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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 第1节

作者:蛇蝎点点 字数:11236 更新:2021-12-22 15:39:55

    胜者为王作者蛇蝎点点

    医生眼镜攻x健身教练强受  强强s调教纯肉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强攻强受黑暗

    关键字高h调教  重口  强强

    曾经就读同一高中的医生与健身教练,共享一个发生在深夜的秘密。

    10年后返乡工作的医生突然囚禁教练并且各种道具xo,

    强势的痞子教练即使每日被ox也半点没改傲气与对医生的鄙夷,持续对医生虐心虐身你确定教练是受。。

    这样纠结而苦逼的关系,应该如何进行下去。。这场身与心的拉锯战争,谁是最后的胜利王者

    “老子要坏了,你他妈管不管”

    楔子

    桌上的旧款诺基亚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掉漆光秃的外壳嗡嗡蹭着漆黑光滑的桌面。会议室里的人纷纷侧头。

    左轶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面色冷淡地跟科室主任点头示意了一下,拿着手机沉默地退了出去。

    室外很吵闹,楼下大厅里正好送进一起连环车祸的数名患者,跟着交警、家属与记者,一片混乱。

    他在这喧嚣声中平静地往走廊尽头走去。手机在他掌心里持续晃动,无人接听断掉之后,又迅速地重新震起来。

    他走到尽头无人的窗边,按了通话键。

    那头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隐约还能听到嗡嗡的奇怪杂音。

    双方都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似乎是攒够了说话的力气,男人沙哑地道,“老子要坏了,你他妈管不管”

    左轶挂了电话。

    他转身回去,仍是冷漠的面色,步伐却渐渐加快。坐急救电梯直接下到底楼。

    这个时间段的患者很多,排队等出租车用了十五分钟。司机刚抽完一支烟,他坐在余味未消的后座微皱了眉,觉得有些烦躁。

    半个小时后他到家,打开房门。

    屋内布置简单干净,家具不新不旧,朴实而毫无特色。客厅里除了茶几与沙发,并没有多余的摆设。左轶将公文包丢在沙发上,走向卧室,用钥匙打开了被反锁的门。

    空调暖气迎面吹到他脸上。房间里充斥着嗡嗡的奇怪杂音,带着湿润的水声,与电话中的背景音一样。

    赤裸着仰躺在床上的男人,有一副经过精心训练的好身材,结实而隆起的肌肉从胸前一直蔓延到紧致的腰腹。一双修长的腿大大地敞开着,脚踝的铁链连着床脚。

    在他大敞的双腿之间,褐黑色的按摩棒正在红肿湿润的穴口里旋转着跳动。大量的润滑液因为被摩擦太久,而变成一块一块乳白色的胶质物,粘粘在穴口和露出的棒柄上,有几丝还粘连着床单。随着按摩棒的跳动,那些白色的丝缕在穴口外颤抖着,不时被甩到棒柄,一会儿又粘黏在红肿的穴口皮肤上。

    他上身蜷曲着探向床的一边,低垂着头,被手铐与铁链铐在床头的双臂交叠着,遮挡了面容。那是一个起身靠向床头然后又脱力而滑落下来的姿势。

    床头有一个通话器,只有一个通话按钮,信号连接左轶的手机。

    那是陈晟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联络他。即便通话器已经被装在床头一月。

    左轶不经意地皱了眉头,快步上前去,一把抓住他汗湿的头发,令他仰起脸来。

    陈晟随着他粗暴的动作睁开紧闭的眼,脸色红得近黑,嘴唇干裂发青,满额都是冷汗。他粗重地喘出一口气,涣散的目光从左轶脸上扫过,然后别过头懒得看他,重新闭了眼低低地喘息。他连个操字都骂不出来了,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他被阴茎环束缚了整整两日的下体已经充血肿大得变形,带着凸起锁孔的银色钢环深深地嵌进肉里,黑青色的血管狰狞地凸起,整个阴茎都呈现出乌紫色。

    再拖下去就是软组织坏死,阴茎损伤,然后废掉。这一后果,身为医生的左轶很清楚。

    左轶拉开床头抽屉取了橡胶手套、棉球和酒精,简单消毒之后,他动作谨慎而快速地打开了阴茎环。

    随着钢环弹开的轻鸣,陈晟发出一声闷哼,气体在他喉咙里翻腾,声音破碎嘶哑。他是真的痛得厉害。

    左轶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小心地扶着那根仍在勃起充血的东西,低头将渗着白浊的头部含进嘴里。

    他平静而熟练地抚慰着它,只是舔舐和吸啜,并不全部含下因为根部沾染了浓重的酒精气味并且一轻一重地碾压揉搓着囊袋。

    陈晟大张着蜷曲的双腿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带着清晰腹肌的小腹凹陷下去,他向上微微蜷起身体,被束缚的双手拽拉着手铐链子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

    他喘息着,渐渐地似恢复了一些力气,结实而细瘦的腰开始自主地抬起,去迎合左轶的动作,将自己更深地撞进温热的包裹里。左轶往后退了退,因为尝到酒精苦涩的味道。

    他抬眼去看陈晟,镜片后冰冷的目光带着警示的意味。然而陈晟根本接收不到警告,他的双眼已经完全地迷离了,意识模糊,大张着唇低低地喘息,硬朗好看的眉与湿透的额发纠结在一起,发泄不出的痛苦远远盖过了快感。

    左轶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又低下头去握住那根勃起后在正常男性中来看已足够傲人的东西,俯身吻它。

    陈晟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痛楚而沙哑的嘶喊,弓起身断断续续地又喷发了几下,他脱力地倒回床上,僵硬着身体仿佛无法呼吸一般死寂了两秒,然后才发出深长的喘息声。

    他侧垂着头一动不动,汗水从他眼角滑下来,就像眼泪一样。

    然而左轶知道他是绝对不可能哭的。

    他折腾了他一个月,都只是生理的泪水罢了。

    左轶从床头柜上扯了纸巾,将口里带着少量血迹的白浊吐进去。拉开陈晟瘫软的双腿,他握住那只塞在陈晟穴口里的按摩棒,关了开关。

    嗡嗡的杂音变弱了许多。

    他握着棒柄轻柔而缓慢地向外拉扯,随着他的动作,陈晟抽了口冷气,小腹再次痛楚地颤抖起来。

    左轶没抬头看他,只是扯下橡胶手套,改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动作十分轻柔,与冰冷的面色毫不相符。他沿着紧绷肌肉的曲线,慢慢地抚摸安抚。另一手仍是坚定地、用了些力气往外继续拉扯棒柄。

    红肿的穴口嫩肉不舍地缠绕着褐黑色的棒体,并且随着棒体的离开向外翻卷,终于随着啵一声轻响,带着黏糊的润滑液泡沫与少量的血丝,棒身扯出了一截,露出了后面的粗大球体。

    原来之前埋在陈晟体内、按摩棒的底端是一个约有鸡蛋大小的球体,牢牢堵住了穴口,使他无法自行排出这异物。

    后面的柱体部分很顺利地就被拉了出来,只有巨大的假龟头退出穴口时,陈晟又颤了一下。

    按摩棒被完全拉出之后,嗡嗡的声音在这时反而又大了一些。

    左轶用两只手指夹起残存在穴口边的一根黑色细线,继续往外缓缓地拉扯。那东西很滑,在被撑大的肠道里活泼地跳动,经过穴口时微滞了一下,最终十分不舍地被拉了出来。是个三指宽的大号跳蛋,被肠道中黏糊的液体包裹了一层透明薄膜。而在这个拉扯的过程中,陈晟再没给出什么生动的反应。

    现在那个穴口已经完全无法合起来了,看起来约有两指宽的直径,颤抖着微微开合,穴口的肿肉仿佛糜烂的红花一样缓慢地盛开,然后又快速地缩回,在推挤之间,一次又一次,仿佛源源不断一般,排出大量的带血丝的白浊。那是被高速搅拌后的润滑液,还有左轶昨天射进去的东西。

    通常他不会留这些东西在陈晟体内过夜,就像通常也不会让那个环束缚阴茎超过太长时间。他是医生,他知道分寸。如果不是因为这次陈晟真的惹恼了他。

    左轶起身,肿胀而形状惊人的下体抵在他熨烫平整、一丝不苟的西装裤里。他替陈晟拉出按摩棒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然而他却不能就着现在的陈晟狠狠地操进去。他不想让陈晟坏掉。

    左轶皱着眉头给陈晟清理了身体。然后解开锁在床头的手链脚链,光留了手铐,他将昏沉沉的陈晟抱到沙发上,换床单,再把他抱回去。这花了他很大力气,比他高了半个头、又身为健身教练的陈晟很重,即便这一月里已经消瘦了不少。

    陈晟静静地侧卧在新换的干爽床单上,已经昏睡过去,眉头却还紧皱着。左轶把他扶起来,含了几口葡萄糖水哺给他,并且捧着他仍然微烫发红的脸,缠着他无力的舌头吻了一会儿。这次陈晟没有咬他,因为毫无意识。

    重新接上了手脚的锁链,左轶把陈晟冰冷的身体塞进被子里,关了灯。

    手机里有三个未接来电,科室主任对他工作时间不请自去的行为感到恼火,左轶编了个十分正经的理由,短短几句就说服了主任既然有合理的解释,那么主任也没有必要苛责他最得力的助手。

    晚饭时陈晟仍然没有醒来,左轶熬了营养粥,端进卧室,发现他发烧了。

    陈晟醒来的时候是在半夜,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壁灯,映得左轶的脸阴森森的,像古墓门口的守门石雕。

    陈晟迷糊糊地看清楚他,然后迷糊糊地别过头懒得看他,这个动作令他头上的冷敷冰袋滑了下去。

    左轶面色冰冷地把他脑袋板正,冰袋重新摆好。

    陈晟望了黑乎乎的天花板老一会儿,才终于清醒了些,转开眼珠看到床边简易衣架上挂着的点滴吊瓶,顺着管子望下去,点滴针插在自己仍被牢牢铐住的左手上。

    陈晟哧了一声,开口沙哑而虚弱,“你他妈的这玩意儿都能搞来干脆下次在这儿做手术得了”

    “你想割包皮现在就可以做。”左轶说。

    陈晟眯着眼睛看他一会儿,“你开玩笑也这么死人脸吗老子不想割包皮想割了你的蛋,踩着玩儿”

    左轶没说话,拿温度计堵住了他的嘴。

    陈晟没含两口就吐了出来,“你妈的,什么怪味儿”

    “之前测的是肛温。”

    “草你妈”陈晟沙着嗓子骂起来,没骂两句就闷哼着抖了一下,额头上的冰袋又滑了下去,“唔”

    左轶把温度计戳回了他穴口,比起之前的粗大按摩棒,那并不算什么,只是陈晟的那里本就被调教得敏感,此时还撕裂发肿。冰冷的小棍一进去,媚肉就柔和地裹住了它。左轶搅动着温度计换着方位,找着陈晟的前列腺狠戳了一下。

    陈晟颤得厉害,咬着干裂的唇不吭声了。

    测完一看,仍是高烧,左轶把温度计收到一边,看着陈晟仍然敞开收缩着的穴口,皱着眉头伸了两指进去,抠着媚肉转了一圈道,“你松了。”

    陈晟一边被抠挖得又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一边喘着气嗤笑,“松了那就不好玩了。怎么办不如杀了老子毁尸灭迹好不好先分尸哈脑袋藏在橱柜里脚藏在衣柜里”

    他一边被那越来越多地埋进他身体里的手指操得浑身发抖、不自觉地蜷曲起来,一边还喘息着继续嘴欠。左轶莫名地觉得烦躁,然而脸上仍是冷着,嘴里道,“不用藏,我放在冰箱冷柜里,一天吃几块就吃完了。”

    陈晟冷笑,“好主意,你这个变态唔啊哈啊”

    他呻吟起来,左轶几乎要将整只手埋进他被扩张过度的洞口里了,冰冷而修长的食指中指夹住了内里红肿的壁肉,狠狠地蹂躏按压。

    “草你妈”陈晟喘息着挣扎着扭动与其说在逃离不如说更像在主动地迎合。

    “现在谁在被草”左轶衣冠楚楚文质彬彬地重复他的脏话。

    “你妈”陈晟冷笑着,仍是坚持骂道。然后突然仰起头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左轶的手已经入了半个前掌,一丝血迹渗透在他手背的白沫之中,陈晟大张着嘴只剩低浅的抽气声,双腿的肌肉开始不自觉地痉挛,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左轶的手停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良久,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他皱着眉,揉捏安抚着陈晟的大腿内侧,将探入血口的手慢慢地后撤,终于“啵”一声轻响,带着红色与白色交织的黏糊液体,他将指尖完全地退出。

    他扣着陈晟的下巴,将那张神情恍惚的脸端向自己,陈晟微微睁开眼,目光却涣散着,不知看向哪里。

    不管看向哪里,反正是没有看着他。

    左轶突然再也压抑不住胸口熊熊燃烧的焦躁,他捏开陈晟的嘴,将自己勃发的器官塞了进去。

    陈晟无力反抗,被铐住的双手虚弱地拍打他的腹部,轻得好似猫挠。粘膜包裹的尽头很暖很热,左轶更深地把自己埋进去,幻想自己将陈晟的喉管捅穿。

    他跨骑在床上,抓着陈晟的头发,狠狠地将对方的脑袋扣向自己的胯下。他听见阴囊拍击对方脸颊的啪啪重响,陈晟发出低弱的闷哼声,手指在他手臂边缘松松地抓了一下,然后就垂了下去。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扣住陈晟的手越来越大力,啪啪的重响与黏糊水声在房间里回响,而后他终于急促地将那副堵满陈晟喉咙的粗大器官抽了出来。在低沉而压抑的嘶吼声中,接连两三拨白浊重重地淋上陈晟绯红的脸颊。

    他喘息着,后仰的腰慢慢弓下,因为高潮而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他一边低下头,一边下意识地用指腹擦拭着陈晟脸上的咸腥痕迹,然后发现陈晟的头颅随着他的抚摸而无力地垂向他的掌心,软软地再无一丝声响高烧和呼吸困难,早就令对方再次晕死过去。

    掌心的温度烫热炙人,左轶听见自己牙关战栗的咯吱声。

    他俯下身去,将陈晟的上身紧紧地抱进自己怀里,深长而颤抖地吸了一口气。

    十年前。姜城。

    六号中学是这座既不发达也不落后、毫无特色的中型城市里,唯一的一所国家级重点中学。

    学校分初中部与高中部,每个班级人数从六十到一百名不等,学生与教职工人数总共八千余人,这其中在校住宿生就有近两千人。

    每日上学时分,浩浩荡荡的黑色人头从东西南北四个校门汇聚而入,淹没整所学校,而每日中午与傍晚的就餐时分,铺天盖地的人潮从教学楼涌出,蝗虫过境一般迅速涌向食堂方向。及至深夜晚自习后,人潮再次随着放课铃声喷涌而出,大部分从各个校门分流而去,小部分涌向宿舍方向。

    起床、吃饭、读书、睡觉,在这每天宿舍、食堂、教学楼三点一线、如海潮般来回奔波不息的人潮中,很容易就被模糊了视野,浑浑噩噩地被周围的人群推动。

    几年宿舍生涯下来,不知道校长是谁的,大有人在。不知道周围同学是谁的,也有那么一些。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很多。

    左轶就是其中一个。

    他戴沉重的黑框眼镜,个子瘦高,清爽的平头,每个周一都遵照校规穿戴校服,周二到周五穿清一色的白衬衫与长裤,冬天套一件运动外套,每天早上六点起来背诵语文和英语,每天晚上十一点睡前做两个单元的数学题,每个周六回家,欣赏父母摔桌吵架一天半,于周日下午回到学校继续寄宿生活,每个寒暑假去临近大城市的名校,参加寄宿式补习班。

    此外,还有在每个周日的深夜,蹲在宿舍楼底楼的墙角,弄死一只昆虫或爬虫,将它的手脚一只一只撕掉,和身体的各个部位一起,按长短大小排列好,再依次埋进花坛里一棵笔直规整的大树下。

    他的生活简单干净,有条不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学习成绩优良,尊敬师长,团结同学,不爱说话,毫无表情,没有任何品行不良之处。

    也没有任何招人喜欢之处。

    他默默而有序的生活,中断在高三那年,一个略显燥热的周日晚上。

    那天晚上他刚刚掩埋了一只壁虎,手指上还有粘腻的尸液,他木着脸上楼,走向自己所住那一层的公共澡堂兼厕所,想要洗一洗手,另外再解一下小便,他的膀胱肿胀,十分不舒服。

    这个时间点,包括宿管在内的所有人都已入睡,他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推开公共澡堂兼厕所的门,发现澡堂的方向隐约有光亮。

    他隐约听见啪啪的粘腻声响,有人笑着说,“按住他的手。都看着啊,要像这样绕着圈捅到这里,他才会爽”

    接着是一声低细得仿佛女孩子一般的呻吟声,“啊嗯”

    先前说话的那人发出哈哈大笑,伴随着另外几个人的哄笑声。

    那笑声骄纵张狂得不像话,是左轶从来没有听过的恣意,从来对危险事物毫无好奇心的他,在那一刻脑中一热,手心一冷,像是着了魔。

    他悄无声息地往前走了几步,推开了澡堂遮掩的木门。

    他先看到的是肉体相连的部分。

    沾满白浊的、湿腻的耻毛下面,是一个微微翻开的洞口,一圈深红色的薄肉因为动作的拉扯而露出在外,粘腻地包裹着中间的柱体。那柱体是红中带青的半熟颜色,龟头已经深深地埋了进去,只露出青筋贲张的下半截。

    那两人一个抱着另一个,双腿大开地面向他,浴室灯光昏暗,上面被插入的那具肉体,纤细的腰与细长的腿脚泛着微弱的白光,肤色白皙得像是被精心饲养的女孩子。而下面那个,昏暗中只能见到腿脚肌肉紧绷的线条。

    他呆了一呆,才将视线上移,先看到的是一个面相柔弱的少年泪眼模糊、神色迷离的脸,那张脸上湿润不堪,混杂着泪水和白色的粘液,双颊通红,大大张开的嘴唇十分红肿,显露出仿佛熟透的樱桃一般的质感。

    然后他才看清那张脸的后面上方,另一个人斜飞的剑眉,黑硬的线条下面是一双带着戾气的狼眼,因为他的突然闯入而满含戒备与敌意,冷傲而煞气的目光像是尖利的狼牙,在双目接触的一刹那,突然狠狠刺扎进他的胸膛

    左轶胸口一冷,情不自禁地就后退了一步。

    他听见一声轻笑,那双剑眉狼目的主人牵起线条冷冽的唇角,发出嘲讽的声音。然后他听见对方用那种高高在上、骄纵而戏谑的声音道,“是个眼镜仔,带过来一起玩。”

    他这才幡然醒悟地看清周围三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生围绕着那纤细瘦弱的少年和插入他的高大男生,暗沉的光亮模糊了路人甲们的脸,他只看见黑色的影子们向自己围拢过来。

    他看起来好像十分畏惧地,弯腰蜷缩起身体然后狠重地一拳击中第一个人的腹部

    地上很滑,男生甲顿时栽了出去,噗通摔倒在澡堂湿滑的水泥地上,大叉着双腿发出痛叫,露出股间颤巍巍的器官和长满黑毛的屁眼。是个“捡肥皂”时不慎摔倒的姿势。

    其它人都丝毫不顾及同伴面子地哈哈大笑起来。

    他木着脸看着那群人笑得连都弯下,而那双狼眼的主人推开仍在娇叫呻吟的少年,重重拍了一拍挡路的同伴的屁股,让他滚开,走到左轶面前。

    左轶低头看着他沾满白浊的、勃发的器官,丰实的囊袋,和支撑着它们的细瘦的腰与肌肉隆起而修长的腿脚,皮肤的颜色是古铜色,泛着镀金一般的光芒。

    他看得太入迷,接着就感觉眼前一花,身体飞了起来,先是重重撞上墙壁的剧痛,然后才感觉到脸颊上生冷的疼痛。

    眼镜不知道被摔去了哪里,视野一片模糊。他吃到嘴里生铁般的味道,有一颗硬硬的东西抵在触感麻木的舌尖上,他吐出来才发现是颗后槽牙。

    接着头皮一痛,被人抓着头发揪了起来。模糊的视野里一张硬朗而俊气的脸向他凑近,接着另一只手粗鲁地拽起他凌乱的额发。

    “长得还行啊,眼镜仔。”那人低头审视了他一眼,嗤笑道。接着便起身拽起他的后衣领,将瘦高却身材单薄的他轻而易举地拖到了澡堂中央,丢在那个仍在显然神智混乱的少年旁边。

    “都是小白脸,就一起上了呗。”那人笑道,而其它人一哄而上,就开始七手八脚地按住他撕扯他的衣服。

    他看着那个模糊的影子,愣了一下才想到要挣扎。混乱中不知打中了谁的脸,被人咒骂着摁着脑袋重重扣到地上,顿时痛得头昏眼花。上衣已经被完全地剥下,接着大腿一凉,然后他听到一片嘘叫声。

    “哎哟,快看这小白脸鸡巴还挺大他硬了”

    几个人围着他那副因为憋尿与紧张而微微勃起器官起哄,纷纷用手去刨弄,回头招呼他们的老大,“陈晟,你快来看,我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快赶上黄片了”

    他在昏沉中感觉那个散发着冷气的影子呼地再次靠近,接着一个烫热的东西猛地抓住了他的要害,像是把玩一般重重地揉捏了一把。

    他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腰,膀胱涨得像要炸开,他差点就在这刺激之下尿了出来。

    他挣扎着要给这个叫陈晟的男生一拳,却在起哄声中,又被拽着头发拎了起来。

    陈晟将他拽拉成跪坐的姿势,弯下腰赤脚踩在他那副微微勃起就已见得形状惊人的器官上,用脚趾玩味地拨弄了一下,笑道,“不错嘛,还是粉红色的,没用过多浪费啊。”

    他拽着左轶的头发,将他的脸仰起来面向自己,拍着他惨白的脸颊道,“老子改变主意了,眼睛仔。今天不给你开苞,给你开个荤。”

    他将左轶的脑袋摁向那目光迷离的少年,冷笑道,“上他,上到老子高兴了,就放你走。不然的话,就等着屁眼被操烂吧。”

    他丢开左轶的脑袋,退后一步,吩咐其它人道,“按住他,给他上进去。”

    那些人都大笑着要来摆弄他,两人按住挣扎的他,一人抱着那软绵绵的少年,分开腿,用两手去抠那个被用得烂熟的穴口。

    而陈晟转身去旁边一堆衣服里,摸了个烟盒,叼了支烟在嘴里,赤身裸体地盘腿坐在一边看热闹。

    左轶挨了几下打,头脑愈发昏沉,挣扎着地给了身后的人一肘子,他头一次听见自己带着情绪的怒叫声,“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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