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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友凶残 第4节

作者:西陵冥 字数:30172 更新:2021-12-22 14:18:50

    “熊武,我们一起上,他就一个残废怎麽比得过我们两人”

    “哼,我瞧他的模样也没多厉害啊。”一直只是听闻过却从来没有和阎南对上的熊武,对於狱中盛传十分厉害的阎南,早已经不服和不爽很久了,正好也想借著此次机会好好破一下那虚传夸大让他不爽的谣言。

    两人朝著只有单手能动的阎南便冲了过去,而在地上躺著的小罗罗,此刻早已经吓得一路跌爬出了存储室,他可不想和那麽恐怖的人再待在一间房内,要是殃及到他自己可就惨了。

    似乎对来医务室的伤员早已经见怪不怪,只要是还没到快死的地步,不管是狱警还是医务室的医生,都已经懒得仔细去询问进来看伤的牢犯,究竟是为什麽而受的伤。

    头上被血弄得看起来就相当惨烈的易衡,在狱警的简单询问下,也没说出真正的原由。毕竟这种事他也知道在监狱中发生得太过平常,就算他说了狱警也不会特意去干涉。否则,监狱中这样的事也没如此张狂了。

    另一方面,易衡觉得去告诉大家他被人想要强上,才弄成这副模样的理由有点难说出口,倒还不如随便找个借口先包扎治疗一下。

    “你脑袋还蛮硬的啊,後脑勺这一下看起来可不轻。但瞧你的状况,却没受到很大影响。头现在还晕吗想吐吗”在将易衡的额角伤口缝了几针,後脑勺伤口也做了处理,并又打了一针後,医生不由感叹道易衡脑袋的坚硬程度。若是换成普通人受到这样的伤,铁定脑震荡是最轻的症状,而易衡的情况却要好上许多。

    在询问了易衡几个问题测试後,医生拿起绷带将易衡的脑袋包扎了起来,又将脸上和身上的一些伤口做了消毒处理。除了新伤外,医生也瞥见了易衡身上其它看起来旧一些的伤和淤青,天天都看多了这些明显是人为造成的伤,医生早就已经麻木。在伤口都处理完後,他对易衡说道“你先去前面顶头的那间休息室内躺一下,等一会儿再观察看看,情况若是没异变的话,你就可以回去了。”

    “哦。”额角被用纱布贴上,头顶也缠上了绷带,另一些小伤涂著消毒药水,脸上简直是五颜六色十分精彩的易衡,站起身朝医生指著的休息室方向走去。

    走到休息室时,门正敞开著,里边靠墙摆了好几张铺著白色床单的整洁单人床。每张床铺间有一道白色的布帘可以拉起来做隔断,不过除了最靠近窗台那边有一道帘子拉上了外,其它帘子都呈收拢状态,因此易衡才能放眼便看清楚整间房内的所有床铺。

    随便找了其中一张床,易衡便想要躺上去休息。不过想想他脑袋後边的伤,直接躺是不可能了。而仰面倒下去的话,脸上刚涂好药的伤也要被蹭到。思来想去,易衡只能用侧躺的姿势勉强地睡在了床上边。直到这一刻,他才开始有空去回想突袭他的那两人。

    最後他走了,阎南是不是和他们又对上了易衡还真是没想到,平时把自己整得挺爽的阎南,居然会来帮自己凭著“疯狗”的打架实力,那两人铁定惨了

    不过真正说起来,阎南那家夥强逼自己这些天所做的事,和那些满脑子猥琐思想的壮汉想干的事,本质上并没什麽太大区别。但易衡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在见到阎南出现的那一刻,居然产生了一丝心安感

    越深琢磨易衡越觉得他可能是有点不对劲了,明明是“狗咬狗”喜闻乐见的事,怎麽自己竟然会偏向到阎南那边难道自己还真的是被强迫的,整出了那什麽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成

    想不出自己到底出了什麽问题,易衡干脆换过一个问题开始思索。回忆起整件事发生的开端,若不是那个叫孙哲的人来叫他,他是不会莫名去到个偏僻的存储室内。难道孙哲也和这件事有关正认真想著,易衡突见一道黑影正慢慢罩向他的床边。神经在瞬间绷紧,易衡一下子便从床上坐起身,回头往後瞥去,却见到了另一个熟人

    “滕子贝”易衡没想到一天之内,居然可以在除了牢房之外的地方,碰见他的两个“室友”。因为刚刚猛地起身太急,才刚刚缝合好不久的伤顿时又开始抽痛起来,易衡忍不住捂住脑袋,咬牙闷哼了一声“唔”

    “谁干的”冰冷的语调询问著易衡,滕子贝抬手朝易衡的脸颊上便摸了过去。在观察那些伤口的样子时,他便知晓这些并不是阎南干的。眉间不由轻轻蹙起,谁居然打起易衡的主意一想到有别的家夥碰过易衡,滕子贝冰蓝色的双眸中立刻散发出一股令人颤抖不已的寒意。

    知道自己敷衍狱警和医生的那套说辞,说给面前这浑身冰渣子快把自己冻伤的家夥听,可能只会让他的伤势更加加重,於是易衡便简单明了的把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

    滕子贝在听完後,突然伸手向下扯开了易衡扣得整齐的衣领“被碰了”

    “呃诶别在这”一回头就可以看见人随时经过正敞开的大门,易衡抬手阻挡著正把他衣服扯开检查的滕子贝“怎麽可能被碰我都说了,已经把他们揍得够呛。”

    “没被他们碰”

    “没有”

    “这里呢”滕子贝任由易衡的双手抓握住他本想继续解开易衡狱服衣领的左手,用他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抚向他最喜爱触碰的易衡胸膛部位,并朝下腹部位也轻轻滑了过去。

    “呃没有。”被隔著衣服摸,也能深深感受到滕子贝手掌带过来的寒意,易衡一个哆嗦,回答间哽了一下,之後才继续回答道。

    “这呢”虽然左手被易衡抓住,但滕子贝依旧毫无阻力地将手向上自由移动,掐住了易衡的颈部位置,迫使易衡将头仰高。手掌顺著易衡的下巴轻抚到易衡的双唇上,麽指左右来回摩挲著那柔软的唇瓣。

    “没”这个问题问的,让易衡不由就脑补了一下他可能被壮汉突袭的画面,那简直是虽然抓他的家夥是有过想要这般的举动,可都被他给躲开了。

    “没有最好,我讨厌自己的宠物被人碰。”在易衡斩钉截铁的说自己啥地方都没被人占便宜後,滕子贝下手专门捏著易衡身上伤处的动作才放缓了一些。

    “”什麽时候他居然还成了别人的专属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易衡对於滕子贝的自说自我,实在没什麽好评价的。他也知道,就算把话顶回去,换来的结果肯定是他更加不好受。都已经伤成这样,易衡想想还是算了,就由著眼前这位自说自话吧。他现在只想好好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好歹头上的伤是缝过针的,血也流了不少。

    本来这一天做事就累得够呛,加上後边的打架运动和流了不少血,易衡觉得他今天的体力基本已经透支精光,在滕子贝还捏著他脸的状况下,他脑袋一歪便这麽睡了过去

    见被自己正审查的易衡,闭上双目毫无戒备地就这麽歪头睡了过去,滕子贝用他冰蓝色的双瞳,静静凝视著易衡的脸许久。手上的动作逐渐放轻,摸了摸易衡缠著纱布的脑袋。

    平时想干嘛就干嘛,从来只尊崇自己意愿喜乐的滕子贝,难得没有把累到睡著的易衡给再次强硬地弄醒。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後,他便转身离开了休息室,留下易衡一人独自在床上继续休息。

    第二十章 意料之外

    易衡早晨从牢房里出来时,精神上似乎还有些小恍惚,虽然看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凶狠凌厉,但瞪人的双眸中,其实是处於半放空的状态。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脑袋上的伤口引起的,还是因为昨天的事

    昨天他在迷糊中实在扛不住昏睡过去後,没想到居然一睡就是几个锺头。在他醒来时,没看见睡前还在不顾他疼痛捏他伤口的滕子贝,只有他一人待在休息室的里边。直到医生再次检查过一遍他的状况後,告诉他已经可以回去了。

    回到牢房後,易衡见滕子贝对他的态度貌似也没什麽特别变化,看样子是没在生气。不过,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疯狗”阎南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易衡觉得自己当然不是在为阎南那家夥担心,天天都倍受阎南的折腾,他怎麽可能会对一个靠武力没事就叫他做一些情色事的人担心只不过昨天最後见到阎南时,是阎南开门进来要帮自己,不习惯欠别人恩情的易衡,心里还是稍微有一些些的纠结。

    从小到大,虽然易衡很容易与人一句话不和就对上,但也是个不怎麽记仇的人。什麽事过去就过去了,不会去多想或是计较太多。也因为这种直直的性格,才使得他在入狱之後,即使被阎南和滕子贝这般折腾和调戏,性格也一如当初,精神上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深刻打击。可但凡是有人对自己好一些,反而让易衡有点难消受,他总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心里便会纠结起来。

    所以对於昨晚上都没回来的阎南,易衡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他不知道阎南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原本是想要去询问滕子贝,但看滕子贝那张谁都不关心的冷漠面容,易衡觉得要是能在他那里打听到消息,绝对是件不可能的事。想了一想後,易衡还是决定出了牢房再去问问别的人情况,而首选的对象,自然是牢中的消息能手──尤二。

    “你说疯狗你怎麽问到他了诶你的头又是怎麽回事难道昨天的事是和你有关的”虽然八卦消息一手罩,但关於昨天发生的事,除了当事人外,另两个跑出来的小罗罗一句话都没敢说。弄得尤二也没打听到关於那场纷争的具体原因是什麽。现在见易衡询问,尤二脑袋转得很快地便将整件事给联系了起来。

    “呃,那些先不说,疯阎南他到底怎麽样了”

    “昨天,就是在狱警闻风赶到存储室的时候,疯狗已经把里边的两人打得起不来了。而且听围观的人讲,貌似阎南把那两人的下半身都给踢废了呢”

    “後来呢”

    “後来就被狱警给抓了呗,出动了好些狱警拿著武器过去,才制止了一出手就没停下来过的疯狗。那两个命根子被废掉的人,伤势还没到一定死的地步,便立刻被送去医务室二楼治疗看护去了。而疯狗还是老样子,被关去禁闭室了。”

    可能因为这所监狱中暴力事件发生得太过频繁,使此处的医务室也都和别的监狱有所不同,单独在监狱中建造的三层楼高“医务室”,只要是还没到快死地步的犯人,都会直接送到医务室去进行治疗和手术。

    “他没出什麽意外吧”

    “怎麽可能有你以为疯狗这人的传闻都是假的吗你自己不是也在牢里尝过他的拳头厉害了”

    “”也是,易衡觉得自己真是白操心了,这些牢里混的都是老江湖,自己瞎凑个什麽热闹。

    “嘿嘿看来上次疯狗说得都是真的啊,他还真的是在罩著你居然为了狱友和别人打,真是和以前的情况完全相反了。以後看样子,我还要好好和你相处才对呢,说不定也能蹭到一些庇护。”

    “我”易衡也不知道要说什麽了,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麽那个成天一脸坏笑,邪气狂妄的阎南,会想到来帮自己。虽然当时没有帮忙,他应该也可以逃出来才是,但阎南自作主张帮他揍了那两个猥琐壮汉,还因此又被关进禁闭室中,这叫易衡不知道今後要如何再看待阎南了。

    而就在他和尤二说话间,负责巡逻监督的狱警在远处对著他们这边开口警告道“那边两个认真做事别聚在一起说话”

    警告声後,尤二将他肥壮的身体立刻重新挪回了原来站著的位置,继续做他手头分配下来的工作,而话题也就此被迫暂停结束。

    易衡也因此松下口气,要他继续说什麽,他也不知道要怎麽讲才好。反正情况已经打听到了,知道阎南没有什麽事情就行。

    虽然,貌似关在禁闭室也并不是什麽好事情想到这,易衡的心脏还是止不住揪了那麽一下下。

    不过,在阎南从牢房中消失的几天後,易衡感觉他平常的生活倒是自在了许多。虽然刚开始他是有产生过一些纠结的感受,可这些天他再也不用担心阎南的突袭和强迫做那些“事”,这才是最自在的。於是,他很快就把阎南的事抛在了脑後。

    牢房中走了“疯狗”阎南,但还剩个“毒蛇”滕子贝。滕子贝没有阎南那麽折腾和多动,大部分时间在牢房里时,也都处於十分安静的状态。易衡基本上也不会吃饱没事主动去和那冷冰冰的外国人拉家常,两人之间的相处倒也算平静。

    除了每天晚上,滕子贝还是必须把他当个人形抱枕抱著睡外,倒没有特别再像上次沐浴间洗澡那样耍弄自己。其实在那次洗澡的事之後,易衡後边几晚被滕子贝照常拉著睡时,还警惕紧张过一段时间,但察觉到滕子贝并没更多的举动,戒备便慢慢又松懈了下来。被搂抱的睡觉姿势,易衡也从原本的不习惯变到了习惯。若是哪个人天天要和他一样白天不断干著消耗大体力的活,晚上回来也会和他一样,累得和条狗似的,一上床就可以直接昏睡过去,雷打不动。

    这天,易衡在做好上午的劳作後,顺著打铃的时间点,去到监狱的饭厅打饭。但在经过门口时,他看见好几名狱警正站在一起不知道讨论著些什麽。易衡莫名感觉到,似乎是发生了什麽事。进到饭厅之後,他抽出摆在旁边长桌上的一个托盘,走到排得长长的队伍後边,准备排队打饭,肩膀骤然被人从後边给拍了一下。

    “诶,一横啊,你也来打饭”

    “嗯,是你对”回头一看,见身後和自己打招呼的人是尤二,易衡轻轻点了下头回答道。

    “对了对了,你知道了吗”左右转头看了看四周,尤二刻意压低嗓音神秘地询问道易衡。

    “知道什麽”易衡双眸抬起,环视著大厅周围正吃饭的犯人们,不少人正窃窃私语或是在交头接耳,像是在讨论著什麽的样子,不由奇怪地询问道。

    “那两个被阎南打伤的人,死了”

    第二十一章 进展

    “啥”易衡有些吃惊,首先映入他脑海的问题便是,是被阎南给弄死的吗可不对啊,他们应该都是活著被送去医务室的,而且阎南直到现在都被关在禁闭室内,没时间更没机会再次下手才对。“他们是在医务室时情况转坏了”这是易衡唯一想到的可能。

    “不是,当时狱警来得算是及时,那两人在被送到医务室时,诊疗後据说情况还是挺稳定的。就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今早上医生再去查看时,发现他们两个就已经死了。说是可能他们点滴的药水出了问题还是怎麽了,而他们两人身体太虚弱又活动不了,都没听到他们的呼喊,足足痛苦挣扎了一晚上才死的呢”

    “那这事要怎麽解决”狱警他们打算怎麽处理易衡总感觉那两个人死的原因应该没有那麽简单。

    “还能怎麽解决你不想想我们是些什麽人,我们可都是重刑犯,基本上都是一辈子也出不去的人。狱方肯定会推卸掉所有责任,将两人写成是自发疾病等原因才死亡的。而且,这两个死了的家夥,在监狱里本来就是狱方非常头痛的麻烦。现在他们没了,大家都能松口气,估计狱方现在已经把他们的尸体丢去火化了吧。”

    “麻烦”

    “那当然,那个叫东哥的,还有那个熊武,都是在牢中各自带著一小帮人,形成了一个小团体和恶势力呢。对於进入监狱的新人,他们只要是看中的都会去染指。在你进来之前,已经有好些人被他们玩得很惨。有一个甚至直接被玩死了,他们便在劳务时间把那人丢进了绞碎机中弄碎,接著示意他团体的人做证明,非说那人是因为疲劳工作才不小心掉进去的,监狱那边也只能这样做处理了。还有两个被玩残的,医务室都没办法接,只能送到外面的医院自己去治。”

    “”易衡虽然想过埋伏自己的两个混蛋可能有多猥琐,却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恶劣和残忍。

    “送到外边去治疗的倒霉鬼,现在还需要用管子和仪器来帮他们导屎导尿,大小便不能自理呢。而且,精神上也受到极大的冲击,牙齿全被打碎拔光,总之很惨就是了。现在他们两个死了,估计不少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嗯。”易衡点点头,也没什麽好继续评价。他将视线重新转回快轮到自己的打饭队伍中时,正好看见端著食物转身准备过来的孙哲。

    孙哲抬头间恰逢也看见了易衡,脸色瞬时变得煞白起来。双手一个哆嗦,食物全都打翻在了地面上。他不顾旁边被溅到汤汁的牢犯怒骂,调头就朝著另一边方向仓黄逃走。

    想想自己快排到的饭菜,易衡倒也懒得去追。其实仔细回想那天发生的事,他已经能够明白过来,是别人指示了孙哲来骗自己过去的。虽然心里挺火,易衡倒是没有把怨气全都放在孙哲一人身上,毕竟也怪自己太蠢蛋,没提防那麽多才上套的。不过,他当然也不可能就此放过摆了自己一道的家夥。

    毕竟到这监狱来坐牢的,除了自己是真冤枉,有几个是真“无罪”

    孙哲为什麽会坐牢,八卦特厉害的尤二已经是打探到了其中的原因。说是爱赌成瘾,结果挪用了他老板的钱花在赌博上。後来被老板查到了资金出现问题,他惊恐地为了逃避责任,拿起刀一晚上将他老板和老板的妻子,及老板的两个孩子全家一起灭门,逃走没几天就被抓了住。这样为了自己利益就将旁人拖下水的家夥,易衡再如何不计较,也不会就这麽放了这人的。好歹也得揍上那家夥一次,才对得起他後脑勺新添的伤。

    晚上回到a11,已经自觉再不爬自己的上铺,反正最终要被拖到下铺当人形抱枕功能使的易衡,趴在下铺床上闭目休息。在察觉到另一人洗完澡正向自己这边过来时,突然便开口询问起“那两个人死的事,你知道吗”

    “嗯。”只听一道冰冷却十分动听的嗓音,回复了易衡的话。与此同时,和声音一样寒冷的手,也同时钻进了被子中,顺著趴在床上的人腰间衣摆,滑入对方温暖的背脊皮肤上来回摩挲。

    天天被冰但还是会条件反射哆嗦一下的易衡,转头望向滕子贝“我总觉得他们死的有些蹊跷。”

    “是我杀的”

    “”易衡被这句听起来貌似很稀松平常的口吻,震惊地直接从床上坐起了身“是你干的”

    “若不是周围眼睛太多,应该让他们死得更痛苦。”唯一对死去两人的看法,滕子贝居然是认为他下手太过利落,遗憾没能让那两人尝到更多的折磨和痛苦。

    果然不愧绰号叫做“毒蛇”,要不不出手,一出手就直接把人给弄死了。易衡望著一脸无所谓冷漠表情的滕子贝,心里不由感叹道。

    “我说过了,不喜欢自己的宠物被人碰,他们必须付出代价。”冰蓝色的瞳眸凝视著易衡的脸,滕子贝伸出他另一只手抚摸在易衡已经结疤好了一些的脸庞上,继续轻声述说道“小时候,我有一只很喜欢的宠物”

    别用那麽吓人的眼神盯著他说什麽回忆啊易衡此刻很想往墙角边上靠,他也不想听直觉就知道不太会是什麽阳光结局的回忆故事。尤其才刚刚听到眼前人是因为不爽,而轻松在监狱里当著狱警和那麽多牢犯面便把人给悄无声息地干掉了。易衡总觉得他浑身有点寒毛竖起,感到有股危机正在袭来。

    “我很喜欢它,它也一直对我忠心耿耿,不管我有什麽好吃的都会分享给它,去哪玩我都想要带著它”讲著回忆的期间,滕子贝见易衡有想後退的举动,原本是抚摸著易衡脸颊的手臂一转,掐向了易衡的後颈部分,迫使易衡只能继续保持坐姿安分地听他讲述。

    “但後来,它被别的家夥喜欢上了,而它也摇著尾巴去讨好对方。不再只亲近我一人”

    “呃,宠物本来就是这样的啊。”易衡发现他只能被滕子贝固定在原地听故事,干脆就配合地回应了一声。本来宠物也不是只会亲近一个人,他以前邻居养的狗,见到他还不是屁颠颠摇著尾巴扑过来,舔得他一脸口水。

    “不,它背叛了我。所以我把它给杀了,将它的皮剥了,把它的肉全部煮熟,一块块吃进了肚子中。”滕子贝用他清冽动听的嗓音,缓慢叙述著让人浑身鸡皮疙瘩顿生的血腥细节,一句句的话语,听得易衡背部直发寒。

    易衡总觉得滕子贝的话,似乎是在暗喻和警示著自己,可仔细想一想,他又不是什麽宠物但这血腥的故事,已经让易衡心里头有些毛毛起来,因为那两个被阎南打伤的壮汉,是真的被眼前这金发碧眼看起来一点都不凶残的人,给弄死的

    虽然他的“狱友”都算是帮他出了口恶气,但一个在别人阻止前已经把两人打到残废,另一人则直接将他们送到了西天,真是一个比一个更加凶残

    “所以你听明白了吗”话锋一转,滕子贝询问道易衡。

    “呃”果然是在警告自己吗易衡此时其实很想提问,照著滕子贝这般的诡异思路和想法,既不允许他被人碰,也不许人碰他。那怎麽没和占他便宜的阎南打上一架呢看滕子贝对阎南的行为,倒是没有阻止和抵制啊难道说是因为打不过阎南才忍住的但看情况也不像是那麽一回事。

    易衡倒是非常希望瞧见阎南和滕子贝两个人打起来,自己或许便能从两人的骚扰中挣脱。不过,再仔细冷静地想一想,若阎南和滕子贝真的打起来了,百分之百也还是会把他一同拖下水,这才符合他们两个的风格而且说不定,被揍得最惨的人还是自己

    那,还是和平相处的要好一些,不论究竟是为什麽阎南和滕子贝没有打起来,也比打起来要情况好一点。

    “明白”在被那冰冷的蓝色瞳眸盯著看时,易衡思索著还是先点头答应就是了。谁料想过在监狱里还会冒出这麽多稀奇诡异的事情来,连硬邦邦的男人都有人惦记,真是有够混乱。

    “听说男人之间做要用到这个。”滕子贝突然从他的裤子口袋中,掏出来一支外表看上去像是牙膏形状的东西。上面的包装贴纸估计是被撕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白色表面和类似牙膏盒的形状在。

    “这是什麽”怎麽话题突然变得愈发诡异起来了易衡警惕地望向滕子贝修长白净的手指间拿著的东西。

    “润滑剂。”

    “我嚓”易衡没忍住,脏话顺口地就出来了。“唔,不对,你从哪拿到的这玩意”

    “叫人带的,过来,把衣服脱了。”滕子贝表情显得相当冷淡平静,但口里说出的话却又相当刺激。

    “你不会是想”

    “自觉点,除非你希望我粗暴对待。”滕子贝抬了抬下巴,指挥道易衡。虽然平时他并不像阎南那样习惯暴力,但若是遇到不听话的,他也会选择用最快的方法来达到目的。

    “来真的我看你平时不是也”挺正常的吗除了那次洗澡的事之外,滕子贝平时也都是把他当枕头抱著而已。怎麽会突然间想要尝试如此“惊悚”的事易衡想不明白,但也不想自己就此服软,被男人上又不像被打一顿那麽简单,他怎麽可能会妥协

    “早就想这麽做。”滕子贝双手一拦,挡住了想跳下床的易衡。从来对任何人都不怎麽亲近的他,也是在这些天搂著易衡时,慢慢开始有了想法,身体忠於本能的会起反应。而在发现有别的杂碎居然对易衡有了企图後,不知为何从心底升起的怒火,让滕子贝原本一向平静的情绪都变得有些无法抑制。而这种自己无法控制住的情绪,自然要让那引发他情绪的人来解决安抚它。

    习惯有计划和安排的滕子贝,在念头产生之後,便准备研究了一番。因为以前从未想过和他人有亲密接触,所以具体的操作准备,滕子贝是在冷静围观了几场监狱各角落发生的“事”後,弄来了一瓶不会伤到对方的润滑剂,决定晚上就将易衡给“解决”。

    “砰”想从床上躲开的易衡,被滕子贝拉住手臂往床上重重一甩,紧接著身体被摁在了床铺之上。他挣扎著想要翻起身,却被按得牢牢的。

    挣扎几下都起不了,弄得都有些开始喘气的易衡,只得语调稍微服软地试著商量道“其实真不用做到那种地步的你真的想要爽,我、我可以用手,可以吗”反正也已经伺候过阎南不知道多少次,易衡想著多一个要这样伺候的他也愿意,只要别惦记他的屁股。

    “嗤啦──”滕子贝根本就没有在听易衡试著商量的话,直接抬手便将易衡的狱服给扒了开。上身衣服的扣子在滕子贝的暴力动作下,都被扯松了几颗。不过也因此,易衡上身的衣服被彻底拉了开,结实漂亮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健美腰腹,都彻底展露在滕子贝的眼前。

    “喂别这样,要不,我可以用嘴用嘴行吗”见衣服已经是挽救不了,易衡努力用手拯救著他的裤子,一边不忘继续和滕子贝讨价还价。

    眉间微微蹙起,滕子贝似乎有些嫌烦易衡的多话,在易衡打算和他继续商讨时,一个俯身过去,他直接便压在了易衡身上,用他削薄的双唇封住了易衡的嘴。

    “”易衡的双眼瞬间瞪大,呆滞的眼珠有些没反应过来般,望著此刻与他异常贴近的滕子贝。那浅蓝直至深蓝渐变的双瞳,那麽近的距离和自己对视著。

    明显对接吻动作相当不熟悉的滕子贝,先是略显粗暴地啃咬了易衡的唇瓣几下,接著才像是慢慢有了些领悟,动作开始放柔放缓。并无师自通地在吮吻了几下易衡正发愣没反应过来的双唇後,将舌尖悄悄滑进同样没有闭紧的嘴中。

    等到易衡想到反应时,已经晚了。嘴巴想闭紧,却被滕子贝的手掐在了下巴处,似乎警告著他不许突然咬下去。他只能被迫张著嘴,任由滕子贝的舌尖在他口腔内来回扫撩。

    在扫探完易衡整个柔软的腔壁和牙龈後,滕子贝像是还感觉不够一样,又勾起了易衡正僵在嘴中不敢动弹的舌头,慢慢纠缠在了一起。

    这是易衡第一次与男人之间的接吻,第一个吻就是如此漫长和深入。不管易衡的脑袋往後再如何躲,还是被滕子贝掐著下巴无法躲避太远,他就这麽无奈的,被迫接受了来自滕子贝对他的执著深吻

    第二十二章 比想象要美好

    一吻结束,滕子贝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像是这个吻的滋味出乎了他的预料。在短暂分隔开一段距离後,他再次俯身亲吻了易衡的双唇几下,并抬手摸了摸易衡还缠著绷带的脑袋,接著又吻向了易衡的脸颊、下巴、脖子及锁骨处。

    另一只手,滕子贝也没忘了他的目的,继续将易衡身上的裤子往下强硬脱去。

    “喂”

    “别”

    “能不能”

    不论易衡说什麽,滕子贝完全忽略,将阻拦无效的易衡全身衣物都扒了个精光,只剩下一个全裸的人躺在他的床铺上边。

    “吻我。”开始喜欢上亲吻滋味的滕子贝,自顾自向地向易衡提出了要求。

    “”人怎麽能嚣张到这种地步易衡在抗拒中眼睁睁看著自己的衣服裤子都被强迫扒下,已经满肚子郁火,没想到眼前这人居然还想要他去吻他这怎麽可能

    即使刚刚才被警告过还听了个略显惊悚的“宠物故事”,易衡也不想再这麽忍耐下去了。这些天被强迫做这样那样的事,已经够憋屈的,现在都快被强上了,难道还不反抗继续忍著就算是阎南曾经提醒过滕子贝的身手更狠,易衡也不愿现在便束手就擒。

    四肢用力一下挣脱,易衡抬起手就朝滕子贝白皙的脸颊上狠揍了过去。可他再快的速度,似乎也赶不上反应比他更灵敏的滕子贝。滕子贝瞬间就抓住了他打过来的拳头,并握住他的手毫不思索地狠狠向下扭了过去。

    只听“哢嚓”一声,易衡的手腕就被扭脱臼了。

    “唔呃”疼得不由闷哼一声,易衡受伤的手也顾不及先抽回,直接上脚想把压在他身上的滕子贝踹开,但刚抬起的脚也同样被滕子贝给抓了住。

    “脚也想变得和手一样”

    “不想”易衡试图抽脚未果後,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使他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一些,尽量使自己语调服软地回答道。边说著,他还边想继续将脚给抽回,但滕子贝抓住他的脚踝部位,没有丝毫要松动的意思。心急的易衡干脆手肘抵住床板翻坐起身,想要撞开滕子贝,离开活动范围狭窄难以施展拳脚的床铺范围。

    但滕子贝并没有给到易衡这个机会,手向著易衡身上又是好几拳重击过来。

    “卧槽”这几下过来,整得易衡都几乎感觉不到手脱臼的疼痛了,因为疼痛感全都集中在了刚刚被滕子贝打中的地方。

    那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痛,真是痛苦到了极致。易衡不知道滕子贝是从哪锻炼出来的打人手段,不但出手又快又狠,一下便能找准人身上最易感到疼痛的部位,直接把他打到想狂骂人发泄。身体也因为疼痛,侧倒在床铺上弓成了虾米状,额角开始泌出大量的冷汗。

    看来阎南说得倒没错,比起阎南的打法来,滕子贝的攻击要更加狠戾和可怕,连招呼也不打一下就这麽突然袭来。让被打得吸口气都浑身抽痛的易衡,总算是“亲身”体验到了滕子贝的打架实力。

    “还闹吗”垂头睨注著冷汗顺额头淌下的易衡,滕子贝伸手抚向易衡的小腿部位,并慢慢下滑,似乎像是在思索要不要将易衡可能发动攻击的脚也干脆暂时扭折

    “草草草我靠,你t是要来真的”脚踝部位被滕子贝再次用冰凉的手给握紧,紧到易衡望向滕子贝的视线都开始变得有些惊惧起来,他可真不想连他的脚也被弄断啊。

    “你要抵抗,不如先全部弄坏。”滕子贝抓起易衡的身体部位就像是在对待一个玩具般,想拆就拆。与其惹怒到自己不小心失手把易衡弄死,他想著倒不如把挣脱的易衡弄到手脚暂时无法抵抗,这样他可以方便一些。

    “呃啊等等”感觉到自己的脚快要被扭断,易衡急切地喊停“别、别这样”

    滕子贝没理会易衡的话,手劲在继续加重。

    “别”情急之下,易衡见滕子贝是真打定主意要把他给拆散来,赶紧从床上挣扎地再次翻起身。但这次他并没有选择逃跑,而是主动仰起头亲吻了一下滕子贝冷峻的面庞。

    在易衡主动示好下,滕子贝施力的手劲总算暂停下来,但抓著易衡脚踝的手却还没有因此便松开。

    发现自己的吻让滕子贝终於停下了凶残的举动,易衡赶紧再接再厉,又抬头过去吻了一下滕子贝的脸,并慢慢向下依次啄吻起来。

    滕子贝那纹著毒蛇图案的脖颈部位,易衡也吻了上去。从雪白肌肤上对比强烈的黑色蛇纹,一直吻到滕子贝的喉结部位处。因为喉结的部位正好纹著张大嘴露出倒勾毒牙的毒蛇脑袋,格外显眼和醒目,让易衡再怎麽也完全忽视不了,於是他干脆便亲吻上了那最醒目的地方。当嘴唇贴近到如滕子贝本人一样冰凉的皮肤上时,易衡似乎都能感受到皮肤下的血液正汩汩流动,及滕子贝喉结在吞咽动作时,上下滚动的震感。

    在当时有那麽一瞬间,易衡很有冲动想就这麽一口咬下去得了,让这残酷自我的混蛋飙一脖子血吧。但估计他一张口,滕子贝就已经预先察觉到他的念头了。於是所有的妄想只能在易衡的脑袋中过过,要付出实际行动对他来讲还是太危险了些。

    对於易衡明显示弱服软主动亲吻的举动,滕子贝似乎满意许多。抬手像是奖励般揉了揉易衡的脑袋,接著又低头亲吻上易衡刚毅的唇瓣。

    不想再刺激到个性凶残的滕子贝,易衡尽量软化自己的态度,甚至是主动伸出他的舌,动作有些僵硬生涩地去舔吻滕子贝的唇。

    这个举动像是更刺激到了滕子贝,使他原本凛冽平静的眼眸,情绪有瞬间的失控,张口一下就含住了易衡颤颤巍巍主动伸去示好的舌尖,卷入进他自己的口中细细允吻起来。

    在一边深吻中,滕子贝抓住易衡脚踝的手掌开始向上逐渐摩挲过去,顺著易衡修长笔直的腿,摸向到易衡的大腿根部,并猛地将易衡的腿向两边拉扯开。

    “唔嗯”被滕子贝正死死吻住的易衡,惊恐地想将腿并拢,但看起来身材并不属於特别健壮型的滕子贝,抓住易衡腿的手劲却非常用力,根本不允许易衡将腿给合上。

    “你真要上”扭开头将两人的激烈舌吻提前给结束的易衡,还有些没喘过气来,俊朗的眉宇都紧皱在了一起。双唇的颜色在滕子贝刚刚的反复啃吻下,被染得更加鲜红。双腿无论怎麽挣扎都依旧被滕子贝强硬给分开,他憋屈无奈地只能放弃抵抗,任由滕子贝将他的腿打开,并将身体挤到了他分开的双腿之间。在最後,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地开口问道。

    “”都不想再回答的滕子贝,直接把刚刚甩到一旁的润滑剂又给摸了回来,并将已经开始兴奋昂扬的下身,抵在易衡的臀缝处暧昧地向前挺了挺,彻底表明他的态度。

    稍微一抬手,刚被滕子贝硬生生扭脱臼的手就不断传来疼痛的刺激,像是在不断“提醒”著易衡。一时间无力,双手再次瘫回到床上,易衡闭上双眼,干脆地自暴自弃嗫嚅道“那拜托,轻点”虽然这话听起来像是满不在乎一般,但易衡手指间发出的轻微颤抖,却还是泄露出他本人的真实情绪。

    易衡真的没想到,他自己又不是一个白嫩漂亮的兔儿爷模样,怎麽也会被人给盯上抵抗不能,实力相差太t悬殊。与其选择抵抗被打得更惨,还是要被上的悲惨结局。易衡想著可能还是自己配合一点算了,自己又不是女人,被男人上一次也不会怎麽样易衡现在必须不断宽慰自己,并在脑中思索各种其它杂事,才能分散掉他即将要面临的深深恐惧。

    见身下被自己扒个精光的易衡,展露出蜜色赤裸的诱人肤色,宽阔厚实的胸膛因为紧张正急速上下起伏,紧瘦精壮的腰肢,修长的身躯包裹著适度的肌肉。这般性感强健的男人即将被自己给彻底侵占,他即将成为易衡的“第一个男人”。光是想象一下,滕子贝的欲望似乎已经压抑不住,愈发疯狂的勃发了起来。

    将身上的衣物也全部脱去,好更加亲密贴近到易衡炙热又光滑的肌肤上,滕子贝将易衡的双腿朝两边拉得更开,并将手中的润滑剂盖子单手打了开来

    第二十三章  怎一个惨字了得肉

    “嗯唔呃你我靠你到底是憋多久了”易衡其实很想一直保持沈默,坚持忍耐到结束之时。可这td就根本没有结束的预兆啊

    从滕子贝取出润滑剂像拿他做实验一般,动作毫无任何经验和技巧可言,甚至有些粗暴地开始润滑和扩张了一会儿後,凭著感觉连一声招呼都没打,便突然挺进到他身体里边。

    骤然被侵入的滋味,可并不是那麽好受,又疼又涨的感觉充斥在被男人进去的地方,易衡有些难以招架。谁叫他对这种男男之间的事毫无经验可言,又被另一个直觉也像是个“生手”的家夥做实验,自然整个过程分外的折腾。

    虽然身後感觉到的疼痛,并没有真正打架时那麽痛,但光是看著一个与自己性别相同的男人,就这麽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这还是让易衡心里感到万分的挫败和憋屈,谁td会喜欢男人来上自己反正他是不可能会喜欢。

    而且,自开始後,滕子贝似乎就再也没有停歇下来过。在第一次发泄出来的时候,易衡还有心情想,幸好滕子贝没有和他帮阎南口x时需要那麽那麽漫长的时间,自己终於是可以解脱出来。岂料想,当易衡以为一切完结,正准备爬下床去处理滕子贝直接就射进他体内的东西时,那尚埋在他後穴内的性器,却又突然间再次迅速勃发了起来。

    一双白皙的手,将易衡结实的腰肢揽紧朝上一带,便又是新一轮的律动开始

    这几番“运动”下来,整得易衡实在是有些吃不消。如果说滕子贝是根“牙签”的话,他还或许可以轻松一点。但身为一个白种人,滕子贝完全继承并发扬了易衡在欧美av片里看到过的,外国男演员的尺寸大小。被一根又长还粗的肉茎满满地填充在身体里不断抽插,人又不能挣脱乱动,这就相当折磨和煎熬了。

    滕子贝似乎还特喜爱让自己的“宠物”也能得到享受整个过程的乐趣,在第一次稍无章法的发泄过後,第二次的运动,滕子贝就明显娴熟了许多。开始有极大的耐心和兴趣,来研究起易衡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他先将想要爬下床的易衡强硬拖回,再把易衡的身体调转成使他分身能够埋得更深入的後背姿势,接著把刚刚稍微有些滑出来的分身,再次用力挺入进易衡滑腻狭窄的穴径里边,感受著易衡温暖的肉壁对他整根肉茎的缓缓吞咽和包裹。

    紧致柔软的“处女”後穴,第一次便被滕子贝给彻底贯穿,不断操玩。将青筋盘绕的狰狞分身从易衡的穴径内缓慢抽出,再一个用力又全部挺入进去,滕子贝望著被他操弄得身体微颤忍不住低声喘息的易衡,觉得这种征服感让他的心情更加愉悦。

    而被滕子贝以後背姿势进入,顶撞进体内深处的易衡,心里不由产生了些许恐慌,总感觉插得实在有些太深了。那种似乎已经进入到他腹部内的男人性器,太过诡异和可怕。他想要往前爬开一些,逃离掉那深深埋进在他体内的粗大性器。

    可滕子贝却不怎麽喜欢易衡的逃避和躲闪,在易衡往床前爬了一些时,便又紧跟著再次追击挺腰狠狠撞了进去。

    “呃”似乎被磨蹭到了肠壁内的某个地方,易衡呻吟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古怪,不过在他察觉出自己的哼声时,便立刻咬紧下唇憋住了那示弱的呻吟。

    “”滕子贝没有说话,但此刻他冰蓝色的瞳眸微微眯了一下,他也同样察觉到刚刚似乎摩擦到了易衡体内的敏感点。於是,滕子贝再次准确地将埋在易衡体内的分身,朝刚刚那处位置又顶撞了过去一下。

    被这麽一顶,易衡趴在床上的姿势更加蜷缩了起来,而他原本因为疼痛没什麽反应的下半身,也开始逐渐挺立了起来。

    滕子贝自然不会放过让易衡起各种反应的机会,俯身贴近到易衡光裸的後背上,彼此间的肌肤紧密相贴。雪白的肤色融合在蜜色的肌肤上,颜色对比相当的强烈。一边继续挺腰将分身抽插在易衡体内的那处位置,滕子贝一边将手滑入进易衡的双腿之间,一把便握住了易衡被体内摩擦刺激得半挺起的性器,轻轻上下揉搓了起来。

    “草”发现自己居然如此没骨气的也兴奋了起来,易衡忍不住自骂了一声。现在他的姿势呈上半身匍匐在床上,下身则跪著被身後的人所侵犯。对於滕子贝为他抚慰的举动,易衡并没有去阻挡。既然他自己都已经是在用身体“服务”他人,被对方伺候一下也没什麽了。而且身体不再只是感到难受,能产生快感的话似乎也好受不少。

    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男人插著後边也可以兴奋起来。在被滕子贝反复对体内那一处刺激和手掌在性器上的来回抚慰下,易衡也达到了他的第一次高潮。浊白的液体直接就喷溅在了身下深色的床单上边,颜色格外明显和刺目。

    滕子贝似乎完全不知道什麽叫做“疲倦”,在第一次和第二次时,易衡还有精力能稍微配合,可在几个锺头过後,滕子贝依旧是精神奕奕。把累得够呛完全无任何力气再抵抗的易衡,再次调整过一个姿势,将坚挺的性器继续埋入进易衡的身体里边,似乎是越玩越上瘾一般。

    那已经射入易衡体内灌得满满的精液,此时都顺著滕子贝不知道第几次的插入,从抽插的动作中被带出来不少。精液顺著易衡浑身上下唯一显白点的紧实臀部,缓缓流淌下来,整个画面显得异常淫靡。

    到最後已经声音都有些沙哑的易衡,在姿势再次被调整成面对面被滕子贝抱在怀中冲刺时,终於决定闭上眼先睡过去。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不在乎被内射了一肚子不舒服的液体,和还脱臼疼痛不已的手腕,他必须要先休息一会儿才行了。这“毒蛇”滕子贝不只是在打人方面凶残,就连做起爱来也实在凶残到易衡完全没法扛住的地步

    从没想到自己身体素质比预想中还好不少的易衡,在监狱清晨的铃声响起前,就突然便清醒了过来。虽然身体下面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让他感觉不是很好受,但独自走下床去到牢房厕所兼洗澡功能的沐浴间冲洗清理掉身体内外的东西,倒是可以一人完全办到。

    而晚上曾被滕子贝扭脱臼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在他昏睡时滕子贝又帮他给扭回来了,此时他的手腕已经可以自由地转动。

    只是身上被揍的那些地方青紫了一大片,看上去显得相当骇人。自从在监狱里身上的伤痕就从没消失过的易衡,对於这些新伤完全已经是熟视无睹,先把身上和体内的所有污渍全部冲洗到清爽,对他来说才是正事。

    洗完澡将还好没有扯烂的狱服穿回身上,易衡瞥了瞥那躺在床上暂时还没有动静的人影一眼。此刻的他迫切希望,尽快与睡著的家夥从这单独密封的空间里分隔开来。因为现在只要看到滕子贝的人,就像在无时无刻不提醒著易衡昨晚上发生的事。可时间还没到,即使易衡盼著能早点出牢房也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事,必须还得等到规定的时间,电子牢门才会统一开启。

    从那晚的事过去後,易衡原期望一切差不多这样结了。毕竟滕子贝已经尝过这个新鲜,那一晚上也发泄得相当之彻底。但这只是易衡个人的美好愿望罢了,实际上尝到“甜头”的滕子贝怎麽可能就此罢休易衡在此之後,每晚一想到要回去牢房时,顿时便开始有些提心吊胆起来。

    神情冷漠喜静的滕子贝,虽然并没有每时每刻和易衡共处一室就会想要做什麽,态度其实和以前也差不多。可有时候,却会在半夜照习惯强搂著易衡睡觉时,突然便有了兴致,把正睡著的易衡身体姿势调整一下後,摸出枕头旁的润滑剂稍做润滑,便将易衡的双腿打开,把已经兴奋挺起的分身埋入正迷迷糊糊还未清醒过来的易衡身体里面,往往把易衡就这麽给折腾醒了。

    而等到易衡完全清醒时,反抗似乎也有些太迟了,都已经被插进来了,他只能双臂攀上滕子贝白皙宽广的後背,闭眼喘息尽量放松自己,配合著滕子贝的动作,希望能尽快折腾完让他可以继续睡觉。至於反抗在两只手轮流都被扭脱臼及脚踝差点被踩断後,易衡终於不再期望他能突袭打得过滕子贝

    有关男人的自尊或是别的什麽,易衡从来都不是会去钻牛角尖的敏感细腻人种,既然被对方整得服输也同意让对方上,这时候再感伤或是纠结就显得过於叽歪和太迟了。因此,易衡天生的直肠子阿q心态,使得他对於现在的“悲催”处境倒算是自我调整得挺不错。

    第二十四章 庇护

    看似“平静”的日子安度几天之後,易衡终於再次想起了那名瘦弱的矮个男人──孙哲,到现在都还没找那家夥算算账,顺便问清楚缘由。易衡在以前常常能瞧见到孙哲出没的几处地方都寻了几次,可就是没有看到人,心里不由想著若是孙哲真在躲他的话,未免也躲得太彻底了点

    见一位貌似和孙哲常常在一个区劳作过的牢犯从面前经过,易衡忙迈步过去拦住了那人,开口询问起“请问一下,你有看到过孙哲吗”

    “孙哲他谁啊”被拦住的人似乎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人名存在的印象,完全搞不清易衡想询问的人是谁。

    “就是一个身高偏矮,长相比较斯文白净的。”

    “那个人”一提到长相特征,牢犯的脑袋中终於有了些记忆,而面上的表情也逐渐开始变得鄙夷和嫌弃起来“那个人今早上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了”易衡瞬间联想到,该不会这事也是毒蛇干的吧但应该不可能,上次的事他也只是稍微提到有人把他引过去的,可并没说出是谁。就算是毒蛇,也不可能知道孙哲才对,那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谁清楚那麽多那个一进来就只晓得四处巴结献屁股的窝囊废,我才不知道”属於监狱中特别鄙视男人靠卖屁股寻求他人保护的牢犯,对於孙哲的事没兴趣多谈,直接一个摆手,态度强硬地直接转身离开。

    “哎,小帅哥,好巧啊我们又碰上了”

    掐著嗓门声音却依旧是相当粗犷厚重的男音从易衡身侧响起,易衡转头一瞧,见是上次他碰到过的监狱“甜心”茉莉和罗兰。

    “茉、茉莉,罗兰,好啊”名字不论怎麽开口叫都觉得异常别扭的易衡,最後想了想还是称呼道对方喜欢的花名。

    “哎呦上次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你可以直接称呼我们莉莉和兰兰的嘛怎麽了看你像是在问什麽事”茉莉走上前不忘照例吃吃帅哥的豆腐,手朝著易衡胸膛上便是一拍抚过去。隔著衣服,他已经能感受到下边强健结实的体魄,垂涎了好一会儿,茉莉才勉强算是正经起脸色询问道。

    往後小退一步,易衡才躲开了茉莉粗壮大手对他身上继续“吃豆腐”的行为,回道“听说今早那个叫孙哲的牢犯死了”

    “是啊,你没瞧见今早上狱警都在询问人吗就是为了这事。虽然监狱里大小乱事从来没有断过,不过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是有些频繁,今早的事监狱方面终於是想要认真调查一下了。不过嘛,基本上调查也调查不出什麽所以然来,最後还是一样不了了之。”嫌站在放风的活动操场被太阳晒得难受,茉莉和罗兰硬是拉著易衡,走到有阴影遮挡的墙角座椅旁坐下来慢慢聊。

    “怎麽死的”易衡心情有些复杂,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和孙哲亲自算算账,孙哲就已经死了,感觉像是一口气被硬生生卡在了中间。

    “他啊原本是熊武看中了圈在身边玩的,熊武你应该不认识吧他在监狱中算是有点分量的,收了不少跟班。不过在前些天,他和另一位叫东哥的不是被疯狗打了吗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麽惹怒到疯狗的。接著,又全死在医务室了。”罗兰简单介绍了一些关於孙哲入狱後的情况。

    而默默旁听的易衡,自然是知道熊武的,因为他自己就和熊武亲自对阵过。而且,他也算是最清楚了解整件事过程的人。不过就算是了解,易衡也没法说出来。但从罗兰的介绍中,他算是更了解了为什麽孙哲会来找自己的原因。

    原来孙哲是被熊武给掌控的,而那个熊武和叫“东哥”的人又彼此相熟,在这层层相扣的关系中,“东哥”找上了熊武,熊武找上了孙哲,最後孙哲又找到了自己。

    “你进来也有些日子了,应该明白,长成像孙哲那样的,铁定是很容易被监狱里饥渴多年的牢犯给看上。所以在他进来那一晚,听说就被熊武给”话後面半句罗兰并不用明说,但意思大家都可以了解。

    “哼,那个孙哲其实不算傻,我看他也是特意挑了熊武来庇护他,省得他连一晚上都撑不过去。”茉莉似乎特别看不惯外表装得无辜被害者的模样,内心却打著满满小算盘的人。尤其是後来几次他曾经遇见过孙哲,孙哲虽然只是与他擦肩而过,但眼睛里隐藏不住的鄙夷目光,却让心思细腻的茉莉感到十分不悦。明明在狱中和自己都是一样的,居然还一副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可以藐视别人的“清高”德行。

    “熊武这麽一死,罩著孙哲的势力也就因此没了。本来这也没什麽,顶多之後找他的人会多一些。而且,靠他的姿色再去慢慢巴结个实力强些的牢犯也行得通。但谁知道他最近犯的哪门子邪,一脸紧张惶恐地不停求助人保护他,像是他招惹了什麽大麻烦一样。可一旦询问起他到底是为什麽,他又什麽都不肯说也不肯透露。这些天他见人就求,大家看他也没靠山了,胆子便壮了。正好他又巴巴地送上门去,每晚都有不少人轮著等他呢。前天晚上,据说他就被十几个人带进了房间”

    “估计就是这样玩得太过火了,昨天他身体就再也撑不住,又吐又呕被送去医务室後,今早就不行了。”罗兰深深叹息了一口气,不怕死一般飞蛾扑火去找饥饿已久的牢犯们,不被玩死就怪了。以前监狱就已经发生过好几起这样的事,但自己主动去找人反被弄死的,这还是头一回见到。

    易衡思索著,怕是孙哲看见熊武他们都死了,以为他会报复他,所以才惶恐地想提前寻求靠山做依靠。却没有料想到,监狱之中的饿狼更多,直接便将他“分食”到不见尸骨真是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结局。

    “对了,小帅哥啊,你怎麽会想起问到他的事难道你喜欢他那样的类型”茉莉暧昧地上下瞧了易衡一眼,想著帅哥难道也是同道中人

    “没这事,只是他正好和我一批进来,所以有些好奇,多问了一下而已。”易衡忙摇头否定了茉莉的猜想,他怎麽可能会对孙哲那样的人有兴趣要他能看上眼的,也至少要长得和滕子贝或是阎南那样,才够符合标准。等等不对自己又不偏好男人,怎麽会联想到用男人来做自己的标准规范而且还是折腾自己最多的那两个家夥易衡想他肯定是被关在监狱中久了,加上上次被打的伤产生的後遗症,使脑袋受刺激不正常了。

    “真可惜啊,要是你对这方面有兴趣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们哦,人家可以好好教导你许多的”

    茉莉的一个媚眼抛来,易衡实在有些扛不住地往後自觉又挪了挪,远离茉莉想再次搭上他肩的手。正好此时,铃声突然响起,放风的时间结束了。

    在狱警的催赶指挥下,茉莉有些可惜地轻叹口气,起身道“又到时间了,小帅哥,下次我们再来好好聊哦”

    “”易衡摆摆手,目送两位“甜心”扭著臀慢步离去。对於茉莉提议的教导,易衡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现在只庆幸铃声来得实在太及时了

    第二十五章 回归肉

    夜深人静的晚上,新建造好的牢房墙壁比起过去的来说,要更加厚重和结实,隔音效果也因此好上了不少。在a11的牢房中,某张床的下铺,隆起来的被子正不断起伏,偶尔能听见从里边传出男人的沈闷低喘。钢铁制造的床架也因为床上的激烈起伏,发出细微的响动声。

    “砰咚”电子牢门不知为何,竟突然在夜间响动起来,原本在被中缠绵的一人,立刻警觉地抬起头望向牢门的位置。

    “唔怎麽”正被一下下顶撞在体内的冲刺搅得临近喷发的易衡,因为滕子贝突然停顿下来的动作搞得有些不解。迷茫地睁开双眼,刚开口提出一声疑问,就听见了牢门被开启的声音。他忙扭头想从被子里钻出去张望,却被滕子贝提起被子一下又盖住了他的整个脑袋。

    门向旁边移动打开後,一人的脚步声缓慢走进了牢房,接著牢门又传来缓缓移动关合上的声响。而至始至终,易衡都被被子给捂在了里边,什麽都没法看清。只听得见有脚步声在经过他们床旁时,似乎稍微停顿了一下,接著脚步声又朝牢房更里边的方向走了过去。接著,便听见了沐浴蓬头被打开的声响,哗哗的水流及溅落在地上的水珠声不断。

    原本警惕到连身体都全部紧绷起来的滕子贝,在见来人进到牢房後,似乎瞬间又放松下来,双手下滑扶住易衡紧实的腰侧,再次继续挺身抽动起来。

    “唔呃”差点被被子给捂得喘不上气的易衡,努力伸出手臂,抓住被子向下拉扯开,这才将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正转头望向沐浴的人时,被滕子贝的一个突然猛刺,弄得不由低吟一声,勉强咬住了下唇,才把後边的声音给尽力克制了住。

    正在洗澡的那人,易衡光是看背影就已经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是谁。

    没想到在被关了都快小半个月後,阎南终於是回来了。而且貌似他手臂上的石膏也没了看样子像是在用两只手一同搓洗著头发

    易衡并没能分多久的神去注意更多,因为不一会儿,滕子贝便低头吻上了他的唇,并用舌尖撬开了他的牙关,在撩过整个口腔内壁後,勾出他的舌吮吻了起来。而埋在他身体里边的性器,律动也在不断加快,不断磨蹭刺激著他体内的敏感点,直接搅得易衡再没别的心思思考,直接陷入进欲望的不断刺激和攀升中。

    不在乎一室内突然多出的另一个人存在,而继续做爱的滕子贝,与在观望了两人“运动”後便直接先去洗澡的阎南,看起来他们对待现在这般略显诡异的场面,态度都很是平静和淡定。

    哗哗的冲洗水声在不久後停了下来,只随便将换洗的裤子套上的阎南,赤裸著上身,边用毛巾擦拭身上剩余的水珠,边朝腾子贝床铺的方向走了过来。虽然统一熄灯的牢房内,只有窗口投映进来的一点点月光照明,但床上的两人,阎南还是能看得十分清楚。

    对著两人,阎南边擦拭起一头湿漉漉的乱发,边咧嘴笑著说道“没想到我才被关了多久,你们两个的关系倒有了很大进展啊。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先下手才对。”

    正专心享受著易衡体内美妙紧致快感的滕子贝,此刻并没有功夫去搭理阎南的自语。只是抬起视线稍微瞥了阎南一眼後,又将注意力转回到易衡一人身上。

    “我也参加一个吧,快半个月没彻底舒服过了,我可是很想念你哦。”完全没在意面前两人的亲密“运动”,阎南直接伸手就掐住了躺在床上的易衡下巴,轻轻地捏了一下。

    “”被一人按在床上操弄许久已经挺累得慌,结果下巴还硬是被另一人强行捏著抬高,易衡不得不分神望向小半个月没见一面的阎南。

    一个人就已经把他整得够呛,这疯狗还想要做什麽而且再次碰面,自己就处於被滕子贝正在上的状况,似乎场面有些尴尬的感觉

    “换个姿势,让他也给我好好舔一下。”阎南将他的手指强硬地便探进了易衡的嘴中,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易衡软滑的舌尖玩弄了好一会儿,对滕子贝说道。

    滕子贝并没有回话,不过倒是将底下压住的易衡保持著插入的姿势,抬手将易衡的整个身体调转了一番。

    昏头转向被旋转一圈後的易衡,当他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被调整成对著床沿趴伏的姿势。而他只要稍微仰起头,就能直接面对站在床边上的阎南。

    不是说不喜欢自己的“宠物”被别的家夥碰吗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虽然易衡是从来没有认可过滕子贝把他当专属宠物的自言自语,可说完这狠话的人,又允许了阎南的参与,这究竟是为何天知道易衡心里现在是有多期盼两人干脆起争执打上一架,这样便可以把他撇到一旁,让他能睡个好觉。没想到结果却不是他预想的那般,滕子贝非但是没排斥,貌似还同意了阎南的提议

    一下要应付两个人,易衡下意识想撤退,可又有哪边是可以让他退的他连其中任何一个人都对付不了,何况现在还是两个难缠的家夥。

    “怎麽几天没伺候,就忘记了吗”有些不耐烦地用手敲了敲易衡的脑袋,阎南将擦拭过头发的毛巾随意搭到了床的上铺,一手扶著床栏杆,向著易衡问道。

    “呃”易衡刚想回话,却被他身後的腾子贝突然一顶给狠狠刺激到了,总算是熬到身後人要接近高潮。在猛烈不断的冲击顶撞下,易衡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接就射进了他的肠壁深处,弄得他忍不住低吟一声,拧著眉垂下了脑袋。

    而终於是发泄完一次的滕子贝,在高潮的余韵中将分身缓缓从易衡的臀缝内抽了出来,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也被从中带出来不少。看著被自己操弄的後穴还在不断向外吐著浊液,滕子贝伸出他修长干净的手指,就这麽插入进易衡的後穴里拨弄起来,并冷声询问道“现在要进吗已经被弄得很软了。”言下之意,像是在和阎南示意,易衡的後面现在便可以直接插入进去了。

    “先让他舔舔。”看著滕子贝抠弄著易衡的後穴,那被手指强行撑开搅动的穴口,正柔弱地不断收缩和吐纳,这让阎南原本看著就已经在胯部贲发的肉茎,变得更加坚挺。他将身上的裤子随意拉下,用他挺起来的分身,直接干脆地就顶了顶易衡的脸庞。

    “草你们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易衡下意识还是扭头,躲避开直接触碰上他脸颊的男人性器。

    “呿,几天没见你胆子倒是又大起来了啊是不是要让哥好好调教你一下”原本脾气就不算好又没什麽耐性的阎南,嘴角向一边翘起,坏笑的表情显得更加可怕起来。一把就抓住易衡的头,将易衡脑袋朝上仰高面对向他。

    被疼痛刺激得才意识更加清醒一些的易衡,终於回想起来眼前这家夥也是个不容顶嘴的主,谁晓得惹怒了他又要给自己带来什麽麻烦,忙说道“等等”易衡从趴著的姿势撑起一点身来,抬手便握住了阎南的分身,主动上下开始帮忙撸动。

    “说了叫你用嘴。”见易衡终於又服软伺候起来,原还在窝火自己的东西先被人给占去,产生了些许郁闷感的阎南,这才心情好了一点。不过对於用手来主动配合的易衡,还是相当不爽地示意强调道要用嘴。

    易衡闭了闭眼,忍住想飙出口的各类脏话,手圈握住阎南粗大的分身,慢慢探出他猩红的舌尖,向前缓慢舔了过去。在来回舐舔了几下後,才将嘴张开,把那分身给含进了嘴中。而基本上,易衡每次也都无法将阎南的整个分身都完全吞下去,只能先含住阎南分身的冠状顶部,用舌和唇吸吮舔吻,并用手一同配合,托住肉茎下边的囊袋,轻轻揉抚。

    感觉被伺候得舒服的阎南,固定著易衡脑袋的手向下抚摸了几下,并顺著易衡的後背摩挲过去。精悍的後背和紧瘦的腰肢,配上一身蜜色的柔韧肌肤,真是副让人性欲大动的好身材。尤其是才看见易衡被抽出性器的後穴,那不断收缩似乎等人猛操的画面,更是让阎南的耐心愈加缺乏起来。

    拉开易衡的脑袋,阎南也干脆上了滕子贝的床,而此时的滕子贝坐在靠墙一边的床角,默视著两人的举动。

    虽然监狱中设计的是单人上下床铺,但因为关著的都是体型各不相同的男性,所以单人的床也设计得较为宽阔和结实。即使现在有三个成年男人都待在床上,床板也十分结实,而且互相间存有空隙,并不会特别拥挤成一团。

    面对面干脆地抱起身材绝不归类在瘦小行列中的易衡,阎南双手直接罩在易衡的双臀上,抓住臀肉向两边用力掰得更开,由下至上的姿势,把易衡的身体分开後,将他狰狞粗壮早已经等不及的硬挺分身,缓慢向著易衡软热的後穴位置便挤了过去。

    “唔嗯呃”虽然这些天已经被滕子贝操弄得有些开始适应习惯起来的後穴,在对於另一个人性器的进入时,似乎还是有些吃不消。毕竟每个人的性器形状和尺寸都有所不同,被滕子贝开发记忆过的穴径,在被另一人的肉茎强行打开贯穿时,即使是刚刚才被插弄过一回,易衡的後穴在吞纳起阎南的分身来,还是有些难受和不适应。

    疼痛和挤进体内的不适感,让易衡忍不住将手臂抬起,圈紧了他面前的阎南双肩。而被分开在阎南腰两边的脚,脚趾也因为这种又疼又涨的感觉,刺激得不由蜷曲起来。还没等易衡呼吸调整一番,插进到他身体内的阎南,便已经开始粗暴又直接的顶撞动作。

    “慢、慢点我草”被极快速又有力的抽刺弄得相当慌乱,这种完全不同於滕子贝的节奏速度,使得易衡一下子很难调整,只得向阎南低声“恳求”道。虽然在“恳求”的过程中,他还是没忍住脏话的问候。

    “不是都应该被弄过不少次了吗怎麽还不适应你下边也有些太紧了,不过,夹得我倒是挺舒服。”对於易衡的恳求,阎南动作毫无减速或是改变,还是在不断向更深处猛冲顶撞,肆意享受著易衡温暖肠壁对他整根性器的包裹和吞吐。那完全不似易衡硬脾气德行,反而是格外柔软火热的後穴,滋味实在是美妙。比起用上边的嘴,果然还是下面的“嘴”更让人舒服。阎南止不住想著,早知道如此,他就应该在易衡第一天来时,就把他给彻底上了才对。这副好身材,就是给人享受用的。

    这麽想著,阎南的手不忘上下抚摸起易衡拥有著肌肉线条的好身材,一俯首甚至还啃吻上易衡的耳廓,细细挑逗玩弄起来。

    耳朵被吻咬著,易衡身体被滕子贝开发得有些敏感的对方,也在阎南快节奏的顶撞下,逐渐开始有了异样的快感。轻声喘息著,易衡干脆趴在阎南身上任由对方的摆弄和刺激。直到他的後背,被一只冰凉的手攀上,并沿著他的後背抚摸到了胸前,紧接著,另一只冰凉的手也顺著他的颈部滑到他的下巴位置,将他的脑袋向後方强迫抬高。

    脑袋向上抬起,气息紊乱的易衡视线对上了滕子贝冰蓝色的双瞳,瞳眸望上去依旧如往常般冰冷,看不出里边的情绪。而在下一秒,易衡却见滕子贝的头突然俯低下来,吻上了他的嘴唇。

    对於又突然加入到其中,边亲吻易衡边抚摸起易衡身体的滕子贝,阎南并没有阻拦,而是继续将他的欲望驰骋在易衡勾人的身体里。这美妙刺激的滋味,极好地慰藉了他这些天被关在禁闭室内的所有无聊和不爽。

    深夜的监狱中,月色依旧神秘惑人,充满了梦幻的朦胧感。而月亮也将它这一片银色的光芒,投洒进每间牢房的狭小窗口内。而在a11的牢房中,此时却还在持续著一场极为淫猥的“床上运动”。一名头发稍长的英俊男人,正用手抓著一蜜色肌肤身材精壮的男子双腿,不断挺腰向著男子体内快节奏的抽送,安静的室内似乎都能听清楚抽插时所发出来的暧昧声响。

    而在精壮男子的身後,另一名皮肤白皙的金发外国男人,将蹙著剑眉似乎有些承受不起前边人冲撞的男子,脸朝旁强势扭了过去。一边用手抚摸男子宽厚的胸膛,指间玩弄著男子胸前的小巧乳窦,一边深入地亲吻著男子的双唇。两人之间的吻显得异常缠绵,舌与舌之间互相勾缠,唾液彼此交融,激烈火辣的吻法让人光是在旁看著就止不住会面红耳赤起来。在口腔内不断进出勾缠著的舌尖,仿佛像是另一场形式的性交般暧昧和诱惑。

    被迫如夹心饼干一样,夹在“毒蛇”和“疯狗”之间的易衡,完全没有任何逃避和躲藏的可能,就已经被他两名凶残的狱友彻底“吃干抹净”,连渣渣也不剩

    第二十六章 失踪

    在程伟毅和锺彭去过吕弘文曾居住的小区了解到一些讯息後,他们便立刻返回局里,开始调查起有关撞死吕弘文女儿的肇事者资料。

    开车撞人的家夥名字叫刘奔,一查背景资料果然还挺有来头。他的父亲是z城鼎鼎有名q制造厂的老板,资金财产自然不用说,是相当雄厚的。可若是光靠钱来打通,凭著吕弘文认真较劲的硬脾气,自然不可能让刘奔那麽快就出狱,在这其中,主要还是依仗了刘奔母亲的关系。

    刘奔的母亲并没有任何工作,只是在家闲著,看起来像是没有多大影响力。可她的亲哥哥,却是z城市政府内的一名高层领导,就是因为有了这层关系,q制造厂才能在z城基本垄断掉同行业的生意。而这样的背景支持,也使双方都获得了利益。身为撞死吕弘文女儿的刘奔舅舅,自然不可能对这件事丝毫不插手。就算是他不想管,也估计耐不住他亲生妹妹的请求。

    於是在钱与权的双重关照下,刘奔在牢中被照顾得相当有滋有味,关了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毫无悔意又大摇大摆地被放了出来。之後的生活貌似也和被关之前没有多大区别,除了他的父母谨慎考虑没再让他继续开车狂飙外,他该泡妞还是泡妞,该出去花天酒地照样出去花天酒地。

    锺彭先是查到了刘奔本人的手机号,可一打过去只听到了欠费停机的讯息,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刘奔玩手机玩到没钱临时没充,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接著只能转向去联系刘奔父亲的q制造厂电话,打过去询问,接电话的秘书说刘奔父亲很早就说过要同家人一起出外旅行,半个多月前便出去了,日程说好是一周後回来。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过秘书的态度倒显得不是很著急,说是曾经刘奔一家出去旅行时,也曾经玩得开心多待了一些日子,所以即使现在半个多月没回,她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对劲。

    听秘书这麽一说,锺彭忙问有没有联系刘奔一家人的电话或是别的什麽,可秘书却说刘奔父亲出外从不喜欢再接听到有关工作的电话,觉得扫了兴致,要打电话只会他们主动打过来。加上出外玩的计划也时常临时更改,想要追查具体现在是去哪玩了也不能确定。

    什麽都没有问出来,锺彭把现在这情况和程伟毅汇报後,程伟毅决定再去到刘奔家中查看调查一番。

    按照资料登记的地址来到z城城区边最高档的别墅小区外,在出示证件之後,程伟毅先向门口保安询问起刘奔一家的情况。

    作为一高档别墅小区的保安,对住在小区里面的金贵业主自然是相当熟悉,在程伟毅询问起刘家的情况时,保安态度显得有些谨慎小心地回答道“刘先生他们一家在半个多月前就出去了,我这里登记的本子还有他们车开走的记录时间呢。”

    “他们从那之後,就再没有回来过吗”接过保安递来的记录本翻查了一下时间表,程伟毅继续询问道。

    “没有,他们之後就再没有回来过了。他们要是回来了,我当然会知道的啊,我对这小区的业主们都记得非常熟,他们若回来了我肯定能看见。”保安对他自己记人认脸的本事,显出一副颇为自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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