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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流明星 第10节

作者:璃然 字数:18242 更新:2021-12-22 13:31:14

    荣奕拿起勺子,哗哗喝了两口汤,慢条斯理地说,“有两个在进行的项目被动了点手脚,姓马的又临时变卦,压著我们的申请不肯批,有点棘手。”

    杜宣脸上并没有太多波澜,似乎早料到会是这样。

    荣奕继续说,“不过这两个也就是小case,丢了也没什麽。”

    杜宣想了想,说,“明天约他出来喝个茶,我跟他谈谈。”

    荣奕笑起来,“他敢冒著被你家老爷子打压的风险,向你投城”

    杜宣眼中有冷光一闪而逝,很快就变得和善了,“只是喝个茶,怎麽就算得上投诚了何况半山那套别墅,他不是还没替姓锺那小明星弄到手麽”

    荣奕笑得有点夸张,“你他妈也太损了吧”

    声音有点高,杜宣警告地看他一眼。

    荣奕顺著对方的视线,看了眼坐在电视机前,玩变形金刚玩得入神的云瑞,心领神会地扬扬眉毛,压低声音说,“你确定那老家夥吃这套要知道,下半身性福要紧,乌纱帽也不能丢吧。”

    杜宣说,“我有办法。”

    荣奕撇撇嘴,继续大吃起来。

    吃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想起来什麽,一脸看好戏地说,“对了,照片的事,阿朗打探到了,八成就是你家那只凤凰了。想不到那小子倒真对你挺痴情的,没事还专门花钱雇个摄影师天天跟著你跑,有点意思”

    边说边幸灾乐祸地咂嘴。

    杜宣没说话。

    、二流明星 67强强生子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云子墨提著一个蛋糕盒子回来了。

    荣奕看到那个扎著粉红丝带包装精美的盒子,很挑衅地冲杜宣吹了声口哨,杜宣暗自咬了咬牙。

    於是拆开盒子,往蛋糕上插了蜡烛,点上火,等荣奕“许了愿”,吹灭蜡烛,每人一块蛋糕捧著吃。

    虽然不是金箔红酒蛋糕的高档口味,就只是很平常的奶油跟软糕的口感,但搭配了一桌子家常菜,居然也非常可口。戴著生日帽,吃著蛋糕的荣奕,更是跟云瑞玩得不亦乐乎。

    饭後,送走了吃饱喝足的荣奕,洗澡睡觉。

    卧室里,云子墨坐在床沿,擦著湿漉漉的头发,半天没等到身边那个男人开口,就问,“有心事吗”

    杜宣收敛心神後笑著摇了摇头,岔开了话,“买那个蛋糕,跑了不少路吧”

    云子墨照实说,“还好,就三站路。”

    杜宣状似随意地问,“那种数字蜡烛,是特别做的”

    云子墨摇头,“不是,买蛋糕时送的。”说完,又以擦著头发的姿势,随口问,“你没见过”

    杜宣摇头,“确实没见过,挺别致。”他倒是见过些嵌金箔钻石的稀奇古怪玩意。“说起这个,这种礼物,不是应该先送我吗怎麽能白白便宜别人”

    云子墨有些想笑,一边擦头发一边制止那几根在他身上游弋的手指,“荣奕帮过我很多忙,他过生日,我买个蛋糕为他庆贺也不行”

    杜宣低头,一点点亲吻他的肩背,“那我的呢”

    云子墨问,“什麽”

    “我的生日蛋糕呢”语气里,隐约带了一丝暧昧的笑意。

    云子墨被那种气息撩得有些脸红,心跳不自觉上来了,勉强维持著平静说,“明年吧。明年你生日,我再补给你。”

    杜宣说,“明年是明年的,怎麽能混为一谈不过既然今年的已经错过了,我们总要想个办法补回来,是不是”

    被压在床上,云子墨联手上的毛巾都没来得及丢开。视野前面,杜宣手指一拨,放下了蚊帐,然後翻身上去。

    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洒进来,那种朦胧的光线,让人昏昏欲睡的。

    帐子晃得很急,床板被弄得一直响,还有呻吟声。

    窗台上,一株石榴树上,缀著两个可爱的红果子,在月色里反著光。

    这之後的一个月,日子过得意外的平静。之前那部龙虎斗的试镜,云子墨顺利通过了。

    龙虎斗是黄琪导演的一部年代剧,年代大戏,无论资金投入,或是剧本的严谨度,又或者观众的广泛度,都不是寻常偶像剧可以比的。黄琪又是业内出了名的鬼才,从来都能化腐朽为神奇,能够出演他的作品,云子墨意外又高兴,何况这次确定参演的,还有业内泰斗连毅跟老戏骨蒋楚红。

    其实接到黄琪的参演邀请时,云子墨也有过瞬间的怀疑,然而问了杜宣,杜宣的反应,似乎就真的只是一无所知,再一想杜宣现如今的处境,他那点怀疑也就烟消云散了。

    进入拍戏状态後,云子墨就忙了起来。楚汉风云里,他只是男三,而这部戏,他却是挑大梁的双男一之一了。接连拍了两个礼拜的戏,对镜头明感度跟合作的默契感,也都渐渐找回来了。偶尔下了戏,看前辈在镜头前飙戏,享受的同时,也能获益良多,非常满足。

    他其实是很喜欢这种对表演力的钻研的。

    下午,跟黄琪请了半天假,去录制一个半谈话半游戏类节目。

    到了现场,才知道节目组除了邀请他,也请了楚汉风云播出後,人气迅速窜起的易微,还有正如日当红的齐乐一同参演。

    不同风格的三款帅气男人,身高体长,往镜头前一摆,不是普通的养眼,所以这一期的即时收视率能飙升到四十多个点,也在预料中。

    录完影,跟易微一路聊到大门口,拒绝了易微载他回家的提议,云子墨打了辆回家。 坐进车里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麽异样。

    等到车子上了高速,司机望著後视镜,笑著说,“现在的粉丝,真是一秒钟也不肯歇下来。你看,又有好几辆车跟上来了。”

    云子墨一脸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司机就憨厚地笑笑。

    下了高速,正掐著点穿过十字路口,砰的一声巨响,一辆重型卡车突如其来撞了上来。云子墨都没明白过来是怎麽回事,双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昏过去那一刻,脑子里几乎空白一片,只知道一种蚀骨的恐惧,像只无形的手,紧紧捏著心脏。

    如果真的就这麽死了,他相信杜宣肯定会照顾好云瑞。

    可是杜宣自己,该怎麽办呢

    云子墨到此时此刻才明白,原来他比想像的,更舍不得那个男人。

    、二流明星 68强强生子

    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能够闻到医院里那种独特的刺鼻药味。手上打著点滴,连心电仪都用上了,身体完全不能动。

    微微转动视线,看到埋首在他手边,一脸憔悴睡得正沈的男人,云子墨说不出的心疼,心满满胀上来,忍著痛,伸手抚上杜宣的脸。

    还活著,而且一醒来就能够看到身边这个男人,实在太幸运了。

    云子墨在这一刻,几乎都想感谢老天。

    抚摸著男人柔软的黑发,那种熟悉的微痒触感,让云子墨都有些舍不得松手。

    只是很轻微的动作,男人还是被惊醒了。

    调亮床头灯,杜宣低声问,“醒了”

    云子墨下意识要点头。

    杜宣吓得脸色一变,“别动。”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云子墨疼得嘶地倒抽一口气。

    杜宣慌了,伸手在床头不知道什麽地方按了一下,边动作边问,“很疼吗”

    云子墨说,“没事,不是很疼。”望向杜宣,“吓坏了吧”

    昏暗灯光里,杜宣两手撑著床,探身在上方望著云子墨,片刻的沈默後,苦笑著说,“是吓坏了。像上次那样,都记不起来究竟在手术室外面等了多久。好像只有几小时,又好像过了几辈子。别再这麽”

    这麽说的时候,眼睛里掩饰不住还是後怕。

    云子墨心口一热,低声说,“那时候看到是一辆重型卡车撞过来,真怕就那麽没命了,昏过去的时候也还在怕。上次被困在山里,都还记得要留下遗言什麽的,这一次,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了,只想到你跟孩子。”

    杜宣听明白过来後,眼睛里有暗潮汹涌的幽深上来,“真的”

    被那种视线锁住,云子墨不知怎麽的,脸就微微热了上来。

    杜宣忍不住低下头,吻了下去。

    明明受著伤,伤口也不是不痛,云子墨却觉得,被那样温柔地轻吻,身上那点痛,都渐渐去得远了。

    唇舌碰触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连徐冉进来都没有察觉到。

    看到病房里的情景,徐冉咳了咳,一脸调侃地问,“大半夜把我叫来,就是来看你们接吻的云子墨,你好歹有点伤患的自觉吧还有你,杜大哥,再怎麽情不自禁,也等他出了院再动口好不好万一再出点意外,可是我们医院的责任。”

    徐冉说话一向没什麽忌讳,云子墨一张脸滚滚烫上来,尴尬得都有些无地自容。

    杜宣倒没什麽异样表情,吻完了,甚至还当著徐冉的面,留恋似地啄了啄云子墨的唇,然後起身,站直了,回头,一脸平静地对徐冉说,“刚刚好像牵动了伤口,你检查一下。”

    徐冉一脸没好气地说,“就你们这种激情满满的状态,应该很难不牵动伤口吧”

    云子墨被呛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检查的结果是一切安好。

    看著心电图的时候,徐冉抱怨说,“还好有陌生人打电话求救,否则你就算有九条命,也救不会来”

    云子墨试图解释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徐冉翻了个白眼,“脖子上打著石膏,还叫好好的这两个月都别想动了。”

    两个人有一句每一句地抬杠,杜宣却一反常态地沈默了。

    趁著徐冉在,杜宣从病房出来,拨了个电话。

    接通了,杜禺兴在那头喊了声“少爷”,没了後话。

    杜宣也沈默著。那种沈默,就像拿枪指著对方的脑袋,却迟迟不扣下扳机,折磨比痛苦更让人无法忍受。

    还是杜禺兴先开口了,“您找我有事”

    过了四五秒,杜宣才说,“看来你跟在我妈身边久了,她那些手段也学了不少。今天这笔,我就先记下了。”

    事情被戳穿了,也就没了遮掩的必要。杜禺兴干脆交底了,“只要少爷能早点回来这个家,您可以随便处置我。前提是,云先生不会每次都这麽走运。董事长想办成的事,我是无论如何都会执行到底的。”

    杜宣问,“你在威胁我”

    杜禺兴语气强硬,“是”

    杜宣像是听了个笑话,“呵,你倒是个硬骨头。子墨运气好不好,我是预测不到了。不过──”声音陡然一变,“你的运气好不好,就不得而知了。”

    刚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咻咻”两下轻响,闷在容器里似的,听得并不分明,但仔细听,还是可以分辨得出,那是消声枪的声音。

    等那阵响声过去,杜宣神色淡淡地说,“这次就当我回报你,打了那个求救电话,没有造成大家都回不了头的後果。不过,禺兴,你是知道我的,闷头吃亏这种傻事,我他妈就从来不干。先这样吧,挂了。”

    、二流明星 69强强生子

    云子墨这次是颈椎滑脱,打上石膏,至少要休养两个月。只是龙虎斗的拍摄已经在进行中,分秒不能耽搁。毫无意外的,这个他已经拿到手的角色,最後就只能拱手让人了。导演黄琪在电话里,通知他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带了一丝深深的遗憾,云子墨更是说不出的惋惜跟不舍。不知道下一次再碰上这麽一个,既能磨人演技,又能得到大众肯定的好剧本,要到何年马月了。

    然而世上的事,总有这麽多巧合。云子墨一被撤下来,剧组立马就找了齐乐顶替他的角色。这则消息一出来,一下子就占据了各大新闻头条,而关於齐乐能否借助该片一举封帝,云子墨频频走衰连累剧组拍片腰斩的新闻,更是炒得沸沸扬扬。云子墨偶尔听到其中的一条半条,都只能付之一笑。

    临到出院那天,来了位不速之客。

    来的是程旭,一洗前一阵的颓唐,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出乎预料的意气风发跟成功感。云子墨也没多想,就想当然地以为,程旭是因为快要做爸爸,才如此春风满面的。

    等杜宣接完电话回来,看到坐在床沿,正给云子墨削著苹果的程旭时,眼神微微一沉。不过还是顾忌云子墨,没有露出太多不高兴的神色,上前去,跟程旭点了点头,然後不动声色插到两人中间,对云子墨说,“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一会儿就可以回家。”

    云子墨先前还在尴尬中,现下终於等来了杜宣,不自觉松了口气,对程旭说,“抱歉,还有些东西要整理,就不留你继续聊了。”

    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

    程旭却说,“没关系,我可以留下来帮你整理东西。哪些需要带走的,你说,我来打包。”边说边把削好的一片苹果,递到云子墨嘴边,杜宣看得双眼眯起来。

    云子墨脸色微微一变,杜宣已经从程旭手里拿过来那片苹果,扔在床头柜的水晶果盘里,说,“他颈椎受伤,嘴部不能用力咬合,这个吃不了。”

    程旭被刺得一阵窘迫,不过很快就转圜过来了,带著剩馀的一点尴尬,说,“是我考虑得不周到。那我还是帮你整理行礼。”

    云子墨无声无息叹了口气,犹豫了几秒,还是说,“真的不用了,什麽东西放在哪里,你并不清楚,回头再一样样问我,我也不能说太多话,反而麻烦。”

    这是事实,医生那儿有明确规定,要他注意每天的交谈时间跟交谈量,所以云瑞至今还没在医院待得超过三小时。颈椎受伤不是小事,云子墨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休息,再休息。

    只是这样道出事实,却恰恰又是最伤人的。曾经被对方视为最亲密的人,到了现在,却连削个水果都能出错,主动提出帮忙,反而引来更多麻烦。这种滋味,别说程旭这个当事人不好受,眼见他不好受的云子墨,也未必痛快。

    等程旭带著一身落寞离开,杜宣把云子墨内心的辗转反侧看在眼里,安慰说,“他只是一时不能接受这种转变,你别担心。”

    云子墨听著平时听了不下百变的宽慰,不知怎麽的,突然就觉得那种音调跟语气里的柔软,格外让他心头暖了上来。他看住杜宣,“我没有担心,就是觉得有点难过,好像他的细心,就从来没有用在过我身上,再怎麽说,我跟他也是从小就认识了。不过这也没什麽,不是真正在意,是做不到从心底细致入微的。”

    杜宣听得眼睛里都带了笑意,“这是在跟我分享心事吗”边说边低头吻上云子墨的唇,耳鬓厮磨地说,“我很高兴,你能把心底话说给我听。更高兴你刚才清楚地表明态度,让他不再心存遐想了。”

    被熟悉的呼吸热度跟声音里低醇包围,云子墨脸红了,说,“我也是随口说的。”

    杜宣笑容越发深了,小心托住云子墨的脖子,扶他起来,边动作边说“好。剩下的心里话,可以留到回家再慢慢说,我很愿意一次听个够。”

    笑容迷人,阳光温柔的样子,实在英俊得让人心叹。

    云子墨觉得,因为程旭造成的那点失落,顷刻就烟消云散了。原来人一旦有了最想珍视的人,别的任何人的情绪起伏,自然就没办法太过影响他了。

    这一刻,他突然有种已经从那段泛黄褪色的记忆里,抽身出来的错觉。偶尔回首,看看从前那段时光里的风景,唏嘘感叹总会有,却也未必就能伤筋动骨到跟著悲欢伤喜。

    这种转变,应该是很不错的开始了。

    、二流明星 70强强生子

    考虑到云子墨的伤,杜宣乾脆将云瑞托付给了秦朗跟宁舒。云子墨虽然起初还有些无法适应,然而在家里过了几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也後知後觉地佩服起杜宣的先见之明了。他现在这副样子,确实没办法顾到云瑞。

    颈椎受伤,除了不能剧烈动作,更要防止滑跤跌倒。杜宣一向心细,从前云子墨没受伤的时候,就已经相当细致入微,现在云子墨被勒令躺著休息,更是事无巨细事事亲力亲为。 不过被照顾到洗澡上厕所之类的私密小事,云子墨一度还是很尴尬的。他只是脖子受伤,手跟脚可都完好无损。

    偶尔把这种想法跟杜宣说了,杜宣就说“这种事跟身为伴侣的我,还有什麽好介意的换了我受伤,你会不愿意帮我洗澡”

    一脸坦然的样子,实在让云子墨有种说不出的语塞。

    晚上相拥著躺在床上,这些日子相伴相携的温暖感觉,像是被突然放到显微镜下面似的,一下子就鲜活生动起来了。

    云子墨大概怎麽也料不到,有一天能被一个人这样珍视地对待,甚至只要他皱皱眉,那个人都能小题大做地紧张起来。正如他那天说的,不是真正在意,是做不到从心底细致入微的。只有放进心里了,才能这麽面面俱到设身处地地处处体贴,极尽周到。

    日子很平静,却也平静得有声有色,像是突然给他黯淡无光的生活涂上了斑斓的五彩色。

    在厨房忙著煲汤煮粥的杜宣,回头冲他微笑的瞬间,云子墨觉得自己简直都快屏息了,心脏砰砰砰砰直跳,明明不是赤裸相对的时候,也能让他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这样一个温柔得近乎完美的男人,卷著袖子穿著拖鞋,窝在厨房里,做著跟柴米油盐奋斗的小事,却格外让他有种亲吻的冲动,简直心痒难耐。饱暖思淫欲,果然是这样的。云子墨那一刻,都有些瞧不起自己了。

    并肩躺在床上的时候,嗅著那种平时闻惯了的沐浴露清香,都能让云子墨脸红心跳到不敢靠近对方寸步,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做出些让自己跟杜宣都无地自容的举动。

    杜宣像是完全意识不到他的困窘,反而贴上来,摸著他的手脚,一脸关切地问,“怎麽了伤口又痛了吗”

    男人独特的气息一靠近,云子墨差点没忍住呻吟出来。太丢脸了。他都不知道,心里面那道门一旦打开,居然是这麽情欲泛滥的结果。

    头顶上方有长久的静默,突然一只手伸下来,握住他的欲望。

    杜宣含著他的耳根,轻轻笑,“想我了”

    云子墨脸上火辣辣地烧上来,“我”後面的话,湮没在一片抽气声。

    杜宣小心稳住他的脖子,低声说,“乖,别乱动,马上让你舒服。”

    再老套不过的对白,却让云子墨一张脸一下子充血胀了上来。

    欲望被包裹著操纵,修长五指蛇似地在那个脆弱敏感的器官上撸动搓揉掂弄,连一丝微小褶皱里的缝隙都不放过,云子墨眼睛都红了,完全湿润。

    高潮来临时,杜宣低头狠狠给了他一个吻,像是在倾诉胸腔里蓬勃跳跃的难耐欲望。但也仅仅只是一个吻,吻完,咬著云子墨的唇瓣,半是无奈半是煎熬地说,“先欠著,到时候再一起算。”

    说完,再不敢多看一眼脸红眼湿、情潮难掩的云子墨,翻身下去,直接去了浴室。云子墨绵软了手脚仰躺在床上,拿手挡住双眼,这样强烈急迫得,让他心跳都控制不住的欲望,太惊心,也太羞耻了。

    、二流明星 71强强生子

    齐乐望著一沓散开的照片看了半天,泄愤似地一把挥在地上。

    俊美的脸,一瞬间都有些扭曲。

    过了没多久,突然,他像是注意到了什麽,从散落在地的照片里捡起一张,细细看起来。

    那是张偷拍照,照片是在幼稚园门口拍的。

    盯著照片看了一会儿,齐乐很微妙地笑了起来。

    随手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电话“嘟一声嘟一声”响了两下後,就被接起来。“你好,我是杜禺兴。”

    声音一点没有因为住院,显出丝毫疲态。

    齐乐笑起来,“怎麽,在医院躺了几天,连我的声音都不认识了,杜先生”

    杜禺兴说,“齐先生。特地打来电话,是有要事”

    齐乐调笑,“怎麽,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杜禺兴沉默。“是有事情问你。”

    杜禺兴公事公办地说,“请说。”

    齐乐说,“杜先生,你可是一早向我保证,只要告诉你车牌号,就保证让他消失的。我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明明可以把事情彻底解决的,怎麽到了後来,就偏偏跑出来那麽一个爱管閒事的家伙,掐著点报警了呢”

    杜禺兴在几秒的沉默後说,用再平板不过的声音说,“抱歉,这件事上我没法向您透露太多。如果没有别的事,先挂了。”

    齐乐说,“等等,还没说到正题呢,这麽急干嘛”

    杜禺兴问,“正题”

    齐乐捏著照片,笑得很得意,“杜先生,我有个再好不过的主意”

    两个月不到,云子墨身上的伤就好全了。

    拆石膏那天,连医生都啧啧称奇,说他这伤养得不是普通的好。

    当然好得快了,天天喝骨头汤补钙,没事又被男人抱到阳台上晒太阳,美其名曰吸收钙质,这样日复一日不厌其烦,再重的伤也该好全了。

    伤好了,云子墨第一反应就是接云瑞回家。

    坐近车里,都没来得及开口,一只手就伸了过来,挽住他的腰,说,“今晚我们不在家吃了,嗯”

    云子墨被那种灼热的视线盯著,脑子里一根弦像是被重重一拨,脸火辣辣地烧上来。

    过了好久,才埋著头,轻轻应了声“嗯”。

    去的是市中心一家并不怎麽起眼的餐厅,只是等菜单上来了,云子墨才後知後觉地意识到,这一家恐怕不是普通餐厅这麽简单。

    野菌蘑菇是用鲍鱼熬煮的汤汁勾芡,芋头用燕窝来烩,在大多数人看来实在是暴殄天物,但似乎在这儿,吃的就是这样一种品味,更多是讲究养身。

    看著功能表的时候,云子墨忍不住皱眉了,说,“要不,我们换一家餐厅吧”

    杜宣问,“没有喜欢的菜色吗”云子墨摇头。杜宣笑起来,“那就点几个先尝尝味吧。这一家做的东西还算正宗,一早就想带你来了。”

    云子墨想了想,还是说,“连燕窝鲍鱼都用上了,价格肯定不便宜,也太浪费了,不如买点材料回去自己做。”

    言语里,已经为了照顾对方的自尊心,尽力避开他们现如今是否承受得起这个价的尴尬问题。

    、二流明星 72强强生子

    杜宣倒像是没事人似的,喊来服务员点菜的同时,笑著向云子墨解释,“没事,一顿两顿我还是负担得起的。是为了庆祝你重伤痊愈。何况这样的机会也不是天天有,也当偶尔纵容一下我的胃了,好吗”

    微垂著浓密的睫毛,完全一副商量请求的姿态,云子墨就算再怎麽不舍得,也下不了狠心拒绝了。拉著对方,陪他一起熬苦日子,确实让他内疚得很。

    带著这种愧疚心理,等第一道菜上来,云子墨想也没想,就夹了一大筷子放进杜宣碗里,带了心疼语气说,“多吃点。”

    杜宣眼睛里都有了笑意,也没说什麽,就很配合地吃了,顺道也“礼尚往来”地喂了一口给云子墨。等第二道菜上来,云子墨也还是先夹了一大筷给对方,结果再度被喂了两口。

    一来二去,就变成云子墨夹菜,杜宣吃一口喂他几口的境况了。

    快三十的人,还在做著互相喂饭这样的幼稚举动,云子墨意识到的时候,联手跟脚都不知道怎麽摆。而一向擅长调节气氛的男人,意外的寡言起来,就一个劲盯著他,那种视线的热度,简直能让云子墨烧起来,连空气都是烫人的。

    闷头吃著最後一道甜汤的时候,云子墨只觉得身边沙发猛地一陷,下一秒,上半身就被搂过去,贴上了男人肌肉结实的胸膛。

    杜宣用食指抵著他唇,低声问,“可以让我尝尝这里面的味道吗”

    云子墨都没来得及说可以或是不可以,牙关就被撬开了。

    杜宣用力搂著他,或咬或含或吮,变著花样折腾他。云子墨一度被亲得连呼吸都上不来,只能反手搂住对方的脖子,张著嘴任由对方想怎麽样就怎麽样。

    期间又被喂了几口甜汤,依稀还听到杜宣说“乖,再喝点汤,饱了才有力气。”

    有力气干什麽,云子墨跟对方在一起久了,不用说明也听得明白。

    等这一吻完了,杜宣抵著他的脖子,粗喘著拼命忍耐了一阵,整理好彼此的衣服,拉著他出了包厢,向停车场快步走去。直到坐进车里,云子墨都浑浑噩噩的,也忘了要问结账的事。而就在他出神的时候,杜宣已经缓缓落下玻璃车窗,放下座椅,搂著云子墨一个翻身,仰面躺在了皮椅上。

    云子墨根本没来得及细想,就在一记深吻後,被剥掉长裤,抱著跨坐在杜宣身上。

    滚烫坚硬的东西抵著他的臀,侵略感十足。

    杜宣一向有足够的耐心做足前戏,今天倒意外的非常急迫,简直像个还没成年的愣头青,拿他那个蓬勃的欲望抵著云子墨的臀磨了两磨,就毅然挺了进去。

    、二流明星 73强强生子

    插入的过程里,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挠,尤其云子墨那个地方已经湿了,让杜宣一扫往日的温柔,腰胯用力撞击起来。

    衬衫被褪到臂弯里,松松挂著,因为被不断撞击,就会一点点往下掉。

    杜宣的头埋在云子墨胸口,肆意折腾。衬衫下面,可以看见一只手游弋的情色轮廓。云子墨到後来被弄得浑身都在抖,甬道里那种深入的触感,几乎都让他有些害怕。

    趴在他胸口的男人的黑发,撩过乳头附近的敏感肌肤时,那种微痒,让云子墨觉得心都跟著胀了上来,一同发胀的底下被撑到极致的地方。然後又被翻身压在车椅上,抵著折腾,到後来被弄得手脚发软,甬道里又痒又麻又痛苦,哼都哼不上来。

    杜宣的喘息一早就失控了,脸都微微扭曲了,但依旧英俊得让人心颤。

    云子墨一颗心跳得都有些疼了,男人在他体内的那种渴望,跟急迫,即便让他痛苦得浑身痉挛到手脚颤抖,可不知怎麽的,居然也让他觉得满足幸福。

    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大约是感觉到了他的那种心绪波动,杜宣停了停,微微抬头,含住他的唇,气喘吁吁地问,“怎麽了”

    云子墨被那种性感的气息包围,气都差点没能上来。

    然而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缠了上去,紧紧缠住那个带给他痛苦跟幸福的可怕东西。 杜宣被惹得脸色一变,云子墨那个瞬间连看对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闭著眼睛,脸上充血一样胀得发痛。

    实在太丢脸了

    他都不知道,原来打开了心防的自己,居然有这麽可怕的欲念一面。

    杜宣只停顿了一两秒,就提胯深深刺了进去。

    那种力度跟深度,几乎让云子墨窒息过去,“轻点”

    杜宣微微垂下眼睑,眼睛里那种幽深的色泽,让人心惊胆战的,“你真棒,宝贝,真棒。”

    云子墨被撞得再难负荷了,呻吟著说,“太深了杜宣呃不要”

    听声音,是真的痛苦到了极点。

    可惜杜宣似乎一早忘记什麽叫“怜香惜玉”了,在那种烈火般的耸动里,越发下了狠劲要他,甚至一度牵起怀里人修长漂亮的手指,去摸两个人结合的地方。

    这就更加挑战云子墨的羞耻感跟承受力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上来,尤其甬道里,每一寸肌肤都在震颤抖动,然後就出了精。

    杜宣被那种湿热绵软包裹著,感受著甬道的震动,也忍不住哼了声。

    一口含住怀里人的舌尖,配合著那种震颤,在里面深深捣了一阵,弄得云子墨差点叫出来,才在一个深挺後,把精液洒在了柔软内壁上。

    压著怀里人修长柔韧的身体,感受著怀里人呼吸的上下起伏,看著怀里人那种惊豔的美,杜宣大口喘气浑身滴汗的同时,几乎觉得灵魂都不在了,心脏跳得完全不受控制。

    这一场从身到心的结合,实在太美妙了。

    这麽想的时候,已经再度吻上那蔷薇般的鲜嫩唇瓣,再度耸动起来。

    、二流明星 74强强生子

    接下来几天,杜宣算是过上了“声色糜烂”的生活,那日子,简直就像泡在蜜罐里,甜得如同身在天堂似的。

    杜宣也确实夜夜身居天堂了。

    从云子墨愿意向他卸下心防,跟他倾诉那刻开始,杜宣脑子里名为“克制”的弦,就彻底断得没了影子。

    日子过得甜蜜,一个暑假很快就过去了。

    一个多月後,当云子墨看到化验单上,妊娠那一栏被打了勾时,并没有生出太大的心绪波动来。

    甚至隐约都有些高兴。

    他是这麽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因为自己怪异残缺的身体,觉得懊恼自伤。

    能够跟那个男人,多一层这种血缘牵绊,现在看来,反而是老天对他的恩赐了。

    走在医院光洁明亮的走道里,云子墨嘴角不自觉都有了笑意。

    完全忘了徐冉刚才是怎麽沈著一张脸,边训他边把化验单交到他手上的。

    一时走神,转过楼道的时候,差点跟人迎面撞上。

    云子墨稳住重心,抬头,看到面前那人,惊了,“你怎麽”

    这人,是程旭

    上次他躺在医院,程旭来探望的时候,明明一脸的意气风发,怎麽才过了短短一个来月,就成这副模样了

    胡子邋遢,衣领皱著,像是好几天没更换衣服。

    程旭见到他,脸色也是一变,“小云,是来复检的吗”

    视线落在云子墨手里那张化验单上。

    云子墨别扭的点点头,岔开了话,“你呢身体不舒服”

    有那麽一瞬间,程旭的神情几乎都有些古怪。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表情,说,“没什麽,只是普通的低烧,来医院开点药。”

    云子墨说,“不严重就好。”

    两人边说边一同下楼。

    把程旭三魂失了六魄的样子看在眼里,云子墨试探著问“杜姗最近还好吗快七个月了吧”

    程旭眉头紧锁,低著头,“还好吧。”

    语气敷衍,都让云子墨侧目了。

    程旭像是也意识到了,干笑了两声,解释说,“我这几天生病就没回家,怕把感冒传给她。”

    云子墨听得相信就点头了。

    到了医院门口,两人分道扬镳。

    云子墨打了辆车,到了半路,杜宣的电话就来了。

    看著手机显示屏上男人的名字,云子墨不知怎麽的,脸微微热了上来。

    摁下通话键,问,“怎麽打电话来了不是有事要忙吗”

    杜宣说,“都忙完了。”又问,“复检的结果怎麽样”

    云子墨说,“没有事,医生说骨头长得很好。对了,你现在在哪里到家没有”

    大约问这两句的时候,语气难得的有些急迫,杜宣闷声笑,“这是,想我了”

    调笑的语气,云子墨隐约都能想象,对方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手上拨弄什麽小物件时,那副似笑非笑、意态闲闲的样子。

    云子墨好一会儿答不上来,过了十多秒,咳了咳,才说,“我一会儿经过菜场,有特别想吃的菜吗”

    杜宣就还是笑,“也好,我刚有点想吃你做的石榴虾仁了。”

    这麽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著,明明都是柴米油盐的小事,也不大有营养,却让云子墨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温暖感。

    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家的感觉,居然就这麽近到眼前了。

    直到挂了电话,云子墨才想起来要烦恼,该怎麽告诉杜宣他身体的变故呢。

    、二流明星 75强强生子

    跟杜宣通完电话,五分锺不到,手机再度响了。

    接起来,是个陌生人的声音,“是莫云先生吗”

    知道莫云这个名字的人,实在屈指可数。

    云子墨一下子就警觉了,“我是。请问你是”

    那人道,“这儿是仁心医院。程先生二十分锺前出了车祸。您是我们唯一能联系上的人,可以的话,麻烦您过来医院一趟好吗”

    车祸怎麽又是车祸

    云子墨觉得脑子一下子都转不过来了,想也不想,赶紧让司机掉头。

    到了医院,被告知程旭还在手术中,具体伤势如何还不得知,云子墨立马拿起手机给杜姗打电话。

    结果杜姗那边就一直占线,竟然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

    那间隙里,杜宣的电话又来了。

    云子墨再怎麽觉得愧疚,也不得不据实以告。

    杜宣沈默了七八秒,说,“你等在那儿,我过去。”

    他人很快就到了。

    过去的时候,云子墨正焦灼著神情,坐在医院走道的长椅上等待。

    杜宣上前去,在他身边坐下,问,“还好吗”

    云子墨说,“还在动手术。医生说要等手术完了,才知道伤势轻重。”又说,“对不起,医院打电话给我,我没法不过来。”

    杜宣伸手握著他的手,以眼神安慰他,“没事,刚好我有空,可以在这儿陪你。”

    被那种安定人心的眼神跟声音抚慰著,云子墨觉得一直绷紧的那根神经,顿时松动了下来。

    杜宣又问,“联系他家人了吗”

    云子墨说,“打了几十通电话过去,但一直没人接。我想等手术完了,去他们家看看。但愿只是手机没电,或是杜姗在睡觉没听到。”

    说到後来,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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