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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_第3分页

作者:一笔年华 字数:14006 更新:2021-12-22 14:34:47

    南的王后,谁敢不尊。

    “平身。”沈蘅芜利落的从马上下来,然后一脚就朝那轿子踹了过去。几个抬轿的侍卫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招,都被她惊得呆在那里。

    “师叔,你可真是属鬼的啊”沈蘅芜连踹了两脚这才停住。

    “这轿子着实没有我的棺材舒服。”轿子里面传出两声阴笑,那阴阳怪气的语调让余少平一震,这其实是他第一次见鬼医。

    暗红色的人影慢吞吞的从里面出来,他抬起头,一张让人惊艳不已的白皙脸庞从面前几人的身上滑过,最终落在沈蘅芜的身上“啧啧,午时了,该干活了。”

    余少平亲自带着两人进了军机营的大院,然后指着一排排房子道“按照鬼医的检验方法,八百多人已经赶了回来,配药的院子已经给你们准备好,如果有需要你们直接摇铃就行。”

    沈蘅芜透过房间的窗户,看到了那些统一穿着黑色夜行衣,带着黑色面罩的探子们,军机营这样安排想必是为了保密,毕竟这些探子都是单独行事,各有上线。

    院子里的药材都已经准备好了,杜仲从头走到尾将药材给闻了一遍,然后又呵呵的笑了起来“没问题。”

    “你写方子我配药。”杜仲做完检查工作就在一边坐了下来,端着小茶壶就往嘴里倒茶水。

    “你这么信任我”沈蘅芜想,这不像杜仲的作风啊。

    “我只是信任那已经深埋黄土的师姐。”头一次,杜仲的语气没有那么阴阳怪调。

    “”

    就在沈蘅芜斟酌着写药方的时候,杜仲站在几味药材的边上,将藏在袖子中的东西抖了进去。

    ------题外话------

    这些天家里事儿多,昨天我旧文又更了两万五,累的不行,今天还没缓过来,我得缓缓才能将更新稳定下来。

    、第十二章 军机营怪事

    沈蘅芜的动作很快,如实的将自己的药方写了下来,然后递给了杜仲,两人一起抓药。

    “柴胡两钱,郁金四钱,赤芍四钱,当归三钱,川穹三钱,玄胡四钱,你竟然将解药同这些疏肝理气,活络筋血的方子用在一起,很少见,倒也有用。”杜仲拿着方子一边走一边用手掂掇着分量,按比例往木盆里装。

    “那些人风里来雨里去,多加几味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沈蘅芜搬着木盆走到院子中熬药,为防有人在药中动手脚,她只能亲自上手。

    一个时辰后,药已经熬好了,沈蘅芜正要将药倒成两份,两人分头去喂药,这样效率更高一些,毕竟人数有八百人之多。可是杜仲却阻止了,他站在院中,瞅着那已经熬好的黑乎乎的药,又呵呵的笑了起来“你提着药跟在我后面,送药的过程中保不齐会遇到什么。”说着,杜仲就跟大爷似得走在前面,剩下沈蘅芜和那一桶沉得要死的药水。

    走到那些房间的时候,已经有人备好了检查过的瓷碗,杜仲让沈蘅芜走在前面给那些人倒药,他在后面跟着。

    沈蘅芜知道杜仲行事有些怪,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行着本分去救治那些人,他将药从桶里舀出来然后盛到那些人的瓷碗中。

    杜仲跟在沈蘅芜的后面,仔细的看着那些几乎将全身蒙住的人,他走着走着,突然在一人的面前停了下来,他转过身子,看向那全身裹住的人,突然伸出了自己的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阴阳怪气的道“幸会。”

    那人发出一声闷响,然后全身就开始麻麻的,直至最后倒了下去。

    沈蘅芜在前面听到异样,转过头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倒下了,她看向杜仲,只见他依旧跟没事人一样走着,她这才转回头,可是刹那间脑中就形成了一个猜想,杜仲之所以跟在后面那样缓慢的走着,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在查询什么,这些人都蒙着面,穿着一样的衣服,有什么外人混进来也不是不可能。想到这里,沈蘅芜没有发声,依旧超前舀出药来。

    两人谁也没有打扰谁,可是因为人手少,所以两人到了晚上才忙活完,杜仲刚开始还有耐性跟人说句幸会,到最后干脆连招呼也不打,一根根银针就朝那些人的脖子上下,几乎是一招制敌。

    从院子中走出来的时候,沈蘅芜朝他问道“那些人是混进来的”

    “没错,呵呵。”杜仲伸了个懒腰,天一黑,他就开始怀念自己的棺材。

    “小时候师父将几十种药草和花朵的香味让我闻,为的就是让我拥有敏感的嗅觉。起初我并没有发现你这样做的依据,但当我经过的人越来越多,我就发现了嗅觉上的破口,大部分的身上时没有味道的,可是有些人的身上带着些淡淡的泥土气,我想那些带着泥土气的就是混进来的,作为探子,身上有任何能让人分辨出来的气味都是危险至极的,师叔,我说的可对”沈蘅芜将自己的发现说给杜仲听。

    杜仲打了个哈欠,没有什么精神的说了句“不错。”然后就朝沈蘅芜摆了摆手,朝余少平给自己准备的房间走去,因为明天早晨还要喂一次药,所以两人要在这里住一晚。

    见杜仲没有精神,沈蘅芜突然觉得自己也困了,她也不管那人看不看得见,摆摆手之后飕飕的跑去了对面自己的房间。

    “啊”刚进去,沈蘅芜突然叫了起来,因为有人正直挺挺的侧躺在床上,虽然穿着侍卫的衣服,可是那妖孽的面容,不是慕非止还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沈蘅芜拍了拍自己胸口,简直要被他吓死,堂堂的淮南王大晚上的还穿成这样,想必是偷着进来的。

    “晚上不抱着你我睡不着。”慕非止从床上坐起来,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沈蘅芜坐到他的身边。

    “那你以前的二十几年都失眠吗”沈蘅芜翻了翻白眼,这男人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吗

    “是啊,所以那些年我才生不如死。”慕非止笑吟吟的说道,深邃的目光一刻都没有从沈蘅芜的身上离开过。

    “少来。”累了一整天,沈蘅芜直接无视掉慕非止,脱了靴子就爬上了床,扯过被子滚到最里面就要睡过去。

    慕非止乐意之至,掀起被子,自己也滚了过去,很是熟练的将沈蘅芜抱进了怀里。

    “别闹。”沈蘅芜正要推开他,手脚却都被慕非止包了起来。

    “乖乖睡,明早还有好戏要看呢”这是沈蘅芜沉沉睡去之前,隐约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一大早,沈蘅芜就被外面的一阵阵砰砰声吵醒了,她整个人还被慕非止抱在怀里,想要动弹都动弹不得。

    “抱紧我。”慕非止突然在她耳边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她就感觉身子往右边一歪,床板竟然动了起来,两人都顺着那暗道口滚了下去,沈蘅芜下意识的就抱住了慕非止。

    “外面怎么了。”原来这床板下面还有个暗室。两人滚落在下面铺好的软榻上,沈蘅芜稍稍退开一点,朝慕非止道。

    慕非止朝她嘘了一声“别说话,好戏开演了。”

    就在两人躲进床板下的暗室时,对面房间的杜仲还在他的暗室中呼呼大睡着。

    原来他昨晚回屋以后就将机关按了下去,一整晚都谁在暗室中,所以当早晨,他的屋子被一群死士围住,疯狂的往里射箭时,即使房间里的椅子都被射成了刺猬,他还是安安稳稳的睡着。

    那群死士的动静还是引来了军机营的守卫,守卫们从外面将那群死士围困了起来,拉弓射箭又开始大战,只可惜那群死士本就没打算活着回去,竟然一个个歪脖子死去了。

    杜仲和沈蘅芜这院子成功的将军机营的守卫引来了一大半,所以没有人察觉,就在那安排八百多人的大院外,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有人鬼鬼祟祟的站了起来,试了试风向,然后就从将一堆生柴火露天点了起来,火烧起来的时候,他将许多药末撒了上去,那生柴火本就不易燃,所以即使被点起来也不冒火苗,而是一个劲儿的冒浓烟,那药末就混在浓烟中顺着风向飘去了住着八百人伤员的院子中。

    一刻钟后,余少平收到了消息,大院中的八百多人全部死亡,七窍流血,身重剧毒,无一活口。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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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演技真好

    沈蘅芜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院子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多具死士的尸体左左右右的躺在院子中,猩红的血液从他们的嘴中流了出来。

    手指轻轻的抵在鼻尖,沈蘅芜迈过那些尸体走到了对面杜仲的房间中。杜仲的房间显然就是那群死士的射击的目标,门窗上尽是箭头。打开屋门,地上,桌子上椅子上也全都排满了箭。

    “师叔,你在哪里活着就吭一声。”沈蘅芜径直的朝床边走去,走近一看,床上的被子和枕头都消失不见了,她心中明白了过来,伸手在床板上敲了敲,朝里喊道。

    许久,下面才传来一阵呵呵声,床板被打开,杜仲从里面爬了出来,嫌弃的拍了拍自己身上,很是不喜的道“这暗室也不知道多少年没用了,尽是一股子霉味,我真怀疑,是不是这军机营中的人都不知道这里面有暗室。”

    沈蘅芜经他提醒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她一直被慕非止抱在怀里,鼻尖尽是慕非止的味道,如果真和杜仲说的这样,机关已经迟钝,里面又发霉,这暗室恐怕还真没被人用过,这军机营倒也有点意思。

    杜仲从里面爬出来,暗红色的袍子已经被灰尘沾染了好多,看着屋里的一地狼藉,一点惊讶也没有,他指了指外面,朝沈蘅芜道“我要换件衣服,你回避。”

    “鬼医的衣服恐怕是换不了了,两位昨天救治的八百多人无一活口,全都七窍流血而死,我已经派人上传王上,在圣旨没出来之前,两位只能委屈一下了,来人。”余少平的话刚说完,就有侍卫上前要将两人带下去。

    沈蘅芜和杜仲的脸上都有小小的错愕,余少平的目光从两人的脸上划过,有些恼意的朝他们说道“八百人虽然不多,但是这八百人一旦失去,整个情报网就会断链子。下官身为军机营总管,不会坐视不理。”

    “余将军,我想去看一下,你能否通融一下。”沈蘅芜排斥的摆脱侍卫的触碰,倔强的朝余少平说道。

    “恩恩,我也想去看一下,这事情总是有些蹊跷。”杜仲赞同沈蘅芜的话。

    “余城,在前面带路。”余少平只是稍稍一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杜仲和沈蘅芜都没有说话,两人到了那排客房的时候,正有一群群的人往外运尸体,两人往里走,在躺倒的那些人身边蹲下,杜仲洁癖很重,只是盯着那些人的五官看,沈蘅芜不是那么讲究,竟然去翻那些人的眼皮。

    “好生奇怪,我竟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昨天的方子是我开的,我不可能开错药啊师叔,你看出问题来了吗”沈蘅芜很是惊讶的目光看向杜仲。

    杜仲见沈蘅芜惊讶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摇了摇头,又发出一阵怪笑“好奇怪的毒。”

    “会不会是你们配的方子中有相冲的药”余少平朝两人问道。

    “不可能。”

    “不可能。”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余少平看着两人这神色,隐隐的松了口气,道“王上马上就要来了,两位随我到前厅吧,这件事,两位要给军机营一个交代。”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瞧不出来。”沈蘅芜暴躁的叫道。

    “将军,王上已经到了。”恰巧在这时,有人前来禀报。

    “两位,得罪了。”余少平一声令下,就有人将沈蘅芜和杜仲押了起来,跟在余少平的身后朝前厅走去。

    “阿芜,你这是怎么回事”慕非止一见沈蘅芜被人押着,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步就朝沈蘅芜这边走。

    “那些人无缘无故中毒死了,我们俩脱不了干系。”沈蘅芜被人松开胳膊,她拉搭着脸,在见到慕非止的那一刻,立即低下了头,肩膀隐隐的耸动着,好像在抽泣一样。

    慕非止见此,立即上前将她抱进怀里。他用手扣住她的头,语气有些冷硬的朝余少平问道“余总管,事情还没有查出来,你就想先动私刑”慕非止的一只手在沈蘅芜的手腕上摩挲着,那是她刚刚被人碰过的地方。

    “王上,军机营八百多个兄弟的性命下官不敢罔顾,能接触那些兄弟的只有鬼医和王后两人。”余少平的态度不卑不亢。

    “那余爱卿的意思是要如何”慕非止护短的目光看向余少平。

    “未免再出事端,应该先将这两位关起来,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做决定。”余少平道。

    “折损了八百名兄弟,的确该好好地查一查,只是,孤王的王后怎么能被关进大牢那种地方。这样吧,先将王后和杜仲扣押在山城别院,由宫中的侍卫看守,至于中毒事件,交由大理寺监管,如何”慕非止下了决定。

    “王上,这这于理不合。”余少平看着被慕非止抱在怀中的女人,和一旁面无表情的杜仲,心中有些不忿“淮南王法,杀人偿命,更何况是八百条人命。”

    “的确是杀人偿命,可是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件事就是他们两人所为”慕非止的气场愈发的强大,最后竟让余少平说不出话来。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来人,带鬼医和王后下去。”慕非止将沈蘅芜从怀中扯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吻了吻她的额头,抚着她的发,柔声道“别怕,我很快就会去接你。”

    在场的众人都被慕非止的动作给惊住了,他们英名的王上竟然公众袒护一个女人,并且并且还在那女人面前自称我。好惊悚。

    正当侍卫们带着杜仲要走的时候,杜仲经过余少平身边的时候突然问了句“余将军,这军机营附近可有什么暗藏的妓院或声色之地”

    余少平浑身一震,回看杜仲的目光带着几分震惊,但随即他就摇了摇头“鬼医想多了。”

    “是吗”杜仲咯咯笑了两声,跟着侍卫走远了。

    “慕非止,你演技还真是好,你知不知道今天在前厅看到你的时候我差点要笑场。”沈蘅芜坐在桌前,朝身后躺在床上的男人道“不过你速度可真够快的,竟然还来得及换上一身龙袍。”

    “还好我看出来了,上前抱住你,要不然,今天这场戏可真要砸到你手里。”慕非止倚在床边,掐起一粒粒葡萄朝口中送。

    “喂,你说,今天晚上真的会有人来刺杀杜仲”沈蘅芜转过身子朝他问道。

    “阿芜,该睡觉了。”慕非止答非所问。

    “你还没回答我。”

    “上来我就告诉你。”

    、第十四章 余少平之死

    山城别院坐落于京郊,依山傍水。此时,正是临近子时的时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中,一个伸手敏捷的影子朝别院飞了过来。

    整个别院中只有杜仲的屋子亮着灯,杜仲懒懒的躺在床上,伸手把玩着自己的银发。忽然,屋子中的蜡烛全都灭了,屋子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啧啧,看来是有客人来访呢”杜仲阴森森的笑出声,那声音渗人至极,让人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道银光闪过,一把长剑倏地就朝床上的方向刺去。

    “我可是等了好久了,真是麻烦,还要活捉。”那人只听得屋中有咯咯的笑声,可是一点摸不着杜仲人在哪里。

    飕飕的风从身后掠过,提剑的男人感觉不妙,身子飞起,就要朝窗户那里出去,结果后背就好像僵了一样,一点也不能动弹,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出的手。

    “我生来命硬,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杀的。余大人,你今天可真是冒险啊”杜仲的话刚说完,屋子中的蜡烛就全部亮了起来。余少平的身体僵直着不能动弹,杜仲倚在屋中的栏杆上,朝外面的人道“王上,你可以进来了。”

    “呵,不错。余少平,孤王的这个安排你可还满意。”慕非止一身常服拉着沈蘅芜从外面走了进来,黑鹰跟在身后,立刻将门给关上了。

    余少平不能动弹,但是眼睛已经睁得老大,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明明,王上不该知道的,明明,杜仲应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别院的暗室中,余少平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暗室的墙上,慕非止,杜仲等人直直的坐在他的对面。

    “鬼医,今天的那句话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余少平皱眉,很是懊悔的朝杜仲说道。杜仲是故意在他面前提起妓院的事情,所以才让他乱了阵脚。

    “我只是想验证一下,余将军是不是也是知情人。”杜仲悠闲的道。

    “你你们是故意设的局”余少平突然反映了过来,如果杜仲是故意引他来刺杀,那么之前的一系列事情,又有几分是真

    “八百人丧命,余将军当我是吃屎的吗那些人体内的毒药除了能让人反应迟钝之外,还有一味极其隐秘的药,一旦和特制的桂皮粉相遇,就是能让人七窍流血的毒药。配药的时候,我已经将解药偷偷的放进了柴胡之中。”杜仲跟看着一个白痴一样看着余少平,语气更是不屑的很“没想到,你们这群白痴完全是按照我的本子来走。”

    “你那时候在柴胡里加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沈蘅芜没有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一出,杜仲是什么时候动的手。

    “没有味道,你又不是狗,自然闻不出来。”杜仲话还没说完就被慕非止给吼住了。

    “杜仲,你给孤王再说一遍。”慕非止斜眼看过去,冷飕飕的。

    “我只是就事论事。”杜仲耸耸肩,立在一边,紫色的眸子放着阴森森的光,看的余少平后背又是一凉。

    “王上,您是不是早就盯上了军机营”余少平看着闲散坐在那里,一身安然的黑衣男人,一种莫名的恐惧从骨头里向四肢百骸蔓延。

    “如果不是孤王的女人任性,这件事孤王原本会拖上一段时间再来解决,只可惜,你们也任性的很。”慕非止似笑非笑的看着余少平,跟看一个棋子跳梁小丑没什么区别。

    “你说谁任性”沈蘅芜一手捏在慕非止的肩膀处,恶狠狠地模样好似要将慕非止给剁了。

    “乖,我先处理完再跟你道歉。”慕非止在她背上安抚性的拍了拍,这才将目光看向余少平“余爱卿,问了孤王好几个问题,是不是也要回答孤王的问题了。”

    余少平不说话,紧闭牙关,两片嘴唇还没靠在一起,慕非止的身形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手指朝他身上的两个大穴一点,一手狠狠地擒住了他的下巴,声音中的寒度几乎要渗入余少平的骨髓“套完孤王的话再去咬舌自尽,余爱卿,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手下的力度加重,只听咔嚓一声,余少平的下颌骨竟然被慕非止给捏裂了。

    “军机营的探子大部分是来自无父无母的孤儿,军法规定,探子们每月可自行休息一天,地处京郊,周围只有一个算得上大的城镇,并没有什么繁华之处,这些人正值青年,又无家无妻,余爱卿,你说会不会有人趁这一天流连声色之地”慕非止说完,在看到余少平蓦然瞪大的眼眸时,不由得轻笑出声“果然,年轻气盛。余爱卿,你该不会用这种法子笼络了一大群人吧这军机营真得好好改改了。”

    “现在,你有两种死法。一,说完再死。二,闭嘴不言,孤王亲自送你上路。”慕非止笑“你选哪种。”

    余少平不说话,眼睛略显慌张。

    “宫里人都知道,孤王脾气暴躁,最受不了磨叽,既然爱卿有意寻死,那么孤王就成全你。”修长的手嗖的一下子就扣到了余少平的天灵盖上,沈蘅芜亲耳听到沉闷的一声,然后那鲜血就从余少平的七窍中流了下来。面对这血腥的场景,在场还喘气的三人没有一个人表现出胆怯,就连沈蘅芜,也只是冷眼旁观。

    “杜仲,待会儿你易容,事情解决之前,你就是余少平。”慕非止朝杜仲扔下一句话就朝沈蘅芜走来。

    “你为什么不再套一些话,就这样直接将他杀了。”沈蘅芜有些不解。

    “难道你以为没了余少平我就解决不了余少平今天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线索。早就过了子时了,现在回去,我们还能睡两个时辰。”慕非止揽着沈蘅芜就朝外走。

    、第十五章 观摩

    这天晚上杜仲的确将自己易容成了余少平的样子,只是那银色的头发和紫色的眸子有些麻烦,头发太麻烦,杜仲直接用官帽将头发都掩饰了起来,至于那最容易暴露的眸子,杜仲本来是打算喝一种药,能暂时的抑制住眸色,但是对身体有很大的伤害。慕非止制止了杜仲“既然于少平今天晚上盯着被识破的危险来刺杀你,想必对于那幕后人来说,他已经是一颗弃子,你只要老实呆着,就不会有什么事,我不会让你久等。阿芜,这次我们真的该回去睡觉了。”慕非止说着,也不再揽着沈蘅芜,而是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从窗户中飞了出去。

    第二天,慕非止带着沈蘅芜和黑鹰两人去距离军机营最近的镇子上,沈蘅芜给自己和慕非止都易了容,虽然还是富家少爷俊朗的模样,但是样子已经变了很多,而且沈蘅芜自己也换了男装,只有黑鹰没有易容,他的面貌不是让人看,为了掩人耳目,他只是带了个塞外人常常用的黑斗篷,将银色面具给揭了去。

    “喂,慕非止,我们真的要去妓院”沈蘅芜朝慕非止问道,平静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们两个人保护你,你不用担心。”慕非止只当她害怕,毕竟在这淮南国,去过妓院的女人简直是少之又少,那里迎来送往的都是留恋声色之地的男人。

    “太好了,以前出来的行医的时候,我总想进去转转,里面的病者也不少,可是师父总是不许,后来去了太子府,那些皇子们更是三天两头就出去吃花酒,哎,忍了这么久我总得进去瞅瞅。”沈蘅芜的音调突然提高,兴奋的心情止不住的就流淌了出来。

    黑鹰在一旁嘴角抽搐,幸好那斗篷遮住了他的表情,否则,保不齐被慕非止看见,会一刀砍了他。

    慕非止的脸色铁青铁青的,他一把抓住沈蘅芜的手腕,不顾沈蘅芜喊疼,就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声音中带着几分警告“老实跟在我身边。”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这里的妓院春香阁,远远的看着,只见一个抹着厚厚的胭脂的女人站在那春香阁门口,她倚在门框上,无聊的嗑着瓜子,招摇的红帕子被她塞在腰带里,沈蘅芜瞅着这门前冷落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春香阁的生意这么不好,里面的姑娘岂不是要饿死

    “几位爷,咱们春香阁是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啊,进来瞧瞧”那老鸨一瞅见慕非止他们,瓜子皮往外面一吐,从腰中抽出红帕子就朝慕非止他们走了过来。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浓重的脂粉味也传到了几人的鼻尖。

    “还是你身上的味道好闻。”慕非止突然歪头,附耳朝沈蘅芜说道。沈蘅芜一把就掐在了他的胳膊上。

    “两位爷,你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花娘活了这么长,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养眼的断袖。”花娘的目光落到那两人的身上,心中暗暗赞叹道虽不是貌若潘安,但也自成一色。只是,这卿卿我我的模样,放在这春香阁门前,着实有些讽刺。

    “他来寻欢,我们来观摩,怎么花娘可是不准我爹可是临城有名的地主,都是来图个乐呵,花娘不会扫了我的兴吧”慕非止将沈蘅芜往怀里一抱,一锭银子就扔到了花娘的手里,完全不看黑鹰和沈蘅芜同时黑下来的脸,只是用表情在昭示着爷是地主的儿子,有钱,任性

    “哪里,哪里。这位爷,是从塞外来的吧比较喜欢狂放一点的姑娘吗”花娘见了银子自然喜笑颜开,砖头就朝黑鹰问道。

    黑鹰忍无可忍,恨不得立刻就将眼前的老女人劈成两半。

    “对。”慕非止直接替黑鹰答了。

    “花娘当年也是狂放一枝花,若不是年纪大了,伺候伺候这位爷也是可以的。”花娘将银票又塞到腰带里,拧着腰带着三人走了进去。

    沈蘅芜的手一直被慕非止牵着,三人进去的时候,里面的萧条模样果真和门外一样,或许是主观思维在作祟,沈蘅芜看着那些趴在栏杆边无聊磕着瓜子的姑娘们,总觉得她们也灰头土脸的很,完全不像想象中那么艳丽。

    或许是太久没有什么人来了。慕非止他们一进去,立刻有姑娘们看了过来。

    “哟,好生俊俏。”有人忍不住喊道。

    “梅花,下来接客。”花娘朝楼上一位红衣姑娘喊道。

    楼上那人立刻回头,见三个男人站在楼下看着自己,她的眼中立刻一亮,挺着那傲人的身材下了楼。

    “好生伺候着,这三位爷可是贵客。”花娘朝梅花叮嘱道。

    梅花娇俏的一笑,点了点头。伸手就拽住了黑鹰的袖子,将他往楼上扯。

    黑鹰十分的不对劲,可砖头看去,自家主子根本不管,哎

    到了房间,梅花还不待将香炉点燃,后脖子就被人砍了一手刀。人晕了以后,黑鹰立即跳出好远,跟见鬼似的。

    “黑鹰,你出去打探一下,阿芜,你把那人的外袍换上。”慕非止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铺在塌子上,这才坐下来。

    一刻钟后,

    黑鹰已经回来了,四处探查,没有隐秘的地方,这个妓院就是如它表面那个荒凉。

    沈蘅芜也将梅花的外袍给脱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慕非止的袍子上。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她问道。

    “出去。”慕非止答道。

    三人从后窗户飞出去,落在后门的时候,正巧从里面出来一个壮汉,那人好似喝醉了,嘟嘟囔囔道“什么破地方,还不如小村里的勾栏院”

    “勾栏院”沈蘅芜眼睛一亮,同慕非止极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难道,这勾栏院才是重点,那些军机营的探子们该不会就是在那种地方消遣,因此被设计中了毒。只是,这军机营怎么会和勾栏院扯上关系,这背后的水有多深,谁也不知道。

    、第十六章 勾栏院

    听到勾栏院三个字的时候沈蘅芜脑子里最先想到的就是小时候跟着师父出来行医时,总能在一些巷子口见到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招揽着客人。虽然听起来有些不齿,但这何尝不是众生的一种。

    慕非止听到这三个字时,想到的却是能不能让沈蘅芜去,带她来妓院已经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可是真的要带她去那种地方,慕非止着实有些拿不准。

    “那勾栏院里肯定有猫腻。”沈蘅芜道。她已经感觉到有一条线索显露了出来。

    “你确定要去”慕非止面无表情的问道。

    “当然。”沈蘅芜回答的很是理所当然。

    “也罢。”慕非止沉吟了一会儿,忽地笑了起来“我慕非止的女人自然是非同凡响。”说完,就紧紧的牵住沈蘅芜的手,一行三人朝旁边的小路拐去,那里直通城镇边上的村子。

    真好奇,接下来看见的是怎样的一副画面。

    走了不到一刻钟,一个村落就出现在几人的面前,沈蘅芜看着那些高高矮矮的屋子,一种悲凉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或许是情绪太过浓重,被慕非止察觉到了,他低头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慕非止,你说,咱们前面的这个村子是什么样的情况假设,那里果真有许多勾栏院,你觉得是什么样的情况造成了那里的女人做这种营生”沈蘅芜转头看向慕非止,眼睛里带着带着厚重的情绪。

    “这是京城远郊,女人如此的拼命,问题应该出在男人身上。”慕非止道。

    “我想,或许是这个村子的男人们都被征去服兵役,也或许,这里土壤贫瘠,年轻的男人们都外出打长工短工,以至于家中的女人要做出这样的牺牲,慕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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