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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兽 第36节

作者:璃然 字数:15071 更新:2021-12-22 13:31:02

    “一个还不够”

    “越多越好。”

    “唔”

    “好不好”

    “唔,别闹。”

    这话刚说完,那只禽兽还真“胡闹”了起来,宁舒被激得浑身直颤,到後来实在没办法,只好红著脸点了点头。

    秦朗满心的高兴,动情道“我爱你,小宁。”

    宁舒像是被那份动情感染了,破天荒地搂住秦朗,也肉麻了一句“我也爱你。”

    正巧窗外一朵豔红的礼花绽放,像是为了庆贺著这缘分一般,悬在空中,久久才不肯散去。

    全文完

    作家的话

    终章到现在才放上来,真的很抱歉。

    因为你们作者病了一段时间,病好之後一直在静养,没能码字,在这儿跟所有追文的孩纸再次说声抱歉,希望大家谅解作者的腰椎问题。

    以後如果开v,是尽量会先完结再往上贴文的,免得再出现断更的问题。

    最後,想对所有喜欢这篇文的孩纸说,禽兽的故事,到这儿就暂且结束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捧场,真的非常感谢。

    秦家有兽 番外一 拜见岳父大人

    十二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

    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就在眼前,秦朗的意思是,想带宁舒去外面转一圈,全当是给自己放个假,顺便也能过过久违的二人世界。

    整天待在家,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过生活,实在不符合他“野”惯了的个性。

    结果假没度成,宁舒老家那边来电话了。

    宁妈在电话里,嘱咐宁舒,让他这个元旦一定要回家去。听老太太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宁爸有了点松动的迹象。

    元旦紧跟在圣诞节後,宁舒受到宁爸“召唤”,一千一万个盼著回去,哪里还顾得上跟秦朗出国过“二人世界”。

    於是假没度成,秦朗还得陪他去见另一个比他家老爷子,还难搞的老头子。

    临行前,叶鸣枫给宁舒买了挺多养身补神的食材,对宁舒说,“难得回家一次,好好说话,别惹你爸你妈生气。”又对秦朗说,“尤其是你。”

    秦朗撇撇嘴,心想在宁家二老那儿,哪里轮到他生事,不用他装孙子,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两人开车,带著大包小包到宁舒家所在的市。

    还没到宁舒家,宁妈的电话又来了,在那头问,“宁子,这次就你一个人回来吧”

    宁舒刚想说“不是”,就听到宁妈说,“喏,你二叔跟二婶也来市里过节了,奶奶也在。你爸那儿妈瞧著,还是你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好,啊”

    宁舒有些不知从何说起了。

    秦朗这麽迁就他,甚至放弃出国度假陪他回来,现在再来说,不让他进家门算怎麽回事

    宁舒说,“妈,这次是秦朗陪我回来的。我们就只是回家看看你们,不会打扰你跟我爸的。”

    这可真是根木头。

    秦朗在边上,一手握著方向盘,听得抽了抽嘴角,装出一副孙子样,对那头的宁妈说,“妈,没事,我住酒店呢。等哪天二叔二婶他们走了,我再去看您跟我爸啊。”

    这就相当明事理,懂人情了。

    显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宁爸自己有所松动是一回事,而让宁舒那一大家子的亲戚,连带著也接受宁舒跟了个男人的事实,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以宁爸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个性,秦朗相信,他跟宁舒的事,宁爸就算嚼烂在肚子里,也不可能让宁家,除宁妈之外的第二个人知道。

    这边秦朗左一声妈右一声爸地,跟宁妈套完了近乎,联络好了感情,挂了电话。

    宁舒有些不明就里地说,“家里也没别人,就只有我二叔二婶奶奶他们几个。都是近亲,当著他们的面,我爸哪里会真赶我们走啊。再说了,这次还是他主动开口让我们回家的。我妈那是瞎担心。”

    秦朗无语。

    宁舒说,“还是说,你怕我爸”

    秦朗做了个怕的姿势,“我是怕啊。”

    宁舒说,“没事,跟我回去吧。家里这两年条件好多了,有地方住。”

    这个诱惑就太大了点,秦朗一瞬间简直都要动摇了。

    平心而论,谁愿意大过节的,一个人孤零零待在酒店里,只是宁爸那台炮火力道太足,他还真怕被当场轰成坐台炮灰。

    其实被轰成炮灰,本来也没什麽,他脸皮一向比城墙厚,压根就不在乎宁爸那点火气。

    可宁舒不一样,这麽难得的,终於在宁爸一纸圣旨下,被允许进家门了,秦朗实在不想坏他好事,毁他心情。

    过节嘛,还是开开心心过的好。

    於是一人不明所以然,一人揣著明白装糊涂,就这麽决定了,住酒店的住酒店,回家的回家。

    只有白天宁舒有空从家里出来,两个人才能见一面,搞得像地下接头。

    元旦前那个晚上,宁家一大家子聚在客厅里搓麻将,看晚会,说说笑笑,挺热闹。

    宁舒被宁爸召回来,破天荒的也得了宁爸一些好脸色。

    玩了三圈牌,宁舒忍不住站起来,把位子让给宁二婶,对还在厨房忙活的宁妈说,“妈,我出去一下。”

    宁妈说“好”,宁爸抬头问,“这麽晚还出去干嘛”

    宁舒不会说谎,一时答不上。

    宁妈说,“嗨,我说你,玩你的麻将吧,管这麽宽干嘛宁子,你不是说,明天有同学聚会麽正好去商场看看,买身新衣服回来。难得回来一趟,又是见老同学,得打扮得体面点。”

    宁爸说,“是这样啊。那去吧。”又对宁妈说,“别光说,也给他点钱,买身好点的,现在商场的东西都贵。”

    宁妈喜滋滋应了声“好”,掏钱给宁舒。

    宁舒不要,宁妈背对著宁爸,小声跟他说,“收下,算是让你爸那个老东西安心了。再说,妈给你钱,还有什麽不好意思拿的。”

    宁舒说不过她,只好收了,穿上外套出门。

    下了楼,转过墙角,就看到了等在路灯下的秦朗。

    昏黄一盏灯,着凉了周围并不太多的一小块地方。

    秦朗靠着电线杆在抽烟,看到他下来,是指一弹把烟头谈出五米开外的垃圾桶里。

    他看起来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怎么又到现在”

    语气是衡,但也没忘了把脖子上的围巾接下来,给宁舒围上,“能耐了啊,不觉得冷是吧”

    明明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宁舒却觉得脸发热,心也跳得快了起来。

    刚刚墨者黑从社区路上走过来,看到站在路灯下静静等候的秦朗那一刻,他才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挺想念这个人的,尽管两个人这些天,也不是没见过面。

    从前在家里,天天待在一起倒不觉得。

    果然是人来疯,他边在心里叹气边想。

    他捂住秦朗的手,说,“等挺久了吧”

    秦朗说“挺久了。”

    宁舒说“那明天别过来了,天这么冷,容易感冒。”

    秦朗气得咬他耳朵,“你就这么舍得我”

    宁舒说“就是不舍得,才叫你别过来。”

    他说的特别真心,这下换秦朗无言了。

    过了一会儿,秦朗说,“老头子给力你多久的放风时间”

    宁舒说“我爸没说。”

    秦朗搂搂他的腰,说,“够我们洗个澡吗”

    这话是贴着宁舒的耳根说的,宁舒一下子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

    在私生活上,他实在不是个多放得开的人。

    于是两个人就回宾馆去“洗澡”。

    刚拿卡刷开宾馆门,秦朗就一把把他抱起来,搂着他激烈接吻。然后把人放在沙发上,整个人压上去,边亲边给两人脱衣服。

    这过程里,宁舒还主动帮了他一把,这就让秦朗更忍不住了。

    拖得没有障碍,秦朗捏着他的膝盖,分开,架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憋着气,贴着宁舒的耳根说,“你来。”

    宁舒虽然脸上热烫烫的,不过也没忍心拒绝他,手伸下去,扶住他那根紫黑的东西,碰上自己的后齤穴,然后一点点往自己身体里送。

    大概是秦朗那东西太过折磨人,一时半刻,也没办法正根吞下去,显示进去小半个,再挤出来点,再进去一点,再出来点。

    宁舒那会儿连呼吸都快上不来了,手脚完全没有力气,浑身上下汗津津的,推荐有其湿漉漉一片,什么体液都有。

    歇了一会儿,秦朗掰开他的嘴跟他接吻,享受激情后的那份绵长的余韵。

    两人湿濡的舌尖缠绕着,一时间都吻得有些难分难舍。

    他们这次没用套子,宁舒觉得以刚刚那种激烈程度,很可能就能让他再有了。

    秦朗像是看出了他脸上的心思,文,“怎么了”

    宁舒就照实说。

    秦朗笑着亲亲他的脖子,又亲亲他的嘴,说,“这不正好,也该是再要一个的时候了。秦宁都快五岁了,老头子跟我舅催的急呢。”

    宁舒蹙着眉头,说,“我今年大概会挺忙。”

    亲啊里那个眉毛扬起来,“别的事能有咱们儿子重要”

    宁舒不苟同的望他一眼,示意他适可而止,“我这学期有两篇论文要参加答辩,不能不抓紧。”

    他说的信誓旦旦,秦朗以一种极端痛苦的姿态,从他身上翻下去,伸着长手长脚瘫在床上,说,“孩子亲爸,饶了我吧。”

    秦家禽兽说出这种话来,就显得相当滑稽了,宁舒难得的也被逗得笑出了声,他凑过去拍拍秦朗的背,说,“好了,别这么消沉。”

    秦朗抱着头哀嚎了声,“凶狠”了神色一个翻身又翻上去,压着他,说,“那今天你得好好补偿我。”

    宁舒就带了点宠溺意味,再度拍拍他的背。

    秦朗跟得了“恩令”似的,立马就“挺身而上”,一连几个小时都应用得不得了。

    十二点过的时候,宁舒才在秦朗的护送下,摸着黑回到了家。

    这个时候,外面开始下雪了。 秦朗站在走道中间歇脚的地方,抬着头,冲他挥手,“快进屋去,外面多冷,傻站着干嘛”

    那会儿雪下的大了,雪花从打开的窗扇间飘进来,好些都落到了他头上,他本人到一点儿不觉得有什么,似乎都觉察不到冷与不冷,却还在一个劲催宁舒快开门进去。

    一刹那,宁舒觉得有种澎湃的感情跟冲动,潮水是的涌上心头来。

    他三两步沿着楼梯下了楼,到了秦朗跟前,一把抱住秦朗,说,“冷不冷啊今晚别回去了,就住这儿吧。”

    秦朗反手搂住他,什么也不说了,直接抱着他上了楼,然后开门进屋。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宁妈一早起来,习惯性去扭宁舒的房间门时,发现门居然是锁住的,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那会儿秦朗正含着宁舒的舌尖,在他体齤内“翻江倒海”的折腾呢,折腾的一张床晃的甭提多厉害。

    两个人的气息都很急,在自己老家,隔壁睡着宁爸,再隔壁睡着宁奶奶宁二婶,斜对面睡着宁二叔跟宁小海,宁舒想也不敢想在宾馆里那样呻吟,只能咬着秦朗硬实的肩肌,一下下轻声哼。

    他喊,“阿朗”

    那种颤抖的尾音,还有这个特别的称呼,一下子就让秦朗把持不住了,湿热的甬道包裹着他,里头每一寸嫩肉都在震颤,在蠕动,再吞他搅他,秦朗压根控制不了自己,啪啪啪不管不顾的弄起来,所以两人弄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竟然也不怎么听得见。

    这么弄了近两个小时,秦朗刚从宁舒身上下去,宁舒歇了没多久,就捂着嘴偏过头去,一阵干呕。

    秦朗吓得不轻,手一伸捞住他,拍着他的背间,“怎么了”

    宁舒说,“不知道。”

    秦朗赶紧从水瓶里倒了点热水,对上冷水,喂给他漱了漱口,三两下套上衣服,打开门,找到在厨房忙活的宁妈,说,“妈,家里有牛奶没小宁不舒服。”

    宁妈也吓了一跳,不过到底她年纪长了秦朗一倍,“先把这粥给他喝了,我一会儿把牛奶热好拿过去。”顺手有给秦朗弄了碟小菜。

    秦朗赶紧端着粥跟小菜,会宁舒房间去。宁爸坐客厅沙发上,抖着报纸在看,秦朗经过的时候,就很顺口的喊了声“爸”,都不带磕绊。

    宁爸看报纸,不理他。

    回房间后,秦朗喂宁舒喝了粥,又把卧室里那点痕迹收拾了,宁舒说,“我爸我妈没骂你吧”

    秦朗挑挑眉毛,“尼玛怎么可能骂我你爸嘛,刚刚走得急,我没注意。”

    宁舒嘴角勾起来,不过下一秒又捂着嘴呕了起来。

    秦朗拦着他让他靠自己肩上,一边给他顺背一边想心思,想了一会儿突然就呆在那儿了,他凑到宁舒耳边说,“会不会是”后面的话是贴着宁舒耳根说的。

    宁舒听得也是脸色一变。

    然后秦朗也不知道犯什么傻了,作势就要掀被子看他下体。

    宁舒扯着被子不让,说,“你干什么”

    秦朗的语气有些担心,“我看看有没有见红,这两天我们行房太剧烈了。”

    “见红”,“行房”这两个字眼,一下子就让宁舒的脸红透了。

    他当然不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年纪,可这两个词听在耳里,还是相当令他别扭尴尬的。

    刚巧宁妈端着热牛奶跟削好的水果进来,大概是听见秦朗刚刚那番话了,老脸也有些挂不住,咳了咳,说“宁子,好点没”有对秦朗说,“小秦,你先去饭厅吃早饭吧,这儿我来。”

    秦朗看看宁舒,宁舒说,“我真没事。”

    秦朗这才出去。

    宁妈把门关上,把牛奶跟水果个床头柜上,看了宁舒一会儿,说,“宁子,你是不是有那个了”

    宁舒一脸呆愣,“啊”

    宁妈望着他小腹,犹豫又犹豫,还是说,“是不是又跟秦宁那次那样”

    又跟秦宁那次那样

    宁舒觉得耳膜都被轰了下来,傻子似的看着宁妈,脸上一回儿白一会儿红。

    宁妈也尴尬,不过这是总得说开,总不能一直这么你装作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不知情下去啊。

    她说,“秦宁的事,妈都听小秦他舅说了,这个事吧它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宁舒低着头,这一刻他痛苦、沮丧、懊恼、心焦、忐忑、愧疚,比当年掉出全班前十,爱了宁爸揍还要难受。

    这会儿他脑子里,就只盘旋着几句话宁妈知道他有这么副怪异的身体了,甚至还知道了秦宁的事,现在又

    他拽这辈子不吭声,木讷的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来,压根不知道怎么反应。

    宁妈当然也难过,她生的明明是个儿子,却偏偏跟个男人好上了,跟男人好上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了孩子。

    这都是什么样的事呢

    市不比h市那样的国际大都市,宁妈也就只是个家庭主妇,连真正的大市面都没见过。她固有的思维里,宁舒就该找个本分点的女孩子,结婚生子好好过日子。

    那时候听蔡明枫说了发生在宁舒身上那些事,她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想着想着就能背着宁爸哭起来。

    儿子成了闺女,还给他们舔了“外孙”,这是造了什么孽

    可这会儿她看着宁舒,低着头,一副羞愧到再无面目见人的摸样,反而又觉得不忍心了。

    说到底,宁舒这身体再怎么不好,也是他这个当妈的给的。何况这么些年,她冷眼看着,秦朗对她儿子也确实没话说,听说都领了证结了婚了。

    这么一来,有个孩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宁妈一脑门子的心思转啊转,宁舒完全不清楚。

    他连手都在抖,“妈这事是我自己愿意的,跟秦朗没关系,他从来没逼过我。”

    宁妈听得直想生气,这个节骨眼上,儿子当着她这个当妈的面,不为自己辩解,倒还一直惦记着给秦朗说情,她就彻底不知道在说什么好了。

    她歇了口气,说,“别怕,妈不怪你,也想明白了,你过得好才是最要紧的,其他都不重要,而且小秦那孩子吧,看着不怎么样,但其实人还挺靠谱,刚刚记得跟什么似的,连鞋都不穿就跑出去了。我还听说他们家那边,他爸跟他舅都对你不错,是吧”

    宁舒愣地抬头,有些不可思议,“是挺好。”又补充说,“秦朗对我更好。”

    宁妈气的要笑,捏了捏他的手背,“知道,说这么大声,生怕你爸听不见啊”

    这时候宁爸一声响亮的咳嗽,从客厅传过来,声音挺高,开着门都能听见。

    宁妈又放低些声音说,“胃里还泛酸吗”

    宁舒红着耳根,“没事了。”

    宁妈又问,“昨晚小秦闹你了”

    宁舒一下子都没听懂,看了看他妈的脸色,才明白过来,脸唰一下红了个透,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

    宁妈用过来人的眼光,谴责的瞪他一眼,想了想,眉头就蹙起来了,“是不是得回去他们家那边,找个嘴紧点的医生确认下这边医院是不能去了。”

    宁舒说“有个找医生知道我的情况。秦宁出生,就是他帮的忙。”

    宁妈听得放心了,“那就好,那就好。”过了一会儿,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那今天的同学会就不去了啊,在家好好休息。”

    宁舒说,“不去不去,我已经好多年没见他们面了。”

    宁妈张嘴还要劝他,这时候宁爸敲了敲门,走进来,问,“怎么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不舒服”

    宁舒傻傻的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谁说什么。

    宁妈推宁爸,“我们说话,你个糟老头子听什么出去出去”

    宁爸不爽了,“你们说什么我不能听我不能听还有谁能听”

    这时候,宁奶奶的笑声从客厅传过来,又听到老太太骂,“喊什么这个家的人都吃了什么,一大早起来,一个个这么大火气”

    他一句话,立马让宁爸没了声音。

    老太太骂完又笑起来,不住嘴的说,“哦呦呦,瞧着眉毛是眉毛,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哦,这么俊一帅小伙,真是谁家姑娘嫁了,谁家要笑歪嘴喽。”

    秦朗无比装孙子的说“可不是,要是我能早那么些年出生,估计就没我爷爷什么事喽。”

    宁奶奶乐得骂他,“你个傻小子,连我的玩笑也敢开啊。”

    秦朗说,“那我给您捏几下赔礼道歉。”

    一句话,哄得宁奶奶更加乐的笑眯了眼睛,宁爸脸色直见难看。

    宁舒担心秦朗被他爸挤兑,于是赶在中午前,赶紧领着秦朗出门,一块儿去参加他们班高中同学聚会。

    意外的,今年来的人特别多,连宁舒这样当年考去外省的人,都不约而同回来了。

    宁舒高中时候就是个木的,朋友不见的没有,但也不多,女同学当然不至于将他奉为白马或黑马王子,不过没到考试的要紧关头,他平时辛辛苦苦整理下来的那几分课堂笔记,就起到立竿见影的恶补作用了,所以往年一帮同学对他的印象,到现在也还是不错的,尤其今天他身后还跟着个秦朗。

    秦朗手长脚长,身材好,长得帅不说,气势更是宁舒那些普通白领同学,又或者当了几年小干部,做些小生意的同学没法比的。

    虽然说人靠衣裳马靠鞍,可没点底子也不行。

    秦朗站在他身边,宁舒明显感觉到四周的眼光都投了过来。

    接着就有人过来跟他打听秦朗,宁舒缝纫一概说是他同学,这是两人一早上良好的,他那帮同学虽然心里有疑惑,不过也没怀疑,甚至因为秦朗,连带着对宁舒都非常客气热情。

    这倒有些让宁舒吃不消。

    他因为身体原因,就是势必不能站的,预示着晚上所有的酒,就都是秦朗替他挡了。

    他已经好多年没回来参加同学聚会了,一帮老同学肯定不能轻易放过他,于是红的白的黄的轮番上,就算秦朗再怎么海量,喝到最后也有些不省人事了,抱着宁舒的腰直嘟囔,“老婆”

    市还是个很保守的小城市,“民风淳朴”,在座的一帮人听到了也就是小一阵,完全没往歪处想,苦了宁舒这么个木头,又尴尬又无奈又有点心疼。

    聚会结束后,宁舒扛着喝的醉醺醺得秦朗打车回去,宾馆肯定不能去,放秦朗一个人在那边住着,他怎么也不能放心。

    回到家,是宁爸给他们开的门。

    见秦朗背扛着回来,宁爸很不高兴的蹙起眉头,问,“怎么喝成这样”

    宁舒担心宁爸不肯让秦朗进门,赶紧说,“爸,阿朗今晚替我把所有的就都当了,我怕他一个人住宾馆有危险。”

    宁爸哼了声,有些不爽,“他这么大个人,能有什么危险”

    宁舒也实在是木,明知道宁爸这会儿是拉不下脸,却一点不知道拐弯,很“城市”的说,“酒精中毒不是小事。”

    这就是在公然顶撞宁爸了,宁爸眉毛都竖了起来。

    宁舒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又无意中把他爸得罪了,顿时就有些紧张不安。

    宁爸看了他俩好一会儿,才说,“行了,让他进来吧。”

    得二天秦朗宿醉醒来,宁舒已经不在身边了,跑到客厅一看,就跟留下来看家的宁爸打上了照面。

    秦朗有些发憷,他喊,“爸。”

    宁爸扫他一眼,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冷着干什么早饭在厨房,还要我端给你”

    秦朗说,“知道知道。”说完赶紧去厨房盛粥。

    吃完早饭,丈人女婿两大眼瞪小眼,互相等了片刻,宁爸说,“过来跟我下盘棋。”

    秦朗赶紧点头哈腰的过去。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下起,秦朗当然不敢硬宁爸,更不敢明显放水,除此之外他那棋艺也确实有限,一连几盘下来,都被宁爸杀了个人仰马翻。

    下到后来,宁爸把棋子一推,不怎么高兴的说,“你这臭棋。”

    秦朗赶紧拍马屁,“是爸您棋艺高,我甘拜下风。”

    宁爸哼了声,表示并不受用,脸上倒是有了点笑意。

    于是等宁妈宁婶宁奶奶跟宁舒他们买了东西回来,就听到宁爸还在教育秦朗,怎么才能在棋艺上有所长进呢。

    宁妈听得背过身去偷偷笑,只有宁舒还是不怎么了解状况。

    很快就到了离开那天。

    宁爸站在门口,两手背在身后,很大家长的对宁舒说,“在外面做事要认真,不能混,知道吗”

    宁舒很严肃认真的领了这道圣旨,说,“我知道了,爸。”

    宁爸有些满意的点点头,又看着秦朗,说,“不许欺负我饿日子,否则我饶不了你。还有,下次回来,记得把孩子也带回来。”

    这话说的真挺突兀的。

    秦朗跟宁舒听的都是一愣,宁舒一下子甚至都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

    他说,“爸”

    宁爸似乎懒得跟他们再胡扯了,挥挥手说,“行了,别杵这儿了,走吧。”

    这个时候宁妈有拎着一大袋子卤鸭蛋,从楼上跑了下来,想塞给宁舒,秦朗赶紧接过去,“妈,东西我来拿。小宁不能累。”

    宁妈听得掩嘴笑,又嘱咐他们,“回去的路上慢点开车,别贪快。还有你宁子,平时别总犯傻,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宁舒说,“知道了,爸妈我们走了,你们别送了。”

    秦朗说,“放心吧爸妈,我会照顾好小宁的。”

    宁爸就率先点点头,然后上楼去了,宁妈还站在楼道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宁舒几步一回头的走了一阵,最后看不到宁妈了,突然就觉得有些伤感起来,他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

    秦朗觉察出了他情绪里的那份低落,搂搂他的肩,说,“暑假的时候我们带秦宁回来住一段,别难过了啊。”他这些年,真是越来越体贴,越来越不见从前混的架势了。

    宁舒有些感动,点点头,说,“好,我听你的。”

    然后他们拎着大包小包,一块回h市的家去。

    能够敲开宁爸这座坚固的防火墙,未来的日子,真是越来越让人期待了,何况秦家即将再添人口, 这可是绝对的大喜事。

    番外二 赌谁敢出轨

    听说秦家又将迎来一个第三代,秦惟易跟蔡鸣枫真是说不出高兴。

    不过秦朗最近倒是有点火气上头,原因很简单,自从他小儿子在宁舒肚子里扎了根,他在宁舒那儿,基本上就被划入“可有可无”的范畴了。

    倒不是宁舒真的有多忽略他,而是他儿子他能折腾,折腾的宁舒整天恹恹的,就没精神跟他说个话,更别说是做哪向他热衷的运动。

    秦惟易一早下了死令为孙子着想,必须分房睡

    秦朗心里憋着火,相碰的人又不敢碰,只好上杜宣家混日子。

    刚好他们的朋友兼生意伙伴李佑从s市过来,杜宣就约了了荣奕佐藤理惠,五个人凑一桌打桥牌。

    打着牌的时候,杜宣眯着眼,笑着打量了秦朗一会儿,问,“怎么,心情不好”

    秦朗哼了声,表示心情确实不怎么样。

    李佑说,“家里有事”

    荣奕叼着烟,朝李佑扬扬眉毛,“他家有老爷子坐镇呢,能出什么事我看八成是禁欲禁的。”边说边“嘿嘿嘿”的淫笑。

    这么一猜倒八九不离十了。

    秦朗一脚踹过去,“笑个屁。”

    荣奕也回踹过去,“切憋不死你丫的”

    秦朗当然不甘心,有踹回去,荣奕就再踹回来。两人你一推我一脚的往来,还真不是普通的能闹腾。

    最后还是佐藤理会说,“阿奕,你身上有伤,动作别太大。”

    这话一说,荣奕往秦朗身上招呼的那只脚,就很果断的拐了弯,改为踹到了佐藤理会身上。

    这就是嘴巴惹的祸了,佐藤理会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杜宣在一旁很悠闲的看热闹,边看边问李佑,“离离没跟你一块过来”

    李佑说,“来了,去见朋友了。”

    杜宣说,“你怎么没跟过去”

    李佑叹了口气,说,“他不让。”

    这么坦荡荡的苦涩涩一句话,立马就让郑闹得欢的荣奕拍着桌子笑了开来,笑完他说,“阿佑你不行啊,连个人都搞不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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