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长脸都青了,“我应该管管你”
“爸,您也觉得我无理取闹是么”李之灵问。
“我也想相信自个儿闺女,可你争气么”说起这事李局长气不打一处来,“局里关于你倒贴人家池骋的事传得有鼻子有眼的,造成多坏的影响你知道么我就一直忍着没提,你还越闹越没边了”
李之灵恍然觉悟,这个哑巴亏吃大了。
“我告诉你”李局长严重警告李之灵,“以后休想再踏进局里半步,我要是再听到关于你和池骋的风言风语,决不轻饶。”
李之灵哭喊道“放心,你想让我去我都不去了,打死我我都不去了”
、154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吴所畏光于池骋一步回了家,心里隐隐透着小激动,脸上却装得冷冷谈淡的。虽然已经吃过晚饭,可回来的时候还是买了一份,摆在餐桌上,慢条斯理地吃着,一副没胃口的模样。
半个钟头后,池骋才进了家门。
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气,但是脚步很稳,意识也很请醒。
他回到卧室换衣服,换好之后站在阳台上抽了一颗烟,见吴所畏还是没出来,就捻灭烟头,抬脚朝餐厅走去。
吴所畏听到门响,扭头看了一眼,没说话,把头转过去继续吃饭。
池骋坐在吴所畏对面看着他问“这么晚了呀吃饭”
吴所畏沉默着点点头,一根青菜在嘴里嚼了一百多下,将寡淡无味演绎得淋漓尽致。
池骋定定地瞧了他一会儿,语气依旧温和。
“之前干嘛了”
吴所畏淡淡开口,“等你。”
池骋瞧吴所畏这副丧眉搭眼的小样儿,心一软大手伸了过去,在他脸上摩挲了几下,受到吴所畏明显的排斥。
“生我气了”池骋继续问,“嫌我只顾给别人过生日没管你”
本来,吴所畏心里一丝怨气都没了,还才点儿小窃喜,结果池骋这么一说,心里倒真呕摸出一丝酸味儿来。撂下筷手不吃了,扔下一大桌的剩饭剩菜给池骋,迈着沉重的步伐沉默无言地回了卧室。
洗漱完毕上了床,背朝着池骋躺着,俩人中间能跑一辆火车了。
吴所畏浑身上下散发着阴郁之气,一副做了坏事死不赖账还把屎盆倒扣别人脑袋上的事儿逼模样。
一个事儿逼的人,身后一定有一个任他事儿逼的牛逼人。
池骋就是那位。
他将有力的长腿伸过专,横跨吴所畏的腰身,脚掌定在吴所畏的小腹前,猛地一勾。吴所畏就像凉席一样,转辗两圈,直接被池骋卷入怀中。
池骋的大手探入吴所畏的衣内。
吴所畏推搡池骋的劲头儿不小,目光中透着一股狠劲儿。
“少碰我”
池骋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让碰”
吴所畏语气中夹枪带棍,“谁让你去参加她的生日宴的谁让你喝了这么多酒,这么晚才回来的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你还接受她的邀请你这样和我邂逅白富美才什么区别许你整我就不许我冷落你么”
忽略从中作梗的行为,吴所畏说得貌似还挺才道理。
池骋强搂住吴所畏反抗的身躯,语气稳稳当当的说“我去她的生日宴纯粹是给我们领导面子,与她这个人无关。”
“你怎么说都才理”吴所畏不依不饶,“以后你们领导再利用职务之便请你去家里吃饭,你是不是也得屁颠屁颠地跟过去”
“他也不是没才邀请过我,我去没去你自个儿心里才数。”
吴所畏瞧出来了,池骋说话水平极高,几乎无懈可击。既然找不到一点儿漏洞,那老子也不和你废话了,直接强来
啪啪
清脆的两声,池骋还没回过神来,两只手就被吴所畏铐在大床的栏杆上。
神偷手终于得逞
想到池骋的身手,光烤手不保险,于是把脚也绑上了。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心理,反正你去给别人过生日我就不爽我知道你喝了多少酒我知道你才没才撒酒疯你能拿着一张照片给我安莫须才的罪名,残忍地虐持我,老子今儿也要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
说完,上家伙事儿。
一根小电线,一瓶辣椒油。
不要以为电线是拿来电池骋的,吴所畏可没那个胆儿,这根软硬适度的小电线是用来抽人的。越细的东西抽到身上的痛感越强烈,而且不会受到实质牲的伤害。相比皮带,他的优越性在于皮带只能选肉厚的地方抽,电线可以选择脆弱的地方抽。
至于辣椒油,辣椒含量很低,但带给皮肤的灼烧感依旧不容小视。
为了增加池骋受罚的痛苦,吴所畏决定光让他兴奋起来,到时再动手,那种滋味才叫折磨人呢。
“为了参加一场生日宴,还特意换了身衣服、虎牙一呲。
吴所畏可没忘了当初坦胸露乳和换新头型被池骋狠k一顿的仇,好不容易逮到他换了身拉风的衣服,必须得把这笔账好好算算。
“你怎么知道我换了衣服”池骋故意问。
他参加生日宴的时候的确换了衣服,可回家之后又把衣服换了,而且换衣服的过程中吴所畏一直猫在餐厅,根本不可能看到。
吴所畏耍浑,“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丫换了嘿你这么一说倒提醒我了,你不心虚干嘛把衣服换回来存心瞒着我是不是”
说完,粗鲁地将池骋的家居服扯开,扒得光光的,衣服随手一扔,一个赤条条的男神就呈现在他的面前。
吴所畏车毫不掩饰男儿的色心,邪恶的目光赤裸裸地在池骋身上游走着,油腻腻的声音戏靠道“你的胸肌很饱满,肌肉色泽很诱人,阳具硕大威猛,体毛浓黑茂密。”
若是别人用这么刻板生硬的词汇来调情,池骋要么一脚把他端出门外,要么笑得忍耐不能。可此话从吴所畏口中说出来,池骋就能砸摸出很多味儿来,馋人的,勾人的,慑人的,折磨人的
呼吸粗了,手掌合拢攥成拳。
吴所畏听到手铐响,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涌上心头,一条腿从池骋腰身横跨过去,骑在池骋的小腹上,拿过催情精油往手上倒。
然后,从池骋的耳根开始涂袜,然后是脖颈,硬朗的喉结,最后来到胸口,湿滑的大手用力揉捏池骋的胸肌,指甲不时划过中间的凸起。
池骋阳刚味十足的薄唇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红色的火焰晕上瞳孔。
吴所畏笑着趴在池骋的耳边,轻微的声音戏谑道,“你的声音很性感。”
对于池骋而言,性感的是吴所畏这一侵犯性的动作,让他小腹的热度噌噌往上飚。
他突然才了一种浓浓的危机感,觉得如果不加遏制,任其发展,吴所畏很可能蜕变成妖,连他这个魔都镇不住的妖孽。
“我喜欢你现在这个隐忍的表情。”吴所畏还在顾自陶醉着。
池骋的手腕被手铐摩擦出血红的印子。
吴所畏满意地看到池骋的巨根竖起来了,笔直向上,直对着吴所畏发热的瞳孔。他冷笑一声,拿起那根小电线,试着朝池骋的硬物抽了一下。
池骋胯下一耸,闷哼声粹不及防的从口中泻出。
吴所畏用余光扫到池骋痛苦的表情,心里还是有点不忍,问“疼么”
池骋沉默不语,脖颈绷出一道刚硬的线条。
这一回应又唤醒吴所畏的兽性,他抄起小电线,僻里啪啦狠抽数下。一边扯一边对着驴鞭训斥道“叫你丫没事就发情叫你丫天天晚上虐待我抽死你抽死你”
看着池骋咬牙切齿,腿上的肌肉僵硬似铁,吴所畏心中大呼过瘾。
光抽不够,还袜辣椒油,抹完继续抽,抽得栏杆和手铐碰撞发出砰砰的巨响,好像马上就要断裂的感觉。
池骋的确疼,但相比之下,爽得更狠更要命。
在电线的抽打和辣椒油的刺激下,胯下就像着了火一样,烧得池骋血脉喷张。就在这时,吴所畏竟然用嘴含住了他的火热,温度骤然升腾,池骋险些倾泻而出。
吴所畏一边吸吮舔弄着,一边拿眼神调戏池骋。
想要吧偏不给你
说着,给池骋的巨物套上一个环,跳蛋绑在上面,刺激着还不让发泄。
然后跨坐到池骋的脖子上,将早已硬挺的小兽塞入池骋口中,抱着他的头狠狠一番抽动,女王范儿十足地命令着池骋。
“舌头利索点儿,使劲帮我吸”
这副模样的吴所畏让池骋着魔。
狠狠痛快了一把,吴所畏又把目光转移到池骋的身下,小电线拿来,继续折磨他的肉球。
让你丫一天到晚拿我的大蛋说事今儿我也得好好臊臊你
扔掉电线,用嘴含住,一口一口啃出响儿来。
大床剧烈地摇晃着。
吴所畏的手开始亵玩池骋健壮的屁股,啪啪扯了两巴掌,看池骋一眼,池骋越是拿虎眸瞪着他,他越是亮出自个的豹手胆儿。
“今儿也该轮到我吃你一次了。”
池骋声音透着一股阴森,“别想。”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吴所畏玩味的拨弄一下手铐,“进口钢材,除非你把手腕扭断了,不然甭指望逃脱了。”
说完,手指狠狠戳向池骋的密口。
池骋凶恶的獠牙伸出,“我警告你,别玩火自焚。”
“哈哈哈你的警告还有意义么”
池骋的拳头攥得咋咋响。
吴所畏脾睨着他,吊气十足,“你不是散打七段么今儿怎么怂了有本事你把手铐扯断了,让我开开眼。”
手铐哗啦啦响。
吴所畏笑得轻狂,完全不把池骋的狰扎放在眼里,伸手就去拿润滑油。
砰的一声,整个大地都跟着晃动。
吴所畏身形剧震,扭头一看。
“哇”
吓得差点儿掉到床下,池骋竟然竟然坐起来了
自带发电机的嘴唇又开始高频半抖动,“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利索话。
池骋的双手的确自由了,但手铐没开,床的栏杆也是很硬的材质,看不出明显的破损。
“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么”池老爷问。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吴所畏,这会儿像大耗子一样四处乱窜。
池老爷一把按住大耗子,揪着他的衣领拽到床头,手抚着栏杆幽幽的说
“在你回家布局之前,我已经把每一根栏杆的接口都锯断了。”
吴所畏,
、155自食“恶”果
吴所畏又花了一次冤枉我,买了这么多东西,最后都是给人家预备的。
池骋把吴所畏的两个手腕铐在床头的横扛上,上半身吊着。脚腕和腿根儿对折绑在一起,强迫其双腿大分。
池骋拿着那根小电线,在手心任意抽打两下,幽深的眸子对上吴所畏忐忑不安的目光。
“这个东西不错,可以卯足了劲抽,不用担心抽坏了。”
吴所畏一脸血活的表情,“这个也能抽坏,而且比皮带还疼。”
“是么”池骋用小电线垂下来的尾端在吴所畏的胸口上划拉着,问“你抽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多顿虑呢”
“因为我没使劲,我刚才就是抽着玩的。”吴所畏强辩。
池骋狞笑一声,“那我也不使劲。”
“我才不信呢”吴所畏说。
池骋咬着吴所畏的鼻头反问,“那我就信啊”
吴所畏惊愣片刻,瞧见池骋的手已经扬了起来,急喊一声,“别”
啪
第一下准确地扫在了左胸的红点上。
“疼。”吴所畏双眉死拧。
“装什么”池骋用腿压住吴所畏晃动的腰身,幽幽地说,“还没正式开始呢,真正疼的还在后面。”
说完,池骋的手腕正式发力,每一下都是又狠又准地落在乳尖上。而且他不像吴所畏一样密集攻击,而是把力匀着施,一下抽完,等疼劲彻底过去再抽第二下。
“疼池骋呜呜”
吴所畏腰身根抖,表情痛苦,一个劲地向池骋讨饶。
“疼啊”池骋暂时停下手中动作。
吴所畏点头,眼角都湿了,胸口红了一大片,乳尖肿胀不堪。
“那咱抹点儿止疼的。”池骋说着把辣椒精油拿了过来。
吴所畏双目圆瞪,扯着嗓手哀嚎,“别,别,啊”
池骋将精油直接倒在吴所畏胸前两点上,又用粗砺的大拇指在上面搓碾,加速热度的吸收。
吴所畏感觉胸前的果实被两团火烧着,不光是疼,还才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揪扯着他的神经,让他的痛呼中充斥着浓浓的情欲色彩。
手铐敲击栏杆的乱响,引燃了池骋癫狂的兽性。
他把电线挪到吴所畏的腿间,一只手握着吴所畏的脆弱,另一只手操纵着电线,对谁最敏感的顶端。
吴所畏疾呼一声,“不行啊”
池骋阴测测的笑,“抽我行抽你就不行”
说完,啪的一声。
不偏不倚,刚好落在渗出透明液体的小口处。
一股火辣辣的热浪狂肆龚来,吴所畏瞬间飙泪,两只手玩命摇着手铐。
“疼疼啊”
池骋又把小电线对准同样的位置,说“这阵子都背着我干了什么一件一件招,少一件多打一下。”
“吃她给你买的灌汤包呜呜背着你和她发短信呜呜送她假戒指”
吴所畏招认一条,池骋就重重地抽一下,吴所畏哀嚎一声,再继续招认。
“够了够了别抽了”
池骋把小电线直接插进辣椒精油的瓶子里蘸了蘸,然后将吴所畏被绑缚的两条腿狠狠压向胸口,臀部翘得高高的,粉红的密口暴露在池骋的视线下方。
吴所畏玩命狰扎,嗷嗷叫唤,这地儿真不能抽啊神经分布最密集的地方,平时碰一下都受不了,别说这么猛烈的刺激了。
“别别求求你”
在禽兽面前说这些,本身就是助纣为虐的暗示。池骋光是看了吴所畏一眼,在他极度恐惧的视线下,缓缓地扬起小电线。
啪
一股尖锐的电流袭来,吴所畏差点儿昏撅过去。
菊口好似被无数小虫子噬咬着,火辣辣的,剧痒难忍。抖动的臀瓣渗出密密的汗珠,臀缝内红通通一片,衬托得中间的花蕾更加淫靡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