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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 第40节

作者:膏药狐 字数:28662 更新:2021-12-22 15:36:39

    明成叫一声弟弟,弟弟没有回应。

    在弟弟身边的,是已经瘦到看不出本来面貌的陈泽。他靠在弟弟身边,高耸的腹部已经消失,怀里多了个用脏衣服包裹起来的婴儿。因为不足月,婴儿显得格外幼小脆弱,趴在他怀里,含著他的胸部,似乎在吮吸乳汁。陈泽没有昏迷,只是神情恍惚的靠在那,一遍一遍用力用头撞著墙,额头已经撞出了血。干到开裂的嘴唇在轻轻嗫嚅,仿佛在喃喃说著什麽。明成走过去,仔细听,就听见他在说救他。

    救他

    他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只有用头一遍遍撞著,希望引起外面救援队的注意力。明成还注意到,他的嘴角有一小片血渍,他的左手一直紧紧握著弟弟的手,仿佛已经绞缠在了一起,谁都无法将之分离。

    陈母什麽话都没说,扑过去就将他抱在了怀里。医护人员迅速赶来,将他怀里的婴儿先抱起来进行救治,将他们小心翼翼抬上担架。陈泽被抬起来的时候,身体突然挣扎了一下,仿佛在寻找什麽。陈母轻声说“没事了,宝贝,他在你身边,你们不会分开。”

    陈泽听到了,这才安心,眼角滑过一颗晶莹的泪珠,慢慢合上了眼。

    两天前。作家的话  小萌在废墟里产子了下章节再回忆。然後,个志露天的购买页面,貌似是出了什麽错,怎麽预购结束了  我已经问了aice,她人不在,我等她去弄好。所以不是预购结束了啊啊啊啊啊你们不要误会啊啊啊啊。要到7月20号才结束的   最後,请大家多支持一下个人志本。谢谢啦

    8鲜币102

    第102章

    两天前。

    陈泽捧著那只手,默默的饮著来自掌心的液体,液体温热而腥甜,知书说,这是水,你可以放心的喝。陈泽没说话,捧著那冰凉的手,却觉得那手比什麽都热,热的他心跳得喘不过气来。

    知书以血哺育他,供养著他的生命,陈泽觉得自己什麽都说不出来,只剩下灵魂的悸动。他没有戳破知书的谎言,饮完了血後,便默默靠在他肩上,哭著睡著了。

    “你知道什麽叫永远吗”

    黑暗中,陆知书喃喃地问,喃喃自答

    “永远就是这生命没有了,但是这里──”捶捶自己的胸口,“这里还在。”

    靠著陆知书的血,陈泽撑过了一夜。然而血终究不能替代食物与水,有孕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没有饥饿与疲累,终於作出了最粗暴的抗议。

    陈泽感觉到肚子阵痛时,知书因为太过疲倦陷入了昏睡中。陈泽不想吵醒他,起先还默默忍著,但是随著时间的流逝,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疼的他满头大汗,浑身颤抖不止。高耸的腹部传来不安的微微抽搐,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孩子也许是要提前来到这世间,也许,是要与他们永别了。

    “不”陈泽护著腹部,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别离开我们,别离开”

    下身似乎有温热的水液流了出来,打湿了的裤子,他的双腿不停的颤抖著,腹部传来一种沈重的下坠感。陈泽艰难的伸出手,抓住了陆知书的衣角,用力的扯了一下“知书”

    知书太过疲累,睡的很深,没有反应。陈泽深呼吸了一下,强忍著剧烈的疼痛,又叫了一声“知书快醒醒”

    陆知书醒了,可是他却只是把眼微微瞌著,动都不能动,似乎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就靠在那儿,嘴唇嗫嚅著,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他的脸惨白的像一张纸,失血过多导致他眼眶深陷,眼眶下都沈淀著死人般浓郁的乌黑色。他的头脑很清楚,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做任何事了,只能靠在那儿,眼睁睁看著陈泽跌入血红色的漩涡里。

    陈泽看到他痛苦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一切。

    知书快不行了。

    知书不能够再帮自己了,不能够成为他的依靠了。

    就是这一瞬间,陈泽就产生了放弃的想法。躺在那儿不再挣扎。

    也许,这就是他们的命。

    然而,突然有一只手指头,轻轻搭上了他的手。陈泽抬起脸来,看过去,是知书的手。

    知书疲倦的看著他,嘴唇嗫嚅著,重复著三个口型。

    “别放弃。”

    很久以前,他们还住在一起,知书看球赛,陈泽到处在网上瞎点著玩。无意间看到一个视频,叫“三行情书”。来自日本的一个小游戏,让人用三句话写一封情书。视频里搜集的都是最优美的三行情书,背景音乐悠扬动听,陈泽看著,都觉得挺感动的。其中有一封情书是这样写的

    你发来信息,问我还好吗。

    就是这一刻

    我精神一震

    现在,用这行情书来表达自己的情感,恐怕就是这样。

    就是这一刻,就是在知书的手搭过来,就是在看懂他口型的那一瞬间,陈泽觉得自己精神一震,再大的痛苦都可以扛过去。他躺在那儿,看见知书湿润的眼睫毛对他眨了眨,眼角有晶莹的泪水。

    陈泽说“我答应你。”

    肚子里的痛感像龙卷风,疯狂的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痛的浑身都是冷汗,脸惨白成一片,但是却凭著一口气硬撑著。他伸出一只手摸到下体,手上的液体不是血,而是一种微微透明中带著微微淡黄色的液体。

    毕竟怀了孕,陈泽还是具备一定的孕理知识的,知道这种东西叫做羊水。而孕妇一旦羊水破了,就代表孩子要出来了。

    心里竟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流产。

    心理压力骤然减低,身体也就放松了些。他躺在地上,努力回忆著平时看的那些产科书,慢慢脱下自己的裤子,裹了身边一块破烂的棉布垫子,将它垫在自己腰下,然後尽最大限度的分开两条腿,弓起,深呼吸,吐出来,再深呼吸,用手慢慢按摩著自己的腹部。

    痛,剧烈的痛,痛到全身抽搐。

    汗如雨下。

    肚子里的下坠感越来越强烈,有一种什麽东西正在慢慢下滑的感觉。陈泽知道,也许孩子就要出来了,他拼命的用力,用力,再用力,知书一直看著他,眼里亮晶晶的。

    陈泽知道他在哭。

    陈泽对他笑笑,比了个ok的手势“我可以的,别担心。”

    最後,陈泽不记得自己是怎麽把孩子生出来的了,他只记得自己在天翻地覆的疼痛中,紧紧的扣住知书的手,不停的告诉自己可以的,可以做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过完了一辈子。

    耳边响起婴儿的啼哭声,陈泽知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新天地即将来临,他们会获得神的垂怜。

    7鲜币结局

    结局

    孩子很健康,很活泼,眼睛像陈泽,嘴唇似他父亲,嘴角上扬,是天生的“笑嘴”。小脸娇嫩似晨间含露的花骨朵,软软的小手,软软的身体,因为是早产儿,异常瘦小脆弱,却很有精神,黑亮的大眼睛充满顽强生命力。陈泽苏醒过来後,在育婴室透明的玻璃外看到他,好像看到了全世界。明成问他孩子该取什名字好,他想了很久,说“叫平安,陆平安。”

    严重脱水,失血过多的陆知书,因为求生意志强烈,终於在三天後苏醒过来。醒过来的第一句,便是问“陈泽呢”

    陈泽在一边静静地握住他的手。

    他们四目相投,静静无声,千言万语皆化成了婉转的柔情。

    蛋糕非常香,咖啡十分甜,这里又没有地震,活著真好。

    知书的腿因为伤口没有得到及时处理,最终还是落下了微小的残疾,走起路时有点跛。医生说如果坚持做康复训练的话,可以恢复到百分之八十,毕竟是膝盖处的髌骨受了损,腿不可能像从前那样随意弯曲了。陈泽听了很难过,知书却开朗的劝慰他“没断就已经很好了,起码还可以走路,你累了我还可以背著你走很远很远的路。”

    怀里的平安伸出软糯糯的小手,抚向了爸爸的脸,依依呀呀像是在安慰他。

    两人的伤在家人的精心照顾下都恢复的很快,尤其陈泽,因为坐月子的关系,陈母几乎寸步不离,一个月下来人都胖了一圈儿。陈母什都往他嘴里塞,气的陈泽一直抱怨“再吃下去就要成猪了。”

    陈妈瞪他一眼,怒道“死小子,你懂毛坐月子的男人最容易落下病根了,必须得补你知不知道”

    “”

    “而且不吃东西,你从哪儿产奶给我的宝贝外孙喝”

    “妈你够了”

    “只有吃的多,奶水才会足我可不想我的宝贝外孙从小就喝牛奶到时候长成大头娃娃,你懂不懂啊熊孩子”

    “妈,请你出去好吗”

    “别我说话你不爱听,你知不知道你爸当年就是不听我的话不肯吃东西然後没奶水差点把你饿死啊熊孩子,妈妈说的话绝对不会有错。来,乖,再喝一口汤,产奶的。”

    “妈爸在你身後。”

    陈母“”

    三个月後。

    陆父问“你们真不打算去荷兰结婚了”

    陈泽正在给儿子换尿布,闻言道“知书腿不方便,我不希望走太远。而且,结婚就只是个仪式而已,我无所谓,在这里办也一样的。”

    陆父问儿子“儿子你怎看”

    “我当然是听老婆的。”

    知书趴在婴儿床边,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到儿子嘴边,逗弄著他。儿子被他逗的咯咯直笑,笑脸简直可以融化北极的冰。陆父羡慕地望著他们,可怜兮兮地问“我可不可以抱抱我的孙子啊。”

    “不可以”陈泽拒绝的乾脆俐落。自从上次儿子被这个开山老怪抱出去串门儿差点没被摔到地上後,陈泽就再也不让他碰自家的宝宝了。任老头子怎求,也顶多只给他看几眼,折磨的老头子整天茶不思饭不想,就眼巴巴地望著他们小夫夫抱著宝贝孙子干这干那。

    陆父把乞求的目光转向小儿子。小儿子看他一眼,转过头,继续逗宝宝,当做什都没看见。陆父於是笑的更谄媚了“那你们度蜜月的时候,带孩子去肯定也不方便对不对不如你们把孩子交给我啊你们去蜜月,我带宝宝。儿子,你们看行不行啊”

    知书抬头,蛋定道“想都别想”

    结婚那天,天气异常的好,在大家的祝福下,陈泽与知书穿上了复古的喜袍,跪在了高堂之下,举行了一场古老而传统的婚礼。陆父抱著小孙儿笑的合不拢嘴,陈父一边偷偷抹泪一边故意板著脸装作不乐意,小安抹泪,钻进明成怀里哭瞎了狗眼。

    这是秋天里最好的一天,海棠花都开了,红灼灼的,园子里挂著大红的鲤鱼花灯,他们喝著最美的酒,唱著最动人的歌,花好月圆,喜乐安康。

    傲慢番外洞房花烛夜大块肉

    一洞房花烛夜

    婚礼办的很热闹,在村长与全村人的见证下,两人按照传统的礼节,一叩天地二叩高堂夫妻对拜,然後在震耳的掌声与此起彼伏的祝福声中,送入洞房。洗尽铅华,陈泽坐在床边发呆,大红的喜袍长长曳地,明豔的绸缎子上嗅著大多的牡丹,雍容喜庆。凤仙领口,斜襟上静静滴缀著一颗颗绞花盘扣,衣襟下摆是滚边金线和丛丛排穗,复古端庄而不失风情。阿九告诉他,这件衣服是当年父母结婚时穿的,希望他穿上也能像他父母那样,与爱人恩恩爱爱,完成他们未能完成的白头偕老。

    喜娘给他画了淡妆,淡淡的水色胭脂抹在脸颊,朱唇不点自红,眼角眉梢皆是风情,人面桃花。这样的盛装,像夜晚盛开的花硕。

    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床边陷了下去,下一刻他被揽进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他抬起头,目光与那人交接。那人眼里朦朦胧胧,不知是晚上的喜酒喝的太多还是被眼前的美人迷醉,眼神已有醉意。他轻轻捧起陈泽的脸,指尖在他脸颊上慢慢的摩挲,喃喃“我们结婚了,陈泽。”

    陈泽羞赧,低头不语。

    “你开心吗”

    “嗯。”

    知书挑起他的下巴,凑过去,在他的额上印下一吻“我现在想要你,可以吗”

    陈泽垂著头,好久,才轻轻颔首。刚应允,红唇便被狠狠的堵住了,一条滑舌立刻侵入,急切猛烈的在他口中扫荡。吻的太过激烈,陈泽几乎不能承受,眼睛瞪的大大的,喉中发出呜呜的抗议,试图用舌头将入侵者驱逐出境,可惜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反抗反而成了更好的调情而已。舌头被对方的舌头挑逗著,引导著,扫过口腔的每一处敏感细嫩,尽情品尝著相思成狂的甜美。渐渐的,陈泽感到了呼吸困难,伸出双手想要将那副结实的胸膛推离自己,可陆知书偏偏纹丝不动,老婆越挣扎他就越兴奋,甚至粗暴的动手去撕他的喜袍。

    已经过了很久了,地震後,两人大多时间都在养伤,带孩子,陈泽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生产,身体吃了大亏,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慢慢调整过来。调整期间两人除了接接吻并没有其他的亲热动作。身体是原因之一,其实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想把生完孩子後的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烛夜。而今,洞房花烛了,两人憋了这麽久,终於再也不能忍了。

    衣服被接近粗鲁的动作撕开,露出胸膛那对柔软而健壮的乳房,落进知书的大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兴致勃勃的把玩著。胸部自从怀孕生孩子後,就一天天在变大,孩子生下来後胸围起码有了a杯。他的乳房跟女人不同,看起来更像是健美的胸肌,只不过手感比胸肌要柔软,乳房上镶嵌著两颗小葡萄似的奶头,奶头也在给儿子喂奶的过程中变大了一倍,颜色由原先的粉红变成了成熟的豔红色,周边一片深色乳晕,极其诱人。

    知书看著它们,想起上次偷窥到老婆给儿子喂奶的场景。老婆害羞,给儿子喂奶时从不让他在场,每次都把门锁起来不让看。最後他偷偷在房里安装了隐形摄像头,这才看到梦寐以求的场景。老婆那小葡萄似的奶头,被他夹在两根手指间轻轻挤压,奶尖便立刻溢出大量乳白色的液体,再送进儿子嘴里唔陆某人当时羡慕的就差冲过去把儿子暴揍一顿然後换自己上了

    那对乳房,现在还在哺育中,稍微一揉便有奶水溢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特殊的缘故,奶水比一般母乳都要香甜,毫无奶腥味。陆知书在陈泽刚哺乳的时候就硬逼著他喂过自己了,那味道,啧,终身难忘,导致他现在只要看到媳妇儿的奶头就想凑过去吸几口。

    陆知书放过陈泽已经酸软的小舌头,只用舌尖一圈圈舔著他被口水晕染的晶亮亮的红唇,一边细细把玩著他的乳房,一边贴在他耳边说著放肆的情话“宝贝儿,你这乳房真是越捏越大了,现在我连一只手都快要握不下了呢。”

    陈泽喘著粗气,断断续续道“你、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混蛋”

    “老公揉的你舒服吗宝贝儿”陆知书暧昧的低笑,“是老公揉的你舒服,还是儿子吸的你舒服”

    陈泽被他挑逗的脸瞬间爆红,一巴掌拍掉他的爪子结结巴巴道“别、别胡扯八道,关儿子什麽事”

    “当然关他的事你敢说你被儿子吸奶的时候没有快感”陆某人哼了一声,语气酸酸的,全然没察觉出自己是在吃儿子的醋,“你这两颗奶头本来只属於我的,只能给我舔的,哼,便宜了那小子”

    陈泽气的够呛,气到最後竟笑了出来,说“陆知书,你可真是有出息啊,跟自己儿子吃醋。”

    被戳破了心事,陆某人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於是恼火的扑过去将他压在了身下,舔吻著他的颈侧。陈泽被弄的痒痒的,想推开他,可那双铁臂牢牢将他箍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挑逗著自己。

    “陈小萌,你要记住,你这辈子都是我陆知书的妻。”高大有力的男人躯体重重的压著他,两只手也被制服住举至头顶,失去了战斗力,陈泽只能徒劳的扭动身子,表达他的不甘心。按道理来说,这个洞房花烛不应该甜甜蜜蜜的吗为什麽又会演变成现在这种暴力对峙果然他家这只是腹黑体质吗

    “你你快放开我还有,老子才是你男人”

    “放开放开你怎麽能向你证明老公我到底有没有出息呢”陆知书眼里充满了爱欲缠绵,快下那根凶器被媳妇儿的扭动不住的碰到,舒服的他直叹息,“宝贝儿,哦接著扭你扭的老公的肉棒好兴奋。”膝盖强制性抵开陈泽的双腿挤进去,挺挺腰部,让那滚烫粗硬的肉棒隔著裤子顶住男人下体的蜜花部位,问,“硬吗想不想要”一边蹭著一边不忘用言语下流的调戏。这是美梦成真的一刻,他与陈泽结婚了,在经历了那麽多困难与磨合後,终於走到了一起,在众人的祝福下将厮守终生白头偕老,这种激荡的幸福满足感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只想将所有的都化为肢体动作,去进攻。

    他只想要这个男人,他的妻,他的暴君。

    陈泽被磨蹭的浑身酥软无力,哪还有反抗的力气,平时还会嘴硬,到了洞房花烛夜,在摇曳的红烛中,乖的像只小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等待著那个名叫陆知书的男人来占有自己。

    “你你不要说”他羞的不能自己,明明一大把年纪了,却还是受不住男孩的挑逗,悄悄红了脸。陆知书轻笑“害羞什麽这很正常。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就应该做这些事的。”

    “什、什麽事”陈小萌故意装作听不懂。陆小鹿凑近在他耳边呵了一口气,低沈的嗓音是最好的春药,扣人心弦“行周公之礼,也就是做爱。”

    陈泽咳嗽一声,故意板起脸教训道“小小年纪,说话说话斯文点”

    “啊,我以为我很斯文了。”知书盯著他被啃咬的鲜豔欲滴的红唇,把声音压的更低了,“其实我想说的是,操你”说完起身去喜袍中取出一支宝蓝色的琉璃小瓶。陈泽好奇的问“那是什麽”

    陆知书神秘的笑了“入洞房前阿九给我的好东西。”

    “”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到底是什麽”

    “等会你用了就知道了。”他拧开琉璃瓶,瓶口顿时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香气,里面装著的是一种无色的液体,倒一点在指尖,抹到那两颗还在溢著乳白色奶水的奶头上,又脱掉陈泽的裤子,忍著冲动将液体细细涂抹在了他下体那朵妖娆的花瓣上,尤其是阴户上的那颗小阴蒂,更是多抹了很多。

    陈泽还在迷茫中,就感到自己的乳尖下体迅速传来一种近乎销魂的麻痒感,随著知书手的碰触,泛起了一阵阵尖锐的渴求感。

    “你你到底给我抹了什麽混账东西”连声音都发颤起来,眼里弥漫起一层水色。

    看的陆知书心底很是冲动,可是长久没有做爱,猛然进去恐怕老婆会受伤,进洞房前阿九鬼鬼祟祟的塞了他一只小瓶子,说是村子里的秘方,是陈泽老爸调出来的,可令攻方一夜金枪不倒,受方一整夜都洪水泛滥。

    原来岳父大人也有这等喜好。如果他老人家还在世,说不定他们俩还可以探讨探讨各种药性呢。陆知书笑了笑,一手捏弄著陈泽的乳尖,一手抚摸著他下体的花瓣催动药性,嘴里轻声安抚著他略微惊慌的情绪,温柔的吻不断落在他脸上,唇上,绵绵的爱欲,直吻的陈泽心跳加速,身体完全放松开来。

    药性来的很快,陈泽很快就受不住了,身体里像有把烈火在燃烧,鲜红的喜被上,他雪白的肉体像条白蛇般妖娆的扭动,每个动作都散发著强烈的性诱惑,雪白的肉体上浮起一层细细的薄汗,大张的双腿间爱液潺潺,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气,是做好准备等待勇士野蛮入侵的骄傲宣告。

    洞房里摇曳的红烛,鸳鸯喜帐,凤凰枕。窗外的海棠天空的圆月。这样的好的良宵,这样美的人。陆知书被诱惑了,陈泽的每一声呻吟都充满了魔性的诱惑力,每一个音调都像令人酥麻的电流,媚眼如丝,香汗淋漓,足以让所有男人都心甘情愿死在他的两腿间。他伸手去抚摸男人的身体,吻著男人的乳头,用力吸吮著乳房里溢出的甜蜜奶水,奶水源源不断,异常甘甜可口,滋润了干渴的喉咙。

    这时候只要任何微小的动作都能让陈泽的情欲燃的更旺,秘处春潮泛滥一片,在两人纠缠的身体里汩汩成流。知书费了很大力气才逼自己放开男人的奶头,转而用手将没吮净的奶水涂到他的胸膛上,一边抹一边下流的问道“喜不喜欢老公吸你的奶宝贝儿。”

    陈泽白了他一眼,那似娇似嗔的小模样看得陆知书小腹又是一紧,忙捻住他的乳尖逼问道“你快说,喜不喜欢”

    乳尖上传来的刺激感令陈泽无法自控的颤抖了几下,呻吟便连连溢了出来“喜欢好喜欢老公玩我的奶头”

    “那你喜不喜欢老公吸你的奶”

    “喜欢老公我要给老公喂奶”男人一到床上就会骚的像个荡妇,什麽话都能说出口。他用两根手指夹住葡萄大小的奶头,主动送到知书嘴边,意乱情迷地说“老公,快喝我的奶”

    轰

    陆某人听见脑子里的理智瞬间崩塌了,张嘴就含住了那颗送到嘴边的还渗著乳白色奶水的奶头,含在嘴里狠狠的吮吸著,大口吞咽著甘甜的乳汁,裤裆里的东西不安分的在叫嚣,叫嚣著要得到释放,要展现在男人面前,让他膜拜。

    “骚货,骚货想不想吃老公的大肉棒嗯想不想”

    奶头被吸的又痒又麻,下面的骚洞受到药性刺激,更是淫水潺潺,瘙痒难耐,渴望被大肉棒充满。陈泽吟哦著,胡乱地点著头答应“想我要吃老公的大肉棒”

    “好,小骚货,老公今天就满足你让你吃个够”不耐烦的扯开喜服,盯著男人那双跟自己一样染满情欲的双眼,手移动到腰间,缓缓扯开皮带,拉开拉链,将那被内裤囚禁多时的坚挺释放了出来。紫红色的肉棒出奇的粗长,一被释放就以一种极其喜悦的姿态弹到了陈泽脸上,茎身粗长坚硬,布满了血管与青筋纠结,有力的跳动著。茎身下方是浓密的耻毛,耻毛中包裹著两颗沈甸甸的肉袋,里面两颗小球在不安分的滚动著,仿佛在告诉陈泽它里面积攒了多少对他的渴望,就等著他下面的小水穴温柔吮吸就一泄而出,将他灌满。伞状的龟头上那道凹陷的小孔,也跟他的小骚穴一样,正兴奋的吐著口水,诉说著无尽的渴望。

    陈泽一看到这根大肉棒,呼吸就急促起来。双腿情不自禁的分的更开,露出光洁如婴儿的阴阜。知书弹了弹肉棒,沈声问“喜不喜欢它”

    “喜欢好喜欢”陈泽不能自己的挺起要不,将粉嫩湿软的小肉穴抬的高高的,臀部抵在床上划著圈扭动,黏滑的爱液顺著臀沟流到床上,将大红的喜被濡湿了一大片。

    “那宝贝儿想不想亲亲它呢还记得是怎麽亲的吗”知书握住肉棒上上下下的套弄著,眼前的美人令他冲动异常,欲望越来越强烈,真恨不得立刻就能把肉棒插进老婆的小嫩穴里,狠狠的操上一顿。然而良宵还长,他想要看到陈泽更多的反应

    “嗯想我想亲老公的大肉棒更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来喂饱我的小骚洞唔啊”陈泽的臀扭的越来越重,双手扯住身下的床单,忍著不去抚摸越来越骚痒的小穴。他想要吃知书的肉棒,很想很想,可是知书为什麽不肯喂他

    仿佛听到他内心的呐喊,肉棒突然就伸到了他的嘴边,抵住他的唇瓣,用马眼上的爱液仔细涂抹著。知书喘著粗气说“张开小嘴,宝贝儿,好好含著它。”

    当即,陈泽就急不可耐的张开嘴,将肉棒吞了进去。肉棒太大,勉强只能含一小半,肉棒还有三分之二部分都露在外面。不过这样已经让陆知书很爽了,小萌的嘴又暖又湿,滑滑的,舔的他很舒服。感官上的刺激加上太久没做爱,很快的,陆知书就有了射的冲动。小腹处一阵阵的痉挛,肉棒明显又胀大了一圈,然後猛地朝男人咽喉深处捅了几下──

    陈泽感觉到肉棒在自己口中兴奋的跳动了几下後,便有一股浓精喷了出来,尽数洒进了他的咽喉深处。他还没有任何防备,根本回不过神来,就下意识的将精液全部吞咽了下去。精液的味道虽然不太好,可是陈泽却不讨厌,因为这些东西是知书的,所以他喜欢。看著他沈迷风骚的样子,陆知书兴奋的骂道“骚货,你就这麽喜欢吃男人精液吗”

    “我我只喜欢吃老公的精液唔”上面的小嘴被老公喂饱了,下面的小嘴可还饥渴著呐,渴望被老公喂的饱饱。臀部於是在被子上扭的更厉害了,希望被单摩擦能够缓解一下小穴的瘙痒。陆知书刚射了一次,下体很快就被眼前这香豔的场景刺激的再度站立起来。因为已经射过了一次,所以渴求感稍微缓解了点。但是陈泽不行,他被药性刺激的饥渴难耐,到现在都得不到满足,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知书看了不忍心,便伏过去,压在他身上,抬起他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笑道“宝贝儿别急,老公这就来操你。把你喂的饱饱的好不好”

    “唔你他妈的快点老子老子忍不住了”话刚说完,一根滚烫的肉茎就抵在了他下面的穴口上,不停的摩擦著,从小穴里喷涌出的爱液染湿了大龟头,为肉棒的插入做足了准备。龟头在穴口浅浅的戳刺著,就是不肯进去,撩拨的陈泽绵绵呻吟。知书贴在他耳边低语“准备好了,我要进来了。”

    “唔别废话了,你快──啊”他的话还没说完,知书就用力朝前一挺,粗大的肉棒便撑开穴口,整根滑了进去,进入了那销魂的桃花源洞。洞内销魂紧致,火热湿滑,因为紧窒,肉棒几乎处於被绞榨的状态。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也做足了前戏,但毕竟太久没做过了,小穴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猛然被如此巨大的物体进入,难免还是会疼痛。陈泽死咬著下唇不肯发出声音,眼角有泪轻轻滑落下来。看著他强忍著疼痛的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知书心疼了,忙亲亲他的唇,吻去他脸上泪湿的痕迹,柔声轻哄道“宝贝儿忍忍,你的小穴现在太紧了才会痛,我会轻轻的弄的,等操一会儿操松了你就舒服了”一边安慰一边用手揉著他雪白的乳房,指尖挤压著被吸的发硬的奶头,将奶水都涂抹开来,一边慢慢的挺动著腰部徐徐抽插,让甬道慢慢松软下来。大肉棒被紧致的小骚洞疯狂的吸吮压迫著,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没人知道这时候陆知书要经历怎样的天人交战才强压下内心那股不顾一切尽情抽插的冲动。洞房花烛,人生唯一的一次,必须留下好的回忆才可以。所以他很温柔,动作越发的小心,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就弄伤了他的大宝贝。

    陈泽两手紧紧抓著床单,随著陆知书的抽插浅浅的呻吟著。双腿有些颤抖,被男人那根粗大的凶器入侵,疼痛中夹杂著电流般的快感。很快的,他尝过男人滋味的身体就放松了下来,甬道里开始涌出大量的爱液,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慢慢升起,想要得到粗暴一点的操弄。“唔知书知书”他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知书的背,背部汗湿一片,他知道此刻知书忍耐的有多辛苦,於是心里充满了温柔──被一个自己深爱的人这样珍惜,他怎能不感动

    揽低知书的脖子,主动将唇送过去,舌尖钻进知书口中轻轻戏弄,立刻就得到了热情的回应,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推的更加深入,抽插开始变得匀速起来,紧窄的甬道有了小幅度的蠕动,内部柔软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按摩著龟头,舒服的陆知书有种升天的感觉。

    陈泽说“知书,你还可以更快点。”

    “可是你受得了吗”

    “我可以你插我的好舒服唔啊”陈泽的呻吟几乎无法克制,一声高过一声。陆知书摸著他的乳房,吸吮著他的奶水,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次次没根入底,直捣花心,干的陈泽淫水乱喷。

    “宝贝儿,你的奶真甜,以後天天都喂老公好不好”

    “嗯啊好我我要每天都给老公唔好深啊顶到了”花心被一次次干到,全身上下都窜著酥麻的电击感。好喜欢这种感觉,身体与心灵都是满足的,被爱人全部占有的满足感。

    言语上的刺激引发了爱人的侵入变得更加猛烈。陈泽的阴道不深,只能吞进爱人肉棒的三分之二,还留下一小段在外面。陆知书暗暗琢磨,怎麽才能把这小段也全部插进去,然後在小萌的子宫里射精,这样才会满足。而离这目标只有一步之遥,他自然不肯放弃,插的越来越凶,将小萌抱过来翻过去毫不留情的猛操,粗大的肉棒在紧致狭窄的肉穴里横冲直撞,强烈的摩擦著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黏滑的爱液带著催情的味道溅开,打湿了他的阴毛,穴内的淫水在肉棒的高速抽插中被打磨成了白色的泡沫

    “啊啊老、老公求求你轻点干唔不行了太重了”疯狂的操弄之下,陈泽的呻吟已带了明显的哭腔。双手无助的攀在他的背上,挠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嗯宝贝儿,你的小穴真舒服,吸的我的大肉棒好爽唔宝贝儿,你喜欢被我这麽操吗有没有操到你最骚的地方”

    “有啊骚心又、又被干到了啊呜老公好厉害小骚洞要被操烂了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射了啊”陆知书发狂般的操著干,令他忍不住尖叫起来。空气蒸腾,弥漫著爱欲的香气,感官,触觉,嗅觉,所有的都在强烈的刺激著欲望。有什麽东西已经到了临界点,就要爆发了。他被爱人翻过身来,趴跪在床上,高高抬起臀部从後面进入,来自身後的撞击每一次都那麽勇猛有力,性器与臀部的接触发出巨大的拍打声,越来越硬的肉棒把小穴捣的火辣辣的,龟头每一次都能够撞到发硬的花心上,随著花心不断被捣干著,很快的,两人期待已久的高潮终於到来了

    这个晚上,陆明成一整夜都听见某个洞房里传来各种诡异的叫声,叫的他实在忍不住,在凌晨时分,将身边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宅男小安拖起来,强行xxoo了

    、傲慢番外黄暴童话

    二这是一个很黄很暴力的童话

    这是个很黄很暴力的童话故事。

    在很久很久的时候,遥远的东方有个孔雀国,国里有个孔雀王,名叫陈泽。孔雀王傲慢,无礼,因为姿色无上而在东西方豔名远播。相传他有乌檀木一样的黑发,白雪般的肌肤,朱砂般鲜红的嘴唇,修长身姿,穆穆仪容,所经之处,闭月羞花。就连所罗门王的那些最美的珠宝,见到他也要失色几分。

    在很久很久的时候,遥远的西方有个小鹿国,国里有两个国王,鬼畜鹿与腹黑鹿。两人是双胞胎,脸长的一模一样,甚至连性格都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恐怕就是鬼畜鹿要鬼畜一些,腹黑鹿则更偏腹黑一点。相传这两人有个特殊的喜好,就是喜欢发明各种奇怪的春药,还有做娃娃。每个娃娃的脸都异常美丽,像极了那遥远东方的孔雀王陈泽

    “也许,我们国王跟孔雀王曾经认识。不然为什麽他们俩会做那麽多孔雀王的娃娃”百姓在私底下都这麽说。

    欧洲,小鹿国的城堡内。

    时间,午夜1点。

    “啊呼”孔雀王陈泽跌跌撞撞的跑在城堡内的一条无人的小路上,呼吸急促,美豔的脸潮红一片,黑色的额发湿透,晶莹的汗水顺著他优美的轮廓慢慢下滑,滚落到胸膛,白雪般的肌肤性感逼人。

    “妈的,到底是怎麽回事”狠狠的咒骂著,乌黑的双眸浮起一丝迷惘。身体就像著了火一样,烫的吓人。小腹下面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几乎克制不住。还有那羞耻的地方早已渗出汩汩春水,将内裤浸的湿透。半小时前,他还在房间里时,身体就开始察觉不对劲了,变得出奇的热,起初他还没多在意,以为是欧洲的气候与东方的气候不一样导致的,便决定出来散散步吹吹凉风。可随著时间的推移,身体的温度不仅没消失反而越来越烫,两腿间的欲望不受控制的站起来,无论他怎麽努力没办法压下体内那股汹涌的邪火。陈泽虽然是个处男国王,可不代表对人事一点都不懂。自己身上出现的反应,分明就跟宫廷里出现的某些“闺房秘药”一模一样。

    怎麽会中这种东西是谁给他下的药陈泽咬著性感的红唇,拼命维持著所剩不多的理智,回想著自己中春药的过程。昨天他从东方赶到欧洲,来会见小鹿国的两位国王,洽谈一些军事上的问题。两位国王都很礼貌,博学多才,虽然不同人种,可谈判会议上竟不用特意带翻译,东方语言使用的非常流利。洽谈过後,他就回了房间休息。中途两位国王突然前来拜访,请他喝了小鹿国最有名的香兰咖啡。然後然後他就回去了,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0点了。然後过了半小时,他的身体就开始出现了反应

    难道难道是那两个家夥

    脑中灵光一闪,陈泽还没来得及多加思考,药性便以更凶猛的架势席卷而来。

    “唔”好难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好想要陈泽两眼发红,感到体内有股热流在到处乱窜,一次比一次凶猛的冲击著。某个羞耻的地方更是涌上一种诡异的空虚感,很痒,痒的钻心,恨不得有什麽粗大的东西插进去狠狠捅它。他不停的喘著气,扶著墙慢慢往房间走。可两腿就像被抽了筋似的,几乎提不起一丝力气。这时已是凌晨1点多了,城堡太大,他散步的小路上只有一盏枯黄的路灯亮著,周围静的连他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终於,陈泽赶在理智完全丧失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一进屋连门都来不及关上他就倒在了地上,疯狂的把裤子扯下,衣服脱掉,然後双手开始胡乱的抚摸自己。健壮的胸膛,白雪肌肤被性欲染成性感的潮红。下体的阳具早已涨得巨大,笔直冲天,顶端的小孔里有透明液体涓涓流出,将腹股间的幽丛打湿的湿透,闪著淫靡的光。他急剧的喘著气,一手流连在胸膛那两颗粉红的乳头上,一手游到下身,微微用力,握住了阳具开始用力摩擦。分身越涨越大,欲火越来越旺,可就是达不到高潮。无论他怎麽玩弄,只会越来越来难受,小腹都被涨得发疼。

    “唔呃啊好、好难受”他低低的呻吟著,赤裸的身体在冰凉的地板痛苦的翻滚,下体的欲望得不到纾解,两腿间那个让他自卑羞耻了三十年的地方却越来越空虚,麻痒,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攀爬,啃咬著。不行不能碰绝不能碰那个地方可是

    “唔唔救我啊啊好难受呃”药性发作的更厉害了,那个羞耻的地方已经饥渴到了极点,两腿间的欲望一直得不到发泄,涨得发疼,简直快把他逼疯了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分开,手也情不自禁的开始往下摸,平坦的小腹,胀大的分身,以及阳具下的某个部位。那里隐约有一道极细的缝隙,像小溪似的,源源不断的流出蜜汁。

    手停在那里,僵硬著,陈泽紧蹙著眉,仿佛在做最後的挣扎。最後,他还是没能打败欲望,咬著唇,带著一脸副绝望的表情,手指动了动,拨开了某种东西。

    大大张开的双腿,双腿间高耸的阳具,以及阳具下那张不停蠕动著的女性器官。这就是孔雀王陈泽苦守了二十五年的秘密,雌雄同体的双性人。他的花穴比一般女人要小,色泽是清纯的粉红,看来还没有人使用过它。花穴已经完全湿透了,饥渴的张合蠕动,花唇间的缝隙里源源不断渗出蜜液,流湿了整个私处和大腿内侧,淫靡的程度就是太监看了都能有感觉。

    陈泽粗鲁的揉著那湿漉漉的小穴,脸因为羞耻而变得更红“嗯嗯”轻轻拨开湿漉漉的花唇,一根手指在柔软滑嫩的穴口缓缓的摩擦著,浅浅的抽插几下,最後猛地用力,全部插进了穴里。“嗯啊”饱满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又痛又满足。手指一插进去,穴肉就饥渴的涌了过来,紧紧的缠住了他的手指,高温,柔软。从来没被人碰过的花穴传来一阵阵陌生的快感,让他越插越快,身体因快感而不停的战栗,穴口涌出大量的蜜汁,淫荡极了。

    可还是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大更粗的花穴依然空虚麻痒,他的手指不停的像瘙痒的深处插入,旋转、捣弄,蜜液四溅。

    “啊啊嗯唔谁来谁来救救救我”淫叫声一遍遍回荡在寂静无人的夜里这座城堡里。

    国王的宫殿内,腹黑鹿坐在沙发上,微微一笑,端起红酒慢慢品酌。黑发雪肤,唇形略薄有好看的弧线,戴著银边眼镜,著装优雅,双腿笔直修长。嘴角的笑那麽温柔,却让人觉得如坠冰窖。

    “哥哥,你说我们的小孔雀现在怎麽样了呢”他微扬下巴,问坐在面前那个银发雪肤与自己有著相同一张脸孔的男人。

    鬼畜鹿勾勾嘴角“应该在哭了吧”

    “下面应该会哭的更厉害吧”

    想到平时那麽正经的孔雀王,如今被欲火折磨到流泪,在地上淫叫求饶,他那神秘的骚穴被淫水淹没,两人顿时就有了反应。

    “咳。”兄弟俩尴尬的对视一眼,而後同时邪恶的笑了。“是时候去疼爱我们可爱的小孔雀了。”

    城堡里那特意为东方孔雀王安排的房间内,传来一阵阵让人酥麻的呻吟。月光穿过门隙,铺洒在地上,碎了一地水银。陈泽已经被情欲夺去了所有理智,此刻他像一头发情的雌兽,趴在地上不停的扭动著,高涨的阳具被粗糙的地面摩擦著,前面的小穴被左手抽插,而右手则在後面的蜜洞里狠狠操弄。

    前後两个穴都被玩弄,下体又被敏感的摩擦著,可药性不但没有缓解,反而变得更加猛烈,就像没有尽头似的

    “唔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唔”美豔的国王轻轻的抽泣著,眼泪、汗水、口液将他那张美豔的脸濡的湿透,潮红的肌肤泛著淫浪的水光。怎麽办为什麽射不出来为什麽会越来越难受他会不会就死在这里想到明天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孔雀国国王陈泽客死他乡,死因为撸管暴毙。”然後他的子民会从此在这世界上抬不起头来,而他也身败名裂不要不要

    陈泽死死的咬住唇,拼命的忍住眼泪。很少哭的他,却在此刻被情欲逼的发疯,如果再不去掉药性,他一定会马上死掉。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旦身体的秘密被曝光,那他该如何去面对死去的父王母後

    谁来谁来救救他

    就在他快彻底绝望时,门突然被打开了。月光下,两道颀长高大的人影站在那里。两人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只是一个白发,浑身上下充满鬼畜气息。一人黑发如墨,笑容腹黑。

    陈泽费力的睁开眼,朦朦胧胧中,好像认出那两个人来“鬼畜鹿腹黑鹿”

    小鹿兄弟一进门,就看见他们可爱的孔雀王趴在地上,用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淫荡百倍的姿势玩弄著自己。本来冷漠的面孔因为泪水而柔化了几分,显得异常脆弱,惹人怜惜。难得一见的美景直接让二人下体高扬,在裤子上支起鼓鼓的小帐篷。

    “孔雀王,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吗”鬼畜鹿推推眼镜,故作惊愕的问。陈泽还未开口,腹黑鹿就指著他插在前後穴抽动的手,惊叫出声“嗳,孔雀王,你在做什麽天孔雀王你怎麽会有女人的小穴”

    “咦真的是”鬼畜鹿配合著弟弟,走到他面前蹲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双腿间的神秘花园,喉结饥渴的吞咽了下,说“国王,你是女人吗”

    “不本王不是不是女人唔”下体被二人盯著看,陈泽凄惶的要哭了,浑身羞愧的发抖,可手指还插在前後穴里不停地抽插。自己这副鬼样子居然被发现了,对方还是这两个今天才见面的国王,他孔雀国的脸都被他这个国王给丢尽了身子因羞耻蜷缩的越来越厉害,余剩不多的理智告诉他,这样的行为是多麽的淫荡无耻,必须马上停止。可他控制不住两个穴太痒了,不这样做的话,他会痒死的

    “唔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啊啊啊”陈泽的痛苦哀求著,视线被眼泪模糊,可羞耻感却让他感觉更强烈,手指抽插的更快、更用力前面的淫水狂流,连後面的蜜洞都被插出了肠液。就在他快要崩溃时,身後的小鹿兄弟突然开口了“小孔雀,这麽多年没见了,你还是这麽淫荡欠人干啊”

    二人的话传入陈泽耳里,如一道雷劈下,令他浑身骤然发冷,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你们你们什麽意思”

    “你不记得了我们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十多年前,当两只小鹿还是小鹿王子时,被父王母後带去遥远的东方访问,在孔雀国国王的宫殿里,第一次遇见了孔雀王。那天他们俩在花园里玩泥巴,突然就看见了那个人美的就像天神一样的男人,全身上下笼罩的光辉无可比拟。两只小鹿看呆了,等回过神来时,已经凑过去拉住了孔雀王的袖子。孔雀王低头,看是俩小孩,眉头不悦的皱了皱,将袖子扯回来冷漠道“脏死了,快滚”

    小鹿们的玻璃心顿时裂了他们发誓总有一天要把这个傲慢的男人压在身下干到哭泣求饶为止。隔了十几年了,他们终於做到了。

    腹黑鹿走到他面前,轻佻的勾起他的下巴“我的小孔雀,你可真是淫荡啊,自己玩自己都能玩出这麽多水来。”目光露骨的落在他两腿间的花穴上,那里早被玩的红肿不堪,插在穴口的手指被淫水打的湿透了。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陈泽呆滞的摇著头,似乎还不能消化对方残忍的言语。

    “不是那这是什麽”花穴猛然被插入一根粗长的手指,鬼畜鹿在背後恶劣的问,手指在他穴内狠命的搅弄,带出大片湿湿的淫水。空虚寂寞的地方一被男人碰到,陈泽就觉得好像有道电流自下而上传来,刺激的他不由呻吟出来“啊啊不”

    “真饥渴,只是手指就能让你这麽舒服吗要是换成我们的大肉棒,你岂不是会快活的死掉”鬼畜鹿在他体内又狠狠的搅了几下,然後猛地抽出来。修长的手指沾满了白色的蜜汁,带著一股奇异的香味,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真甜。”恶魔满足的舔舔唇,那淫靡的动作让陈泽的脸忽红忽白忽青,最後变成一片玫瑰红。

    “你们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麽”他咬著牙,竭力维持著余剩不多的理智,问。

    “猜猜看,猜中了有奖励哦。”腹黑鹿刮刮他的鼻尖。

    “混蛋”

    “国王是不是很难受啊两个小穴是不是痒的要死,很想被男人的大肉棒操一下呢”鬼畜鹿以一种最优雅的姿态说出最淫秽的话语。陈泽气得浑身发抖,可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身体的确出现一种奇怪的饥渴“你们这两个畜生到底对我做了什麽”他故作凶狠的眼神在两人眼里却成了一种让人怜爱的娇蛮,绯红的脸颊,瞪得圆圆的大眼睛,真像一只发怒的小猫咪。

    二人好心情的笑了起来,笑声令陈泽更感惶恐不安。“你们你们难道对我”难道春药真是他们下的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做

    “呵呵,看来我们聪明的小孔雀已经猜到了呢。”腹黑鹿勾起他的下巴,舌尖在他唇上轻轻一扫,花瓣般的触感,柔软,甜美,馥郁。陈泽的脸顿时更红了,他还没和人接过吻,没想到现在居然被个男人夺走了初吻,混账东西

    “混蛋不要碰我”他怒极,刚想挥拳,就被鬼畜鹿的话震的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我们给你吃的是一种叫做孔雀翎的持续性春药。中了这种春药你这辈子都会想要男人,且只会想要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我们不拿精液滋养你,你就会一天24小时都处於这种发情的状态,最後暴毙身亡。”鬼畜鹿看看手表,声音平淡无起伏,像在说一件毫不重要的事“算算时间你应该也到了极限了吧。”

    “如果小孔雀求我们操你的话,我们也许会考虑帮你哦。当然,还得看你的表现罗。”腹黑鹿又像野兽似的狠狠啃咬一下男人的唇,引诱著。可陈泽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他完全被鬼畜鹿的话震住,身体里像有一条冰冷的蛇在血液里游,一直游到心脏部位,狠狠咬下。

    “为什麽为什麽这麽对我为什麽”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鬼畜鹿亲昵的蹭蹭他的鼻尖,温柔的让人产生怜爱的感觉。他说,“你怎麽可以忘了我们呢陈小萌。我们当年是那麽仰慕你,可你却呵呵,真让我们兄弟伤心啊。”

    陈泽往後缩了缩,试图摆开鬼畜鹿的碰触,哑著嗓子低吼“疯子滚开滚”

    “小萌不记得了嗳,好伤心啊。不过没关系,很快我们就会让你重新记起来的。”鬼畜微微一笑,镜片下的眸光是让人恐惧的疯狂,“我们会把你操的哭泣求饶的。”说罢,猛地将陈泽的身体反过来,他抱住陈泽的上半身,腹黑鹿则将他赤裸的下半身抬放在自己腿上,大大分开。

    剧烈的动作带动还插在穴里的手指,猛地碰到花心,顿时带来一阵极刺激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控的尖叫出来“啊啊不要碰我”

    “不要碰切,自己用手指操自己的贱货有什麽资格在我们面前装贞洁”腹黑鹿恶狠狠的看著他,那表情简直像要将男人活生生吞下去一般。

    “放屁混蛋畜生操你妈啊唔”还没骂完,嘴唇就被堵住,鬼畜鹿的舌头强势的探进来,追逐著他不停躲闪的舌尖,挑逗著,厮缠著,时而舔弄,时而吮吸,高超的技术很快就让陈泽陷入了迷境。很舒服,很甜,这人的味道是凉凉的薄荷味

    从来没有接过吻的男人就这样被吻到腰软,还插在花穴里的手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抽动间蜜液四溅,高高耸起的阳具也断断续续渗出透明的粘液“唔唔”

    潮红的肌肤,被汗水濡湿的黑发,含春的眼角眉梢,无一不诱惑著现场的兄弟二人。腹黑鹿早已被他的淫姿刺激到不行,咽了口口水,将他两修长的腿分的更开,然後探出手摸到腿间的花穴,轻柔的挑逗著。

    “已经这麽湿了好软”拨开湿漉漉的花唇,弯下腰凑近,鼻尖传来一阵甜蜜的花香。嗅觉直接刺激肾上线,激发荷尔蒙。腹黑鹿的双眸变得殷红,盯著那被手指插弄的合不上嘴的小穴,突然觉得喉咙饥渴。“小萌,你的淫水好甜美”好想舔

    身体被鬼畜鹿的吻挑逗的越发火热,理智绷在箭弦,一触即发。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吻的窒息而死时,敏感的花穴突然有片柔软的东西舔了上来。凉凉的,软软的,很舒服

    “唔啊不要唔”他费力睁开双眼往下看,这一看,差点没让他疯掉。只见腹黑鹿伏在他两腿间,粉红的小舌正灵巧的游离在他的花穴上,敏感的花核、唇肉,无一幸免的被舔弄,被吮吸。一直紧绷著的弦瞬间断裂。药性以一种更凶猛的姿态席卷而来。陈泽的双眸渐渐失去理智的光彩,一层浓重的欲色覆染过来。花核突然被大力吮吸,电击般的快感让他腰部骤然弓起──

    “啊啊啊不行了要射了”高耸的阳具抽搐几下,喷出了大量白液。陈泽不记得自己身处何处在做什麽,身边那两人又是谁,现在,他整个思维只有一条线,就是操他,狠狠的操他。

    精致的锁骨,细瘦的腰肢,修长迷人的双腿,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宛若处子的芳香,让人想不顾一切的玷污他。体内那把欲火无法压下,呼吸困难,连骨髓都是滚烫滚烫的。他的身体在激动,像个女人一样,大大的分开双腿,任腹黑鹿继续玩弄著他那淫荡的花穴,任鬼畜鹿从背後搂住他,吻著他的脖颈,唇齿,玩弄著他敏感的乳头,随著他们的动作而感到快乐。

    “啊啊啊”他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花穴里喷出大量清凉的液体。

    “真淫荡啊,只是被我舔舔下面,就高潮了三次居然潮吹了”腹黑鹿从他两腿间抬起头,如山茶般皎洁的脸容,乌黑纤长的睫毛上沾了一滴淫色的液体。

    陈泽看著眼前那邪恶男人。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将对方睫上的淫液抹了,然後送到唇边,舌尖微卷,湿漉漉地打圈,把那咸腥裹进唇去。

    淫靡挑逗的一个姿势,纯真无邪的眼神。这男人被一旦情欲彻底滋润後,就会展现出一种妖娆的风情,像扶桑花,需要灌溉之後,才可见得它美豔的花姿。也有点像聊斋里的狐鬼精怪,需汲取人类精血,方可幻化出妖娆姿态。腹黑鹿深呼吸一口气,眯起眼睛,将目光转向他的下体。那里已经凌乱不堪了。被手指玩到红肿的花唇,粉红色的穴口因为高潮而不停的蠕动著,似乎在诱惑著更粗大的东西来进入它,品尝它的甜美。屏住呼吸,腹黑鹿又开口了,邪恶的问道“小萌,你的小穴被我舔的舒服吗”

    “唔”陈泽茫然的望著他,似乎无法理解他的话。

    “快说,不老实的话,待会就不弄你的小穴了让它痒死,空虚死”腹黑鹿恶狠狠的拧了下他的花核,威胁道。敏感的花核被粗暴对待,剧痛中夹杂著快感,让陈泽刚发泄过的阳具又有抬头的趋势。

    “呜好痛”他摇著头,泪水可怜兮兮的挂在脸上,像一只可怜的小野兽。腹黑鹿被他脆弱的神情诱惑,动作不由放柔,却依然执著的想要得到答案。“宝贝儿,再给你三秒锺的时间,不说我就真的不操你的骚穴了”说罢,作势就要拿开手。

    陈泽见他要拿开手,急了,忙捉住他的手,喃喃哀求“不不”不要不操他的小穴,不要不玩他可因鬼畜鹿在背後正蹂躏著他的乳头,把他折磨的连话都不清楚,只有一遍遍的说著“不”字。腹黑鹿不是傻瓜,当然知道陈泽的意思,可还是固执的想要听他说完整。“不不舒服那好吧,既然不舒服,我也没必要折磨你了。”用力甩开他的手,腹黑鹿转身欲离去。

    陈泽急了,欲望的冲击使他不顾一切的将那些羞耻的话喊了出来“舒服我好舒服”

    “哦哪里舒服”

    “唔那里那里好舒服”

    “到底是哪里啊,你说清楚”腹黑鹿故作不耐烦状。

    一直在玩弄著陈泽上半身的鬼畜鹿突然开口“别玩过分了,我可忍不住了。”

    “知道。”

    陈泽把头越垂越低,面颊耳尖都染上了可爱的绯色,他绞缠著双腿,声音极低极低的说了句“小穴,小穴被你舔的好舒服好爽。”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腹黑鹿立刻弯起眉眼,在他红润的唇上轻咬一口“真乖。那小穴现在还痒吗”

    “痒。”不仅痒,还空虚的要命

    “那想不想被我们的大肉棒插进去,狠狠的干它”

    “想、想”

    “说完整”

    “我想要你们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狠狠的干我插我把我的骚穴插烂掉”陈泽像是完全绝望似的,闭上双眼大声喊了出来。一滴羞耻的眼泪顺著他俊美的脸缓缓滑下,还未落地,便被鬼畜鹿舔了去。

    “快点吧,别玩了,他快受不住了。”鬼畜鹿低头,看著怀里已经淫乱到失控的陈泽,眉目间早已失去一惯的隐忍克制。不能再等了,连一秒都不可以,现在,立刻,马上,必须占有这个人

    “啊”双手被困在头顶,两腿被牢牢分开顶住,陈泽惊慌的睁大眼,看著压在他身上的腹黑鹿,一脸迷惘。“腹、腹黑鹿嗯唔你要做什麽嗯啊”花穴已经有几分锺没有填充物了,空虚的让他无法忍耐。迷人的腰肢难耐的扭摆著,雾气朦胧的双眸可怜兮兮的望著二人,无声的乞求著。

    鬼畜鹿吻吻他的额头,说“别急,我们先来点让你爽的前戏。”

    在前戏上,鬼畜鹿的技巧不如腹黑鹿,所以这个活大多数都交给弟弟的,而自己先享用食物的上半身。双手握紧陈泽精瘦的纤腰,把稍稍有些瘦的身体压进自己的怀里正是这具令人渴望的身体,折磨自己这麽多年,这麽多天,这一次要全数讨回来。

    已经硬挺起来的肉棒顶住了陈泽的下体,当接触到他的坚硬时,与怀里的人一同发出欲望的战栗。 用口腔缠住陈泽灵巧的舌头,却不忘记用力汲取他的密津,连他诱人的嘴唇也不放过,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噬咬,替他制造一波又一波晕眩的酥麻。 怀里的身子随著自己的热潮愈发热烫起来。

    指尖滑过陈泽精致的面孔,微微突起的喉结,滑过弧线优美的性感锁骨,迷人的胸膛,到大柔韧的细腰和没有一丝赘肉平坦无比的小腹──那里似乎是陈泽的敏感地带,每当指尖轻触到那里,他都会深吸一口气,好像在迎接著下一次幸福的来临。 胸口的两颗粉色乳头早就挺翘起来,硬的像小石头。用手指轻轻一拨弄,就能让身下的宝贝儿发出最甜美的呻吟。

    “啊啊不要碰那里好唔“陈泽喘著气,敏感的乳头被触碰,带来难以承受的酥麻感。嘴里说著不要,可是胸膛却不自觉的更往上挺,试图得到更多的爱抚。

    “不要可是小萌好像很难受吧瞧,都硬成这样了。”鬼畜鹿坏心的揉著那两颗饱满的小红豆,再用指甲搔刮著他的乳尖。

    “唔好舒服嗯啊啊啊不要这样不”乳头被玩弄,下面空虚的小穴好麻痒,好想要

    “求求你们求求不要这样啊啊啊要破了乳头要破了”

    鬼畜鹿镜片後的双眸渐渐染上一层痴迷的光,陈泽热情的反应让他情不自禁的弯下腰,咬住了他的乳头。乳头被又吸又舔,偶尔被牙齿咬住,极痛的感觉。但无论哪种感觉,都让陈泽更加疯狂,欲火更旺。

    “嗯嗯轻点不要那麽重唔轻、轻点”他哭叫著,下面的两个小穴因无人安抚,寂寞的要发疯,又开始流出汩汩春水。

    “啧啧,堂堂孔雀王竟这麽淫荡。真有这麽饥渴吗才一会没碰就流了这麽多水”腹黑鹿恶趣味的伸出一指,浅浅探入他淫水直流的穴口,浅浅抽插几下就又缩回来,停在穴口缓缓的打著圈,就是不肯进去。快被这种感觉逼疯了的陈泽喃喃的哀求著“求求你帮我帮帮我”

    “帮你什麽”

    “我好难受啊啊帮我”

    “哪里难受”

    “唔那里那里好痒啊唔”

    腹黑鹿挑眉“那里那里是哪里不说清楚的话,我们要怎麽帮你呢”手指又恶劣的抽插几下,都是极浅的动作,可足以让陈泽发疯。

    “就是就是我的那里求你帮它”

    “那里是哪里”手指又揉了揉花穴上的小豆豆,淫水把他的手都染湿了。陈泽哪还知道酥麻羞耻感,现在只要能满足他的欲望,就是让他死,他都愿意。他淫荡的扭著翘臀,用手拨开自己的花穴,咬唇,羞涩的姿态像是在邀请“是我的骚穴求求你插进来它好痒好骚好想要你们的大肉棒插进来狠狠操它求你操烂我的骚穴”刚说完,两根手指就插进了花穴,一瞬间被充实的快感,让他大声叫了出来,爽的连脚趾都紧紧缩在了一起,差一点就又射了。

    段腹黑鹿嘶的倒抽一口冷气。手指被柔软的花壁紧紧包裹著,那麽柔滑细嫩,温暖紧致,让他忍不住联想如果是自己的那两根进去会是什麽样的感觉

    “啊嗯操死我了受不了了,我要被你们干死了嗯啊啊啊小穴被插的好爽用力点再用力嗯啊啊干到花心了”陈泽骚浪的叫声让二人再难克制,快速脱下了衣服,露出胯下那令人目瞪口呆的事物。

    二人胯下的阳具,无论是粗度、还是尺寸,都足以将正常人吓昏过去。

    看到他惊呆的表情,鬼畜鹿好心情的吻了吻他红润的嘴唇,笑道“是不是很大”

    陈泽没应声,盯著那两根紫红的粗大肉棒,目瞪口呆,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宝贝儿不会是见到我们的大肉棒就高兴的傻了吧”腹黑鹿用手弹了弹自己的那根,邪恶的对他眨眨眼,“放心,我一定会用它把你操的爽上天的”

    “嗯,宝贝儿的两个小穴都这麽饥渴,我们不一起上恐怕是满足不了的吧”鬼畜鹿摸了摸他潮湿的下体,感到时机已成熟,便不再拖延,望著腹黑鹿说,“前面我来,後面你上。”

    “不”腹黑鹿突然冷下脸,阴阳怪气的回望他,“一起。”

    鬼畜鹿摇头“两根一起进去,恐怕他受不了。但是他前面的处女膜,我不能一个人破,所以这次疼点就疼点吧,大不了我们兄弟动作轻点就行。”

    “我也是这个意思。前面的那层膜我可不想被你一个人独占呢,哥哥。”腹黑鹿呵呵笑了。

    犹如一道天雷劈下,顿时将陈泽震的粉碎,化成粉末。等反应过来时,人已被二人抱起,像夹心饼一般放置在二人中间。鬼畜鹿在背後搂著他,腹黑鹿则跪在前面架高他的双腿。下面湿漉漉的穴口被两根巨大滚烫的肉棒顶著,缓缓的研磨著。

    “不不不要我不要”陈泽终於清醒过来,惊恐的扭著身子拼命挣扎,试图逃开这两个魔鬼。可已经来不及了。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两根肉棒甚至连前戏都没有就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陈泽猛的僵硬住,身体不停的抽搐。好痛好痛从没有经历过这种疼痛,身体就像被人从内部用刀活生生劈成了两半,有鲜血从三人的交合处慢慢流了出来。

    “唔啊好痛出去啊滚出去”他疯狂的扭打著二人,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可他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直接将深埋於体内的两根欲望刺激地更加高涨。

    本来兄弟俩还打算等他稍微适应一下再动的,可现在他这麽一闹,他们怎麽可能还忍得住。鬼畜鹿在耳边低哑的说了句“宝贝儿,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说完抬起他的臀,就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孔雀的小穴又软又热,比上好丝绸还要细滑的肉壁紧紧缠住两人的阳具,不停的蠕动绞缠著,简直就是极品享受。

    “呃啊宝贝儿,你的小穴好紧弄的我好爽”腹黑鹿边一边勇猛的插干,一边陶醉的吐出淫词浪语。

    “好痛放开我,畜生滚”娇嫩的小穴首次被开苞就被这样粗暴的对待,里面被撑到了极致,像有两把刀子在里面剐一样,疼痛难忍。腹黑鹿一边干著他一边用手抚慰著他的阳具,说“宝贝儿喜欢我们这麽干你麽应该是喜欢的吧,不然你下面的小弟弟都肿成那样了,很快又要射了吧”

    “闭、闭嘴哼哈啊不不”

    “不可是你明明就很想要啊,下面都湿成这样了,唔宝贝儿,你好紧,好热”两根肉棒同进同出,配合的十分默契,每次都干到花穴最深处,带出一片片淫水。陈泽起初还觉得疼痛,但慢慢的,疼痛中好像多出了一点异样的感觉。外面被冲撞的很痛,可是里面却痒的钻心,随著肉棒的摩擦,一点一点酥麻的快感渐渐渗入甬道,让他爽的想尖叫。他情不自禁的搂住腹黑鹿的肩膀,仰起头,难耐的吐出呻吟,臀部也情不自禁的往後靠,使下体更加贴近二人的欲望。突然而至的一个猛插,让陈泽差点被活活干穿,双眼瞪大,电击般的快感让他爽的几乎失禁。“啊啊你们要捅死我了别别干地那麽深啊啊好胀”花穴被两根肉棒插的满满的,充实的感觉填补了先前的空虚。

    啪腹黑鹿一巴掌拍在他粉嫩的臀上,喘著粗气问道“快说,有没有被我们干到最瘙痒的地方”

    “呜有有干到”

    “干到什麽地方了”

    “最最骚的花心啊啊”花心又被狠狠的撞了几下,陈泽无法承受这麽凶猛的刺激,只有乖乖吐出对方想要听的污言秽语。

    “骚货那我们干的你爽不爽喜不喜欢我们的大肉棒这麽干你”腹黑鹿像小孩子一样,又狠狠的抬起腰部,往上一送──

    “啊啊唔唔唔喜喜欢我喜欢被老公的大肉棒干好喜欢好爽”尖锐的快感,让沈醉在欲望中的男人发出被填满的幸福叫声,高耸的欲望在那瞬间再次高潮了。

    二人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见他已进入状态,便握住他的腰开始更猛烈的抽干起来。花心一次次被狠狠捣弄,两根巨大的肉棒在小穴里肆虐著,进的非常深,好像都能顶到子宫了。

    刚经历过高潮的男人,身体尤其敏感,哪能招架的住二人这麽凶狠的进攻,迅速又陷入了欲望的深渊中,化为淫兽。“哼哈呜我的骚穴要被你们的大肉棒捅破了,慢一点嗯唔求求你们啊好深顶到子宫了”

    “贱人说,你的骚嘴被老公干的爽不爽”

    “爽爽死我了老公的大肉棒把我的骚嘴干的好爽唔哼啊轻点唔唔本王要被弄死了”陈泽被兄弟俩插的几乎魂飞魄散,整个人几乎被两根巨大的火棒捅穿了,他失神的望著天花板,眼角流著快乐的泪水,淫乱的不堪入目。鬼畜鹿也粗喘著气,狠命的抽插,流出来的蜜液将三人的下体弄得湿粘粘的。他加入了弟弟的行列中,用最粗鲁的语言羞辱著这个曾经背叛自己的男人“这麽多年是不是每天夜里都在想我们的肉棒是不是”

    “是啊”陈泽激动的快疯了,双手紧紧抱住腹黑鹿的背,亢奋的大声淫叫。他完全听不懂鬼畜鹿的话,但快感让他本能的做出了回应“嗯啊哼唔我的骚嘴每天都好饿好想被老公插唔用力点再用力点干我把我干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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