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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煞_第26分页

作者:不要扫雪 字数:13618 更新:2021-12-22 14:25:24

    认道“牧阳兄误会了,我与符家三小姐也不过是普通的点头之交,没有你所想的那般。这种玩笑千万不能再开,若是坏了人家三小姐的名节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云牧阳看了一眼沈靖,明显并不相信,不过却是配合地点了点头,之后便不再出声。

    “阿夏,一会咱们要跟着母亲先行退宴离开吗”符玲早就已经坐到了符夏身旁,碍于表面功夫,她自然不可能表现得与符夏太过亲近,因而只是小小声悄悄的问了一句。

    依着长安公主的惯例,必定会提前退席,公主一走,参加宴会的宾客自然是去留皆可,不再有什么制约。

    符玲自是看出了姚氏之心早就已经飞走,估计着等长安公主一走便会立马离开。而符玲则担心回相府后,姚氏会关起门来教训符夏。

    “咱们自是怎么都行,不过母亲怕是不太方便。”符夏道了一声“大姐不必担心。咱们这母亲大人如今自顾不暇,暂时没那心思再找我麻烦的。”

    见符夏什么都明白比她更明白更有底。符玲倒也不再操心,而且听阿夏这语气,似乎姚氏一会并不会直接回相府,难不成,这样的时候姚氏还会先去一趟姚家

    符玲心中疑惑却并没有再多问,若是换成蒋姨娘的话,妥妥第一件事应该是先回相府把事情主动告之老夫人与与老爷,想方设法给自己洗白一下。将不利影响降到最低处。

    当然,若是蒋姨娘的话,今日这事怕也不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符玲心中清楚,姚氏这些年以来也是多亏了有蒋姨娘在身旁处处替其周全,所以姚氏才能够如此后顾无忧。而现在,蒋姨娘已经对姚氏寒了心,当然不可能再似从前一般尽心相辅于姚氏。

    此时此刻,姚氏面色更加不自在,哪怕并没有谁大大声的说道,可她完全想象得到众人三三两两。小声笑话说道的主题是什么。

    她从来没有觉得哪一次的宴会能有今日这般难挨,只盼着时间可以快些过去,宴会可以快些结束离开。

    姚氏甚至于觉得连长安公主都已经知道了先前所发生的那一切。因为高居主位上的长安公主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目光却偶尔扫过本来最为不起眼的角落,看向了符夏所坐的地方。

    符夏感觉极为敏锐,长安公主是个不折不扣的高贵美妇,符夏虽并没有见过公主名义上的驸马所钟爱的女子,但当真很难想象还有什么样的女子可以在容貌气度上胜过长安公主的风姿。

    或许,当年邹棋若不是一早便有了意中之人,未必就真一点都看不上长安公主。感情这种事情本就很难说清,并不是说谁比谁好就一定能够得到所爱之人的心。但凡长安公主当年明白这一点的话,也许如今也不会苦了自己、害了别人。

    这世上。执迷不悟的人太多,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太多。符夏心底里头暗自嘘唏着长安公主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为前一世的自己做着最后的祭奠

    她比长安公主更加不如,至少长安公主打一开始便明明白白的知道所有的真相,邹棋也从未骗过她一丝一毫,而自己上一辈子都活在谎言与欺骗之中,到死时那样的滋味当真没有几个人能够体会。

    可同样,她比着长安公主来说又要幸运了太多,经历过地狱,她换来了重生,而这一世,却是再也不会让曾经的一切困住,也不会让别人的错成为折磨自己的心魔。

    心思百转千回间,符夏再一次的感受到了长安公主探寻的目光,只不过这一次比及前面两回的随意来说明显要久了不少。

    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没有回避,抬眼看了过去,透过人群迎远远迎上长安公主目光之际微微颔首点头礼貌示意,没有半点的紧张,更无怯意,那种从容大气的风貌本就源自于骨子里头的长年积累。

    今日之宴本就不是玩乐为主,只要不犯长安公主的忌讳,礼仪之上不需要太过刻意,在没有被公主正式点名的时候,过更进一步式的招呼反倒显得唐突,如符夏刚刚那样的回应便是社交礼仪之中最好的一种方式。

    戚氏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长安公主下手位,正兴致勃勃地与长安公主说道着什么,估计特意与公主提到了符夏,所以刚才才会引来长安公主不同先前的那种刻意打量。

    符夏知道,戚氏在长安公主面前应该是说了她的好话的,因为她在刚才与长安公主目光相对的片刻功夫,看到了公主眼神中那微不可察的友善,甚至于带着一丝长辈看待晚辈时的包容。

    当那丝目光泛起之际,符夏心头涌现出一种淡淡的温暖,回忆再一次的跨越前世今生,定格到了那一年与长安公主仅有的一次简单交集。

    那一年,她才刚刚嫁给沈靖不久,那一年,还不曾完全习惯王公贵族的交际生活,一场颇为重要的宴饮上,她因故失手打翻了酒茶,弄得自己一身的狼狈。

    如今她早就不再记得周围各式各样的人嘲笑与轻视,唯独记得长安公主那带着善意的安抚笑容,甚至于后来还让人在其身旁加了个位,叫她坐到身旁专程传授了一些参加宴会的窍门与经验。

    这种事或许对于长安公主来说不值一提,但对于当时身处尴尬之境的符夏来说却足够令其永远感激。

    虽然后来她与长安公主间并没有更加深入的交往,但那一回的经历让符夏对于长安公主有了一种别于常人的亲切之感。

    直到最后,长安公主倒也并没有再对符夏有其他特别之处,但众人却都知道,长安公主已经对于相府符家的这个庶出二小姐有了颇深的印象与兴趣。

    只不过,哪怕姚家人提前离开,但做为宴会主人,长安公主并不好特别提及这些。

    在符夏的印象中,长安公主虽然与戚氏交好,但向来都不曾卷入姚、江两家的争斗,更从来都不会偏向太子或者五皇子任何一方。

    宴会进行了一小半后,长安公主便以身体为由,离席而去,剩下的时间交由众人自行玩乐便可。

    长安公主自从驸马一事后身体便一直不是太好,不论是什么样的宴会向来最多也就是参加一半的功夫便会提前退席,是以众人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恭送公主离开之后宴会照样继续。

    不过,长安公主一走,自是有人也渐渐跟着结束宴会先行离开回府。

    姚氏自是头一个起身要走,以身体突有不适为由匆匆忙忙退宴而去。但正如符夏所料,姚氏只带了符瑶一人先走。

    s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不信不问

    姚氏自是头一个起身要走,以身体突有不适为由匆匆忙忙退宴而去。但正如符夏所料,姚氏只带了符瑶一人先走。

    不过,姚氏自是以宴会还没结束,一下子符家的人全走光了有些不好为由。

    所以只让符瑶跟在身旁照顾着便可以,叫符夏与符玲不必这般急着回去,反正来了便好好玩得尽兴,等宴会正式结束迟些再回府便是。

    符玲与符夏自是没在这种事情上多做纠结,她们又不是姚氏,没什么觉得丢人的,什么时候退席回府都无关紧要,也没有那样的兴趣跟着姚氏跑去姚家凑什么热闹。

    姚氏走后不久,宴会上的气氛更是热烈起来,甚至于有个别胆大好奇的贵女还特意跑过来跟符夏说话,似是要近距离观摩一下这个竟敢当众跟姚家母女叫板的相府庶出小姐到底是怎样的三头六臂。

    不过很可惜,符夏对着谁都只是一副标准的应酬模样,话更是能少则少,全然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来。

    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趣味,个别贵女说道了几句也没听符夏说出点什么好玩的话来,因而渐渐也就兴致缺缺,不再有人特意过来“骚扰”。

    “阿夏,刚刚这几个都是京城颇为有名的贵女,她们主动过来跟你说话可是结交的好机会,你怎么好像不太乐意跟她们打交道一般”

    符玲有些疑惑的问着,同时小声提醒道“不论你心中如何想的,但却不能否认圈子人脉的重要性。更何况现在你已经被姚家人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若是能够跟其他一些大家族的贵女交好,对你日后的路肯定是会有帮助的。”

    符玲是蒋氏所出,蒋氏曾经也不自姚家。所以符玲再清楚不过姚家人的共性,符夏当众如此打了姚夫人母女的脸面,又岂止是眼中钉肉中刺这般简单。

    而实际上。符玲这话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提醒,提醒着符夏定要多加小心姚家。而不仅仅只是姚氏一人这般简单。

    毕竟,在符玲看来,符夏就算再聪明再厉害,终究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女子,相府符家不可能真正成为她的靠山,而除此之外,符夏当真再无其他什么实实在在的自保底牌。

    所以符玲希望符夏可以多结交一些帮得到她的人,就好比今日戚氏一般。一个戚氏出面帮忙,那便是一种最好的外力。

    符夏自是明白符玲的意思,但那种真正能够做到在你危机之中不顾一切毅然出手相助的朋友又岂是这般容易结交得到的

    “大姐,这种事情不必过于刻意,若有真正值得结交的,我自然不会不好意思。”符夏笑了笑,心绪也暗自起了些波澜。

    她不经意的回想了一下,却突然发现曾经的自己当真好是失败,自以为风光无限的站到了最最尊荣的顶峰,返回头时却想找不到一个真正值得回忆的朋友。

    最初之际。她的身价让大多数的人都瞧不起,根本没有人愿意与她结交,慢慢到了最后。没有人再敢瞧不起她,至少在明面上根本不敢,可那个时候的她早就已经不需要去结交什么朋友。

    宴会渐渐到了尾声,许多人都已经起身离席,有的继续引伴逛会林园,有的则直接告辞离府。

    符夏与符玲也呆得差不多,挑了个不迟不晚的点儿跟着起身一并离开。

    知道符夏喜欢清静,符玲还特意挑了条人少些的道,当然也是不希望再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就在以后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她还看到孙含露颇为不善的目光打量着符夏。

    符玲想法处是好,不过心想事成这种事还真不是谁都有这样的运气。没走多久。孙含露便追了上来。

    只不过,这一回孙含露倒并不再似先前那般直接针对符夏。而是出乎意料的发出了邀请,哪怕在语气态度也依然并非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友善。

    “符夏,下月初九是我及笄之礼,不知到时你可愿前往太傅府观礼”

    这话,与其说是“可愿”,但不如主在问符夏“可敢”。

    “难得碰上孙小姐及笄大礼,又得孙小姐亲自相邀,我自然没有不去观礼庆贺之礼。”符夏微微一笑,爽快的应了下来。

    别说太傅府并非什么虎穴狼窝,就算是,也没有什么不敢走的。

    “那好,初九那日我等你”孙含露十分傲气地笑了笑,而后也不再多言,带着人径直先行而去。

    符玲看得十分疑惑,忍不住朝符夏问道“这无端端的,她怎么会邀请你去观礼”

    “什么原因都无所谓,再怎么样这孙小姐也不过是小儿意气罢了,最多也就是想找回点脸面,不算什么真正险恶之人。”

    符夏并没有过于在意,对于孙含露,她是有些印象的,此人正如她对符玲所言一般,心气高重面子,但倒也不是符瑶那种阴恶之人。

    因为孙太傅极为宠爱的缘故,是以孙含露的及笄仪式十分隆重,莫说是符夏这种一般的庶出之女,就算是一些身份金贵的郡主,世家嫡长女之类的,大多也不见了得能够享有孙含露那样的待遇。

    今日孙含露在她面前丢了面子,想着借那日隆重的典礼仪式好好长长气势,好好打击一下她罢了。一切都不过是些小女儿家争强好胜的心理作祟,过多几年后的孙含露,可是远比现在要成熟厉害得多。

    “孙含露与三妹关系极好的。”见符夏似乎并没有将孙含露太过放在心上,符玲却是稍微提醒了一句“我与三妹自小一并长大,对她的了解比外人肯定要多得多,其实她也并不似外表看上去的这般好相与”

    符玲并不太确定符夏对于符瑶的态度,是以哪怕自个说的是实话却也不好一下子讲得太白,只是较为委婉的点了一下。

    “大姐说得太客气了,咱们这个三妹呀。又何止是一般的不好相与呀”符夏边走边露出一抹少有的冷笑“天真可爱,人见人怜的小白兔不知道什么时就会突然转过身变成一条毒蛇狠狠咬上你一口呢”

    “多谢大姐能够跟阿夏知无不言,日后咱们姐妹说话更是不必有那么多的顾忌。只要咱们姐妹的心是一样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收起冷笑。符夏并没有过多的被符瑶影响到心情,但先前那丝提及符瑶时的冷色却是不经意的让符玲心中一怔。

    “原来阿夏早就心如明镜,既然如此,那大姐也不再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这一刻,符玲简直有些怀疑自己这个妹妹跟着父亲回到符家的真正动机,这一刻,她更是越来越觉得符夏神秘得让人难以想象。

    这世上最可怕的往往不是敌人有多么的厉害强大,最可怕的是你根本就不知道身旁真正的敌人到底是谁。

    而符夏这个不过十四岁的小姑娘。从普通的市井突然回到从不曾踏足的另外一片截然不同的天地,不仅没有半点的不适,反倒如鱼得水一般自在、游刃有余

    她不仅从一开始便看清了自己的处境,看清了身旁各人的真实面孔,看清了各种各样算计背后的本质,同时早就已经将知己知彼做到了极致。

    这样的人,难怪可以以一已微薄之力毫无畏惧的去抵抗来自四面八方的风浪,如同天生就是一种危险而特殊的存在。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道理之上谁都想得明白,但真正有这种意识按其去做的人却并不算多。最后还能够真正做到知已知彼的更是没有几个。

    两人不再说话,并肩默默同行,平静的面容之下却都有着各自不同的思索。

    微笑吹过。孙含露走后没多久,却是再次有人追上了符夏与符玲,同样还是熟人,正是来时一开始便同行过的沈靖与云牧阳。

    “符二小姐请留步,云某有事想请教二小姐,不知是否方便单独说上几句话”稍有不同的是,这一回并非沈靖开口,而是云牧阳直接上前询问符夏。

    这样的情形,不仅仅是符夏、符玲有些意外。同样沈靖也显得意外不已,显然没有料到云牧阳会突然有此一举。而事前却并无半点征兆。

    但沈靖心中倒是很快想到了什么,因而也没有额外吱声。只是静静跟在一旁等着符夏做出反应。

    沈靖向来知道云牧阳不是愚人,虽然此前云牧阳对于符夏并没有任何的了解,但这一路之上所看到的听到的都足以让云牧阳大概想明白一些事情。

    “云皇子客气了,即如此,咱们一旁说话。”符夏倒也没有丝毫别扭,抬手比了比一旁视野开阔的空地,示意云牧阳跟她过去单独说道便是。

    而沈靖与符玲自然也不必多说什么,心知肚明的留在原地等候,并不去做那种旁听之事。

    “不知云皇子有何事指教”走到距离差不多之处,符夏便停了下来,径直出声反问云牧阳。

    这个地方离沈靖等人有点距离,他们说什么旁人都不可能听到,但却又在符玲他们的视线之中,所以并不担心会有人说任何的闲话。

    其实吧,关于闲话这种事,符夏本也并不介意,只不过也算是为云皇子着想,毕竟人家在北晋也不是那么容易。

    “符二小姐是个真爽之人,是以云某也不多绕。”云牧阳面色平静,看不出具体的情绪“刚才从二小姐与三皇子等人的交谈中,云某知晓二小姐有看面相观灾祸的一些特殊本事,而先前二小姐突然打量了云某好一会,神情严肃,似是隐隐看出了些什么,云某很是好奇,所以便想问问二小姐,还请二小姐可以直言,不吝赐教。”

    云牧阳说罢,不再多言,静静地看着符夏,即无半点担心之色,也无特别的期待之感,仿佛是在打听一个与他不相干的人的事情一般。

    符夏见状,也并末立刻回答,反倒是再次细看了云牧阳两眼,而后才道“云皇子,您真的信这些吗”

    “一开始不信,但后来信了。这也就是先前我没有请教二小姐而现在才冒昧请教的原因。”

    云牧阳倒也干脆“相面之术传承古老,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大学问,之前不信是觉得二小姐太过年轻,后来信了是觉得二小姐的心理年纪远远不似看上去的这般年轻。”

    听到这话,符夏倒是不由得笑了起来,转而反问道“云皇子,您确定真想听实话吗”

    “确定。”云牧阳点了点头,神情多了几分诚恳“当然,前提是二小姐愿意赐教的话。”

    “云皇子,如果我愿意告诉你的话,您是否一定会相信我的话呢”符夏再次反问,看向云牧阳的目光多了几分考量。

    “自是相信,不然的话,云某也不会来找二小姐。”云牧阳回道。

    符夏微微笑了笑,但依然没有直接说道什么,又是一小会后的沉默。

    “二小姐还有什么顾忌吗”见符夏不再出声,云牧阳自是询问了一声。

    “云皇子,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顾忌。”符夏摇了摇头“其实,我所说的不论云皇子信与不信,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多大的影响,只不过我还是想劝云皇子一句,若是心中并非真正相信的话最好还是别问,不然到时听到一些东西反倒只是徒增烦恼。”

    “这一点,我自是明白,请二小姐放心,云某不会出现二小姐所担心的这种烦恼。”

    云牧阳微微一笑,虽然那笑容依然只是礼貌客套,并无真正的暖意,但却是在尽可能的表达着自己的立场“不怕二小姐笑话,云某与世间大多俗人一般无二,既然已经知晓自己不久之后可能会有不吉之事,又哪里真能毫不在意处之泰然”

    s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 无与伦比的信任

    云牧阳微微一笑,虽然那笑容依然只是礼貌客套,并无真正的暖意,但却是在尽可能的表达着自己的立场“不怕二小姐笑话,云某与世间大多俗人一般无二,既然已经知晓自己不久之后可能会有不吉之事,又哪里真能毫不在意处之泰然”

    此时的云牧阳,说的自然也是心中之言。

    别看他平日里一副什么事都不关心都不在意的模样,甚至于是他自个的事情都不怎么上心,可事实上,这世上又怎么可能真有人能够对于自己的事情完全不放在心上

    特别是,事情还是关系到他的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一些不好之事。

    云牧阳有求于人,所以再在符夏面前刻意的隐瞒那些想法显然并不明智。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相信符夏当真看出了些什么,那几乎就是一种莫名而来的直觉,近乎于一种对于危机的本能的感知。

    “云某做事向来有着自己的原则,不论二小姐将要说的到底是些什么,云某既然问了必定不会有任何质疑。不论将来是否能够侥幸避开,云某都只会对二小姐的示警感谢于心。日后,但凡云某还有一天的能力,若二小姐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云某必定尽心尽力,以报二小姐今日示警大恩。”

    最后几句话,云牧阳说得再明白透彻不过,他不是不知好歹之人,也知道符夏这种特殊的能力往往并不是太过讨好之事,所以符夏若是有任何的顾忌也是能够理解之事。

    正因为如此,哪怕符夏并没有提任何的要求,但他都主动表明着自己的态度。

    他与任何人都不一样,只身一人留在异乡他国,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被舍弃的质子。他的处境并不仅仅只是人们所想象的那种尴尬,更多的还是无法预知的未来以及太多没法估计的危机。

    说实话,他并不是一个轻易相信人的人。甚至于可以说,除了自己以外。他根本没有真正相信过任何一个人,但此时此刻,他亦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却对眼前这个第一回见面的少女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信任之感。

    或许或许是因为符夏在看到他第一眼里,那无意中显露出来的目光。

    不同于旁人看到他时的任何,云牧阳在符夏眼中看到了一种感同深受的头号哀伤与孤独

    “既然云皇子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阿夏也必须得绝对坦诚相待,不然的话。实在对不住云皇子的一番信任。”

    符夏想了想,看向云牧阳郑重说道“阿夏的确有几句话要提醒云皇子,所以先前才故意仔细的打量云皇子,以此引起云皇子的注意。但是,阿夏却并非是从云皇子的面相上看出了些什么,而是有着比那些所谓的灾祸更为更加重要的警示。”

    “阿夏可以保证句句属实,但却无法明确告诉云皇子这些事情是如何得知,而且云皇子不论是否相信都必须发下毒誓,不能将今日我与你所说的一言一语再告诉任何之人”

    符夏反问“现在,云皇子你还想知道阿夏要说的事情吗”

    这几句话。着实让云牧阳有些吃惊,但只是片刻的功夫,却是更加坚定无比的点了点头“我云牧阳在此立誓。不论符夏姑娘今日与我说道了些什么,都绝对不会再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如有违背,必定客死异乡、灵魂永远不得安宁”

    这样的誓言看似简单,但东云国的人最为看重的便是落叶归要,灵魂上得到真正的安息甚至于超脱,云牧阳以此起誓,已然表明了一切。

    符夏没有阻止,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评述。只是在看着云牧阳起誓之后,默默说道“打现在起。请云皇子务必小心三皇子沈靖,他不会是你的贵人。更加不是你重回东云的希望,你若真相信了他的话,跟他合作联播的话,迟早有一天,一定会被他害死”

    这一刻,云牧阳当真是无与伦比的震惊,万万没有想到符夏所说的警示竟然会是这些,这个年轻的姑娘竟然不但知道沈靖对他的拉拢,同时还清楚自己正在寻找着回东云的渺茫之路,更为主要的是,她竟然如此直接明确的对沈靖做出了结论

    就在云牧阳几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之际,符夏却并没有怎么停顿,也不理会他的震惊,继续一字一字的说道起来。

    “而且,你的父皇已经放弃了你,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将你换回东云。也许你一辈子都可能回不过东云,就算你回去了,你的父皇也不会如当年所承诺的一样,将东云半壁江山给你,你依然一无所有。”

    符夏说到这,稍微顿了顿,继而定定地看向云牧阳,冷漠得如同一块千年寒冷“所以云皇子,你现在的处境其实远比你自己所想的还要不如,因为事实比你所认为的还要残忍无数倍,最大的心伤不是整个天下都遗忘了你,抛弃了你,而是一切所有都只在欺骗你”

    “你你怎么”即使这二十年以来他都早就习惯了再大的事情也面不改色,处之不惊,可眼下,云牧阳当真已经无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惊骇,他甚至于忘记了先前符夏对他所做的第一点要求,脱口便想问。

    “我说过,不论你听到什么,都不能问我是如何知晓,因为就算你问我,我也无法回答你,我只能够再次保证一句,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绝无虚言,至于信与不信,你又将何去何从,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符夏抬手阻止了云牧阳,叹了口气补充了一句“我谁的人都不是,我只是我自己,告诉你这些也没有任何不良的企图。我只能说,我与你其实也算是同一类人,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会冒险将这一切全部告之于你。”

    说罢,符夏当真不再另做他言,直接转身准备离去。

    她自己心中再清楚不过。自己所做的这一切简直像是在赌博,若是赌输了。云牧阳也许会将他这些话一字不差的告诉沈靖,到时候,她的处境自然会变得极为不利,甚至于整盘局都会因为这一招而陷入死局。

    但同样,她也明白,若想让云牧阳真正打心底里头相信这一切,唯有如此。

    转身的瞬间,符夏幽幽轻叹。若是换成以前的性子,她必这不敢做出这般大胆的决定,难不成真是重生后被宁尘逍那个浑人给影响到了,动不动就习惯了赌个大些的来试试这样的荒唐做法

    “阿夏姑娘请等等”看到符夏离开,云牧阳这才从震惊之中稍微回过些神来,他连忙上前几步,拦住了符夏的去路,似是一种本能。

    符夏停了下来,也没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云牧阳。

    “我我我相信你”云牧阳咬着牙道了出来。那双美丽得无法形容的眼睛带着说不出来的坚定。

    符夏注意到了云牧阳眼神中的坚定,同时也没有忽略掉云牧阳所说的相信后面的那个字――你

    不仅仅只是是相信她所说的那些话,更是相信她这个人。那是一种本能的回应,并没有经过刻意的掩饰与伪装。

    事实上,当震惊慢慢退去,云牧阳根本找不出不相信符夏的理由。眼前女子所说的一切虽然极为不可思议,根本就不应该是她所能够知晓得这般清楚全面的,但事实便是一点都没有错。

    对于沈靖,他本就并不真正信任,只不过目前为止找不到更好的合作者罢了,至于他的父皇。他的内心深处很早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却只是自欺欺人的不愿去相信罢了。

    符夏先前的神情。分明就是一个诡异的预言者,就连脸上那一刻的冰冷亦真实到了人的骨子里头。

    他没法不去相信。更不愿意拒绝心底里这么多年以来,头一次真真正正的产生的一种对人的信任。

    原来,他还有着可以信任他人的能力,这种人类的本能并没有真正的在他的身上完全磨灭消失

    符夏亦是愣了一下,倒是并没有想到云牧阳竟然会这般简单,这般快的相信自己。

    “为什么”她看似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没有什么原因,信了就是信了。”这一刻,云牧阳再次笑了,只不过此次的笑容与着先前完全不同,不再那般冰冷表象,带上了几丝发自内心的温暖。

    见状,符夏也不由得笑了笑,倒是再次对这云牧阳刮目相看起来“也罢,既然你这般说,那我反倒安心一些了。”

    “你是预言者吗”片刻后,云牧阳问了一句,随后又补充道“在我们东云,预言者是有着一种特殊能力的人,他们可以看到一小部分的未来。”

    “预言者”符夏喃喃地重复了一声,而后露出一抹满意的神情“我很喜欢这个叫法,比着我们北晋什么神婆之类的称呼好听多了。”

    符夏并没有直接回复,但对于云牧阳来说这一点倒并不重要。

    “阿夏姑娘,我想知道,我的未来是否还有一丁点的希望”他再次开口,神色却是染上了说不出来的绝望与悲伤。

    这样的真实情绪,云牧阳自己都不记得最近的一回是在多少年前,一直被他深深的隐瞒在心口的某一处,从不敢真正示人。

    “你的未来到底最后究竟会如何,我并不清楚。不过,人只要活着便会有希望,而且你现在比以前更加清楚自己的处境,又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丁点的希望呢”

    符夏最后提醒道“记住,你的身份很是特殊,留在北晋你一日你都有可能成为他人口中通敌叛国的铁证对象,所以千万不要介入任何人争储的旋涡,能避多远尽量避多远。还有一点,在没有足够的势力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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