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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保卫战 第9节

作者:墙外红杏笑 字数:14367 更新:2021-12-22 15:00:12

    45爱的理由其实很简单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宽敞的大厅回荡出几丝阴森,刚刚挟持著言希准备强迫言希的男人两边肩胛处出现了两个一元硬币大小的血洞,鲜血横流,瞬间就染湿了那人的衣衫,巨大的疼痛使得那男子浑身痉挛,双手也再无钳制言希的力量。

    明显被用了药物的言希在没有任何支撑後只能无力的往下倒去,凝注在轲荆身上的视线闪过了淡淡的叹息,就要摔倒地上了吧却不料在碰上地面的刹那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微微揪起的心终於缓缓回落,莫名的心安在那萦绕鼻间的熟悉气息滋生开来,如此迅猛的让他措手不及。把脸轻蹭著埋入了苍旭诺的怀中,言希低低的呢喃如同猫咪的鸣叫。

    “苍旭诺,你来了。”

    “嗯,我来了,睡吧,等醒了就到家了。”

    紧绷的神经如同获得了特赦令,心理上的疲惫瞬间涌了上来,眼皮越来越沈重,缓缓的粘合在了一起,黑暗来的如此迅猛,不等言希有所缓冲就立即淹没了他所有的意识。

    “哼,又是一个被这贱人迷惑的男人。”凌风见到突然出现的苍旭诺顿时一惊,又想到自己手里雇来的人的数量後恢复了自信,挑眉看著抱著言希的苍旭诺冷声嘲讽,“他有什麽好的勾搭了一个又一个,你们不觉得生气吗这种朝三暮四的人,指不定早上和你睡过晚上又上别的男人的床了,不嫌脏吗”

    苍旭诺抬头看向凌风,眼中的温柔如同退下的潮水在刹那就退的干干净净不留点滴,余留下的只有刺骨的冰冷,比之腊月寒冬还要冷上三分。

    “找死。”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很好的表示了苍旭诺对凌风的不屑,这对心高气傲的凌风来说无疑是一种变相的挑衅,再看轲荆由始至终都落在言希身上的目光,专注而炙热。

    愤怒使得凌风浑身颤抖,手指指著苍旭诺这边下令,“把所有人都叫进来,给我杀了他们三个。”

    说完,凌风就等著看那三人破破烂烂的尸体来解恨,却不料等了片刻一个人都没有冲过去,门外的那些人更是没一个进来,愤怒的回头,却愕然发现刚刚还站著的那些人都已经倒下,鲜血横流,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批黑衣男子,胸口衣服上,深青色的丝线绣出了一个龙飞凤舞的苍字,间或著的花纹华丽而繁复,透出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

    是苍门的人。凌风此刻才觉得害怕起来,只是短短瞬间,甚至他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就已经制服了他高价请来的人,那门外的那些想到这里,凌风慌乱的看向了大门,那里,本应该禁闭的大门已然开启,金色的阳光镀著几个人影,一步步走进,凌风才看清了那几个人的脸,是蔚空他们。

    室内的温度冷暖适中如此宜人,凌风却觉得自己好似那赤身裸体站在冰天雪地之中的冰冷无援,因为愤怒而失去的理智在刹那回归,却越是清晰越是绝望,他知道的,没有言希在手的话,单单轲荆一人他就对付不了更别说还有其他人。这次的行动无疑是以卵击石,可是他不甘呐。他那麽爱著的轲荆对他如此不屑一顾,凭什麽

    “我究竟哪点比不上言希容貌、家世、智慧我哪点都比言希强他只不过是个无父无母你从拍卖场买回来的一个性玩具,而我,我是凌家三少爷,为了你我自甘堕落委身成为你那麽多床伴中的一个,我为你做了那麽多你为什麽不爱我而言希他为你做了什麽他什麽都没为你做,你为什麽要爱他为什麽不爱我”

    撕开了漂亮的外壳,咆哮显得如此丑陋。披散著发的凌风那沾满嫉妒和仇恨的嘴脸狰狞的堪比恶鬼,一声声诉说著属於他的不甘心。他不甘、不甘、不甘呐──

    看著昔日自己最喜欢的宠物变得不堪入目的丑陋,轲荆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对凌风唯一的心软早就在他绑走言希的刹那粉碎,剩下的唯有冷漠的杀意和不留余地的打击。

    “为什麽当然是希值得而你不值得了。容貌、家世、智慧,有了这些东西的你依旧比不上没有这些东西的希,这一点,就是我爱他的理由。”

    他爱的是希而不是容貌这些东西,只要是希的一切他都喜欢,他不需要希有著绝世的容颜惊人的家世和绝顶的智慧,他只需要希噙著微笑接受他给予的一切宠爱,十指交握就是一生。

    轲荆的话仿若压垮了凌风的最後一根稻草,凌风崩溃了。他撕扯著自己的发尖叫著,双眼疯狂流转著的是没有理智的疯癫,嘴里发出的嘶吼尖锐到刺耳。

    “不,我凌风不会输,没有输,我是凌风,怎能可能输不不──”

    凄厉的话语在大厅内一遍遍的回响著,撞上了墙壁撞上了禁闭的窗户再次回荡在大厅,如同被束缚在这小小的空间内挣脱不出,一如话语的主人那般把自己困住,哭喊著咆哮著却无法踏出属於他的囚笼,徒留下绝望的荒凉。

    46春药什么的真的没事吗

    火,漫天的火苗窜起,火红的火舌卷住了天空弥漫整个空间,肌肤如同干涸的泥土一块块的裂开,整个身体如同被撕裂成了几段,撕心裂肺的痛。体内的血液也被烧的开始沸腾起来,一点一点的被蒸发,由内而外的滚烫,赖以生存的水分逐渐被烧干,整个人都像是要从里面开始炸开

    “小竹姐──”

    猛地睁开了眼从梦魇之中脱身,大口大口的喘息紧紧揪住了那砰砰直跳的胸口衣襟,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梦里的一切都历历在目,那种真实的疼痛和死亡如影相随的让言希无法摆脱。

    “小希,别怕别怕,我在这里,我没事,你小竹姐在这里”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言希愣愣的抬起头看向抱著自己的人,熟悉的眉眼一寸寸的映入眼底,惊喜慢慢点亮了那双黯淡的眼,耀眼的光彩绽放。

    “小竹姐”紧紧的回拥,失而复得的喜悦让言希的眼眶湿润,透明的液体一滴滴滑过了脸颊,默默无声的被那衣衫吸收,消失不见。

    “是我是我,小希别怕,我没事,啊。”拥抱住喜极而泣的言希,小竹轻拍著言希的背部安抚著怀中之人,等察觉到言希情绪平稳了一点後才把事情都说了出来。原来,就在火苗蹿烧在她身上的前一秒,苍旭诺他们的人终於赶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把她从大火中救出。

    尽管小竹说的平淡,但言希怎麽会不知道当时小竹的心情只是一个梦就让他如此痛苦,若真的身临其境的话绝望只增不减,那种眼睁睁的看著大火向著自己铺天盖地而来的恐惧绝对不是仅靠想象就能够理解的。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致使亲人陷入危险的愧疚让言希开始自厌起来,如果不是他的缘故,小竹姐根本不可能经历这种可怕的事情。

    “小希”厉声打断了言希的道歉,小竹掰过言希的脸让他看著自己,脸上的神情严肃而认真,“我们是姐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只让我一人享受平静安逸的生活而让你陷入危难,那我还配让你叫一声小竹姐吗这一次的事情我甚至庆幸不是只有你受苦,要不然我不知道会比现在经历多几倍的害怕和恐惧。小希,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一切都只是凌风被嫉妒蒙蔽了理智做出的错事,追其根本你也只是个受害者。”

    “可是”没有他的话小竹姐就不会有这次的无妄之灾。

    “没有可是,小希,你是弟弟我是姐姐,无论谁受难对方都不会好受,所以记住,好好保护好自己,那才是我最大的心愿。”她真的只是想她的弟弟一生都幸福。

    “好,小竹姐也是,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再一次的感觉到亲人这个词汇的温暖,言希想,有父母和两个姐姐,这辈子无论怎麽都已经足够了,上天待他不薄。

    “当然。”嫣然一笑,小竹许下了承诺,双眼弯弯的身上抚顺了言希头顶上乱翘的几根头发,仿若不经意间开口,“小希,你准备把门外那群男人怎麽办”

    “咳、咳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言希咳的满脸通红,当然,这绯色其中有没有羞涩的成分也就只有天知地知和言希自己才知道了。

    温柔的递过去一杯水,小竹笑的异常的婉约,“不急,小竹姐今天会慢慢等你说的,现在先喝杯水润润嗓子。”

    咕噜咕噜喝著水的言希“口”小竹姐,你黑了。

    “怎麽了身为姐姐关心自家弟弟的终身幸福有什麽不对吗”她只是在履行身为家长的基本责任,为弟弟挑选一门好亲事。

    “不,只是”欲言又止,言希的表情沈寂了下来,落在空气之中弥漫出令人难受的窒闷。

    “只是什麽”见言希的反应,小竹的心也跟著下沈,脸上的笑容被担忧替代,“小希是担心那些人的心意真假如果是这个的话我看可以放心。不是我因为这次的救命之恩为他们说话,而是这次他们的表现足够说明他们的真意了,我想小希你最能够体会了。”

    眼前似乎又浮现轲荆缓缓下跪的场景,言希狠狠的闭上了眼,浑身无力的叹息,“是啊,足够体会了。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难以把话说出口啊。

    看言希满身的低落气息,小竹也知道言希肯定是有自己的为难之处,摇著头叹息一声,扶著言希躺下,“小希,你先休息一下再说吧。”

    “嗯。”顺著小竹的话躺下,言希也觉得浑身都疲惫无力,尽管他才刚刚睡醒。

    “我就不打扰你先出去了。”小竹帮著言希盖好被子後就朝著门外走去,直到来到门口,一手搭在了门把之上,突然的回头,红唇勾起带出了几分令言希毛骨悚然的诡异。

    “对了小希,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你。三天前苍旭诺抱你回来後那几个男人就和你一起呆在这个房间一天一夜,据我所知,他们是为了帮你解除你所中春药的药性哦。”说完,小竹就迅速开门走了出去,等关上房门後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完全可以想象此刻小希表情有多麽可爱了。

    可爱泥煤言希只觉得一股汹涌热气直往脑门上蹿,脸颊滚烫滚烫的就如同在太阳地下暴晒了几天,抓著被子边沿的手都泛起了淡淡的绯色,衬托著那透明的指甲愈发晶莹。

    春、春药经过这麽一提醒言希也想起了那个让他恶心的男人的确喂了他一粒药,但他没想到那会是传说中的春药更没想到的是那春药竟然还有延迟性等到他回来後才发作。可是、可是那群男人有必要身体力行来解除药性吗他不相信他中的药无药可救,就算必须运动才能救吧,难道就不能只留下一个吗──此刻的言希早就放弃了让那些人为他找个女人来解除药性的天真想法了。

    此刻,言希也终於发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那个地方也是火辣辣的,谈不上痛苦,只是有点点难受。但就这麽一点难受也足够让他知道那群男人的“努力”了,因为小竹姐说他回来是三天前。

    47求你,醒来

    三天前啊魂蛋过了三天还觉得难受那当时需要受到多重的创伤还有那个一天一夜无声的哀嚎著拉起被子把头蒙了进去,该死的那群男人还有没有节操了竟然一起难道言希想到了小竹数天前在酒店的房间门口说的最後那句话,难道那群男人真的打算为他找一些情人而这个所谓的情人还是指他们对方吗

    哦,不言希这次是真的哀嚎出来了,一个已经够难缠的了还一起来几个那他还能够拒绝得了吗还有苍旭诺也是,他都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了为何还要参一脚他说过他想要回去啊。

    心底重重叹了口气,言希想他或许应该直接对所有人都说清楚,彻底断了可能性才能够断了那些人的念想,要不然他怕自己会心软,他知道,一旦开始心软,那麽面临最後抉择的徘徊就是绝对的了。

    东想西想的,疲惫感涌了上来,酸涩的双眼不等言希想清楚就缓缓闭合了起来。在紧绷的情绪骤然松开的刹那本就容易疲乏,更何况还是在身体都经历了如此高强度的运动後,所以这一觉言希睡的有点久,久的让男人们开始著急起来。

    “怎麽回事已经七天了,就算再累也该睡醒了。”蔚炽手里拿著湿毛巾帮著床上熟睡的人细心的擦著脸,目光忧心忡忡。

    “要不我再去找几个医生过来看看吧”轲荆和蔚炽可谓是找言希找的最久的两人了,对言希的患得患失也是最重的,此刻好不容易找到自然容不得丝毫闪失,他们怕抓到手中的一切幸福都成为泡影,那麽他们会彻底疯狂。

    对於轲荆的话没人反对,哪怕前两天开始他们已经把各自身边的医生都找来为言希看诊,而能够为他们做事的,必然是世上顶尖的医生。就连他们都查不出言希昏睡的原因的话哪里还有医生查得出自然而然的,在再次看过了数十名医生後得到的回答依旧和之前一样并无任何不妥,只是在睡觉罢了。

    “睡觉如果只是睡觉的话怎麽可能一睡就睡这麽久已经十天了,如果、如果希他”

    後面的话蔚炽没有说出口,但在场的人都明白如果言希从此一睡不醒,那该怎麽办他们都是追逐了许久的人,如同渴望甘霖之人心念著雨水,此刻终於得到却面临再一次失去的可能,那种焦虑让他们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无边无际的恐慌掳获著他们的思想。他们在害怕,得到後的失去才是最让人崩溃的绝望。

    目光不由自主的都落在了言希的脸上,那张令他们著迷的容颜此刻安静而祥和,嘴角甚至还浮起了浅浅的笑容,看著就似一个正在做著美梦的人,那柔软的笑意让人打心底的欢喜,只是现在,他们只求这个人愿意从那美梦之中回来,回到他们的身边。

    十一天、半个月、一个月时间逐渐的流逝,床上之人依旧安睡著不愿醒,等待的人不安开始聚集,如同那被困囚笼的猛兽,焦虑演变成厮杀的暴虐,只留下那一簇小小的希望之花,脆弱而柔软的希冀著那人的清醒,只要醒来,只要回归,如此而已。

    小小的客厅里米黄色的沙发上坐著一男一女两人,女的年龄稍大些看上去已有四十岁左右,男的约莫二十,看著还只能算是个少年。此刻他的手里正拿著一张相框,神情变得悠远,黑色的眸中满是温柔的回忆。

    “别摆出这幅表情,咱老言家的人不兴这套儿女情长”豪爽的训斥下潜藏著的是浓浓的不舍,那是属於母亲对孩子的爱。

    “妈。”不依的叫了一声,少年表现出了几分属於孩童的娇气,“我只是、只是”表情缓缓沈寂了下来,拿著相框的手用力,指节都泛白了起来。少年的神态之中隐隐约约的冒出了很多情绪,怀念、难过、悲伤最後只余下几丝浅浅的惆怅,薄薄的唇开合,幽幽的吐出了几个字,如同开在大戈壁上的花,独唱寂寥。

    “我只是不甘而已。”

    “有什麽不甘的言希,你是言家的人,到哪儿都是言家的人,是我陈瑶的儿子”所以不要悲伤,只要没死就是家人最大的安慰。

    “妈。”少年也就是言希再也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妈妈哭了出来,“我永远都是言希,我会好好活著,让自己活的一天比一天好”所以,你们也一定要好好活著,幸福安康。

    “好了,别哭了,哭什麽哭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哭,丢不丢人啊你”嘴巴说的凶狠,眼眶却也忍不住泛红泛湿,等出门买菜的言家父女回来看到的就是抱成一团哭泣的母子,顿时,眼眶也忍不住潮热起来,嘴角却挂著笑容。

    ──送著亲人离开永远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他们愿意用最好的一面让远去的亲人放心。

    一家人,挤在了小小的厨房里面合力坐著晚餐,尽管做出来的只是最普通的家常菜却也让他们吃的开心无比,说说笑笑著吃完收拾干净,缓缓的,大锺上的指针已经划到了七点,窗外,月亮已然缓缓升起,幽幽的绽放著独属於它的美丽光华。

    “小希,你该走了。”

    “我不想走。”

    “别撒娇了,言希,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厉声打断了言希的话,陈瑶的脸上满是愤怒,那是因为不舍滋生出的情绪,没有哪个母亲会忍心赶走自己的孩子,但如果只有赶走才能让自己的孩子活下去,那麽她愿意狠下心肠。

    明明自己妈妈的苦心,言希如同一个孩童一般嚎啕大哭,泣不成声使得他的话都断断续续起来,“我走,妈,我、我会回去,你们一、一定要幸福平安”

    七点零七分七秒,言希的身影竟逐渐的变淡起来,如同童话中的美人鱼,言希就这麽在月光下变成了透明直至最终消失不见,徒留下满地的悲伤。

    终於,陈瑶和自己的女儿抱著哭泣,言家爸爸伸手搂著自己的妻女满目伤悲却依旧带著几丝欣慰,“别哭,这样的结局已经很好,小希没死只是去另一个世界活著,在那里,我们的小希尽管遇上了很多苦难但也遇上了爱著他的人,我们要相信以後他会很幸福的,一定会的。”

    48录音中的呻吟什麽的绝对不是我

    是啊,小希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这一句话带给母女两的安慰是最大的,还记得当初,她们突然接到了通知说小希死了的时候根本无法相信,还以为是哪家开的恶劣玩笑。

    可当来到医院看见躺在那里已经断了呼吸的小希时,寒冷和绝望铺天盖地而来,她们忍不住自责,甚至恨不得杀了自己。如果不是她们让小希出去,小希就不会只因为一块西瓜皮就摔到脑袋导致颅内出血死亡。

    亲朋好友都劝她们要看开,死了的人死了可活著的人还要活下去。几年来,她们也似乎渐渐放开了那个心结也忘记了死去的人活的很好。但只有她们自己知道,每一次恍恍惚惚间醒来,双眼总是在能够夺人性命的利器上徘徊,心底的冲动越来越响──杀了自己,只有杀了自己才能够赎罪,只有杀了自己,才能够再次见到小希。

    有时候她们甚至已经动手了,但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她们想死很容易,生命是那般的脆弱,可是被她们留下的人怎麽办和她们一样失去了小希的丈夫爸爸怎麽办一直在这种矛盾之中挣扎著,直到两个多月前,小希突然间出现。

    小希长大了,已经不是记忆中那般永远都无法长大的少年,眉眼之间褪去了稚嫩的青涩,只有那双眼还一如往昔,里面的光芒纯粹而直白的让她们看了欢喜。

    当场就失态的喜极而泣,她们拥抱著小希又哭又笑,尽管知道一切太过於虚幻也无所谓,若只是梦,她们惟愿长睡不醒。但事实证明那比美梦更加的美好,因为小希是真的,真的回来看她们了,尽管晚了几年,但她们依旧感激上苍。

    从小希的嘴里她们知道了那些如同神话的事情,也知晓小希受到的苦难,心疼之余唯有庆幸,庆幸吉人自有天相,无论多少痛苦都已经雨过天晴。

    隔日,她们就到处感恩,无论是教堂还是庙宇,她们一一虔诚还愿,也是那时,她们得知了在今天今时必须让小希离开,若如不然,在那个世界的小希可能会死去。

    不舍不愿不想接受,好不容易回归的亲人啊她们怎麽舍得送他离开可是离开和死亡之间她们别无选择,只要小希能够好好活著那麽做什麽她们都愿意,她们已经接受不了小希第二次死亡,一次的痛已经足够的刻骨。

    神情恍惚的伸出手在言希离开的地方轻轻抚摸,感受著自己亲人最後的那一点点余留的气息,以後,只有靠著回忆才能够见到了。

    言爸爸心疼的握住了自家妻女在空气中轻轻探过的手,“不要用这幅模样送小希离开啊,小希会担心的。”他也担心也不舍,可是只要想到自己的孩子没有死只是在另一个世界活著,心中的难受就减轻了许多。

    他相信,他的小希如此优秀,在另一个世界也一定会过的很幸福。

    的确很“性”福刚回来不久後被医生断定一切正常的言希还来不及开口让自家小竹姐安心就被那群男人以担心的名义这样那样的检查身体最终检查的让他欲仙欲死了好几回终於被放过後,言希只能躺在床上挺尸了。

    “言,饿了吧”语气贤惠但笑容变态的蔚空像个好好先生似得把饭菜放在桌上,伸手扶起了言希并帮言希放了个枕头靠在床头上,“来,我喂你。”

    蔚空看似关心的行动得到的是言希的一对白眼,避开了蔚空夹著菜的筷子伸手,“我自己来。”别以为现在讨好一下就可以让他消气,这群男人哼

    灵活的躲开了言希伸来的手,蔚空嘴边的笑纹愈发的深了,“你身体不适还是我来喂吧,还是说,言其实期待我用另一种方式喂你”说著,意有所指的舔了舔唇,落在言希身上的视线带著似有若无的侵略性。

    啪──

    顺手就拿起手边的枕头拍上了蔚空的後脑勺,言希满脸通红,别误会,那不是羞涩而是被气的。“你这个变态脑子里除了这种黄色垃圾外还有其他东西吗还有,别把这种事情说的那麽理所当然,我和你们根本没关系”

    “嗯没关系吗”墨色的眼转成了深黑色,如同涂抹上了一层浓浓的危险,“言这是想言而无信吗别忘了昨天你可是答应和我们在一起的。”

    不提还好,一提言希连眼睛都烧的通红了,“有你们这麽逼著索取承诺的吗而且除了你们谁能证明我答应了哼,没有人证没有物证休想逼我就范”

    这群男人竟然边做边要他许下在一起的承诺,他不答应就一直做做做的做个没完,到最後竟然还、还故意在他後方磨蹭著就是不肯进去,勾著他的欲望埋没了所有的理智,只能顺著他们的话做下了不离开的保证。可这种保证能承认吗能吗如此丧权辱国的保证休想让他承认

    “哦”一个拟声词从蔚空的喉间低低的滑出,在空气中扩散出说不出的性感。“言想要物证这简单呐,这不就是吗”说著,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微型录音机,打开。

    暧昧的喘息声在房内响起,男人们的低沈的粗吼和少年断断续续的保证应和在一起,编织成一张情欲的大网牢牢的网住了言希,尤其是那清晰而激烈的抽插声,在此刻听来愈发的让言希脸红。

    伸手就要去夺过来,却只是被蔚空身上在腰间轻轻一拂,言希只觉得浑身一颤就无力的倒向了蔚空,呻吟划破了空气,颤颤的震出了几分若有似无的诱人。

    49n什麽的最讨厌了

    “你们这群变态竟然录音”身体被蔚空紧紧箍住无法动弹的言希只能靠言语功能来表达他的愤懑,只是他不知道,此刻满脸绯红豔若三月桃花,映衬著那双眸子愈发水润黑亮,气的有些嘟起的唇就像是主动等待著被人疼爱,勾的蔚空猛的低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唔──”

    被突然的吻弄得触不及防,言希双手努力的推搡著蔚空的胸膛,只是无论他怎麽用力对方都纹丝不动,反而累的他气喘吁吁的反射性就要张口呼吸,却不知这动作对於蔚空而言简直就是主动的暗示,趁著那薄唇轻启的瞬间,霸道的长舌直捣黄龙,舌尖轻扫过那洁白而整齐的齿,滑过齿上软肉时引得言希轻轻颤抖著,那股淡淡的骚痒让他升起莫名的感觉,就似痒处没被挠到一般得不到满足。

    脑子开始糊糊的,视线透过白茫茫的朦胧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脸,男人浓烈的欲望随著相抵的唇齿压向了他,迅猛的让他心间微颤。男人黑色的发丝落在了他的脸颊,带著空气中的凉意触碰著他,却无法让他浑身的火热得到丝毫的缓解。

    无力的缓缓後仰的姿态让言希不自觉的伸手环住了蔚空的脖颈,渐渐的,眼前的白芒越来越厚,就在那浓厚的白芒快要把他全部淹没的最後一秒,蔚空终於放开了他。

    已经想不到把人推开这件事,此刻的言希只能无力的靠著蔚空搂抱的力量支撑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贪婪的吸收著新鲜的空气来缓解肺部的灼烧,水雾弥散的双眸因为失神而显得空洞,却也因此黑的更加纯粹。

    无法控制的在那双令他惊豔的眼上轻轻啄吻了一下,蔚空抚著言希的背部帮著他顺气,也趁著这个时机,见言希呼吸已经缓缓平和神识却依旧有些游离时夹过刚刚被他放到桌上的饭菜抵在了言希的唇边,温声诱哄。

    “来,张开嘴。”

    脑子还模模糊糊的言希只能依稀靠著反射神经在接收到话语後顺从的张嘴,吞下了饭菜後才猛然回神,狠狠的瞪了一眼蔚空表达他的不满,不过却没有再拒绝蔚空的喂食行为。他是真的饿了,没力气再和这变态争什麽了。

    等填饱了肚子,言希终於觉得活回来了。拒绝了蔚空“好心”的帮忙询问,言希把自己整理了一遍後神清气爽了起来,到了此刻,他才总算有精力去关注其他事情,比如去和小竹姐大概说明一下这次的昏睡事件,再比如,和那群男人讨论一下所谓的“在一起”。

    “我们什麽意思”蔚炽微微挑了下眉,脸上的神情和语气一样的温柔,“是我们表现的还不够明白吗还是说到了此刻小希还想要逃避”

    “逃避个毛”言希几乎要抓狂了,“就算我要和你们谁在一起那也只有一个谁吧为何会变成你们全部”

    “我们也不想。”轲荆早就褪去了昔日的暴戾,那小心翼翼的生怕声音大一点就会惊到言希的态度和蔚炽有的一拼,“只是那日小竹说的话让我们无法否认。的确,以前的我们性生活太混乱,这样的我们有何资格要求你只对我们一人”

    “别把我和你们归类。”苍旭诺冷冷的说了一句,等转过头看向言希时,面部线条柔和了下来,“至始至终我只有小言一个。”

    ──於是苍大门主其实你话中的重点就是对言希明志以争取更多好感度吧

    “诶”这下子所有人都惊讶了,包括被明志的当事人。苍旭诺的身份地位外貌,这些元素聚集在一起却一个床边都没有这言希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苍旭诺的双腿间,难道是有隐疾

    “噗──”把言希抱个满怀,裴无衣亲了亲言希的唇角,没有丝毫情色气息,只有浓的化不开的亲密和温馨,“小希,你还真的够可爱的。”都亲身体验过了竟还怀疑苍旭诺是不是有隐疾,这样的呆木让他欢喜。

    “诶我说出来了吗”对於裴无衣的靠近只是微微撇开了脸,言希满脸惊讶的捂嘴惊呼,待得到了肯定後,对著苍旭诺干笑了几声後视线开始飘忽起来,淡淡的心虚让他怎麽也不敢直面苍旭诺的眼。毕竟怀疑一个男人性功能有问题绝对不是一件可以听过就忘的小事。

    苍旭诺并没有如言希想象中那般生气,只是那双紧紧盯著他不放的异色双瞳让言希觉得鸭梨山大,正想著要不勇敢的道歉时就听见苍旭诺的声音响了起来,冰冰凉凉的有一种玉质的美感。

    “看来,我还需要让小言好好深入接触一下。”

    明明是不急不缓没有起伏的语调,偏偏言希能够从上面听出其中的意味深长,尤其是那个“深入接触”,更是让言希忍不住烧红了脸。逃避般的提高了音量转移了这个话题,言希把交谈的内容重新引回了原题。

    “咳咳,还是那个问题,你们到底准备怎样”

    男人们的视线相互扫视了一眼,最後由蔚空出面回答了言希的问题,“一起。”顿了顿,蔚空又添了一句话,“当然,介於人数问题,想得到言的话就各凭本事了。”

    对於蔚空的话,其他几人只是冷冷一瞥默认了,尽管忍下了独占欲选择共同和言希在一起,但除了留下言希之外其他各方面他们都不会是同盟,想把人吞吃入腹那就看你自己本事了

    凸把男人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的言希只觉得额头上青筋直冒,这些人是怎样以前是一个一个的占他便宜现在是一起来吗而且,这些问题有没有问过他本人

    50大厅上演的情事 上

    “你们想要一起可以。”言希阴阴的勾唇,不是想对他进行十八禁麽那就看看他们的本事够不够了“不过介於我比较吃亏这一点我必须提出几个要求,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理会这些要求,但前提是你们离开或者被我压。”

    说到这里言希停顿了一下,目光在男人们脸上滑过,看见了男人们因为他最後那话而微微扭曲的脸色後点头,“ok,看样子你们都选择了前者。那麽我现在就开始提出要求,若是达不到的话很抱歉请你出局,别再说我言而无信了。你们都同意吗”

    见几人都点头了,言希开始了自己所谓的要求,“第一点是你们要求和我在一起的所以以後要是後悔什麽的我概不负责,要走便走但绝对不准找我和我身边之人的麻烦。”

    才说完第一点,言希就见几个男人紧紧的拧起了眉头,眼中无一例外是浓浓的不满。见他们有发作的趋势,言希连忙摊手快一步开口,“你们也别觉得我不信你们,实在是爱情这玩意儿太靠不住,尤其你们还都是位高权重的人,什麽美人没见过就以前你们的那些床边就可以把我比到没边,谁敢保证你们不是大鱼大肉吃多了才看上我这青菜小粥的”

    蔚空几人闻言眸光微微闪烁却没有开口,有些事情说的再多也没用,是需要用实际行动去做的,等做多了,也就没有怀疑的余地了。

    见几人没有反驳,言希只当他们同意了开始说了下去,“第二点虽然我们之间关系比较奇怪但是同上理这是你们自己选择的,所以,你们在没离开之前不能再和其他人牵扯不清,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不行。换句话说,要和我在一起那麽别想娶妻生子也别想左拥右抱了,要麽就我一个,要麽从此离开。”

    这一点说实话很不公平,因为从根本上说他自己也没有做到专一。但正如他说的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怨不得他,只要想到有人在抱著他的同时还会去抱其他人他就觉得脏到无法忍受,若强硬要他忍,那麽他宁愿一拍两散撕破脸。

    更何况他一开始就说过了,接受不了就离开。当然,言希绝对不承认他就是故意把要求往苛刻里面说心里还打著著有人愤而离去的小算盘的,绝对不承认

    “第三点我不是你们的宠物也不是你们的性玩具,我们是平等的关系,不要用任何理由来限制我该有的自由。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麽请你们趁早离开,我言希早在一开始就发过誓绝对不会再做第二次宠物”

    抿直了唇,轲荆的神色笼罩上黯淡,“以前的事情很抱歉,小希,但是请你相信我在很久之前就没轻看过你”在很久以前,小希就成为他生命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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