,恍惚间看到了梦里的那片血红。

    他在鲜红的视野中,缓慢地扶着床坐了下来。

    意识开始模糊,他有些悲哀地想如果这是结局的话,他宁愿死在陈晟的手里。

    耳朵里朦朦胧胧地听到小光头凄厉的惨叫,身体摇晃着软倒,然后被一个赤裸的温热的怀抱接住,陈晟粗重的喘息响在他耳边,“喂变态”

    那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慌乱。

    左医生立刻觉得就这么死也行没问题

    然后的事情他就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地似乎听见过乌拉乌拉的警车喇叭声、繁杂的脚步声、还有争吵声。

    “他他、他们俩把老毛哥给打死了他他刚才还踩断了我的手哎哟救命啊”

    咚咚的拳头击打声,“老子正当防卫打死你还嫌便宜了”

    “这都还没死呢哎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防卫过当了”听着像是警察的声音。

    “哎哟你、你警察同志,他们是变态他、他出来卖的我进来的时候他还被铐在床”

    又是咚的一声,“变态你b卖你b老子就住在隔壁跟男朋友道具y不行啊没见过啊操尼玛的”

    “哎这位同志都说了别打了你男朋友流了很多血,快让开,担架要进来”

    左轶睁开眼睛,先看到白天花板,然后是绿墙,和床头柜上大把的鲜花。路过的护士叮咚叮咚按铃,负责他的医生、几个记者和一大群围观群众,蜂拥而上。

    “您好,我是xx报”“我们是电视台”“我是xx大学校园报”

    “麻烦都让一让要先检查呢”几个护士携手赶人,另有一个兴高采烈地往左轶那个科室去了,“张主任曲姐左医生醒啦”

    一会儿功夫神经外科的同事们也都拥入了病房,连消失许久的实习生都来了,“呜呜呜左医生,怎么我才走了半个月,您就光荣牺牲哎哟好痛”

    女医生扇了他一脑袋,“说什么呢”

    “光荣负伤”实习生捂着头哭道。

    “小左啊,你现在成了我们医院,不对,是我们市的大英雄光荣啊哈哈哈放心,你这个伤不严重,不会有后遗症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好好养伤,安心休息”主任说。

    一群人一窝蜂地进来又一窝蜂地走了,清静不了半秒钟,下一拨人又热热闹闹地来了,连百忙之中的院长副院长都专程来对他予以亲切慰问。左轶被他们吵得昏昏沉沉,脑子里有个什么东西苍蝇一般嗡嗡地绕了半天,越来越心急,却始终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终于在来做笔录的警察搬了根凳子坐在他面前的时候,打了个森寒的战栗,彻底清醒了

    “人呢”他惨白着脸地坐了起来。

    正在翻笔记本的警察吓了一跳,“哎,你干嘛快躺下吧”

    “人呢当时跟我一起的人呢”

    “什么人”警察说,“捅你的小偷在局子里哦你说你男朋友”

    他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个森冷面瘫的男人,在听到他最后那三个字之后手一抖、身体往前一扑、直接往床下栽去

    “哎,哎”

    他手忙脚乱地把这为民除害光荣负伤的大英雄给扶回原位,“我说这位同志,你别激动啊我们做这行的,见你这样见多了,现在社会开放嘛,没什么大不了的。昨晚送过来的时候才知道你就是这儿的医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你工作,所以帮你瞒下来了。你放心,没跟大家说你男朋友的事”

    左轶被他接二连三的“男朋友”刺激得差点闭过气去,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太阳穴咚咚地跳着疼,他惨白着脸、气喘吁吁地抓住那警察的手臂,“他在哪个病房伤成怎样”

    “他他说他没受伤,”警察说,“就要了两个创口贴贴手腕。你放心吧,我看他应该没事,昨晚在手术室外头等你,一直站着,怎么劝他都不肯坐下。后来他跟我们做了笔录,又听说你做完手术没事了,他就先回去了说是给你拿换洗衣服。怎么现在还没来”

    左轶粗重地喘着气,被他按在床上,两眼呆滞地对着天花板。他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激烈地咚咚跳动,他想不懂陈晟是什么意思。

    喂变态

    老子就住在隔壁跟男朋友道具y不行啊

    我去给他拿换洗衣服。

    是什么意思这些是什么意思

    左轶快要疯了,心脏一会儿狂风骤雨地乱跳,一会儿又仿佛骤停一般、令他感觉到了窒息般的痛苦血涌大脑,一会儿浑身燥热一会儿手足冰凉,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整个地炸开。

    警察耐心地等他恢复正常,然后核对了一下笔录问题。他说的跟陈晟完全一致半夜接到陈晟的电话留言,冲回家,打晕正要行凶的小偷,然后被小偷爬起来给捅了。

    警察要走的时候被他叫住。这个神情冰冷的男人嘴角微微抽搐着,是有些激动又忐忑的样子,“他他真的说给我拿衣服”

    “是啊。”警察认定他受刺激过大,脑子不太清醒,重复了一遍答案,走了。

    病房里没了旁人,静得只能听见点滴入管的声音。左轶僵直地躺在床上,继续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如此呆了半晌,他面瘫着脸,缓慢而僵硬地将头转向病房门的方向。

    然后就维持着那样的姿势,不动了。

    左轶呆呆地对着病房门望了两周。

    不要说陈晟,什么张晟李晟王晟都没有。记者们从面目森冷的他嘴里问不出半句话,纷纷失望而去,凭借丰富的想象力写了几篇充满悬疑惊险气息的报道,交差了事。围观的医生护士病人们多看几天也看腻了,恰当地表达了问候之后,全部消失。曲医生和主任事务繁忙,一天也就能抽空来关心他一俩次。他本来就是个不善交际的人,没有任何朋友,又不想通知家人,几天下来,从门庭若市迅猛地变成了门可罗雀。

    医院给他安排的高级病房,有护工,有空调,有电视,还有台影碟机。然而他既不看电视也不看碟片,每天都只躺在床上发呆,看着那扇白晃晃冷冰冰的门。

    两周之后他被批准下床活动,脱下病号服,换上一套灰扑扑的旧衣服这还是曲医生她老公的,她也曾自告奋勇地要去左轶家帮他拿换洗衣服,被左轶婉拒了。

    他穿着那套被馈赠的旧衣服,动作缓慢地下楼进了出租车,动作缓慢地找物业撬开自己家门。家里还是两周前那个晚上的样子,一片凌乱,沾着血迹与酒迹的啤酒瓶还倒在地上,散发出腐臭的气息。

    他出门右转,站在陈晟的家门前,低头看着他家门口地上厚厚的一层灰。门缝里夹了许多各类广告,他扶着墙艰难地弯下腰,从里面拣出了一张物业通知,因为长期欠费,停水电煤气。

    腰腹的伤口一阵撕裂的疼痛,他拿着那张物业通知,狼狈地歪斜着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呆呆地仰头看着那扇紧闭的铁门。

    嘴角抽搐着微微一动,他想起了去戒毒之前来寻人的杨真。好像就是蹲在他现在这个位置,对着房门哼哼唧唧地哭。

    那个人也喜欢了陈晟十年。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他以为自己跟那个人,跟那些人都不一样,以为自己能够赢得最终的胜利。到头来,却发现自己错得比他们还离谱。

    草原上的狼,不会被任何东西所束缚,不会属于任何人。更何况是如此偏执而怪异的他。

    他知道自己输了,他强迫自己放了手。却还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都离不开。

    都还是如此尖锐刺骨的痛苦与竭斯底里的思念。

    又过了一周,他正式出院,然后回院上班。每天一大清早到医院,中午和下午仍然分别回去做饭,“十佳男友”的名声传遍了医院大小角落,厨艺越来越精湛之余,性格也开朗了一些至少愿意主动地跟其他科室的医生护士招呼及交谈,参与同事聚会,甚至在闲暇时候陪无人看护的年老病人去楼下花园溜圈子。

    一个月后他涨了第一次工资,作为庆祝,他往卧室里换了一台新的电视机。在第二天会轮休的夜里,他一个人靠在床头看着花花绿绿的午夜球赛,然后偏头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啤酒,微皱着眉,想象着那人还在这里的样子,然后轻轻地抿一口。

    闲暇时候他会走上医院楼顶的天台,攀上台阶,将视线越过高高护栏,去看周围此起彼伏高矮不一的楼房。这座半大不小毫无特色的城市,连房子们也是形状简单庸俗,一无殊处。

    他有时候会看着远处灰扑扑的屋顶想,陈晟到底还在不在这个城市

    应该是在的,抛开运动与竞技的喜好不谈,陈晟其实是个懒人。没有什么事业心,没心思去大城市狗扑食一般地跟几百万人抢饭碗,有稳固的经济来源,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健身和约炮,其他都怎么舒服怎么来。

    当然,也有可能陈晟因为厌恶他,而离开这个城市。

    嘴角抽搐着发出一个轻笑,左轶觉得那不可能。

    陈晟不可能因为他,就离开自己惯于居住了二十几年的城市他不可能那么重要,他还不值得陈晟在乎。

    想到对方还跟他待在同一个城市,脚踏着同一片土地,甚至可能今天早上他搭乘的一辆出租车,到晚上就会被对方搭乘,今天晚上他踏过的一块石板,明天早上就会被对方踩踏

    这种疯狂的幻觉一般的猜想,组成了左医生孤独苦逼还文艺小清新的全部生活。

    这天晚上加班,一个手术从下午拖到了晚上,左轶在八点左右到家,手里还拎着从超市里买回的不太新鲜的蔬菜。

    他每天还是做两菜一汤,绝不隔夜,吃不完的端给小区看门的大爷。大爷每次看到他都高兴,跃跃欲试地要把小区a栋的一位性情独立的大学教师介绍给他,那位教师是位身高体重皆为170的女壮士,二十八岁芳龄,还未有初恋。

    左轶作为一位即便初恋了十年也毫无成果的男壮士,这次也是同样僵硬地微笑着婉拒了大爷的好心,然后带着初恋的伤痛默默无言地回家。

    因为失魂落魄,所以他没注意到楼梯里黑暗的状况,摸黑上了楼,站在家门口跺了几次脚,都没有亮走廊灯,他这才意识到是楼道里灯坏了。

    用手指摸着锁孔,将钥匙塞了进去。刚刚吱呀一声推开门,就听见从身后传来的呼呼风声。

    他被人从后一脚踹进了门

    铁门碰地被摔上,来人一言不发地扑上来,一把揪起他后衣领,连踢带拽地拖到客厅的沙发前

    紧接着咔嚓一声,他的左手被铐在了客厅新买的茶几腿上。

    左轶从闻见来人气息的那一瞬起就开始手足冰冷、浑身颤抖,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他在黑暗中激烈地喘息,竭力睁大眼睛,却只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黑影,其他什么都看不清。

    那人影忽地离开他身边,走到玄关处,然后啪一声开关微响,满室炫亮刺目的光芒

    左轶如野兽一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闷吼在那耀眼的光芒中,陈晟一身黑衣,盘着双臂,嘴角微扬带着他那招牌的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左轶痴痴地仰起头,眼神专注而疯狂。而陈晟冷笑着一脚就又冲他踹了过来

    这次踹的是他的肩膀,骨节嘎吱重响,一片火焰烧灼的剧痛。左轶死咬着牙强忍痛楚,单膝半跪在地,他还是仰头死死地盯着陈晟。

    “呵”陈晟终于开了口,嗤笑着一脚踩在了他肩头受重创的位置,直接将他踩到了地上

    “你行啊,变态,”陈晟一边在他肩上恶劣地踩碾,一边把裤子上的皮带抽了下来,“你他妈行啊”

    他挥手一扬皮带,就是一顿兜头盖脸的狠抽加臭骂“草尼玛的变态那天晚上老子都被捅裂了,还他妈上老子大腿哭你b哭叫个的警察不会等老子走了再叫啊他妈的白痴”

    老子光着腚裹着床单被一群警察围观还他妈的坐都坐不了在医院趴了整两周这几句他当然没骂出口。

    他老人家要面子,不想撅着屁股趴在家乡医院病床上遭人指点,于是那天随便跟警察撒了个谎,进了还是案发现场的左轶家,找回自己钱包。然后咬牙切齿地站了一小时高铁到省城,治了两周菊花,又休养了几周,把自己养得堪称是皮光水滑、膘肥体壮然后就卯足劲回来修理变态了。

    他弯下腰拽起左轶的头发,啪一下将他的脸按在冰冷的茶几面上,面目狰狞地问他,“铐老子是吧玩老子是吧玩得爽吧,变态老子今天来跟你算算总账”

    一脚踩在左轶后腰上,他抡起皮带又一顿狠抽,三下五除二地将左轶抽了一背红肿血痕,夏日纤薄的衬衫被他抽裂、然后被他一把撕了下来然后对着那一背红肿、心黑手狠地继续噼啪乱抽

    左轶赤裸着上身趴在茶几上,咬牙死死忍痛,毫不反抗。只是在陈晟抽打的间隙,吃力地抬起右手抓住了他的衣角,一点一点地将他的上身往下扯。

    陈晟终于注意到他的动作,气喘吁吁地停下皮带,顺着他动作弯下腰,恶狠狠地看他想干什么。

    左轶非常符合变态行为地,低头轻轻在他衣角上吻了一下。

    “”陈晟寒着脸。

    没有遭到任何阻止,左轶抬眼看着他,手顺着衣角往上,轻轻抓住陈晟握皮带的那只手,牵到自己唇边,又在手背上轻吻了一下。

    “我想你了,”他看着陈晟的眼睛,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被深深压抑的渴望与狂热。

    陈晟森寒着脸,凶狠地瞪了他一会儿。终于在他那兽一般的贪婪注视下,绷不住嗤笑出声,“呵”

    他扬手在左轶脑门上又抽了一皮带,“贱不贱啊你变态”

    左轶顶着额头上一道红痕,沉默而专注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不贱。

    喜欢你,想要你,不仅想要你,还想要你心甘情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愿意为你改变,愿意为你放手,愿意为你忍受这种痛苦到疯狂的想念。

    这种感情跟只想索求与依靠的杨真不一样,跟贪恋着身体交流的炮友学员也不一样,这种感情不是犯贱,是

    陈晟往他头上又抽了一下,“废物别他妈装哑巴还少了句什么,有种说啊”

    左轶重新抓住他的手,将他用力拉扯向自己。吃力地仰起头,他轻轻亲吻他的唇角。

    “我想你了,还有我爱你。”

    他听见陈晟从鼻腔里发出的轻笑声。

    咔嚓一声,是铐在茶几腿上的手铐被解开了。他被拽起来一把推搡到沙发,紧接着腰上一重,陈晟抬腿跨坐在了他身上,又咔嚓一下,将他双手都铐在了头顶。

    陈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啪啪拍了拍他的脸颊,“别光说废话,变态。你还欠老子一屁股账,知道怎么还吧”

    这次的俘虏难耐地粗喘了一声,下体凶猛地涨起,正正抵在他主人的股沟之间。他喘息挺腰磨蹭了一下那结实挺翘的屁股,嘶哑地发问,“还账的时候可以接吻吗”

    陈晟向前挺了挺腰身,拉下没有皮带的裤腰,将自己勃发的器官弹出来,抵在他唇边拍了拍,恶劣地笑着,“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左轶痴迷地抬眼看着他,张唇将他含了进去。

    胜者为王,败者暖床。

    他当然会虔诚而卑微地,好好地温暖他的王用他热情如火的狼牙棒。

    所以,这是一个苦逼的变态饱经虐待摧残之后被彻底奴役、万劫不复的杯具故事。

    胜者为王,终。

    如果还要后续,

    “还账的时候,可以进去吗”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嗯呃啊”

    “呼可以全部都进去吗”

    “操尼玛滚呃啊嗯”

    “呼进去之后可以动吗”

    “”

    “嗯”

    “滚尼玛的少废话快点”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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