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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_第16分页

作者:一笔年华 字数:13229 更新:2021-12-22 14:34:56

    ,此时她正处于哭笑不得的状态,她动弹不得,因为自己的怀里正蹭着一只白团子。球球跟撒娇似得正窝在她的怀里,很是亲昵的蹭着,拱着,好似好久没有看见沈蘅芜一般,见沈蘅芜不动弹,她就朝沈蘅芜的手心舔着,直到沈蘅芜将自己的手软软的抚摸在它的身上它这才满意的朝着沈蘅芜晃动着自己的小尾巴。

    “花容,你把它揪出来,主子还没洗脸呢,它这样耍赖赖在主子的怀里,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石榴一个劲儿的朝花容说道,一边说一边嫌弃的看着沈蘅芜怀里的小东西。

    沈蘅芜很是无奈的朝石榴安抚道“没事,我离开宫中这么多天,一回来又躺了好几天,它怕是也着急了。”沈蘅芜朝两个丫鬟摇了摇头,伸手刚要摸上球球光滑的毛,外面就伸进一只大手来,拎着球球的耳朵就将它给拎了出去,三人朝着那只手看去,只见慕非止拎着球球就要往外走。

    “夫君,你要带它去哪儿。”沈蘅芜有些着急的开口,她是一点也不怀疑慕非止会将小家伙扔到御膳房给炖了的。

    “福海,将这小东西扔到鬼医那里呆几天,我没答应回来不准带回来。”慕非止将球球往福海的怀里一扔,然后就转回身子将沈蘅芜从床上抱到了软榻上,然后朝石榴道“把水端过来。”

    沈蘅芜双手环着慕非止的脖子,懒懒的看着慕非止将拧完水的毛巾擦到自己的脸上,她很享受的任慕非止将自己的脸和一双手都擦干净。

    “饿不饿,我抱你出去用膳。”给她收拾完脸,慕非止又在一众丫鬟吃惊的眼神中拿了梳子给沈蘅芜的头发梳了梳,然后又熟练的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这才要抱她去外殿。

    “天啊,王上竟然会梳头发。”花容很是吃惊的惊呼出声。

    慕非止并没有理会,反而是沈蘅芜,她在慕非止的怀里笑着,朝满脸惊讶的石榴说道“他其实也就会挽这么一个。”

    “”

    “听福海说,你把姜大海的家给抄了”用早膳的时候,沈蘅芜朝慕非止问道。

    “嗯。”慕非止漫不经心的应着,所有的精力几乎都放在自己的手上,他亲自将那鸡腿肉给撕成细细的一条条,然后亲自将这些软软的鸡肉喂到沈蘅芜的嘴里。

    “我不想吃了。”沈蘅芜觉得自己的伤口虽然没有那么疼了,但是胃里还是盛不了多少东西,她被慕非止喂了几口就不想吃了,可是慕非止显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他一手擒住沈蘅芜的下巴,一边哄着道“乖,张口。”

    “夫君,真的吃不进去了。”沈蘅芜摇头,面对慕非止递过来的筷子有些躲闪。

    “你确定”慕非止眉毛一挑,唇角一抿,声音上挑,带着莫名的危险。

    沈蘅芜定定的瞧了他几眼,然后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她甚至擦了擦嘴想要起身。结果,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身子一倒,就被慕非止握着她的手将她扯到了他的怀里,在她呼痛的时候,慕非止的吻就已经落了上来,她刚要推拒,突然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淡淡的鸡肉味开始在两个人的嘴里蔓延,慕非止紧紧的扣住沈蘅芜的后脑勺,就像老鹰哺育自己的孩子一样,他将食物已这样的方式喂到了她的口里。

    沈蘅芜发恼的看着他,朝他的胸口锤了一拳,慕非止握住她的手,哑着声道“乖点,会疼。”

    沈蘅芜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他,结果下巴又被他擒住给转了回去,他无比的贴近她的唇,轻声问“要不要再吃一些了。”

    “不要啦”沈蘅芜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双手攀着他的脖颈,死活不肯再吃东西。

    慕非止擦了擦自己的手,这才抱着她起身,男女的力气本就悬殊,此时,他就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将沈蘅芜抱在怀里。

    “出去晒晒太阳好不好”慕非止现在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询问一下沈蘅芜,但沈蘅芜却没有反驳的余地,只要是他认为是好的,就一定要她做才是。

    冬天的太阳暖暖的,慕非止将沈蘅芜抱了出来,又命石榴去抱了两床被子出来,扑在走廊上的座位上,这才将沈蘅芜抱着坐上去。

    “睡了那么长时间,这么美的景象都没有看到过。”沈蘅芜后面背靠着慕非止宽阔的胸膛,她伸手指着太极殿前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再过来的繁茂的梅花,眉眼弯弯的朝慕非止说道。

    慕非止握住她的手放到被子上,吻了吻她的发顶道“我期盼着你能早些醒来,然后陪你赏梅,以前你总是说太元殿的梅花好,我就让他们将那梅花给移栽了过来。”

    “谢谢夫君。”沈蘅芜回过身,很是艰难的在慕非止唇上落下一吻。

    沈蘅芜的苏醒让整个淮南王宫里的宫人们都松了一口气,因为,只要沈蘅芜醒了,他们就再也不用过得胆战心惊了,只要那位主子轻声说几句,他们的王上,上一秒即使再怒火滔天,下一秒也会温柔的同沈蘅芜讲话。

    都说冬去春来,如今冬天眼瞅着就要过去了,可是她们觉得,淮南王宫里的春天已经来了,沈蘅芜醒来后的那些天,他们每次经过太极殿的时候,都会看见慕非止抱着沈蘅芜坐在走廊上的座位上,两人有时候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安静的靠在一起。短暂的相依偎,却也给人一种地久天长的感觉,每每看到这幅场景,大家都会会心的一笑,宫闱之中,难得的痴情郎,难得的长相守。

    五天后,一辆装饰简单的马车从王宫中缓缓的驶出,直直的朝大理寺驶去。

    石榴坐在宽敞的马车中,看着右边那位被慕非止包裹的如同粽子一样圆滚滚的主子,嘴角不住的抽搐。她还记得,刚刚从宫中出来的时候,沈蘅芜坚持不要穿那么多的衣服,结果慕非止一点也不答应,扯住衣服就往她身上套,最后沈蘅芜开始不满的嚷嚷,那么多衣服让她显得很是笨重,她的伤口好得很快,根本就不用这么在意,可是慕非止根本不听,她要是反抗,慕非止就摁住她,一直要将她的嘴唇给吻肿了,然后接着给她穿衣服。

    “夫君,马车里面有些热,我把这件披风脱了好不好。”沈蘅芜艰难的动了动臃肿的身子,朝慕非止嘟了嘟嘴。

    “不行。”慕非止的两只眼依旧瞅着手中的奏折,头也不抬的说道。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欺负人”沈蘅芜皱眉,伸手就朝慕非止的脸上捏去。

    石榴吃惊的看着,就差没有捂住的自己的小心脏了,天呐,那可是淮南的王啊,主子就这样不着章法的挠吗那样美得一张脸,万一在上面挠出印子来,该是多么有喜感的一件事情。想到那个场面,石榴不禁有些想笑。

    “要挠要捏我们晚上回去再做,现在给我老实些。”慕非止终于开始动手了,他抱住沈蘅芜的后背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在她耳朵上不轻不重的咬了咬,很是暧昧的说道。

    “你说什么呢”沈蘅芜嗔了慕非止一眼,却也老实了下来,安静的窝在慕非止的怀里。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在大理寺门口停了下来,对这个地方沈蘅芜已经不陌生了。慕非止先跳下了车,然后朝沈蘅芜伸出双手,像抱一个小孩子一样。沈蘅芜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放心的将自己交到他的手上。

    大理寺丞江成业已经等在外面了,看着那一起走过来的一双风采出色的男女,他不禁在心中感叹道这天下早晚是他们的。

    “王上,烦人已经到位了。”江成业朝慕非止道。

    慕非止握着沈蘅芜的手,点了点头,回道“带我们进去。”

    江成业点头,带着两人进了大堂,刚进去,沈蘅芜就看到了跪在那里的身影,颓废的模样,不是姜大海是谁。

    “姜大海,孤王问你,在大坝前行刺孤王的刺客是否是你指使的”慕非止朝跪着的姜大海问道。

    “臣冤枉啊”姜大海苦着一张脸朝慕非止说道“王上,臣没有指使任何人行刺呀”

    “是吗那你可认得那幕后指使之人”慕非止语气很是随意的问道。

    沈蘅芜发现,姜大海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脸色有一瞬间的一窒,虽然很短,但是没有逃过她的视线,自然也逃不过慕非止的视线。

    “孤王再问你,当初建设大坝时下拨的五百万两白银你到底贪污了多少供状上说是一百万两,这个数字连江爱卿都不信,姜大海,你觉得孤王是白痴吗”慕非止说到最后声音忽的提高了起来,一个响板就朝姜大海挥了下去,正好砸在姜大海的头上,疼的他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臣冤枉啊。”姜大海一个劲儿的磕头,可是对于真相,他是闭口不言。

    “很好,嘴硬的很,姜大海,你家中的六位夫人和一位稚儿都不打算要了是吧”慕非止的语气依旧那样漫不经心,可是沈蘅芜知道,他认真起来有时候也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千万不要惹火他,他会笑着杀人的。

    “臣”姜大海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自从家被抄了以后,他就不知道家里人的情况如何了,想到那年幼的姜定,他一个劲儿的磕头说道“求王上开恩,饶小儿一命。”

    “这很简单,只要你说出你背后站着的人,孤王就饶了你那三岁的儿子一命。”慕非止将沈蘅芜的手拉到自己的手里,亲自给她搓着保暖。

    “怎么样,这个交易很划算吧”慕非止眯着眼睛,嘴边溢出一声冷哼。

    “臣臣说。”姜大海想了一会儿,忽的又朝慕非止大力的磕着头,等他抬起头的时候,额头中心已经红了,开始溢出血丝。

    “很好。”慕非止听见他松口,扬眉问道。

    “是右相。”姜大海叹了一口气,语气很是哀怜的道。

    “很好。”慕非止又说了这两个字。

    从大理寺出来,慕非止朝身边的大理寺丞江成业说道“明日午时,将姜家满门抄斩。将姜大海留到最后。”

    “王上,姜家全家要满门抄斩吗”江成业不免有些惊讶,因为刚刚在大堂上的场景,王上分明就有放过姜大海家里人的样子。

    “江爱卿,你觉得姜大海招供了吗”慕非止朝江成业问道。

    “这”江成业摇了摇头“姜大海答得太果断,而且他说完右相之后,明显的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话虽如此,不过江爱卿,明天还得麻烦你去右相府走一趟。”慕非止说的这话将江成业又迷住了。

    “谨听王上吩咐。”江成业不知自己要去右相府中传达什么消息。

    “你派人拿着我的圣旨请右相到大理寺来坐坐。”慕非止笑得神秘。

    “什么”江成业很是吃惊的问道,听慕非止这意思,是要将右相给扣起来啊。

    “话我就说到这里,王后体弱,就不多留了。”说着,慕非止弯腰就将沈蘅芜给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朝马车上走去。

    石榴见慕非止抱着沈蘅芜走了过来,立刻将各种毯子准备好,等沈蘅芜一落座,她就开始往她身上收拾各种毯子,主子的身子可是娇贵的很,不能出一点差错的,石榴在心中如此想到。

    “好困,原本以为会有什么新鲜的事情,结果到头来又是这招。”沈蘅芜朝慕非止怀里蹭了蹭,懒懒的闭上了眼。

    “中午的时候再困,现在不要睡。”慕非止怕沈蘅芜睡太多对身体不好,就捏了捏她的脸,不让她睡过去。

    “我是病人我最大。”沈蘅芜开始耍无赖。

    慕非止轻笑“你不是病人也最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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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不过来哄哄我

    从大理寺回来以后,慕非止带着福海去了御书房,沈蘅芜终于松了一口气,从太极殿外殿就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囔囔道“穿这么多步子都挪不动了,想要我变成大狗熊吗”

    石榴站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她上前将沈蘅芜扔在地上的几件披风给捡了起来,然后气势弱弱的朝沈蘅芜说道“主子,这要是被王上知道,会惩罚奴才的”

    “有我担着,你们担心什么”沈蘅芜终于将几件厚重的衣服给卸了下来。她刚要去内殿,忽的想起来了那小家伙,所以转回头朝花容说道“花容,去鬼医那里将球球给我抱回来,也不知道鬼医那人有没有将它饿着。”

    “主子,可王上说,没有他的命令,不准将球球给抱回来的。”花容一脸为难的瞅着沈蘅芜。

    “让你去你就去,磨蹭什么。”沈蘅芜朝花容摆了摆手,然后就一身轻松的进了内殿。她熟练的在软榻上坐下,手朝自己肩膀的位置摸了摸,心中其实是带着几分好奇的,因为醒来以后,慕非止一直将她当大爷伺候着,所以她都没有机会问,到底是用了什么药,为什么就四五天的功夫,她的伤口竟然已经没有什么受伤的感觉了,这药效似乎也太快了吧

    她想着的时候,花容已经大喘气的跑了进来,她将怀里的小白团子塞进沈蘅芜的怀里,然后大喘着气说道“以后打死我我也不要去鬼医那里了”

    “怎么了他又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沈蘅芜好奇的问道。

    “他拿着那种黑乎乎的药汁往小兔子的眼睛上抹。”花容一想到小兔子那可怜的眼神,她心里就将杜仲的祖宗十八辈都给骂了,因为这样做实在是太残忍了,小兔子叫得实在是很惨。

    “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不能指望他善待一切,连一只蚂蚁都不会踩死。”沈蘅芜平淡的说着,言谈间对于这种事并没有什么心软的迹象。

    花容张着嘴看着沈蘅芜,好似不相信沈蘅芜也会是这样冷血的人。

    “花容,小兔子的眼睛是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可以说,用它们的眼睛试药是最好的法子。”沈蘅芜说完,也没再看花容那已经可以塞下鸡蛋的嘴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就开始看手里的书。

    沈蘅芜喜静,看书的时候喜欢独处,况且刚刚她的一番话似乎又把花容给吓得不轻,所以她就就将花容和石榴给打发了出去,自己窝在软榻上看书。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沈蘅芜有些口干了,她连想都没想,赤着脚就走下软榻去不远处的桌子上倒水喝,结果水还没倒进茶杯里,内殿的门就被慕非止打开了,慕非止的脸原本是微笑着的,可是在他看到沈蘅芜身上那么少,而且还光着脚站在地上的时候,那张脸顿时紧绷了起来,他几步走上前,声音大的吓人,朝沈蘅芜怒吼道“沈蘅芜,我说的话你当耳旁风是不是”

    沈蘅芜从未听他对她说过多重的话,如今被他这么一吼,她端着茶杯的手不禁抖了抖。

    慕非止就那样淡定的站在她的面前,冷着脸,房间里的温度顿时因为他的冰冷情绪而低了下去,几乎可以同窗外那冰冷的寒冬媲美。

    “你不知道自己的病刚刚好你不知道这样光着脚会着凉吗”慕非止的声音因为自己发怒的情绪不由得就提了上去,他冷着一张脸将沈蘅芜给抱到了床上,扯过一条被子不算温柔的将她给裹了起来。

    整个过程沈蘅芜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慕非止,但是慕非止现在火气真是很大,他强行的抑制住自己不对沈蘅芜发火,可是出口的话,音量还是特别的大,一时之间竟然也将沈蘅芜给震住了。

    “你听清我的话了吗以后不准再这样听见没有”慕非止给她盖了几层被子,结果发现自己心中的火气还是没有降下去,他又转回身,伸手钳住沈蘅芜的下巴,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和狠绝说道。

    “啪嗒。”一声,沈蘅芜睁大眼睛看着慕非止,一滴眼泪就那么毫无预兆的落到了慕非止的手背上。

    慕非止的手因为这眼泪而颤抖了一下,他浑身忽的僵硬起来,刚刚脸上所拥有的各种冰冷情绪瞬间瓦解的一消而散。那眼泪就像滚烫的热水一样,灼烧了他的皮肤和心脏,过了一会儿,他这才渐渐的回神,将捏住她下巴的手收了回来,刚要伸手将沈蘅芜抱进自己的怀里,沈蘅芜忽的掀开被子朝外面跑了去。

    慕非止的神智已经被刚刚那滴眼泪给灼烧的不清明了,在沈蘅芜光着脚跑出去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反映了过来,然互就跑着追了出去。等他跑出去的时候,沈蘅芜就坐在太极殿院子里的石凳上,两眼没有什么焦距的看着院子里的一片红梅,慕非止就浑身僵直的站在那里,一种名为慌张的情绪开始在他心里蔓延,他在想,刚刚的态度是不是真的太强硬了,他是一直将她放在手心里宠着的,平日里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这次这样态度狠绝的朝她发火,可是他是真的气急了呀,他害怕她因为受凉身上的病再复发,她昏睡时的那种寂寞已经要将他给折磨疯了,所以他不允许再出现这种事情,难道是他将她给吼住了吗是他太严厉了吗

    两人就这样无言的,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良久以后,慕非止的脚步微微一动,刚要上前,沈蘅芜突然转回了头,嘟着嘴朝慕非止问道“不过来哄哄我”因为带着浓浓的鼻音,所以沈蘅芜发出这声音的时候,声线很低,再加上她那一汪水盈盈的大眼,慕非止只觉得心里满满的,他大步上前,一把将沈蘅芜给抱在怀里,他一边抚着她的发,一边低声而又急切的说道“哄,对不起,我的语气有些重。可那种痛苦我已经承受不了第二次了,虽然只有三天,可是阿芜,那对我来说,比三十年还漫长。”慕非止说完,就一个劲儿的吻着沈蘅芜的发,声音也渐渐的低哑起来。

    “你刚才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沈蘅芜从慕非止的怀里抬起头,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捏住了他的下巴,语气很是嫌弃的咕哝道“慕非止,你已经将我宠坏了,我已经习惯了,你突然朝我发脾气,语气还那么冷,我也会害怕的好不好那感觉就像,我之前很有信心,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可是你突然这样发脾气,我就开始不确定了。是你先招惹我的呀”沈蘅芜说得很是委屈,刚刚她的确被慕非止那要吃人的表情给吓住了,吃多了太多糖的小孩是受不了一点点苦的。

    “我说过不准你光着脚在宫里走的,你的病还没有全好,我能不担心吗”慕非止捏了捏沈蘅芜的鼻子,心里真是又气又好笑,这女人,一点火也让人发不出来,刚才她朝自己张开手,软软的喊让他哄她的时候,慕非止无比深刻的觉得,这辈子就是她了,能这样牵动他心思的人,只有她了,当他软软的说出那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在那一刻就无比的柔软了。

    “我是个大活人啊,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你将我养娇贵了,以后我要是弱不禁风可怎么办”沈蘅芜朝他身上锤了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好了,不生气了嗯下次我一定会温柔一点。”慕非止将她的手握紧,揉了揉,然后就将她给抱了起来,朝太极殿的内殿走去。

    当内殿的门被关上以后,石榴和花容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一起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慕非止将沈蘅芜抱到床上后,好哄一顿这才让她老实的躺在里面。然后他就让福海将奏折给搬了过来,自己坐在桌子边上,批着奏折,只是眼睛没过一段时间就会朝床上扫几眼,带着无比的眷恋和缠绵,等到沈蘅芜最后睡过去的时候,他又坐到了床边,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又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唇角微微一勾,带起迷人的弧度。

    故事的镜头再拉回右相这边,因为姜大海在大理寺说出右相是这一切的幕后之人,所以慕非止就顺水推舟,直接让人将右相给软禁了起来,大理寺的人刚刚从右相府里出来,右相被软禁的消息顿时传遍了整个京都,所有的大臣都被这个消息搞得惶惶不安,只有左相府依旧安然。

    这天晚上,右相坐在家中院子里的石凳上喝着茶,忽觉得背后一阵冷风,等他警戒的转回头的时候,只见身后站着两个黑色的身影,他忽的从石凳上跪了下去,带着无比的惊恐朝慕非止磕了个头,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老臣不知王上驾到,有失远迎。”

    “黑鹰。”慕非止朝黑鹰使了个颜色,黑鹰随即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开始在外围做起保密工作,以防止有人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季爱卿请起。”慕非止先落座,然后朝左相说道。

    除了刚开始的慌乱,右相现在的表现完全可以用淡定来形容,他从桌子上拿出一个空的茶杯,给慕非止倒上一杯热茶后,这才朝慕非止问道“不知王上前来,有何吩咐”

    “右相就不好奇,孤王为何要将你给软禁起来”慕非止拿起茶,并没有喝,而是慢慢的晃着,只是,那茶水却没有溢出一滴。

    “这背后一定有人在陷害老臣,至于是谁,老臣想,王上应该是知道一二的。老臣知道,当初军机营的余少平所指的人就是老臣,而武生馆的事情又毁掉了老臣的一个女儿,如今,王上既然将老臣给软禁了起来,那就证明,这姜大海招供的一定也是老臣,可巧的是,这余少平和姜大海当年都是我从新科状元和进士中一手提拔上来的。如今万夫所指,老臣似乎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了,这么缜密的计划,分明就有人在老臣背后布了一张大网,老臣被网住,只能怪自己不力。怨不得别人。”右相一口气将话说完,这才松了一口气,很是淡定的抿了一口茶,朝慕非止看去。

    “孤王自然知道你说的是谁,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揭开真相的时候,他面前现在还站着一个人。”慕非止说话就跟猜谜一样,用他自己的方式同右相说着话。

    “他的目标无非就是六皇子,他想重立王权,只有找一位名正言顺,拥有王家血脉,能帮助他做他傀儡和幌子的人。鉴于这个原因,六皇子作为先皇的弟弟,自然是最佳的人选。”右相解释道。

    “既然爱卿想的如此明白,这阵日子还要委屈你了。”慕非止起身,声音不咸不淡的朝右相说道。

    “老臣不敢。”右相被慕非止说得这句话给震住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慕非止正一脸平静的瞧着他。

    “时候不早了,爱卿早点歇息。”慕非止没有再多说什么,有些话点到即止,两个人明白了就好,其他的他也不想多说了。

    夜凉如水,越接近除夕,这晚上的温度就越低,直到慕非止消失了很久,右相这才披着衣服进了屋子,无人之时,他轻轻的叹道“得此明君,淮南兴矣”

    慕非止回到宫里的时候,沈蘅芜正倚在床边,厚厚的被子盖了好几层,她手里拿着一本书,很是起劲儿的看着,瞧着她脸上的神情,明显就是看得津津有味。

    “看什么呢”慕非止坐在床边揽着沈蘅芜,先是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肆虐了一番,这才摩挲着她的肩头朝她问道。

    “你回来了呀,快去换件衣服,好凉啊。”因为刚刚从外头回来,所以慕非止的身上带着一股冷气,沈蘅芜嫌弃的朝里面靠靠,不想去吸收他身上的冰冷。

    “不用换了,脱了就是,毕竟,我身上的温度可是比这高多了。”慕非止说完,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然后掀开被子就朝里面钻了进去。沈蘅芜手中的书几乎是在同时被慕非止给扔了出去,沈蘅芜见此,厌烦的道“你做什么呀”

    “过来,让我抱抱。”慕非止一手支着头,懒洋洋的朝沈蘅芜道。

    沈蘅芜看着他露出一片皮肤的胸膛,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她摇了摇头道“夫君,我身上还有伤,你可别乱来。”自从两人大婚以后,慕非止对那方面的爱好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每次沈蘅芜被他折腾的烦的要死的时候,她总是爱朝他的肩膀咬一口,然后闷闷的说道“慕非止,你能不能节制一些啊”这个时候,慕非止总会很理直气壮的道“禁欲二十四年的男人,你让我怎么节制”那无赖的口气,浑象无耻之徒。

    “你想到哪里去了,虽然有些忍不住,但我还不至于弃你的伤不顾。”慕非止哑着嗓子朝里挪了挪,将沈蘅芜抱到了怀里,将她的头摁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就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这半年来,沈蘅芜早已经适应了慕非止的怀抱,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朝慕非止的怀里蹭了蹭,这才舒服的闭上眼,双手已经习惯性的搂住了慕非止精瘦的腰,两人的温度紧紧的想贴,那美好的触感差点让慕非止没有把持住。

    “阿芜,你最近有些嗜睡啊”慕非止听着怀里很快就响起的清浅的呼吸声,无奈而又宠溺的说了句。

    “嗯。”沈蘅芜睡得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她只是迷糊的嗯了一声,然后在他怀里舒服的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第六十五章 你儿子同你说的片段一

    沈蘅芜生病的那些天里,慕非止不止一次的扬言要把杜仲的老窝给端了,到最后饶是杜仲那么天不怕地不怕,脸皮厚的要死的人也被慕非止给吓到了,所以这阵子他都不在慕非止面前露面,老实的呆在自己的离园中研究着各种毒药。沈蘅芜也因为这个原因,许久没有见到他,因此,这次在太极殿看到杜仲的身影,她还是挺诧异的。

    “你怎么来了”沈蘅芜正坐在外殿的椅子上逗弄着腿上的球球,球球贼精,一看见杜仲,就跟见鬼似得蹭蹭的朝沈蘅芜的怀里拱着。

    “慕非止呢”杜仲就跟没有骨头一样,倚在柱子上,一头银发飘逸的散在身后,俊美至极。

    “你不在离园老实呆着,到这里作甚”说话间,慕非止已经走到沈蘅芜的身边,伸手揽住了她。

    “有件事要同你说说。”杜仲的声音虽是懒散至极,但是沈蘅芜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瞧出了一丝不一样,而慕非止自然也看了出来。

    “呀,外面又下雪了,我也学文人们出去赏一把雪,你们俩慢聊。”沈蘅芜知道两个人需要时间,所以抱着球球起身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刚起身,手腕就被慕非止紧紧的抓住了,因为沈蘅芜喜静的原因,所以大殿外面只留了石榴一个人,就连福海都遣了出去,慕非止朝石榴吩咐道“将你主子的几件大衣都拿出来。”

    石榴深知慕非止爱妻心切,于是速度很快的抱出一大堆让杜仲都咋舌的衣服,慕非止亲自动手,一件件的给沈蘅芜穿上,最后又将她披风的帽子给扣上,这才朝石榴嘱咐道“她身子弱,你们不要在外面待太久。”

    “知道啦。”沈蘅芜捏了捏慕非止的手,示意他放心,然后就抱着球球一身臃肿的走了出去。

    慕非止的眼睛随着沈蘅芜的动作移动着,直到沈蘅芜走出了太极殿,他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给收回来,而他收回来的目光正好和杜仲暗有深意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现在没人了,你可以说了。”慕非止朝杜仲挑挑眉,在他印象中,杜仲不像是抱着秘密多么谨慎的人。

    “有件事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尤其是你拿你家这位这么要紧的情况下。”杜仲的身子终于直了起来,他长身玉立站在那里,从言语到眼神都充满着诡异的味道。

    “你要说什么”慕非止又朝外面瞅了一眼,这才拿起手边的茶杯,自己抿了一口茶,很是优雅的朝杜仲问道。

    “带着胭脂味儿的檀香,那天在海城遇刺的时候,你有没有闻到”杜仲唇角斜斜的弯了上去,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慕非止脸上的一举一动。

    “当初我在太医院被刺杀的时候,我曾经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但是我想,让你猜猜,给你找点麻烦也不错,可是现在,事情似乎已经朝着很糟糕的方向发展了,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要将这事情告诉你,以便你多加防备,毕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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