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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容少 第24节

作者:焦糖冬瓜 字数:19325 更新:2021-12-22 14:55:55

    卫子行看着苏臻,再看看安凯文,希望有人能给他们一个答案。

    苏臻搂着容太太极尽所能地安慰,但是他的声音却听起来疲惫不已。

    时间漫长到连呼吸都是一种折磨,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告诉容太太,容飞的颅压已经被控制住,颅内出血的情况也已经稳住了,但是并不能确定容飞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容飞被推出来的时候,苏臻第一时间握住了他的手。

    那样冰凉的手指,令人害怕。

    而几个小时之后,在新加坡开会的容谨严也赶了回来。所有人都守候在病房里,等待容飞苏醒过来。

    苏臻的手机一开始响个不停,他将它们全部都挂断了,拨了一个电话给沈彦之后便直接关机。

    安凯文直接打电话给经纪人说自己要推迟去纽约的时间,不参加下一场秀的彩排。

    卫子行蹙起眉,容飞的受伤对他而言始料未及,还好凯迪诺亚的短片和平面拍摄都已经结束了,容飞这样的伤势只怕之后的通告都要推掉或者延后了。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问题,尽管医生说容飞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这样的昏迷使得病房里所有人都深深纠结起来。

    “那个苏臻还有凯文容飞我们会看着,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吧,不要耽误之后的工作。”容谨严长途飞行回来本就疲惫,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来。

    “没关系的,容伯伯。小飞不醒过来我做什么都无法安心。”苏臻没有丝毫离去的打算。

    “是我没有看好容飞。我想要看着他醒过来。”安凯文露出固执的神情。

    卫子行理智的多,他向容谨严点了点头,“容先生,我要去处理一下容少之后的通告,还有媒体方面的事宜。”

    待他离开之后,病房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容飞的嘴唇也干裂了,容太太心疼地用面前沾着水轻轻为他湿润。

    “我的小飞好不容易这些日子变得懂事了我真的好高兴好怕他一醒过来会什么都不记得,不是那个体贴的好孩子了”容太太啜泣着说。

    “别多想了,孩子会醒的。”容谨严搂着容太太,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苏臻坐在离床不远的地方,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容飞的眉眼,哪怕是轻微一个颤动都令他全身紧张。

    又是一天过去了,容太太的身体受不了被容先生强制送回家去。

    安凯文也是将近两天坐在那个位置没怎么动过,容谨严本来想要劝他回去,但是安凯文是不可能离开的。

    就在两人交谈着的时候,苏臻忽然猛地起身做到了床边,“容飞”

    容飞颤了颤睫毛,缓缓睁开了眼睛,焦距不清,眼神还有些涣散。

    容谨严和安凯文快步走了过来,“容飞你怎么样”

    “小飞”

    当视线逐渐聚拢,容飞看清楚苏臻的那一刻,瞳孔一阵收缩,然后猛地伸手推开了他,“你给我滚开”

    76、容少归来

    “小飞”容谨严按住了容飞的手腕,“你出事以后苏臻就一直守在这里”

    容飞看着容谨严凝重的表情,唇上忽然掠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怎么了只要把我和苏臻摆在一起,你就一定是偏向他的对吧”

    看着这样的容飞,安凯文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了容飞”

    “什么叫做我怎么了”容飞扯起唇角,嚣张之中更多的是放肆,“你不是就爱这样的我吗”

    那个“爱”字被刻意强调了。

    安凯文愣了两秒,眼中涌起怒火,但是容飞刚从手术中醒来,他只能硬生生按耐下去。

    不远处的苏臻静静伫立着,似乎观察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他的目光中是令人难以察觉的压迫感。

    此时的容飞满眼的厌恶看着苏臻,“你这个变态怎么还在这里还是说你要我把你做过的事情说出来让一直对你充满期待的容先生听一听”

    “容飞你到底怎么了”容谨严对于儿子的言辞极度反感,“从你受伤之后,苏臻和安凯文就一直在这里等着你醒过来这就是你对关心自己的人所应该有的态度吗”

    容飞扯起唇角一笑,“他们关心的,只怕不是我吧容先生,你不妨问问他们两个,有哪一个对我安了好心”

    只听见“啪”地一声,容谨严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容先生”安凯文上前想要拦住,但是容飞的脸颊已经肿了起来。

    容谨严僵在原处,他也知道容飞刚从手术中醒来,身体还很脆弱,受伤的又是大脑,思维也许还很混乱,自己不应该打他。

    但是就是那么一瞬,容飞说话的态度,那个语气,仿佛从前那个不知进退毫无责任心的容飞,那个令他失望透顶的容飞。

    容飞丝毫不惊讶容谨严的反应,耸起肩膀说“你怎么不干脆打死我算了”

    容谨严沉默了几秒之后,冷声道“你刚做完那么大的手术,好好休息吧。”

    说完,便离开了病房。站在病房外,容谨严捂住自己的额头,肩膀颤抖着。

    他的秘书上前扶住了他,“容先生,刚才容少不是醒过来了吗您怎么”

    容谨严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痛楚而无奈的笑容,喃语道“我早就知道这样的容飞才是我的儿子而那个容飞只是上帝对我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的一点点恩惠罢了”

    病房里,安凯文无法挪动脚步,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与自己同台走秀过的容飞吗

    “容飞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容飞得意地仰起下巴,“为什么你不告诉大名鼎鼎的苏天王,你在金玫瑰里对我做了什么”

    安凯文蹙眉,而一旁的苏臻始终沉默不语,目光冷冷地盯着容飞的表情。

    “你亲了我,那该死的舌头还想伸进来啊哈其实你想在那个房间里上我是吧你这个恶心至极的家伙”容飞的表情偏执而癫狂,这样毫无遮掩的讽刺和谩骂毫无疑问直落落刺中了安凯文的心。

    “在你的心里,我是恶心至极的”安凯文轻声问。

    “你说呢还是说你被那些披着时尚大师光华的衣冠禽兽们享受之后,也想要从我这里找到什么安慰”容飞扬起眉梢,此刻的他,以伤害他人为乐。

    安凯文扬起了拳头,就在要砸在容飞脸上的瞬间,他停住了,伸手用力地捏住容飞的下巴,看着他那双充满愤怒和厌恶的双眼。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竟然会爱上这样的你。告诉我,那个和我一起在t台上走秀的人,不过是一个虚伪的空壳罢了”

    “那不是我。”容飞挥开对方的手,靠回枕头上。

    安凯文点了点头,蹙起的眉头无法舒展开来,眼神中有一种名为绝望的神色。

    他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却还是转身离去。

    病房的门被“砰”地关上,安凯文看着悠长的医院走廊,视线开始模糊。

    他失控地快步向前,冲进了洗手间里,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垂下头的瞬间,有液体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我爱上的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病房内,容飞惬意地倚着枕头,将双手伸到自己的眼前,每一个手指都动了动,唇上露出一抹极度喜悦的笑容。

    “是不是很高兴终于拿回了自己的身体”

    一直不发一言的苏臻缓缓开口。没错,苏臻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此时在这具身体里的,不是容飞,而是容少。

    瞬间,容少唇上的笑容隐去,侧目盯着苏臻。

    对方的脸上毫无表情,双手仍旧抱着胳膊。他一直沉默着,以至于容少甚至忘记了他的存在。

    “果然你早就知道是那个家伙偷了我的身体”容少咬牙切齿,“那个小偷,他不仅享受了我的一切,还犯贱地跟你搅在一起他像个女人一样暗恋你他心甘情愿让你操妈的,真恶心”

    “哦,所以我们的一切你都看在眼里”苏臻扬了扬下巴。

    “哈,没错苏臻,不管媒体把你说的有多完美,但是我却知道你有多龌龊你骗他说什么我和你小时候感情很好我们感情是很好,好的我巴不得你马上死你还在他喝醉的时候亲他,你恶不恶心这是我的身体还有那些下流事,你每天都想干吧哈”

    苏臻缓缓走来,手指触上容少的嘴唇,很用力地擦过他的唇瓣,几乎要撵出血来,“如果不是他在用这副身体,你呼出的气息都让我恶心。”

    容少恶狠狠地别过头去,“哈那又怎么样这是我的身体那家伙只能靠边站”

    “你把他怎么了”苏臻的声音冷锐得就似刀锋,划开空气,划伤对方的眼球。

    “你猜呢他消失不见了”容少摸了摸自己满是纱布的脑袋,探向苏臻,“或者应该说,他死了”

    那一瞬,苏臻的手指扣住了容少的脖颈,将他死死钉在枕头上,他的表情那般漠然,仿佛就算真的掐死容少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容少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眼睛里的得意和嚣张不减,“你试试看掐死我啊”

    苏臻猛地松开了手,容少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气喘吁吁地跌回去,仿佛刚才用掉了他所有的力量。

    “你给我记住,苏臻。这个身体是我的,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不是他”

    苏臻瞥了他一眼,信步走出了病房。他站在医院门口,迟迟没有迈开脚步。

    他的神色冰冷,目光中的力度明明没有交点却像是要毁掉这个世界。

    几个小护士本想上前和他攀谈,但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令人望而生畏。

    沈彦来接苏臻了,在他看到苏臻的第一眼就震住了。

    “容少的情况恶化了吗我怎么刚刚听说他醒了”

    苏臻没有回答他,而是迈开脚步走下台阶。

    沈彦知道此刻自己最好什么都不要问,苏臻打开车门坐进去了,他只要负责开车就好。

    回到公寓里,密实的窗帘没有透出一丝光,苏臻的脚步疲惫进入了房间却没有开灯。他坐在沙发上,仰着头,每一次的呼吸都在颤抖,似乎有什么令他无比疼痛。

    停好车的沈彦来到了苏臻的公寓,被这一片漆黑下了一跳。

    摸索着打开灯,就看见苏臻坐在沙发上。那种感觉,阴暗而绝望。

    沈彦莫名地忐忑了起来,缓缓来到苏臻的身边,咽下口水开口问“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替我取消所有的通告。”苏臻的声音冷淡而无力。

    沈彦的眉头蹙的更深了,他的双手按住苏臻的肩膀,“到底怎么了你从来公私分明我知道你很喜欢容少,但是他已经脱离危险了不是吗我刚刚还听说容少想要离开医院去酒吧狂欢”

    眼帘下垂的苏臻忽然猛地睁开了眼睛,狠狠地瞪着沈彦,像是要刺穿一切一般,“你记住,容少是容少,容飞是容飞。”

    沈彦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在他看来,容飞和容少又有什么区别

    “出去。我要静一静。”苏臻显得疲惫不堪。

    沈彦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只能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刻,苏臻起身快步走到吧台,双手猛地将所有酒杯酒瓶全部挥落到地上,玻璃与地面相触时发出尖锐的声响。

    门外的沈彦顿住了脚步,他掏出备用钥匙却又停住了。

    苏臻向后退了两步,肩膀颤动着。

    “你在这里吃过我做的东西你在这里喝醉了倒在我的肩上这些怎么可以都不存在了”

    苏臻脱力般跌坐在了地上,双手撑在玻璃碎片上,他紧紧扣住那尖锐的地方,似乎手指的疼痛能够减轻心中的空虚。

    一个月之后,容少回到了容家。容太太本来想要与他多相处一下,却被容少不耐烦地撵走。

    他躺在床上,拨通了龙展云的电话。

    “嘿,我说龙三,出来high一下吧。”

    “啊真是不容易啊,竟然从你嘴里听到high这个词”龙展云的声音洪亮,“你老爸的面子真大,你撞到脑袋的新闻竟然都没上报,要不是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知道呢”

    “得了吧,你人在哪里带上几个嫩模,长的不好看的不要这些天可憋死我了”

    “啊你没事吧,容飞不是你说不搞这些了吗”

    “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到底来不来”

    “我在新加坡啊,飞回去也没有那么快我们俩要是喝喝酒什么的还好,如果说嫩模的话,我可不跟你玩这个”

    “你什么意思啊去新加坡干什么”

    “新加坡这边有生意啊。我能不料理吗而且前两个月我和艾薇交往的时候,不是你说什么既然是在交往就要认真就要尊重对方什么的所以我们不是早就不在酒吧里high,也不再找那些什么模特小明星了啊我们不是改邪归正了吗”

    “去你妈的”容少一把将手机扔了出去。

    他起身,穿上自己的皮衣,走下楼的时候碰见了容谨严。

    两人擦身而过,父子之间形容路人。

    站在楼梯上的容太太望着儿子的背影,眼泪噙在眼眶里,“老公小飞到底怎么了他不是这样的啊”

    容谨严叹了一口气,“那他到底是怎样的”

    “我的小飞他很有耐心他陪我逛街喝茶的时候会帮我拎着包会跟我说很多话每次出去拍戏不回家都会打电话给我还会带礼物不是像现在这样”

    容谨严伸手抱紧自己的妻子,眉头耸动着,“没关系,至少他曾经让你快乐过。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们的儿子。”

    容少开着跑车,一路飙到了金玫瑰。今天并非周末,来这里放松的客人不多。

    他的到来引起了不少注意,侍应生跟随在他的身后,一直关注着他的脚下,生怕他再摔一跤。

    知名电影监制赵景明朝容飞挥了挥手,笑道“看看这是谁啊容少啊太久没在金玫瑰还有其他地方见到你了来来来大家一起乐一乐”

    赵景明穿着一袭灰色西装,衬衫的领口敞开,左右搂着两个二十出头身材丰满的女人,那是两个当红的女明星。还有几个小有名气的女歌手和模特,看着他那气势,这些女人都成了后宫佳丽了。

    容少轻哼一声,在赵景明的身边坐下,很快两个女人就依偎了上来。容少的手掌在她们身上尽情地游移。

    “容少,你拍的那部枪神可是还没上映就火了啊还有凯迪诺亚的闲适系列短片在网上流出,现在你的粉丝数量听说除了苏臻没人比得上了”赵景明使了个眼色,所有的侍应生都离开了房间,并且将门关上。

    “不要跟我提那个家伙”容飞的眼神阴冷下来。

    “诶,哪个家伙”赵景明愣了愣,“你是说苏臻吗你们俩不是好的跟亲兄弟似得”

    “亲兄弟”容少扯起唇角,朝赵景明勾了勾手指,对方将耳朵探过来,“大名鼎鼎的苏天王喜欢的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77、苏臻的陷阱

    “喜欢”赵景明把后面的话给咽了下去,呵呵笑了两声,“容少你真会开玩笑”

    “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容少眉梢一挑。

    “唉可惜这事情说出去谁相信啊”赵景明悻悻然说,“况且苏臻每年给盛世华天赚了多少钱啊,我们不也能沾了他一点光吗”

    容少嘲讽地看了对方一眼,“得了吧你,那家伙那么风光的那么嚣张,你会不妒忌,你会不想看他身败名裂从高处摔下来惨兮兮的样子你会不想在他的脸上踩上两脚”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容少”赵景明的笑容有些难看了。

    “不说这个了”容少的手伸进旁边女人的衣服里,狠狠地揉了揉,对方发出疼痛的闷哼,却硬是忍住了,容少无趣地放开了她,“就没点刺激点的乐子”

    “有,有,当然有”赵景明拍了拍手,“就怕容少你早就玩过了”

    此时,门推开了,林雨薇走了进来,她穿着低胸的t恤和超短裙,看见容少的那一刹那,呆愣在那里。

    而容少却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雨薇啊只可惜我已经玩腻了。”

    林雨薇的肩膀一阵颤抖,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

    “唉,我知道,我知道。”赵景明兴致勃勃地看着林雨薇,“但是今天咱们还有其他的玩法。咱们的小歌后其实舞也跳的不错,今天就让她为我们好好地跳一支舞吧”

    容少哼了一声,似乎不感兴趣。

    赵景明却使了个眼色,而林雨薇却抿着唇一动不动。

    “算了,她就是这么没意思的女人。”容少刚要起身就被赵景明拦住了。

    “容少不要急着走嘛,雨薇还没开始表演呢,是吧,雨薇。”赵景明最后念出她的名字时加重了语调,暗含威胁。

    容少再度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拽到不行的样子,“林雨薇,我脑袋后面还留着疤呢。如果你想表演就尽快表演,不表演就滚出去别让我看了头疼。装可怜可没有看点啊”

    提起那天的事情,林雨薇的肩膀颤的更厉害了。

    赵景明越看越窝火,容少还在这里呢,林雨薇却掉链子这么不给面子。

    “你他妈装什么纯洁呢多少个导演和制作人都跟你睡过了”赵景明直接上前一把将林雨薇的t恤扯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格外悦耳。

    林雨薇伸手抱住自己,惊恐地看着容少。

    “让她滚出去,真碍眼。”容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林雨薇猛地跪在了他的面前,眼泪横流,整个妆容都模糊一片,“容少上次是我错我不该推你是我错求你给我一点机会吧求你了”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包括赵景明在内。

    容少却一直浅笑着,直到林雨薇的嗓子都哭哑了,他才缓缓身体前倾,“要么就表演你的节目,要么就滚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侍应生敲响了包房的房门。

    “容少,苏先生在外面等你。”

    “苏先生哪个苏先生”容少蹙起眉来,“啊哈不会是苏臻苏天王吧”

    “是的。”

    “叫他滚远一点,我怕我见到他会吐出来”容少的话音刚落,门就被猛地打开,苏臻一身森冷的气息站在门口。

    “哈哈苏天王好久不见近期都没在媒体上见到过你哈哈”赵景明干笑着起身。

    “马上给我出来。”苏臻漠然地看着容少说。

    “凭什么”容少靠着沙发,大喇喇地问,一副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的样子。

    苏臻斜着眼看向赵景明,不发一言却让赵景明承受了莫大的压力。

    “啊,那个我想起还有个合约要好好和对方商榷,我先离开了啊”赵景明一起身,那些莺莺燕燕也跟着出去,没有一个敢回头看到底怎么回事。

    侍应生在他们走后将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坐在沙发上的容少仰面与站立在不远处的苏臻对视。

    容少轻佻地笑了笑,“怎么了,苏天王,我不过在这里找找乐子,你就急冲冲地赶来了。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啊”

    “我不觉得这是找乐子。”苏臻仍旧没有丝毫表情。

    “诶,你今天怎么不笑了你的笑容可是最迷人的了。最容易迷惑像是容谨严先生那样一本正经的老男人,哦,还有那个再也回不来的傻瓜。”

    苏臻骤然迈开长腿,一把将容少从沙发上拽起来。

    “怎么你要打我吗”容少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摇了摇头,“打吧,打吧,说不定他也会觉得疼哦”

    尽管这样,苏臻还是一拳狠狠砸了过去,容少栽倒在沙发上,捂住自己出血的唇角,看向苏臻,根本没有预想到对方真的会打他。

    “你真是无可救药。”苏臻冷冷地转身。

    容少的眼神中满是憎恨,在苏臻触上门把手的时候,他忽然高声喊道“你一点都不想念这个身体吗”

    苏臻侧身看着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开的容少,眉梢不由得挑起,“你可真是无聊。”

    “怎么会是无聊呢看着你这样在乎我,我都不得以感动了。”容少一只手缓缓拉开自己的长裤,露出黑色的紧身底裤,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嘴唇中,危险的暧昧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苏臻抱着胳膊,审视着眼前的男子。

    容少的手指勾起自己的底裤,却不往外翻,而是故意将双腿张的更开,“如果忍不住的话,就来享受一下啊。其实我很好奇,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为什么那家伙那么乐意被你上。”

    苏臻仍旧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容少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领,指尖掠过胸前,“今天我很有好奇心,这是最后的优惠,苏天王。”

    终于苏臻走了过去,容少尽管一直忍耐着没有露出得意的表情,但是他双眼却暴露了他所有的想法。

    苏臻一手撑着容少身后的沙发,缓缓弯下腰来,另一只手覆在容少的侧腰缓缓向后抚去,就在容少以为对方已经成功被他迷惑的时候,苏臻从椅背的缝隙中掏出了容少的手机,手机上正好开启了录音功能。

    苏臻松开了容少,漠然地看着对方,“容大少为了败坏我的名誉,牺牲的可真不小。”

    说完,苏臻转过身去。

    容少愣在那里两秒,肩膀颤抖了起来,抓起桌上的玻璃盘子里的水果刀便冲了过去,刀尖还未触上苏臻的后背,对方一个转身扼住容少的手腕,手指拧动,容少就脱力一般松开了刀。

    “啊你这个混蛋快放手”容少吼叫出声,侍应生紧急将门打开,便看见了苏臻拧着容少的手腕,再一低头便看见了地上的水果刀。

    苏臻轻笑了一声“容大少,你依然和从前一样有脑子和没脑子一样。这间房间里就只有你和我,如果我被刺伤了,你指望容伯父会请多好的律师帮你打官司”

    容少咬紧牙关不说话,额角疼的冒冷汗。

    苏臻身体前倾,覆在容少的耳边,唇齿间的声音如同地狱的绝响,“想一想你若是进了监狱,享受你屁股的人,可就不只有我了。”

    容少又是一拳打过去,苏臻却直接将容少的手腕拧到他的身后,一把将他按在了桌面上,容少的狼狈门外的人都看见了。

    苏臻松了手,扬长而去。

    容少捂着肩膀,踉跄着来到门边,高喊道“你永远都不可能见到他了所以你输了你输的彻底哈哈哈”

    苏臻开着车行驶在一片灯火阑珊中。

    阴郁的表情,冷窒的空气,苏臻忽然将车停在了路边,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脑袋。

    手机响起,苏臻没有接听的欲望,但是铃声却没有丝毫间断,仿佛除非苏臻接听对方就不会停下来。

    五六分钟之后,苏臻拿起手机“喂”

    “我的苏天王,你终于接电话了”沈彦的声音听起来很急躁。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沈彦的声音扬高,“我刚接到消息,说你亲爱的容大少在金玫瑰里暴打了一个侍应生几十家杂志媒体等着登这则消息呢”

    “摆平它。”苏臻疲惫地呼出一口气。

    “摆平它容谨严都不管的事情你费那么大的力气去管什么”沈彦的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苏臻沉默着。

    “整整一个多月了,你推掉了所有通告,甚至有记者问我你是不是要息影我该怎么办苏天王一个容大少就把你耍的团团转了这根本就不是你而你从前也不是这样的”沈彦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你不觉得现在的容少,已经不是之前你喜欢的那个人了吗“

    “他会回来。我会想办法让他回来”

    “什么回来你到底在说什么”

    几秒过去了,沈彦并没有等到苏臻的答案。

    “苏臻,你还在不在”

    “我还在。”苏臻回复,声音里没有了那种颓废,“你只要帮我维护好容少的形象就好。对了,林雨薇呢”

    “你说那个把容少推下楼的小歌后现在所有制作人都不敢为她操刀了。虽然报纸杂志上都没有登出这件事,但是口口相传,盛世华天只怕要冷藏她了。”

    “尽量不要让她再出来闹事了。还有,我让你找人看住容少,你找的人看来还不够得力,不然他和赵景明混在一起那么久我才得到消息。而且容少暴打侍应生,也没有阻止他。”

    “这个如果他们出来阻止,那就让容少知道有人跟着他了,不是吗”

    “我还有事,挂电话了。”

    苏臻吸了一口气,将车开回了公寓。

    当他来到公寓门口,就看见了诺利亚靠着墙坐在行李箱上,垂着头似乎睡着了。

    “诺利亚,”苏臻走上前去摇了摇她的肩膀,“你来了”

    诺利亚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睑,“苏臻你这家伙可回来了。”

    苏臻轻轻叹了一口气,“进来吧。”

    诺利亚将行李拉进去,坐在吧台上,敲了敲桌面,“嘿来杯威士忌吧”

    “空腹就饮酒,你也不怕胃穿孔。”苏臻淡然一笑,还是将一杯威士忌推到了她的面前。

    诺利亚环顾整间吧台,“这里的格局和我上次来的时候不大一样了。是不是容少出事之后,你发脾气了”

    苏臻仰面,叹了一口气,“想到世上有这样了解我的人,就觉得恐怖。”

    “越是互相了解,就越不可能相爱。因为彼此都没有了期待。”诺利亚的手指在酒杯的边缘敲了敲,“现在你打算怎么办那个身体本来就是容少的,容飞的灵魂是否还活着,都是问题。”

    “我比较好奇的是,我告诉你这一切的时候,你竟然不惊讶。”苏臻靠着桌,侧身望着诺利亚。

    “我当然惊讶。但是惊讶之余又觉得把它当成一个人格解离综合症来看,也许会简单很多。”诺利亚撑着脑袋,“我和我父亲探讨了一下这个问题,你猜猜,他是怎么说的”

    “人格解离,这你都想得出来好吧,你父亲是怎么说的”

    “要么让两个人格融合,很显然这不适用于容飞和容大少。另外一种,就是毁掉其中一个人格,让他彻底沉睡。虽然就目前来看沉睡中的是你的容飞,或者他没有沉睡但是却不足以对抗容少对这具身体的驾驭。”诺利亚兴致勃勃地说,“如果是这样,你怎样毁掉容少这和动手杀人没有什么区别,要知道这个身体本来就是容少的。”

    苏臻颔首,原本温柔的姿态中却有了些许残酷的意味。

    “我本来就是个自私到极点的人。”

    诺利亚的唇上绽开大大的笑容,“没错,圣人太辛苦。我不相信天堂也不相信地狱,我只活在当下。不过,苏臻,你知道怎样毁掉一个人吗比起拿起一把刀杀死某个人,毁掉一个人的精神却最困难。我很期待,你怎样折磨他,想到你将要伸出獠牙,让他疼痛不已,残酷又狠毒,我就兴奋得不得了。

    78、forki

    “你的嗜好真让人无语。”

    “不,我只是想要见到真正的你而已。”诺利亚抿起唇,“你了解容少吗只有你了解他,才能杀死他。”

    苏臻执起酒杯,与诺利亚轻轻一碰,“你放心,我就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他。”

    此时,容少回到了容家。容太太迎出来,就在要拥抱容少的那一刻却又将手僵在那里。

    “小飞你回来了你有没有受伤”

    容少扯起唇角,朝容太太冷哼了一声,“有谁不忌惮我容少的名头我能受什么伤况且你担心的也不是我吧”

    说完,容少走过容太太走进客厅,容谨严就坐在沙发前看着报纸,听到容少的脚步,连头也没抬一下。

    容少走过他身边时顿了顿,他似乎以为容谨严会说什么,但是容谨严只是淡然地将报纸翻到另一面。

    待到容少上楼了,容太太来到容谨严身边,“你知道他在外面和别人打架了,怎么也不说句话”

    “是他打了别人,别人又没打他,我应该说什么”容谨严的目光漠然,“我就算说了,又有什么用他就会改变了如果他自己都不爱惜自己,那么就不要指望别人来爱惜他。”

    “谨严”容太太垂下头,“我只想要他变回之前的那个样子”

    容谨严的眉心颤了颤,却没有再说话。

    容少回到房间,双手撑在书桌上,桌面上的相框里是自己和母亲相依在一起的照片,还有许多剧照,甚至于拍完戏的脚本也整整齐齐地摆齐在桌面上。

    “妈的”容少一把将它们全部推到了地上。

    此时,容少的手机响了。显示的名字,竟然是赵景明。

    容少烦躁地将手机接通,“喂你又有什么事”

    “我现在在金玫瑰,刚才有个侍应生给了我一张有趣的照片”

    说完,一张照片就传送到了容少的手机上,看到那照片的瞬间,容少的瞳孔瞬间扩张,唇上的笑容掠起,立马一个电话拨回给赵景明。

    “他们还在吗”

    “当然在听说苏天王就算折腾一整个晚上都没问题,这持久力让我都佩服不已你再不来就错过好戏了啊”

    “我马上就来你在那里守着别离开”说完,容少就急匆匆奔下楼去。

    “小飞,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容太太回过头去,容少却已经推门而出了。

    照片上是昏暗的包厢里,苏臻坐在沙发上,一个侍应生跨坐在他的身上,下身未着一缕,他的脑袋仰着,看起来被干的相当爽。

    容少打开车门,一边发动一边露出阴森的笑,“苏臻,就知道你忍不住一定会找男人今天我就要戳穿你的假面具,让所有人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车子一路狂飙来到了金玫瑰,容少随手将钥匙扔给了门前的泊车小弟就迫不及待地走进了金玫瑰。

    今夜的金玫瑰与以往不同,灯光幽暗,每个人酒杯中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暧昧的颜色。那些依偎在一起的男女,像是要共同坠入欲望的深渊。

    容少四下张望,明明今夜的客人不多,但是却觉得这样的安静之下隐匿着沸腾的喧嚣。终于在一间包房的门口,容少看见了赵景明,对方朝他挥了挥手,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一脸猥琐而兴奋的表情。

    容少走了过去,小声问“你没弄错吧,真的是在这里”

    这间包厢正好就是昨晚容少和赵景明寻欢作乐的地方,明明自己在这里诱惑苏臻但是却被他看穿奚落了一番。

    容少忽然明白了什么,唇上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装什么君子,还以为这家伙不想要,原来是在装。八成是一边干侍应生一边臆想另一个人”

    “进不进去”赵景明压低了嗓音问。

    想到什么,容少按住了他的手,“你别搞笑了,他在里面干那档子事情,竟然会不锁门”

    赵景明伸出手指,食指上挂着一把钥匙。

    “哈你这家伙哪里来的钥匙”

    “我花了大价钱买的,现在想想心里都在滴血。你到底进不进去,你不进去我就进去了”说完,赵景明还从口袋里掏出了照相机。

    “你小子这种事情竟然还亲自干”容少不屑地挑了挑眉头。

    “得了吧,拍的第一手照片当然要在自己手里,若是别人拍了,就是别人的了”说完,赵景明将钥匙插进孔里,轻轻旋转着,将门打开正好够一个人进去的缝隙。

    里面的灯光阴暗,隐隐可以听到衣物摩擦还有忘我的呻吟声。

    容少的心脏像是被勾起来一般,一步一步朝着沙发上的身影走去。

    他回过头来,却发觉门已经关上,而赵景明并没有跟进来。意识到有问题,容少正要回头,但是那边愈发脱离控制的呼喊声瞬间将他的思绪拽走。

    他已经来到了沙发前,而那两人竟然浑然不知。

    这是容少第一次见到苏臻忘情的表情,像是被快感所吞没,原先的理智与冰冷荡然无存。

    容少不说二话,掏出手机按下快门,啪啪两声之后,一直闭着眼睛的苏臻骤然睁开,锐利的视线像是要将容少刺穿。

    容少瞬时就像是受了惊吓,抓着手机转身冲向门口,伸手去拉门才发觉门竟然是锁住的

    “赵景明你这个王八蛋”容少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赵景明给耍了。

    感觉到身后有人接近,容少来不及回头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下身没有穿任何衣物的侍应生低头冷眼看着容少,他的手上拿着电击器。

    身后的男子缓缓走来,将一件外衣围在了他的腰间,“今天谢谢你了。”

    “不,是我谢谢你,苏先生。”侍应生回头,眼前的男子和电影中一样优雅,他修长的手指整了整敞开的衣领,全身上下仅仅有条。

    “恨不能解决一切。”苏臻拍了拍那位年轻侍应生的肩膀,“忘掉他对你的伤害会比较轻松。”

    “那么你呢苏先生,你演这一出戏就是为了俘虏容少,是因为什么”

    “为了杀了他。”苏臻淡然一笑,那一刻嗜血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

    门再度打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外面竟然已经清场了,而苏臻则是金玫瑰里唯一的客人。

    此时,诺利亚走了进来,不小心脚尖踢到了地上的容少,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然后缓缓蹲下来戳了戳容少的脸颊,“嘿,你打算把这家伙怎样”

    “没听过监禁游戏吗”苏臻颔首,冷漠地看着容少的眉眼。

    “额苏臻,你这次玩太大了吧不过我喜欢这个创意,你打算让他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但即使他对你顺服,他也不是你想要的容少。”

    苏臻伸手,没有丝毫怜悯地将拉起他的一只胳膊,在地上拖拽着,任由他的身体在地上磕磕碰碰。

    此时,金玫瑰的总经理走了过来,朝苏臻微微欠了欠身子,“老板。”

    “嗯,”苏臻指了指不远处的侍应生,“他被容大少打了,你们竟然没有制止,扣掉你今年的年薪,你有意见吗”

    “没有。”

    就这样,容少被苏臻拖了出去。

    当容少再度恢复知觉的时候,脖颈处一阵酸痛。他缓缓睁开眼睛,灯光并不明亮,但是他仍然觉得刺眼。想要起身,却发觉自己的胳膊竟然无法移动。试着动了动腿,腿也像是被什么锁住了,无法动弹。那一刻,容少猛地睁开眼睛,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被铁链锁在了床的四角,任凭他拼命挣扎,却丝毫不能撼动。

    “妈的怎么回事”容少拼命回想,这才记起自己在金玫瑰里看见苏臻和侍应生在

    记忆归为的瞬间,他心中掠过一阵惊悚。

    更令他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竟然是赤身裸体被锁在这张床上。

    环顾四周,这里不可能是金玫瑰的包房,而更像是某人的公寓。简洁的装饰,相当高档的家具。

    “哦,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能睡到天荒地老呢。”

    凉薄的嗓音响起,容少艰难地抬起头,看见床的正对面坐着苏臻。和容少的不着一缕相反,苏臻穿着一身西装,手中还端着一杯咖啡。

    “你他妈放了我苏臻你好大的胆子”

    苏臻就像没听见他的咆哮,抿了一口咖啡将杯子放下,而容少的叫骂声不绝于耳,粗口充斥着整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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