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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的传奇幸福生活 第23节

作者:莫邪 字数:25158 更新:2021-12-22 15:33:59

    97、展览成功一

    不知什么原因,许楠玉醒了。惺松着睡眼,屋内光线还是一片暗淡,表示着天明还未到。展览结束他跟李泰回到房间,不用谁勾引谁自然而然的就交缠在了一起,干柴遇上烈火燃烧未尽。

    揉下眼睛看到窗边立着的壮硕身影,窗外投来的点点星光忽明忽暗的打在李泰身上,看不到表情,可男人绝对不会是一幅欣赏夜色的神色。

    许楠玉起身系上浴衣,光着脚踩过去,从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身脸贴到他背上深深的吸口气。

    “吵醒你了”附上环住自己腰身的手,李泰脸上带抹笑意偏头问。

    摇头。

    李泰笑,转身把人抱进怀中,坐到落地窗的窗台上,打开旁边矮桌上准备红酒,倒上一杯先喂许楠玉喝红口。

    红酒的香醇与微涩刺激着味蕾,许楠玉醒了,就着李泰的手灌了大半杯,最后一口时李泰松开杯子倒进自己嘴里,压落许楠玉的头颅贴上他的唇撬开牙关渡进他口中。

    “嗯哼嗯”甜密缠绵的鼻音自许楠玉的鼻息间响起,李泰的手已经肆意的钻进他的浴衣中轻柔的爱抚,在于深爱的人来说,爱俗之火的点燃往往只要情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一个不经意的轻哼。

    许楠玉感觉有点晕,被李泰手指碰过的地方像着了一般的火热 。“泰嗯唔”

    酒不醉人人自醉,许楠玉已经满身掉入李泰织绘的情网中难以自拨,而李泰也不会让他逃离自赎。

    “楠玉”松口被自己霸占的嘴,李泰轻轻的唤着,手指爬上他的脸按压着被自己欺负的红肿的唇,许楠玉醒眼迷离的低头,急不可奈的去亲他送上来的手,顺理成章的含住他的食指放入嘴内吞吐舔食。

    或许因为喝了酒的关系,许楠玉嘴里的温度仿高,再被那柔软的舌头一卷一吸,李泰心里重重一颤,几乎自控不住。“楠玉”抽出手指,再次凑上去霸住他的舌,底下手指给他放松扩长,在只差临门一脚时李泰却丢开了手,好整以暇的背靠在垫高的软枕上,为了证明自己不帮忙还把手枕在脑后。

    “自己来”李泰张嘴诱惑,挺下腰。

    浴衣下两人都是真空状态,点点的碰触都能擦出炫目的火花,许楠玉轻哼,迷糊的脸袋一时转不过弯,等想起时脸上突的染上红晕。自己来

    “泰”许楠玉低迷着眼求饶,不用做单想就足以让人欲挖地洞埋自己了,要真做出来,许楠玉觉的自己或许再没脸见人。

    李泰眯眼,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上一巴掌顿喝“不准撒娇。”说完顺带挺弄下腰,催促着。“快点。”

    羞赧着眼,许楠玉咬着下唇抬眼见李泰真没帮忙的意思,委屈似的抚开浴衣,扶住底下的硕大抵在入口,挺直腰身一寸一寸的往下沉。“嗯哼嗯”

    李泰迷了眼,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压抑住自己的本能。

    “泰”许楠玉欲诉欲泣的求饶。

    李泰心性如铁,双手再次枕入脑后,启唇吐出无情的话语。“自己动。”

    许楠玉咬唇,羞瞪男人一眼,颤抖着手撑住男人的腰腹,找到腰部的感觉缓缓扭动,刚开始还有点紧张,可借着酒劲,丢开了羞赧一下重过一下,一下浪过一下。

    窗外灯光灿烂如烟火,而眼的人迷离着眼水雾浮现,微张着唇吐息火热,浴衣滑到手腕肌肤如玉,前面全数打开风光旖旃香艳无限,扭动的越行越快的腰身带动着浴袍,一波高过一波一颤越过一颤。

    李泰看似游刃有余,实则已经濒临边缘,只是死死的忍着不越过那道线,以火热而爱恋的目光看着爱人化为中的妖精,把他尽数吞食

    不知睡到何时,许楠玉眨巴眼睛迷蒙转醒,窗外光线明亮提示着时间已不早,侧身睡着的他手臂摊在身前,一条健壮的手臂自身后伸来的手指与之交缠,食指上的七彩神翡的戒面折射着七彩的光晕。

    “醒了”李泰早就醒了,只是舍不得离开就一直陪着他躺着,落地窗前的那场欢爱抽干了许楠玉的所有气力,待到最后都是直接晕睡过去的。

    身体还是乏的很许楠玉不想动,缠着他的手指捏了捏问“什么时候了”

    “十一点半了,肚子饿么”说话间枕在他腰间的手摸到他的小腹揉了揉,许楠玉被揉的痒,扭身逃开翻过身把自己整个人都塞入身后温柔的怀中,抬头讨好的在他下巴蹭蹭。

    李泰低声笑,许楠玉每次刚醒时都爱撒娇,又爱赖床,像个孩子似的,一点都没有清醒时的清明与稳重,要是没睡饱还会有起床气,脾气不大,就是嘟着嘴迷着眼不太爱说话,还会发呆,严重时必须要睡一觉才会好转,不严重时也需要半小时调整。

    “展览那边”

    “伍副总他们会处理。”低头瞧许楠玉还是一脸犯困的糊涂模样,环着他腰的手臂收紧把整个人搂进怀中,一手轻轻在他背后抚摸着,低沉着声音轻柔的说“听话,闭上眼再睡下,我陪着什么都不要担心,嗯”

    许楠玉蹭蹭脑袋果真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鼻中闻着熟悉的气息脑袋枕着熟悉的怀抱很快进入睡梦中,这一睡直到下午一点。

    闭着眼睛脚一横没碰着个人,一时气恼蹬腿把羽被踢的老高,开门的李泰刚巧见着这一幕,低声失笑。“被子又哪里惹你了”拉好被子把整个埋进里面的许楠玉挖出来,捏下他的下巴笑“你呀,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哼”许楠玉冷哼,溜到床的另一边起身到浴室梳洗,出来时湿着头发故意往李泰怀里拱,把头发上的水珠全部甩李泰身上,要你不守诺言,要你先起床,要你还穿的这么帅,哼,活该

    李泰低头瞧眼湿的不能穿的衣服,再看眼溜的极快的许楠玉,哭笑不得的不摇头,提醒自己不能跟刚起床的人计较。换身衣服追出门,许楠玉已经擦干头发坐餐桌上吃着李泰叫的餐点,大口咬大口吞,吃的那就一个欢快。

    许楠玉抬眼瞧李泰换了身衣服,偷笑下,一点都不为自己刚才的恶劣行长忏悔,反之还洋洋得意的对李泰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李泰不气,坐到旁边优雅的开始进食,只是许楠玉还爱闹他,不是抢他已经夹到筷子上的菜,就是伸筷子到他碗里公然夺食,桌子底下还伸出脚踩到他脚上时不时碾两下。

    知道他是在为昨晚的事闹别扭,李泰就由着他闹,只是闹的过火时,在许楠玉n次从他碗里夺食放里嘴里时,李泰快速凑近从他嘴里把夺去的食物重新夺回来,顺带强势要了个吻。吻毕,眼神盯着他笑无声威胁的意思是,他要再敢胡闹,他不见意让这顿饭都这样吃。

    许楠玉窘红脸,他知道他要真敢再胡闹,李泰真会那样干这就是道行深浅的问题呀,李泰道行深,他敢;许楠玉承认他道行浅,所以不敢。扁着嘴乖乖低头吃饭,只是眼神闪过一丝狡黠,脚上用力重重的踩李泰一脚然后飞快后退,可是李泰早有准备怎会准了他逃

    长腿一勾一带一捞,许楠玉那条做恶的右脚便架到了李泰腿上,两腿一合许楠玉被制住了。

    腿被架到李泰腿上,怎么用力都抽不出,许楠玉窘红着一张俊秀的脸像只被惹恼的猫。“放开我你放开呜泰”硬的不行来软的,许楠玉见李泰没松开的意思开始讨好着求饶。

    李泰瞥他眼,伸手,许楠玉穿的是浴衣袍子,脚一翘袍子便滑开露出大腿,李泰这一伸手摸到的便是许楠玉大腿部滑嫩、均匀的肌理,手指贪念的摸摸,再拍拍然后不轻不重的掐,按掐着的方向,大有他再不听话便掐到禁区的意思,这是裸的警告红果果的威胁

    许楠玉立时听话了

    不听话不行呀,整条腿都被浮虏了,再胡闹下去没准整个人都会被浮虏一顿话,许楠玉就这样被架着腿安然的渡过。

    吃罢迟来的午餐,李泰等许楠玉换好衣服便直奔珠宝展览区而来。三天的珠宝展览,对外开放的只有第二天与第三天,第一天只对收到请柬的人开放,而能收到请柬的人无一例外,皆是名流富豪。

    老远看到两人,被派来支撑大局的伍副总泪流满意面,大步跑来像被个被欺负的小姑娘似的用哀怨的眼神瞅着李泰。“李总,您总算来了。”想起这个伍昌平就想哀嚎,虽然整个展览行程都是他这个副总对外应酬,但李泰才是真正的老大呀,好吧,他承认李泰是个最好的老板,因为他懂得放权,他这个副总对外来说跟正老总没什么区别,可是。可是他有必要把什么事都丢给他这个副总而他这个正主却在酒店陪情人在此特别申明,他绝对不是对许楠玉有意见,相反他很是尊敬这个看起来年轻却本事一大把的人,只是做为一个被长期奴隶的副首,他有权力抱怨下吧

    李泰闻言,浓眉微挑,对苦着脸的伍副总投去一个眼神。

    伍昌平清咳一声收神报告。“展览很成功,所销售的翡翠以中高档为主,除了几件不能销售的顶极翡翠外,其余所带过来的中高档翡翠几乎已售过一半,我已经让国内再送批中高档翡翠过来了,顶极翡翠不销售不过我已经收到很多想要购买的消息,展览结束一个星期后的国内专场翡翠拍卖会,金帖子已经送出三十六,所赠帖子的名单我已经让人去整理了,稍后送过来。”

    展览亮相时的顶极翡翠在这三天展览内是不售的,李泰已经策划好,在展览结束后由他的拍卖公司计划一场空前盛大的专场翡翠拍卖会,拍卖展品除了这次展览亮相的个别件顶极翡翠外,还有李氏珠宝公司专场设计的高档翡翠饰品,为了打晌知明度更为了货源充足,李泰还联合了国内几家首屈一指的珠宝翡翠公司参与这场拍卖,为的就是借这场翡翠大出风头的国际展览东风,把翡翠推向全世界。

    所谓的金帖子就是那场拍卖会的请柬,里面有两张专程机票,还有一家超五星级联所酒店的房卡,还有代表着李氏珠宝公司的歉意跟谢意的一件冰种翡翠小饰品。

    赠送的冰种翡翠虽是小饰品,十三万人民币的造价或许这些名流富豪也看不上,但盛在精雕细琢雅致非凡,让人一眼就喜欢,收到请柬跟饰品的人一脸喜意纷纷表示愿意前往参加那场翡翠专场拍卖会。

    总之,前景一片美好,冲着这个兆头,伍副总再累也是欣慰的。

    许楠玉也清楚李泰的计划,严格来说他还是这场拍卖会的最大供货商,因为有大半出售的顶极翡翠可都是他的呀顶极翡翠,想到这里瞧着那独立展柜中展示的顶极翡翠,许楠玉就肉疼肝疼心疼,勉强从翡翠那收回视线,问“顶极翡翠在这里不俏售只展示,有人有意见吗”

    伍副总一僵,无奈回答“有。”第一天招待的都是名流富豪,他们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一听说翡翠只展示却不卖还弄个什么专场翡翠拍卖会,有人闹过施过压力,不过又被主办展览的负责人给劝下去了。这是李泰早就想到的,进场之前就与主办方谈好了条件事先申明,所以有人有意见也就个别的,不影响其他人。“不过还好有惊无险。”

    许楠玉松口气,他是最希望翡翠专场拍卖会圆满成功的人之一,他答应过翡翠王要把翡翠推向全世界,而一场别开生面的翡翠专场拍卖,将是续展览成功后的艰难第二步

    作者有话要说嘘千万别声张我承诺有第二章手下留情呀

    98、展览成功二

    下午两点珠宝展览迎来另一个观赏高峰,李氏珠宝公司做为这次展览的最大一匹黑马无疑最大的星星之一,客似云来一拨接一拨,还一个比一个有份量,李泰也是无奈只得去招呼那些份量极重的客人。

    许楠玉无事便开始四处溜哒,走到哪算到哪,看到喜欢的珠宝也不见意买回去当礼物送亲人朋友,特别是李兰,那厢可是老早就打电话预定礼品了。

    “你好,李,我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弗兰克先生,还有这位爱德华先生,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也是被这些漂亮美丽的顶极翡翠给勾引过来的粉丝。这位是李,是这些顶极翡翠的主人。”约翰逊先生是这次主办珠宝展览的负责人,也是李泰私下里的好朋友,两句幽默简单的介绍无意识的拉近了众人的距离。

    李泰笑着与之握手。“欢迎弗兰克先生跟爱德华先生。”

    弗兰克先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举手一跺足皆是欧洲贵族的涵蕴;至于爱德华则是个三十多岁的英俊男士,碧眼褐发,地道的西方血统。

    爱德华先道。“你好李先生,恭喜你这个展览贺满成功,也让我们一饱了顶极翡翠的无限风采。”

    “谢谢,若是翡翠有意识知道这么多朋友喜欢它,相信它也会很高兴的。”李泰回答的不卑不亢,语气顿挫清晰,举止得体,再加上李泰自身的独特气质,无疑不让人高看两分。

    约翰逊在旁边笑,对两人眨眼道“我没说错吧,李是个很狡猾的人。”

    李泰似笑非笑的看眼约翰逊,说“狡猾尊敬的约翰逊先生,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诋毁我吗”

    约翰逊佯装惊讶的瞪大眼睛“诋毁我的上帝呀,我绝对没有诋毁你,因为这是事实”

    看着朋友耍宝,弗兰克笑“我亲爱的约翰逊先生,你真错怪李先生了,要是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一场翡翠拍卖会,既打晌了翡翠的名头又能赚到多一倍的钱,有点商业头脑的都会先生这样做。

    约翰逊眼内闪过一丝惊讶,到没想到老朋友才见到李泰,便开始帮他说好话了,虽然他这狡猾的罪名是开玩笑来的。“那只能证明,弗兰克,你跟李一样狡猾。”

    爱德华笑看眼约翰逊道“我亲爱的约翰逊先生,狡猾一词对商人来说可是迹象的赞美哦。”

    约翰逊、弗兰克闻言皆是愣神后笑开,连李泰都难得的狭促轻笑。

    一众笑完,爱德华问“李,听说在北京的那场拍卖会中,还会出现另一个品种的顶极翡翠你可以先跟我们说一下吗我很好奇。”

    李泰轻笑。“这可是我们的商业机密,不过我可以保证,不会逊于这些顶极翡翠的任何一款。”

    “真的吗”爱德华瞪大眼睛,在他想来翡翠就只有绿色而已,可这场展览告诉了他,翡翠除了绿色,还有神秘的紫色、火焰般的红色、还有尊贵的黄色,更有像海洋一般的蓝色,最奇异的是那块红色翡翠中含着纯正金丝的翡翠,那种惊心动魄的艳丽感,相信没一个人能抵抗的了它的诱惑。指着金丝红翡的展示柜,爱德华直问“还会有比它更漂亮的翡翠”

    李泰笑回。“当然有,而北京拍售的那款,相信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么李,快点给我请柬,我一定要去看看,还要把它拍回来,放在家里每天看。”爱德华看得出来修养极好,也有极好的教育,却还保持着这直率的脾性,很是拨人好感。

    相比于爱德华对翡翠的兴趣,弗兰克感兴趣的则是另外一样魁宝。“李先生,我想问的是关于你们最后展览的那颗钻石陨石夜明珠,请问可否出售”

    李泰回。“抱歉,弗兰克先生,我们已经事先申明了,钻石陨石夜明珠和那翡翠净瓶,我们是不会出售的,请你见谅。”昨天展览一结束,夜明珠亮相的消息风一般刮向四面八方,第二天头条便是全版的夜明珠的信息,今天来的一半人恐怕就是冲它而来的,只是李泰从来没想过要拍卖他,就算许楠玉手上现有足足四颗,但这等魁宝,多个十七八颗的也不嫌多呀。

    弗兰克眼内闪过一暗淡,不过还是礼貌的递上名片道“李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改变主意了请随时联系我。”

    李泰接过名片表示一定,又互赠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约翰逊在旁边看着神色怪异,看眼李泰又看眼弗兰克道“亲爱的弗兰克,我们亲爱的李先生手上的顶极魁宝不少,可惜他就像个吝啬鬼似的,谁也不给。”眼神打趣的看着李泰,眼神瞄到他的右手手指上指着那枚戒指道“你们瞧那枚戒指。都言顶极翡翠好,这次翡翠展览成功,可不知道的是真正的翡翠魁宝正戴在他手上,我当时出价都差不多到了一亿美金了,可惜这个吝啬鬼硬是不给,还说戒指对他意义深重,无价。”

    一亿美金两人皆是吓了一掉,其实他们早就已经注意到李泰手上的戒指了,毕竟那种眩目的七彩光晕想不让人注意都难,只是他们不知道七彩神翡的事情也就不知道神翡的神奇与独特,还想着是某种新时代人工特制的珠宝,两人还准备找时间私下问一问呢,没想到却是摆了大乌龙,一面小小的戒指价值一亿美金不是比任何钻石都要贵就那体集,价值相等恐怕也就外星来物的钻石陨石夜明珠能相比了。

    李泰无奈的看眼约翰逊。七彩神翡的事情在国内都被李泰给封索了,到这边也没传出流言,只是约翰逊见着了非缠着问,他才无奈的告诉他,到没想到这时候给他捅了出来,看来为免意外,他可要加强自己身边的警卫级别了。

    约翰逊无辜的眨巴眼,其实他也是变象的帮李泰,因为只要李泰在国际上一出名,翡翠的名头一被打出去,七彩神翡的事情就别想保住,给别人爆料,还不如在这展览上爆出来,相信更能吸引别人的目光,那样何愁翡翠专场拍卖会不成功“李,你就别藏着了,让我们见见七彩神翡的神奇吧。”

    李泰犹豫下,他到不是担心许楠玉生气,相反许楠玉要是知道秀一下七彩神翡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他是绝对支持的,因为当初顶极翡翠做成饰品上国际珠宝展览的方案,是许楠玉自己提出来的,为的是对翡翠王的承诺负责。李泰犹豫的是他的私心,一是不想别人知道七彩神翡的存在,二是担心它的安全,毕竟这世界上可不缺飞大盗跟飞毛贼。

    许楠玉刚好逛回来,一瞧李泰脸上犹豫的神情,好奇的走来。“泰”

    约翰逊许楠玉也认识,微笑招呼,那厢回他两个打趣的瞧眼,严格来说约翰逊也是圈内人,所以许楠玉跟李泰也就没想着要瞒着他。

    三人相互介绍完又握过手,许楠玉才偏头轻声问“怎么了”

    “他们想见见七彩神翡的神奇。”李泰回。

    “七彩神翡的神奇”

    李泰蹙眉。“约翰逊的意思是在这展览厅展示秀一下,也是个变相的宣传吧。”

    秀一下七彩神翡的七彩极光,那种哄动的确是一剂强力推进剂,许楠玉疑惑的是,李泰好像不乐意“怎么不能秀”

    一听许楠玉的口气,李泰叹一声果然。“只是不想让七彩神翡曝光。”

    “这个秘密不能永远被掩盖。”许楠玉白他一眼,翡翠的地位在国际上被认可,那七彩神翡出世的消息一定会被重新挖出来,而李泰身为半个公开的公众人物,他手上戴的七彩神翡的戒指谁见了都会起疑,这事已经在国内引起哄动了,只是李泰动用关系网把这条消息压了下来,但是不代表他也能压下国外的记者发报

    李泰瞧着许楠玉,真想把人压到腿上狠狠拍两下。这没心肝的,他这么不想七彩神翡被做成戒指并戴在他手上的消息曝光,他为的是谁还不是因为他不想曝光七彩神翡拿出来与人共享,是因为这礼物是许楠玉在情人节的时候送的,是情人间的礼物更是份独一无二的私密礼物,让他曝光在全国人面前,就像把许楠玉摆在世人眼下一样,不是不堪也不是犯酸,总之,让他非常不爽而这没心肝的不体会也就罢了,既然还拿白眼翻他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回去收拾你

    许楠玉被瞪的莫明其妙,弄不懂自己又哪惹这男人了,只得摸摸鼻子苦笑想着是不是等下提前溜走,先避避风头

    李泰是个理智的人,虽然对许楠玉的独占欲让他在七彩神翡曝光不曝光上有点犯别扭,可是他也很清楚,七彩神翡世间独一无二的翡翠做成戒面并戴在他手上的消息总有曝光的一天,相比于那时候的措手不及还不如主动出击,顺带还能推动翡翠展览厅的购买欲望,可谓一石二鸟。

    让人准备展示工具跟安保,李泰上到模特展示翡翠的小t台,接过伍副总递来的强光手电跟透明无色翡翠球,让人关一些展示灯,然后便脱下戒指贴到透明无色翡翠球体的下方,斜着强光灯束打在两方联接处。

    霎时,束束七彩极光透过透明无色翡翠的传透打向空中,眩止而魁丽,而整个翡翠球体更是变成了一颗会发出七彩之光的眩目球体,望之便目炫神迷几乎不敢直视。

    李泰转动强光光束,而七彩之光的模样也随之变化,时而射向空中;时而打向高台;又时而钻入人群中,为人披上一件七彩之光的飘渺霓裳衣,这种眩目的宝光,这种璀璨的极光,谁人不爱谁人不喜

    短短十分钟的展示把众人带到了一个以色彩为主的斑斓世界。

    十分钟展示完,李泰重新戴好戒,而台下各名流早已激动的全身颤抖,一人举手道“那是什么翡翠戒指,我出价一千万不一千五百万美金购买。”

    有人开了先例,后面更是一发不收拾,几个回合价钱便飙升到二千六百万美金而且因为刚才吸引的人数较多,这一激动场中便乱了,还好有事先叫来安保,未雨绸缪了。

    李泰眼睛一沉看向伍昌平,伍副总不愧是在李泰手下做事的,反应迅速,立马弄来话筒,用平稳的话气疏散人群并解释七彩神翡是不出售的事情,当然不忘提醒一个星期后北京的那场翡翠专场拍卖会,并用语言暗示,在那里还有有一款特殊的顶极翡翠在等着大家。

    足足二十来分钟伍昌平才平息了一群的情绪,而后迎来申请需要北京拍卖会请柬的高峰时期,所带的中高档翡翠又是销售了大半,请柬发行的数量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算,只好给有意向的客人留下联系号话,承诺到时候送过去。

    而在这时,已经不适合呆在会场招呼客人的李泰,随了许楠玉回到酒店休息。当然,李泰还是有良心的,打了电话让几位特助赶忙去帮伍昌平,等到晚上那厢送来一天的成绩单时,晓是李泰自己也吓了一掉,随即又是一笑。收好成绩单看向已经埋在柔软大床里熟睡的许楠玉,低头在他额前亲了一下,低声道“不是很成功,而是非常非常成功呀”

    99、买画一

    戴着鸭舌帽穿着t恤脚蹬休闲鞋的许楠玉,打眼四处瞄看,旁边李泰一席休闲衬衫休闲长裤一双手工皮鞋,脸上挂着太阳镜,怎么看怎么有型。

    许楠玉瞧瞧自己再瞧瞧对方,暗自咬牙。这男人怎么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帅出个门随便套件衣服回头率就百分百,不像自己,看着路边玻璃镜里自己的倒影,同样也是一身休闲装,可是怎么就穿不出那边的气势带着娃娃脸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个身价上亿的成年人。

    看许楠玉又是叹息又是摇头随即又破败低头瞧脚尖,李泰靠近问“怎么”

    镜里同样映出李泰的身影,这一对比之下更是差距极大,李泰的帅气、英俊、壮硕画他与生俱来的独特气势,每个见着的人都会赞叹吧,这才是男人呀反观自己,皮肤白晰红润,相貌至是端正清秀,气质到也期文尔雅,可惜跟李泰一比活生生就是个现世版小白脸了

    眼神带着一股幽怨,问“你怎么就这么帅”

    李泰一怔,然后哧笑。“嘴巴这么甜,可是又想干点让我不太高兴的事”

    闻言,许楠玉下意识反驳道“我哪天干了让你不高兴的事”

    “这句话应该反过来说,你哪天没干让我不高兴的事”李泰反问。

    “什么叫哪天没干我什么时候干了让你不高兴的事”

    李泰拿眼瞧他。“你时时刻刻都在做些让我不太高兴的事,比如现在,太阳毒又不肯穿长袖,还偏要跑出来,”捏他被太阳晒的通红的胳膊。

    悻悻收回胳膊,许楠玉有点心虚。“我都擦了防晒霜了。”

    “有用”

    “总比没擦好。”自从跟李泰的事在李家完全曝光后,李姑姑每个月准时到校门口堵门两次,月中月末,每次都要把他从上到下,从左至右折腾足足三小时,走时往往都是大包小包,擦的用的抹的敷的,左一层右一层,你要不用下次等的就是河乐狮子吼外加念叨帝,皮肤是比以前白了,嫩了,滑了,可惜也比以前更不经晒了。

    李泰横眼,双手抱胸瞪他。“还敢狡辩”

    “哪有狡辩再说,不就是晒伤嘛又不会怎么样,而且我都有注意走了阴凉的地方呀。”

    “长胆了,嗯还敢顶嘴”李泰伸指弹了下他脑门,许楠玉捂着被弹疼的地方鼓起腮帮子不服。

    “没有。”

    “还说没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李泰养成了个坏习惯,每次见许楠玉气的腮帮子鼓鼓的,他就想伸手捏,这会儿又手痒了,只是才伸手那厢就已经护着脸颊跳开,怒视。

    “你干什么不准捏。”不就是长了一张娃娃脸嘛,鼓腮帮子时有点像面团包子吗这男人干嘛每次都捏上来还真当他脸是面团包子呀

    “过来李泰招手。

    许楠玉不进反退,李泰快一步手快速的摸到他的脸然后,捏。

    许楠玉死活不干,用劲挣扎,两人正闹腾的起劲,旁边晌起一个声音。

    “抱歉打扰一下,两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李泰许楠玉回头,一个描了眉化了眼线的蓝眼青年正一脸诡异的看着两人。

    李泰再捏一把松开手,许楠玉瞪他眼揉着被捏红的腮帮子生气。

    “其实两位先生不用再意,在我们这里这种事情是最平常的,如果不见意可以进来随便看看。”让开身露出店内的商品一角,回头时化了眼线突出眼型的眼角往上一挑,似笑非笑的抛了个媚眼。

    看清店内的商品是啥,晓是老练如李泰都是经不住变了脸色,许楠玉脸色更是青了又白、白了又红、红了再青几乎都成了调色版,又巧撞到蓝眼青年的那个媚眼,两人皆是一震,只有俩字能概括要命啊呃,好吧,这是仨字。

    无言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调头像是后面有洪水猛兽追赶一般快步离开,听到后面的挽留声更是一溜烟,跑了。

    直拐了两条街,两人才停下来休息,停下来前先四处瞧瞧有没有那刚才那样的店面,发现没有后许楠玉才来了劲,瞪着李泰恼“都怪你,都不提醒我那是什么店,害我丢了这么大的脸。”一想到自己在那照玻璃镜照了半天,而里面的人则观察了半天,在想起那个媚眼,许楠玉撞墙的心都有了。

    李泰很是无辜。

    “好了,现在丢脸都丢到国外了”极限情趣用品店想起那些看着就脸红心跳的商品跟醒目的标题跟宣传画,虽只闻冰山一角,也够许楠玉窘的脸通红了。极限情趣用品,许楠玉一脸想死的表情,转神又恨恨的想,该死的不要脸的不怕羞的,为啥把那羞人的店面开在著名的商业街还把店面外弄的像家市似的,店外的玻璃还擦的那亮,让他不自觉的当镜子照了大半天

    想起那店员怪诡的眼神跟诡异的话,许楠玉想通后更想死了那人不会是把他们当成想去买商品却又犹豫怕羞的顾客了吗啊啊让他自杀算了

    李泰站旁边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抱胸,瞧许楠玉蹲地上扮颓废,逗弄心起勾唇笑道“其实看那些东西做的还不错,要不哪天我们试试”

    偏头,许楠玉拿眼看他,下刻嘴里哇哇大叫着扑上来就打“我让你试我让你试”

    李泰暗笑,任由他打了两拳后抓住他的手笑问“肚子饿了么”

    “哈”许楠玉脑筋还没转过弯来。

    李泰好心情的再问一遍“我问你肚子饿了么”

    许楠玉呆呆的随着他的话走,感觉下肚子点头。“有点。”

    “那我们去吃点东西。”

    许楠玉呆呆的再次跟上,等回过神时两人已经坐到一家糕点店的二楼靠窗的位置,面前还放着自己点的伯爵红茶。

    “不合味口”李泰问。

    摇头,哀怨的眼神回看他,如果可以,许楠玉真想用视线在李泰身上盯个窟窿出来。

    李泰不急,手里拿着报纸喝着咖啡,老神自在任由那边盯着。

    许楠玉盯的没趣也就放弃了,撇撇嘴低头吃自己的抹茶蛋糕。

    瞧他吃的欢快,李泰瞥来的眼神暗带笑意。

    “好吃么”一块蛋糕吃完,李泰问。

    “好吃”许楠玉笑的眯起了眼,看模样是一点都不记得刚才的幽怨了。李泰就爱他这一点,不记仇,逗弄完了生气了,只要给一点点甜头过个两分钟又跟没事人一样,李泰觉的自己这越来越恶劣的性子,就是许楠玉这家伙自己给惯出来的。

    喂饱肚子,两人出了门继续逛,逛了大半商业街,终于碰着了许楠玉感兴趣的一家店面。

    这是一家卖字画类的店面,以油画为主,写生派、抽象派、务实派应有尽有,许楠玉对没画了解不多,不过艺术品嘛,万变不离其宗,总有共同之处到不影响许楠玉欣赏艺术品。

    “不错,这地方还行,应该都是些新生画家的杰出作品。”许楠玉偏头看李泰,戏谑道“怎么样买两幅收个十七八年的,等着升值”

    李泰瞥他一眼,懒得回。

    所幸许楠玉也知道自己这玩笑开的有点白痴,也就没过于纠缠,渡着步以较为悠闲的步伐随意欣赏这些油画,只到无意间既在角落发现一幅中国墨水画。

    “这是”许楠玉瞪大眼睛,李泰也是一脸诧异。

    油画画廊中既然出现中国墨水画许楠玉仔细看过画,画纸保存的不是很好,有过虫灾的痕迹,画景是描写的山峰水流亭楼人烟,下笔简洁有力处理细节处时笔峰若隐若现。

    在不懂行的人看来,这就是一幅水墨画,下笔简单线条更是简洁,只有懂行的人才能看出,比如许楠玉,他是越看越惊心,小小的画纸上既然承载着数个画技跟意境,山峰、水流、飞鸟、鱼儿、亭楼、人物、走兽,外加被飞吹的飘动的植物,一张小小的画,山峰的陡峻自然潇索之美;水流的急骤利万物的柔和之美;飞鸟的洒脱自由之美;鱼儿的悠悠流动之美;亭楼的精致人和之美;人物的潇洒风流姿态及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之美;走兽的欢快跑奔肆意之美,一幅小小的画,把人生百态的最终形态以最普实的笔法淋漓尽致的描述了出来。一峰一水一物一人,最终的走向不过是生活的顺序,顺序跟随着规律,自然的法则无人能抗衡。

    看到一半,许楠玉跟李泰打个眼色。

    李泰点头表示知道,跟画廊主人交涉,买下三幅价值不错的油画顺带角落里的水墨画。

    “水墨画”画廓主人是个四十多岁的碧眼男人,一听李泰要买三幅油画很是高兴,当听到还有一幅水墨画时,脸上露出一比诧异。“什么水墨画我们这里只卖油画,从没有卖过别的什么画。”

    李泰眉头一挑,不动声色指向角落里那幅水墨画道“就那幅。”

    画廊主人很是惊讶,瞧着画找人问明白原因后道“非常抱歉,这幅画是挂错了,它其实不是我们的卖品,是一位员工的私人物品,结果有人不知道就给挂上去了。”

    许楠玉表现一脸为难说“我们是中国人,能在这么遥远的国家看到水墨国很是亲切,所以想要买下它留作纪念,这样吧,先生可以帮我们问一下你们那位员工,这画他出售吗卖的话自然最好,不卖的话也可以交个朋友。”这些话是许楠玉谨慎又谨慎才说出来的,画,他当然是誓在必得,不过未免对方狮子大开口跟临时改变主意,他不见意先给个模棱两可的回应。

    100、买画二

    画廊老板把两人当作大客户,自是极为重视很快便把水墨画的原主人叫来当面商谈。

    水墨画的原主人是个二十多岁的褐发碧眼青年,经老板介绍叫梅林,是个喜爱油画本人也是专攻于油画学系学生,在画廊帮忙也是为了提高自己油画技艺上的造诣。

    见到自己的私人物品悬挂在展示区,梅林自己也很是惊讶,更惊讶的是听老板说,有人要买他的画

    相互介绍过,梅林疑惑问“请问两位为什么想要买我这幅画”

    李泰与许楠玉对视眼,由李泰笑道“我们是商人,来轮廓出差,能在这么远的地方见到我国的水墨国画是种缘份,所以想买下来留个纪念。”李泰避重就轻的说,只字不提水墨画的价值,重点却放在缘份二字上。

    许楠玉也跟着笑道“这画跟我有缘,买回去也全了我这份缘份,至于价钱嘛,”顿了顿道“好商量。”在刚才两人就故意给画廊老板一个错误的误会,认为两人只是个不懂装懂花冤枉钱附庸风雅装典门面的市绘商人,像这种半只脚踏入门内的半个门外汉,是最好骗的,也是最舍得花钱的,所以来时画廊老板就跟梅林打了个眼色。

    梅林佯装想了一下说“这画是我爷爷一位老朋友送给他的,很是贵重,我从家里拿过来是想问问有没有人可以修补,没打算卖的。”

    许楠玉眼神一闪却佯装高兴道“是吗这画还有这等故事,一幅有故事的画跟一幅没有故事的画,那价值可不是相等。”

    李泰适时帮腔。“是你爷爷珍重的物品,我们也不强求,不过我们的确喜欢,要不你问问你爷爷,看他出不出手价钱么还是那句话,好商量。”

    许楠玉唱和。“我出一万英镑。”一万英镑换成人民币大概也就近十万,在以这画廊的油画作品来说,不高也不低,中等。这价钱许楠玉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太高,一怕对方坐地起价,二怕对方改变主意找个人鉴定,那可就什么都晚了;太低,又怕对方直接拿回家了不卖的,毕竟他也说过这是他爷爷的珍爱之物。

    一万英镑梅林碧眼一喜,李泰看在眼中道“一万英镑已经是不低的价钱了,怎么考虑看看”

    梅林跟画廊老板对视一眼,由画廊老板道“一万英镑是已经不低了,不过这是梅林他爷爷的遗物,中国不是有个词叫逝者已矣这留下来的东西可是他对至亲唯一的思念了。”

    意思是说对至亲唯一的思念一万英镑还是太少了

    许楠玉无由来的生出一股闷气,暗骂,贪心鬼这画原本就是中国的东西,这些土匪们抢了去结果还说个什么对至亲唯一的思念嫌一万英镑太少去他劳子思念,要思念也是中国历代祖先所留魁宝,是他们这些后代对精益求精的祖先们的思念

    原本许楠玉还想着不管花多大的价钱都要把画拿下的,不过这会儿许楠玉改主意了,凭什么自己家的东西还要从别人手里高价买给个白菜价就不错了。“既然这样,唉,那就算了吧,也算我们跟这画有缘却是无份,走吧,泰,我什么买画的心思都没有了。”说罢,拉起李泰就要离开,看他的意思,原本有意买的那几幅油画也没心思买了。

    这下可把画廓老板急了,要知道他们原本看的那三幅画可是价值不翡,加起来九万英镑有余,对于他们这种画廊来说,可是几个月都碰不到的大客户,急的一恼,忙给梅林打眼色。

    梅林也知道画廊老板的意思,要是这种大客户因他的原因而跑了,画廊老板不急别的员工也会急的,有销售才会有工资奖金,损失了任意一位客户,都是身关自身利益的大事。到时候一知这事原因在于他,那他也别想在这画廊混下去了。这画廊的工作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失了可就损失大了。“两位先生先等等,这画我可以卖给你们,我的要求是你们原本看中的油画也要买。”

    李泰与许楠玉对视一眼,掩盖住眼中的笑意佯装随意的回头问“一万英镑”

    “一万英镑。”

    “好,成交。”如果不是怕曝露,许楠玉真想跳起来欢呼一声,一万英镑买了这么一幅画,名副其实白菜价呀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相关手续弄齐全,许楠玉跟李泰便带着三幅油画跟那幅水墨画回到酒店,三幅油画让李泰随便丢个地方放着,那水墨画许楠玉则小心翼翼的拿到客厅摊开在茶几上,接过李泰递来的放大镜,一寸一寸的看。

    看完松口气,取过旁边的水杯一口气灌了一大半杯清水,手背擦了擦水渍,嘴角便怎么掩都掩不了的咧开了。看向李泰的眼内满是骄傲跟炫耀,大有他问便一五一十把这画的名号说出来的意思。

    李泰眼内闪过宠溺,不负所望问“这画是谁画的”

    许楠玉想娇情下都不行,因为他破不及待的想要人分享他这份喜悦。

    “王维,字摩诘,唐朝诗人,精通佛学受禅宗影响,故有诗佛之称,却很少有人知晓,他在画艺一项的造诣也毫不低于他的诗。在山水画派中更是鼻祖类的人物,也是诗画一体的代表著作人物之一。”指着画,许楠玉道“你看幅画,笔画简单却神意突出,格调高雅却又与田园生活作息生生相关,处处透着禅意佛语之韵味,宋苏轼言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用他独特的艺术造诣把诗与画融化为一体,结合为一体,可惜王维一生高低起伏波澜不断,画作原本就少再加上数百年的流转易手,以至现今留世的书画几乎不可见,而这幅是王维晚年最为杰出的画作,没有之一。”

    王维是唐代著明诗人,是田园诗的代表人物,也是古代十大画家之一的杰出画家,而这幅晚年最为杰出的画作,李泰想了想,称作书画类国宝是实至名归的。只是看一号整洁的画面,难掩疑惑。“这画怎么只有一个铃印就没有鉴铃印或收藏印”整个画作没有铃印鉴赏字墨,干净洁净,可不像中国文人留墨鉴宝必留铃印的作风。

    许楠玉笑。“这是一段文雅韵事,相传,王维作此画送于知心友人,友人见了后大叹乃宗师之作,不敢在其留墨或铃印,最后推脱不过在画裱边留了铃印,此画几经易手转折,念这文雅韵事便纷纷只在装裱边留铃印,最后转至清帝乾隆手中。乾隆因喜此画,命人重新装裱去其它铃印鉴印,只在此画的右下角留一朱砂墨印。”指向水墨画的右下角,在与水墨晕开的地方的确有个小小的铃印,铃印颜色已经暗淡无光字体又奇异,若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只会任为是画的一角,也因此造成了此画除画家唯一的铃印外,别无它印的视觉误区。

    中国水墨画有个特点,以留铃印的主人的份量来决定画作的增值特性,留印者也可以是鉴赏者,也可以是得画的主人,比如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画作,经过名人点评或收藏并留印,那价值可谓大涨。

    王维原本就是大师,到不需要那些名人雅士的留印来提升增值,乾隆的作法有点过于霸气蛮横,但若留着那些铃印鉴赏痕迹这画恐怕就是另一番经历了,最可能的便是被人认出来带到拍卖会上拍出个开价来,再不过也会被人重视收藏难得一见吧。

    仔细看完,许楠玉欣慰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气恼,看到画纸外那被虫噬食的痕迹更是恼怒难过。“哼,这些土匪强盗,抢了人东西还不好好保存保管,还有脸说什么至亲唯一的思念亏他们有脸说”许楠玉脸色阴沉,看李泰一脸疑惑道“这画乾隆过后便保管在圆明园中,是字画类的魁宝之一,也是八国联军哄抢圆明园的物品之一。”圆明园哄抢事件过后,中国曾力图修补圆明园的储存失盗物品名单,而这幅王维晚年杰出著作便是失盗物品中的其中之一。

    圆明园失盗案中国近代史中国人心中永远的痛追查历史,杀人掳物、无恶不作、最后火烧圆明园,那等滔天罪行何其让人发指

    更可气的是,犯下那等滔天大罪后还逍遥法外更拿着那些掠夺的财物四处炫耀近几年瞧中国发展快速了,还送那些脏物上拍卖会,回头赚中国人的钱

    何其可耻何其可恨何其可恶

    气过,许楠玉也是无可奈何,他不生在那个年代,或许就算生在那个年代也是无计可施,毕竟中国的衰败不是一朝一昔而就成的。想到这里,许楠玉又恨恨的想,他干嘛还花那一万英镑呀,应该就买那三幅油画,让画廊老板把这水墨画当赠品送给他到时候他再把这事曝光,恶心不死他们

    气归气,许楠玉还是知轻重的,瞧自己手机没电了翻出李泰的直接拨了李老的电话。这会儿北京应该是上午九点左右,李老要不是在浇花,要不就在练字。

    电话通了,许楠玉与李泰对视个神秘的眼神道“李老,我买了幅古画,找您帮我看看。”

    “买了幅古画”正在练字的李老放下毛笔,他这徒弟在古画上的造诣可是不低,怎么要找他看想起许楠玉往常碰上的东西,李老立时来了兴趣。“什么样的古画”

    “我把图片放到电脑邮箱给您发过去了,您可以自己看看。”

    “什么画这么神秘”李老笑笑说,打开电脑登陆邮箱,当看到许楠玉发过来的那图片后,立时愣住了。“这是王维的那幅画”

    许楠玉笑的开心。“是的,就是王维的那幅画。”

    惊讶过后李老很快收复情绪,冷静问“有乾隆的私印”

    “有。”这幅王维的画,对于李老这代人来说,不单单只是幅画,能够重回中国人手中的意义,或许还大于古画本身。

    那个痛,是耻辱呀

    失去国宝失去财物犹其可恨,更多的是对异族在自己国家的领土上肆意掠夺、掳获、作恶,却无能为力的耻唇这种耻辱必如附骨之虫蛹,吞噬后辈历代子孙

    而李老这辈,却是最能感同身受的一代

    良久,李老问“多少钱买回来的”

    许楠玉回“十万。”

    “十万英镑大概一百来万的人民币,不错,又捡漏了。”如果能以这个价买回丢失国外的国宝,李老怕是砸锅卖铁都愿意吧,可惜他没这徒弟的好运气。

    许楠玉摸摸鼻子,讪讪笑。“不是十万英镑,是十万人民币。”

    “”李老无语,再次佩服许楠玉的运气,也再次庆幸这徒弟收的十万分正确“带画回来,我给你们庆功。”

    “好。”许楠玉答的干脆,却不知,第二天的又一件物品,足让这庆功宴推迟了足足半年

    101、真是圣杯

    有了王维画的开头,许楠玉对接下来几天的异国之旅充满了干劲,一早就把李泰给拉出门去,好在媒体没有曝光李泰的相片只对七彩神翡大肆报导,不戴戒指就没人知道他是七彩神翡的主人,不然按现在神翡戒指的火爆承度,别说逛街,一出现在人前绝对立马造成哄动形成千人围观的状景。

    想法虽好,事实却是残酷,早晨到午间,两人腿都走软了,却愣是没见着一件让许楠玉下手的,满意的物件是有,可惜都已经明码标价、注明金额了,那一串零还气的许楠玉差点爆

    “气死我了气死我不过就是个两百多年的东西,既然敢开那个价以为我们中国人的钱好嫌呀”我们中国人有钱,但也不是被人当大款白痴宰的”出了那门店老久许楠玉还是气的咬牙切齿,要不是还有点理智,刚才差点骂出来

    李泰用眼神安慰他,给他叫来杯冰湛淋。

    许楠玉阿呜一口泄恨的咬,结果冰的牙齿都僵硬了直抽冷气。“嘶好冰”

    李泰看他问“下午还逛么”

    正狂吃冰淇淋的许楠玉闻言抬眼,眼神上挑恨声恨气道“逛怎么不逛我就不信凭的运气,再找不到件好东西”

    “尽力就好。”李泰没打击他,尽可能的劝慰道。

    许楠玉哼哼以示作答。

    吃过冰淇淋休息够,两人继续逛,一无所获直到傍晚逛到一家专卖店。

    “圣杯”瞧着门店的招牌,许楠玉来了兴趣,只听说过衣服专卖、鞋子专卖、电器专卖,可圣杯专卖可是第一次听到,圣杯让他怀疑下,是他所知的那个圣杯吗打眼看李泰,眨巴着哀求。

    李泰笑。“那就再看看吧。”其实刚才已经说好要打道加府的,不过许楠玉要再逛的要求,李泰又怎么忍心拒绝

    圣杯,是基督教的圣物之一,也是代表着神圣、力量、智慧、勇气的化身,千年来,伴随着耶稣的越发神化,这只承载着他神圣血脉又最后把之复活的神圣之杯,已经让人们当成了真正神物的化身。是以讹传讹也好,是实事神化也罢,圣杯在基督教徒心中,是独一无二的。

    “我看看这个。”许楠玉拉了李泰进门,被满目琳琅的圣杯们实实在在的震慑了一把,大到一人高小到指甲片大小,金的、木的、铜的、铁的、水晶的、什么材质都有,价钱从几万到几十英镑不等,许楠玉看中的则是一个指甲片大小纯金嵌钻打磨极为精致的小圣杯吊坠。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用钥匙开了柜子锁把小吊坠给他拿出来,不无讨好的说。“先生好眼光,这是我们最受欢迎的物品之一,黄金是纯金的,钻石用的也是质地最好的钻石,以圣杯的模样塑造,代表着智慧、力量、勇气、忠贞,是本店精品中的精品。”

    “多少钱”许楠玉问。

    “六千八百英镑。”

    六千八百英镑那就差不多六万八千多人民币了这东西虽然精致,纯金加钻,但物件小,钻石品质再好也是些细钻,整件东西材质加上工艺再加上设计,撑死也就值个四五万了,结果对方一喊价就六万多许楠玉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再说这东西也没什么稀奇的,许楠玉若想要跟李泰说一声,李泰再跟珠宝公司说一声,千百件精致玩意还不放到他面前任君选择许楠玉皱皱眉把东西还给老板。“我再看看。”

    老板也不急,把东西放回去,任由许楠玉慢慢看。

    还别说,真让许楠玉看中了几件有趣的东西,也是圣杯模样的,一个是铜一个是银,周边都嵌了宝石,还配有精美花纹的黄金底座,两件东西放在屋子中间还有专门的防盗处理,看样子老板很是重视这两件物品。许楠玉感兴趣的是它们的做工,看其古朴的模样,都不是现代工艺。“这是”

    老板站在旁边不无骄傲指着那铜制的圣杯说。“这件是十一世纪一位亲王命令仿制的圣杯模型,”又指着那件银的道“这件,是十三世纪一位国王命令仿制的圣杯模型,这两件是本店的镇店之宝,也是非卖品。”

    原来是古董,难怪放在屋子中间还重中之重的加了防盗处理。

    除了这两件上了年纪的,其余还有数件有年数的圣杯,只是材质没有这两件的贵重。“这些圣杯都是老板你自己收藏的么”许楠玉问。

    老板到是没想到许楠玉一下就猜中了这些圣杯是收藏品,后摇头道。“不是,这是我爷爷的爷爷的收藏品,原本还多些,只是已经出售了几件。”

    “出售了几件最后只剩这些了还有别的么”许楠玉到是对这几件有年份的圣杯古董感兴趣,买回去研究研究或许对他的西方文化造诣方面有所提升。

    “卖相好的都在这里了,还剩几件卖相不太好的在仓库。”

    “还剩几件老板一起拿出来看看吧。”卖相不太好没关系呀,反正他又不拿出去显摆,只是私自研究下而已,再说他不是基督教徒,所谓的圣杯对他来说就是一普通的杯子,还是没用途的。

    老板拗不过许楠玉,只得让另一店员守着店面,自己到后仓库把装着剩几件物件的纸箱整个翻了出来。纸箱因长久无人打理落了层厚厚的灰,连里面的物件也是。“都在这了,两位要是感兴趣我可以算便宜一点。”

    许楠玉看了下,的确都是卖相不太好的物品,便宜的木质圣杯,有两件还缺了口的,伸手扒拉两下有一个木质圣杯引起了许楠玉的注意。所有木质杯子都落了灰,只有一只杯子没有落灰,纹路灰暗颜色也是那种毫无光泽的暗色,落到一堆木制品中恐怕是最为不显眼的,可在一堆落满灰尘的木制品中只有它一只没有落灰,这是巧合恐怕不是。

    落灰与不落灰因本身圣杯的颜色很是难以看出来,许楠玉能看出来,也是因为他长久跟古玩打交道练就了一双从细致处着手的眼力。不动声色挑了两件,又在屋子柜架上拿了两年,东西虽小材质也有限可毕竟是古董来的,许楠玉讨价还价后还是花了六七万人民币才拿下来。

    一回酒店,许楠玉便对这不落灰的木制圣杯研究开,李泰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自然也知许楠玉看中这杯子的原因,瞧他研究来研究去也没瞧出个花样来,便道“要是实在好奇,明天拿去化验一下吧。”

    摇头。“不要,化验完就什么神奇感都没有了,再说,这东西要真是个宝贝,化验出来了你认为我们能把它带回国去”

    李泰看他,笑。“你从哪认为这东西是件宝贝”

    许楠玉回看他,眨巴眼笑回“我要说是直觉,你信不信”

    又是直觉,李泰几乎怕了他的直觉,因为每次一说直觉,他总能弄出件大事出来。前车之鉴一是那轩辕圣剑,二是那翡翠矿脉,三是那疑冢,四是那王陵墓中墓,五还有七彩神翡,哪件不是搅的人仰马翻的

    要是许楠玉知李泰所想一定大呼冤枉,除了疑冢其余都是事先知道的,哪能算到他的直觉上要说这圣杯,还别说真让他感觉有那么一点点怪异感,可惜他研究不出来这怪异感来自何处。“你说,这东西有没有真的可能是两千年前耶稣用的那只杯子”许楠玉自己也是一脸古怪的问。

    李泰听的更是一脸古怪,打眼瞥他眼道“那你就等着列入世界杀手组织头号杀人名单吧。”捡漏捡到圣杯那估计会有那么些人想要自杀的,不过在自杀之前拉着许楠玉垫底是肯定的

    许楠玉听着一脸犹豫,纠结呀,他究竟希望是还是希望不是呢

    国际珠宝会展结束,李泰与许楠玉回到北京,一个星期后的翡翠专场拍卖会接着而来,李泰忙的脚不沾地,许楠玉抽空回了趟忻州,把王维画跟木制圣杯交给李老去研究,自己则回到北京补考完考古系的期末考,又隆重拜访过候教授,再接着去了趟云南,亲自把翡翠王接了来参加这届翡翠专场拍卖会。

    这场翡翠拍卖会可谓是空前盛大的,汇集了国内外所有的翡翠爱好者,也汇集着所有的翡翠品种,做为翡翠赌石第一人的翡翠王,理应到场参加这一盛况。

    可是在拍卖会开场的前一天,两人正忙的人仰马翻时,李老一个十万火急的电话把两人急招至忻州。一进门,许楠玉便被整屋子里前所未有的凝重气氛给吓的缩了缩脖子。这是神马情况打眼瞧瞧神色沉重的李老,再看眼神色同样凝重的李二伯,这是等他们三堂会审

    李泰也是闪了闪神,拉着许楠玉坐到旁边等李老说明原由。

    李老与李二伯对视一眼,由李二伯道“让你们来是想问明一件事情,”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个密封的信封,抽出里面的相片对两人摊开道“关于这件东西发现的所有过程,什么地方,当时还有什么人和还有谁知道。”

    许楠玉见李二伯不是开玩笑,视线瞄了眼那相片,跟李泰对视眼,这不是他买的那只不落灰的木制圣杯“这不会真是耶稣用的那只圣杯吧”许楠玉心直口快叫道。

    李老跟李二伯瞪眼,齐呼“你知道”

    这下换许楠玉跟李泰瞪眼了,许楠玉惊的有点结巴了。“我我不知道,我猜着玩儿的。买了后我猜着玩,还真李泰开玩笑说这如果要是耶稣用的那只圣杯,李泰还说要真是那只,我恐怕会被列入世界杀手组织的杀人名单,”说到这里,许楠玉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瞧两人问“这真是,那只”

    李老沉眉点头。“不离十。”

    许楠玉吞下口水。“证据呢”

    “你仔细看下照片,看与你带回来时有什么不同。”李老说,许楠玉跟李泰各拿一张仔细瞧,半晌许楠玉回。

    “颜色,我带回来时,这东西是灰暗灰暗的,不像是现在这种带着暗光的灰暗,还有木纹,我带回来时这木纹隐约隐晦几乎不可见,可现在清晰可见,而且还有自然的图案”

    李老点头。“颜色跟木纹的变化是因为在表面有一层几近透明的蜡,这蜡很难发现几乎就跟物体成为了一体,要不是经过高端仪器化验,这蜡是肉眼看不见的。”

    “几近透明的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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