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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的传奇幸福生活 第7节

作者:莫邪 字数:20373 更新:2021-12-22 15:33:47

    这话可以看出许原玉在古玩一行完全是菜鸟级别。“那件是看起来新一些,但与这件相比你不觉的那种新显得有点浮躁吗浮躁就是把玩所形成的包浆不够,完全没有这件所表现出来的沉淀感。还有最大一个特别,赵子玉所制澄泥陶罐器表有一层浆皮亮光,地露金星,这两点是任何仿制者都无法仿制出来的,就算可以假论真的大关也不行。”赵子玉是蛐蛐罐名家大师,手上这件更是精品中的精品,转手卖上百万是不成问题的。捡漏了,而且还是大漏。想到这里瞥两人一眼,若没这两只倒蛋他可再省一万想起就来气,以后再也不跟他们出来买东西了,纯粹就是自找不自在。

    29、吵架与告白

    下午逛的时候他多了个心眼,让两人离远些,免的又被当凯子宰。没了后顾之忧,许楠玉逛起来更为欢快,看见人群就使劲往里钻进去。可惜没多少看得上的东西。

    “小玉晚上想吃点什么”许原玉问。

    歪着头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李泰打断他“我已经让刘嫂准备了你爱吃的菜。”意思是回家吃。

    “小玉今天无论如何要跟我吃顿饭,否则玲珑球我受之有愧。”

    李泰嗤之以鼻,巴不得他把玲珑球让出来,瞥眼动摇的许楠玉,慢悠悠道“约定只限今日,过期作废。”

    怒之。“你这是小人行径”

    “我从不自认为君子。”胜卷在握一笑,自顾向轿车走去。

    “卑鄙小人”许楠玉在后怒瞪,恨不得以眼神把他戳个对穿气归气,该的必须得吃,回头对许原玉道“今天就算了,改天再一起吃吧。挂在账上,一生二,二生三到时候就吃利息。”

    小笑话把不乐冲淡不少,许原玉笑道“那就明天晚上。”

    “行。”

    回到家桌上已摆了八个菜,有七个半是他喜欢吃的,欢呼一声奔过去大块朵颐,吃饱喝足嘴巴一抹,伸手“拿来。”

    “什么”抬眼。

    “你别装傻,买鼻姻壶的一万块。价值六七万的东西以一万买到,这是捡漏。现在鼻烟壶给你,这个漏就算到你身上了,辛苦费就以一顿抵了,但本钱总该给我吧”

    “先记着。”

    “诶,你这不是耍赖嘛说了回家给我的身为成年人,说话不能不算话”

    “不是不给,只是以后给而已。”

    “不行我这里不馀账。”一是一,二是二。说了给就必须得给再说,当年被他忽悠把福禄寿解体,那笔昂贵的加工费现在想起来还心疼呢

    “同样价值的东西,能送给许原玉为什么就不能送给我”

    “你这是偷换概念说好的就不能反悔一万就一万,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我若不给呢”斜眼瞧他。

    “小人”

    冷笑。“别人说送就送,到我这就成了小人真是差别待遇呀。”顿顿,嘴角勾出一抹嘲讽“许原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小心点。”

    “说他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你呢就醉翁之意是在酒了”话一出口就知要糟,果真。李泰脸色瞬间黑的跟锅底有得一拼。

    “什么意思”

    倔强的嘴硬。“字面上的意思。”

    啪一惊,被李泰重重放下的茶杯底座裂了开来。

    无言,阴沉着目光在他脸上转了圈,起身离开。

    忍着想要去道歉的冲动戳着筷子玩,撇嘴。凭什么错的是他,却让自己道歉就不管看谁拗的过谁。

    第二日一早起,被告知李泰已经去上班,但把车跟司机留给他的消息。闻言,他颇有点哭笑不得。这男人真斗上气了

    吃完早餐,到市图书馆查阅资料,一呆就是一整天,晚上附完许原玉的晚餐预约,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自知有点晚,开门进门都轻手轻脚。打开灯,沙发上杵着的人把他吓得够呛。“你怎么不开灯人吓人吓死人的”

    “既然回了,早点休息。”

    “那个、你在等我”

    离开的背影僵了一下,利落两字“没有。”

    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摆手道“安啦,我都十八岁了,有安全意识的。”

    阴霾的情绪压在心中让他不吐不快,转身道“我不喜欢你跟许家的人有接触。”

    “我没跟许家有接触。”暗自嘀咕。

    反问“许原玉不姓许”

    “他是他,许家是许家,怎么同日而语”

    “哼,自欺欺人。”

    颇有点怒羞成怒的瞪眼。“我就自欺欺人怎么了你是我的谁呀,要你管”

    “你知道的。”

    赌气。“我不知道嗯唔哼嗯”落下的阴影直接霸占他的嘴唇,灵巧的舌头伸进来强势撬开他牙关滑进口腔,直掏黄龙。眼睛瞪的不能再瞪,因男人太过强势霸道,害他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不一会儿肺部就因缺氧而灼痛。

    “不要装傻,也不要躲,更不要逃,你知道该怎么办。”

    啊啊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呀捂着头,真想撞墙。那男人偷了腥后就把他凉在那里不管不问,丢下句什么你知道怎么办让他脑袋打结。这坏男人,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呀,要是知道还会这么纠结吗

    “那位同学。那位穿衬衫的同学,说的就是你。你对我的课有什么不满吗”

    干笑起身。他个白痴,忘了现在是上课时间。“没有,教授。就是太满意了,才会一时兴奋控制不住自己。”

    旁边晌起一片了解的轻笑声。

    老教授扶扶眼镜上下打量他一眼,从镜框边打量他道“既然这样,那你来说说怎么个兴奋法。”

    “是。”回家他要砍了那男人,谁拦着跟谁急

    下午放学,李泰准时到门口接他。

    钻进车内瞧他那张帅脸就气打一处来。“都是你害我上课被教授点名”

    李泰颇有点莫明其妙,拉住他的手问“后来呢”

    抬高下巴,扬扬得意道“哼,也不瞧瞧是谁,当然安全过关啦。”

    许楠玉仰下巴的得意模样娇俏可爱,引得李泰心神一荡,差点又去捏他鼻子。可一定又会惹他恼,只得忍住冲动,紧着相握的手不让他逃离。“这两年的翡翠公盘你都没去,再过两个月是云南翡翠公盘,有想去吗”

    两年前平洲公盘大出风头,想着木秀于林的道理他特别绕开公盘不去参加,有着两年的时间沉寂平洲公盘的事迹应该被遗忘的差不多了吧“我去。”云南翡翠公盘与平洲公盘含金量不可同日期而语,而且他没记错的话,这次公盘会出现顶级翡翠,且不只一块。

    30、周仿一

    “请假”

    “是的,教授。云南翡翠公盘开盘,我要去看看。”

    “请多久”

    “少则八天,多则十天。”

    候正德扶扶眼镜,对这个恩师所介绍来的学生他也极为喜欢,虽然是为识古而来渡金,但他对历史这一门学科也保持着高度的敏锐感,态度很端正。“新学期才开学你就请这么长的假,于理不合。”

    “教授,我保证不落下课程进度。”

    “这不是进度的问题,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我们这课还上不上”全系几百号学生眼睁睁看着,许楠玉原本就是通过特殊渠道招来的特招生,他这假一请又不免让人说长道短。“不过,”

    “不过什么”满是希冀的抬眼。

    “你跟老先生的孙子李泰住一起”

    “厄、是的。一些特殊原因,我暂时借住。”

    “我也不瞒你,请假十天原则是没有问题,但你是特招生原本就引人注目,恐怕我准了你的假在学生眼里或许只是件小事,但在各教授眼中就是另一种意思了。但如果你能弄来李泰秋拍几个协助名额就另当别论了。”厚重镜片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在这时候他不是名满考古系的学者,而是一个算计自己学生的小老头。

    协助名额就是在后台跟拍品亲密接触,这在各拍卖公司可是大忌公司员工在这期间都要严密控制,更何况引进外人他有点为难。

    “名额也不要多,五个就够了。”考古系学生有大量的理论知识,但实践经验却不足,若能在后台跟拍品古物近距离接触,对他们的帮助一定很大。

    这时候也只得硬着头皮应了,表示会尽量。回别墅后就跟李泰商量这一事。

    壮硕的身躺陷在老板椅中,修长的腿包裹在西装裤中两腿交叠,支着下巴看他。“拍卖开始前,后台严禁入陌生人员。”

    扭捏。“若没这名额,教授就不给我请假,没假云南我就去不了了。”

    “你不去云南对我没损失。”

    “我想去”极品翡翠谁能拒绝它们的诱惑呀“说你的条件吧”

    “你确定”

    看男人挑眉,他就知道自己又掉他陷阱里了。苦着脸“先说说看。”

    李泰也不娇情,直接道“一、那朵福禄寿千瓣莲,借我一年。”

    他就知道打的还是他宝贝的主意。“一年太久,半年半年后不管什么原因,必须原物献还”

    想想半年也不短,点头后开出第二个条件。“云南公盘上你所赌五成翡翠,我有优先购卖权。”

    “好”只是五成,反正他解出来的翡翠总归是要卖,卖谁都一样。

    笑。“另外五成中三成,我要入股,对半开。”

    “你这是抢劫”赌石是高利润行业,要入股也就是说赌出来的翡翠他要分一半,凭他的赌石能入,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呀

    摩擦下巴好整以暇。“你可以拒绝。”

    气恼之极怒极反笑。“你就不能通融一下”

    “身为上位者,公是公、私是私,公私分明是基本条例。”

    昨天还强吻他占他便宜,现在道貌岸然的说什么公私分明淡定、淡定,深呼吸。“所解出来的翡翠,我有分配权”

    “成交”

    翌日,跟候教授交差。

    “五个名额确定了,为期三天,由我带队明天入场。”

    候教授沉吟一声,答应。“好,我立刻安排人。”

    交待三天要封闭式管理,要去的人带好洗梳用品,就回了。他只管带队,那五个名额会落入谁家,他则没兴趣知道。第二日安排辆商务车前来接人。

    候教授助教卫东是名额之一,由他介绍其余人员。一听都是各教授名下排名第一的助教,心内暗笑,五名教授一人一个,候教授安排的可真有趣。握手相互道好,眨巴眼“咦还有一个呢”这么重要的事,还有人有胆子迟到

    卫东疑惑数下人数,看着他道。“到齐了呀,加你一起五个。”

    抚额呻吟。“怪我没说清楚,五个编制我不算编制内的。”

    四位助教对视一眼,立马手忙脚乱的掏电话。“我给刘教授打电话。”

    “我给温奇打电话。”

    助教之一黎小明给他解惑道“候教授只说有四个名额,五位教授就要去掉一个助教,为这事各教授吵的脸红脖子粗,最后没法用抓阉决定的。温奇是刘教授的推荐的名额,可惜运气不好。”

    许楠玉是无语了,老小老小,越老越小果然没错。

    温奇是个带着眼镜的斯文青年,匆忙中带点狼狈,但掩不住眼内的喜意。“抱歉,我来晚了。”

    “不晚,刚刚好。”

    李泰拍卖公司叫宏达,听说是传自长辈手上,但到底是哪个长辈就不得而知了。一年两次公拍,在春秋两季,数量没法取胜就在质量上有所改观,他曾粗约游览过拍卖单,很多拍品他看着都心动。可惜那男人防的贼死,没给他拍东西的机会。他已经想好了,若等下看着实物实在喜欢,他就找人偷偷拍。

    把五位助教的行礼安放好,就有专人领他们去存放拍品的工作区。

    亲密碰触拍品是不可能的,但有李泰的面子他们被安排跟着工作人员近距离观看拍品,作最后定论。顿时五位助教就围绕着工作人员手上的拍品进行热烈的讨论,把学者的矜持丢了个一干二净,引经据典、条例案例。工作人员一问得知是京大考古系助教,时不时也会添上一两句身为鉴赏人的观点。

    在这期间,许楠玉学了不少理论知识。午时李泰抽空跟六人吃了顿饭,席间亲自给五位助教递了名片,并表明了招揽的意思。虽然五位助教没有当场表明应揽的意象,仍把许楠玉气的牙痒痒,咬着汤勺瞪着李泰恨恨的想赶情他成了拉皮条的中间人呀

    李泰看眼,笑问“汤勺你吃得下吗”

    丢出汤勺,正中那张帅脸将之直接打歪,眼睛瞪大一脸难以置信许楠玉在脑海中恶意的臆想着。

    “在想什么”李泰擦抹完嘴角问。

    冷静的放下汤勺。“在想食用盐降价了,这汤咸了点。”

    卫东喝口,疑惑道“不咸呀,我吃刚刚好。”

    汗

    31、周仿二

    两天时间转眼就过,第三天正是正式拍卖的日子。正式开拍在下午一点半,从早上八点整个会场就开始忙碌起来,临近十点十六件精品拍器才在银行严密的保护下姗姗来着。

    十六件精品是拍卖会中的重器,从一论定就收在银行保险柜中,许楠玉也是第一次见着。

    一交接完,工作人员便破不及待的取出十六个金属盒,由安保队长打开盒子,工作人员便带着白手套着手检察。

    许楠玉跟在旁边听五位助教轻声讨论。听着听着不免感叹,到底是学这行的呀,这理论是一套一套都不带重复的。闪神间旁光瞄到另一件从保密箱拿出来的拍器,眼神猛的定格那是

    “清雍正斗彩暗八仙纹盘”

    许楠玉不由自主的走过去,耳内听着鉴定人员的评赏。

    “胎薄体轻,釉面光洁。外壁斗彩绘暗八仙纹饰,辅以如意贯套纹,碗心两道弦纹内彩绘折枝寿桃,桃实硕大,以红彩点染桃尖,突出质感。暗八仙为传统纹饰,以八仙手中法器暗喻指代,寓意祝颂长寿,与碗心寿桃内外搭配,应为清宫祝寿时用器。全器填彩准确,彩料细腻莹润,为雍正官窑斗彩器之精品,传世不多,十分珍贵。”清雍正时期是瓷器顶盛时期,精细冠绝、轻巧俊秀、高雅逸群,所出精品是后乾隆都追赶不上的。

    瓷器原本就是易醉品,存上三百年而保存完好,就算民窑出品价值也会翻上十倍更何况官窑精品“给我看看。”

    拿着纹盘的鉴赏工作人员愣了下神,看向旁边的经理,得到肯定后才小心翼翼把纹盘放下。

    脱了手套取过纹盘,仔细上下翻外。型号、瓷胎、釉面、纹饰、彩料,都全数符合清雍正时期斗彩瓷器风格,可是他也不会记错。在十年内正是今年,整个古玩瓷器市场遇到全所未有的重创,而就是他手上这个清雍正斗彩暗八仙纹盘赝品周仿。

    周仿是个代表词汇,所代表的是清雍正瓷器高仿真制作人周伯秀。周伯秀出生于瓷都瓷器之家,有一手精湛的祖传技术,可惜人不学好专精邪道,用技术仿前朝官窑精品运用后当真品买,公安机关破案后清理不法资金达上亿,本应大肆宣传的辉煌战绩却因主犯高伯秀的逃逸而不了了知。事隔六年,高仿再度出世,以全所未有的精湛技艺高调偷袭清雍正瓷器市场,弄的人心惶惶、人人自危,首当其冲糟受灾难的就是各拍卖公司。

    “李泰在哪里”

    “李总在办公室。”

    既然这盘子在他面前现了真身,那他就有义务阻止这场灾难用棉布把盘子包好,道“这盘子我有用,先借用一下。”说罢直接向李泰办公室跑去,把保安队长跟鉴赏人员吓的脸色发白,立马让人寸步不离的跟着。若不是许楠玉跟着李泰见过各部门,这会子恐怕就被当作不法分子直接控制起来了

    到办公室门前直接冲进去,正跟拍卖师讨论细节的李泰抬头看他。“有事”

    把额头上的汗绩擦掉,点头。“对,很重要。”

    转头对拍卖师作最近定论,表示小型会议结束,对方退去,跟来的保安也被李泰用眼神请出去。

    把纹盘放桌上打开棉布,用清冷的声音道“我怀疑这是,周仿。”

    周仿两字也不得不让李泰重视。“你确定”

    把确定两字咽回肚子里,道“李老曾经跟我说过周仿的相关特征,这个盘子我感觉很古怪。”

    “几成把握”

    “三成。”

    李泰并不俱备鉴赏经验,对许楠玉的说法无法考证,周仿的事迹他也被李老特意提醒过,六年前就骗过了许多一流传家,他请的鉴赏师肯定也鉴赏不出来。当机立断,李泰立马给李老打了电话。

    “周仿让楠玉接。”

    许楠玉接过电话,把前因后果都说了遍,更仔细把纹盘的相关特征诉说了个清楚。李泰则找相机拍下清晰相片,通过互联网发给李老。

    互联网再神通也没真物那般触感,李老一时也没法确定是不是害人不浅的周仿。沉吟一声问“楠玉,你怎么会想到是周仿”周仿是高仿真物品,六年前就把国内一流传家害了个遍,个个打了眼,许楠玉虽天赋极高,但还没超过一流传家水平。

    “直觉。”他总不能说他经历过吧那十年是他必须带进火葬场的终级秘密,谁都不能说,更不能透露出去,否则就有当白老鼠切片的命运

    直觉若是别人拿这理由来说事,李老绝对把对方骂个狗血淋头还不解气,可此人是自己的徒弟。他赌石上的无往不利,证明了他直觉的可怕性。“我北京有个朋友,你带着纹盘去找他。”

    “好。”问了地址,他带纹盘去找那位老专家,李泰则留在会场布置纹盘可能是周仿的相关后续处理手段。纹盘是真的自然好说,反之纹盘若真是假的,那他就必须严密控制这一消息,否则宏达拍卖公司就会首当其冲受到周仿这一灾难性的冲击

    带着纹盘受李老指示到一高档小区内,精致别墅林立,环境安静幽雅,一看就知是有钱有权才买的起的地方。安保已经接到通知,并派专人把他送到目地地。没空感受其他,直接按铃,铃晌不过两声就有人把他迎了进去。

    客厅内一位头发白了大半的老者,已然安坐,正悠闲的泡着功夫茶。

    许楠玉快步向前,微恭身道。“高老先生,打扰了。”

    高老慈祥的看他,示意他坐下。

    谢过,小心翼翼的诶半边椅子,挺直腰。高老递来茶,立马起身双手恭敬接过,并不立马饮而是安稳的放在面前。

    “我泡茶的功夫没李老好,这茶叶也稍次一筹,不过都是晚辈们孝敬的,总归一片心意。你喝喝看感觉如何。”

    轻声应是,一手托一手捏,凑近观其汤色,再闻其香,后才分三口小抿。放下茶杯,轻笑。“小子有幸。”

    高老抬眼。“说说看。”

    “小子献丑。就先从色说起,这汤色金黄,浓艳清澈,品种定是福建安溪的稀有品种;闻其香,香而不浓、浓而不厚、厚而久远,定是产自高海拨山区。云雾多,日光漫射,紫外线强种种因素缺一不可,才能形成这么珍贵香醇的极品观音王;再品其味,能如此完美的保持茶味,没几十年制茶功夫也是制作不出来的。”

    高老暗自点头,称谓“看样子,你也是个爱茶的。”

    “兴趣而已,比不得高老爱茶醉茶。”

    高老哈哈一笑,再问“那这泡茶功夫比之李老如何”

    忙虚让低头。“恕小子见识浅,品不出来。”

    不怒反笑道“你小子,跟李老年青时一样滑头”再给他倒杯,笑道“想当年想拜在李老门下的何止上千,却无投缘者,为此李老引以为憾。如今好了,还是让他瞧中了个。我不得不佩服李老呀,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可喜可贺。”电话中李老有说起许楠玉的事迹,两年前就能看出纪晓岚手抄本的特殊之处,再则前阵子听闻捡漏的赵子玉澄泥陶罐,加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

    忙起身,恭身。“高老谬赞了,小子当受不起。”

    佯怒瞪他一眼,示意坐下道“男子汉大丈夫,敢受敢当我说你当得起就当得起。”

    忙虚心应是。

    笑眯眯点头,给了个这才像样的眼神,随即神情一顿。“把东西拿出来吧。”

    “是。”小心把纹盘自包内拿出来,一边打开丝布一边给他介绍纹盘所得门路跟今日前因后果,直觉两字也是直言不讳。

    32、周仿三

    纹盘一拿出来,高老眼神就再没离开过,神色表情再没刚才的慈爱闲逸。半小时后放下眼镜。

    许楠玉忙问“高老,如何”

    打趣道“就这急躁性子不像李老,那是个泰山崩顶前面不改色的。”

    不好意思笑笑。“恕小子无礼。”

    潋神道“说说你的看法。”

    这时候也顾不得谦虚了,许南玉直言“我就是感觉有点不真实,这东西太新了,几乎不像经过了三百年。斗彩鲜艳是它的特点,但经过了三百年还能鲜艳的如此这般,似乎有点不切实际。”

    摇头。“斗彩是经过密法调制的特殊颜料,原本就耐久,若是保养得当,仍如初鲜艳夺目也不无可能。”

    虚心应是。

    “你对周伯秀这人了解多少”高老问。

    组织了下语言才回道“听闻李老说过,是个自大的偏执狂。有一手精湛的技术却不学无术,整日想着坐享其成,钻死路有股蛮劲,可谓是走了歪道。六年前功败垂成,凭他自大的脾性绝对不甘心,李老就是让我多加注意,防的就是他卷土重来。”

    点头,又叹气。“周仿呀,可把我们这代人害惨了。”

    听闻李老说过那人人自危的时候,一流专家都打眼的消息一传出去,让原本潮流正热的清雍正斗彩瓷器直接掉到了冷门。“那高老,这件”

    摇头。“对半开吧,半成确定,半成不确定。要是李老亲自前来,或许盛算会大些。”高老虽是老前辈,并称顶极专家眼睛毒辣,但清雍正瓷器并不是他的强项,能得对半开的胜算已是不易。

    “可是李老现在在忻州,要赶来时间就来不及了。”这也是就近找高老的原因。

    沉吟一声道“还有一个极端的鉴别办法。”

    “怎么”

    “打碎。能仿外瓷胎,却不能仿内瓷胎,手艺再精湛于三百前年斗彩顶盛期总有区别。”

    知道这是赝品他就不可能再让它上台兑拍,许楠玉一咬牙给李泰电话,说了原由最后道“两百万的纹盘,我以四百五十万的价钱拍下拍品。”

    高老诧异看他眼,没想到不显山不露水的人,眨眼就丢出四百五十万的巨款,这种为求真相的执着精神赞同,也鼓励。

    电话那头李泰沉稳的声音传来。“没必要,打碎就打碎吧,我相信你。”

    这种信任反道让许楠玉有点别扭,扭拧小声问“我要是打错了呢”

    “那就拿自己抵。”

    嘀咕“我就值个盘子呀太掉价了吗”挂上电话向高老点头。用布把盘子包好,借来锤子收紧口子左手举着猛得一敲。

    清脆一声,纹盘碎成几块。打开布包,先挑出一块递给高老鉴赏,再自己拿一块,瞧完跟高老对视一眼。

    高老叹口气,放下碎片。“这是仿品。”清雍正是瓷器顶盛时期,烧出的瓷器不仅外瓷细腻美观,内瓷也紧密严实,更没有现在这断口处所显出的小气泡。把碎瓷全部看了一遍,话风一转道“不过,只能确定这是高仿制品,却不能证明这就是周伯秀所仿制的。”周伯秀带给他们的震惊实在太大了,让他有种只要不是周伯秀所仿就翻不起大浪的感觉。

    许楠言闻言一顿,他记得游览过一条新闻,说是这件仿品最大的破绽在最明显的地方,可以说是周伯秀把所有专家都耍了把瓷片一片片放茶几上,取过放大镜一寸一寸的看。跟高老要了笔纸,一边看时一边把纹盘上的花纹描到白纸上。

    虽然是最为简单的描写,却把高老震惊的从沙发上跳起来。那精美雅致的缠枝花纹枝条,赫然显现抽象周仿两字图纹印在纹盘上,纹盘是圆的角度上观看不出来,但把图纹放到平面图纸上,却是极为清晰几乎到一目了然。

    许楠玉把整个图形描写完,看着图形他不得不佩服周伯秀的手法之高,脾性之傲。把破绽露在最明显的地方,却硬是让人看不出来,这高明之处让人不得不叹服。

    高老拿起图纹与瓷片上的图纹相比,如果不把图案移到平面上,根本就没人会发觉这花纹中藏着这么大的玄机。放下图纸,高老欣慰的看眼许楠玉,深感他们后继有人使之吾道不衰。取过电话给李老至电,道“看来我们这把老骨头还没到休息的时候呀。”

    许楠玉不知电话中李老说了什么,只半个小时后就有人上门把纹盘的所发现过程全部录成了文字记载,用高清晰设备把纹盘整个录了遍,还把他的手描图案收了过去整个装进一个密封袋中。

    在这之中,高老已经把他认识的人电话给打了个遍。一小时后又有一位老先生跑上门来,把纹盘的情况了解清楚看到平面图案上抽象周仿两字,眼角一跳脸色黑的几乎滴出墨来。

    按高老的介绍,老者姓罗,是跟他们同年代的专家,却也是当初被周仿害的最惨的人之一。

    罗老不愧为瓷器类顶极专家,就着纹盘边看边做出精僻的专业评论,一件东西被他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光听就受易非浅。

    临近五点,周仿再现的消息就传遍了圈内所有人,国内27位顶极专家联名下帖,帖子先到各古玩店、再到拍卖行、最后才到各收藏家手中。27位顶极专家分为8批,全国设点鉴定清雍正瓷器,只配有他们鉴定书跟印章的东西才能算是真品。

    各方草木皆兵,可以想象接到这帖子的人大概会惊掉多少下巴。

    李老也是27位顶极专家中的一员,他的路线是从忻州直接南下,许楠玉想跟着去却被对方拒绝,就让他跟着高老与罗老从北京开始往沿海区延伸。李老这么安排自有道理,他也没意见,敲定细节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高老索性留客,第二天八点三人直奔鉴定地方,琉璃厂街内那间最大的百年古玩店古味斋。

    古味斋老板亲自接待,领着上到三楼会客室,另两位顶极专家梁老跟曲老已经到了,正拿着资料在研究昨天的事。一瞧来了正主,放下资料就展开讨论。听闻许楠玉才是真正发现周仿的人,全部竖起拇指夸赞李老收了个好徒弟。

    许楠玉忙谦虚给各位敬茶。全国顶极专家才27位,平时想见一面都难,却因此次事件一见就是四位,还被特批跟着四人一路设点鉴赏周仿,可谓之高,就算此次过后他不能认出周仿,但在瓷器这方面绝对突飞猛进。

    八点半,正式开始鉴定。第一件是古味斋前阵子才收购的清雍正粉彩人鹿梅瓶,款式典雅大方线条流畅,属官窑精品。做为一家古玩店能拿出如此精美精致的官窑精品,说明它本身实力雄厚。

    四位专家推脱一番,由专精瓷器类的罗老先评。“清雍正粉彩人鹿梅瓶,大家都是老朋友我也就不卖弄了。高16、口径32、足径61,是清雍正很典型的款式,粉彩瓷又称软彩瓷,景德镇四大传统瓷之一,是清康熙在五彩瓷创作基础上受珐琅瓷制作工艺影响而创造的釉上彩新品种,晚年成形后历朝不衰。瓷胎乳白;描画质感强,明暗清晰,层次分明,手法则倾向于写意派田园风格;底款楷书大清雍正年制。”抬眼看向三位老朋友露出笑意道“我鉴定,此乃真品。”

    三位老专家相视一笑,皆笑,高老打趣“在瓷器上老罗你是专家中的专家,我们这些打酱油的就不发表意见了。”

    待在旁边百味斋的老板闻言大大的松了口气,这可是他花大价钱从别人手中均过来充门面的,若是赝品他估计会赔的掉裤子。

    许楠玉做为专家随从,就帮着盖章跟写鉴定书,写完交给四位老者签名,庆幸他一手行楷字体还拿得出手,不然可就糗大了。

    高老看了眼他的字,点头道“不错,有李老的骨架。”

    他在旁边汗颜。“只学着皮毛。”李老一手行楷,端正时如青松石钟;流畅时又如流云流水;狂傲时又是笔走劲龙、龙腾凤舞。漂亮,且风格独特,与人极其相似。

    曲老也笑道“现在年轻人能有这么一手字已经很不错了。”

    梁老跟罗老笑着点头。

    能得四位顶极专家这么夸赞,许楠玉觉着每天两百字的习帖上所花费的时间、精力是值得的。

    第二件也是一家古玩店送来的东西,清雍正粉彩。第三件、第四件、第五件

    周仿让四位专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每一件总是仔细观查看了又看,所花时间比往常多上不少,临近午时才看到第七件,总共十七件的东西才不到一半。为求速度,把午饭跟休息浓缩到一个小时。

    “清雍正青花缠枝瓶,我鉴定为,真品。”

    许楠玉看向其余三位专家,得到相同的鉴定结果后,立马埋首写鉴定书。才放下笔,就有人上前跟他说有人找,向四位专家告假至另一间会客室,李泰迎了上来。

    李泰拉他坐下问“会忙到什么时候”

    摇头,脸上有点倦色。“大概要到五点后,晚上七点飞唐山。”在北京因为有另一批顶极专家在同时鉴定,两边同时进行压力不大所以只停留一天。转唐山后停留一天,再转天津两天,天津过后转滨洲再到青岛,然后再转,整预计时间要花半个月。

    李泰指下旁边的行礼包。“随身物品。”把他惯背的肩带背包给他。“证件,钱包都在,还准备了一些药,在飞机上睡不着就吃一片。晚上我有个应酬,怕是不能来送你。”

    摇头表示没事,想起问“对了,昨天后来怎么样了消息没透露出去吧盘子被我摔了你怎么处理的”

    临场换拍品于任何拍卖公司都是大忌,轻则名誉受损直接影响信誉;重则退出拍卖市场。只是这些李泰不会说,轻描淡写一句“发现的早,临时换了拍品。”蒙混了过去,给他添上水再道“五位助教昨天我已经安排人送了回去,也帮你跟候教授请了假。”

    张大嘴巴,他就总觉得漏了什么,现在一说他想起来了五位助教还有跟教授请假,若不是他提起他几乎忘到了爪哇国

    笑看他。“候教授很支持,给你准了无限期的假,说忙完再回没关系,课业的事他会找人给你跟进笔记。其余教授也会打招呼,让你安心跟专家队帮忙。还有,老爷子对这次事情很关注,已经让公安机关界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事发后跟李老通了次电话,对方没说会怎么处理,但看现在的样子李老是下了严令的。有李老严盯,各部门绝不敢待慢。不是有句话吗认起真来,什么困难都不是困难。虽然李老不能代表,但这种事还是能起到影晌作用的。

    “我跟候教授打个电话。”手忙脚乱掏出电话拨通,先态度严明的道歉,并保证事情一完就立马回去上课绝不耽误。

    候教授到是不担心这个,反而对专家队的进展极为上心,得知一上午没发现周仿,直道侥幸。后叮嘱跟专家队好好学习,机会不可多得,还特意交待有最新消息打个电话。

    许楠玉一通叠声应好,挂了电话舒口气。“还好有你先给我打招呼,不然这事就得罪大了。五位助教对我先离开没生脾气吧”助教可是教授的接班人,困这事留了疙瘩可就不美了。

    “我有解释,也有代你道歉,再有候教授跟各教授打招呼,应该不是问题。”

    他没想到的,李泰想到了还给他做了个滴水不漏,再想他这次砸了他的贵重拍品不说,还差点给他惹出个大乱子,没添砖添瓦还尽添乱,想想都有点脸红。想当面道谢又有点不好意思 ,轻咳一声“忙完了请你吃大餐。”

    挑眉。“我不好吃。”

    汗,好像显得他就是个吃货似的。“那请你看电影。”

    “这到是有新意,那好。”起身。“我就回去等着你这场电影。”走到门口又回身侠促道“即时生息。”

    他可以把手上的杯子砸过去吗许楠玉想着。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这个杯子是古味斋的财产。忙完时五点半,古味斋老板留客吃饭,席间送上纪念品,一串佛珠还有一笔不小的润笔费。润笔费虽多但于他的身家来说,那就是九牛一毛,可这是他身为鉴定人员收到的第一笔收入,意义大于本身价值要好好保管

    33、周仿四

    七点准时飞唐山,到的时候才晚上八点,因为时间还早四位专家展开了讨论,许楠玉在旁边听着充当添茶倒水的角色。仅管旁边有跟着接待人员。

    说着,高老电话晌起,一看号码脸色一顿。接听,首先几秒脸色是有喜色的,后面则神色沉重,放下电话目视看着他的三位专家跟许楠玉低沉道“八个点,重庆跟杭州发现了周仿。一件是青花罐,一件是粉彩云耳瓶,等下会有祥细的资料送过来。”

    闻者脸色都不好看。才第一天开始就发现了两件周仿,加上纹盘那就是三件。这还是摆上台面送去鉴定的,那些暗地里流通没送去鉴定的又有多少

    “看来这周伯秀是来势汹汹呀。”曲老皱眉道。

    “有备而来是肯定的,不过只要我们拧成一团、目标高度一致,他就翻不起大浪。”梁老随道。

    “市面上有我们限止买卖,后方又有政府机关高度重视,打开突破口顺藤摸瓜,攻破这小股势力只是时间问题。只是这次再也不能让周伯秀跑了,六年让他技术越发精湛,若再有个六年谁还能认的出来”高老不愧为有过政府机关工作经验,想的较全面些。

    罗老阴沉着脸补充。“不管是谁,只要是有关于这方面的高仿真作假人员,都该一击即破不留后路,要不然再弄出几次六年后的事,损失的可不只是金钱了。”

    再座都知道罗老被周仿害惨的事,免得他钻牛角尖高老扯开话题笑道“这次最大的功臣将不是我们这些老头子,而是后生晚辈。”笑眯眯看向许楠玉,其余三位也是跟着点头。“要不是小许机敏查觉不对,周仿再现的事还不会这么快被知晓,等我们这些足不出户的老头子们发现,啧啧,周仿可能就遍布整个瓷器市场了。”

    “在我们中国历史物质文化上,瓷器占大头。国外人士对中国瓷器更是胜誉有佳,其艺术价值难以估量,而周仿于现在的情况来说就是毒瘤,不即影响国内,更影响中国瓷器在国际艺术品上的声誉。”曲老这话或许说的有点夸大,但若任其周仿肆虐横行这或许也并无不可能。“所以小许,你可是瓷器市场的恩人。”

    许楠玉忙摆手。“作为一个中国人,任何人碰到这种事都有责任跟义务阻止到底。而我只是运气好些,加直觉强些,所以当不得曲老您这么说。”

    梁老笑。“当不当得起我们这些老头子心中有数。”

    诚惶诚恐,先不说他根本不是凭运气跟直觉,就算是他也不能认,否则回去李老就会给他顿排头吃。“梁老、曲老、高老、罗老,您们都是我敬重万分的前辈,又跟李老同时代,严格来说都是我的师叔辈,小子当不起您们这么棒,再则李老制下极严,若是被他听到我回去非得挨批不可。”

    高老大笑“哈哈有你这么个徒弟,李老别说批了,怕是作梦都会笑。你们说是不是”

    三位专家皆是点头,露出了解式的笑意。还是那句话,许楠玉年纪尚小就有如此成绩,加以时日成长,绝对是第二个李老像他们这行,从人海中找到这么满意又有天赋的接班人可不容易,靠缘份外,还要有惊人不下于捡大漏的运气

    第二日的鉴定地点安排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内,许楠玉仍旧跟着写鉴定书,一天十一份鉴定书下来,手也泛酸。唐山是重建市,高端瓷器买卖不多,十一件瓷器中还有几件是临近市送来的。看时间还早,一行干脆坐火车直达天津。

    一个半小时不到的车程到达时天暮才落,吃完饭照旧讨论一天的成果,高老接到消息,八个点今天又有两个点发现了高仿。消息很沉重,不过不幸中的大幸,至少八中有六是安全的,按现在的发现量来看,情况或许还没有他们所想的那么糟糕,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天津是直辖市,瓷器市场很是完善,秋季又是各拍卖公司活跃的时期,单接待人员列出来的单子就有三十多件,两天是必须用的了。

    天津市古玩街一家大型古玩店二楼休息室被定为鉴定点。一早三位专家进得门来,只瞧高老一人在悠闲的喝茶,便问“小许呢他不是跟你在一起”

    放下茶杯笑眯眯回道“还有点时间,他跑出去玩了。”

    三位愣神后了然一笑。梁老摇头笑说“这小子,闲不住呀。”

    曲老接口“年轻人嘛,就是要有这种朝气。

    “这也说明他对古玩的喜爱承度。”这古玩街与北京琉璃厂规模也不相上下,来了不逛岂非同道中人

    “想当年我们也是这么过来的,到一个地儿恨不得天天呆在古玩街。年轻点时是学习,年纪大点是想着捡漏,可惜漏不大好捡,十中有一就算天大的运气了。”梁老笑言往事,引得三位专家皆是轻笑。

    高老笑完,道“小许的运气可是极好,我们没一个比得上。”他跟李老的关系较其余三人深些,许楠玉捡漏的事他比再座清楚,瞧三位专家一脸好奇,便笑着把这些经历说了遍。

    听到赵子玉陶罐一事梁老摇头。“换资历高一点的专家都能看出来,可偏偏撞他手里,这运气好的无话可说。”

    高老笑“这还是小事。小许出身贫苦家庭,比京中二代子弟差多了,又是单亲母亲扶养长大家境可见一般。但他玩赌石,你们可知他现在有多少身家”

    “上千万”曲老抛砖引玉道。

    摇头。

    “近亿”梁老试探问。

    摇头。“不是近亿,而是实实在在的上亿。而且至少不少于三个亿,听李老的意思这是他在平洲公盘上一趟得来的。”说着又把砸纹盘时对方的出价事迹说了下,重点赞赏了对方的勇气跟毅力,还有对方不得真相誓不罢休的执着。

    “看来我们这帮老头子可是被这晚辈给比下去了呀。”

    四位专家相视一笑。说是这么说却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对他们来说,金钱只是数字重在的是实物,浸淫古玩一生哪个手上没那么一两件国宝重器到他们这阶段,比的已经不是钱了,而是收藏。不是小瞧人,他们从家中随便挑出一件,许楠玉都只有吞口水的份。

    岂不知这会儿主角,正瞪大眼睛盯着一件东西。问了店家价格,又听店家胡天胡地一阵乱侃,才不慌不忙的砍价。“七十万,我买了。”

    老板一下苦脸。“小公子,一百一十多万的东西,您一下子砍我四十多万,我就是卖锅子都赔不起呀。这可是正宗嘉庆年官窑出品,物真价实呀。”

    “要卖不卖,不卖拉倒。我还觉着七十万亏了呢。”在老板眼中他就是个不学无术买着玩儿的富二代,索性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装作个门外汉。

    “九十八万,十二万就当跟小兄弟交个朋友。”

    “我嘞个去,十二万就想跟本公子交朋友太掉价了吧老板,懒得罗嗦。说个实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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