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无知孩童时我还能忍受以后和我不爱的人生儿育女,可是当我心里住下了你,就再也容不得其他。”慕非止慢慢的走着,也慢慢的说着,沈蘅芜抓在他胸前的手紧紧松松。
“好巧,我们都是被父母抛弃的人,不同的是,你的父母时不得不舍你而去,而我呢,就因为不是愿想中的儿子,所以从生下来就被扔到了荒山野岭,待到需要我去博取利益时这才将我找回去。所以可想而知,我有多么痛恨被丢下。慕非止,你放我下来。”沈蘅芜的语气很低,好似勾起了她伤心的过往。
慕非止停住脚步,看着剩下的几节台阶,就将沈蘅芜放了下来。
脚步站稳,沈蘅芜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将头上的盖头给扬了出去,那张精致中带着妖娆的脸庞就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慕非止的眼前。
石榴和花容仰头远远看着那一幕,只当是沈蘅芜和慕非止吵架了,两人还急的不行。
”事实上,我并不排斥你,虽然对我来说,你的感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我有心,能体会到你是真的对我好,慕非止,看着我,你是真心想要对我好,还是头脑一热唔。“慕非止就是这么霸道,沈蘅芜的话还没说完,他龙靴上前一步,两只手捧住沈蘅芜的脸就亲了上去。
众人仰望的祭坛之上,慕非止就那样紧紧的抱住沈蘅芜,霸道的吻了起来。
”感受到了吗阿芜”慕非止好不容易才放开沈蘅芜的唇,他拉过沈蘅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眼睛紧紧地盯着沈蘅芜的眼睛,深邃的可怕“感受到了吗这是你的”
“以后没有六宫群芳,我不大度,即使是为了你的江山,枕榻之旁我也容不得别人酣睡。你,从头到脚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确定沈蘅芜微微仰着头,声音中带着几分骄傲。
”我慕非止今日起誓,一生一世只得沈蘅芜一人,如若有违,甘愿受天谴,遁入永不超生之地。“慕非止是看着沈蘅芜的眼睛说完这一段话的,然后他便将自己的宽阔的手伸了出来。
看着他冷峻的眉眼,两人的唇角都绽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素手搭上了男人宽阔的手掌,随即就被紧紧的握住。
身子再次被打横抱起,慕非止抱着她走完了剩余的台阶,这才将她放下,揽着她的腰。两人转过身,面对祭坛下已经欢呼的子民们,他笑着道”阿芜,娶你为妻,三生有幸。“
盛大的婚典过后,沈蘅芜被慕非止抱回了太极殿,慕非止将沈蘅芜放到床上,亲自为她盖上被子,这才转身要出去。
”你去哪里“沈蘅芜扯住了他的袖子,疑惑的问道。
”晚上还要大宴群臣,我去安排一下,你先歇息一会儿,要不然受不住。“慕非止拉了拉沈蘅芜的手,突然伏低身子,在沈蘅芜耳边很是直接的道”养好精神,今晚的洞房花烛我可不想一个人度过。“
沈蘅芜两眼一闭,干脆不去理他了。
慕非止想到那让人遐想的洞房花烛,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今晚,定然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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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非止我的女人,我不亲难道你亲
亲妈那我考虑一下以后要不要给你福利。
慕非止劳资罢工
亲妈年三十了,有木有话和各位读者姑娘们说
慕非止我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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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非止笑祝姑娘们新年快乐,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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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塞北摄政王
晚宴定在太元殿中,除了朝中的众位臣子,还有塞北的来使,至于淮北,因为几个月前的那场战争,两国正处于冰冻期,如果今天派来使者,保不齐会被淮南子民给活剥了。
太极殿,
慕非止揽着沈蘅芜的腰,看着她一身浅红色的便袍和已经散下来的头发,低声问道“准备好了吗”
沈蘅芜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走在前面,穿过弯弯曲曲的回廊,在流光灯火中到达了太元殿。
“王上,王后驾到。”福海的声音一响起,太极殿中原本还有些嘈杂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甚至是大气都不敢出,刚才热闹的景象仿佛是梦中。
众位朝臣携着家眷在跪下去的同时都不自主的将目光看去了跨过门槛走进来的一双人。对于慕非止,他们自然是熟悉的,陌生的不过是沈蘅芜罢了。一直听说宫里来了位跟仙女一样漂亮的女人,如今瞧着,她一头黑色长发只是随意的挽了个髻,身上穿着精致的浅红色宫袍,纤腰被慕非止揽着,脸上并未有他们期待中的高兴的合不拢嘴的笑颜,相反,她的表情甚至可以用冷静来形容,她的目光在众人的身上淡淡的掠去,竟有一种耀眼而又高贵的感觉。
右丞相之女季存此时也跪在那里,一双圆圆的眼睛片刻不离沈蘅芜,自然也瞧见了慕非止对沈蘅芜那亲昵的样子,她低下头,不由得小声嘀咕道“花瓶一个。”看起来不咸不淡,说不定就是个光有脸蛋的女人,想到花瓶这两个字,季存很快就联想到了左丞相权贤的女儿权小满,那女人也是个只有脸蛋的人,除了那张娇弱的脸,简直是手不能提物,真真是娇贵的很。她抬眼朝对面看去,果然,权小满正在用一种痴缠爱慕的目光看着慕非止。
慕非止拉着沈蘅芜一路走到上位,已经等候的慕少卿和慕栖凰早就站了起来。
“我真是怀疑你看女人的眼光,小脑,你是不是该唤本宫一声王姐。”慕栖凰站在慕少卿身边,用一种睥睨的目光看着慕非止怀里的女人。
“王姐。”沈蘅芜福了福身,竟然真的开口叫了一声。
慕栖凰顿时噎住了,她原本想依着沈蘅芜那脾性,伏低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沈蘅芜还是叫了出来。
“姐,非止以前多得你护佑。”慕非止松开沈蘅芜,上前抱住了慕栖凰,在她耳边又加了一句“姐的年纪也不小了。”
慕栖凰本就是是个弟控,如今听着弟弟的前一句话,她眼眶里的泪珠就转啊转,眼见就要落下来了,结果硬生生被后一句话给堵了回去,她一本推开慕非止,音调突然拔高“给我滚一边儿去。”
“平身,都落座吧”慕非止的表情转变就是这样快,在亲近的人面前还比较正常,结果到了朝臣那里,顿时又是那冷血帝王的模样。
慕少卿和慕栖凰分别坐在慕非止和沈蘅芜的下座两边,慕非止先是照顾着沈蘅芜落座,这才坐下。
“王上,塞北的使者还没到。”福海俯身在慕非止耳边说道。
福海的话刚说完,大殿外面就传来小公公的声音“塞北摄政王到”
殿中的知情者都被这位来使的人给惊讶到了,原以为来的是个使臣,结果竟然是塞北的摄政王。
殿里小声讨论的时候,塞北摄政王一主一仆已经走了进来,那个走在前面的紫衣男人,一进入大家的视线,众人,尤其是女眷们都已经沸腾了起来。那人虽是塞北人,但并没有塞北人那样黑,而且他穿着汉族的衣服,那模样儿,好像是磁铁一样,生生的要将那些贵族小姐们的眼珠子给吸进去。
“好冷的眼睛。”坐在上位上的沈蘅芜朝慕非止说了句。
“害死了自己的王妃,你觉得他会暖到哪里”慕非止冷笑了一声,这叫自作孽。
“杀了自己的王妃”沈蘅芜吃惊的问,这塞北的摄政王远远瞧着,虽是笑着,可是那眼底的确是没有笑意的,冷冰冰的一片。
“拓跋绍元拜见淮南王。恭祝淮南王新婚大喜。”拓跋绍元在殿中站定,朝淮南王俯了俯身。
“替孤王多谢塞北皇的好意。”慕非止慵懒的道。
“淮南王,此次绍元此来除了恭祝您大婚还想见一个人。”拓跋绍元说到这句,眼里才有了稍许的波动。
“谁”慕非止心中其实已经有数。
“鬼医。”
“福海,鬼医呢”慕非止转头朝福海问道。
福海有些纠结“回王上,鬼医,鬼医他还在睡觉。”
“去跟他说,有人找他。”慕非止朝福海扬了扬手。
“谢淮南王。”拓跋绍元谢了句就落了座,带着众位女眷们的流连的目光。
无聊的坐在那里,沈蘅芜只得时不时的夹几口菜来消磨,就在她再次要下筷的时候,大殿上突然传来一铿锵的声音,只见一个身着深蓝色骑马装的女人手拿两把长剑在一群舞女的中间舞着剑。她的头发利落的梳成了一个发髻,一张带着英气的脸是不是朝上位这里看来。那眼中的情绪让沈蘅芜眉头一皱,她看了看身边懒懒散散的男人,刚要转回头,桌下的手就被人握住了。
“怎么了”慕非止眼睛中的慵懒顿时一散,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着沈蘅芜。
“啊”一声惊呼打断了两人的话,转过头来的时候,一把剑竟然直直的朝沈蘅芜飞了过来,那个舞剑的女子此时正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趴在了地上。
慕少卿眼疾手快,就在下座将那剑接了过来。
“季存,这脑袋你是不想要了吗”嘭的一声,慕非止手中的酒杯摔到了地上,他霸气十足的站了起来,眼睛里的怒火几乎要烧掉整个太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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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这辈子,只跳给他看
“王上,是有人将我的剑柄弄松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对了,一定是权小满陷害我,一定是她。”跪在地上的季存突然抬头,伸手指着坐在大殿左侧一个身着素色袍子的女人,沈蘅芜将视线移过去,只见那人生得面部娇弱,很有弱柳扶风之势。
“存姐姐,你不能血口喷人,小满连剑都拿不了,怎么会去偷换你的剑柄,倒是你,自己出了错,咳咳,不先向王后娘娘道歉,真是失了礼。”权小满用手帕掩住唇,声音也娇娇弱弱的,只是那说出口的话差点要将季存给气死。季存是右丞相季远山的爱女,右丞相一族是武将提拔上来的,所以家族很是重视后代的武术教育,因此,季存从小熟知各种兵器兵法,当然,在那种吟诗作赋上要比文人出身的左丞相之女弱一些。此时被权小满这样的反驳,季存心里很是上火,转头就朝自己老爹喊道“爹爹,你看,权小满她又咬我。”
季远山粗嗓子吼了一声“存存,王上在此,你大吼大叫成什么体统”
“咳咳。”对面权小满又遮住嘴唇轻轻的咳了起来,远远的看起来,好一副西子心痛。
“我”季存见自己老爹也不说话,干脆将手中剩余的另一把剑扔到了地上,倔强的仰着头,很不服气的说道“王上,这罪名无论如何我也不认,这么蠢的事情怎么会是我做的定是权小满无疑。”
“王上,小满更是不服,我从小身子娇弱,哪里碰过这些东西,况且,我又有什么动机来陷害存姐姐,她一直对我有偏见,我若是这样做岂不是让我们的关系雪上加霜,古语有云”季存见权小满又要开始“古语有云”了,顿时打断了她“动机你就是看不得我在王上的面前表演,这种场合,念首诗可上不了大台面。”
“存姐姐,你又冤枉我了,我本就不是爱出风头的人,怎么会嫉妒你”权小满眼眶中的泪水滴溜溜的在打转呀,可就是不往下落,直看得人挠心尖儿的痒。
“王上面前,你可是比谁都爱出风头。”季存随即就回口。
“今日是王上同王后的大婚,小满想,没有人会夺得了王后的风采,如果王后娘娘能舞上一曲,你这剑舞又算得上什么”权小满字字不让人。
这话说完,季存倒是停住了嘴,完全不看自家老爹已经黑下来的脸,竟然抬头直直的看着上座的沈蘅芜,张口问道“王后娘娘,你可会舞一曲”
不仅是季存,就连权小满,以及许多贵妇人都将目光投到了沈蘅芜的身上,带着好奇的目光,毕竟这位王后是何等人物她们还没有见识一番。
瞧着那些渐渐围拢过来的目光,沈蘅芜不由得笑了起来,她放下酒杯,泛着微红的脸庞转头,盈盈的看着旁边的慕非止,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娇媚的道“这辈子,我只跳舞给他一个人看。”一句话落,那眉目间流露出来的风情竟生生的闪瞎了慕非止的眼。他面上维持着很镇定的帝王形象,可是那只放在膝盖上的手已经将啥呢蘅芜的手给拉了过去。
下面的人都被沈蘅芜的话给惊住了,一是,沈蘅芜跟她们想象中的要站出来争一口气背离,二是,竟然真的有这样直接的女人,一点也不顾忌坐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是堂堂的淮南王,很是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感情。
面对如此的回答,众人竟然无言以对。
“说完了吗”慕非止一边紧紧的握住沈蘅芜的手,一边冷着脸朝季存和权小满问道“你们将这宫宴当成了什么行刺未遂在先,刁难王后在后,这两样罪名足以孤王割了你们的脑袋”筷子嘭的一声被甩出好远,慕非止的气似乎不是一般的大啊。
看着慕非止的“超常发挥”沈蘅芜虽然想笑,但心中更多的是对他的感激。既然他演戏了,要做白脸,她怎么能不遂了他的意,于是语气也柔声的道“王上,两位小姐都不是故意的,你瞧那剑,说不定就是铸剑师的失误,你这样发脾气对待两位姑娘,可是有些不妥啊”沈蘅芜开始扮演红脸。
“那依王后的意思,该怎么处置这两个人”慕非止的眼睛转到沈蘅芜的身上,里面如同带着星星一般。
“无过,自然无罪。”沈蘅芜娇笑道。
“还不谢恩”慕非止一旦怒起来,声音也是够有震撼力的,简直要将人吓死,他一声吼出来,那两人立刻朝沈蘅芜拜了拜,齐声道“谢王后娘娘开恩。”
好好的一出宫宴,就这么啼笑皆非的过去了。
散会后,第一个走出去的就是那位落座后不言不语的摄政王,他带着仆人脚步匆匆的朝太医院赶去,刚才仆人打听到,鬼医正是住在那里。
沿着路线走到太医院的后院,大门吱嘎一声被推开,荒凉的院子顿时展现在两人的面前。
拓跋绍元的脚步很是匆忙,他有些急切,对于院子里的打扮也没什么在意,一撩袍子,立刻就要推开房间的门。
手还没触到那门,门就自己开了,里面的棺材口也缓缓的打了开来,拓跋绍元和身后的仆人都被这变故一惊,脚步往后退了一步。
“两位就是今晚要见我的那两人扰我好眠,死也不救。”棺材口露出一头银色的长发,那沙哑的声音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拓跋绍元一看这场景,心知这必是鬼医无疑,于是语气和缓的道“本王有一事想求鬼医。”
“死也不救,你耳朵是聋了吗”杜仲的身子又缩回棺材,棺材盖子嘭的一声就扣了上去。
“鬼医,本王想问”
“嘭”屋子的门被一阵妖风给关了去,拓跋绍元吃了闭门羹,后来他又请求了几次,甚至动了武,可是依旧没能靠近那棺材半分。
从太医院出来以后,拓跋绍元突然想起一件事鬼医的头发为何是白色的听他的声音并不是耄耋老人,这世间,除了自然生长的,若要生白发,唯有两种可能其一,这人是隐居世外的巫族;其二,这人曾中了源自于巫族王室的毒。
鬼医的白发,到底属于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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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洞房花烛夜
沈蘅芜被慕非止抱着朝太极殿走去,她很是舒服的窝着,心想,这几天着实轻松了不少,连路都不用走,每次都是被这个男人抱来抱去。
“你在想什么”慕非止低头,见怀中的女人直直的瞅着一个方向,好似在想什么。
“没有想什么。”沈蘅芜下意识的回道。
“我在想你。”某男很是直接的说道“在想我们的洞房花烛。”
“慕非止,你一直都这么直接吗淮北京都中的女子都传你是个冷酷不苟言笑的男人,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传言有误。”沈蘅芜咯咯的笑了起来,但是在朦胧夜色的掩盖下,她的脸上还是浮上了一层红晕。
“你是例外,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慕非止说着,脚下的步伐加快,身后的宫人们已经被他赶了出去,只剩下这新婚燕尔的两人了。
快要到达太极殿的时候,慕非止实在是忍不住了,干脆不走路了,抱着沈蘅芜直接从走廊上飞了起来,窝在她怀中的沈蘅芜只感觉一阵清风拂过,然后耳边就传来太极殿大门吱呀的响声。
“今夜,你终于是我的了。”慕非止身后的门刚关上,他就将沈蘅芜抵在了内殿的门上,灼热的吻随即就落了下来。那鲜嫩的唇如同甜美的蜂蜜一般吸引着慕非止一步步的上前,他低头,双手捧住沈蘅芜的脸,迅速的凑近沈蘅芜的唇瓣,一寸寸的吮着,仿佛要将沈蘅芜给吞下肚去。沈蘅芜的手原本是抵在慕非止的胸前,唇齿纠缠间,两人的呼吸已经凌乱,也不知过了多久,沈蘅芜的手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慕非止的脖颈,手一寸寸的收紧,慕非止嘴上的动作不止,双手下移将沈蘅芜抱了起来,直直的床上走去。
好像是天翻地转的感觉,下一秒,沈蘅芜就被慕非止压在了床上,他摸了摸她的脸,那手似乎带着灼热的魔力,竟连她也烧红了。
“慕非止”沈蘅芜刚要说话,慕非止的手就放到她的唇前,摩挲着不要她说话。
“你不要说什么时机不到的话,都已经成亲了,我可不想做柳下惠。”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慕非止生怕她说出什么拖延的话来。
脖子上忽然受到一股很大的压迫力,沈蘅芜揽着慕非止的脖子忽然一使力,让他更加贴近自己,她让人惊艳的娇笑就绽放在她的眼前,语气也柔柔的,好似有人拿着鸡毛掸子在挠慕非止的心。
“过了这夜,你就真的成了我的男人,属于我的东西,别人就连肖想,我都不准,这也是我的原则,今晚我说的话,你可明白”两人几乎要面贴面了,沈蘅芜再次将自己的原则说了一遍。
“我明白。”慕非止高兴的笑了起来,头一低,又吻到了沈蘅芜的唇上。
红烛滴泪,纱帐翩飞,遮住了一室春光。
王上大婚,第二日也因此而罢朝一天。沈蘅芜醒来的时候,慕非止头一次还是闭着眼的,以往他总喜欢抱着她睡觉,每每到了早晨,总是早早的就醒了,然后面色冷硬的在一众宫人们的伺候下开始上朝。如今,瞧着他安静的容颜,倒是感到稍稍的诧异。他本就生得好,如今再掠去那些冷酷的,邪笑的表情,这样安静的,干净的脸庞真真是吸引人的很。
“这么早就醒了”也不知看了多久,慕非止醒来的时候就见身旁的女人正瞪着一双大眼睛出神的看着自己,他大手一揽,将她再次扯进怀里,咕哝了一句“难得不上朝,没有那些人的打扰,再睡一会儿。”他其实还没睡醒,有些迷迷糊糊的,将沈蘅芜揽到自己怀里后,还用手有节奏的拍着沈蘅芜的后背,跟哄孩子似得。
沈蘅芜向来嗜睡,在这样安静温暖的氛围下,竟一头又睡了过去。
、第二十四章 是狼就别装羊
沈蘅芜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卷着被子躺在那里,眼睛还没有睁开,伸出手在旁边摸了摸,那位置已经空了下来,她这才缓缓的睁眼,好似费了很大的力气般。
“主子,奴婢伺候你更衣。”花容上前,脸色有些绯红的朝沈蘅芜问道。
沈蘅芜还有些迷蒙,她将头拱出来,朝花容问道“花容,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午时一刻。”花容低着头答道,然后有些犹豫的问道“主子,要起床吗”王上走之前可是吩咐过,主子想要什么时辰起就什么时候起。
“中午了啊,嗯,我起床。”沈蘅芜揉了揉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浑身很不对劲儿的从床上爬起来,脚还没有落地,就听见外面大殿传来慕非止低沉的声音“你们出去吧,孤王来。”
慕非止一身玄色的龙袍,意气风发的内殿外走了进来,身后是午间暖暖的阳光,慕非止的嘴角噙着笑,好似要将人吸了进去。
花容和石榴一听王上发话,立刻往外面走,只留下坐在床上,懒洋洋的沈蘅芜。
“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慕非止走过去,坐在床边,就将沈蘅芜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嗯。”沈蘅芜抓着慕非止的脖子,就跟没骨头似得,慵懒的很。
“我帮你穿衣服。”慕非止一手环着她,一手开始给她穿衣服,他低着头,一心一意的给沈蘅芜系腰带,直到将她打理好了,慕非止这才将她又放到床上,蹲下身子,亲自给她穿鞋。
将她从床上拉下来,坐在铜镜前面,沈蘅芜的黑色长发散了一肩,慕非止的喉咙一紧,昨晚那妖娆的记忆似乎又被唤醒,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再去想,而是拿起梳子一下又一下的梳着沈蘅芜的发。
“你还会挽发”沈蘅芜原本以为慕非止只是梳一梳,结果慕非止竟然还动手给她挽起了发,这年代,男人会挽发真是不容易。
“小时候跟王姐学的。”慕非止笑着道,手指翻飞,虽不是什么花哨的发髻,倒也简单大方。
沈蘅芜被慕非止拉着手往外走的时候,她有些疑惑的扯住慕非止“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父王母后都已经不在,所以这大婚的第二日一定要去拜见王姐,如今午时都快过了,她怕是已经等不及了。”慕非止转头解释道。
沈蘅芜听了只是哦了一声。
两人去到长公主的宫殿时,长公主正悠闲的躺在院子中的藤椅上,身边放着一杯清茶,听见两个人的声音,她打趣的说道“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阿芜,给王姐行个礼。”慕非止朝沈蘅芜说道。
“蘅芜拜见王姐。”沈蘅芜朝慕栖凰福了福身。
“行了,是狼就别装羊。”慕栖凰从躺椅上坐起来,朝身后的侍女说道“海棠,把东西拿出来。”
那侍女应声而去,很快就拿着一个盒交给了慕栖凰。慕栖凰起身,朝沈蘅芜招了招手“小脑,过来。”
沈蘅芜嘴角抽搐,她咬咬牙,走到了慕栖凰的身边。
慕栖凰将盒子打开,把里面一只雕工卓绝的玉镯子戴到了沈蘅芜的手腕上,那翠玉的镯子上雕琢的是一只活灵活现的凤凰,看起来栩栩如飞。
“这是小时候我母后送给我的,以后你随了非止,这镯子我就交给你。”慕栖凰说完又悠悠闲的坐下了。
沈蘅芜转头看了慕非止一眼,慕非止想了想,这才点了点头。
“值钱东西我有的是,你不要不好意思收下。”慕栖凰又说了句。
值钱的东西她自然有的是,可是真正看重的却少之又少。
“姐,要不要将封将军召回来。”慕非止拉着沈蘅芜在慕栖凰身边坐下,语气淡淡的说道。
“随他便,有骨气就一辈子别回来。”慕栖凰朝慕非止摆摆手“你们走吧,别妨碍我思考人生。”
“噗。”沈蘅芜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赶紧走,别在我眼前碍眼。”慕栖凰白了她一眼。
两人还没走出多远,太极殿的总管就急匆匆的跑了来,大口喘着气道“王上,塞北的摄政王求见。现在正在太极殿候着。”
“知道了。”慕非止揽着沈蘅芜往后走。
“杜仲估计没有见他。”沈蘅芜很是肯定的说道。
“杜仲可不是谁都见的。”
男人一身紫衣站在太极殿中,他环顾着四周的摆设和布置,眸色一时比一时深,这殿中虽有身为帝王所该享有的奢华,可是这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很温馨的地方,比如那些桌椅上,靠窗的窗台上全都摆满了花花绿绿的小草和花儿,这些设计他熟悉的很,定然是出自女主人之手,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是一痛。
“不知摄政王找孤王有何事”慕非止和沈蘅芜站在拓跋绍元的身后,看着他稍显孤寂的身影冷淡的问道。
“淮南王,本王有急事想求鬼医见一面,奈何,奈何他总是避而不见。”拓跋绍元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你有何事”慕非止问道,杜仲那人的脾气的确是怪得很,当初既然答应不会以权压他,这次的事慕非止并没有打算帮拓跋绍元的意思。
“我”一急之下,竟连自称都忘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我想请他救一个人。”
“你想救谁”沈蘅芜就在这时开了口,说完后以后,她明显感觉到慕非止抓着她的手紧了紧。
“你”拓跋绍元有些犹豫,他该怎么开口。
“我是医者,你问我也无妨。”沈蘅芜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锐利,带着切割般的透视。
“我想救我的王妃,王后殿下,若是一个人呼吸微弱,却永远也不醒来,这样可有救”拓跋绍元捂着心脏的位置,在千万根针扎的痛楚中终于说出了实情。
“她可还有生长现象”沈蘅芜突然想起慕非止曾经说拓跋绍元亲手杀了自己的王妃,如果他的王妃死了,那么现在这个又是谁呢
“王后什么意思”拓跋绍元有些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她的指甲随着时间可有变长,她的头发可有变长”沈蘅芜又仔细的解释了一遍。
“有,我常常给她剪指甲的。”拓跋绍元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一种控制不住的悲伤情绪正在他身上蔓延。
“那就是她自己不想醒来了,这种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即使是天上的神仙也没有办法,是她把自己困住了,想必她是受到了什么大的打击,以至于连活着都成为一种艰难。”沈蘅芜的语气渐渐的变冷,她想她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不过是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将事情解释完后,也不再想理会拓跋绍元,拉着慕非止就朝内殿走去。
、第二十五章 微服出宫
慕非止大婚以后,不,应该说自从沈蘅芜到了宫里以后,宫里所有人都瞧出了他们的王上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在太极殿外伺候的人可能了解的要少一些,可是在殿内伺候的宫人们,对于他们至高无上,向来令人敬仰的王的印象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若说以前慕非止是让人敬仰的,那么现在,又有了让慕非止“敬仰”的人,那位主子虽然行事懒散,没有什么架子,但是偏偏是慕非止的命门,慕非止对她,那可真是,放在手里怕摔着,放在嘴里怕化了。
大婚以后,慕非止每天勤快的很,起床的时候虽然也有起床气,但是显然安静了许多,因为他不想吵醒那个人。早朝上,他处理事情的效率更是快得惊人,刚下完朝就匆匆的赶回太极殿,伺候那人吃早膳。
回去的时候,宫人们都已经打发下去了,沈蘅芜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很像睡着的样子,慕非止站在门口挪不动脚步了,这种有人等着的感觉真是好极了,这趟路他来了无数次,以往迎接他的从来都是满脸战战兢兢的太监宫女们,如今,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在等待着自己,心窝子顿时暖了。
“王上”福海站在慕非止身后,弯着跟老虾一样的身子。
“退下吧。对了,福海,给我备两身便服。”慕非止对福海摆了摆手。
两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将沈蘅芜给吵醒了,她从桌子上抬起头来,眼睛稍显迷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