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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的传奇幸福生活 第2节

作者:莫邪 字数:21153 更新:2021-12-22 15:33:43

    一刀切完,清水一泼没绿,许楠玉淡定的再划条线。

    旁边看客已经吵开了,都是些丧气话。这也可以看出这些赌客都是业余爱好者,玩家都不算,在赌石玩家眼中切石的时候要么不说话要说只能说题外或者喜气欢,绝对不能说丧气话,犯忌讳的。切的毛料是许楠玉的,这时候他就算把这些说丧气话的看客都骂出去,说出去也是他有理。

    一旁老板悄悄看眼,发现许楠玉并无生气的模样才松口气,毕竟两方都是他的客人,自然希望不要发生纠葛。

    切第二刀仍旧没绿,一些看客已经认定切跨,摇着头走了一半。

    许楠玉并不灰心,伸手摸了摸切面,眼内闪过一喜。质地已经退了粗糙若显了细滑,再看色泽,外行可能看不出来,但内行一定可以看出,这是有色的表现。缘着原本的切面,往里移指甲片的大小示意师父再切。

    第三刀,这时候围在旁边的也就许楠玉自己跟漱玉坊老板了。

    “有绿”指甲片厚的切石一分开,越老板就瞧见了切面上的绿色。拿清水一泼,果然,巴掌大的绿色紧紧的吃进毛料里,拿强光手电筒一照,也就一干豆种,只是切面大单看一面掏个镯子绝对没问题。

    “出绿了切涨了”刚才离开的人又一窝蜂的涌回来,并且人数比刚才更多。

    几个人凑近一看。“干豆种不错,这大小掏个镯子是没问题了,中心部位还可以弄几个戒面两个小挂坠。”

    “小兄弟,你这出售不”这是翡翠公司派来蹲点的。

    许楠玉愣神点头,他刚才终于想起来他为什么会觉的这地方熟悉了,他是没到过这地方,可是他见过这地方的照片。而那照片是相关于一个超级大漏的,事关一块切在大涨的超级翡翠。

    在他愣神期间,那些有意于这块翡翠的已经把价格提到了四万五,并且还在涨。

    “四万七”

    “四万八”

    “五万”价格喊到五万暂停。

    许楠玉点头,匆匆以五万的价格把翡翠出售,跑出古玩街直奔回家锁进房门细细回忆那张照片的记忆。他记得,那是他刚接触赌石时教他的人给他看的一张照片,因为实在有点久了,所以一时没想起来。地点就在刚才切石的那间里室,两个男人捧着一块刚解出来的翡翠笑的开怀,其中之一就是漱玉坊的赵老板,重点是那块成年男子拳头大的翡翠。

    玻璃种苹果绿。

    没玻璃种帝王绿出名,但也是难得的高级翡翠了,价值三千万。毛料是十万,也就是说可以净赚二千九百九十万超级大涨。

    二千九百九十万,无疑是笔天文数字的巨款。如果有了这笔钱,什么都可以迎刃而解。

    强压心跳,他记得事发在一个月以后。

    咬牙,这笔钱如论如何要弄到手

    只是资金账上是有五万,可有两万不是他的,归他的只有三万。深吸口气硬着头皮到孙奶奶家,把两万现金摆她面前。“奶奶,这是小人书的两万售价。”

    “这么多”老太太一惊,没想到在她来说如废纸的东西,价值这么高。还好她没一狠心把它当废纸卖。

    “奶奶,小玉跟您打个商量。”

    “”

    “这两万可不可以先借我奶奶不要问原因,总之我承诺你,一个月后连本带息一定还。放心,奶奶我不偷不抢不骗不违心。”有老太太的两万,至少资金缺口减少。一个月赚足十万,运气好自然不是问题,但若运气不好,他也只能望而兴叹。

    老太太看着他,她非常清楚许楠玉家里的情况,两万现金罗母也不一定有。“你妈妈知道吗”

    “不知道。”他打算先瞒着家里,等一个月弄到那笔巨资再跟家里摊牌。罗母的性格他很清楚,说的好是小家碧玉贤惠型,说的不好就是小家子气,绝不可能让他拿几万去赌危险性极大的赌石,哪怕他再有信心。

    “违法吗”

    “不违法。”赌石虽带赌字,但合法。

    “伤天害理吗”

    “完全粘不上边。”

    “有信心吗”

    “有”在赌石上,他还真的有天赋,不然他也不能在十年内赌到许家赌石顾问第一把交椅。

    “那好,这两万我借你。”老太太一挥手,极为豪爽。

    “奶奶”他也是抱着一试的心理,没想到真会成功。

    老太太慈祥的看着他。“你要不说这小人书能卖钱,我绝对会再把它收在家里,最后的结果是全部发霉;你要是不说两万,只说一两千,我也会信,可是你没有,这足以证明你的人品。”话尾一转。“小玉呀,人生是有大机遇的,关键是抓不抓得住,只要不违法不伤天害理,奶奶支持你”老太太活了半辈子,有些事看的极开,钱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够用就好。

    “奶奶”许楠玉扑到老太太怀里,叫的比亲奶奶还亲。十年许家生活,衣食无忧,可谁明寄人篱下辛酸没了亲人真心的关爱,他只能咬牙死撑,撑不下也要撑。“奶奶,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老太太慈爱的摩挲他的脸,那份关爱那份温暖,谁都不会怀疑他们就是亲祖孙。

    真是累了就有人递枕头,渴了就有人送水,翌日在古玩街还真被他碰了个运气,找着对要出售东西的夫妻。

    6、再次捡漏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把两人领出古玩街到路边石亭。对男人道“徐大哥,你的东西也该给我看看了吧”

    “许兄弟,这地方安全不”明显是小市民心理。

    “安全。”示意两人坐下,指指石桌,意思是让他们把东西放在石椅上。古玩界不成文的规矩,东西不直接手,为的就是怕双方过手一不小心出问题出现扯皮情况,古玩若是真品成千上万那是常有的,有个万一摔了谁负这责

    两夫妻小心翼翼把东西放石桌上。

    许楠玉不动声色的瞄眼木制梳装盒,问“你们要卖的就是这盒子”

    两夫妻同时摇头,由女方动手打开梳装盒,用手帕包出一方印章,许楠玉眼神一闪。

    “不错,鸡血石。”用手帕包着上下翻看下。“这是枚私印,属民国初期出品,上方雕刻狮子,这刀功也还成,血色也颇为鲜艳,这样吧,我出价给个整算,两万。”

    “两万”两夫妻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兴奋,对看一眼,由男方出口道“许兄弟,这两万是不是少了点”

    轻笑。“这是枚私印,收藏价值不大,唯一的用途就是把这印方磨平再行修改,这样一改这印章比例就有点失调,追求完美的人或许还会改上头的狮子;这刀功虽是不错,但也只有形而无神;至于这血,艳是艳了,可是比例太少,不到百分之二十。不瞒徐大哥,我这价格已经是较高的了,放到古玩街店铺,他能开到一万五就算不错了。”把用手帕包着的印章递到他面前。“不信徐大哥可以到里面去问问,我就陪这位大姐坐这里,有比我高价的,我二话不说立马走人。”

    两夫妻眼神交流下,由男方带着印章到里面去问,不足一小时气冲冲的出来。一屁股坐石椅上骂骂例例的“太黑心了,本来两万的东西,他们硬喊价一万二,还说是给足了我面子,这些个黑心商”

    许楠玉轻笑,不黑心能赚钱嘛如今这世道,人吃人正常,为了混口饭吃哪个不是摸空心思、不择手段就算他也不能幸免,眼神装似无意的扫过那个梳装盒。“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至于我嘛,纯粹就是为了兴趣。那徐大哥这枚印章”

    “许兄弟若是不见意,就卖给你吧。”

    “行,就按刚才说的价,两万。”像无心似的指着那梳装盒道“既然这盒子是装这印章的,你们索性一把卖我”若一沉吟出价。“就一千如何”

    女方犹豫。“这是我外祖母的嫁妆,唯一的遗物了。”

    许楠玉也不急,轻笑“我也就看这盒子装印章瞒合的,这样吧我出一千五。”一下子加太多难免起疑,五百不多不少,刚刚好。

    两夫妻果然犹豫,最后由男人拍板,成交。

    到银行银货两讫,出门右拐,上次那个跟他买小人书的老者正笑眯眯的看着他。指指那盒子。“给我看看吧。”

    选了茶楼要了包厢,许楠玉把梳装盒放桌上不好意思笑笑“小子对老先生的眼力可是配服。”他是再三观察才确认,那边隔了老远才看两眼就看出锚头了,这姜还是老的辣实是不假。

    老者直接翻看梳装盒,对那方鸡血印完全不感兴趣,看完点头。“不错,这是晚清出品的精品梳装盒,用料讲究这漆器浑然天成,雕刻手法有北方的影子,应该是当时京城最流行的款式。不过保养的不是很好,应该还有一方小铜锁,底座也有刮花,品相若好,价值在二十万以上。这样吧,我也给个整价,十万。”

    十万不多不少,若是再少一分许楠玉还有讲价的空间,可这价刚好卡在那点上,要抬价都不知道如何下手。只得苦笑。“老先生每次出价都是这么的没法让人拒绝。”

    这是变相的认同了。再跑趟银行,银货两讫,临行老者给他张名片。名片上只印着李振生三字和一个电话号码,其余什么信息都没。许楠玉小心翼翼收了,因为他清楚,像这种名片才是真正大佬级人物的,一个名字就代表了所有,够牛叉吧

    跑回古玩街把印章以一万三的价格卖了,就拿这一万三到商场买了台手机,再添了两身行头,又添了些七七八八,出门时一万三的现金就花的差不多了。

    瞧时间还早,若一思索直接搭车到市内重点高中。向门卫报备找林黛玉林儒玉,一个读高三一个读高二,正是林国的二儿子跟小女儿。

    只是林黛玉可一点都不林黛玉,剪着个帅气短发,穿着长裤,一身精练装束,听说还是跆拳道大姐大,见着的人无不说,浪费了她那着精致的脸。

    “黛玉姐。”等在大门口的许楠玉乖巧的叫。

    “原来是小玉找,进来吧。”她住女生宿舍,不好带男孩子进去,就近寻了小卖部的休息区给他买了瓶软饮问“小玉来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黛玉姐跟儒玉哥要是有空就回家一趟,商量下我妈跟林叔叔的婚事。”

    “小玉不反对了”露齿一笑,虽然她没回去,但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尴尬一笑。“很多事情想通了。林叔叔是个好人,妈妈跟他会幸福的。”

    带眼镜的林儒玉跑来,拍定下星期六回家商量,许楠玉告辞,向家里报备了这一消息,便掰着手指算日期,其间又到古玩街赌了两次,一负一平一涨,就赚了点辛苦费。

    等到星期六把婚期定在农历12月18,放下心口一件大事,隔天又到古玩街碰运气。

    逛了一圈毫无所获,拐进文书店铺,跟老板打了声招呼取了些仿古书籍看。这古玩街各店铺老板他差不多已经混熟了,各老板也是对他多有照顾,瞧他小小年纪就这么出众,外送小公子称号。

    “小兄弟”

    许楠玉抬头,不足三十岁的男人叫他,手上抱着个布包,穿着还是颇为讲究的。“有事”

    “我想出售一些古书。”

    赶情把他当店员了。瞧瞧四周,起身。“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吧。”出了街角找间茶楼到雅间,吩咐上杯好茶。示意他把东西放桌上。“给我看看。”

    男人一边解布包,一边解释道“这是我爷爷的爷爷的收藏,一直在家里宝贝似的收着,要不是家里需要钱急用,我也舍不得卖了它。”厚厚的包裹下是六本古书,保存的还算完好。

    取来热水洗静手,再擦干净,从上至下开始翻阅。都是晚清的古文手抄本,纸张墨汁用的较好,笔迹则有二王骨架,看的出来也是位颇有文才的书生。看到最后一本,眼神隐晦一亮。“都是些晚清手抄本,还真有专收这类文书的人,市面上价值一万到两万不等。你开个价。”

    “小兄弟你看呢”

    轻笑,指着上面五本。“这五本我出价一万二一本,最后一本高些,两万。”

    “最后这本是我爷爷最喜欢的,总会忍不住拿出来瞧瞧。”

    上面五本翻阅的痕迹比最后一比要淡的多,再有笔迹墨汁,不难看出价值最高的是这最后一本。“这最后一本是好些。”

    “那这价钱”其余五本他其实找人看过,价钱跟许楠玉出的低些,只有这最后一本他没拿出来过,想着应该比其余的高些。

    “你说个价。”

    “三万。”

    许楠玉心内一喜,表面却不露痕迹,反而装出很为难的样子,再三看了那最后一本,摇头。“三万高了,最后这本我出价两万四。”

    “小兄弟,你看我这多少都拿来了,决不好拿回去是不我真的急着用钱。”

    急着用钱看一点都不焦虑的样子,应该是急着消费吧。“大哥,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也是吃这口饭的,你总要让我有点辛苦费呀。”

    “小兄弟”

    “这位大哥,不用说了,各让一步如何两万六,这是底价了。”

    “小兄弟,你看再高点行不两万八。”

    苦笑。“这位大哥,两万六是底价。我可以说,整个古玩街只有我能拿出这价格来。”要钓鱼就要先抛饵,饵抛的好,不怕鱼不上钩。好整以暇的喝茶,大有不成就拉倒的样式。

    男人沉思半晌,点头。“成交”

    “好,一起八万六,转账还是现金转账现在就能操作,现金则要到银行取给你。”掏出手机,摇摇。

    “现金吧。”转账还需要手续费。

    “行。”起身,交待服务员茶先留着,到银行把手续一办抱着布包再回来。直接忽视上面五本,翻出最后一本仔细瞧。瞧了约半个小时,才容易的掏出电话,拨了手机里存的第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是一个年轻男人接的。“哪位”

    “呃、你好,我叫许楠玉,找李老先生。”一时没转过弯来,还以为打错了,想来应该是其余人接的电话。

    “请等一下。”田飞拿着手机到花园,对正在浇花的李老道“李老,是上次那个买盒子的少年。”

    放下水壶,接过电话。“怎么又有什么好东西”

    “老先生,还真的有件好东西,想问您方不方便,我送去您那”

    “行。”说了个地址,对田飞道“准备好茶,我要招呼客人。”

    7、大漏

    这边许楠玉包了书,搭车直奔,面对眼前这片宽广的别墅区咋了咋舌,车直往前开找着最里面一扇门停下。

    司机也颇为感叹“小兄弟,你找的什么人呀住这么好。”

    “我也不太清楚。”

    “哟,不清楚就找这区越往里越好,地价也是最贵的,可别找错了。”

    付了车费笑笑,抱着东西按门铃。

    “请进。”应门的老妈子早等着了,领着许楠玉到客厅。

    李老坐太师椅上,手上功夫茶顺序走的行云流水,雅致异常。

    “老先生。”

    “来了坐,先喝杯茶。”亲自烫杯子,亲自倒茶,许楠玉连忙起身表示受宠若惊。

    田大海在后眼神狂闪,要知道李老泡茶的虚荣,就连谪系儿子都没这福份。

    双手捧着茶杯,屁股坐半边,腰身挺直,表现的像个学生。一小杯茶分数口品尝,口齿生香、耳鬓生风,轻笑“小子有幸。”

    说茶好,未免俗气,说泡茶的功夫深,未免有点奉承的味道,干脆一句有幸即包括所有又奉承的所有,不俗即雅。

    “你这小子。”李老看穿他的心思,伸手轻点,再给他倒上一杯,两杯茶罢。

    许楠玉主动把布包解开,直接拿出最有价值的那本,推到李老面前。

    瞧眼许楠玉掩不住的得意,李老净手,带上眼镜开始翻看。看完放下,问“你说说。”

    “小子也不知说的对不对,请老先生点评。”起身虚心的一恭手,坐下再慢道“这是清朝乾隆初年京城所流行的一种小说范本的手抄本,纸张书定都是当时普通的型式,保存的也颇为完好。”手抄本比印刷本更为值钱,因为是抄袭者一毛一划勾勒出来的。

    “古书本就易毁难存,资源不可再生,存量稀少。”李老点点头证实这的确是清朝古书,再道“既然已经说到这了,你就说说你对古书的了解。”

    “那小子现丑。”正神,慢道“古书有艺术价值,科学价值、历史价值,讲究真品、精品、保存完好,因为好多真品精品被精心呵护,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古书收藏年代是重要因素,久远的又是精品论页卖是正常,稍次一点的论册卖。同一时期版本看内容,经史子集四部分类。史类稍次些,子集珍贵之物占多数。存量少越少见的就越珍贵。而手抄本则是古书类中又一特殊类别,因为它别于印刷本是可量产的,每一笔每一划都是抄袭者精心而至。”

    “不错,手抄本在某些时候也是印刷本的母体。就跟母钱与子钱一个概念。就你这年龄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不错了。那就说说你这本。”李老笑眯眯的看着他。

    “小说范本不在经、史、子、集内,属于杂说,按理这类杂说绝对入不了老先生的眼,可是它的抄袭者却绝对弥补了这一缺陷。”伸手翻开古书第一页,轻点作者旁边一个印章。

    古印章于现代普通人来说,就是鬼画符,但对李老这类跟古玩打了几十年交道的人来说,并不难。“纪晓岚。”

    许楠玉轻笑。“纪晓岚是清朝乾隆期大学士纪昀的字。”

    李老点头,示意他再说下去。

    “纪晓岚还是白身的时候,以抄书为生,这是历史已经证实了的。他的字体岩柳体却有书圣风骨,集力道、文雅于一体,很好认。”

    李老笑眯眯继续问“还有呢”

    许楠玉深吸一口气,翻到最后一页,看到那里的印章。“我仔细研究过,发现这枚印与前页印虽说是一个人名,但印花与印体却有微小的区别,相比于前更有力道、更清晰、印花也更为鲜艳,所以我很大胆的猜测印章与印泥朱沙不再是同一种,而是比之前一种好上不少的官方用品。也就是说前一枚是私印,而后一枚则是官印。同一本书分两个时期著作,分别是白身之前与白身之后。”白身则只是文人纪晓岚,白身之后,意义就大不相同了,清朝第一大学士,纪晓岚,这个身份则可以让同一个人写的字,卖出天差地别的另一个价钱。“我看过书中字体,发现前后区别的确巨大。”

    李老拿过古书,翻动。“前一页与后一页字体区别不大,但第十页前与十页后区别却很大,所以你说分时期的论断是正确的,但不是两个时期,而是纪晓岚一身的整个时期。还有这墨就有三种明显的区别。第一种。”指着前十页给他看。“墨色不亮不均不润,是普通炭墨。”再指后十页。“这里的墨则于前好一些,古时文人家境贫寒,抄书为生的纪晓岚绝对舍不得花钱买好一点的墨,但若是官身的纪晓岚则说的通了。”翻到最后十几页又让他与前面两种墨两比较,不比则已一比则是吓一跳,因为两种根本不可同日而语。“这是徽墨,也是墨中之魁,产自古徽州。松是基本原料,外加20多种其它原料,有点烟、和料等复杂工序。成品色泽黑润、坚而有光、入纸不晕、舔毛不胶、经久不褪、馨香不散又防腐防蛀等特色,可书可入画。素有香彻肌骨,渣不留砚之美称。珍贵的多少往往稀少不可量产,因制作太复杂且多废时,所以它是当时的大内贡品,只有皇帝能用。”大内贡品能出现在纪晓岚身上,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御赐。那写这最后十几页的是大学士身份这就说的通了。

    许楠玉起身行礼。“受教。”他只能从字体与印章上看出问题,但李老却从最基本的墨上指出最明确的区别,并且徽墨特殊信手拈来,说是知识不如说是把玩古玩时的本能。

    大方受他一礼,李老笑道“你能看出两点已是不易。”打趣的眨眨眼睛。“这本书我开价一百万。”

    眨巴眼,苦笑。不上不下,刚好又卡在那点。纪晓岚虽是历史名人,但相比其他还是有可追溯性,相类式手抄古书市面上也有,开价不过六十万,后加四十万,完全就是冲那清朝第一大学士的身份所去的。叹气,谁让他碰了个成精的“就按老先生说的办。”一百万相比于二万六,差价九十七万四,他也该知足了。

    银货两讫,至于其余五本,他根本没想过推荐给李老,原因是连他也看不上眼。

    把正事完成,才有心去看别的。整个大厅虽说现代化家具也有不少,可就厅中这八把红木太师椅与木制茶桌硬生生把风格拉向了中国古风,脚下踩的是波斯风地毯,看那花纹应该也是有些年代的。太师椅相隔着小茶几,许楠玉眼神一顿,看出与太师椅属一套。弄套整红木家具,只要舍的花钱或许不难,可要想弄套开门到代的红木家具,那就是有钱也办不到的。

    瞧许楠玉一双眼睛都粘太师椅上了,李老一笑。“你可以随意看看,不收钱的。”

    微窘,但对太师椅的兴趣压过了羞赧感。“那就失礼了。”

    李老笑眯眯点头喝茶,看他把太师椅当美人似的上下摸了个遍,问“可有看出年代”

    “只能看出是清,但清初清中清晚,就摸不着头脑了。”不好意思的笑,眼睛仍粘在椅子上。

    “这是雍正年间出品。因雍正制政极严,政因影响了那时出产的物品,首要条件就讲严紧,你看这椅子的整体,规规矩矩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区别于清朝付于的创造力。”雍正的制律之严是整个大清时期之最,可惜晚年政局不稳律政反弹,让接他手的乾隆费了不少功夫。

    “受教。”

    太师椅中摆了坐垫,上是四大名绣之一的蜀绣。许楠玉暗自叹服,真品、精品、大俗大雅,玩的就是这种底蕴。

    看完太师椅,目光移到红木茶几上的釉下五彩瓷,瓷形向上流线条收紧,极为古典雅致。瓷薄胎紧,色彩明亮鲜艳,不像经过历史长河洗涤过的。

    李老走来问“看出什么了这瓶子可是我花大价钱买的。”

    “看的出来。”

    “那你说说是哪个年代的”

    “明确时间不确定,不过不会超过二十年。”

    李老脸色一沉。“你是说我这瓶子是假的了”

    “不是假的,相反它是真的,这是件现代出土的瓷器精品。”许楠玉硬着头皮道,没想到这老先生年纪一大把了,脾气说变就变。

    “证据。”两字轻吐自有一番压力落到许楠玉身上,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

    “器形有宋的影子,胎却是清朝末年官窑的底,瓶上五彩图画颇为新颖,无包浆。说它是宋不该有清朝的底,说它是清不该有现代手法,所以我大胆的猜测。再有老先生的话也证实了我的想法,这釉下五彩瓶的确是现代出品。”

    李老不言拿过瓶子,把瓶底朝他。

    庚申年景德镇六个大字,许楠玉松了口气。

    “你说我的话提醒了你,怎么提醒的”李老笑眯眯问,哪有刚才半点怒容

    “小子能看出的问题,老先生肯定能看出,却还以大价钱与年代来误导我,就是想试试小子能不能坚持心中的想法。玩古,就是要有这种毅力和坚持真相的决心”

    李老深深看他一眼,回到桌边许楠玉立马主动先给李老倒上茶,再倒自己的。

    “这瓶子是八零年景德镇受中央所托,制作一匹现代瓷艺精品,他的复杂工艺繁多又要精益求精,历时半年才制作成功,这个瓶子就是第一个出窑的。”

    中央所托一定是作为贵重外交礼品,又是第一件,可以想象李老的权重。

    许楠玉腰身挺的更直,摆出一幅认真听讲的样子。

    8、解石

    “世人茫目追古,忽视了现代精品,以致一些很有天份的人为利益造赝品,世人买到赝品又痛恨造假者,其实不知,正是他们的茫目造就了造假者的张狂,几十年或许上千年这已经是个恶性循环了。”

    “我觉的不管是不是年代久远的还是现代的,价值高不高,只要收藏者喜欢。古人有家有敝帚,享之千金的典故,身为物质无比丰富的现代更应该有这种自觉。可惜人们往往被眼前利益蒙蔽而识不清本质。”

    李老诧异的看他眼,似很难理解像他这种年龄就有如此感悟。

    在别墅与李老呆了一上午闲聊讨教古玩知识受益匪浅,很多以前摸不着门路的问题像是突然间向他全数打开,在门后面是另一条康庄大道。

    受李老邀留,吃过一顿家常饭菜,闲聊喝杯茶起身告辞。

    李老也没再留,开口吩咐司机送他。

    许楠玉颇有点不好意思。“老先生,我自己搭车吧,很近的。”打扰了这么久还a了顿饭,还厚脸皮让司机送,说出去都有点不好意思。

    “这里离市区很远搭车不方便,车子反正闲着,送一趟要不了多久的。”别墅的人很机灵,早通知司机把车子开到了门边。

    盛情难却,若再拒绝反而不美,许楠玉只得虚心恭手。“多谢老先生了。”

    李老眨眼。“下次再有好东西送过来就是。”

    “承老先生吉言。”告辞上车,李老笑眯眯的看着车子滑出院子,脑海想起后勤给他送来关于许楠玉的资料,一笑。

    让司机送到大道,准备下车拦的,司机笑问“小兄弟这是不相信我的技术”

    尴尬停手。“这位大哥,我是受宠若惊呀。”心中一对李老的身份有所猜测,他就越心惊胆颤,虽说有十年的历练,但他骨子里还是一小市民,忽然把他抬的那么高,没安全感。

    “老爷子既然让我把你送出来,意思就是让我把你送到目地地。你这半途一下车,可不为难我”他是老爷子在花都这边的专属司机,老爷子让他送个人他可没胆子偷工减料、阳奉阴违。

    “那麻烦了,古玩街。”到古玩街跳下车,向司机道过谢抱着剩下的五本古书到他来时那家店铺,以一万的价钱把五本古书出售,整贴一万也算是投桃报李谢老板对他的照顾,虽然他还是赚了九十六万四。

    看天色还早,直奔商城电子专柜。

    “服务员,麻烦把这款电脑给我看下。”指着柜台内一本索尼最新手提喊道。

    “这台售价一万八,小朋友你爸妈呢”柜台员爱理不理的撇他眼,慢腾腾的拿电脑,可惜她拿的是另一台。“这台五千四,先看看”

    柜台小姐对他这么爱理不理实在是他穿着实在是太朴素了。谁让他出门的时候赶的急,随便套了件没换上次买的呢狗眼看人低,他不低所以不跟她计较,但明显这么瞧不起人他就不乐意了。“我要看的是这台。”

    “这台也不错呀。”

    懒的听她罗嗦,直接转到旁边苹果专柜,让柜台小姐取出最新一款苹果手提稍微听着介绍了下,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刷卡走人。

    办了无线网卡,就近找了间咖啡厅,点了咖啡就上网查房地产公司资料。他想过了,若等到12月份中旬那笔资金到后再买房子,绝对赶不急罗母与林国的婚期。前阵子是资金紧缺没办法,但现在捡了这么一个大漏,什么都迎刃而解了。只是要一个月就能住人,又要够大,环境还要一等,单满足第一个条件资源就缩到极小,他只能广范撒网,靠碰。

    还别说还真让他碰着一家不错的,两层楼别墅外带小花园,精装修可以直接住人,房子与房子间的距离也注重隐私,交通方便环境雅致,几乎是他理想的家园。要价高不是问题,问题是房主赶的急,就要现金交房。

    柒佰多万,就算他把全部家当压上也不值呀,还好房主要价高无人买,划二十万托房介全权负责,然后缩在家里专心等待十天后漱玉坊那匹新到毛料。

    终于等到这天,一早特意换上衣服,带上手机搭车直奔漱玉坊。他已经特意赶早了,到没想到还有比他先到,许楠玉眼神一闪,认出了赵老板旁边那个正是当初照片上的另一人。

    “我们的小公子到了,欢迎。”赵老板眼尖,立马前来打招呼。许楠玉小公子的名号还是赵老板跟几个赌石朋友送的。

    许楠玉虚心迎合。

    今天是批新毛料开脸的日子,赵老板为了突现对赌石老顾客的重视,特意留出一段时间先供这些人挑选。优先挑选权,这可是天大的面子。

    庆幸许楠玉在这方面没少下功夫,有幸得了一张请柬。

    时间还早,先到的人成群聚集闲聊,许楠玉则选了个安静的位子仔细回忆那张久远的照片,照片上的翡翠已经被全部解完,他只能从翡翠的形状上猜测毛料大概的样子。也就是说,他知道今天这儿会解出一块玻璃种,也知道是谁解出来的,但他不知道是哪块。要想捡这个漏,他就只能抢在别人之前动手,可这样也就增加了风险。

    风险与利益是对双生兄弟,从来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全部身家压上,赌

    时近八点,赵老板点起鞭炮讲了段简单的致谢,宣布开始。

    许楠玉进入场地,以非常快的速度买下三块最有可能的毛料,庆幸赵老板能力有限弄来的毛料也不过百来块,不然他绝不能以这样的速度看完。粗看过后就是细看,并有意留意那边姓人的举动。

    时近中午,把第五块怀疑对向收入怀中,趁别人午休时把其中三块解开,虽有小涨但并无那块玻璃种。

    趁势把其余两块也解了,又涨,玻璃种仍不在其中。

    许楠玉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有点急了,看中的那间别墅今天是交款最后期限,罗母的婚期就在五天后,若他今天不能搞定这笔巨款,以后的计划都要随之而动。那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边老板看中这块”

    忽的看过去,那是一块表现极为不好的新坑毛料,黄皮,七八公斤重无蟒无藓,因为表现太过糟糕,他只粗看了一下就直接忽略了过去。可是这会儿他有种强烈的预感,那块玻璃种翡翠出现的就是这块。

    这会儿也故不得什么行内规矩了,直接挤上去,看着毛料佯装皱眉。“边老板也看中这块”

    也众人看向他,边姓男子回头问“小公子看中了这块”

    点头。这时候解释什么都是欲盖弥彰,什么都不说让别人猜反而更好。

    赵老板闻讯赶来,笑道“巧了。今天运气最不好的老边跟运气最好的小公子都同时看中了一块,啧啧这可是缘份。”

    被赵老板这么说,边姓男子一笑也不计较,反而打趣。“那老赵你可要帮帮我。”交情之深不言而语。

    许楠玉若感一丝紧张,若赵老板直接把毛料买给边老板他也没办法,毕竟他是后插入者,可他若再作动作却会落人话实,引起怀疑。

    “老赵这可不行,来者都是客,就要一视同仁。老边跟你交情不浅,可小公子也是贵客,商场如战场可不论交情。”这是平时若有交情的赌石爱好者之一,曾经问过许楠玉一些相关问题,他也细心答了,没想过让人报恩,没想到这时候却站出来当了他的及时雨。

    有一人开口,立马就有人应和。

    赵老板与边姓男人相视苦笑。赵老板伸手压了压。“既然有两位同时看中了一块,那就按行内规矩,价高者得。”

    松了口气又不免提心,他的资金大部份都买了其余毛料,虽有赌涨但都还没换成资金,现有现金不过二十万,看边老板一身名牌若真跟他较上劲,二十万可不太靠谱。不过看毛料品相,不过六万,他还有十四万的竞争空间,先不慌。

    “底价六万,请出价。”

    许楠玉看着边老板,眼神透着誓在必得的决心。“边老板是长辈,就由长辈先了。”

    “那就却之不恭,我先出价。”边老板目视一周。“十万。”

    十万,一下子就提四万,四周倒吸一口冷气,要知道这可不是买黄金百分之百有升值空间,这里是赌石,弄个不好十万眨眼就变成一堆废渣。

    “我没边老板这么多钱,十二万。”许楠玉笑笑。

    “听说小公子是今天运气最好的人,我就跟点风,十五万。”边老板虽不显山不露水,身价可是实实在在的过亿,砸个百八万的不跟玩儿似的

    许楠玉感到一丝压力,二十万大关眼看就过,难到真让他弄到现场卖买翡翠那么狼狈破釜沉舟,赌一把。“听说赵老板急需要干豆种等平价翡翠”

    愣神,点头。

    “我今天解出两块干豆种,一块豆青种,总共三块翡翠价值三十五万外加二十万现金,买你这块毛料。”

    那就是出价五十五万

    观客哄动了,六万的狗屁毛料抬到五十五万高价呀。

    边老板犹豫了,比钱他还真不怕十五岁的许楠玉,可要加上翡翠原料,按他今天的成绩是拍马都赶不上了。老朋友的店是缺翡翠原料他也是知道的,为了几十年的友谊。摇头。“少年出英雄,本人佩服。”

    许楠玉松口气。“承让。”

    银货两讫,赵老板问“小公子这块毛料今天解吗”

    “解。”这块翡翠是今天当之无愧的标王,按规矩标王都是要当众解石的,再说他也急着要结果。

    把毛料架上解石机,许楠玉划上白线,机器声晌起,站在旁边一脸淡漠相较于别人的关切,他反而更向个局外人。途中有电话来,他还闲心的讲了会儿电话。

    电话是林儒玉打来的,说是已经接到了他大哥林楚玉,问他在哪,一起先见个面。

    说了自己现在的地址,解石师父刚切完第一刀。

    9、敲定

    清水一泼,众人哗然。

    “切垮了”黄色的岩石层像是在嘲笑众人的愚蠢。

    许楠玉皱下眉,难道又错了低头瞧毛料切片处。

    边老板看着道“小公子可有意出售我还可以出十五万。”

    十五万许楠玉看他眼,摇头。不管是赌垮还是赌涨,他都没有出售自己买中毛料的习惯。垮了,只能说他的功夫还不到家,涨了,就代表他的功夫已经有一定火候。垮,就垮到底;涨,就涨到底,他就是这么简单。

    切第二刀情况仍不乐观。

    边老板还有意购买,不过价钱已经压到了十万。

    切第三刀,还是黄色岩石层。一方毛料已经切了三面,皆是垮,若是别人这最后一面绝对没有信心再切,可许楠玉不是普通人,仍旧划了条线示意师父下刀。

    旁边已经起哄。

    “小公子就别切了吧,把毛料让给边老板算了,三万不多也不少收回一点是一点。”

    “是呀小公子,这毛料切成这样了,变成翡翠废料恐怕还值不了这么多。”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时间还长着呢。”

    许楠玉虚压手,示意噤声道“我知道各位都是好意,只是我许楠玉赌石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买中什么就是什么,绝不中途变卦,垮就垮到底涨就涨到底。在这里,我谢谢各位的好意。”回头向师父示意继续,听他这么一说众人也不好意思再劝慰,静静的看着最后结局的到来。

    第四刀毕,拿水一泼,许楠玉一顿拿强光手电照下去,顿时一股柔和的绿光在灯光的照耀下直接显形。

    “出、出绿了”解石师父结巴道。

    许楠玉也是愕然,原本他都快接受赌垮的结局了。

    “出绿了”原本离开的人闻讯快速的赶回来,围着毛料一个个脖子探的老长。

    玻璃种别人或许还没看出来,但是跟翡翠打了十年交道的许楠玉却是发现了那极微小的区别。电话晌起,一接正是林儒玉说他到了。

    跟赵老板打了声招呼,让人把他们领进来。

    对无比惊讶的三人道“什么都别问,等下跟你们解释。”

    接过毛料打着强光手电筒往里照了照,虽然他记的翡翠的模样,但为了保险还是看看的好。心内有了谱,亲自把毛料架在解石机上,摆明了想自己动手。

    赵老板一瞧顿时喊道。“小公子,这解石的事还是交给师父吧。”他是怕许楠玉年龄小不懂经验,伤了玉肉。其实他是想多了,再座的人来说没一个比许楠玉更了解翡翠。解石这事更是轻车熟路,他就是怕这解石师父若看到是玻璃种会手抖,一个不小心把翡翠挖下一块,会心疼死他才打算自己动手的。

    表示无碍,用干净利落的解石手法说服了众人。切了大概的形状,开始用擦,随着周边碎石的不断解体,翡翠的模样越发的清晰。

    赵老板瞪大眼睛,他是做翡翠的自然比别人接触的多些,那眼力看多了自然也练出一些了。不自觉吞咽口水,结巴道“玻、玻璃种”

    这无疑是石子入湖,惊起圈圈波浪。

    “玻璃种赵老板你没看错”玻璃种可以毫无争论的说是翡翠中的极品,极为难见,更是赌石爱好者的终极目标。只是作为翡翠中的顶极珍品,哪能像大白菜一样给人解说是目标,还不如说是梦想。

    边老板在一边复杂的点头。“的确是玻璃种,这应该是所谓的苹果绿。”作为大老板,他有幸看过玻璃种的翡翠,虽然只是一个戒面,但那晶莹剔透、翠绿喜人无疑与眼前的翡翠一样,都是那么的耀眼。

    “真是玻璃种”

    众人急开了,纷纷向许楠玉靠拢,就盼与心目中的梦想近距离接触一下。

    许楠玉大惊,赶忙把翡翠递给近一米八的林楚玉,把目标转移,不然就他那小身板这一挤恐怕能废胳臂折腿罗。赵老板也没想到事情一下子这么恐怖,赶忙把几人请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顿时清静了,许楠玉一屁股坐沙发上吐出老大一口浊气,在那十年内他接触过不少翡翠,玻璃种、极品血美人、至尊黄、帝王绿、春彩带等等,就连翡翠界公认的那块唯一神翡,他都有幸见过。玻璃种苹果绿,只能算极品翡翠中的三等,因为这一点到忽视了玻璃种于普通爱好者的吸引力。

    歉意的看一眼被吓的神魂颠倒的林儒玉跟林黛玉,再看眼抱着翡翠的镇定的林楚玉,最后把视线移到翡翠上。“赵老板。”

    在他这小店内解出玻璃种,开店几十年的赵国祥,这会儿还没回过神来,是旁边边老板推他一把才醒,忙应“许公子。”

    “你也知道我是以什么为生的,这玻璃种苹果绿我要出售。”

    边老板闻言一喜,随即黯然。虽然他身价过亿,但那并不代表他马上可以拿过过亿的现金出来,玩儿个百八万他都花的起,但若过千万那就是一个坎。而明显看那玻璃种绝对不只一千万。

    赵老板也深知朋友的实力,一咬牙招呼边老板到一边商量,嘀咕半晌虽然不近如意,赵老板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对许楠玉道“小公子,这翡翠我们出价二千五百万,然后我院子里的毛料任你挑,折合四百万不五百万。”想着二千九百万太低,忙又加了一百万的毛料,五百万的毛料可以说是总数的一半了。

    许楠玉沉思了下,摇头。他看过那些毛料,虽都是真货但质量太差,赌涨的机会微乎其微,他可没奢望在那堆毛料中还有能解出玻璃种的。一堆解不出好翡翠的废料,要是答应了他就要亏上数百万。“赵老板,我可以承诺我解出来的另一块翡翠低价给你。”

    “许公子。”赵老板还想作努力,许楠玉打断他。

    “赵老板,买卖不成仁义在,有今天解出玻璃种翡翠的事,你的这匹毛料不愁卖。”

    旁边边老板摆手示意赵老板不用急,看向许楠玉道“许公子,说来这块毛料还是你从我手上抢过去的。”

    许楠玉沉思,结果是价高着得,但开头的确是他横叉一杵。但开头是开头,结果是结果,说出去或许有点不好。但,现在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谁会为了点名声放弃唾手可得的玻璃种翡翠傻子都干不出来。“所以”

    边老板是精明的商人,自不会奢望拿着这点筹码来拍这块翡翠,退而求其次。“两个戒面,两个挂坠,我出6百万。”

    这方法用的妙,赵老板眼睛一亮跟进“我拍一个观音挂坠,出价两百万。”

    镯子是翡翠的最好饰品,也是对翡翠原料要求最多的饰品,要价在手饰中也是最高的,两人没要求拍个镯子也怕是有自知之明。

    八百万,对他们要求的东西来说跟价格略高些,但对成品来说又略低些。说到底还是许楠玉占了便宜,点头表示只要另一买家不见意,他乐得送人情。

    两位老板立刻眉开眼笑,马上打电话联系买家。不出半小时就有七八人来到漱玉坊,其中有边老板介绍来的富豪,也有赵老板介绍来的珠宝公司。就着二楼弄了个小型拍买会,由林楚玉拿着翡翠由各人看过,赵老板这主家当之无愧的成了司仪,笑眯眯把要注意的事跟这块翡翠要另分出两个戒面跟三个吊坠的事说了,不无意外引起很大的抗议声,但许楠玉这个主人有话在先,有意见可以退出,此言一出现场立马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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