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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_第33分页

作者:一笔年华 字数:14375 更新:2021-12-22 14:35:06

    非止的脸,现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这才说道“等我给你配一个香囊,这种带血的东西,是最容易沾染上毒药的。”

    “有娘子保护我,我还怕什么”慕非止似乎好一阵子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眼中已经盛满了狂喜,他忍不住,一把扣住沈蘅芜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

    等到风平浪静以后,慕非止突然转头,只见宸儿咬着手指,站在软榻下面呆呆的看着两人,沈蘅芜见此,脸蛋一红,就将头埋到了慕非止的怀里。

    “母后,宸儿也要亲亲。”宸儿忽的朝沈蘅芜张开手,不过,眼神倒是很睥睨的瞅着慕非止。

    “福海。”沈蘅芜的腰被慕非止紧紧的箍住,根本动弹不得,慕非止一边将沈蘅芜紧紧的揽住,一边朝外面的福海喊道。

    福海一进来,就见宸儿委委屈屈的瞅着自己。

    “时间到了,带他去见太傅。”慕非止朝福海吩咐道。

    “父王,太傅今天家中有事,今天不能来教宸儿了。”宸儿跑向软榻,使劲儿的要往上爬,吃力的爬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解释道“我昨天同母后说过的。”

    “啊”沈蘅芜扶额,这一大一小又开始了。

    “嗯,去把右相给我叫来,就说,太子麻烦他带一天。”慕非止朝福海扔刀子。

    福海赶忙应了一声,只得上前将宸儿给抱了起来。

    宸儿今天一反既往的竟然没有反抗,只是被福海抱出去的时候,他揽着福海的脖子,很是平静的道“宸儿今天上午被父王吓到了,晚上一定会睡不着,母后一定会过来陪我的。”言下之意就是,父王,母后今天晚上归我了。

    “”福海有些无语,这小太子装委屈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好,每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总是睡不着,硬是要沈蘅芜去陪她,就是慕非止也阻拦不得,这一点总是让慕非止恨得牙根痒痒。

    送走宸儿这个小麻烦,慕非止这才将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同沈蘅芜说起来。

    “这么说,唯一有价值的线索就是这六个人身上的这些被人刻下的痕迹”沈蘅芜拿起那张纸,看着那些混乱的图形,若有所思的说道。

    “京都府衙里的仵作没有想出办法,娘子医术高超,是不是有什么高见”慕非止贴近沈蘅芜的后背,将头枕在她的肩上,满脸笑意的看着她。

    “嗯,有一点。”看了一会儿,沈蘅芜很是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朝慕非止道“这很简单,你让人去找坛女儿红来。”

    慕非止很是相信沈蘅芜的话,随即就找人去弄女儿红。

    十年的女儿红刚从地里被挖出来,沈蘅芜下去打开,闻着那醇香的滋味,她不由得瞄了慕非止一眼,故意道“这么好的酒你都藏着,从来没有给我喝过。”

    慕非止扶额“你喝了酒总是醉,我怎么敢让你喝。”

    “哼,借口。”沈蘅芜哼哼了声,然后就像挥毫泼墨一样,将一碗上好的女儿红洒在了那块白纸上。

    酒接触到白纸,白纸立刻被浸湿,那些呈混乱形状的血迹也是一样,只不过,一刻钟以后,那上面的所剩下的痕迹已经足够他们了解这图形背后的真相了。

    原来,那些妓女背后的血痕上都被撒了药,所以仵作将这些血迹印下来的时候,那药已经混在了血液之中,沈蘅芜将它们同酒一混合,药立即显效,有些血迹渐渐的淡去,只剩下一行大字。

    “初十午时,静心湖边。”

    ------题外话------

    谢谢阿雪的五分评价票和月票,么么 ̄3e ̄

    、第一百章 面具男

    “这人好似料定了你一定会猜出来。”沈蘅芜将纸扔在一旁,转了个身,又趴进了慕非止的怀里。

    “阿芜,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嗜睡”慕非止完全将那张纸的事情给扔到了一边,他将沈蘅芜抱在怀里,声音中有些小小的疑问。

    沈蘅芜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闷声道“春困秋乏,你没听说过吗”

    “唔,我还以为我这么努力,已经有消息了呢”慕非止唔了一声,随即就扯过旁边的毯子给沈蘅芜披到了身上。

    沈蘅芜发现,这男人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反倒是她,脸皮越来越薄,几句话的事情就能让慕非止给说得脸红。

    “初十,今天初八,还有一天。”沈蘅芜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欠。

    慕非止心头仍是有些疑问,不过,见她不说话,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初九这天,慕非止带着黑鹰去了一趟天机阁,在走之前,他看了眼窝在沈蘅芜怀里的小娃娃,很是慈悲的说了声“今天不用去上课了。”

    “噢噢噢。”宸儿原本还没有精气神儿的趴在沈蘅芜的膝盖上,听到慕非止的话以后,立即抬起了头,仿佛刚才那个颓废的团子不是他。

    “福海,带太子去鬼医那里,就说,让他在那里住两日。”慕非止朝福海吩咐完,这才朝外走去。

    当宸儿被福海抱着朝鬼医的离园走去的时候,宸儿一路上都包着泪,呜呜的道“坏蛋父王,又要独自霸占母后,呜呜。”

    福海听着耳边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嘴角一个劲儿的抽搐,因为这整个淮南国,敢这么说慕非止的估计只有这位小主子。

    沈蘅芜知道慕非止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用意,所以,宸儿被送走后,她一直守在太极殿中,等着慕非止回来给她一个交代。

    “主子,这是内务府送进来的荔枝。”石榴端着一盘还冒着水珠的荔枝走了进来,看见沈蘅芜坐在那里,她就将盘子给静悄悄的放下了。

    “石榴,白雀待你怎样”沈蘅芜听见石榴的声音,看着她安静的容颜,不由得想起这几日似乎没怎么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同白雀之间怎么样了。

    石榴似乎有些说不出口,她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沈蘅芜将她拉到跟前,双手握住她的,像一个长姐一样问道“你们的事情我总该知道一些,若是你不愿意,我”

    “我”石榴出口的声音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适时的打断了沈蘅芜的话。

    沈蘅芜听见她这样的回答,嘴角浮起了一抹微笑,她握着石榴的手,带着暖暖的温度,让石榴也跟着笑着起来。

    “好好把握,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我。”沈蘅芜的这句话,让石榴红了眼眶。

    石榴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点头间,那双泛红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

    石榴走了之后,内殿之中只剩下沈蘅芜一个人,她剥开荔枝,白白的荔枝肉让人很有食欲,她吃了一个,只觉得那特殊的味道在唇齿中蔓延,她想,这两年多来,淮南的王宫似乎越来越多的人情味儿了,又想着慕栖凰快要落地的孩子,还有还有那个给他生辰准备的惊喜。

    慕非止出去没有多长时间就回来了,沈蘅芜听见声响,转头间就看到了慕非止硬挺的身影,他总是这样,不管如何,总会让人一眼瞧见,那种气场,让人甘拜下风。

    “瞧傻了”慕非止见沈蘅芜那种呆呆的带着一些痴迷的目光,唇角不由得溢出了笑声。他上前,看见了那荔枝,亲自剥了一颗,喂到了沈蘅芜的嘴里。

    “甜吗”慕非止朝沈蘅芜问道。

    “嗯。”慕非止微笑点了点头,一丝调皮的头发也随着她的动弹给掉落了下来。

    伸手抚上那张脸,慕非止很是正经的道“哦,那我尝尝。”说着,就将唇印到了沈蘅芜的唇上。

    成婚已经两年多,慕非止却不得不承认,沈蘅芜对他的吸引力非但没有减,反而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而且,就像致命的吸引力一样,一旦碰到了,就再也不想停止,想要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

    两人的吻往往都是这样,缠绵的淋漓尽致,每次结束后沈蘅芜都要喘好久。

    “夫君,十八就是你的生日了,咱们不大肆操办了可以吗”由于还没缓过气儿来,沈蘅芜的眼里还带着一层水雾,她倚在慕非止的怀里,仰头看着慕非止。

    慕非止刮了刮她的鼻子,点了点头,带着笑意道“悉听娘子尊便。”

    沈蘅芜咯咯的笑了起来。

    初十这天,下完早朝,慕非止就去换了一身黑色的长袍,头发也束了起来,相比较平常的慵懒,这身衣服更显利落。

    “阿芜,今天,恐怕你得给我一起去。”慕非止走到铜镜前,双手搭在沈蘅芜的肩膀上,朝沈蘅芜道“宸儿已经交给杜仲看着,你,要跟在我身边才好。”

    “好。”沈蘅芜点头,一点犹豫也没有。

    慕非止忽然问道“你就不怕跟在我身边有危险”

    “你总是会保护我的。”沈蘅芜悠闲的梳着自己的头发,朝慕非止看道。

    “糟糕。”慕非止扶额“这辈子都要被你吃定了。”

    “咦,夫君是嫌弃我吗那我不吃定你就是了,我虽然已为人妇,不过,看起来还是蛮年轻的啊”沈蘅芜看着镜子中那张年轻的脸,很是俏皮的道。

    慕非止一手摁住沈蘅芜的肩,一手使劲儿,就将沈蘅芜给带了起来,眨眼间的功夫,沈蘅芜就踩着慕非止的脚,被慕非止抱在了怀里。

    “这就是你不让我碰你的原因”慕非止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委屈,两人的感情,最开始虽然是慕非止半强迫性质的,但是后来也算水到渠成,而且,沈蘅芜这个人面对慕非止总是会心软,或者说,是慕非止总会耍赖皮,所以床笫间的事情,沈蘅芜向来是顺着慕非止的,只不过昨晚沈蘅芜死活也不要慕非止碰,让慕非止很是挫败。

    “说什么呢”沈蘅芜娇嗔的瞪了慕非止一眼道“特殊时期。”

    “哪有,明明还不到日子。”慕非止低下头埋在她的颈间,很是不甘心的道。

    沈蘅芜抿唇没敢笑出声来,抱了他一会儿,她就要推开他,道“不是还要准备去静心湖吗别缠着我了。”

    “嗯,看来是为夫的色相不够英俊了,所以娘子嫌弃了。”最后,慕非止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一个时辰后,一辆很是平凡的马车缓缓的驶向了静心湖。静心湖位于京都的郊外,这里春天最适合游玩,不过现在这个季节,叶子都已经掉落了,没有生机,而且来游玩的人极少,看着窗外的情景,沈蘅芜倒觉得有种萧条之意。

    “怕不怕”慕非止握着沈蘅芜的手,抚着她的脸问道。

    沈蘅芜蹭了蹭他的手,摇了摇头。

    “还记得你第一次在宫中看到我时,总是恨不得离我十里远。”慕非止想到那时候两人的相处模式,不由得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总是耍流氓,当着我的面就脱衣服。”沈蘅芜很是愤愤的道。

    “呵呵。”慕非止很是爽朗的笑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有说有笑,黑鹰在外面驾车,用了大约半个时辰,就到了静心湖,果然,和想象的一样,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黑鹰从马车上下来,帮着慕非止拉开了帘子,慕非止直接抱着沈蘅芜下了车。

    “那边有个亭子,咱们进去坐一下。”沈蘅芜从马车里掏出一个盒子,这才由慕非止揽着走了过去。

    “你要烧茶给我喝”慕非止看见沈蘅芜意磷拍呛凶永锏囊惶撞杈摺

    沈蘅芜点了点头,道“是啊,也不知道咱们要等多久,听说这里的泉水不错,烧茶最好不过了。”

    黑鹰负责取水,不一会儿的功夫,沈蘅芜就在亭子中烧开了水,她又将茶叶从竹筒中取了出来,细细的洗茶。

    “王上王后真是好兴致。”就在沈蘅芜忙活的时候,一个声音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

    沈蘅芜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将一个小紫砂壶递给慕非止,努努嘴道“有些烫。”

    “嗯,娘子皮肤娇嫩,烫不得。”慕非止也完全忽视那个说话得人,很是贴心的将紫砂壶接了过来,两人旁若无人的交换着缠绵的眼神。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亭子外的面具男似乎有些诧异,面前的这景象着实诡异的很。那一对男女跟看不见他似得,自顾自的乐呵着。

    “这位兄台,这是本宫新研制的茉莉花茶,你要不要也尝一尝。”沈蘅芜说完,就将一个盛有茶水的杯子朝面具男给扔了过来,好似料到了面具男会接到一样。

    在那茶杯快要到了跟前的时候,面具男一把将茶杯给挥了出去。

    慕非止好像并不意外,这个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啧啧了两声,有些可惜的朝阿芜道“阿芜,平白浪费了一个杯子。”

    “唔,反正那上面抹了剧毒,收回来也用不了了。”沈蘅芜撅撅嘴道。

    ------题外话------

    我这龟速唔,大约这个月会完结。

    、第一百零一章 阴谋揭开

    “雕虫小技。”面具男人将杯子给接了过来,然后就顺手甩了出去,对于这种小把戏似乎很是瞧不起。

    沈蘅芜呵呵一笑,将小茶杯里的水倒了出来,然后将手给洗了洗,然后才轻挑唇角,很是讽刺的朝面具男道”轻敌,是你犯得第一个错。“

    沈蘅芜的话刚说完,面具男忽然觉得自己的手火烧一般的疼痛,他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上越来越多的黑色形状,头兀的抬了起来,朝沈蘅芜厉声问道”你在茶杯上动了什么手脚“

    ”我不是提醒过你了吗“沈蘅芜兀自笑笑。

    ”解药在哪里“男人看着那越来越黑的手,刚刚还淡定的模样如今已经开始变得慌乱,沈蘅芜看着他那丰富的眼神变化,朝慕非止笑了笑。

    慕非止无奈而又宠溺的看着沈蘅芜,摸了摸她的手,然后很是淡定的问道”嗯,娘子烧得茶很好喝。“

    ”心情好,自然什么都好。“沈蘅芜俏皮的笑了笑,完全忽视了神色挣扎的面具男。

    ”说,解药在哪里。“面具男似乎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手上的黑色还有那疼痛感给烧痛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伤口逐渐的变化成让人控制不住的样子,心情愈加的烦躁起来,而此时偏偏沈蘅芜和慕非止还有说有笑的,这无疑更加的刺激了他,腾的一声,他抽出腰间的剑,竟然朝沈蘅芜刺了过来。

    只可惜,那剑刚刚滑出剑鞘,就被人挡了回来,一颗小小的棋子带着无比大的气力硬是将那剑的方向给扭曲了过去。

    沈蘅芜看着慕非止那刚刚放下的修长的手,很是讶异的道”咦,你这是从哪里带出来的棋子“

    ”唔,约莫是宸儿塞到了我的身上,看来,咱们回去得换一副棋子了。“慕非止就跟唠家常一样同沈蘅芜说着话。

    ”奢侈,再找一颗棋子不就行了吗“沈蘅芜有些娇嗔的朝慕非止道,那神色活生生的就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妇人。

    慕非止抿唇笑”悉听娘子尊便。“

    听见慕非止这样说,沈蘅芜才露出欢喜的笑容。

    ”阁下,看了这么久的戏,还不现身吗“慕非止拉着沈蘅芜起身,面向亭子外面的一片稍显颓败的杨柳说道。

    面具男的恐惧终于到达了,他看着慕非止和沈蘅芜,又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很不甘心的退到了一边,一阵秋风吹过,一个身戴银色面具的男人从杨柳后面飞了出来。

    那人在夫妻两人面前停下,双手击了击掌,沙哑的声音道”果然是淮南王。“

    ”阁下是清龙会的人“慕非止眯了眯眼,那种杀人的眼神又从他的眸子中透露了出来。沈蘅芜依偎在他的身边,身上的气场同样不容忽视。

    那人没有想到慕非止会这样简单的点出自己的身份,随即就呵呵一笑,朝着湖面拍了拍手,然后就见湖面上飘来一艘小船,上面好像站着几个人。

    ”我约淮南王到这里来,是要做一个交易。“银色面具男看着自己的几个属下将一个蒙面的女人带了上来,眉毛上挑朝慕非止道”这个女人,淮南王应该不会陌生吧。“

    慕非止很是慵懒的抬了抬眼,然后道”既然是交易,这么不实诚,本王为什么要答应你。“说着,慕非止就要揽着沈蘅芜朝后面走去。

    ”且慢。“面具男不知道慕非止竟然能一眼看出这其中的隐秘,他好奇心也被抬了上来,然后就朝慕非止问道”你是从那里看出来的“

    慕非止笑”我父王曾经说,母后是个一眼就能瞧见的女人。“

    ”看来,淮南王是知道我这次带来的人是谁了,不错,老王后不仅没有死,而且现在就在我手上。“银色面具男如此说道。

    ”在我没有见到真人以前,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任何条件的。“慕非止很是强硬的朝面具男说道。

    ”先是毒害了我的下属,然后又这么强硬,淮南王真是名不虚传。”面具男看了看身边的那个下属,然后有些不甘心的吹了个哨子。

    沈蘅芜这时候在旁边悠悠的来了一句“又不是什么剧毒,大男人何必如此娇弱“

    刚才被沈蘅芜下毒的男人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这个女人简直不是人。

    ”三个时辰后就没事了。“沈蘅芜朝慕非止贴了贴,然后补充了一句。

    当另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从小船上带上来的时候,面具男发现慕非止的眼神有些变了,看到慕非止眼神中的变化,面具男似乎很是满意,可面具男不知道的是,沈蘅芜正窝在慕非止的怀里用余光瞥了一眼面具男,透过那冰冷的面具,沈蘅芜自然也瞧见了他眼神中的光,这正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况且,这蝉还不是真正的蝉呢。

    那个女人身着一袭黑色的素衫,头发优雅的挽起,除了眉角间的的皱纹,一切仿佛还是慕非止小时候见过的样子。

    老王后在面具男的身边站定,眼睛中含着泪水,失声道“非止。”

    慕非止的脚步往前迈了迈,眼睛中复杂的情绪一再的闪过,然后才转头看向银色面具男,冷声问道“你要如何才肯将我母后放回来。”

    “好,爽快,我们要丰都。”面具男一点也遮掩自己的意图,同样很爽快的朝慕非止说道。

    慕非止转头看了眼沈蘅芜,两人平静的眼神互相交换,就在慕非止思考的时候,老王后又低声朝慕非止叫了几声,那声音中似是透着沧桑的悲哀。

    丰都是淮南的重镇,就像一道门一样,一旦丰都让了出去,淮南的缺口也会被打开,这样一来,淮南就危险了许多,可想而知,如果让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不可能。“沈蘅芜率先开口,然后看向身旁的慕非止,眼神中的警告再明显不过。

    面具男唇角勾起,看着这场好戏。

    慕非止依旧将沈蘅芜揽着,但是眼神中的东西明显变了,他有些艰涩的开口,朝老王后问道”母后,既然你没有死,为何会落在清龙会的手里,为何不回来找我们。“

    老王后的眼里含着泪,声音也哽咽起来,柔柔的道”是你父王,找了个丫鬟,把我推到了地道里,我原本想找你和凰儿,可是,你父王已经死了,我当时也想一死了断,只是,三转两转,却被他们给抓住了。“

    ”母后,你一定受了不少苦。“慕非止喃喃的说了句。

    眼看母子情深的戏码再次上演,面具男在旁边提醒道”如何,淮南王,这笔交易你是做还是不做“

    看得出慕非止有犹豫之意,沈蘅芜抓住慕非止的袖子,很是吃惊的道“夫君,你疯了吗”

    “好,我答应,但是,你要先放我母后过来。”慕非止又上前一步,几乎和面具男面对面了。

    “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面具男冷嗤一声。

    “哼,这便宜我偏偏就要占了。”慕非止冷哼一声,忽的出力,竟然要将老王后朝自己这边拉过来。

    面具男一见慕非止动手,很是迅速的拔剑,直接朝老王后刺去,就在两人动手的时候,两拨人也在外围打了起来。

    慕非止近身同面具男作战,所以沈蘅芜就独自一人站在那里,令人惊异的是,明明身边没有保护的人,但是她表现的却淡定至极,目光紧紧的追随着和面具男打斗的慕非止。

    “主子,退后。就在沈蘅芜安静的看着慕非止打斗的时候,黑鹰将沈蘅芜护在了身后,这是来之前慕非止交给他最重要的任务,保护好沈蘅芜,至于慕非止自己,只有亲身上场,这戏才能演得逼真不是

    ”看来淮南王是早有准备。”面具男招招致命,下手很是狠绝。

    慕非止笑“自从你们在淮北皇宫耍了一场把戏,你以为我今天还会单独来赴约吗”

    “很好,不过,我倒要看看,堂堂的淮南王是不是要把自己的母亲置于危险之下。”说时迟那时快,面具男的左手忽然又冒出一把小匕首直接朝老王后的肩膀上捅了过去。

    “呵呵,不比王后娘娘的戏耍之毒,这次的可是真的剧毒。”面具男将刀子狠狠的刺进老王后的肩膀处,然后就呵呵的笑了起来。

    “你找死。”慕非止将老王后的身子扯到一边,然后就费力的朝那人击打而去。

    或许是敌不过慕非止的爆发力,况且,外围的手下已经快被天机楼的人给消灭殆尽,所以面具男最终还是仓皇落跑。

    那人逃走以后,慕非止并没有去追,而是最先看向黑鹰身后的沈蘅芜,在确定沈蘅芜没事以后,这才朝黑鹰使了个眼色,黑鹰立即朝老王后道“娘娘,请随属下来。”

    “非止,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老王后有些狐疑的看着慕非止。

    “你的毒必须现在诊治,我带你去见鬼医。”慕非止说着,就唤来一辆马车,先让老王后坐了上去,然后才抱着慕非止坐了上去。

    老王后的肩膀被狠狠地扎了一刀,上车以后,慕非止将沈蘅芜和老王后隔离开来,只是,趴在慕非止的怀里,沈蘅芜还是朝老王后的伤口看了眼,然后小声的咕哝了一句“师叔应该会治。”

    到王宫,也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只不过,老王后有些不解,不是说好去见鬼医吗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方

    暖玉殿三个大字在阳光下显得很是扎眼,慕非止和沈蘅芜将老王后带进来以后,周围迅速窜进几个人,直接将老王后制服在地上,老王后眼中闪过惊诧,只是,甚至来思考都来不及,就被人控制住了四肢。

    “非止,你这是做什么”老王后忍着疼痛朝慕非止说道。

    慕非止冷声道“给我绑起来。”

    “非止,母后的毒还没解啊”老王后心中咯噔一下子,心中没有一点惊慌是不可能的。

    “呵,毒自然得解。”慕非止的目光已经变成了冰川下的坚冰一样,无比的仇恨在他眼中累积,只听他道“如果就让你这么简单的死了,我怎么对得起已经死了的父王和母后,姨娘,你说是也不是”

    ------题外话------

    谢谢云白碧天的钻钻,么么

    、第一百零二章 晨光大结局上

    在听到姨娘那两个字的时候,老女人的瞳孔紧缩,她蓦地抬头,就见那张同老淮南王一模一样的阴冷的盯着自己。

    沈蘅芜依偎在慕非止的怀里,没有错过老女人眼中表情的错综复杂。

    “非止,你在说什么”“老王后”面色委屈的朝慕非止问道。

    慕非止看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女人,朝后面说了句”杜仲,出来。“

    ”咯咯咯咯,真是一场好戏,我原本还以为你会拖些日子才会解决,没想到你竟然一举就将人给抓到了。“杜仲摇晃了一个破扇子从大殿后面走了出来,讥笑的目光落在老女人的身上。

    ”你,你是“老女人吃惊的看着杜仲的身形,再看他面貌中同慕非止有些许相同之处,心中的结越来越多。

    ”你不要装了,演了太多的戏,我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开口的是沈蘅芜,她走到老女人的跟前,伸手就将一颗丹丸扔到了她的嘴里。

    可是老女人死活不咽下去,沈蘅芜忽的使力,一把就捏住了老女人的脖子,迫使她将那药丸给吞了下去。

    看着老女人眸中闪过的恶狠狠地目光,沈蘅芜声音轻柔的道“当年在无情谷中,你也是这样逼我吞下了那丧失记忆的药是不是”

    “哈哈。”老女人忽的大声笑了起来,有些发狂的模样,慕非止见此一把将沈蘅芜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声音冷冰冰的朝她问道“你不必再装作我母后的样子,让我看着恶心。”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既然已经被他们识破,老女人干脆也不再掩饰,而是抬起头,刚刚眼中的柔弱全都消失不见了。

    “不是我看出来的,是我父王看出来的。”慕非止从福海的手中接过一幅画,但是他并没有打开,而是缓缓的开口说道“当年我母后生完我以后,是你偷偷的将我母后害死,然后凭借和我母后一模一样的长相,代替了我母后的位置,当时传闻身患疟疾而死的人其实是我母后,我原本一直怀疑,为何小时候,母后对我总是有些冷淡,如今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母后,怎么会有温暖一说。”

    老女人没有反驳,只是腹中突然有些难受,她下意识的就想到刚刚沈蘅芜喂给她的药,心中不由得一凛,反应很是迅速的看了沈蘅芜一眼。

    沈蘅芜见老女人瞅着自己,回之以一个很温婉的笑容。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沉思了一会儿,老女人终于朝慕非止开口“什么叫你父王看穿了我”

    慕非止冷笑一声,将画打开,朝老女人问道”这幅画里的人你不陌生吧“

    老女人的目光在触到那画中人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笑道”是我姐姐,那又如何“虽然表面上如此淡定,但是老女人的内心现在焦躁的很,她很惊诧,慕非止刚才说老淮南王看穿了自己,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初她学的姐姐可是十分的像,怎么会露出破绽。

    ”这是父王留在藏的画,父王一生画了无数张母后的画,可是如今只寻得这一张,想来,那些画大抵都是在二十二年前的那场火灾中燃烧殆尽了。“慕非止将画转过来,伸手轻轻触上拿女子的脸,手下特殊的质感让他心里十分堵得慌。

    “父王独留了这一副画,当我触上去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里面另有玄机,这张薄纸上,被人刻下了一行小字,你也很好奇是不是”慕非止笑“已逝,可落款明明是我出生那年,你以为你瞒过了父王,事实上,父王爱母后至深,怎么会认不出来。“

    ”哈哈,原来如此,原来,暖玉殿那场大火是他自己放的,为的就是要让我们同归于尽,只可惜,他没有想到,我会拉了一个垫背的,自己逃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了她你竟然连死也不顾。原来,你早就识穿我。“说到最后,老女人似乎在和老淮南王在说话,那眼神中的悲伤倒是让沈蘅芜有些吃惊,看来,有些感情也不完全是假的。

    “如果我们猜得不错,清龙会的头目就是你的吧,难为你为了除去我这么枉费心机,甚至,五年前竟然对阿芜下毒,让她失了对我的记忆,你是想让我求而不得吧”慕非止将自己的猜测全都说了出来,而这些,无疑导致了老女人的怒火沸腾。

    “对,就是我,我恨,为什么我没有孩子,而她的孩子就能称霸淮南,为什么,她的孩子就同他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我没有我没有的我都要毁了。”老女人越说越疯狂,那模样让沈蘅芜有些厌恶。她开口问道“母后是你的亲姐姐,非止也算是你的外甥,是你最爱的男人的儿子,你就这样摧毁他的最爱和江山”

    “别跟我提那个女人。”老女人仰头哈哈的笑了起来“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世上没有那个人,什么都比我好,明明我们长得一样,为什么,那个男人独独钟情于她,就连这天下,也是被她的儿子所得,为什么”

    “虽然不清楚你进宫来是做什么,可是,你已经没有活路了,刚才喂你吃得药能让你维持十天的生命,但是每一天,你都要经历万千的折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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