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僵持著的时候,旁边一群人已经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了。
熬到最後一秒,荣小爷原本是要松口气了,谁知道不男不女的家夥居然背著大家在暗处朝他左耳哈了口气,声音十足勾魂“呵呵,你还是这麽害羞”
荣小爷一下就炸了毛了,也不管大夥儿数到几了,伸手要推,结果这一推才发现腰被不男不女的家夥搂著,脸刷地一下就赤了。
数完数大夥儿就哄笑开了,这个头开得很精彩也很到位,能够预见待会儿能有多带劲。
秉持著争分夺秒的理念,第二轮很快就开始了。
荣小爷凑到秦朗耳边,磨牙说了句“你他妈敢害我走了瞧了”
狠话放得非常到位,当然他也有资本,看到荣小爷手里那个金灿灿的皇冠,秦朗心里咯一跳,再想摁住宁舒的牌不让荣小爷偷看已经晚了。
荣小爷扯起嘴角神道道一笑,漫条斯理地问了句“这次怎麽个玩法”
大兵端著两杯葡萄酒过来了,嘿嘿一笑“就手挽手喝这个了,刚跟大家商量好的。”
有意思
荣小爷嘴角笑出一个再灿烂不过的弧度,别有深意地念了两张牌。
念完第一张,王柯站出来了。
念第二张那会儿,秦朗事後想想,深感自己没被气到内出血算他城府深修养好。
第二个铁定是宁舒,想都不用想。笑话荣小爷能心甘情原吃闷亏这回秦朗想耍赖也没法子了,宁舒这麽根一根筋通到底强得要死倔得出奇的木头,怎麽能让他再干一次张冠李戴的勾当更何况,不就是游戏吗谁会当真呢
不过秦朗一点儿也不觉得,看著他老婆挽著别人的手喝交杯酒的滋味跟吞了只苍蝇没差。
这麽宝贵的第一次,怎麽就让人占了先机呢还是姓王的小王八蛋
再一看,舞池里头他老婆跟小王八蛋手挽手喝酒那模样还真他妈和谐,秦朗一口白牙磨啊磨,眼睛里刀光剑影乱闪,很顺理成章地在茶几底下给了荣小爷一脚,好在荣小爷闪得快。
游戏进行到这儿,就有点进入状况的感觉了。宁舒一杯红酒下肚,开始有些晕头晕脑了,脸红耳热的模样看得秦朗直吞口水。
过了没多久,王柯递了杯热橙汁过来“喝点吧,可以解解酒。”
秦朗那会儿坐宁舒身边,後脑勺跟被人抡了一铲子似的,嗡嗡直响。
姓王的小王八蛋在向他示威,这点毋庸置疑,不过那一刻,他更多的倒是意识到一些东西了,至於意识到了什麽,他也没功夫往深里想。
下面几轮依旧精彩,九筒跟他小女朋友非常“巧合”地分吃了块苹果丁,沈子杰搂著他女朋友抱一块儿,坚持到了把一张报纸折成一块手掌见方的小豆腐块,接著就是小齐跟王伟的叠罗汉,大兵跟他家那口子的天花板触顶尝试。
要多热闹有多热闹,最後还保留著“清白之身”屹立不倒的,就只剩下云子墨、杜宣跟秦朗了。
於是就到了精彩的最後一轮。
事实证明,风水是永远不会轮流转的。荣小爷那个头炮开得太好,以至於这之後的很多轮里,老天爷都格外对他青睐有加,一次又一次地赋予了他那个神圣的职责。
再次拿到皇冠那会儿,荣小爷放生笑了。他一笑,秦朗整个一悚。
只听见荣小爷喊“王伟上实在的”
秦家有兽114秦兽很吃醋,後果很严重
荣小爷那个头炮开得太好,以至於这之後的很多轮里,老天爷都格外对他青睐有加,一次又一次地赋予了他那个神圣的职责。
再次拿到皇冠那会儿,荣小爷放声笑了。他一笑,秦朗整个一悚。只听见荣小爷非常亢奋地喊“王伟上实在的”
王伟这小王八蛋显然也喝高了,又在兴头上,哪里还顾得到他朗哥眼睛里头的刀光血影,应一声“好”,拉著大兵提著筷子下了场。
秦朗看到俩人手里提著的玩意儿,差点一口酒喷了荣小爷一脸一身。
他妈的真要玩火了不成
他那思索的片刻里,荣小爷已经把人钦点出来了,因著是压轴表演,所以格外增加了点难度。 一群人谁不知道这一轮就是高潮了先前被折腾得够呛,怎麽能轻易放过这最後一轮被选中的倒霉鬼呢
高潮嘛,自然得有点高潮的架势不是
所以这一轮被点名的就不是两个人,而是四个,两两自由组合,哪方先把草莓里头的樱桃核用嘴剔出来,还不准掉地上,得嘴对嘴夹著送到房间另一头吧台的酒杯里,先到先赢,输的得表演节目助兴。
两对“新人”很快就被点了出来,秦朗听到宁舒名字那会儿,心里头咯一跳,然後就看到荣小爷咧著嘴冲他阴险险一笑,念了那个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姓王名柯对他老婆特有意思那小王八蛋。
秦朗“腾”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作势要过去“抢人”。
荣小爷手一伸拦下他,朝宁舒那边怒了努嘴,笑得要多“下贱”有多“下贱”“嘿嘿嘿干嘛呢同学们正玩得高兴呢,你这会儿过去,让小宁怎麽下台啊淡定淡定”
淡定他妹
秦朗一口白牙咬得咯响,荣小爷嘴巴翘得能崴到天边去,拍一拍他兄弟的肩,忍著笑一脸同情的模样“玩玩而已,别太当真嘛。瞧,不还有另一对在吗人不是挺适应的”
去他妈的适应
要是眼神能杀人,荣小爷必定早已被凌迟千万遍,只可惜眼神他就杀不了人,所以秦朗就只能任由那浑球怎麽鲜活地来,又怎麽鲜活地打他跟前经过上去凑热闹,临了还特不要脸地问他一句“站得那麽远看得清吗”
秦朗一口气差点没能上得来。
人群那头,宁舒正尴尬著手脚跟同样尴尬的王柯面对面站著,中间大兵站凳子上,手里提著根筷子,底下悬著根不知哪儿找来的线头,线上绑著颗草莓左晃右晃,晃得秦朗太阳穴突突直跳,至於他哥们跟“云彩”那茬,秦朗是懒得管也管不著,视线就紧紧盯著他“老婆”跟那姓王的小王八蛋,满眼血光剑影。
一群看热闹的家夥却很来劲,又是口哨又是嚷嚷,热烈得跟闹洞房似的。
大兵“大概”是真喝高了,站凳子上左晃右摆,害得宁舒跟王柯好几次都被耍得嘴对嘴碰了个正著。
眼睁睁看著姓王那小王八蛋明目张胆吃他“老婆”豆腐,还没法阻止,秦朗当真有了那麽点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憋屈感。
如果说面对面吃一颗草莓还说得过去,那麽俩人一块儿吃到樱桃那会儿,事情显然就不靠谱了,况且这樱桃还没线悬著,非得嘴对嘴咬著一点点把果核剔出来,搞得比接吻还煽情。
这要是搁平时,接个吻其实也没什麽,可问题是对象换了王柯,还嘴对嘴碰了好多次,宁舒心里头到底还是感觉到那麽一点不自在了。
心里一别扭,脸就不自觉跟著腾一下红了个透。
把他那脸红心跳眼神闪烁的模样看在眼里,秦朗就觉得不仅肝肺疼,连气都上不来了,一额头的青筋跳得要多要多欢快有多欢快。
於是身体先於脑子有了反应,一个箭步冲过去,刚要拉人,人群另一头传来了热烈无比的掌声。
九筒扯著嗓子嚷嚷“小宁,柯子。你俩像话不像话还同寝室哥们呢,输人这麽多像样吗”
大兵跟著起哄“太丢咱们技校的脸了不行不行重新比过”
这声“重新比过”还没落地,秦朗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就彻底断了,手一伸拉了宁舒就要走人,可惜被荣小爷抢先一步。荣小爷大概也知道他哥们忍不了了,於是很适时地打了个圆场“好了,今天先玩到这儿。下回有空再尽兴。”
大兵跟九筒还嫌玩得不过瘾,继续嚷嚷“不是说输的一方得表演节目助兴麽怎麽就这麽完了”
荣小爷看一眼他哥们,一脸铁青的样子还真不好看,知道再这麽哄下去非得出事,笑著再解释一句“行了,快一点了。小宁身体刚好,咱们也别太为难病人不是”说完推一推身边的王伟,王伟也意会过来了,於是拎了酒瓶过去哄酒,这一闹还真就糊弄过去了。
宁舒脸上红得跟放炭火上烤过似得,王柯那眼神他也不是看不见,也知道这次玩过火了,更没勇气去看身边那人的脸色,於是借了荣小爷刚刚给的台阶,说一声你们继续玩,拿了手机走人。一群人忙著哄酒唱歌,醉得七七八八,也不管不著这麽多。
出了“新世纪”大门,风一吹,宁舒才有了那麽点清醒的感觉,秦朗黑著脸开了车门“上车。”
宁舒把对方那神情看在眼里,突然意识到这一晚会相当不好过。
亲爱的娃们,因为老家有急事,匆忙之间赶回家,没来得及跟大家说一声十分的抱歉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等待我也会好好更新的
115这个草莓够不够甜
出了“新世纪”大门,风一吹,宁舒才有了那麽点清醒的感觉,秦朗黑著脸开了车门“上车。”
宁舒把对方那神情看在眼里,突然意识到这一晚会相当不好过。
他有这样的预感是对的,以两百的速度飙到家,万家灯火已经依稀只剩下一两盏了,停车场平时本来就没多少动静,这会儿深更半夜的,更加静得慌。
车一停,宁舒开门下车,可惜开了半天,那扇车门也没能打开。
糟了,看来是真生气了。
怎麽能不生气呢
所以说他这人实在是木,换个灵光的,看见一路上秦朗黑著脸,一声不吭以飙的速度往回赶,能搁现在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秦朗一张脸黑得有够彻底,不用猜都知道是为什麽生气,见宁舒急著要下车,索性锁上车门,手一伸把人拽过来,一口白牙咬得森然,语气都是阴测测的“尽兴了”
外面只有几站日光灯亮著,想也亮堂不到哪里,这会儿车往角落一停,车灯一灭,四周整个就昏暗了。
不过秦朗眼睛里头的血光宁舒没有漏看,到底有些心虚,想辩解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麽。这副样子看得秦朗更加恼火,手一伸摁了不知道哪里,宁舒就跟著车座往後倒了下去,一同压过来的,还有那黑著一张脸的家夥。
“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
话刚说出口,头就压了下去,低头就吻,吻得彼此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才不甘不愿退了出来,抵在宁舒颈窝那块,语气不可谓不愤恨“荣子那混账东西,我他妈绝饶不了他”
这就是摆明了在迁怒了,宁舒也不敢惹他,只是很小心地挣了挣“起来吧,不早了。”
“不”
“别闹了。”
不说还好,一说就点爆炸药包了。
秦朗那脸简直是以堪比火箭上天的速度的越发黑了下去,手一摁关上窗玻璃,一口白牙磨得霍霍响“本来还想放你一马。现在嘛呵呵祸可是你自己惹的,待会儿好好求我吧。”
边说边扯领带,宁舒惊得连舌头都打结了,半天才找回一句“你真是这儿可是”
这儿可是大庭广众之地
秦朗懒得再费口舌给自己找理由了,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裸著上半身靠过去,制住宁舒乱动的手脚,微微眯起了双眼“当著我的面跟人玩火,长能耐了啊。”
“哎那也是闹著玩”
这话没说完,秦朗的手已经伸进他衬衫下摆里面了,也不急著解他衣服的扣子,只在他小腹那儿摩挲了一会儿,然後开始解他皮带。
那声音听得宁舒差一点弹起来,不过也就是微微弹了弹,然後就被秦朗压住了。
宁舒又急又窘,压低了声音喊“别闹秦朗”
这麽喊已经有警告的意味在里面里,可太子爷怎麽会把这麽点恫吓放在眼里,手下动作不停,娴熟之极地解开宁舒的皮带,也没多用力,哗一下就把那条牛仔裤扯了下去,一手捉住宁舒手腕,五指沿著那平坦的小腹往内裤里钻,两指一夹,轻轻巧巧就把他“老婆”的内裤扯掉了,然後握著那敏感的东西尽情撩拨,技巧是一波一波的。
这就是个流氓加混蛋
宁舒急喘著撇开脸去,身体的反应再老实不过,秦朗想让他喘成什麽样就喘成什麽样,片刻的光景里就让他缴械投了降。
在车里做这麽私密的事像什麽样子呢
显然他的这点坚持跟原则到了秦朗这儿就是可笑跟无聊,於是废话不多说,直接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手上那点技巧很快就让身下那人没了反抗的声音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宁舒手脚无力躺著喘气那会儿,秦朗已经把自己扒干净了,也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个保险套,往他昂扬的小兄弟上一套,然後分开他“老婆”的腿,非常痛快地整个挺了进去,然後一下下地使力折腾。
宁舒这会儿手软脚软身子软,脑子还一个劲嗡嗡响。他是没法想象,现在这样究竟是个什麽样子
秦朗那力道是实打实的,边折腾边糊糊问一句“我这个好吃,还是那个”
这是什麽三不著两的问题宁舒脑子转得有些慢,一时半会儿都不明白秦朗在说什麽。
秦朗把他那一脸无知的模样看在眼里,流氓十足地笑了,然後猛地往里一顶。这一下也不知道戳到了哪里,宁舒被他折腾得猝不及防,不由得闷声一哼,当下连脚趾头都有了那麽点血脉贲张的感觉。
於是不无怨怪地看一眼身上那人,声音一点窘迫一点无力“说什麽呢”
秦朗边抽动边含著他下巴笑“不是很喜欢吃草莓吗这个够不够甜”
8鲜币秦家有兽116草莓汁
秦朗把他那一脸无知的模样看在眼里,流氓十足地笑了,然後猛地往里一顶。一下也不知道戳到了哪里,宁舒被他折腾得一个猝不及防,不由得闷声一哼,当下连脚趾头都有了那麽点血脉贲张的感觉。
於是不无怨怪地看一眼身上那人,声音一点窘迫一点无力“说什麽”
秦朗边抽动边含著他下巴笑“刚刚不是很喜欢吃草莓这个够不够甜”
“别胡说”
“我胡说”语气再流氓些“那怎麽咬得这麽紧。”
这都什麽话
所以说,流氓到底是流氓,就别指望他能一朝从良变君子。
宁舒整个儿无地自容,眼一闭干脆来一个耳不听眼不明。跟个混账东西说正经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兼天方夜谭。
秦朗把他这鸵鸟的样子看在眼里,很下流地笑了,一只手在那浑圆的臀瓣上揉来揉去,揉得宁舒腰颤脚颤浑身颤,尤其是浓密的睫毛,颤得秦朗整颗心也跟著颤。
於是不再调情了,开始正儿八经地折腾。这就是个一晚上体力跟火气没出发泄的,这会儿怎麽会轻易放过身下那人
所以宁舒那点可怜的坚持就真正变得可怜起来了,车就这麽点空间,就等於紧紧贴一块儿了。秦朗还嫌不够,搂著宁舒一个翻身仰躺在车座上,喘著粗气凑宁舒耳边喁喁一句“你来。”
这话一说,宁舒脸上的热度就以堪比燎原的速度往上窜了。即便在家里,他主动的时候也少得可怜,这会儿就这麽点空间,还让他主动
不过眼下他已经是骑虎难下,要喊停也不大可能。秦朗那东西就在他里面,又弹又跳地使劲折腾,热烈得跟个无知少年似的。
欲望是相互的,宁舒再不好意思承认,当下也没法否认自己对对方有欲望有渴望了。这会儿秦朗不动,别说秦朗难受,他自己也熬不住。
身体先於理智有了反应,顺著欲望指引非常干脆地动了起来,水黏黏的声音在这密闭空间里被格外放大了千百倍,一声声传进耳朵里,宁舒那睫毛就颤得越发羸弱起来。
秦朗也没心思玩笑了,一手按著对方臀瓣,边动腰边用手指引导对方寻找快感。
太子爷可是久经风月,经验可是用卡车来装的,哪里是宁舒这麽个尝惯青菜豆腐才开荤不久的菜鸟可以相提并论
好在姓禽名兽的家夥还有点脑子,不该说的话,很知情识趣地统统不说,只身体力行地干他该干的事,偶尔调笑两句,看宁舒实在窘迫得厉害,也就不再说了。
这个节骨眼上,宁舒与其说是窘迫,不如说是“自甘堕落”了。这麽“伤风败德”的事要是让宁妈瞧见,宁妈没心脏病也得气出心脏病来,更别提宁爸那麽个原则自律的大家长了。
他那一脑门的心思秦朗哪里看不出来,前所未有地柔情了一把,搂著他“老婆”呢喃一句“车里很安全,没人看得到。お萫”凑过去亲了亲宁舒的耳根“别怕。”
他这人一向流氓惯了,这麽突然来一下,宁舒一时半刻的没法习惯,腰上动作不自觉停了一拍。彼此视线一对上,宁舒就更加窘迫起来了。
这一晚自然过得活色生香,第二天早上宁舒就没能起来吃早饭,也错过了午饭。宁妈问起来,秦朗的答案就是宁舒昨晚跟同学玩通宵了,这会儿还在补眠呢。
玩通宵倒是真的,至於是不是跟同学,那就有待商榷了,当然宁妈也管不到这一茬。
所以醒来那会儿已经是下午一点多,还是被秦宁小家夥高亮的哭声吵醒的,穿上衣服出去一看,荣奕跟杜宣都在,他儿子被荣小爷抱著七手八脚地照顾,难怪会哭了。
荣小爷见正主醒了,暧昧十足地笑一笑,朝厨房那边喊“林嫂,我就喝草莓汁了。杜子要樱桃汁。”
这话宁舒听明白了,当下被糗了个面红耳赤。
不出所料,秦朗拿著奶瓶从厨房出来了,望著荣小爷的双眼眯起一个威胁的弧度,後面跟著穿著围裙的宁妈,见宁舒醒了正抱著秦宁在哄,也顾不得有外人在,递了杯鲜榨果汁给宁舒,把小家夥接过来,不误心疼地念叨一句“多大的人了还学人玩通宵以後再不许这样了熬坏了身体怎麽办还连累小秦陪你”
荣小爷那会儿一口果汁含在嘴里,差点没把自己呛到。
宁舒就很老实地承认错误了,被宁妈误会熬夜玩通宵,总比被宁妈知道事实真相来得好。看一眼手里那杯草莓汁,也不知道该喝不该喝了。
荣小爷倒是一副宾至如归的享受模样,很不要脸地对宁妈说“伯母,您也别怪小宁,同学聚会嘛,也是为了联络感情,朋友多也好办事。现在的小青年都喜欢这麽闹。”
秦家有兽117怕我干非法勾当
荣小爷倒是一副宾至如归的享受模样,很不要脸地对宁妈说“伯母,您也别怪小宁,同学聚会嘛,也是为了联络感情,朋友多也好办事。现在的小青年都喜欢这麽闹。”
哥仨来来回回忙活了一个多月,宁舒到现在也不明白他们究竟在忙些什麽。
晚上人一走,宁舒到底还是忍不住了,问秦朗“你们究竟在忙什麽”
秦朗眯著双眼暧昧不明地笑“怎麽怕我干非法勾当啊”
宁舒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看书“不想说算了。”
秦朗伸手从他身後圈住的腰,下巴搁他颈窝里,语气一点挑逗一点宠溺“行,我说还不行多久了,怎麽还这麽开不起玩笑”
宁舒哑然无语。哪里是他开不起玩笑,分明是这流氓耍人,偏偏还摆出一副无辜受害的样子给人看,混蛋得不行。
秦朗脸在宁舒脖子那块蹭啊蹭,手也不闲著,噌一下就窜进了宁舒衣服下摆里,在腰那块揉啊揉,边揉边轻佻佻问一句“还酸不酸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昨晚揉得还不够
宁舒红著脸隔开他乱来的手“住手,我明天有课堂报告──”
话没说完,嘴就被秦朗吻住了,吻得缠绵又悱恻,平心而论,就这两手,要说他从前那些个老情人不用车载斗量来计量,他信才怪。
这麽一想倒先把自己吓到了。
从什麽时候开始,他已经开始介意秦朗的过去了
这信号当真不妙。
在他发呆的间隙里,秦朗已经闷声笑开了,宁舒不好意思地挣了挣,太子爷也知道昨晚做得过了,这会儿也不敢过分撩拨彼此,双手高举,口中念念有词“知道知道,明天有课堂报告。”
结果就是想问的没能问成,宁舒事後想想,都觉得秦朗有故意为之的嫌疑。
不过太子爷打定主意不说的事,谁能让他乖乖开口呢
时间很快就到了五月底,宁妈来了一个月,准备打道回府了。
这天秦朗忙完事早早回来了,监狱宁妈买了下个礼拜一的汽车票回家,於是准备在自家别墅办一场小型欢送会。
秦朗跟宁舒提起这事的时候,宁舒几乎哭笑不得。
他妈这辈子连宴会都没参加过一场,顶多包个红包去喝场喜酒,这会儿秦朗说要开个小型欢送会送送老太太,土不土洋不洋的,一时半会儿宁舒还真没法消化。
然而没法消化也得消化,日子已经定好了,就在这个周六晚上,为此秦朗还心血来潮地给家里每人订做了一套高档宴会服,搞得要多隆重有多隆重。
看他这麽穷折腾,宁舒唯有叹气。